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之中是容不得第三者的,无论是情人,还是婆婆,皆是如此。夫妻二人争吵在所难免,但小两口“床头吵架床尾和”,矛盾很快就能解决,甚至感情更胜之前。
可是对于孩子的婚姻,若婆婆横加干预,不但无助于矛盾的解决,还可能火烧浇油,引发更大的冲突。
深圳曾发生过一起“母子碎尸案”,就是由婆媳不和引发的悲剧。女工程师闪婚凤凰男,婚后婆媳矛盾不断升级。
丈夫非但不调解,还帮着母亲欺负媳妇。最终妻子失去理智,一怒之下将婆婆和丈夫杀害并分尸。
这一切到底是如何发生的?婆媳之间又有着怎样的矛盾?
2013年5月21日,一个名叫潘艳芬的女人走进了深圳宝安区派出所。潘艳芬是来报警的,她的丈夫和婆婆已失踪多日。
办案人员看着眼前这个身材娇小,模样清秀的女人,一时之间恻隐之心大动,一个弱女子遭遇到这样的事,实在是可怜。
通过耐心地询问,办案人员得知,潘艳芬的丈夫名叫徐盛,是一名工程师。婆婆名叫陈秀华,是湖南农村的一个老太太,刚来深圳没多久。
几天前,婆媳二人由于生活习惯不同,发生了一些争吵。丈夫闻声赶来,一直护着母亲,夫妻二人也因此大吵一架。事后丈夫带着婆婆离开,二人再也没有回过家。
潘艳芬面露愧疚之情地说道:“其实都怪我,不应该和老人家吵架,也许他俩生气跑回湖南老家了”。
表面看来这是一起因家庭矛盾引发的离家出走,但办案人员还是察觉到一丝异样。
面临家人失踪的情况,一个弱女子竟如此冷静,报案时妆容精致,甚至一度和民警有说有笑,这实在有点反常。
当天下午的时候,办案人员来到潘艳芬的住处,在房间内查看了一下,可是并没有发现异常之处。
随后办案人员又调取了小区的监控,发现只有丈夫和婆婆回家的画面,并没有拍摄到两人离家出走。
如此看来,这起失踪案绝对不简单,失踪的二人很可能遇害了。
为此办案人员再次来到潘艳芬家,进行彻底的搜查。当民警将冰箱打开后,赫然发现里面有着两颗被剥了皮的人头。
办案人员质问潘艳芬:“这是什么?”三岁小孩都能看出是人头来,潘艳芬却依然嘴硬:“这是我刚买的鸡肉。”
最终在办案人员不断审问下,潘艳芬才承认分尸婆婆和丈夫一事。一个弱女子,是如何杀害两人的,她又为何如此心狠?
潘艳芬,广东清远人,出生于1976年。大学毕业后,潘艳芬来到深圳,起初从事文员工作,后进入某科技公司担任销售工程师。
虽然工作顺利,待遇也高,但潘艳芬始终有个心结,她一直找不到合适的男朋友。就这样一直拖到30岁,她依然还是单身。
2006年时,经朋友介绍,潘艳芬和某公司的工程师徐盛认识了。徐盛来自湖南农村,凭借着自己努力,在一家公司担任技术主管,成功在深圳落户,是个标准的凤凰男。
潘艳芬已经30岁了,眼看着身边姐妹都结婚生子,她也有了“恨嫁”之感。而徐盛虽然事业有成,但也一直没结婚。加之他还比潘艳芬大几岁,老家的母亲一直急着抱孙子。
两个大龄未婚男女,就这样走到了一起。认识不到半年,两人就匆忙领证结婚了。
虽然是闪婚,但婚后二人的感情一直不错,直到女儿的出生,一切才慢慢改变。2009年,潘艳芬生下一个女儿,这让徐盛有点失望,他更想要一个儿子。
毕竟是亲生女儿,徐盛对孩子也算是百般疼爱。可是当女儿刚半岁时,就被检查出患有先天性心脏病。
为了照顾女儿,潘艳芬辞掉了工作,而徐盛经此打击,开始借口工作忙,经常对女儿不闻不问。手术之前,都是潘艳芬一人带着孩子在医院检查。
女儿的病,让潘艳芬疲于奔命,而丈夫只顾工作,更是让她倍感心酸和委屈。
在此期间,潘艳芬的父亲重病,来深圳做手术。而徐盛则将两个病人,抛给妻子独自回了老家,只因外婆过90岁生日。
潘艳芬曾对此表示不满,希望丈夫别回去,帮她照顾父亲和女儿。可是徐盛认为如果不会回老家,会被亲戚骂“没有人情味”的,最终还是回了湖南。
经此一事,夫妻二人的感情,开始走向恶化。直到婆婆的到来,彻底将这段婚姻推入深渊。
2013年,徐盛父亲病逝后,婆婆陈秀华从湖南搬到深圳,婆媳开始一起生活。
陈秀华是个普通农村妇女,比较重男轻女。她来到深圳后,一直催促儿媳潘艳芬赶紧生个儿子。
可是女儿生病需要照顾,潘艳芬哪有心思和精力,再去抚养一个孩子,所以她一直对生二胎不上心。
不但婆婆对此有意见,丈夫徐盛也颇多怨言。本来以为婆婆来了,能帮忙看孩子。可是事与愿违,由于孙女有病,陈秀华根本不愿意照看孙女。
每次婆媳二人因此吵架,婆婆陈秀华就会说道:“你要是生个健康的孩子,我能不帮你看吗?”
有一次徐盛胃病犯了,躺在沙发上难受地呻吟。而潘艳芬和丈夫早已没了感情,眼见如此,也没有过多关心,一直在干自己的事。
陈秀华看到儿子难受,儿媳却不管不顾,立刻火冒三丈,她将儿媳骂了一顿,并污蔑道:“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怎么对自己的男人这么不关心,真是没良心”。
2013年5月18日,陈秀华和儿子在阳台上闲聊,窗外传来了一阵阵广场舞的歌声。4岁的女儿听到声音,也是兴奋的手舞足蹈,就要找奶奶一起跳舞。
潘艳芬紧跟着女儿跑到阳台上,可是女儿脚下不稳,一下子扑到了婆婆的身上。婆婆回过头来,立刻骂潘艳芬:“你怎么这么狠毒,竟然让孩子打我。”
潘艳芬连忙解释,一直说“我没有”。可是婆婆陈秀华依然不依不饶,她拿起扫帚,就向潘艳芬打来。
潘艳芬躲避不及,被打了好几下。婆媳二人就在纠缠之时,丈夫徐盛加入了“战斗”,他一直偏袒着母亲,质问妻子为何让孩子打奶奶。
在母子二人的争吵下,潘艳芬败下阵来,满怀郁闷无处发泄。
晚上11点时,潘艳芬觉得身上疼,洗澡时才发现,身上好几处淤青。身上的疼痛,再加上往日心理的压抑,最终让潘艳芬崩溃了,她彻底陷入了疯狂。
洗完澡后,潘艳芬从厨房,拿起高压锅,趁着丈夫不备,向其头部狠狠砸了下去。一连砸了好几下,徐盛躺在地上痛苦地喊着:“你为什么这样做?”
潘艳芬一边砸一边说道:“我没有让孩子打你妈,你偏不相信。我活着没意思了,大家一起死吧。把你们砸死,我就去跳楼。”
婆婆听到响声后出门查看,潘艳芬立刻冲上去,将其砸倒在地。最终潘艳芬将婆婆和丈夫两人活活砸死。
杀人之后,潘艳芬耗尽力气将尸体拖到卫生间。担心孩子看到,她还给女儿准备了尿壶,不让她去厕所。
接下来的几天,潘艳芬开始分尸,大块的碎尸就用锅煮,除掉血水后,装进黑色垃圾袋抛之野外。
小块的碎尸和内脏,则扔进马桶,冲到了下水道。因两个头颅太大,一时半会没法处理,干脆放进了冰箱。
婆婆和丈夫身亡后,亲友联系不上他们,曾多次给潘艳芬打电话询问情况。潘艳芬每次都说,二人离家出走了,她也不知道在哪?
最终潘艳芬决定反客为主,干脆先报案,稳住亲友再说,没想到最终暴露了杀人一事。经过审判,潘艳芬被判处死刑,女儿则由亲戚抚养。
只因家庭矛盾,竟引发如此悲剧,实在值得每个人去深思。如果婆媳发生矛盾时,丈夫不是一味偏袒母亲,妻子也许就不会陷入绝望。
如果婚姻实在维持不下去,可以选择离婚,何必要用极端手段解决问题,不但毁了自己,还让亲友陷入痛苦之中,代价实在太大,让人难以承受。
婚姻中不能容得下第三者,无论是情人还是婆婆。夫妻之间吵架是不可避免的,但夫妻双方“在床尾吵架和在床尾吵架”,矛盾可以很快解决,甚至感情也比以前多了。
但对于子女的婚姻,如果婆婆干预,不仅无助于解决冲突,还可能火上浇油,引发更大的冲突。
深圳曾经发生过一起“母子断尸案”,是由婆媳争吵引起的悲剧。女工程师闪婚凤男,婚姻婆婆儿媳冲突升级。
丈夫不但不调停,还帮着妈妈欺负媳妇。最后,妻子失去了理智,在愤怒中杀死了她的婆婆和她的丈夫,并肢解了他们。
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婆婆和儿媳之间有什么矛盾
2013年5月21日,一名叫潘艳芬的女子走进深圳市宝安区派出所。潘艳芬来报案说她的丈夫和婆婆已经失踪好几天了。
办案人员看着眼前这个娇小的身影,这个女人的样子,一瞬间怜悯之间的心大动,一个软弱的女人遇到这样的事,实在是可怜。
在经过耐心的询问后,调查人员得知潘文石的丈夫是工程师徐胜。她的婆婆陈秀华是一位刚到深圳的湖南农村老太太。
婆婆和媳妇因为生活习惯不同,吵了一架。丈夫听到声音传来,一直在保护母亲,夫妇俩也大吵了一架。丈夫和婆婆一起离开了,他们再也没有回家。
潘艳芬感到很内疚,说:“其实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和那老人吵架。也许他们生气了,回湖南老家去了。”
表面上看,这是一起家庭冲突导致的离家出走,但调查人员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面对家人失踪的情况,一名柔弱的女子竟然如此镇定,报案时妆容精美,甚至曾经与警察谈笑风生,这真的有点不正常。
下午,调查人员来到潘的公寓,查看了房间内部,但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随后调查人员转移到社区进行监测,发现只有丈夫和婆婆在家,而没有拍摄两人离家出走。
在这种情况下,失踪绝对不简单,失踪的两个人可能已经被杀。
为此,调查人员再次来到潘彦芬的家中,进行了彻底的搜查。警察打开冰箱时,发现有两个被剥了皮的头。
“这是什么”警官问潘。连一个三岁的小孩都能看出来那是人头,但潘艳芬还是坚持说:“这是我刚买的鸡。”
最后,在办案人员的不断盘问下,潘艳芬承认了婆婆和丈夫的尸体。一个软弱的女人,是如何杀死两个人的,她又为何如此无情
潘艳芬,1976年生,广东清远人。大学毕业后,潘文迪来到深圳,起初做文员,后来在一家科技公司担任销售工程师。
虽然工作顺利,薪水也很高,但潘艳芬始终心结,她一直找不到合适的男朋友。她30岁了,还是单身。
2006年,在朋友的介绍下,潘艳芬认识了一家公司的工程师徐胜。徐胜来自湖南农村,凭着自己的努力,在一家公司担任技术总监,成功落户深圳,是一个标准的凤凰人。
潘艳芬今年30岁。看到身边的姐妹都结婚生子,她也有一种“讨厌结婚”的感觉。徐生虽然事业有成,但他从未结婚。此外,他也比潘艳芬大几岁,家里的母亲一直迫不及待地抱孙子。
两个未婚的老男人和女人,所以在一起。不到半年,他们就匆匆忙忙地结婚了。
虽然是闪婚,但婚后,两人的感情一直都很好,直到女儿的出生,一切都慢慢改变了。2009年,潘文石生下了一个女儿,这让徐生很失望,因为他更想要个儿子。
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徐生对这个孩子也很疼爱。但是当她的女儿只有六个月大的时候,她被诊断出患有先天性心脏病。
为了照顾女儿,潘艳芬辞去了工作,而徐胜受此打击,开始借口工作繁忙,对女儿常常置之不理。手术前,是潘艳芬带着孩子一人在医院检查。
女儿的病,让潘艳芬疲于奔命,而丈夫只工作,也让她感到伤心和委屈。
在此期间,潘艳芬的父亲病得很重,来到深圳做手术。而徐生将两个病人,留给自己的妻子独自回到家乡,因为奶奶已经90岁了。
潘艳芬表达了她的不满,希望她的丈夫不要回去帮她照顾父亲和女儿。但徐生认为如果不回家乡,会被亲戚骂为“没人情味”,最终回到了湖南。
经过这件事,夫妻二人的感情,开始恶化。直到婆婆的到来,才把婚姻彻底推入了深渊。
2013年徐的父亲去世后,她的婆婆陈秀华(音译)从湖南搬到了深圳,婆婆和儿媳开始住在一起。
陈秀华是一个重男轻女的普通农村妇女。自从她来到深圳,她就一直催促她的儿媳潘艳芬(音译)要一个儿子。
但她女儿生病了,需要照顾。潘艳芬怎么可能有精力再养一个孩子呢所以她并不总是担心要第二个孩子。
不仅婆婆对此有意见,丈夫徐生也颇有怨言。我以为我岳母在这里,可以照顾孩子。但事情事与愿违,因为她的孙女病了,陈秀华不想照顾她的孙女。
婆婆和儿媳每次为此争吵,陈秀华婆婆都会说:“你有个健康的孩子,我能不能帮你照顾”
有一次徐生胃病了,躺在沙发上不舒服地呻吟。而潘艳芬和丈夫没有感情,见如此,也没有太在意,一直在做自己的事。
陈秀华见儿子不舒服,媳妇却不管,立即生气,她将媳妇骂了一顿,并污蔑说:“你不是外面有人,怎么这么不在乎自己的男人,真没良心”。
婆婆和儿媳之间的关系逐渐充满了怨恨和仇恨。
2013年5月18日,陈秀华和儿子在阳台上聊天,窗外传来一阵广场舞的歌声。4岁的女儿听到声音,也兴奋地跳起舞来,便找奶奶一起跳。
潘艳芬跟着女儿走到阳台上,但女儿双脚不稳,突然摔倒在婆婆身上。婆婆转过身来,立刻责问潘艳芬:“你怎么这样狠心,让孩子打我”
潘艳芬连忙解释,一直说“我没有”。但婆婆陈秀华还是不肯放手,她拿起扫帚,上了潘砚芬。
潘彦芬逃脱不及,被打了好几次。当婆婆儿媳二人纠缠不休时,丈夫徐生加入了“战斗”,他一直对母亲偏,质问妻子为什么让孩子打奶奶。
在母子二人的争吵下,潘艳芬战败,充满郁闷无处发泄。
晚上11点,潘感到身体疼痛。她洗澡时发现身上有几处瘀伤。身上的伤痛,加上过去的心理压抑,最后让潘艳芬崩溃,她彻底陷入疯狂。
洗完澡后,潘艳芬从厨房拿起高压锅,趁丈夫不注意,狠狠地砸在他的头上。许生打了他几下后,躺在地上痛苦地哭喊:“你为什么这样做”
潘艳芬一边打一边说:“我没有让孩子打你妈妈,你偏不相信。”我的生活很无聊。让我们一起死吧。如果我把你压死,我就跳楼。”
当她的婆婆听到声音,她出去查看。潘立刻冲上前去,把它撞倒在地。最后,潘砸死了她的婆婆和丈夫。
谋杀发生后,潘艳芬用尽力气将尸体拖到浴室。由于担心孩子们会看到她,她还为女儿准备了一个小便池,不让女儿上厕所。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潘文石开始把尸体分开,把大块的尸体放在一个锅里煮开,除去血和水,然后用黑色垃圾袋把它们扔进野外。
碎尸和内脏的小碎片被扔进厕所,然后冲进下水道。因为两个头都太大了,一会儿半也处理不了,干脆放进冰箱里。
她的婆婆和丈夫去世后,亲戚朋友联系不上他们,于是他们给潘文石打了好几次电话询问情况。潘艳芬说,每次两人离家出走,她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最后,潘艳芬决定回头,干脆先汇报案情,再稳定亲友关系,没想到最终曝光了谋杀。经过审判,潘被判处死刑,她的女儿由亲戚抚养。
正是因为家庭矛盾,居然造成了这样的悲剧,值得大家深思。当婆婆和儿媳发生冲突时,如果丈夫不总是站在母亲一边,妻子也不可能陷入绝望。
如果婚姻不可持续,可以选择离婚,为什么要用极端的手段来解决问题,不仅毁了自己,还让亲友痛苦不堪,代价太大,让人不堪忍受。
这几天跟我老公在大量地聊子众(我老公也是19人之一)。我们发现子众虽然工作量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多(一周只需要1-2天到公司,有些核心骨干会多几天)但是,我们的工作深度却是一般公司的10倍以上。为什么如此大言不惭呢?且让我简单说说。
首先子众不是用“钱”来团结大家的,我们团结大家主要靠“心”和“情”。
譬如我们刚开始设置每人一股进到子众。本意是想最大程度地保证人与人之间的平等,真正实至名归地让大家感觉到子众主人的感觉。然后在平等的基础上,大家自己选自己想要做的岗位,当老师的当老师,做管理的做管理,做服务的做服务。全方位探索你自己,到底内心想要做什么,到底实际做什么最得心应手。当然每个岗位都有相应的岗位津贴,也都享用公司的所有提成机制。
所以子众的岗位有一定的定数,也有大量的变数。因为在人遇到挫折时,她都会立刻去思考是不是我不适合啊,我要不要换个工作啊。
于是乎,大量的沟通就产生了。她不像常规公司,看在某岗位工资很多的面子上,她会压抑自己,忍着自己,尽量让自己去符合岗位要求。而在子众,这些工作中遇到的困境都是我们直接暴露在外面的。我们之间会有大量的沟通,分析和反馈给当事人,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是你不够胜任了,还是你遇到挫折的逃避模式模式在作祟?
总之,子众玩的是“人”。所以,你可以想象吗?人的所有七情六欲,人性的阳光和阴暗,祖宗十八代承袭下来的思维和行为惯性…………都是我们的日常工作需要去处理的。
如果说在常规公司,我给你钱,她们要的是员工的“理性”和为了达到目标你所付出的努力,员工们只需要根据某个岗位的要求,埋头干活就好。那么在子众,我们不仅仅享用股东们的理性,我们更享用了所有的人的感性,他的内在冲突,他的全部人生,全部都进了公司。“心”“情”“理”,全部都被调动起来了。
所以,子众想要打造一个灵魂伴侣家园,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在抵达灵魂的路上,有重重的来自于个人人设的大量障碍,也有重重的集体潜意识,让你就是很难明白他人。
其次子众没有一套制度约束大伙。子众人自从进了子众,慢慢地都去到了“野生”态。不知为何,经营管理会自从成立以来,就在讨论一套适合子众的制度,但是公司都快开2年了,至今都没有真正成型。我们行走,基本上都靠的是子众股东的自我约束。譬如几点开会,就几点开会,迟到了就在群里发个红包。公司平台上15-16个课程的开设,好像也没有出过什么大的纰漏。都还是蛮井然有序的。当然会有几个工作拖拉的股东,偶尔需要接受来自外界的撕扯。而这个股东与股东之间的自然撕扯也是蛮考验人的,你是否经受得住,是否能够有智慧透过表象看见本质,是否可以疗愈好自己的受伤感等等。
总之,子众文化,虽然看起来工作量不大,但是去到内心的“震荡”真是很大的。记得去年年底的时候,有一个非常温顺的股东要求退出,她说她实在是经受不住大股东们之间的争吵了,虽然我们5个人之间的争吵,从来不是针对她的,但是她说,她只要在现场,哪怕不在现场,她的心和情都会跟着我们一起共振。避之不及。
唉,这就是创业啊!
言归正传,继续上篇,创业中的那些“坑”和领悟。
(三)关系的理顺是重中之重。子众是我的,还是大家的?
我的角色特别特殊。首先我是大家的朋友。其次我是大家的老师。(子众文化所有股东需要听过生命绽放课,了解子众的底层设计“道”的熏陶,再经过3-6个月的考察,才能入股。现在股价已经是5万了)再次,我是创始人,也有管理职责。再再次,我投资额最大,占股最多,说话份量也最重。
这些复杂的角色交织在我身上。在刚开始其实我没想到,让我能够与大家真正平等,其实是很难的。
虽然在内心上,我完全证悟了“人人都是佛”,我在聆听他人说话时,能够随时去到无比当下(且让我吹牛一下)。但是实际呢,我说的每一句话在别人心里的分量的确是被加重了的。特别是我批评他们的话。宝宝苦哇,明明我说了一百句赞她的话,但是她往往回头就只记得我说他的两句批评的话了。(哭)这就是人间难度啊,难度啊!
第一轮关系的理顺,发生在2016年底大股东之间。现在想来,我还是蛮感谢大股东们的。当时由于我稀释了我大量的股权,招募了20个新股东进来。所以我们有三个人的股权是完全一样的。都是20%。由于公司长期亏损,她们就感觉到了恐慌,恍惚间仿佛看到了陈秀芳身上的“独断专行”的鬼魅影子,(且让我调侃一下,这两位股东至今都是不相信我是证悟了的,估计都觉得被我骗了)所以,她们用各种方式想要拿回我的发言权。最早我们约定,我是可以有85%的发言权的。但是后来她们借着我们没有成文的规定一说,不认帐了。事情演化到极致,最后,她们要求所有的公司决定,都要5个人(大股东)投票表决,而另外两个只占一股,但已经进入董事会的两个小股东没有表决权。
然后,董事会出现了两个派别。(流汗啊流汗)吵架到最严重的一次,差点就要摔凳子到头上去了。
而那会的我,深陷在各种关系漩涡里,委屈而又无力。我发现两边都对我有要求,大股东希望我放弃我的一票决策权(其实我还一次也没用过)不拿我自己的课程任何提成,一心一意为公司卖命,最好不吃草。而且她们认为这是创始人应该做的。两位小股东觉得她们这是在用钱划定等级和界限,用位置压人,这是非常不合理的,典型的自私还自认为自己“高风亮节”。
累啊!(我在考虑要不要写那么详细,子众的内幕,大伙会有兴趣吗?)
反正人性所有阴暗面,在那个阶段,借着恐慌,全部暴露出来了。那是我人生第一次如此深度接触人性。踏踏实实地感受了一把什么叫做“翻脸不认人”,什么叫做“颠倒是非”,也踏踏实实地明白了,在每个人的角度看过去,大家都在“为公司好”,都在以自己的方式表达爱。那个时候的我们每个人,其实都是混乱的,到底是自私,还是为公司好,也早就分不清楚了。
那会的我,其实并不想得罪任何一方。于我而言,我一直在找一个中间策略,能够让两边都满意的。但是老天的旨意还是很明显的,后来的事态进展,越来越让我发现了,原来这不单纯是利益问题,更深层的是,两种意识形态的经营管理方式的争夺战。
大股东那方,更希望的是传统的管理方式,譬如提高会员课定价(从2680一年年价,订到3600元以上)。聘请专业的员工,来做事。包装老师,树立一个权威老师的形象。做那些更有利于公司生存的决策,譬如把公司空余场地租出去。
而我的经营管理思路,完全不是这样的。从底层逻辑开始都是不一样的。譬如,我天然地认为,子众文化是老天给的,只要有价值就一定会生存,如果生存不下来,我绝对不强求。所以,我很少去思考生存危机的问题。而我考虑的是,当前子众的股东和会员需要什么。譬如我就不愿意把场地租借给其他的公司和机构,因为每个公司的课程,她所处的能量层级是不一样的,有些公司输出的能量就是“精神控制”的能量,表面上看讲的头头是道,但是底层都是恐慌和控制,所以那些课程是没办法给人带去真正的放松和自在的,相反还会混乱子众的初心和能量场。特别是子众在“内力”还比较小的情况下,最好不要去赚这些“烫手”的钱,这些钱怎么来,将来一定会怎么走。子众为什么要自己培养自己的老师?就是因为子众想要保证子众对外输出的课程,都要是能真正带给人轻松自在和智慧的。
而让子众文化聘请员工,更是违背我开公司的初衷的:
因为在我看来,公司是依人而设的。我们25人开公司,就是希望通过开公司,我们学习成长起来,并通过我们的分享自动造福他人。我们股东们弱的时候,就用“弱”跟他人链接。会员课还不成熟,那我们就定价低一点,我们赚心安理得的那份钱。我们股东人强的时候,就以“强”跟他人链接。总之,弱有弱的好处,强有强的好处。何必让自己错失了锻炼自己的机会,聘请员工,企图把公司包装得很强,强行拔苗助长,那是违背天道的。
……
总之,表面上看,是人际冲突,实际上是两种意识形态打在一起了。谁也没办法说服谁。
纠缠了3-4个月,各有各的道理,公司需要也必须有一个确定的方向。最终在一大堆机缘的启示下。我选择了收回所有的大股东股权,而我真正实至名归,成为唯一的大股东。这个事情一完成。终于耳根清净无数倍啊,爽!同时也要感谢第一批来帮我搭台子的大股东们,让我经历了强烈的波峰波谷式的情感震荡后,最后我正式上马的时候,有种"一马平川"的感觉油然心头。
记得有一次我跟失联许久的大股东们聚会,我说出了我的真心话:
我认为,刚开始陪我创业的人,绝对是生生世世缘分最重的人。是你们帮我搭好了台子。也是你们让我看清楚了我身上的一些局限,让我从简单,了解了复杂;让我彻彻底底了解了人性,有了真正讲"人性"课程的资格。你们也让我了解了无常,一切的缘聚缘散,都需要去尊重,不用害怕分离。你们也让我看到了我自己独特的公司经营思路,并且有能力真正去贯彻它。
这是我人生最最宝贵的财富。
如果让我的人生再选择一次,我还是会选择跟你们配戏,感谢你们的真实的全情投入,让我了悟这么多。
自己与自己的关系,自己与公司的关系,自己与创始人的关系,在创业的前2年,几乎所有的股东都在经历着各种各样的心路历程。每个人进子众的初心都经受了一次次的考验。你到底为什么而来?是来疗愈自己的,还是来投资的?是来帮助秀芳的?还是真正想为大众做点事?是来开创事业的,还是想要仅仅得到他人的关注?
坦白说,子众第一批股东进来的时候,动机是完全不一样的。归根结底都是因为缘分进来的。而经过1年半的洗礼后,股东们都开始真正认清自己了。子众的凝聚力怎么来的?从一次次内心的杂质脱落而来。
(四)创业者的意志力,是创业过程最需要被磨练的。
坦白说,我并不算一个意志力很强的创业者。我的意志力都是被逼着磨出来的。
在创业过程中,累到不行的时候,我常常想逃。
但是我发现老天还是很狡猾,(且让我把那股隐形的能量叫做“老天”)。它总是不让我死透。每当我熬不动了,它总会“塞”给我一些“糖”吃。譬如,有一次我快要累倒的时候,它会安排某些个学员,有些不太跟我联系的人儿,莫名其妙地发一些表达感恩的微信给我。
譬如,我遇到一些困境,反反复复在小区散步的时候,它会在我的心头注入一句话:天将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总之,在经历无数次意志力的考验后,我终于深刻的明白,其实创业跟任何人无关,只跟自己的心有关。别人支持也罢,诋毁也罢,都是别人。创业归根结底,是完成自己的一个心愿。而完成心愿的过程中,总会有诱惑和恐惧的事件,交替得上演,磨练你的初心,直至它坚不可摧为止。
那个时候的你,才有真正的实力去迎接你的巅峰。不然的话,成功来的太快太容易,绝对是灾祸。
(五)创业者的受苦能力,是在锻造创业者的心胸。
子众文化的股东里,有好多个是属于大地属性的。她们忍耐力极强,忍辱负重的本事远远在我之上。
譬如有一次,有一个股东接到了一个别人质疑她的短信。短信发了一整天了,她自己就让自己停在这里,去感受这份质疑,一点都不忙着替自己解释。让我非常佩服。
我想起了《金刚经》里,佛陀说到过有一世他就是做忍辱仙人的。吃得苦,忍得辱不计其数。
而我最缺乏的就是这种能力。
在创业过程中,我后来发现,子众文化太倡导表达真实的自我了,以至于少了这一块的修炼。因为我们有时候正在通过表达,让自己避开那份受质疑的苦。而解“苦”的唯一方法,就是受苦,并在苦里面拿到它给你带来的智慧和胆量。
譬如,子众认为所有的人当他表达自己的不满时,只是在表达一股气,而这股气,你若能接下来,那个事也就结束了。
就好像一个石头扔进了大海一样。
她说对了也罢,说错了也罢,都是她的表达。为什么我们要为自己辩解呢?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承受一些委屈呢?
随着我们的事业越做越大,我们要承载的人和评论都会越来越多。如果创业者的心胸就那么点大,那么事业其实在你选择保护自己的那个心念升起的时候,就已经嘎然而止了。
厚德载物!我送给37岁我自己的座右铭。
(五)如果子众一直不盈利,到底有多少股东会熬到最后?
今天我面临了一个股东申请退股,也面临了另一个股东告诉我说,秀芳姐,我想我会是那个陪你到最后的那个人,哪怕公司到最后只有两个人了,我都会陪你一起走。
虽然我骨子里非常自信,我相信只要子众不改变初心,子众人不断注重品德的修炼,不断地去看破自我,挑战自我,服务大众,我完全不觉得子众会倒!
相反,子众会以一种引领者的姿态,成为越来越多公司学习的榜样。因为,真正意义上的"以人为本"真是很难做到,但是子众一路实践着。也造福了不少我们的有缘人。
尽管我很有信心,我的老公(他是真正的投资方)也很有信心。
但是我依然要去考虑这个问题,子众一直不盈利怎么办?团队慢慢都散去了怎么办?
答案是,
那到时候再说吧!
不管前程到底如何,至少我们精彩过,哭过笑过,闹过,爱过,领悟过,帮助过他人,与无数鲜活的生命遇见过,共振过
这就是我们开公司的意义
2017年12月15日晚上7点,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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