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哲学,顾名思义就是做老二的哲学。方圆做人,八面玲珑;圆满做事,事事顺心。
人心叵测,凡事最好留一手,方圆做人,圆满做事,做老二,不要做老大 ,人情练达即文章,处世圆通慎言语。
孔子的哲学是一种老二哲学。 孔子用自己的政治理想给中国人设计了一种老二型社会:人人礼让,个个知趣,不为福始,不为祸先。
孔子是万世先师,他的哲学,就是中国人的哲学。 于是,许多中国人都成为老二哲学的忠实信徒:不当老大,甘当老二。
臣子面对皇帝,要甘当老二,老大再不行,也要忠于他;君子面对小人,也要甘当老二,任他再张狂,自己也要退一步为先;
个人面对命运,还是甘当老二,三分人力,七分天命,识时务者为俊杰。
这种老二哲学渗透到了中国社会的角角落落里,曾经听到一位官员背最新的官场《三字经》:“当官要当副的,吃饭要吃素的,穿鞋要穿布的。”
正想恭维他高风亮节时,他的补白又出来了:“当副的既可以享受领导的权力,又不用操心担责任;吃素的养好身体才能更好地吃肉,只有常吃素,才能更好地吃荤;皮鞋穿久了,换换布鞋,再穿皮鞋才有感觉!”
中国人的这种老二哲学确实非常高明,天塌下来先砸着高个子。当老大固然风光,可也容易成为众矢之的,中国人深解其中之味,所以在他们不具备当老大的绝对实力前,都是安居老二的。
曹操在别人劝他当皇帝时曾经说过一句老二名言:“我不当皇帝,我当周公!”这种以退为进的思维几乎成了一部分人几千年来政治谋略的基本模式:心里想着前台,身子却在后台。
进可攻、退可守,十分符合孔子“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的人生哲学。
老二哲学又是非常狡猾的。香港娱乐圈常青树刘德华就是一个老二哲学的坚定信奉者和实践者。
在竞争异常激烈的娱乐圈中,华仔却能处处逢源四季发财,和方方面面都保持着良好的关系,这和他坚守做人处世的老二之道不无关系。
刘德华很少去争什么天王,他在屏幕上的形象也绝少像周润发那样以“大哥大”的面目出现,就算在记者面前,也总是一副“小弟怕怕”的样子。
有一次刘德华接受采访,记者问他:“听说您做人做事很低调,从不把争第一作为自己的目标?”
刘德华回答说:“我是一个传统的人,做事懂得礼让,从不刻意争第一,你问我**有没有跑到第一名?我没有。唱歌有没有跑到第一名?我没有。我两样都是第二名,但是就像十项全能比赛一样,加起来就是第一名了。”
他的话反映出中国一种奇特的现象:能当好老大的,往往是那些甘当老二、会当老二的人。就像刘德华所信奉的那样:老二加老二等于老大。
因此,任何人要想有所作为,就必须学会摆正老大与老二的位置,也必须弄懂当老二的深刻内涵。
该当老二时,就要老老实实认认真真地当老二。所以孔子是个大智慧者,不管我们曾经怎样地嘲弄过他,最后还是要回到他的身边。
台湾作家林清玄先生曾经追随星云大师,2015年,林清玄散文集《浩瀚星云》出版,这本书见证了他追随星云大师的行履,记录了星云大师真实真情的修行生活,文字干净素美,触动人心。
星云大师常讲“老二哲学”,一般人无法了解,因此他讲了一个故事:
张家与李家是邻居,张家老是吵架,李家则是内外融洽。日子久了,张家很纳闷,就问李家:
“为什么我们家天天吵架,永无宁日;为什么你们一团和气,从来没有纠纷呢?”
李家的人说:“因为你们家都是好人,所以总是吵架;我们都是坏人,所以吵不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呢?”
“比方说,有人打破了花瓶,你家的人都觉得自己没错,错在别人,一味地指责别人的不是,自然就争执不休了。我们家的人怕伤害到家人,宁可先认错,打破花瓶的人马上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不小心了。’对方也立刻自责:‘不怪你!不怪你!都怪我把花瓶放在这里。’人人承认错在自己,关系自然就和谐了。”
大师说:“好人坏人,老大老二,乃至一切的人际关系都是这样,退一步就海阔天空了。就好像五只手指争着谁是老大,争来争去,轮不到小指头,但是小指头也不用伤心,双手合十拜佛的时候,离佛离菩萨最近的就是小指头。”
听着星云大师说法的人常常会得到意想不到的启示,那是由于他善于譬喻、善于举例,那是因为他在佛法上出入自在,在寻常的故事里,随手一点,就有画龙点睛之妙。
老二哲学运用到创业中也是别走深意。
通用前总裁杰克·韦尔奇说:"GE(美国通用电气)的每一个下属公司,都必须在其领域内数一数二,否则,我们就会卖掉或关闭它。"中国台湾企业的经营管理的概念中,有一种叫"老二哲学"的说法,就是不做第一,不做第三,而只是紧紧跟在排名第一的后面做老二,瞄准机会再冲刺第一。也就是说,事实上没有一家企业愿意永远甘居第二的,老二只是个过渡。创业者在创业之初,要学会做"老二"。
《孙子兵法》曰:不战而屈人之兵,乃上策也。技术创新"跟着走"便是不战而屈人之兵的上策。
创业者学会做老二,并不是目的,是一种手段,目的是为了成为老大。
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创业者学会做老二,是一种现实的选择,是生存的需要,毕竟资金有限,实力捉襟见肘,技术及人才资源不足……
若被雄心勃勃、豪言壮语、大干快上的"创业激情"冲昏了头脑,无意是不自量力的,"以卵击石"。
学会做老二,是一种经营谋略,在跟随之中从老大身上汲取宝贵的经验,吸取老大的失败教训,最后扬长避短地成为老大。
中国自古有枪打出头鸟的说法,一个人太过锋芒,太过张扬,太过耀眼,对自己是很不利的。
君子光而不耀,低调沉稳,在不慌不忙中张弛有度,才是智慧的表现。
不是。
因为蚩梦和尤川才是官方认定的CP。李星云最后会选择和姬如雪在一起,这时候剩下的蚩梦、侯卿、尤川这三个人之间的关系,一直是大家关注的焦点。蚩梦跟尤川是青梅竹马,跟侯卿又是欢喜冤家,在大家看来,这两对CP都挺般配的。
蚩梦性格特点
俏皮可爱同时有些娇蛮任性,聪明机智,坚强勇敢,明辨是非,行侠仗义,能屈能伸,为朋友两肋插刀,对敌人冷酷无情,特别遵守苗疆的规矩,表面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实则内心细腻,善解人意。
对感情真挚而专一,就算自己遍体鳞伤,也不愿看到所爱之人伤心难过。除此之外,特别能吃(遗传母亲),还怕海水。
择偶标准:长的不丑、能说会道、逗她开心、身手不凡,不要求以一敌百怎么也要以一敌十。
从现在到永恒——《珍爱泉涌》
很想把它称为一部概念**,导演阿罗诺夫斯基利用充满隐喻和象征的视觉语言以及交错穿插的迷幻蒙太奇为观众提供了一个开放性的文本。玛雅神话的神秘基调,《2001:太空漫游》似的宇宙思维,尘世生活的爱与痛楚,还有那些关于死亡、永恒、重生、轮回、救赎、信仰、意义等诸多内容的哲学思考,使得**中每一个画面背后似乎都暗藏着某种启示和冥想。彷佛是一个奇妙的魔方,尽管**本身只有一种结构,但它却能够让你通过不同的途径去理解隐藏在结构背后的那些错综复杂的隐含讯息,而这里仅仅是多种真实或者虚幻的可能性中的一个。
(一)叙事
**通过平行交叉的叙事方式,将西班牙征服者、药理科学家、太空行者这三个发生在不同时空的故事以共同的主题爱与死亡融合在一起,形成某种科幻式的影像风格。我认为,药理学家汤米并没有经历一场跨越千年的奥德赛之旅,而征服者托马斯和太空行者汤姆也并非都是伊兹书中以丈夫为原型虚构的角色。影片真正要讲述的是汤米在面对妻子将要离开人世时所表现出的从痛苦、恐惧、迷狂到最终领悟的过程。在这里,征服者是伊兹书中描写的故事情节,而太空行者则象征着汤米的精神世界。
故事的正真基点是2001年,深爱着自己妻子的汤米因为害怕失去已经处于脑癌晚期的伊兹,而带领自己的科研小组近乎疯狂地进行着药物实验,渴望能够靠奇迹挽救妻子的生命。但是,现实中变幻无常的病情以及随时可能降临的死亡,使汤米变得越来越焦急、越来越恐惧。他一心想着自己的实验而忽略了对伊兹最后的陪伴与关爱。当然,所有的这些表现完全是出于对妻子的爱,出于那种希望永远在一起的强烈感情。同样深爱着丈夫的伊兹完全明了汤米此时此刻的心情,她不忍心也无力去阻止丈夫去追求那最后的一点希望。但是她知道自己终将要离开人世,为了帮助汤米接受这一残酷的事实,重新振作起来继续勇敢的生活,她采用了一种类似于哲学启迪的方式,就是将自己的期望或者说遗愿通过小说的形式表现出来。她为汤米准备的笔和墨水,希望他帮自己完成故事的最后结局。当汤米说“可我不知道结局是什么”的时候,她告诉他,“你知道的。你会知道的”。汤米一开始显然因为偏执于自己的恐惧和逃避而无法领会妻子的意图,但经过一段艰难的心灵奥德赛之旅,他最终还是领悟了伊兹的一片苦心以及她一直向他讲述的关于生死的感受。
可以看到,影片对于三个故事的交叉叙述,表面上看似混乱但实际上却是有逻辑的。在第一次讲述汤米的故事之后,有关征服者和太空行者的叙述是和汤米的现实境遇紧密相连的。从现实画面到西班牙场景的转化通过阅读书本这个情节来过渡,从镜头中快速闪过并逐渐淡出的文字内容向我们表明在西班牙发生的故事是汤米和伊兹个人间哲学对话的一组阐释符码,征服者托马斯是现实中沉迷于实验的汤米的象征体,他和汤米一样为了拯救爱人,为了能够和心中的女王永远在一起而冒险。托马斯为了实现自己的承诺而杀死了反叛的部下,指引他通向生命之树结伴同行的牧师也因为叛乱而丧生;而现实中的汤米则不顾药品协议的规定将一种得自于神秘之树的配方实验在猕猴的身上。他们都遇到了来自周围的种种阻力,同时也都不顾一切的奔向自己的目标。而猕猴作为一个事实上的协助者也和牧师一样面临着死亡的威胁。但是西班牙故事中的女王却不是伊兹以自己为原型构建的,她是汤米(托马斯)心目中想象的女皇,美丽高贵同时脆弱无助、需要人来拯救,实际上是伊兹在他眼中的一个心像,因为汤米始终认为一旦他接受了那枚代表真爱的戒指,他就有责任去守护她、保卫她,而当外敌(病毒)入侵威胁到她的生命时,寻找那棵能够使人长生不老的生命之树是唯一的办法。
与西班牙的情节相比,远在银河深处的故事与汤米心境的联系更为紧密。汤姆总是静静地守护在大树的身边,感受她的生命力,不停地告诉她“不用担心,我们会好起来的”,“我会永远呆在你身边”。导演多次通过象征性的连续蒙太奇将现实和太空世界的场景贯穿起来,比如通过光影的闪烁变化,镜头中轻抚的树干变成了伊兹光滑的身体;树干上的木须变成了她皮肤上的汗毛;金**的流动星云变成了医院地面上的圆形图纹;而汤米和汤姆相似的身体动作,如回头、仰望、悲嚎等也经常被并置于镜头的转换中。一开始,大树的生命力“还很强”;当伊兹在博物馆晕倒后,大树的毛须开始向下倾垂;最后伊兹因抢救无效而死去时,大树也最终萎缩枯败。很显然这儿的大树是伊兹身体状况的隐喻,而这个玻璃球一样的星体则是汤米心态及思想的隐喻。在这里,伊兹似乎总是在汤姆身边,却又从来没有真正出现过。汤姆害怕面对伊兹的幻影,害怕她一再地提醒自己去完成小说的结局,而他一直以来所做的都是在研究星云,研究怎样让大树活下去。当现实中的伊兹死后,星云开始聚拢,汤姆身边的幻象变成了伊莎贝拉女王,她像伊兹一样告诉汤姆,“你能够让新的西班牙摆脱奴役,你能够做到。”这一次,汤姆听从了伊兹的话语,“让我们来完成它”,他终于离开了那个守候多年的球体为妻子的小说补完了最后的结尾。而汤姆也随着星云的大爆炸消失在宇宙之中。
这样看来,影片以西班牙和太空情节作为开始采用的是一种倒叙的手法,但是却又不仅仅是一种叙事方式。事实上,影片开头所描写的托马斯和汤姆的境遇正是现实中汤米所面临的困境。托马斯在历经磨难之后尽管找到了通往生命之树的道路,却为守卫在路上的玛雅勇士刺伤,命悬一线。这是伊兹小说中最后的情节,也是她为丈夫设置的一个谜样符码,结局如何,是就此终止,还是带着伤痛继续寻找,或者其它,一切都由汤米来完成。而汤姆的世界里则存在着几种声音,一种是汤姆自己发出的,他对着大树说“你能做到,我不想让你死”;另一种是记忆中妻子发出的,她说“陪我出去走走吧”,“下了第一场雪”;第三种则是那个围绕在身边的妻子的幻影发出的,她说“完成它!”。这三种声音交织在一起,代表了汤米痛苦而矛盾的心情。他渴望奇迹发生,渴望能够找到治愈癌症的解药。然而他却清楚那希望是多么的渺茫,他“不知道怎么样去完成它”。他因为不能陪伴妻子去观雪而懊恼,“我抱歉,是我不好”,他只能不止一次地这样去表示歉意和愧疚。他也想帮助妻子完成那一遗愿,他看着手指上地刺青,“好吧,我相信你,带我走,指点我”。可惜伊兹没有留下任何指点就离开了,一切还是需要他自己去领会。影片最后,汤米放弃了对于永恒的追求,接受了人类必将面对的死亡,因而也最终将自己从对于死亡的恐惧中
解放了出来。
(二)主题
“于是,他把亚当和夏娃赶出了伊甸园,并在那里安设了基路伯,和四面转动的火焰之剑,要把守通往生命树的道路。”这是影片开头引用的“圣经”中关于创世纪的话语,它在暗示故事情节的同时也告诉了我们影片想要讨论的主要内容。从亚当和夏娃吃下“知识之树”(tree of knowledge , or tree of good and evil)果子的那一刻起,人类便开始生活在一个二元对立的世界里,生存和死亡、贫穷和富有、悲伤和快乐、善良与邪恶……究竟什么才是生命的意义?如果他们选择的不是“知识之树”而是“生命之树”,情况有会怎样?是什么把我们和造物主区分开来,又是什么让我们变得特殊?或许所有这一切都只是一个从现在到永恒的过程。
影片结尾,汤米最终获得了构想小说结尾的能力。生命之树的守卫者在动手的一瞬间看到了“人类之父”亚当,他放下了手中的火焰之剑,为自己的罪过甘愿受死。托马斯如愿以偿地见到了生命之树,然而他并没有因此而永恒不朽,当他喝下那代表着无限生命力的树脂时,他痛苦的倒在地上,绿草和鲜花从他身体中爆裂而出将其埋葬在大树的旁边。而汤姆则平静地穿越星云来到Shibalba的中心,随着星体的爆炸而化作宇宙中的一颗尘埃。
从故事和结局来看,《珍爱泉源》主要想探讨的是对于死亡的看法,并由此引申出关于生命意义的思考。汤米终于冲破了那个充满恐惧和逃避的玻璃球体,实现了某种精神上的超脱。伴随着明亮壮观的画面和快速悠扬的鼓乐,宇宙行者汤姆安详地与Shibalba星云一起爆炸消亡,这种类似于宗教涅磐式的场景实际上表现了从恐惧中永远解脱出来的精神快感。而帮助汤米实现这种解脱的正是关于爱和生命意义的重新认识。一开始,汤米的内心是脆弱和敏感的,他不愿意伊兹和他谈论任何涉及到死亡的话题,实际上是害怕失去她。于是,他向宿命宣战,要“停止衰老,停止死亡”,他认为要摆脱痛苦就要战胜死亡,"死亡是一种疾病, 像其它任何一种疾病一样存在治愈的方法”,他要找到它。但是,他的这种反抗或者蔑视并非出于西西弗斯般简单的执着与快乐,而是潜意识里的无助和绝望。就像那个玛雅守护者说的,在他那里,“死亡是通往恐惧的道路”。
与汤米不同,常年受病痛折磨的伊兹对待死亡却有着一种唯美主义注释和认同。她告诉汤米,那一团金**的星云实际上时一些即将消亡的星星汇聚在一起,有一天它们会爆炸消亡孕育出一个新的星球。而她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它叫做Shibalba,在那个世界里,那些死去的灵魂可以得到重生。她还告诉他,根据玛雅人创世纪的神话,生命是人类的祖先亚当用自己的身体创造的,他的躯体变成大树的树干伸向大地,他的灵魂变成树枝展向天空,而Shibalba则是他的孩子们在天堂中创造的。当然,汤米当时一心想着治疗,并没有在意妻子说的话。但伊兹一直用自己宗教式的奇幻方式让汤米了解生命的存在形式不止是一种,我们都只是宇宙一个微小的组成部分。在伊兹病情加重后,她又给汤米讲述了玛雅导游告诉她的一个故事,说导游的父亲死后,有一颗种子埋到了他的墓穴里并长成了一颗大树,导游说父亲成了树的一部分,他的灵魂则随着觅食的鸟儿一起飞去了远方。影片没有提到导游的情况以及故事的来源,但是很显然伊兹始终在用一种超越外在形态的宇宙思维在开导汤米,试图让他明白死亡不是一个终结,而是一个新的开始。
实际上,汤米最后的领悟和超脱也正是因为参透了这一真谛。他为托马斯安排了死亡的结局,托马斯的身体变成了花草,实际却是以另一种形式得到了重生。而汤姆终于来到了Shibalba的中心,那是伊兹所说的自己的位置,在那里星云像之前说的那样聚拢爆炸变幻成另一个星球,而生命之树则重新焕发了生机。可以说,汤米在思想中接受了伊兹关于生命的观点,因而那个代表着困扰和逃避的汤姆也随着伊兹灵魂的重生消失了。当然,汤米的领悟仍然是他和伊兹间真爱的结果,在汤姆最终决定冲出那个玻璃球体之前,妻子的影像不断的显现,而那个象征着汤米内心镜像的伊莎贝拉女王也终于和伊兹的镜像站到了一起。是她(们)的爱和信任,是汤米拥有了“完成它”的勇气和力量。于是,当影片中反复出现的妻子邀请他外出散步的场景再次出现时,他没有走向实验室,而是奔向了那片雪地,奔向了妻子,奔向了Shibalba的“心里”。在那里,他找到了丢失的结婚戒指,他将其戴在中指上,覆盖了因为伤痛、因为渴望永恒而刻上去的刺青戒指,他不再需要靠吞食大树的树皮来克服心里的恐惧,也不再需要靠在手臂上雕刻年轮来穿越时间的伤痛,因为他知道伊兹并没有真正离开,她会和他永远在一起。
在雪白的墓地上,我们看见汤米埋下了一颗温暖的种子,相信不久以后那里一定会长出一棵茂盛的大树。
“别了,伊兹。”
“我已经帮你完成它了。”
“你还好吗?”
“是的,一切都好。”
(三)视觉语言
导演对汤米死亡恐惧的主题展现是通过镜头色彩的变幻来实现的。在**中,我们可以看到镜头中的画面不断在彩色和黑白,阴暗和光亮中转化。这种色彩的变化是和主人公的遭遇和心境相联系的。其中,有关汤米、托马斯和汤姆的场景基本上都是在阴暗中拍摄的,直到最后才爆发出明亮的白色。而每一次镜头从彩色向黑白过渡,主人公几乎都处在一个困惑、焦虑或痛苦的状态,比如当汤米回到家中寻找伊兹时,当神父出现引领托马斯为生命之树而展开冒险时,当伊兹晕倒后汤米从医院走向实验室时,当汤姆感受到大树的活力正在衰退时,当汤姆抱着枯败的大树痛哭时……等等。与此相反,有关女王、伊兹及其幻影的场景大都比较饱和的光亮中拍摄,而每一次男女主人公同时出现在画面上时,雷切尔·薇姿扮演的角色总是占据着镜头的亮部,其脸部的特写也总是被打上一层柔和的亮光。这样的安排显然不是随意的,它区分了两种不同的状态,一边是乐观坦然、一边是悲伤矛盾;一边是宁静安详、一边是彷徨无助。最后,当两者共同呈现出炫目的亮色时,实际上也就是代表着他们从幽闭走向开阔、从黯淡走向光明,从幻想走向现实的终极转变
看完后,我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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