我看未必。亲子鉴定难道不是促进感情的吗?
活在猜疑中就是夫妻关系的幸福表现吗?若说亲子鉴定是破坏感情,那很可能是这行为代表着女方受到不信任,从这个角度看,是不利于夫妻感情的。
但是如果孩子就是女方和别人生的呢?你的信任行为不是很滑稽吗?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鉴定行为的确是代表女方受到不信任,但是鉴定之后难道不是促进感情的吗?拒绝鉴定,只能是告诉男方一个信息:有鬼,所以不敢鉴定。断案都需要取证,不能无条件地信任嫌疑人的所述所为,应加以核实判断再与信任。
(我们知道母亲知道孩子是谁的,但是父亲就未必。给孩子冠名随父姓,可以说是对男性的一种安慰补偿。所以那些为孩子争夺跟谁姓的女权主义,我只能表示无语)
也有一种观点:也许孩子不是我的,但我只要我们夫妻感情和睦,即使帮别人养孩子又有什么关系呢?那某种意义上也是我的孩子呀。首先,这种思想是值得赞颂的,但是我们绝大多数人,或者说人类,都是自私的。即使对方对你的感情是真的,孩子只是冲动失控时与别人的产物,你仍然唯爱至上去维护关系,那我们干嘛要有婚姻制度呢?如果无条件的信任可以替代制度对男女双方的约束,那么原始混乱的无婚姻进化到如今双方互相一半约束一半成就的婚姻制度岂不是一种后退的?
所以,亲子鉴定,是一个利大于弊的举措,无论是家庭情感、还是刑事案件、或是其他。但是在亲子鉴定前,双方思想要协商一致,至少别觉得是一种对情感的毁灭。世间所有的情感都需要磨练的,磨练通过一次,感情就更进一步、也会更稳。但是有些人会把磨练当作毁灭,的确,因为他们就没想着解决问题,而是束手认命。没有无法战胜的现实,只有不想靠近你的爱人(通俗说:爱得不够深)。
你侬我侬虽然管道升和赵孟总体来说感情应该是很不错的,他们都有共同的爱好,写字作画,共评共赏,其乐融融。但是像司马相如和卓文君一样,也有若干不和谐的音符存在。俗话说,男人有钱就变坏,赵孟官越当越大,钱越来越多,加上当时管道升的年龄也大了,管夫人自己也说““玉貌一衰难再好”,老赵看着人家别人当的官还没有他大呢,水灵灵的小老婆却一打一打地娶,就也动了花花肠子。但老赵毕竟是文人,也是贼心大贼胆小的人,就委婉地给他夫人管道升写了个“娶妾申请报告书”: “我为学士,尔做夫人。岂不闻陶学士有桃叶、桃根,苏学士有暮雪、朝云。我便多娶几个吴姬、越女无过份。你年纪已过四旬,只管占住玉堂春。”(见明人蒋一葵《尧山堂外纪》) 《红楼梦》中的薛蟠借酒盖脸,老赵却搬来典故盖脸申请娶妾,可见老赵的书生本色。老赵说王献之(上面写陶学士,应该是误笔,桃根桃叶是王献之的妾)当年有桃叶、桃根两个美眉为妾,苏东坡有暮雪、朝云两个为姬,老赵就说我如果多娶几个BEAUTY的江南美眉也是应该的,他又说管道升年纪也四十多了,只管守住正房的名份就行了。管道升一看,却气得不轻,管道升期望地是夫妻白头偕老,彼此情深不分的爱情,绝不是那种只要家里“红旗不倒”,就任由男人“彩棋飘飘”的那种女人。但是管夫人也不是那种只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庸俗女人,于是她也像卓文君用《白头吟》来劝司马相如一样,管道升也写了一篇广为传颂的《我侬词》: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这首词中的“你侬我侬”应该是吴地方言,也就是管、赵二人的家乡话。管道升这首词一反老赵大吊书袋来阐述纳妾的理论依据的做法,她并不和老赵“论理”,而是以情服人。词中的语句非常口语化,简直就如同日常夫妻的对话一般,但其中至死不渝的深情却让赵孟深为感动。管夫人用泥人作比喻,叙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亲密无间,表示要夫妻二人“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虽然没有明写反对老赵娶二奶,但“此地无声胜有声”,可想而知,这“一个衾,一个椁”中如果再挤满了二奶三奶之类的,是何景象? 管道升的这首《我侬词》还是流传很广的,这个“你侬我侬”好像快成了成语了,也是表示男女间的亲密吧,像琼瑶《情深深雨蒙蒙》一词歌中就是:“记得当初你侬我侬,车如流水马如龙 ……”另外“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一词也传为名句,后来田汉所作《关汉卿》一句中所用“发不同青心同热,生不同衾死同穴”大概也是脱胎于此。 老赵看了这首词后,感慨于管夫人的深情,终于没有娶二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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