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甲午战争中牺牲北洋舰队将领

在甲午战争中牺牲北洋舰队将领,第1张

在甲午抗日卫国战争中为国捐躯的北洋将士们永垂不朽

甲午战争,因日本侵略朝鲜肇始,我国被迫应战,虽然战力有逊于敌,但全军上下,将士用命,有死无敌,勇往直前,义无返顾,故能光照日月,气壮山河,牺牲奋斗,虽败犹荣。

兹将赤诚卫国累累国殇,题名于下,以资景仰:

北洋海军提督: 丁汝昌

“定远”铁甲舰

代理北洋海军提督、右翼总兵管带 刘步蟾

英 员 尼格路士

候补员 史寿箴

管 炮 孙景仁、孙毓英

正炮弁 李 申、李 森

正炮目 李铭山

头目 邵穆甫

管 旗 邵长豪

一等水勇 王兰芬

三等水勇 王田友

水 勇 祁连山

升 火 卓 板

“镇远”铁甲舰

北洋海军左翼总兵管带 林泰曾

护理北洋海军左翼总兵署理管带 杨用霖

千总三副 池兆瑸

见习生 林徽春

水勇头目 任正涛

副头目 张金盛、任正道

管旗头目 林 坤

正管旗 林 孔

一等水勇 于得有、何荣祥

二等水勇 张正玉

水 勇 邵 聚、杨春泰

三等升火 王 三

“致远”快船

中营中军副将记名简放总兵管带 邓世昌

帮带大副升用游击 陈金揆

鱼雷大副 薛振声

二 副 薛振声(周展阶)、黄(费)乃谟

三 副 谭英杰、杨澄海

总管轮 刘应霖

大管轮 郑文恒、(曾洪基)

二管轮 (孙文昱)、(黄家献)

三管轮 (谭庆文)、(钱 轶)

管轮英员 余锡尔

枪炮教习 沈维庸

正炮弁 李 兰

副炮弁 阮山玫、陈 书

雷 弁 张 清

正头目 宁金兰、王在基

舱面正头目 周 细

水勇副头目 张学训

管旗头目 王德魁

雷 匠 张 成、边仲启

一等水勇 梁细美

二等水勇 蒲青爱、杨振鸿、龙凯月、杨龙济

水 勇 李信甫、匡米生、匡米方、任新齐

邹道铨、陈可基

升 火 劭鸿清、王春松

“靖远”快船

枪炮教习 汤文经

水 勇 邹云龙、任新钊、高登魁

管 汽 李务才

一等升火 杨振声

二等扒炭 林道灿

“经远”快船

左翼右营副将管带 林永升

大 副 陈 策、李联芬

二 副 韩 锦、陈京莹

三 副 陈步瀛、李在汉

总管轮 孙 江

大管轮 卢 金、陈金镛

二管轮 陈应虞、刘昭亮

三管轮 王举贤、高 来

候补副枪炮教习 张海鳌

枪炮教习 陈恩照、江友仁

正炮弁 任齐德、陈 书

炮 弁 万玉宾、傅嘉山、万其昌

副炮弁 任升灿

水手总头目 李在灿

水勇头目 张 绥

正头目 朱国平、任金仁

鱼雷勇目 张文藻

副头目 任金荣、任新銮

舱面副头目 任 俤

管 旗 邵长振

管 舱 张阿森

一等水勇 徐继昌、任成标

二等水勇 任玉秋

三等水勇 任 勃

水 勇 邹允魁、吴世昌、张长胜、陈丕喜

邵发兴、张祥琛、张 信、陈启植

袁福禄、黄新品、任信标

管 油 高木火

一等升火 林瑞安

二等升火 李在铨

升 火 邵 黎、张祥安

“来远”快船

大 副 徐希颜

三 副 邱 勋(即依富)、蔡馨书

大管轮 梅 萼、陈景祺

二管轮 陆国珍、陈天福

三管轮 杨春燕

学 生 陆幼泉

副炮弁 陈 书

正头目 李得顺

管旗头目 邹道务

升火头目 邵宏灿、张阿细

正管油 任世梅

副管油 陈经魁

一等水勇 刘吉中

二等水勇 于顺元、杨辉发、王福胜、黄正榜

杨辉耀、尤川原

水 勇 王连生、袁国仁、王芝秀、林茂琪

电灯匠 彭肆三(原名泽三)

一等升火 胡喜昌、陈汉西、张 城

升 火 郑时福、林茂鼎

三等升火 丁待山、张镇钢

“济远”快船

大 副 沈寿昌

二 副 柯建章、杨建洛

管旗头目 刘 鹍

正头目 王喜山

水勇正头目 王锡山

水勇副头目 陈生元

水勇头目 王益山

号 兵 郭宝长、宁宝书

管 旗 陈正旺

升 火 崇振雨

“超勇”快船

左翼右营参将管带 黄建勋

大 副 翁守瑜、郑文超

二 副 周 琳

总管轮 黎星桥

大管轮 邱庆鸿

二管轮 叶羲恭

副炮弁 李镜堂

水勇头目 陈成串

正头目 李 双

升火头目 邹 基

升火副头目 林茂略

水 勇 陈秉钗、林学珠、林 福、冯 山

厨 役 毕士德

“扬威”快船

右翼右营参将管带 林履中

候补炮首 李长温、王 浦

正头目 林本立

水勇副头目 马庭贤

管旗头目 杨细悌

木匠头目 陈 春

一等水勇 俊 甫

二等水勇 张 悦

水 勇 陈玉起

“平远”快船

一等水勇 吴宝春

“广乙”快船

一等水勇 袁怀张

三等水勇 曲福友

“威远”练船

三 副 冯家咏

正管轮 陈国昌

副管轮 黎晋洛

炮 首 高大德

练 勇 龙振邦

“定远”雷艇

管 带 陈如升

“左一”雷艇

大 副 吴怀仁

“左二”雷艇

大 副 倪居卿

管 轮 李绰椿、郭文荣

“左三”雷艇

管 轮 霍家桢

副管驾 李兆瑞

仁字军营务处

帮办 高善继

雷艇副管驾 李兆瑞(未详何艇)

派驻各舰候补员 张炳福、黄承勋、浦先民、王宗墀

罗忠霖、何汝宾、郭耀忠、张金盛

王锡山、王兰芬、陈来祥、徐怀清

段续熙、高鹤龄、叶世璋、王子元

方伯谦(1854114-1894924),字益堂,祖籍福建侯官,生于闽县(今福州市)。六岁入私塾读书,同治六年(1867年),考入福建船政学堂第一期,入后学堂学习驾驶,十年(1871年)毕业后,与刘步蟾等同上“建威”练船实习,巡历南洋新加坡、槟榔屿,及渤海湾、辽东半岛各口岸。十三年(1874年),获五品功牌,充“伏波”舰正教习。日本侵台事件发生后,奉调入台,教练行营精兵。旋调任“长胜”舰大副。光绪元年(1875年),调入“扬武”舰,以千总留闽尽先补用。旋在台湾剿抚案内经沈葆桢奏保,擢守备,留闽尽先补用。

光绪二年(1876年)冬,船政选派第一批留学生赴欧洲考察,方伯谦入选。三年(1877年)启程赴英,留学英国格林威治海军学校,习驾驶理法。四年(1878年)毕业,派上军舰实习,先登英国东印度舰队旗舰“恩延甫”号(HMSEmryafus),后应方伯谦自己要求,改登“士班德”号(HMSSpartan),留学生洋监督斯恭塞格称其为“水师中聪明谙练之员”。

光绪六年(1880)年留学期满回国。充任船政后学堂正教习,旋调练习舰教习,擢都司,仍留闽省尽先补用,并加参将衔。

七年(1881年),调入北洋,委带“镇北”炮舰。翌年,先后调任“镇西”炮舰、“威远”练船管带。十年(1884年),中法战争爆发,方伯谦受命率“威远”留守旅顺,方伯谦请于险要处修筑炮台,并亲自监造。炮台建成,即名之为“威远”炮台。“威远”炮台虽较小,但费用低廉,开支仅数千两,当时颇受好评。时值朝鲜发生“甲申政变”,丁汝昌率舰队赴朝,方伯谦指挥“威远”随行,驻朝鲜马山浦。十一年(1885年)九月十九日,调任新购巡洋舰“济远”号管带,旋因援护朝鲜有功,经直隶总督、北洋大臣李鸿章奏保,升补游击,并赏戴花翎。

十四年(1888年),因功免补游击,以参将尽先补用。同时,与林泰曾一起赴天津,会同周馥、罗丰禄等议订《北洋海军章程》。翌年初,李鸿章奏保方伯谦升署北洋海军中军左营副将,仍充“济远”管带。十七年(1891年)五月,李鸿章第一次到威海检阅海军事竣,奏准以方伯谦办海军出力,赏给“捷勇巴图鲁”勇名。十八年(1892年)初,署缺三年期满,实授北洋海军中军左营副将。

光绪二十年(1894年)四月,朝鲜爆发东学党起义,朝鲜政府请求清政府派兵帮助镇压,是月下旬,丁汝昌派“济远”、“超勇”二舰护送叶志超、聂士成军赴牙山,以“济远”方伯谦为队长。当时,朝鲜牙山、仁川等处,日本军舰及运兵船往来不绝,其所运之兵马、枪炮、弹药、水雷、旱雷、电线、浮桥等不可胜数。日本当局之欲挑起衅端,昭然若揭,方伯谦见状,遂上书李鸿章,提出五条建议,其中与海战有关者二事:一、“谓海军战舰,合则力厚,分则势单,未决裂前,宜速召聚一处,遇有变局以便调遣,若以数船分驻仁川、牙山,港道分歧,三面倭兵可到,若倭以浮雷顺流而下,必遭暗算。且我聚各船于威海、旅顺,有事则全队出北洋巡弋,若遇倭船,便于邀击。至收泊之处,依于炮台,以固北洋门户,边疆自不至为所扰”,主张将北洋水势化零为整,以基地为依托。二、“谓当速筹添战舰,倭之敢轻我中国者,以我海军战舰无多,且皆旧式,不及其新式快船、快炮之利。倘我添行速率之船多艘,并各船上多添快炮,则彼自闻而震慑”。书方上,日本就挑起了战争。

先是,丁汝昌根据李鸿章的命令,又派“济远”、“广乙”等舰护送运兵船至牙山,以增援叶志超、聂士成军,以方伯谦为队长。六月二十二日晚,方伯谦获悉日本舰队将于第二日开到,遂令不堪作战的“威远”先行返航。六月二十三日拂晓,“济远”、“广乙”完成护航任务,从牙山起碇返航。上午7时,行至丰岛附近海面,发现日本军舰“吉野”、“秋津洲”、“浪速”。7时15分,方伯谦下令全舰官兵进入战斗岗位,准备迎敌。7时45分,日舰“吉野”突然向中国军舰开炮,挑起了丰岛海战。在实力极为悬殊的情况下,“济远”、“广乙”二舰沉着作战,多次击中日舰。激战中,“广乙”船舵被击毁,伤亡惨重,力不能支,首先撤退。随后方伯谦见敌我力量悬殊,下令转舵向西北方向驶避。日舰“吉野”从后追来,方伯谦下令挂白旗,后又令加挂日本海军旗。不久,运兵船“高升”和运输舰“操江”误入战场,与“济远”迎面驶过。日舰“浪速”转舵拦截“高升”,“秋津洲”回航追逐“操江”,“吉野”继续尾追“济远”,逼近至2500米处发炮猛击。“济远”水手王国成、李仕茂等使用150mm尾炮,向“吉野”连发4炮,命中3炮,“吉野”顿时火起,船头低俯,不敢前进,于中午12时43分转舵撤退,“济远”得以撤出战场。此次海战,中国军舰“广乙”搁浅自焚;运兵船“高升”被击沉,船上千余名中国官兵殉难;运输舰“操江”被日舰掳走。

回威海后,丁汝昌曾向“济远”管带方伯谦及舰上官兵详细询问作战情形。并于六月二十八日向李鸿章报称:“查却敌保船,全恃此炮,水手李仕茂、王国成为功魁,余帮放送药送弹之人亦称奋勇。昌已传令为首李、王赏一千两,余众共一千两,告谕全军,以为鼓励。”至于方伯谦在海战中的表现,褒贬不一。先是李鸿章于七月初六日致电丁汝昌,说“方伯谦牙山之役敌炮开时躲入舱内,仅大二副在天桥上站立,请令开炮,尚迟不发,此间中西人传为笑谈,流言布满都下”。接着,清廷又于七月十一日颁谕,以“管带‘济远’之方伯谦,于牙山接仗时鏖战甚久,炮伤敌船,尚属得力,着李鸿章传旨嘉奖”。

此后,八月十八日(9月17日)午后,北洋水师与日本联合舰队在黄海展开激战。海战中,北洋海军的两艘弱舰“超勇”、“扬威”先后中弹起火沉没、搁浅。战至下午3时30分,“致远”沉没,方伯谦即率“济远”逃出阵外。僚舰“广甲”见状,也随之逃跑。日本先锋队四舰转而围攻“经远”,将“经远”划出阵外击沉。

八月十九日丑刻,“济远”首先回到旅顺,方伯谦报称“济远”“船头裂漏水,炮均不能施放,驶回修理,余船仍在交战”。相隔近4小时,舰队方返回。

八月二十三日,丁汝昌向李鸿章电告接仗情形:“‘济远’首先退避,将队伍牵乱,广甲随逃。若不严行参办,将来无以儆效尤而期振作”。李鸿章因而作出奏请:“兹据丁汝昌查明,‘致远’击沉后,该管驾方伯谦即行逃走,实属临战退缩,应请旨将该副将即行正法,以肃军纪。‘广甲’管带澄海营守备吴敬荣,亦随‘济远’逃至中途搁礁,咎有应得,惟人尚明白可造,可否革职留营,以观后效”。二十四日清政府下令将方伯谦“撤任,派人看管候奏参”。同日,军机处电寄李鸿章谕旨:“本月十八日开战时,自致远冲锋击沉后,济远管带副将方伯谦首先逃走,致将船伍牵乱,实属临阵退缩,著即行正法”。翌日凌晨5时,方伯谦在旅顺黄金山下大船坞西面的刑场上被斩首,时年41岁。

但是据史料记载,方伯谦被处死后,该舰上的数百名官兵伏尸而哭,至暮不归,而后大部分弃家归田,以泄愤怒。这一点引起了史学家的注意。后来,人们从当时的作战日志中发现:济远舰是在船头严重开裂、舰身倾斜、基本失去战斗力的情况下才被迫撤离战场的。并且,被其“撞沉”的那艘战舰实际上在济远号返回前一个时辰已经被日军鱼雷击沉。

既然方伯谦没有重大过失,那么为什么会被处以极刑呢?后来经过史学家调查发现,方伯谦年龄最小,天资聪明,才华横溢,在留洋时就常遭人嫉恨。而北洋水师兵败甲午战场,除了当时清政府从上至下的全面腐败这种根本因素外,主要原因是丁汝昌指挥不当,甚至连阵型都没排好就仓促应战。丁汝昌原本是太平起义军的将领,后来叛变投降了清政府。这种靠出卖战友而爬上去的陆军将领去领导海军能够有多大的胜算?

结果,北洋水师近乎全军覆没。老佛爷查起责任来,李鸿章丢卒保车,将方伯谦作了替罪羊。于是,就有了我们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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