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中15刀”云南亲姐妹惨遭杀害,女子前夫捅姐姐14刀,这是为什么?

“身中15刀”云南亲姐妹惨遭杀害,女子前夫捅姐姐14刀,这是为什么?,第1张

根据红星新闻11月3日消息报道,云南省昭通市昭阳区发生了一起命案,一家内的两姐妹身中十余刀身亡,犯罪嫌疑人系其中一名死者的前夫,目前已经被警方抓获。

死者罗某艳和罗某玲是亲姐妹,犯罪嫌疑人刘某某是罗某玲的丈夫,今年39岁。刘某某在和罗某玲婚姻存续期间,出现了婚内出轨行为,去年两个人办理了离婚手续。两人育有两个孩子,离婚后男孩跟着父亲,女孩跟着母亲。

但是离婚之后,刘某某经常会来纠缠罗某玲,10月29日晚上21:20,罗某玲给她的姐姐打了一个电话,说刘某某打了她,如果自己遭遇了什么意外,家人可以去找刘某某。

家人接到电话后担心罗某玲出事,于是立即动身去找她,并且在去的路上还打电话报了警。当时罗某玲告诉家人,刘某某用枕头闷她,还用拳头打她的头,随后家人就带她到了派出所报案。当时民警建议他们先去医院检查,看身上有没有伤。他们去医院进行了检查,医生没有发现罗某玲有明显伤情。

做完检查罗某玲以及家人又回到了派出所,罗某玲的哥哥罗某昆跟警方提出要求,希望对刘某某进行传唤。当时派出所给刘某某打了电话,让他到派出所接受询问,但是刘某某当天晚上并没有去,并且还把自己的手机关机了。10月30日上午,他才去派出所走了一趟。

刘某某家的条件在当地还算不错,家里有一套老房子,还有新房子在建。离婚后,旧房子归罗某玲,新房子归刘某某,但是刘某某手里也有旧房子的钥匙。被打后,罗某玲害怕对方继续恐吓、殴打自己,所以罗某玲决定离开老房子,找个别的地方先住下。

10月30日上午,罗某玲找到了新的住处,下午就喊她的姐姐罗某艳一起来帮忙收拾房子。可是就在这一天,她们两人都出了事。当天下午18点左右,刘某某潜进了罗某玲的新住处,先是刺伤了罗某玲,然后又疯狂地刺了罗某艳14刀。

当时罗某艳的一个侄子正在一楼换锁,他听到楼上有人发出“啊”的一声惨叫,赶紧跑上楼,结果就看到刘某某在往外拔刀。他也试图制服刘某某,但被刘某某用力甩开逃离了现场。

后来经过警方的不断努力,终于在11月2日晚间将嫌疑犯刘某某给抓获了。根据当地居民的描述,刘某某一直是一个性格温和的人,没跟村里任何人红过脸,也没有见他有过任何暴力倾向,他们也不清楚为什么刘某某会走到今天这一步。现在警方已经介入调查,相信结果会很快公布。

你好!

从你的描述看,你似乎有远嫁的想法。这件事还希望你慎重考虑。

山东跟云南距离很遥远,两个地方人们的思想观念差异很大。他们那里的人家庭生活方面的理念你能否接受是你需要思考的问题。如果你远嫁云南,跟你父母家人分离,在那里举目无亲。一旦你跟他们家人发生矛盾,你都无处诉说,无处求助。你想见父母一面都比较难。

总之远嫁的风险比较大,希望你慎重考虑。祝你幸福快乐!

穿着特殊,宗教信仰。

1、穿着特殊。中老年男人包白布波斯式包头或戴白帽,领拜的阿匐穿对襟白色大褂,妇女中一部分戴盖头,一部分戴白帽。

2、宗教信仰。昭通回民整体信仰伊斯兰教,除宗教活动严格按伊斯兰教要求进行外,伊斯兰教的教规教义还突出表现在日常生活中,形成民族风俗习惯。

走一程,再回头看一程。走走停停,停停又走走,就像看一段风景。如那夕阳中的静美,不忍离去,生怕一个眨眼,那点点美好的感觉消失殆尽。

岁月静默如诗。我写下这样的诗行。

一个人开始安静地享受心中这种如小桥流水般的惬意。喜欢一个人面对一片苍茫,那种神秘的味道叫人怀念上一个轮回。远处的山,在南伞之外,伸向西方的地方,那个多少人向往的被神化了的老街坝子。那个充满了诱惑与美感的地方,我只是想想,在心里头。曾经涉足过一次就再也不去,老街的确是个派来的坝子,一片朝漾,比起南伞那叫宽广。想的最多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块平展的土地,怎么就不是中国的?想着这些的时候,一种失落的感觉油然而生。也许世界就这样,想要一切圆满的确是件不容易的事情。虽是一个落后的国度,但是它散发的神秘迷倒万千人,这中间包括男人、女人,老人、小孩,在赌嫖毒无处不在的角落,多少人醉生梦死,回不到现实。想到这里,见而感到可悲。这块美丽的土地竟然被一切坏的东西统治,摆脱不了蛮荒的命运。

现在,我宁愿看着遥远的老街坝子出神,这个季节站在高高的观景塔,迎面吹来的是风,一阵大过一阵,好似一年的风都要在这几天吹完殆尽,不然不痛快。放眼,整个南伞就在脚下,真有一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快意,整座南伞城,小巧别致,稳稳当当坐落着,房屋高矮不齐,又有条不乱,给人的是踏实的厚重感。你要想征服整个南伞,要的不是钱,说钱太俗气,要的就是费上一点脚力,沿着石梯蜿蜒直上,最后站在观景台上,驻足,放眼,高喊。那种满足感会由然于胸。俗话说:站的高看得远!好些东西,不有亲自去体会是很难以真正懂得个中道理的。

到南伞,不爬爬观景塔,那一定是失败的事情,就好比毛泽东不到长城非好汉一样,到了南伞你不站在观景塔上俯视,鸟瞰南伞就等于没有到过南伞一样,就好比穿越在茫茫林海,看不到全景,找不到出路。这是一个很可怕的事情。迷失。漫无目的。活着本身就是艰难的事情,不知道前途更是可怕的事情。活着不知道为什么活着,那和行尸走肉没有分别,当死和活都没有区别的时候,我想是该死的时候了。活在世上白白浪费粮食、阳光和空气。

傍午,太阳倾斜,整个南伞笼罩在一片苍茫之中。不远处的缅甸安静的在哪里。在夕阳的余光中不增不减,隐隐约约,周身缠满神秘的气息。这个时候,我喜欢用看和想的方式表达那片神秘。用眼睛看,看一片苍茫;用心在想,想那近在咫尺遥远国度里发生的和我全然无关的事情。观望,然后静静的任由思绪畅游。那里每天每夜定然发生很多很多的事,好事和坏事,美好的事和痛苦的事,一一构成了这样的每个一天,一天又一天,日子就这样过去

那天,我和一个女孩爬了观景塔。她说要我带她到南伞去玩。我说南伞不大,说玩处不是没有,但是去酒吧或者冷饮店坐坐没有多大意思。她说那你就领我去一个值得去的地方。我说那就观景塔吧。她说为什么要去观景塔?我说在哪里你可领略整个南伞。

我们站在塔顶看着整个南伞。整个南伞在午后的阳光中安静如画,等待着两个人的评价。在哪里,我们说了很多话。之后却为了老街吵了起来,之后是不欢而散。这是我记忆较为深刻的一次,南伞和老街之间成为我人生中的一段不可磨灭的回忆。

人的一生可能会因为某个人喜欢上一个地方,渐而怀念一个地方,这种情节根深蒂固。勐捧、南伞、老街就成为我生命中的一个情节。

我写诗,但不要称我诗人。说真的我不喜欢这个称呼。诗人在古代是吃香的,在现在诗人就像快要灭绝的珍稀动物。我知道以自己的才能成为不了真正的诗人。诗人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的智者,可惜我不是。

那一年,被整个宿舍里所有人称之为“诗人”的人,在一场弟兄之间的爱情面前,变成弟兄反目,成仇。这个被成为诗人的人有很好的文笔,被专业作家一直看好。我们曾经是很要好的弟兄,多好的同窗。在爱情面前,两个和亲人一样天天在一个宿舍有说有笑的人变得如此卑微。爱情本身并不错,错的是在不对的时间里先后爱上了同一个人。

那一夜,雨很大。这个是人兄弟一个人在教学楼顶淋了半夜的雨。弟兄们全体出动,找遍了每一个他曾经喜欢去的地方。半夜,诗人回来了,失魂落魄的样子。女人就是心软的动物,她看见了,陪了一夜。终于和好。当时,另一个弟兄呢?一个人静静地离开。我陪了他一夜,在思茅那破烂的烧烤店。我们喝酒,说着彼此的痛楚,眼泪就止不住的留下来。他的眼泪,丝毫让我看不到一点“战败”的失落,那是真正男人的眼泪,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对话,是心与心的真诚。一夜,让我看清了一个人,看到一种坚强,那是只有男人才有的坚强。思茅的夜色多好,我和这个适宜的同窗在这座灯红酒绿的城市游走,很多个不眠之夜,我与他建立起了真正的友情。有时候,真的有点“恨”诗人。俗话都说朋友妻不可欺,何况是弟兄。横刀夺爱是可耻的行为。但是,后来想通了,爱情就是这样一种东西,它可以让人变得伟大,同样能使人变得卑微。在爱情面前,谁对谁错?谁又能做个定论?后来,我原谅了诗人。

多年之后,我和这个适宜的朋友,偶有联系;和诗人保持着交流。可是,一切早已物是人非。在现实面前,他们曾经的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逐渐成为人生旅途中抹之不去的伤。朋友结婚了,女学生嫁人了,诗人还单身。这不能不说是一个笑话,在纯真的年代,我们是平等的,在社会里,我们被社会残忍的分了等级。真有点感触“人在江湖,生不由己”啊!

一生,我们有多少青春。青春正当年的时候,觉得人生漫长。过了那个年纪,好多东西才开始慢慢领会。老人说过的话是做的药的。虚度的东西后来回忆总是充满后悔。后悔之后留下的却是不尽的伤和遗憾。

毕业后的一年。度日如年。在一所破旧的不能在破旧的学校代课。孩子们的天真与好学让我沉闷的心找到一点宽慰。夕阳挂在树梢,之后是漫长的黑夜,之后就是和工程队一个年级和我差不多的伙子,喝酒,吹牛,畅谈往事种种。那是最苦的日子,在人迹少至的村寨,一人面对着一堵墙,面对着那密密麻麻的的书和那些不知道名字的虫子。夜如幕,月如勾。在澜沧江白酒中中毒,在农家自烤酒里死去,在一段段不可回首的故事里沉醉。那时候剩下的就只有怀念,当一点点怀念逐级消淡的时候,也许这人生就到了头。该何去何从?还好,人总是在沟沟坎坎里不断成长起来的。鲁迅说的就很好,“要么在沉默中爆发,要么在沉默中灭亡”。灭亡是没有骨气的体现,所以只能在现实的残酷中迸发。

工程师,一个和我一样年纪的伙子。被公司指派到这个鸟不拉屎的穷山村指导沟渠建设。吃人家的饭干人家的事。在生活与命运之间,他是一个从不妥协的人。

他说,他以前好着一个女朋友,保山腾冲的。因为经常吵架,两人分手了。但是毕竟相处时间很长,有点藕断丝连的味道。远隔千山万水,经常有联系。

女人说,我们结婚吧!

他说,再等等。

女人说,要等多久?

他说,等我攒够了钱我就娶你。

女人说,哪有多久?

他说,两年吧,快了。在干完这个工程,我们就结婚。

好多日子过去之后的。男人以为一切如愿,以为所有的事情按照自己的想法发展。有一天:

女人说,我们结婚吧!

他说,再等等。

女人说,你是不是不想和我结婚。等,要等到什么时候?

他说,明年吧。

女人说,我们家人都催我了。给我介绍了好几个对象了。

他说,那你和他们结婚吧?

女人说,好。我给你太多机会了。再过两个月你就等着来喝我的喜酒。

电话挂断。后来的一天,这个伙子跟我说,明天要去腾冲。我说,你去做什么?他说有人要结婚了,我的亲自去,我到要看看这个男的到底哪点比我强。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说,作为朋友,我要是你,给我钱我都不会去。你去做什么?赌气还是怎么的?还是要去让别人笑话你?

半个月后,回来了。和我讲起去腾冲的事情。情节大体是这样的:他到腾冲后,很拽的拉上要好的同学朋友,西装笔挺,借着酒劲,拽拽地,大摇大摆走进婚礼现场,送了一千的礼钱。新郎新娘一一敬酒,他抬起酒杯说今天要约新郎官干一杯酒。(想得到他当时的神情)新郎尽然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走开。他抬起酒杯一口喝光,摔了杯子,走人。

这个一个悲剧性的故事。它就发生在我身边,因为一个缘分的关系,我认识的这个人对我全盘托出,毫无保留。这种感情是真实的,纯粹的。中间没有夹杂任何一点别的东西。当故事发生了,一份爱就在时间里慢慢远去。

社会很现实,所以我们应该现实地面对现实。面对现实就等于得面对自己不愿意去做的很多事情,不愿意做都要去做,这就是人活着艰难的地方。这个过程中间就有了很多伤,疼,眼泪,无奈,绝望,郁闷一系列中性词跳了出来。

时光回到2003年。

零三年,是一个多么美好的开始。这并不是说,零三年我发了财。零三年我在思茅,认识并喜欢上了雷杰龙,之后是泉溪。我包括所有的同学都喜欢雷杰龙这个大理人玩世不恭的说话方式,独特的地方特色,甚至可以称得上民族特色。在课堂上,我就从来没有见过他拿着一本课本上过课。他说,课本上的东西讲来太枯燥,也太乏味。讲着大家不爱听,也不会用心听。那些东西大家耳朵听出了老茧。从小学,初中,高中都在讲,都在说。现在是大学,我在讲,你们可能就要骂我是傻逼了。于是,这个三十出头的老伙子开始给我们讲云南,讲本土,讲王小波、讲于坚,讲伊莎,讲昭通作家群。完完全全一个自恋云南的人。云南的确是个好地方,彩云之南,光从名字上说就赋予诗情画意。这个当年的皇帝问来使:“汝来自何方?”,使者是个聪明的人,回答是“南至南方,彩云之南”。

这个少数民族应该是大理人。那是改土归流的年代。历史上,高高在上的皇帝是很少看得上这些蛮夷之荒的少数民族的,在他们眼中这就是一伙蛮夷,不入流。但这伙入不了流的人你又无法灭掉,就像苍蝇蚊子,就像山上的草,唯一高明的办法就是给一点恩惠,让你们好好在自己的地盘上过日子,只要不给天朝上国添乱就行。

于是,皇帝说,爱卿既然来自彩云之南,那以后你们所在的地方就叫“云南”吧!这是皇帝赐的名。云南这一称法就这样定下了。

雷杰龙热爱他的故乡。在我眼中他是一个神秘的人,也是一个痴情的汉子。听说他是为了一个思茅的女孩,来到了思茅。一个兰州大学的高材生为了一个边地上生长出来的女孩放弃了很多好机会。来到陌生的城市,接触陌生的人。还好他是一个善谈的人,更是一个有学问的人,善谈之人,五湖四海皆朋友。有学问,更显得高雅,愿意和他相处的人很多。可是,上天和他开了多大的一个玩笑。具体情节我们不得而知,但是,喜欢的人毕竟天各一方,最后距离成为一切发展的瓶颈。这是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更是一份难能可贵的情。女孩离开了,留下我们的雷老师一个人。思茅的时光,美好而又充满感伤,他行走在校园与思茅大街小巷,我总能从他的背影里看到一丝丝淡淡的伤。好多他的散文里我都能看到他对这份爱的执着与迷恋,透过文字又有着不可调和的偏执与无奈。

雷杰龙不愧是才子级人物。光从他的思维,他读一首诗歌的语调,他对文学的健谈,他渊博的学识,每一项都让我们这些人望尘莫及。还记得他第一次在课堂上读于坚那首《苍山之光一秒钟前在群峰之上退去》,他念道:

苍山之光一秒钟前在群峰之上退去

同时撤退的还有拖在大地身上的影子

像是叛乱的马群尾巴一闪低着头被赶进了马厩

落日铸造的巨钟被送进了山峰托起的高炉

日光伪造的金币铺一间间倒闭

先是西敏头发上的然后是

烙在我额头上的然后是

布施在一群牛身上的混杂在

一堆干草中的之后是

一些挂在桉树坚果上的

后来山脚的一些柴垛和后面的乡村出现了

再后是山包上的电线杆子再后是森林

半山腰的中和寺溪水最后是苍山

第九峰的积雪第十二峰的积雪

世的界一一亮相复原

“白云回望合青蔼入看无”

大理国柔软下来换成了灰调子

在日落之前它们全是光辉的

同一种羽毛的鸟发着统一的光看不出彼此

蓦然间铁幕崩溃世界分裂独立

清晰渐次隐去石头回到石头之上

树回到树之中雪回到雪

在一切之上天空森蓝向更深者转过身去

“山光忽西落池月渐东上”

风从哀牢山的豁口吹来周围发冷

鬼魂们来到世界的身后梳理着冰凉的头发

寒气逼着我们从樱花树下移开

趱到了柿子树下穿上了外衣

洱海的耳朵垂下去听着它底下

黑暗之水中鱼和波浪渐渐响亮的对话

有最后的船只从挖色乡出发船长姓段

据说洱海的波涛下面有南诏王的寝陵

从前他在苍山下走过骑着大象背着黄金

穿过大理石的花纹帝国茶花盛开美女如云

在大理州

世界由落日统治另一只钟

也栖息在落日底下在基督教会的钟楼上

被24个数字锁定它在一个世纪前被传教士们

在十字架上吊起来已经生锈象一块陈年的腊肉

它只能征服几百个教徒的耳朵在同一时刻

当时针指着罗马一只鹰从清碧溪起飞

另一只在马龙峰落下同一时刻

世界死去活来变幻无常谁能测度

一只秃鹫越过苍茫落在岩石上的时刻?

模仿着圆但钟从未能取代落日

牧师是南诏的后代他总是在日落时分

在更伟大的时刻中迷失忘记了敲钟

紫气西来黄昏已昏点苍山隐身

黑暗的形容词一群群从洱海中爬上来

蹲在暮色脚下等着夜之王将它们起用

有人在山谷掌灯来自高黎贡山的

长途汽车刚刚歇在北门下班

二十年前我来到大理被苍山收服

在双廊乡的一个岛上用洱海洗心

南诏谁人不识君吕二荣刘克朱洪东

李桂根朵美乡的小文等等都是诗人

我们在下关街头喝酒登高在斜阳峰上

采梅子骑山峰诗人们销声匿迹

苍山依旧十九峰

月明梅花冷雪高山头白

寒流使大理城中的泥炭炉

一盆盆红得发紫膝盖暖和手烫

有白发一丝从苍山落下

像是从时间黑暗的额头飘下的雪

从前杜甫有过相同的感受他说

白发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完完全全的云南独特的地方方言,从他口中念出来,却是另一方风味。有时,会因为一个人喜欢上一样东西。雷杰龙的魅力就在于次。好多年后,我转载了他的一些散文,当年的同学在我空间里留言,说好怀念雷老师念的诗歌。这是一个不爱文学的人说出来的话。让我久久回味了一把。

大理是个美好的国度。在云南历史上有着不可磨灭的印记,正是这样的印记,云南历史才不显得那样孤单。可惜的是我仅去过一次。就这样走马观花的一次我就爱上了这个地方。奇怪吧!我曾经对朋友说过,如果我在大理一年,一定娶个大理的妹子做媳妇。大理太好了,就连大理的女人都那样的漂亮与淳朴。有时候我就在想是不是这水养人,还是这地方本身就盛产美女。我毫不隐饰内心的这种想法。大理的水那叫水,滇池里的水一比较,那叫污水。走进大理城,那种古朴与历史的厚重感立刻出来,那是一种只可以细心感应的厚重,灰白的城墙,青灰色的石砖,清丝丝的流水,错落有致的别院等等,和这现代文明融合恰到好处。各种各样的小餐馆,小而内涵丰富,各种特色美味一一在眼前,叫人嘴馋;行人如云,匆匆而过,仿佛只是个过客。可惜的是我真正成了大理的过客,到大理仅仅住了一夜,那一夜我们几个人躲在一家庭旅馆玩斗地主,酒恰到好处,十一点多的时候去外面的烧烤店吃烧烤。夜晚我就这样和热闹的大理夜市擦肩而过,这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

遗憾的事情,有时候想起来也是一种美。残缺的美,至少可以让人怀念。时光在匆匆,留下回忆的东西才是珍贵的,值得去回味的。

在一座热闹的城市,能心静如水的想一些问题是件好事。能够坐下来,沏上一壶茶品味人生是一种乐趣。在不停歇的时间面前,我总感觉很多东西是静止的。就像一首诗歌,读了很久,觉得好,后来某一天想起,再拿出来读读,觉得很好。之后是越读越觉得更好,这种心中的共鸣越发多起了,只增不减,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和历史的揣摩。就像读一首诗,字斟句酌之后,回味良久。

云南省昭通市鲁甸县是一个位于云南省东北部的多山区县,昭通市南部,牛栏江北岸。鲁甸县常住人口为398447人,是一个以农业为主的地区,盛产核桃、优质烤烟等,同时也是云南省绵羊、生猪、黄牛基地。

关于那里的人怎么样这个问题,可以了解到鲁甸县人讲义气,喜欢给别人提供帮助,不会斤斤计较,性格活泼开朗大方,热情好客。但是,需要注意的是,这些特点可能并不能代表所有鲁甸县人,因为每个人都是独特的个体,具有不同的性格和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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