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生肖死囚是什么属相,12生肖分别是什么?

十二生肖死囚是什么属相,12生肖分别是什么?,第1张

提起十二生肖死囚是什么属相,大家都知道,有人问死囚猜一生肖,另外,还有人想问里的犯猜一生肖,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其实十二生肖里死囚是什么生肖,下面就一起来看看12生肖分别是什么,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十二生肖死囚是什么属相

是什么生肖

十二生肖是十二地支的形象化代表,即子(鼠)、丑(牛)、寅(虎)、卯(兔)、辰(龙)、巳(蛇)、午(马)、未(羊)、申(猴)、酉(鸡)、戌(狗)、亥(猪)。

中国古代拿它和天干相配,用来表示年、月、日、时的次序。旧式记时法也用地支表示次序,如子时、丑时等。

十二生肖是由十一种源于自然界的动物即鼠、牛、虎、兔、蛇、马、羊、猴、鸡、狗、猪以及中的龙所组成,每种动物用一个地支表示。顺序排列为子鼠、丑牛、寅虎、卯兔、辰龙、巳蛇、午马、未羊、申猴、酉鸡、戌狗、亥猪。十二生肖其实就是十二地支的形象化。

十二生肖起源

十二生肖的起源与动物崇拜有关。据湖北云梦睡虎地和甘肃天水放马滩出土的秦简可知,先秦时期即有比较完整的生肖系统存在。最早记载与现代相同的十二生肖的文献是东汉王充的《论衡》。

十二生肖里死囚是什么生肖

十二生肖是十二地支的形象化代表,随着历史的发展逐渐融合到相生相克的观念,表现在婚姻、人生、年运等,每一种生肖都有丰富的,并以此形成一种观念阐释系统,成为文化中的形象哲学,如婚配上的属相、会祈祷、本命年等。现代,更多人把生肖作为春节的吉祥物,成为娱乐文化活动的象征。

十二生肖死囚是什么属相:死囚猜一生肖

因为“死囚”可理解为将死之人,那就是最末了,也就是十二生肖里的猪。

是猪吗,,应该是吧,一定会死的,被囚禁的

十二生肖中三大属相是哪三个?

鼠牛虎,排名靠前的三个。

鼠,牛和虎龙虎猴

十二生肖各属相是什么动物?

十二生肖分别是:子鼠、丑牛、寅虎、卯兔、辰龙、巳蛇、午马、未羊、申猴、酉鸡、戌狗、亥猪。

十二生肖中六害是指什么,分别是什么意思

六害(生肖大害组合)

从来白马怕青牛,

羊鼠相逢一旦愁,

蛇遇猛虎如刀断,

兔见蛟龙云里钻,

猢狲遇猪难白头,

金鸡逢狗泪高楼。

十二生肖死囚是什么属相:里的犯猜一生肖

答案是[猪]

因为“死囚”可理解为将死之人,那就是最末了,也就是十二生肖里的猪。

十二生肖什么属相相克?

所谓的属相不合,主要是指属相之间的相冲、相害、相刑等,举如“六冲”、“六害”、“三刑”,有时有些相克比较厉害的,也在属相不合的范畴之内。“六冲”是指六对属相之间的五行冲克,比如:子鼠午马相冲、丑牛未羊相冲、寅虎申猴相冲、卯兔酉鸡相冲、辰龙戌狗相冲、巳蛇亥猪相冲。

这种相冲,其实就是一种不同五行气场的冲克,大多表现在两人性格脾气与立场观点方面,因为在处事方式上会形成很大的差异,所以两人相处起来矛盾重重。但有趣的是,越是相冲的人,却越是容易相互吸引,这是物理学上的异性相吸之故。不过即使有感情的吸引,但由于双方性格与观念相差极大,有时难以融合,所以很难相处,即使勉强走过一段路程,但最终分道扬镳的可能性仍旧非常大。

“六害”又叫“六穿”,也是指六对属相之间的五行克害,程度比“六冲”稍差。比如:子鼠未羊相害、丑牛午马相害、寅虎巳蛇相害、卯兔辰龙相害、申猴亥猪相害、酉鸡戌狗相害。这种相害,实际上是对相合的五行起了一个作用,比如子丑合,但是未来冲丑,妨害了子丑之合。所以相害的属相结成恋人或夫妻,常会无事生非,经常吵架,从而影响感情,有的则最终走向分手或离婚。

“相刑”是指不同属相之间的刑克,传统上一般都认为,刑的力度要比冲害大一些。比喻起来,如果说冲只是吵嘴,害就是伤害,那刑则是动手打架了。刑有几种形式,有三刑,也有自刑。比如:子(鼠)、卯(兔)相刑,为无礼之刑。寅(虎)、己(蛇)、申(猴)相刑,为恃势之刑。丑(牛)、未(羊)、戌(狗)相刑,为无恩之刑。上述这三种刑克,都是婚配中的忌讳。

总而言之,十二生肖中的相生相克主要分为以下几种:

与鼠相克的属相为羊、马、兔、鸡。鼠:遇龙、猴、牛大吉,其它属相次吉。

与牛相克的属相为龙、马、羊、狗、兔。牛:遇鼠、蛇、鸡大吉,其它属相次吉。

与虎相克的属相为蛇、猴。虎:遇马、狗大吉,其它属相次吉

与兔相克的属相为鼠、牛、龙、鸡、马。兔:遇羊、狗、猪大吉,其它属相次吉。

与龙相克的属相为狗、牛、龙、兔。龙:遇鼠、猴、鸡大吉,其它属相次吉

与蛇相克的属相为虎、猴、猪。蛇:遇牛、鸡大吉,其它属相次吉。

与马相克的属相为鼠、牛、兔、马。马:遇虎、羊、狗大吉,其它属相次吉。

与羊相克的属相为鼠、牛、狗。羊:遇兔、马、猪大吉,其它属相次吉。

与猴相克的属相为虎、蛇、猪。猴:遇鼠、龙大吉,其它属相次吉。

与鸡相克的属相为兔、鸡、狗。鸡:遇牛、龙、蛇大吉,其它属相次吉。

与狗相克的属相为牛、龙、羊、鸡。狗:遇虎、兔、马大吉,其它属相次吉。

与猪相克的属相为蛇、猪、猴。猪:遇羊、兔大吉,其它属相次吉。

以上就是与12生肖分别是什么相关内容,是关于死囚猜一生肖的分享。看完十二生肖死囚是什么属相后,希望这对大家有所帮助!

第134章:“云梦双杰”终究成了无可挽回的曾经

到了莲花坞,太多熟悉的地方,莲花坞重建后,江澄还原的是记忆中的“家”,就连一草一木都不曾改变。

那日魏婴忙着逃走,再加上是夜晚,魏婴自然没有仔细看,如今再看依然是记忆中的模样,明明什么都没有变,却又觉得哪里都不一样了,或许这就是物是人非吧。

“宗主?”江家弟子看到自家宗主带着含光君还有另外一个陌生男子回来,都有些诧异。

要知道江宗主和含光君不合是人尽皆知的,虽然表面上没有人敢说,却都心知肚明。

见到的这几个江家子弟穿得衣服还是当年他们少时的模样,只不过在现在的这些江家弟子中再也没有人会知道曾经这个“大师兄”的存在了。

“你们先下去吧。”江澄将几名弟子赶了出去。

等人走后,魏婴摸了摸鼻子,“那,我,我们住在哪?有客房吗?”

这句话说得万分疏离,他和蓝湛是“我们”,却和江澄变成了“你”,回到自己曾经记忆中的家,却只能寻找客房。

江澄听到这句话不知脑海中浮现多少曾经的往事,半晌没有回话。魏婴本以为,江澄会朝他吼一句,“不睡客房,你还想睡哪?”

没想到,江澄说了一句,“住你曾经的房间吧。”这句话没有一丝的气焰,就像认栽的泄气一般的语气。

“知道怎么走吧?”说完这句话,江澄就离开了,只留下一个背影给魏婴。

魏婴一时之间心中五味杂陈,他没想到江澄重建了莲花坞之后,这么多年还保留着他当初的房间。

熟悉的小路,就算闭着眼睛,魏婴也不会走错,他将蓝湛带回自己曾在莲花坞的卧房。

打开房门,没有一丝灰尘的味道,房间收拾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就好像每晚真的有主人回回来一样。

就连许多他以前喜欢的小玩意都摆放在记忆中的地方。看到这些,魏婴鼻子酸了,眼泪怎么也控制不住的跑出来,他仰起头,想要憋回去,可是泪水却顺着眼角流进了发丝中。

“魏婴……”蓝湛不知如何安慰面前的人,但看到魏婴如此模样,他心里一阵绞痛。

不管这些年江澄对外有多恨魏婴,哪怕看见一个和魏婴一样修习鬼道术法的人,他都会带回莲花坞打个半死,可背后的真心又有谁能了解呢。

他不过是想再重新找回曾经的“云梦双杰”罢了。

当晚魏婴睡在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床榻上,却始终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蹑手蹑脚的下榻,看了蓝湛一眼,他还在睡着,自己就走了出去。

蓝湛早在魏婴起身的那一瞬间就醒了,看见魏婴出去,不一会自己也跟在了后面。

魏婴来到了莲花坞的一所小亭,这是当年每次他和江澄吵架江澄都会跑来生闷气的地方,也是他发誓说如果有一天江澄当了家主,那他就做他的下属,姑苏有双壁,他们云梦就有双杰的地方。

可如今早已物是人非,再也回不去曾经。

云梦泽~

出自这里吧~

“云梦”一词,屡见先秦古籍;但汉后注疏家已不能正确理解其意义,竟与云梦泽混为一谈,因而又产生出许多关于云梦和云梦泽的误解。云梦泽汉世犹见在,故汉人言泽地所在,虽简略而基本正确;晋后随着云梦泽的消失,对经传“云梦”一词的普遍误解,释经者笔下的泽地所在,乃愈释愈谬,积久弥甚,达到了极为荒谬的地步。本文的写作,目的即在于澄清这些传统的谬说,并从而对云梦泽的演变过程作一探索,希望能为今后科学地阐述历史时期江汉平原的地貌发育过程打下一个比较可靠的基础。

一、“云梦”不一定指云梦泽

古籍中有的“云梦”指的确是云梦泽,那就是见于《周礼·职方》荆州“其泽薮曰云梦”,见于《尔雅·释地》、《吕氏春秋·有始览》十薮、《淮南子·地形训》九薮中的“楚之云梦”。但另有许多“云梦”,指的却不是云梦泽,如:

《左传》宣公四年载:令尹子文之父在[云阝]时私通[云阝]子之女,生下了子文。初生时其母“使弃诸梦中。虎乳之。[云阝]子田,见之”。昭公三年载:郑伯到了楚国,楚子与郑伯“田江南之梦”。“梦”是云梦的简称。①这两个“梦中”既然是虎所生息可供田猎的地方,就不可能是一些湖泊沼泽,应该是一些山林原野。又定公四年载:吴师入郢,楚子自郢出走,“涉睢,济江,入于云中。王寝,盗攻之,以戈击王”。“云”也是云梦的简称。这个“云中”有盗贼出没,能危及出走中的楚王,也应该是一片林野而非水面。

在《战国策》、《楚辞》等战国时代记载中,凡是提到“云梦”的,都离不开楚国统治者的游猎生活。《国策·宋策》:“荆有云梦,犀兕麋鹿盈之。”犀兕麋鹿,全是狩猎的对象。又《楚策》:“于是楚王游于云梦,结驷千乘,旌旗蔽天。野火之起也若云霓,兕虎之嗥声若雷霆。有狂兕群车依轮而至,王亲引弓而射,一发而殪。王抽旃旄而抑兕首,仰天而笑曰:乐矣,今日之游也。”这里所描写的是楚宣王一次大规模的田猎活动。又《楚辞·招魂》:“与王趋梦兮课后先,君王亲发兮殚青兕。”屈原说到他曾追随楚怀王的猎队在梦中驰骋,怀王亲自射中了一头青兕。可见这三处所谓“云梦”、“梦”,当然也是山林原野而非湖沼池泽。————————

① 此从《尚书·禹贡》篇孔颖达疏。一说江北为云,江南为梦,云梦是云和梦的连称,这是错误的。[云阝]在江北,宣四年明明用的是梦字。昭三年曰“江南之梦”,可见江北也有梦,若江北为云,梦全在江南,则梦上无需着“江南”二字。定四年楚王从睢东江北的郢城“涉睢”,到了睢西,“济江”,到了江南;入于云中,可见江南之梦也可以叫云。此事在《史记·楚世家》中记作王“亡走云梦”,可见云即云梦。

从这些史料看来,显然先秦除云梦泽外另有一个极为广阔的楚王游猎区也叫“云梦”。因此我们不能把凡是于见古籍的“云梦”一概看作是云梦泽,应该看这两个字出现在什么样的历史记载里。上引《左传》宣公四年条下杜预注“梦,泽名”;定公四年条“云中”下注“入云梦泽中”;《楚策》条“云梦”下高诱注“泽名”;《招魂》“与王趋梦兮”王逸注“梦,泽中也,楚人名泽中为梦中”;这些汉晋人的注释,显然都是错误的。这是由于杜预等只知道《职方》、《释地》等篇中有一个泽薮叫“云梦”,对史文竟贸然不加辨析之故。

可能有人要为杜预等辨护,说是:《说文》“水草交厝曰泽”。泽的古义本不专指水域,所以杜等对上引《左传》等文字的注释不能算错。但从上引史文可以看出,这些“云梦”地区不仅不是水域,也不是什么水草交厝的低洼沮洳之地,而是一些基本上保持着原始地貌形态的山林和原野。所以放宽了讲,杜预等的注释即使不算全错,至少是很不恰当的。其实杜预等的注释若把“泽名”或“泽中”改为“薮名”或“薮中”,那倒是比较强一些。因为“薮”有时虽解作“大泽”①,有时又解作“无水之泽”②,若从后一义,还勉强可以说得通。不过也只是勉强可通而已,恰当是谈不上的。因为作为春秋战国时楚王游猎区的“云梦”,很明显不光是一些卑湿的无水之泽,而是一个范围极为广阔的包括山林川泽原隰多种地貌形态的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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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说文》:“薮,大泽也.”《周礼·职方》郑玄注:“大泽日薮。”

② 《周礼·大宰》:“四曰薮牧养畜鸟兽,”郑注:“泽无水曰薮。”《周礼·地官》:“泽虞,每大泽大薮……,”郑注:“泽,水所钟也,水希曰薮。”贾公彦疏:“希,乾也。”

比《左传》、《国策》、《楚辞》更能反映“云梦”的具体情况的先秦史料是《国语》里的一条。《楚语》载,楚大夫王孙圉在讲到楚国之宝时,说了这么几句:“又有薮曰云连徒洲①,金木竹箭之所生也。龟、珠、齿、角、皮革、羽毛,所以备赋用以戒不虞者也,所以供巾帛以宾享于诸侯者也。”这个“云连徒洲”应即《左传》、《国策》等书中的“云梦”。王孙圉所引举的云连徒洲的十二字产品中,只有龟、珠是生于泽薮中的,其他十字都是山野林薄中的产品,可见这个云连徒洲虽然被称为薮,实际上是一个以山林原野为主,泽薮只占其一小部分的区域。

古文献中对“云梦”所作描述最详细的是司马相如的《子虚赋》。司马相如虽是汉武帝时代的人,但他所掌握并予以铺陈的云梦情况却是战国时代的。因为汉代的楚国在淮北的楚地即西楚,并不在江汉地区;而《子虚赋》里的云梦,很明显依然是江汉地区战国时的楚王游猎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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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韦昭注:“梦有云梦,薮泽也。连,属也。水中之可居曰洲;徒,其名也。”“薮”下读断,解作薮名为“云”,有洲曰徒洲与相连属。但清人如孙诒让《周礼·正义》,近人徐元浩《国语集解》等薮下皆不断,迳以“云连徒洲”为薮名,谓即《禹贡》之“云土”,较韦说为胜。

据《子虚赋》说:“云梦者,方九百里”。其中有山,高到上千青云,壅蔽日月;山麓的坡地下属于江河。有各种色彩的土和石,蕴藏着金属和美玉。东部的山坡和水边生长着多种香草。南部“则有平原广泽”,“缘以大江,限以巫山”。高燥区和卑湿区各自繁衍着无数不同的草类。西部“则有涌泉清池”,中有“神龟、蛟鼍、碡瑁、鳖鼋”。北部有长着巨木的森林和各种果林;林上有孔雀、鸾鸟和各种猿类;林下有虎豹等猛兽。楚王游猎其中,主要以驾车驱驰,射弋禽兽为乐,时而泛舟清池,网钩珍羞;时而到“云阳之台”①等台观中去休息进食。

《子虚赋》里的话有些当然是赋家夸饰之辞,不过它所反映的云梦中有山,有林,有平原,而池泽只占其中的一部分这一基本情况,该是无可置疑的。至于篇首说什么“臣闻楚有七泽,……臣之所见,盖特其小小者耳,名曰云梦”,那是虚诞到了极点。把这个既有山林又有原野的云梦称为“泽”,更属荒唐。这篇赋就其史料价值而言,其所以可贵,端在于它把这个到处孕育繁衍着野生动植物的未经开发的游猎区“云梦”,形象地描述了出来。

《子虚赋》里所说的“云梦”东部,当指今武汉以东的大别山麓以至江滨一带;西部的涌泉清池,当指沮漳水下游的一些湖泊;北部的高山丛林,当指今钟祥、京山一带的大洪山区;南部的平原广泽,当指分布在郢都附近以至江汉之间的平原湖沼地带,平原之西限以广义的巫山即鄂西山地的边缘,广泽之南则缘以下荆江部分的大江,这才是“云梦”中的泽薮部分,其中的广泽才是《周礼》、《尔雅》等列为九薮十薮之一的“云梦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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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文选》注引孟康曰:“云梦中高唐之台,宋玉所赋者,言其高出云之阳。”按:《高唐赋》作“云梦之台,高唐之观。”又《左传》昭公七年“楚子成章华之台”,杜注“今在华容城内”,于先秦亦当在云梦中。

我们根据《子虚赋》推定的这个“云梦”范围,却可以包括先秦史料中所有有地望可推的“云梦”。《左传》宣四年在郄地的“梦”应在今云梦县境。昭三年的“江南之梦”亦即定四年的“云中”,应在郢都的大江南岸今松滋公安一带。《招魂》的“梦”在庐江之南,郢都之北,约在今荆门县境。也可以包括所有下文将提到的,在古云梦区范围内见于汉代记载的地名:云杜县在今京山、天门一带;编县故治在今荆门南漳之间;西陵县故治在今新洲县西。这些地方都是非云梦泽的云梦区。云梦泽见于汉以前记载的只有华容县一地,也和《子虚赋》所述广泽在云梦的南部符合。

春秋战国时的云梦范围如此广大,估计东西约在八百里(华里)以上,南北不下五百里,比《子虚赋》所说“方九百里”要大上好几倍。实际“方九百里”应指云梦泽的面积,司马相如在这里也是把云梦和云梦泽混为一谈了。

在这么广大的范围之内,并不是说所有的土地全都属于“云梦”;这中间是错杂着许多已经开发了的耕地聚落以及都邑的。解放以来考古工作者曾在这个范围内陆续发现了许多新石器时代和商周遗址①。见于记载的,春秋有轸、郧([云阝])、蒲骚、州、权、那处,战国有州、竟陵等国邑②。《禹贡》荆州“云梦土作乂”③,就是说这些原属云梦区的土地,在疏导后已经治理得可以耕种了。汉晋吋的云杜县,也有写作“云土”的,当即云梦土的简称。云杜县治即今京山县治④,辖境跨汉水南北两岸,东至今云梦,南至今沔阳,正是云梦区的中心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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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新石器时代遗址有京山屈家岭、京山石龙过江水库、京山朱家嘴、天门石家河、武昌洪山放鹰台、汉口岱家山盘城等;商周遗址有黄陂盘龙城、洪湖瞿家湾等。

② 轸、郧、蒲骚、州见《左传》桓十一年,[云阝]见宣四年,权、那处见庄十八年。轸在今应城县西。郧([云阝])在今云梦县。蒲骚在今应城县西北。州在今洪湖县东北。权、那处在今荆门县东南。州见《楚策》。竟陵见《秦策》,在今潜江县西北。

③ “云梦土”今本《尚书》作“云土梦”。古本或土在梦下,或梦在土下。二者哪一种符合于《禹贡》的原文,是一个长期争论不决的问题。这里用不着详辨,我们认为应该是土在梦下。

④ 汉云杜县故城,即今京山治;约汉魏之际移治汉水南岸今沔阳县沔城镇西北。《后汉书·刘玄传》注、《通典》、《清一统志》等并作汉县即在沔阳,误。别有考。

这一地区本是一个自新石器时代以来早已得到相当开发的区域,其所以会迟至春秋.我国时代还保留着大片大片的云梦区,那当然是由于楚国统治者长期霸占了这些土地作为他们的游乐之地——苑囿,阻挠了它的开发之故。因此,春秋战国时楚都于郢,而见于记载的郢都周围今湖北中部江汉平原一带的城邑,反而还不如今豫皖境内淮水两岸那么多。

云梦游猎区的历史大致到公元前278年基本结束。这一年,秦将白起攻下郢都,楚被迫放弃江汉地区,举国东迁于陈。从此秦代替楚统治了这片土地。秦都关中,统治者不需要跑到楚地来游猎,于是原来作为楚国禁地的云梦被开放了,其中的可耕地才逐步为劳动人民所垦辟,山林中的珍禽猛兽日渐绝迹。到了半个世纪后秦始皇建成统一的封建王朝时,估计已有靠十个县建立在旧日的云梦区。因此《史记·秦始皇本纪》载始皇三十七年(公元前210年)南巡“行至云梦”(指安陆县的云梦城,即今云梦治,详下),仅仅望祀了一下虞舜于九疑山,便浮江东下,不再在此举行田猎。此后九年(前201年),汉高祖用陈平计,以游云梦为名,发使者告诸侯会于陈,诱使韩信出迎被擒(《高祖本纪》、《淮阴侯列传》)。这一次所谓出游云梦,只是一个借口而已,实际上云梦游猎区罢废已将近八十年,早就面目全非,哪里还值得帝王们路远迢迢赶到这里来游览

先秦的云梦游猎区到了西汉时代,大部分业已垦辟为邑居聚落,但仍有一部分山林池泽:大致上保持着原始面貌。封建王朝在这里设置了专职官吏,对采捕者征收赋税,这种官吏即被称为云梦官。云梦官见于《汉书·地理志》的有两个:一个设在荆山东麓今荆门、南漳之间的编县,一个设在大别山南麓今麻城、红安、新洲一带的西陵县①。又,东汉时云梦泽所在的华容县设有云梦长,见应劭《风俗通义》,这很可能也是秦汉以来的相传旧制,而为《汉书·地理志》所脱载。编县的云梦官一直到西晋时还存在(见《晋书·地理志》)。估计云梦区的全部消失,当在永嘉乱后中原流民大量南移之后不久。

以上指出汉晋人对《左传》、《国策》、《楚辞》中“云梦”所作的注释是错误的,阐明“云梦”是一个包括多种地貌,范围极为广阔的楚王游猎区,“云梦泽”只是“云梦”区中的一小部分,并大致推定“云梦”区的地理范围及其消失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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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一本两“官”字俱误作“宫”。洪迈:《容斋随笔》、王应辚:《玉海》皆引作“官”,本志南海郡有洭浦官,九江郡有陂官、湖官,知作“官”是。

二、云梦泽在什么地方

作为先秦九薮之一的云梦泽,在《周礼》、《尔雅》等书中只说在荆州,在楚地,没提到它的具体位置。汉后有多种说法,随时在变,大致可以分为三个阶段。

一、两汉三国时代,或作在江陵之东,江汉之间,或作在华容县境。前者如《史记·河渠书》载,春秋战国时的楚,曾“通渠汉水云梦之野”,这是说从郢都凿渠东通汉水,中间经过云梦泽地区。又,同书《货殖列传》论各地风俗有云:“江陵故郢都,西通巫、巴,东有云梦之饶”,指明云梦在江陵之东。后者如班固《汉书·地理志》、应劭《风俗通义》都说云梦泽在华容南,并且还指明这就是《职方》的荆州薮。郑玄《周礼》注、高诱《战国策》、《吕氏春秋》、《淮南子》注、张揖《汉书音义》(《文选·高唐赋》注引)、韦昭《汉书音义》(《汉书·高帝纪》注引)都说泽在华容而不及方位。《水·.禹贡山水泽地》作泽在华容东。华容故城在今潜江县西南①,正好在江陵之东,大江、汉水之间,所以这二说在实质上是一样的。华容在汉代是南郡的属县,所以《后汉书·法雄传》说:“迁南郡太守,郡滨带江沔,又有云梦薮泽。”这个泽直到东汉末年犹以见在的泽薮见于记载,建安十三年曹操赤壁战败后,在《三国志》裴松之注引乐资《山阳公载记》里作“引军从华容道步归,遇泥泞,道不通”,在《太平御览》卷一五一引王粲《英雄记》里作“行至云梦大泽中,遇大雾,迷失道路”,二书所记显然是同一事件,正可以说明云梦泽在华容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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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清一统志》谓在监利县西北.今按:《左传》昭公七年杜预注云,章华台“今在华容城内”,《括地志》台在荆州“安兴县东八十里”,安兴故城在今江陵县东三十里;《渚宫旧事》注台在江陵东百余里;以方位道里计之,则台与县故址当在今潜江县西南。若监利县西北,则于江陵、安兴为东南而非东,去安兴当在百里以上矣。

《水经注》虽然是南北朝时代的著作,其所采辑的资料则往往兼包前代,关于云梦泽的记载,其中有一段即与两汉三国说基本相同,只是未著所本。《夏水注》在经文“又东过华容县南”下接着写道:“夏水又东径监利县南,……县土卑下泽,多陂池;西南自州(当作“江”,见杨守敬《水经注疏》)陵东界,径于云杜、沌阳,为云梦之薮矣。”监利县,孙吴置而旋省,晋太康中复立,故城在今县北,汉晋华容县治东南。云杜县,汉置,治今京山县治,魏晋之际移治今沔阳县西。沌阳县,晋置,故城在今汉阳县南。这里所述云梦位置比上引汉魏人所说来得详细,但在江陵之东,江汉之间,在华容县治的南方和东方是一样的。

这种通行于两汉三国时代的说法,不仅时代距先秦不远,并且与《子虚赋》里所说平原广泽在“缘以大江,限以巫山”的云梦区的南部也是符合的,所以我们认为这是正确的说法,先秦云梦泽正该在这里。当然,先秦时代与两汉三国时代可能稍有不同,但差别不会很大。

二、从西晋初年的杜预开始,云梦泽就被说成是“跨江南北”的,(《左传》昭公三年、定公四年注),在江南的就是巴丘湖亦即洞庭湖,在江北的在当时的安陆县即今云梦县境。

江南的云梦泽,杜预在其《春秋释例·土地名》昭公三年“江南之云梦中”条下说:“南郡枝江县西有云梦城,江夏安陆县东南亦有云梦城。或曰:南郡华容县东南有巴丘湖,江南之云梦也。”杜预是认为春秋时江南江北都有云梦泽,又知道江南的枝江县江北的安陆县都有一个云梦城,但其地都并没有泽,而巴丘湖即洞庭湖位于华容县的东南方位,是一个大泽,有人认为就是江南的云梦泽,他便采用了这种说法,但又觉得没有把握,所以加上“或曰”二字。

杜预的说法能否成立,是否可信

首先我们要指出:《左传》昭公三年的“江南之梦”、定公四年在江南的“云中”,从《左传》文义看来,都应该是山林原野而不是湖沼水泽,这一点上文业已阐明。再若,郑伯到了楚国,楚王和他一起“田江南之梦”,这里的梦当然应该在郢都附近的江南今松滋公安一带,不可能跑到老远的洞庭湖那边去。所以杜预这种说法是不能成立的。春秋时云梦游猎区虽然跨江南北,江南北都有,但云梦泽则不然,江南并没有云梦泽。到了战国,《国策》、《楚辞》都既见云梦,又见洞庭,洞庭在江南是很明显的,但绝无洞庭就是云梦的迹象。

再者,把位于华容县东南方位的巴丘湖作为云梦泽,表面上似乎符合于《汉志》、《水经》等汉魏人的说法,其实不然。《汉志》、《水经》所谓在某县某方位,都是说的就在这个县的辖境之内。而从《汉志》沅水至益阳入江(牂柯郡故且兰)、资水至益阳入沅(零陵郡都梁)、澧水至下隽入沅(武陵郡充)看来,洞庭湖显然在长沙国益阳、下隽县境内,不属于南郡的华容。可见《汉志》、《水经》中的云梦泽,不可能就是,也不可能包括洞庭湖。巴丘湖即云梦泽之说,显然是一种不符合于先秦两汉古义的,魏晋之际新起的说法,这一方面是由于读古书不细而妄加附会所致,一方面也应该是由于当时洞庭湖的宽阔浩渺已远过于日就堙灭的云梦泽之故。

杜预在“或曰”之下提出这种说法,还比较谨慎。到了东晋郭璞注《尔雅》,就干脆用肯定的口气:“今南郡华容县东南巴丘湖是也。”《尚书》伪《孔传》也说“云梦之泽在江南”,指的当然也是洞庭湖。从此之后,南朝几种《荆州记》都跟着这么说(《初学记》卷七《御览》卷三三引);《水经夏水注》在正确阐述了云梦之薮的所在地区(见上文)后,还是引用了郭说而不加批驳;《元和志》在巴丘湖条下也说是“俗云古云梦泽也”(岳州巴陵县);洞庭湖是古云梦泽的一部分这一谬说,竟成为长期以来很通行的一种说法。

江北的云梦泽在今云梦县之说,杜预除在上引《春秋释例·土地名》中提到了一下外,又在《左传》宣公四年“[云阝]夫人使弃诸梦中”句下注称“梦,泽名。江夏安陆县东南有云梦城”。这是因为他既把“梦”解释为泽名,但在安陆①一带又找不到一个相当的泽,所以只得指出县东南有一个云梦城,意思是说既有云梦城在此,春秋时云梦泽亦应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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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旧说汉晋安陆故城即今安陆县治,一作在今安陆县北,皆误。据1975年云梦睡虎地秦墓出土秦简《大事记》,并经湖北省博物馆调查,可以确定今云梦县城东北郊的楚王城废址,即汉晋安陆县故城。

杜预所指出的云梦城是靠得住的。此城地当南北要冲,上文提到的秦始皇南巡所至云梦应指此,东汉和帝、桓帝两次因南巡章陵(今枣阳东,东汉皇室的祖籍)之便所到的云梦亦应指此(《后汉书·本纪》永元十五年、延熹七年)。到了西魏大统年间,便成为从安陆县分出来的云梦县的治所①。但他认为春秋时有云梦泽在这里是靠不住的。不仅他自己无法指实泽在哪里,上文业已指出,从《左传》原文看来,春秋时这里是虎狼出没的可以从事田猎的场所,也不是沼泽地带。可是杜预这种说法到唐宋时却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杜预只说这里有一个云梦城,没有说云梦泽还见在。唐宋时则云梦城附近确有一个泽就叫做云梦泽。这个泽在安陆县东南五十里,云梦县西七里,阔数十里,见《括地志》(《史记·楚世家》正义引)、《元和志》、《寰宇记》。《通鉴》载晋天福五年晋兵追败南唐兵于安州(治安陆)南云梦泽中,指的也应该就是这个泽。但这个泽被命名为云梦显然是杜预以后的事,否则杜预注《左传》,就该直说泽在安陆县某方位,不该只提云梦城不提云梦泽。这个杜预以后新出现的“云梦泽”,当然和先秦列为九薮之一的云梦泽完全是两码事。

三、杜预还只说云梦“跨江南北”,江南江北各有一个云梦泽。从郦道元开始,便把他所看到的见于记载的所有“云梦”都看成是连成一片的云梦泽的一部分。这种看法为后人所继承,到了清朝,随着考据学的发展,有关云梦的史料搜集得日益齐备,云梦泽的范围也就愈扩愈大,终于差不多把整个江汉洞庭平原及其周遭部分山区都包括了进去。这本来应该是古代云梦游猎区的范围,却被误解为:二千几百年前的云梦泽薮是如此之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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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故城在今县东南约十里,据《元和志》,唐云梦县治(即汉晋云梦城)北去安州(治安陆)七十里,而《寰宇记》中的云梦县,在安州东南六十里。与今县同,故知唐以前故城去今县约十里。据湖北省博物馆调查,今云梦县城在汉晋安陆县(楚王城)西南郊,而《左传》宣四年杜注乃云云梦城在安陆县东南,故知故城应在今县东南。

郦道元在《水经夏水注》里搜集了四种关于云梦泽方位的资料:第一种就是上面提到的符合于先秦古义的西至江陵东界、东至云杜、沌阳说;第二种是韦昭的华容说;第三种是郭璞的巴丘湖说;第四种是杜预的枝江县、安陆县有云梦说(杜注原文两处“云梦”下有城字,郦引脱落)。郦在一一称引之后,却无法判断孰是孰非;(也不知道韦说与第一说实质上并无差异),所以最后只得用“盖跨川亘隰,兼包势广矣”二语作为结束。意即诸家的说法都不错,但都不全,应该是从云杜、华容到巴丘湖,从枝江到安陆,到处都有云梦泽。这是最早的兼包势广说。

唐孔颖达的《尚书疏》和宋蔡沈的《尚书集传》,承袭了郦道元的兼包说,然而他们所看到的资料并不比郦道元多,所以他们笔下的云梦泽也不比郦说大。孔综合《汉志》华容南、杜预枝江县、安陆县、巴丘湖和“子虚赋”“方八九百里”(按原文无“八”字)三项资料,结论是“则此泽跨江南北,每处名存焉”。蔡又以杜预、孔颖达为据,结论是“华容、枝江、江夏安陆皆其地也”。

到了清初顾祖禹著《读史方舆纪要》,他注意到了《汉书·地理志》编县下“有云梦官”四字,又根据荆门(古编县地)西北四十里有云梦山,当地有“云梦之浸,旧至于此”的传说(承天府、荆门州),把云梦泽扩展到了荆门,得出了“今巴陵(洞庭湖所在,今岳阳)、枝江、荆门、安陆之境皆云有云梦,盖云梦本跨江南北,为泽甚广,而后世悉为邑居聚落,故地之以云梦名者非一处”的结论(德安府安陆县)。

稍后于顾氏的胡渭著《禹贡锥指》,才把《汉书·地理志》一个云梦泽、两个云梦官、《水经夏水注》所引四种资料和《沔水注》里提到的云杜东北的云梦城合在一起,把云梦泽的范围扩大到了“东起蕲州,西抵枝江,京山以南,青草以北”那么一个最高峰①(卷七)。

此后诸家有完全信从胡说的,如孙诒让《周礼正义》(卷六三)。但也有不完全信从的,如顾栋高《春秋大事表》(卷八下)、齐召南《水道提纲》(卷一三)、 《清一统志》(德安府山川)和杨守敬所绘《春秋列国图》、《战国疆域图》;他们大概都觉得胡渭所说的范围过于广阔了,各自酌量予以减缩,而取舍又各有不同。

所有各种兼包说不管包括了多大范围,他们都不问史料上提到的云梦二字能否作泽薮解释,也不问该地的地形是否允许存在大面积的水体,也不问后起的说法是否符合于早期的史料,所以他们的结论都是错误的。胡渭说包括的范围最大,错误也最大。

综上所述,我们的结论是:过去千百年来对先秦云梦泽所在所作的各种解释,只有汉魏人的江陵以东江汉之间的说法是正确的。晋以后的释经者直到清代的考据学家把云梦泽说到大江以南、汉水以北、或江陵以西,全都是附会成说,不足信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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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青草,洞庭湖的南部。“东抵蕲州”是因为胡渭以蕲州(今蕲春县)为汉西陵县地。今按:汉西陵县治在今新洲县治西,辖境相当今新洲、红安、麻城三县及黄陂县一部分地;迤东今黄冈、浠水、罗田、蕲春等县在汉代系邾、蕲春二县地,不属于西陵。所以按照胡氏的兼包法,“东起蕲州”这句话也不能成立。

三、云梦泽的变迁

湖泽这种地貌的稳定性是很差的,特别是冲积平原中的湖泽,变化更为频数。云梦泽当然不会例外。由于历史记载极为贫乏,要详细阐述云梦泽的变迁是不可能的,在这里只能以少数几条资料为线索,结合当地地貌条件,作一些粗略的推断。

上节我们说到先秦云梦泽的位置基本上应与两汉三国时代的位置相同,在江陵之东,江汉之间,华容县的南方和东方。此所谓先秦,主要指的是距汉不远的战国时代。至于战国以前的云梦泽该是怎么样的我们可以从下面两条资料中窥见一些不同的情况:

一条是《尚书·禹贡》篇里的“荆及衡阳惟荆州;江汉朝宗于海,九江孔殷,沱潜既道,云梦土作乂”。这是说荆州地区在经过大禹一番治理之后,江与汉合流归海了,江流壮盛得很,江的岔流沱和汉的岔流潜都得到了疏导,一部分云梦泽区积水既被排除,成为可耕地被开垦了。这一部分被垦辟了的云梦泽区,据《史记·夏本纪》“云梦土作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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