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梅艳芳传出绯闻的都有谁?

和梅艳芳传出绯闻的都有谁?,第1张

和梅艳芳传出绯闻的有刘德华。

梅艳芳病逝后,七年来梅妈一直不放弃循法律途径追讨女儿达一亿港元的遗产,但上月初终审庭仍然裁定梅妈败诉。

已届88岁高龄的梅妈声言不会放弃上诉,为了筹钱打官司,她计划出书大爆女儿不为人知的隐私。提到女儿的感情事,梅妈表示刘德华是阿梅一生最爱。

扩展资料:

梅艳芳在有限的时间里尽情发光发热,告诉人们如何才没有白活一场,让我们反思生命的意义。虽然我们不能改变生命的长度,但却可以改变生命的宽度。

失去这瑰宝,对演艺界是沉重的打击,但梅艳芳在离开前,留下了一份珍贵的礼物。她用积极的态度、坚强的精神,让人们学懂如何放下。

梅艳芳重视友情,这份友情不是一时,而是一世。她用有限的生命,带来无限的回忆,她永远是我们心中的女主角、

人民网—梅艳芳母亲为钱揭女情史 追刘德华因朱丽倩死心

有些人的成熟和年龄是成正比的,年纪越大越成熟,对人生认识得越深刻。

而有些人的成熟和年龄则不成正比,有的是年轻却成熟,有的是年纪大却不够成熟。

年轻却成熟的人,虽然整体活出来的状态会比较稳当,但会缺少一些激情,因为过早把很多事看透,会显得跟同龄人格格不入。当然了,如果看得开的话,这也不是坏事,至少不会犯一些幼稚的错误。

而年纪大却不成熟的人,则很容易犯错,因为年纪大往往会伴随着很多现实压力,比如结婚这种事,如果你一大把年纪了还对婚姻一窍不通,该注意的问题不注意,碍于年龄而匆忙结婚,很容易出岔子。

下面这个女人就是个年纪大却对婚姻一知半解的人,要不然也不会结了婚又离婚,我们一起来听听她的心声:

『或许我一直以来活得太顺利的缘故,或许是我从来没有经受过挫折的缘故,我想当然认为自己的人生会一直顺利下去,虽然身边有朋友经常遭遇不顺,也有朋友婚姻不幸,但我都没当回事,觉得我跟别人不一样,别人经历的事,不会在我身上发生。

正是因为我认定了自己会一帆风顺,所以没有着急结婚,也没有提前为婚姻做任何准备,就想着先玩先工作,等到了想结婚的时候再结婚也不迟。

虽然我没有想当然认定一定会有一个人等着跟我结婚,但潜意识里就是这样认为的,以至于后来相亲的时候,只相亲一次,感觉男人还不错,就决定跟他结婚了。

我喜欢他的地方还蛮多的,年纪比我小,是个小鲜肉,还是个凤凰男,感觉还算成熟,挑不出毛病。但之后的事实证明,我所看到的这些全都是表面现象,根本触及不到婚姻的根本问题,可以说,我是在完全没有判断合适与否的情况下就跟他结婚了。

结果,刚结婚一个月,他就背叛了婚姻,爱上了一个跟他同龄的女人,我翻他手机的时候,发现他说我是老女人,不停地跟那个女人吐槽我,说如果不是看我手里还有点钱,根本就不会跟我结婚。

如果我没有提前认定自己的婚姻会一帆风顺,出现了这种问题可能在我预料之中。但是,我提前坚定不移认为自己的婚姻一定会顺利,不会经历别人经历的那些破事儿,所以,突然遭遇背叛还被吐槽时,我心里的落差很大,内心很痛苦,有一种突然堕入万丈深渊的感觉。

离婚是我提出来的,因为我的世界崩塌了,我需要逃出那个混乱的婚姻环境重建我的世界。我前夫当时是巴不得跟我离婚,但是,离婚后没多久他就后悔了,因为他和那个女人毕竟还年轻,虽然有感情但是没钱,谈情说爱可以,但过日子不行。他虽然是凤凰男,但只是刚刚出头的凤凰男,还没来得及绽放,他不想奋斗了,想让人养着,所以就想到了找我复婚。

我当然不会跟他复婚,因为离婚让我意识到自己嫁错人了,让我意识到自己之前对待婚姻的态度太肤浅,自己对婚姻一窍不通,我需要花时间了解婚姻,然后找个对的人结婚,所以就告诉他:

“破镜没办法重圆,就算重新粘在一起,也还是破镜,依然会有裂痕,稍有不慎,会再次破掉,也就是说,我们复婚了会再次离婚。既然这是能预见的结果,我又何苦重新经历一次结婚又离婚的闹剧?我曾经给过你珍惜我的机会,曾经愿意养你一辈子,是你自己不懂珍惜,弄丢了我这棵摇钱树,现在被打回原形了才后悔,太晚了!”

他灰头土脸离开之后,我惊叹自己竟然能一口气说出那么多话。这让我对婚姻重新燃起了兴致,看来婚姻必须要深入研究一下,才能洞悉其中的问题所在,只有用心了,才能知道自己适合嫁给什么样的人,才能知道什么样的人适合自己。』

上面提到的那种年纪大却不太成熟的人,不是说在各方面都不成熟,而是在人生的有些方面不成熟。

这种不成熟,很大程度上来源于“顺其自然”的心理,想当然认为时机到了,各种事都会水到渠成,却不知,人生很多事不该完全交给“顺其自然”,而应该交给“事在人为”。

就像上面那个女人经历的婚姻问题一样,她之所以对婚姻一窍不通,就是因为她一直以来没有重视过婚姻,自认为自己想结婚时,一切都会水到渠成,结果被现实狠狠打脸。

她离婚后的反思,以及拒绝跟前夫复婚时说的那番话,都很现实,有了这些认知之后,相较于从前的她而言,她对婚姻的理解已经破冰了,不再是一窍不通的状态,坚持去了解,慎重去对待,之后婚姻之路是可以真正顺利的。

其实,在婚姻方面有相对成熟的认知,并不是非得经历过一段婚姻悲剧之后才能弄懂,还是那四个字,事在人为,只要你用心对待,你重视婚姻了,你主动去了解去研究了,虽然可能做不到对婚姻了如指掌,但肯定比你什么都不了解要好得多。

希望其他人在成长的过程中不要偏科,不要只知道工作,除非你这辈子不结婚,否则还是提前对婚姻多点了解和研究比较好,至少有些问题你想到了,顾虑到了,能避免自己踩坑,不至于让自己结了婚又离婚。

“女人坐月子,千万别去婆婆家”!说着说着,刚坐完月子的阿梅就哭了。

阿梅说,如果家庭条件允许的话,最好去月子中心或者雇个月嫂,如果没这个条件,那么就在自己娘家坐月子,千万别去婆家,否则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因为去了婆婆家坐月子,最让你失望的不是,婆婆公公一家的态度,而是你丈夫对你的态度。阿梅说,她刚坐月子时,本来是选择自己在家请个月嫂,然后丈夫再陪一个月,可哪知道,婆婆知道这事后,就说我败家,说我们不懂得过日子。于是就把我们叫到了她家,说她来照顾我,让我别请月嫂,然后让我丈夫早些回去工作。

婆婆说,她有经验,一个人照顾我就够了,不需要我丈夫陪同,一切都有她在,那时候我还很感激她,认为自己遇到了个好婆婆。可到了晚上,孩子哭时,她却根本就不起来,叫都叫不醒,最后还是只有自己起来收拾喂奶等等。

第二天一问她,她却说她睡过头了,问我为什么不叫她,对于她这个回答,我只是笑了笑,也没说什么,因为我叫了她,只不过她装睡而已。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她叫我过来,就是怕我请月嫂浪费钱,也心疼她儿子太累。

做月子期间,婆婆没有做过任何一顿好吃的,不是青菜,都是土豆,我说想吃肉,她就教育我,说坐月子期间,不能吃荤的,不然对孩子不好,其实后来我才知道,她不过是嫌麻烦而已。在她家坐月子期间,我直接瘦了10斤。

在那期间,公公在外打工,所以就我和婆婆在家,而丈夫的哥、姐也经常来吃饭。最难受的就是,人家一家子在外面吃饭、看电视,有说有笑,而我就一个人在房间里,等着婆婆吃完,才给我端进来,还说什么,等她吃完后,好服侍我。

也正是因为心里难受,所以我不止一次给丈夫打电话诉苦,可那知道,丈夫不仅不安慰我,还让我多听他妈的话,说他妈是不会害我的。

在婆婆家,我住了20天左右,最后还是我母亲把我接了过去。因为我确实扛不住了,在家常常哭。也正是因为我搬走,我那个婆婆认为我抹了她面子,然后还大骂我没本事,说生不出儿子,还屁事多,因为这事,我痛苦了很久,因为我丈夫,没有出来为我说过任何一句话。

也正是因为自己的事,阿梅才常说,女人坐月子,千万别去婆婆家,因为去了婆婆家后,你的丈夫都不会帮你,世上的婆婆永远会把你当外人,你只会得到痛苦。因为在阿梅看来,世上就没有一个好婆婆。

小编有话说:

当然,我虽然很同情阿梅的遭遇,可我却不认同阿梅的话,在我看来,世上其实有很多的好婆婆,只不过是阿梅不幸遇到了坏婆婆而已。

曾经有人问我:选择在婆婆家“坐月子”的女人,都经历了什么,会怎么样?

为了更好的回答这个问题,我采访了三个70后女人,她们也说了实话,因为她们都是过来人,所以她们的回答很有说服力。

张女士,42岁,在婆婆家坐月子,是我一辈子的后悔。

张女士说,每当听到有人说出婆媳问题或者是坐月子,她都会放下手中的事情认真听。因为每当听到这些事,她都会想起自己做月子时的悲惨遭遇,然后再一次记恨上自己的婆婆。

张女士表示,每当有人提起做月子的事时,她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然后愤懑的到处讲当初婆婆怎么对她的,因为在她看来,这些话,憋在心里非常难受。那时候,她坐月子时,婆婆不仅不管不顾,还因为她生了两个女儿,破口大骂她败家女人,说她浪费粮食,那时候因为丈夫在外打工,所以月子期间,都是她自己熬过来的,有多么苦,只有她自己才明白。

张女士说,在婆婆家坐月子,是她一辈子的后悔,哪怕过去这么多年,她也记得婆婆对她的所有伤害,每一句话,每一件事,永远都不能释怀。

陈女士,43岁,在婆婆家坐月子,我感受到了母爱。

陈女士说,她在嫁人前,其实命运都非常悲惨,从小母亲就跟着别人跑了,她有三个兄妹,因为父亲要努力挣钱,所以根本没人管他们,所以作为最大的姐姐,她早早就扛起了家庭的责任。

嫁人后,她才真正体会到了幸福和爱,得到了一个好婆婆,也感受到了那幻想已久的母爱。

陈女士说,她坐月子一个月到孩子一百天,从来没有洗过一块尿布,这些全都是婆婆做的,在这期间,婆婆没有说过任何一句抱怨,只是对她说,你生孩子不容易,所以这些都是她应该的。

丈夫是独生子,所以婆婆一直都那我当亲生女儿对待,甚至是比对她儿子还要好,用婆婆的话讲就是,女人比男人可辛苦多了,她是过来人,自然懂得。

整个月子期间,婆婆都和我一起睡,有时半夜哭了,婆婆就让我别管,让我继续睡,然后她去收拾。在坐月子期间,我整整胖了30斤,这些都是婆婆的功劳啊。

哪怕现在,婆婆跟我的关系也非常好,完全把我当亲女儿对待,有时我总会想,或许遇到这么个好婆婆,就是老天给我人生的补偿吧。

白女士,45岁,在婆婆家坐月子,有惊无险。

白女士说,因为那时候家里条件不好,所以一家人都住在一个镇上隔得不远,所以坐月子,自然只能在婆婆家。刚开始要做月子时,其实白女士非常的忐忑,也非常害怕,因为她听过太多,婆婆欺负媳妇的事情。

直到坐完月子后,白女士才深深的松了一口气,因为有惊无险,不过是自己吓自己罢了。坐月子期间,婆婆很有分寸,不仅宽容,而且话也少,是个非常不错的婆婆。

任劳任怨的为我端饭送水,照顾我的饮食起居,没有任何一句怨言,做饭也少按着我的口味来,从不嫌麻烦,我想吃什么,她就做什么,所以坐月子期间,我胖了不少。

孩子大了后,教育孩子,她也是问我的意见,我和丈夫吵架,她也总是帮着我。其实我问过婆婆,为什么当初到对我那么好,婆婆告诉我,因为她坐月子时,婆婆对她特别的不好,所以她痛苦了一辈子,所以她不想我也痛苦,她想我更好,以后有个幸福的婚姻,有幸福的家庭。

听到婆婆这些话,我哭了不少次,也非常庆幸,自己能遇到这么好的婆婆。

看到这里,或许大家已经明白,其实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婆婆都是坏的,其实大部分的婆婆,都不会害儿媳的,就算她不为儿媳着想,她也会为他儿子着想的,所以关于坐月子如何选择这事而言,我认为女人不应该有任何的负担和担忧,因为最重要的人,绝不是婆婆,而是你的丈夫,如果你丈夫足够爱你,那么你婆婆也伤不了你。

  《阿梅 》

  猜猜,我在火车上遇见了谁?

  对面这个梳着油亮大背头长相颇为英俊倜傥的家伙,屁股一放在椅子上就开始两眼放光,一副兴奋的样子。

  即便没有十年,我和这个家伙也至少七、八年没见过面了。

  他基本上没什么变化。我的意思是他看上去甚至比十年前更年轻了,一双深邃的眼睛依旧炯炯有神,目光灵活。身材保持得也极好,薄肩窄腰,瘦而结实,利索挺拔。而我……

  我下意识地做了个深呼吸,使劲收了收微微发福的肚腹。

  接到他的电话,我还在补夜班的觉。看到手机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第一次我以为是广告推销保险诈骗之类的,直接给挂了。10秒钟后,铃声再次响起,显示仍是之前那个号码,我才犹豫着接了。

  老伙计,不记得我了?

  声音听起来陌生又熟悉,我一时语塞。

  我是高迪。他自报姓名。

  哦……是你……

  我与高迪是初高中时的同班同学,后来还一起考上了铁路职业学校。上了两年班后,高迪嫌铁路挣钱太少还受约束,索性辞职做起了自由职业者。十年前去了南方,电话号码也换了,后来就断了联系。

  你行,挺忠贞的,一个手机号码坚持用这么久,不然还真不好找到你哩。

  他在电话里说。

  我说,那是,你走前送我的瑞士军刀我还保管得跟新的一样。他笑笑,我接着说,你,还在南方?早混成土豪了吧?

  高迪在电话那头笑笑,土豪哪那么容易当上的。

  顿了一下,他说,有空吗?请你吃饭,咱们见面好好叙叙。

  他听从了我的建议,把见面的地点改在了这家环境优雅安静的咖啡馆。这段时间,我也确实爱上了喝咖啡。

  碰到了谁啊?看把你小子兴奋的。

  我漫不经心地把目光从窗外街边树影婆娑的银杏,移到高迪五官依旧英挺的脸上,笑着问,其实心里已经有了不那么确定的答案。

  他说出的名字,果然不出我所料,方梅。

  她现在好像是乘务长了,高迪点起一枝香烟,挥了挥烟雾,抽了两口,看看我,又把烟掐了。

  还是那么漂亮,那么迷人,而且百分百的制服控。

  我忍不住地想冷笑。

  高中的时候,高迪就是方梅的追求者。

  你们俩没聊聊吗?

  高迪摇摇头,只是打了个招呼。

  沉默了片刻,他啜了口咖啡,说,她,现在怎么样?还是一个人吗?

  方梅在高中时的男朋友是胡亮,高迪因为追求方梅被胡亮知道,胡亮冲天一怒为红颜,还在人民公园的小树林里约战过高迪。别看高迪个子不矮,打架却并非无敌。不过拳来腿去的几个回合,让胡亮揍得鼻青脸肿地败下阵来,至此也就不敢再打方梅的主意。

  我早看出胡亮那小子不是什么好鸟。高迪面无表情,声音低沉。始乱终弃的家伙。

  方梅与胡亮的关系发展到马上要谈婚论嫁甚至已去影楼拍了婚纱照的程度,胡亮却傍上了一位有钱的古玩商的遗孀,双双出国,去了南太平洋一个富裕的岛国。

  怎么?你是不是对她还没死心?我问,闯荡了这些年,你就没有看得上的南方姑娘?

  高迪仰靠在椅背上,叹口气,一脸的阅尽沧桑,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几多风雨。

  我心里暗喑骂了句脏话,又把视线转向了玻璃窗外的银杏树。

  看在老同学老朋友老伙计的份儿上,帮咱个忙。

  我从窗户反射的影子里,依稀看到高迪双手十指交叉放在桌上,眼神透着真诚与一份难掩的急切。

  若能帮我玉成美事,必有重谢。

  我很快就通过微信与方梅进行了沟通,把高迪的那点意思传递给了她。

  方梅显得有些犹豫,十多年没联系了……他现在什么样啊?

  然后发了个挤眉弄眼扮鬼脸的表情,看上去似乎对高迪也蛮好奇蛮有兴趣的。

  我说,老帅哥嘛,自然还是帅得一塌糊涂。你不是在高铁上见过他了吗?

  她回复,语气讶然,没有呀,从没在高铁上碰到过他。

  我顿了顿,说,那正好见见呗,他挺想见你的。

  方梅最终同意和高迪见面。

  高迪在电话里兴奋地向连声致谢,还很豪气大方地给我发了两个199元的红包。

  我对着手机屏幕哼了一声,一直没把红包拆开,直到退回。

  三天后的晚上,高迪开了辆卡宴,拉上我去接方梅。

  车还没到方梅家小区,就远远瞅见方梅高挑苗条的身影,出现在小区门口的枝形路灯下。

  高迪请客,这次是间挺上档次的餐厅。

  刚开始的气氛略显两分尴尬,随着时间的推移和话题的深入,加上我在中间插科打诨,两个人很快放松下来,渐入佳境。

  方梅毕竟从事服务行业多年,落落大方、侃侃而淡已成职业习惯。

  高迪开场稍显羞涩拘束,眼睛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与方梅对视,几分钟后,自来熟的劲儿又上来了。看得出两人多年未见,言语甚欢,颇为投机。

  宴毕,高迪又请去蹦迪。蹦了满身大汗出来,高迪又要请KTV。我硬着头皮跟着他俩,誓把好事做到头,电灯泡当到底了。

  高迪和方梅都是唱歌的高手,你一曲我一曲地唱个没够。

  我决定给他俩二人世界的机会,装作接电话的样子,从包房里暂且退了出来。

  我上了趟卫生间,出来后正洗手,从镜子里看见一张熟人的脸孔从走廊里一闪而过。

  叶彭。我扭头喊他。

  他有些勉强地站住,冲我笑笑。

  叶彭也是我高中同学,上学时出名的面和蔫。

  巧啊,今儿休息,陪几个朋友坐坐。你呢?跟谁?叶彭有点不在焉地看着我,语气平缓。

  我刚想说正与高迪方梅在一起,转念一想,又觉得他俩对这事或许并不想让人过早知道,还是先保守点秘密为好,于是对叶彭笑笑说,我也是陪两个朋友。

  叶彭看我一眼,点点头,那好,改天再聊。别太晚回家让家里人担心。

  说完,叶彭消失在KTV昏暗又宽大的走廊尽头。

  我想起来,上高中时,叶彭与高迪也不太对付,踢足球时高迪总把叶彭过得一愣一愣的。

  高迪与方梅的关系发展得似乎很顺利,之后不久高迪方梅又请我吃了一次饭,看得出两人的情侣关系已经确定,并朝着既定的轨道上像高铁似的飞速前行。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是三个月以后。

  那天我在站台值班。发往C城的和谐号动车组缓缓驶进站,该次高铁半小时后开出,高速行驶六个半小时后抵达C城,明天的几乎同一时间从C城返回。

  方梅是该次列车的列车长,五六分钟后,她将带着自己车组的乘务人员从步行电梯走出,开始一日的乘务工作。

  我看到该组乘务人员衣着光鲜姿态优雅地提拉着一色的拉杆箱鱼贯走下电梯,却没见到方梅的身影,戴着车长袖标的显然并不是方梅。

  我问,今天不应该是方梅吗?

  车长露出职业性的微笑,方梅家里好像有事,临时请假了,我替她。

  嗯?这种情况对方梅来说还是挺罕见的。我有点作为朋友的担心,也有点好奇。

  下班已近7点,我在回家的地铁里给方梅发微信,半晌没回。这种情况也很少见,方梅除非正在工作时,回复微信一向非常迅速。

  我又拨了方梅的手机,手机居然处于关机状态。

  出了地铁站,我拨了高迪的手机。他很快就接了。

  我问,你小子在哪儿呢?

  他说,语气很轻松地,外头吃饭呐。

  方梅是和你在一起吗?

  他顿了一秒钟,说,在一起,承蒙你玉成好事,我俩现在如胶似漆,几乎天天在一起。

  我也听不出他是发自真心,还是揶揄,又问,她手机怎么关机了?

  她,手机没电了。

  你,现在是和她在一块儿吗?

  ……你啥意思嘛?不相信我?

  ……你让方梅接下电话,我有事跟她说。

  ……方梅去卫生间了。不好意思,我要接一个朋友的电话,先挂了。他的口气已有些不耐烦,很快就挂断了电话。

  我再拨,显示正在通话中。再打方梅的手机,仍然关机。

  我满腹狐疑,打了一辆出租车赶到方梅的住处。

  高迪开的那辆黑色卡宴停在楼下。

  我再次试着拨打了高迪的手机。

  这一次,他接了。

  你不是说和方梅在外面吃饭吗?

  电话里传出不可捉摸的轻笑,怎么?就不许吃完饭回来了?

  你,到底搞什么鬼?

  高迪在电话那头沉吟了一会儿,平静地说,我和方梅吵架了。这样吧,反正你也来了,上来吧,帮我劝劝。

  我乘电梯上到方梅所住的十一层。

  叮咚叮咚,揿响了门铃。房门闪开一条不窄不宽的缝,高迪灰头土脸衣衫不整,面色阴郁地看着我,侧身让我进屋。

  我站在玄关,打量了一眼客厅,问高迪,方梅呢?

  这时,我听到了身后关门的声音,几乎与此同时,我感到后脑似乎先是一股冷嗖嗖的风袭来,紧接着是一阵难以言状的剧痛,我听到自己哎哟了一声,整个房间似乎陡然风车似的旋转起来,随即眼前一黑,一猛子坠入无知无觉的深渊……

  醒来时,也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除了头还在胀痛,四肢也不能动弹,嘴也不能张开。低头一看,发现手脚都被**的胶带纸结结实实地捆住,嘴巴也被胶带纸封住了。

  我忍住痛,观察了一下环境。

  这里应该是方梅的卧室,我手脚束缚地被扔在床尾靠窗的墙角里。我看到了方梅,她一身工装,头发散乱地半坐半躺在床上,手脚嘴和我一样捆粘着**胶带纸。

  我和她对视了一眼,她的眼神里写满了惊惧与怨怼。

  这时,从我这里看不到的床头位置的一侧,冒出一颗黑糊糊的人头。

  接着这颗人头和属于他的身体慢慢立了起来,手里拎着一只沉甸甸、鼓鼓囊囊的灰色帆布袋。他把只露出两只眼晴的黑色头套摘下来,定定地看着我,冲我咧嘴一笑,说,不好意思啊,让你受惊了。不过我下手很轻的,你疼一阵也就过去了。他指了指床上扫床用的刷子,我就用这东西的把儿轻轻敲了你一下。

  我怒不可遏,想破口大骂,想冲上去揍他……

  他把手里的布袋冲我和方梅得意地晃了晃,说,大功告成。抱歉,我得冲个澡,失陪二位了。

  卫生间里传出了水声,这小子一边洗澡一边好像还哼起了歌。我试图站起来,但两条腿被绑在一块重心不稳,加上头仍然有些晕,我朝着门的方向再次摔倒。

  倒下时,我下意识地看到床头另一侧的墙体下沿,有一个不很规则的一米见方的方形的洞口,似还可以模模糊糊地看到洞口那边的物品。洞旁边一堆碎砖乱土。

  我用力地再次坐起,背在身后的手碰到了挂在后腰上的钥匙和瑞士军刀。

  高迪洗浴完毕,穿着一身笔挺干净的铅灰色西服走进卧室。

  真是费了哥们老鼻子劲儿了。

  他站到衣柜的镜子前,一边往头发上喷着啫喱水,一边把湿漉漉的头发使劲向后梳,嘴里还在哼着小曲。

  他低头看看我,没想到吧?与方梅一墙之隔的邻居是位古玩收藏家,家里藏的玉器古玩珠宝金佛价值几千万。

  为了这些宝贝儿的安全,这位收藏家还专门在房子里精心设计打造了一间密室,就在这间卧室的隔壁。他以为万无一失天衣无缝固若金汤哩,可惜难不倒我老人家。前门不好找,就掏他的后门。

  他挤挤眼睛,露出两分得意之色。

  我死死地瞪着他,心里骂道,贼,你这个贼!

  高迪转过身,背倚着衣橱,双臂抱在胸前,看看我,又看看方梅,摇着头哂笑起来。

  其实我设计的挺完美的。等了三个月,终于等到了收藏家全家出行,方梅你又正好跑车,我利用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敲墙打洞,拿了东西走人,你明天回来发现墙上有个洞,一脸惊讶找我不着赶紧报警就是了。唉,走都走了,非得回来拿什么化妆品?要知道这,当初不给你买就对了。

  还有你,总是那么执着,自找没趣。

  高迪面色冷峻地用下巴点点我说。

  我用力抬起被捆住的双腿向他愤怒地蹬去,他笑着躲开了。

  说实在的,哥们确实有点对不起你俩,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要怪,你们还是怪胡亮这小子吧。

  高迪看了眼床上的方梅,这一切都是他的主意,他让我干的,说这些好东西到了他那里绝对能很快脱手,还能卖上好价钱。

  他从外屋拎来一只中号的黑色密码箱,将他从隔壁盗来的物件从帆布袋里小心地取出码放进密码箱。

  他合上密码箱,拎在手里,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冲我和方梅招了招手,说,好了,两位老同学,我先走一步,有缘再相见吧。你们什么时候能逃出生天,就看你们的运气了。

  高迪关上大门的刹那,我冒着割到手腕的危险,咬紧牙关一气儿割开了缚手的胶带,然后扯下嘴上的,割开脚上的胶带。

  我又扑过去急速地把方梅手上的胶带划开,把刀子丢给她,说,我去追!我跑出去时,听到方梅带着哭腔喊,我也去!

  我顾不上等她,踉跄着追至电梯间,高迪正往一扇打开的电梯里走。

  我嘶吼着,疯了似的冲上去,一把扯住了他的衣服。

  他显然吃惊不小,迅速地躲开并一步迈进了电梯,嘴里低声骂道,你奶奶的。

  他一手按下关门键,一脚猛向我踹过来。

  我被这一脚踹坐在地上,痛得喘不上气。眼看着电梯门又将合上,我霍地爬起来,将两只胳膊卡在了电梯门中间,双手死死抠住了电梯门,阻止电梯下行。

  高迪此刻一脸凶像,面目狰狞,捏紧空着的右手拳头,照我肚子连击了两拳。我被打得眼冒金星,身子一沉坐了下去,但抠着电梯门的手始终没松开。

  高迪圆睁双目,拳头举得高高的似要朝我狠狠砸下来,最后还是猛地收了回去,照我腿根处泄愤似的踢了一脚,从我身上跨过去,沿着一旁的步梯狂奔下楼。

  高迪,你个流氓!你个贼!方梅披头散发地冲了出来,手里握着瑞士军刀,咬牙切齿地冲黑森森的步梯里喊。

  我爬起来,从方梅手里抢过瑞士军刀,重又冲进电梯,按了下行键和一楼。

  下行的时间似乎格外漫长。行至一楼,门开处,看到高迪正往外冲刺。这小子速度真快啊。

  我在后面气喘吁吁地追,喊,高迪,你给我站住!

  眼看他要跑出楼门口,我绝望之中将瑞士军刀的刀口合上,朝他狠狠地掷过去。

  他被我扔出的刀子击中了头部,趔趄了两步,回头充满怨恨地瞪我一眼,还是跑了出去,跑到了他的车子跟前。

  就在他要打开车门时,从黑影里猛然窜出了几个人,动作麻溜将他团团围住。

  看来高迪这小子是跑不掉了。

  我坐在院子里的花坛边,浑身疲惫。

  医护人员正给方梅做检查,她看上去也是一脸疲倦和迷茫。

  叶彭嘬着烟走过来,一脸深沉地在我身边坐下。

  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瞄上他了?那天在KTV就是……盯梢?我问。

  叶彭瞥我一眼,点点头,说,不错。G市前段时间发生过一起珠宝失窃案,作案手法也是挖洞潜入。当时有监控,从体貌特征和步态看和高迪这小子挺相似的。而且他在南方开的那家公司基本就是个空壳,那辆豪车也是租的。

  胡亮呢?高迪说他是大BOSS。

  放心吧,他跑不了。

  我直视着他那总有些闪躲的双眼,问,你们明明在监视的时候看到我进了方梅家,为什么不阻止?

  叶彭又躲开了我的眼睛,说,有些情况我们也吃不准嘛,谁知道你们和这小子到底是不是一伙的。

  我盯着他,牙根咬得生疼。

  遇人不淑,交友不慎啊。叶彭瞅一眼远处的方梅,又看看我,以后可得多长点心,三十好几的人了,还这样。我说的对吧,阿梅?

  我没听懂似的,好奇地看着她。

  我还不知道你?林阿梅。叶彭冲我挤挤眼,上学时就迷高迪迷得什么似的,忘了托我给他递纸条的事了?

  我脸有些烧,心里说这小子记性就是好。

  那你当时到底把纸条给他了没啊?

  叶彭嘿嘿一乐,说,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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