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一天蚊子跟螳螂去偷看一女的洗澡,蚊子很自豪的说:看,十年前我在她胸前叮了两口,现在肿的这么大了;螳螂不服气的说,那有什么,我十年前在她两腿间劈了一刀,至今还每个月都在流血……
2:在医院里,一家喜得贵子,孩子刚生下来就回说话,孩子说:“爷爷。”爷爷啊的一声就死了。孩子又说:“奶奶。”奶奶啊的一声死了。孩子又说:“爸爸。”他爸爸啊的一声,一看自己没死,这个时候,孩子的老叔啊的一声死了。
3:袋鼠和青蛙去嫖鸡,袋鼠三下两下完事,只听隔壁的青蛙整夜一二三嘿!一二三嘿!袋sd鼠好羡慕,次日,袋鼠说:“哇!~~蛙兄,你好棒哦!。”青蛙说:“操,老子一夜都没跳上床!~~”
4:一只大象问骆驼:“你的咪咪怎么长在背上?”骆驼说:“死远点,我不和鸡鸡长在脸上的东西讲话!”蛇在旁边听了大象和骆驼的对话后一阵狂笑。大象扭头对蛇说:“笑屁!你个脸长在鸡鸡上的,没资格!”
5、有位穷书生发奋读书,就在自己的房门前写下对联以自励,上联是:‘睡草屋闭户演字’,下联是:‘卧脚塌弄笛声腾’,横批:‘甘从天命’。有一天,一个河南人路过此地,见到这副对联就心生好奇,用他的家乡话大声地念了起来:‘谁操我屁股眼子’,‘我叫他弄得生疼’……呦,还有横批!不过这次他给念反了:‘明天重干!’”
6:幼儿园女教师领学生游泳,不慎露出一根X毛,一学生问老师,那是什么啊女教师一狠心将其拔掉,说线头!
7:小女孩总是向小男孩炫耀自己的新玩具小男孩没办法,只好脱掉裤子说这个你永远没有!女孩也脱掉裤子说我妈说只要有这个,你那玩意儿要多少有多少!
8 有个女孩向神父告解她所犯的罪…女孩:神父,我有罪。神父:孩子,你犯了什麽罪呢?女孩:昨天,我骂了某个男人一句:「你这个狗娘养的!」神父:为什麽?他对你做了什麽吗?女孩:他…他摸我的胸部。 神父:你是说像这样子吗?(神父伸手摸女孩的胸部)女孩:嗯…是的。神父:只是这样子的话你没有理由骂他啊。女孩:但是…又把我的衣服脱掉…神父:你是说像这样子吗?(神父动手脱掉女孩的衣服) 女孩:是的,是这样子没错。神父:可是这样子你还是没有理由骂他啊。女孩:然後……他关掉灯把我抱到了床上,就…神父:(笑貌)你是说像这样子吗?(神父也关掉灯把女孩抱到了床上…女孩:(数分钟後)是的…就是这样子神父:我亲爱的孩子,就算是这样你还是没有理由骂他「你这个…」女孩:但是他有爱滋病呀!!神父:那个狗娘养的!!!
9:司机送领导参加文艺晚会,领导进了会场,司机被保安拦住,司机说我跟领导是一个系统的,保安说:鸡X跟蛋也是一个系统的,鸡X进去了,蛋能进去吗?
10;有个人,来到本地一家健身馆想减肥,好使自己苗条些,健身馆里备有各种健身计划,看来挺复杂,于是,这家伙选了一种最便宜的,就是在一小时内减掉一磅。他被带到一间房子里,里面站着一个赤裸的女孩子,手里拿着个牌子,上面写道:“如果你能抓住我,就允许你干我!”这家伙立即接受了挑战,开始追逐女孩,但每次都是快要抓住女孩时,又给她跑掉,一个小时过去了,他仍没有抓住那个女孩,健身教练带他去称了一下体重,刚好少了一磅。“这挺不错嘛,”这家伙心想,“我既能减肥,又能开心耶。”这次,他选了一个稍贵些的减肥方案,可以在一小时内减去两磅。他被带到一间房里,里面站着两位全裸的女孩,手里都拿着牌子,上面也写道:“如果你能抓住我,就允许你干我!”这家伙十分兴奋,拼命地追赶这两个女孩子,最后还是一个也没追到,一小时后,教练又给他称了下体重,刚好掉了两磅肉。 这时,这家伙被激怒了,他告诉经理,他要选用最贵的减肥方案,经理向他保证他一定能够在一小时内减去十磅,但是又补充说,这个方案十分危险,这家伙心想,不就是再多几个女孩吗,越多就越有机会,至少能够抓住一个吧。他催经理赶快把他送到那个最贵的房间去,尽管经理不断向他声明危险。于是,这人被带到一个稍远些的一间房子里,他们让他进去后,在外面锁上了门,房间里灯光昏暗,等待他的是一只黑猩猩,只见它手里拿着一个牌子,上面写道:“如果我抓住你,我就干你”
11:有个裸体的女郎跑进一辆出租车上,司机全身上下大量着她,这女郎骂了一声"看啥,没见过光着身子的女人吗”,这司机说“我是看看你的钱是从那儿掏出来”。
12:老石和老林每一次见面,总会相互调侃对方。一日,老林突然抚摸老石的光头,然后说:“你这个光头,摸起来可真像我太太的屁股。”老石笑笑地摸摸自已的光头,然后颇有同感地说:“嗯!的确是一模一样。”
13:女佣A:「我真可怜,每天都要一直说"是,太太;是,太太"。」
女佣B:「我更歹命,每天都要不停地说"不,先生;不,先生"。」
14:西班牙人喜欢牛丸,
每当斗牛结束后,
都把斗拜的牛的“睾丸”割下来吃,
有一天,
有个西班牙人到餐厅订购牛丸,
餐厅服务生说,
你付定金,
明天给你。
第二天,
这个人来取牛丸,
结果发现“丸”很小,
就问为什么,
服务员回答:“先生,不是每次都是牛斗输的~今天是斗牛士输了~”
15:有一司机,因常在外奔波,遂养鹦鹉一只,聊以解除旅途疲惫
鹦鹉也不辜负主人厚望,学舌甚快
一日长途途中,车厢中载有母鸡,将鹦鹉置于群鸡之间。
时值深夜,甚觉无聊,突然眼前一亮
一美女招手搭车,大喜,遂载之
且行且瞅,甚是高兴,不免生了邪念。
想想荒郊野外,美女岂敢不从,大胆开口:“美女,亲一下行不行”
女甚刚烈,曰“不行”。司机又道:“摸一下行不行”,女亦曰“不行”
司机一怒,道,:“不行,下去”
于是将美女撵将下去。继续前行,不久,良心和色心尚存,悔之不已
倒转回来,再邀美女,美女应之。
司机窃喜,心道:念及我的一片好心,我事可成也!
行不久,心痒痒不已,停车问美女:“美女,亲一下行不行”
女拒之,曰:“不行”又问:“摸一下行不行”,女奋而答之“不行”
司机甚怒,道:“不行,下去”又撵将下去
如此反反复复,司机终未得逞
眼看终点将至,司机想,再不行,就没有机会了
又问美女,“美女,亲一下行不行”,女依然:“不行”
“那摸一下行不行”,女还是“不行”,司机甚怒,说道“不行,下去”撵之,不复管之。
及至终点,oh,my god,一车的鸡怎么都不见了
正纳闷时,突见鹦鹉抓着最后一只母鸡,问道:“美女,亲一下行不行”
母鸡摇头。鹦鹉又道:“那摸一下行不行?”,母鸡亦摇头
鹦鹉回道:“不行,下去”,将母鸡扔将下车。
司机无奈,将鹦鹉也撵将下去。
16:某日公车上来了一位**,手上提了一瓶鲜奶。当公车驶到了一个大站,眼看人越来越多,挤得连喘气都有困难……不一会**拿的鲜乳竟然被人潮挤破了鲜乳沾满了她的丝袜。**气极败坏的说:讨厌!!不要挤啦!人家的奶都给你挤出来了。
17;高雄爱河边的"神女"一日来到市议会要求给他们一个
正式的职业名称
议员::你们打算用什麽称号勒神女不好吗
女::不是不好啦我们是要更正式的name
议员::那你们要用
女::我们要用新的名称――――>>者
此时原本在旁的记者们勃然大怒
记者::怎麽可以勒这样不是混淆视听
此时女们大声说道
怎麽不可以勒你们记者是"服务业"我们也是
你们是"欢迎来稿"我们也是欢迎来”搞”呀!!
18:一位妙龄女郎与一潇洒小生,约会于公园。忽然,小生有些局促不安。女郎问:“你怎么了?”
小生不好意思地说:“我要方便方便。”女郎不解,只见小生向公共厕所走去,方知“方便”就是上厕所。
过了一会儿,女郎问小生:“你什么时候到我那里去玩?”
小生答道:“我想在你方便的时候去。”……
19:有一老者,因儿媳临产,借宿老友家。
友问何故?
回答:别提了!儿媳妇生孩子把我挤出来了。
20:黄教授在某女校课堂上大发雷霆:「我在上面累得半死,而你们却在下面一动也不动。我前後已经付出这麽多了,你们到底有没有吸收到什麽东西啊?」
21:一对夫妻想 做 爱的时候,都会以『洗衣服』做暗号。某日,两夫妻斗嘴吵架後,因为太太正在气头上,而丈夫又有上的需要,不方便开囗向太太求爱,只好请儿子代为传话:(妈妈,爸爸说他的衣服脏了要洗衣服。)妈妈很生气说:(跟你爸爸说洗衣机坏了,今天不洗。)又过了几日,这次轮到太太忍不住,於是便叫儿子代为传话:(去跟你爸爸说洗衣机修好了,可以洗衣服了。)儿子便立即说:(妈妈,爸爸交代说,不用了他自己已经用手洗好了。)
22:潮湿的午後,安静的图书馆中,阿德K了一上午的书,觉得有点累了,不由得伸了伸懒腰,不小心碰到隔座的女孩,女孩吓了一跳!碰翻了桌上的饮料,把衣服弄湿了一大片。阿德很不好意思,马上对女孩道歉:「**!对不起!害你受惊了!我会负责的。」女孩转过头来,正色对阿德说:「同学!有点常识好不好!你只是碰了我一下,我不可能『受精』的,不过你把我弄得湿湿的,最好赶快拿卫生纸帮我擦一下吧!」
23:有一个酒鬼上街买酒喝,忽然他瞥见街角一家酒店贴着一张:〔只要完成三个难题,就可免费喝一年的酒〕的告示!!酒鬼见机不可失,便进去向酒保询问,并先喝了几杯酒。酒保道:“你要向三个难题挑战啊?”酒鬼醉道:“好吧。”“首先.你必须一囗气喝掉这杯加满胡椒的龙舌兰。”“第二.我们後院有一只河马牙齿痛很久了,你必须帮它拔牙。”“第三.看到对面的公寓了吗?那里住着一个女人很久都没满足了,你要让她满足。”酒鬼一听马上跃跃欲试,於是他便一囗气灌完了那杯龙舌兰,突然他感到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就一鼓作气冲到後院,後院立刻传出河马的尖叫声,过了不久酒鬼冲出来了,他大声地问酒保:“快!你说那个〔牙痛〕的女人在哪
24:有一个外国人来台湾直学中文但他一直搞不清楚"铁"跟"钢"的差别有一天他很晚才回到家结果楼下的门打不开 他只好大声往楼上喊""房东太太你的钢门打不开耶""
26:话说有日,某警察在巡视时经过某巷子忽然听得一对话
甲:“这个要如何处理” 乙:“我们先把她杀了,再了她…”
这时这位警察先生二话不说拔起了枪夺门而入,只见两个男人站在厨房手抓着一条鱼,………
27:一个美丽的上午,天空晴朗无比,可是一个农夫醉熏熏地坐在门口,失魂落魄地。
一个过路人好奇地上前问道:老乡,今天天气这么好,你怎么不去享受,反而在这里喝闷酒啊。
农夫回答:哎,一些事情,你永远无法解释。
过路人:发生什么不幸了?
农夫:今天我在挤牛奶,刚好挤了一捅,奶牛用左脚把通踢翻
过路人:是挺倒霉的,但是还不至于啊。
农夫:哎,一些事情,你永远无法解释。
过路人:那接着呢?
农夫:我用绳子把她左腿绑在了柱子上接着挤,结果刚好一桶接满,她又用右腿把桶踢翻了。
过路人哈哈大笑又问到:然后呢?
农夫:哎,一些事情,你永远无法解释。我把她右腿也绑到柱子上了,结果刚好接满一桶,她又用尾巴把桶扫倒了。
过路人:是够倒霉的。算了,不要难过了。
农夫:哎,一些事情,你永远无法解释。
过路人:还有什么?!
农夫:这回我没绳子了,就计划用皮带把她尾巴绑到柱子上。我把皮带抽出来,把她尾巴抓起来。这时,我的裤子掉了,正巧我女朋友进来了
29:某村长一心想干一番大事业,经过周密的调查后向上级领导送了一份计划书上面写道给长城贴上瓷砖给赤道镶上金边;给珠峰装上电梯;给太平洋围上栏杆
领导批示:不要好高鹜远,多干点实事、小事。
于是,村长又是一番调查,又上书一封。上面写道:给所有的苍蝇戴上手套;给所有的蚊子戴一口罩;给所有的老鼠戴上脚镣;给所有的蝗虫戴上避孕套。
30;有一个小学生暗恋他的老师好久了,有一天终於鼓起勇气,跟老师表白,老师一直开导他,说他这样不对等等,
可是小学生很倔强,就是不听,还说什麽爱情是不分年龄的,
最後老师受不了了就说:『我不要小孩子啦!』只见小学生露出一脸满足的笑容,说:“老师我一定会很小心的!”
31;有一天 小明来到他未来的丈母娘家作客。丈母娘:“你随便坐坐,菜马上就好!”然后 就进厨房忙了,这时客厅里只剩下紧张的小明和丈母娘养的狗小白。
突然间,小明发现自己的肚子剧痛了起来,他心想:不行!我一定要忍住!可是他实在忍不住了,噗!他放了一个无敌臭的响屁,他心想:这下死定了,一定会被赶出去的!没想到丈母娘只是大喊了一声:“小白!”小明于是放心的想:幸好有小白当我的替死鬼。
然后他又忍不住放了第2个屁,丈母娘依旧大喊:“小白!”
当他放第3个屁时,就看到丈母娘冲出来大骂说:“小白!你是要等到被臭死才要跑是不是!!”
35:阿光出差一星期,回来未进家门先向公寓管理员打探:“我出差期间有没有人来找过我太太,特别是陌生的男子?”
管理员:“没有,只有一个送报纸的前天来过。”
阿光松了口气:“看来是我多虑了。”
管理员又说:“可他到现在还没下来呢!”
阿光:“xo…xo&^…”
36:一天大早,传来鞭炮声,不知谁家开张了一家小影院。第一天放映一片子,广告写到《七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故事》,并有说明:一美女莫名晕倒,七男人强行拖入森林;等待美女的……众人都觉很有吸引力逐买票入场。等到**放映时,大屏幕出现《白雪公主》,众人气急败坏的走了。
隔天众人再次路过小影院,见广告有所变化。广告写到《七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故事》,并有说明:一如花美女与七男人的数天惊涛骇浪般的销魂(绝非《白雪公主》)。众人这次觉得比上次更有吸引力,而且说明不是《白雪公主》,遂又买票入场,结果大屏幕出现“八仙过海”字样!!!
37:蜘蛛和蜜蜂结婚了。
蜘蛛感到很难过,就问他的妈妈说:「你为何一定要我娶蜜蜂?」
蜘蛛的妈妈说:「蜜蜂是吵了点,但人家好歹也是个空姐。」
蜜蜂也感到很难过,也问她的妈妈:「为什么要让我嫁给蜘蛛呢?」
蜜蜂的妈妈说:「蜘蛛是丑了一点,但人家好歹也是搞网络的
38;一天早上在小明家里,小明的爸爸正在吃早餐,小明就走过去问爸爸说:
「爸,心有脚吗?」
爸爸指了指心的位置说:
「心在这里怎么会有脚呢?」
小明就回答说:
「喔!」,
接著小明就走进厨房问妈妈说:
「妈,肝有脚吗?」
妈就指了指肝的位置说:
「傻孩子,肝在这里怎么会有脚呢?」
小明又说了:
「可是昨天晚上我明明听到心肝宝贝把脚打开呀 」
39:一位行政大官员看完报纸,愤慨地说:”这么多婚外情事件,什么社会!”
官夫人接道:”就是嘛,通通该抓去枪毙!”
大官若有所思地凝视官夫人,“你老实告诉我,我们结婚这么多年,有没有对我不忠?”
“怎么问这样的问题?”,官夫人惊问。
“不要逃避,回答我的问题!”
“那,”官夫人显然被被吓到了,“你先答应我你不会揍我。”
“我不打老婆己经很久了。”他感慨地说。
“好罢,”官夫人心一横,牙一咬,“只有三次。”
“三次?!”大官急了,“哪三次?”
“第一次,记不记得你在芝加哥大学的博士考试,有一个考试委员百般刁难,就是不让你通过?你若拿不到博士学位,你们家就门面无光,我们的前途也完了。后来,那个难缠的教授亲自到我们家来恭喜你通过了,那是因为我……”
“难怪,原来是你为了我……那第二次呢?”
“第二次,记不记得你在南美洲做大使,那个国家的国王威胁要和我国断交?若是断交,你就成了断交大使,政治前途就完了。后来,那个国王突然改变心意,不再提断交之事,那是因为我……”
“噢,你还是为了我……那第三次呢?”
“第三次,记不记得你被提名行政院长,立法院表决时,你还差七百二十一票?………”
40:甲乙一对好友婚前相约喝酒。
甲说:我问过未婚妻,她红着脸悄悄地说她的胸部像桔子。我心想桔子就桔子吧,咱长得太一般,有个桔子就够我啃一世了。
乙说:我也问过未过门的媳妇,她红着脸悄悄告诉我她的胸部像鸡蛋。我心想鸡蛋就鸡蛋吧,咱家底寒酸,有个鸡蛋就够一辈子啦。
二人择同一日成婚,次日相聚喝闷酒。
甲说:我被媳妇骗了,万万想不到,金桔也叫桔子。
乙说:我也吃了媳妇的哑巴亏,荷包蛋也叫鸡蛋。
41:某大学中文系正在上『说文解字』,今天讨论的是『男』字。
黄教授问大家一个问题:
「为什么男"上面"是一个田字呢?」
「因为男人要负责种田嘛!」,阿辉回答。
「很好」,教授点点头、继续问道:「那为什么"下面"有一个力字呢? 阿芳,你来回答看看。」
阿芳想了一会儿,然后结结巴巴的说: 「男人下面没有力还能叫男人吗?」
42;有对夫妇非常恩爱,几乎一个月有三十天在"行房"。
有一天,太太身体忽然觉得不舒服,结果医生检查之后说:你是纵欲过度导致经神性疼痛,你必须停止行房三个月,否则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回去后,太太把事情告诉先生,于是两人只好忍耐三个月了而分房睡了。
可是,才刚过一星期,当晚先生就忍不住而走到太太的房间,恰好看见太太也要出房,太太看见先生很惊讶的问:有事吗??
先生很正经的说:"我是来杀你的,那你呢?"
太太很害羞的回答:"我是来自杀的"
43;两个画家夫妇都有婚姻出轨的记录,互相都不信任,有一天丈夫出门,妻子唯恐丈夫走私,於是便在他的性器官上画了两支小猴子,而丈夫则不甘示弱,亦在妻子的私处画一个小卫兵,说:「你好好的替我守门。」
当天晚上,丈夫回家,妻子脱下丈夫的裤子加以检查,发现两支猴子固然还在,但是位置却不对了。
妻说:「这两支猴子的部位不对,不是我早上画的两支,看来你又背著我去乱来了。」
丈夫辩说:「明明就是这两支猴子,你是在找我麻烦。」
妻子说:「我那两支猴子所在的部位比较低,在近草丛里,呶!现在都快到头了....」
丈夫强辩:「猴子会爬树的,早上它们在草丛里,现在爬上树顶也没什堋稀奇。」
於是,他开始检查妻子,却发现原先画的那个小卫兵,是在大门左边站岗,如今变成了右边,顿时大怒,骂道:「你这贼*妇,还敢跟我吵?这个卫兵虽被你画得很像,但是你却把方向画错了,原来在左边,现在到了右边...」
妻子说:「守门的卫兵不是换岗的吗?他走到了右边也没错!」
丈夫大怒:「胡说八道。」
妻子冷笑道:「只许你的猴子会爬树,就不许我的卫兵换岗?你才岂有此理呢!」
44:一农夫买了几头猪,希望养大后,可以做火腿和腌肉,数周后,他发现没有一头猪怀孕, 于是就打电话请兽医帮忙,兽医告诉他要采用人工受精。 农夫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麽意思,但又不想让别人看出自己无知,所以他只问了兽医如 何才能看出猪怀孕了。兽医说,只要看到猪在泥浆里躺下来并不停打滚,就说明它们怀孕了。 农夫挂了电话,思讨了一下,得出的结论是:人工受精就是要他给这些猪受精。于是他 将这些猪悉数装上卡车,拉倒小树林里,并挨个把它们干了一遍,完事后,又把它们全 部拉回来。 第二天醒来后,农夫走到猪圈,看到猪都仍一个个站在那里,他想,肯定是第一次没有 成功,于是他又用卡车把猪拉到小树林里,这次,为了保险起见,他很卖力地将它们各 干了两次。 第二天一早,他起身到猪圈,发现猪还是站在那里,没动静,他心想,在试一次吧,于 是又把猪装到卡车上拉到小树林里,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一遍又一遍地挨个干这些猪, 回到家里,累得一头倒在床上,昏睡过去。 第二天, 他几乎起不了床了,于是让他老婆去看看猪是否都已经躺在泥浆里了。他老婆 回来告诉他:“不,猪全都跑到了卡车上了,其中一头还在不耐烦地用嘴巴按喇叭呢
45:某人向朋友倾诉 : "有两次我下班回家, 看见太太和一个男人搂抱, 你说我该怎麼办 "" 我不知道,"朋友回答,"你何不试试看加班工作 "
正文:
大学第一年的时候,曾经无意间听到有一个男生暗恋我,自我的进去大学以前,我的生活都很无聊,一直都是背题写题,突然觉得被一个人喜欢挺不错的感觉,但是女孩子太主动也不好,就这么傻傻地等。
期间还被一个女孩子怼,就是各种不顺心,后来才知道那个女生喜欢这个男生,然后号还被那个男生拒绝了,然后为什么我会有如此悲惨的故事,大概是他无意间透露出去了吧,但是我还是把这个当做一个秘密,也许一辈子不知道,他还会保持当初的美好的样子吧。
我也曾未告诉别人这件事,我觉得这份美好我就保留着就好了。
走出暗恋的方法与措施:
1、不要为自己找借口
感情的复杂性就在于有时我们自己也难以把握,爱一阵恨一阵。道理、利害冲突也都明白,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甚至,常常为自己的行为寻找借口,自欺欺人。如何忘掉一个暗恋的人,请记住不要给你们之间的可能性找借口,因为你们之间没有可能性。
2、清理与他相关的物品
见物思情是人之常情。 一件小小的礼物也会引起你美好的回忆。总之,暗恋的人每一件物品,每一个细节都能牵动你的心,唤起你对暗恋对象的思念。因此,要把他忘记最好是把与他相关的一些物品毁掉或收藏起来。
3、调动我们自身的心理防御机制,平衡自己的心态
心理防御机制是当一个人在心理上受到挫折或困难时,他使用许多的方式来应对与适应,比如:采取行为直接去处理问题,消极的逃避或用幼稚的方式去应对等。
如果有来生,让我照顾你一辈子
父母离婚那年我有四岁,我清楚地记得当时父亲流着泪跪在地上求母亲不要走,母亲不停地用脚揣父亲。我平静地看着母亲头也不回地跑了,到现在我都很奇怪,为什么我那个时候没有追出去。一直到现在,我对母亲唯一的印象就是,她瘦瘦的,头发很长,特别的喜欢穿漂亮衣服,经常打我,特别是打麻将输了钱的时候。在母亲打我的时候父亲经常是用身体挡着将要落在我身上的棍棒,流着泪说,输了就输了,你打孩子干什么?
后来父亲开始喝酒了,特别是在农闲的时候,一到晚上他就把自己灌得烂醉,但是他从来没有打过我,甚至发火的时候都不会骂我,只会流着泪摸着我的头呆呆地看着我。我上小学六年级的时候父亲和村里的一个寡妇结婚了,那不是件光彩的事情,那个寡妇是出了名的“扫把星”,还不到三十五岁就嫁了四次,让人害怕的是只要和他结婚的男人不出一年不是生病死就是发生意外死亡,她的第三个男人和她在一起是时间最长的,结婚一年零五天就在开山炸石头的时候被炸死了,听说尸体都没有找到,而父亲就是她的第五个男人。
以后的日子里我都叫她兰阿姨,她不让我叫她妈,说是她生不出我这样丑的女儿,还说叫她阿姨显得年轻一点。结婚以后父亲更累了,为什么能让兰阿姨买更多漂亮的衣服,他连酒都戒了,平时抽的烟都是用我写过的作业本自制的卷烟。他对兰阿姨很好,平时不要她做什么,总是干活回来就忙着做饭,吃了饭又忙着洗衣洗碗。而兰阿姨就边看电视边教我写作业,在大概半年的时间里我感觉到了家庭的温暖,虽然有的时候我看到父亲满脸的疲劳却总是要陪笑着和兰阿姨说话。
升初中考试头一天晚上,我正在复习功课,我听到兰阿姨和父亲吵架了,她说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我明天就搬回去住,父亲说你小声点孩子在看书,让她听到了影响学习。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第二天送我去考试的时候我问父亲,昨天你们为什么吵架了?父亲红着脸没有说话,我说爸爸我已经长大了,有什么事情你和我说,一家三口就我们两人是亲人了。父亲叹着气说兰阿姨的弟弟要结婚,送彩礼的钱不够要和我们借一千块钱。我听了当时眼泪就掉下来了,那钱是父亲帮人扛石头一滴血一滴汗的积攒起来给我上学用的。我说爸爸你要我还是要她你说一声,进考场的时候我回头看了父亲一眼,他哭了,甚至鼻涕都流到了嘴边。
兰阿姨还是没有搬走,我知道她是吓父亲的,而且只要她搬走了就失去了这种衣食无忧的太太生活,她不会舍得的,我想除了父亲没有人可以忍受她。当然,最重要的是父亲还是把钱借给了她弟弟,说是借,我想有点好笑,她娘家从我们家借了数以万计的东西我怎么就从来没有见过他们还过了?我记得父亲和我说话的时候拼命地忍着泪水,他说涵涵你放心吧,你上学的钱我会想办法的,亲戚有困难要帮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说爸爸你不用担心,也许今年我上不了初中了,我最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别人有困难我们要帮,而我们有困难别人就不帮了呢?后来老师找到我们家的时候父亲才知道,我考试的时候语文就写了一篇作文,其他的都是空白。那天晚上父亲喝酒了,喝醉了以后他跪在院子里哭了一个晚上,兰阿姨也陪在他身边。
以后的日子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兰阿姨开始不穿漂亮的衣服学着做家务,每天做好饭等着父亲回来,晚上父亲也可以抽着卷烟看电视了,家里的条件也一天天的好了起来。上初中的时候父亲和兰阿姨一起把我送到了学校。兰阿姨乘父亲去帮我买生活用品的时候悄悄地对我说,涵涵,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以后就叫我妈吧,我笑着说兰阿姨我已经习惯了,而且叫阿姨真的可以让你显得年轻一点,说话的时候我看到她眼睛里红红的。
我回学校了,爸爸仍然拼命地做生意,在有空的时候他就会开着车带我去逛商场,碰倒我喜欢的东西不管多贵他都会买给我。平时他也会开着车到学校去看我,有的时候为了中午带着我出去吃一顿饭他也会在教学楼下面等我两三个小时。同学们都特别的羡慕我,说像这样的好父亲在地球上很难找了。父亲在一天天地衰老着,他头上的白发越来越多,我经常叫他注意休息,不要只顾着赚钱连命都不要了。没有过多久他也学着染头发,他说人年纪大了总会有白发的,他不希望我看到的只是他的白发。
上大学的时候我开始恋爱了,为了抽出更多的时间陪男朋友我经常对父亲说要在学校上补习班,男友也是农村的,而且家里很穷,所以我经常问父亲要钱给他买衣服。虽然我要钱的数量越来越大,但是父亲从来没有问过我什么,他总是对我说在学校里不要省钱,一定要养好身体才能搞好学习。
从家里到学校有四个多小时的路,过圣诞节的时候为了和男友出去看**了,爸爸给我打了几个电话我都没有接,到最后我干脆关了电话。看完**我们又去吃烧烤,回学校的时候已经一点多了,在学校门口我看到了父亲的车,走过去的时候我看到父亲睡着了,他缩着身子睡得口水都流出来了。我敲着玻璃叫醒了父亲,原来他怕我冷买了衣服送来给我的,打电话给我的时候他已经在来学校的路上了,为了等我他就在这个大雪纷纷的夜晚一个人在车上坐了近五个小时,我抱着他哭了。这个时候已经很晚了,但是父亲坚持要回去,说是明天有一批货要发,叫我自己担心点,不要随便的玩到太晚,最重要的是搞好学习。我知道父亲生气了,看着他铁着脸开车离去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应该马上去死。
躺在床上的时候我不停地想着父亲的样子,想着他苍老的面庞,我哭了,泪水像开了闸的河水一样不停地流。我开始担心父亲,这么大的雪会不会因为路滑出什么事情呢?我希望兰阿姨的离开会让所有的灾难远离父亲。
父亲还是出事了,第二天我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父亲出了车祸。如果说第一次的车祸是因为兰阿姨带来的灾难,那么这次的车祸是谁带来的呢?我哭着假都没有请就包了车赶到医院了。
父亲仍然还在急救室里,而且流血过多需要马上输血,父亲的血是B型,而且医院的血库里正好缺少B型血。我对医生说我是他的女儿,我可以给父亲输血。我想只要能让父亲恢复健康,我情愿用我所有的血来换。想想父亲真的很可怜,我现在知道了父亲为什么当初不和兰阿姨离婚,因为除了我在他出事的时候再也没有其他的人可以照顾他了,如果没有离婚,至少这个时候兰阿姨一定会来照顾他一下。
化验结果出来了,医生把我叫到办公室,他问我平时父亲对我怎么样,我奇怪他怎么会问我这样的问题,我说很好呀,父亲对女儿还能不好吗?当医生告诉我父亲和我没有血缘关系的时候我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离我不远的另一张病床上父亲戴着氧气罩看着我,旁边围满了医生。我看到了父亲眼里不停地流着泪,医生说父亲流血过多已经无法救治了,现在就等着我醒过来和父亲说只后几句话了。我扑到父亲怀抱里,“爸爸,你不要死,你死了我怎么办呀?”
父亲眼里不停地流着泪水,他努力地指了指氧气罩,医生把氧气罩拿开了,“涵涵,”他微笑着对我说,“我走了要照顾好自己,书念完以后稳定了就去找你妈,只有她知道你亲生的父亲是谁,我原本想等你书念完了在告诉你,但是等不到那一天了,希望你能照顾好你自己!”他的手无力地垂下去的时候我发疯一样地喊了出来:“爸爸,不管怎么样我只有一个爸爸,就是你呀!”我看到了父亲眼睛闭上的一刹那微笑着点了点头。
父亲给我留了很大一笔钱,我还是把大学念完了。毕业的时候我去看父亲,他的坟上已经长满了草,我趴在坟上哭了,我说爸爸,你永远是我最好的爸爸,如果有来生,我不做你的女儿,我要做你的女人,我要好好地照顾你一辈子,让你在充满幸福的家庭里快乐地度过每一秒,我不穿漂亮衣服,不去打麻将更不会和别人生孩子!
在无数的夜晚我不停地给父亲写信,我要告诉他,让我们约好在下辈子做夫妻,看着化成灰烬的淡蓝色信纸,我看到了父亲向我跑来,我躺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哭了,幸福的泪水不停地从我的眼里流出来,滴到他的肩膀上。在那个世界里,我可以和父亲在一起,全心完意地为自己心爱的男人付出我的一切,我终于看到了父亲笑了,最真实最舒心的一次!
搬家的时候我在父亲的保险柜里发现了一个旧得发黄的笔记本,是他以前帮人扛石头时记工的,在第一页上面写着:涵涵一岁零八个月了,我不敢相信她不是我的女儿,她的样子和我是那样的相同。不管怎么样孩子是无辜的,我想我能做的就是努力地转(赚)钱让她好好地上学,不要再像我一样没有出西(息)了。涵涵,我亲爱的女儿,我会永远的爱你!——83年4月。
合上笔记本的那一刻,泪水像疯了一样地奔了出来。
第二十四章901的冷战再度开始,没有火爆的争吵,没有恶狠狠的、象往常那样氤氲着不满和委屈的目光、没有等待对方稍微软化就尽释前嫌的渴望。
所有的东西,都失去了温度,所有的。
雨慎在901消失了,留下的炸弹引发了恒久的失温。打开房门,桌上还是可以看见冬衍做好的饭菜,他总是留下一份给雨奇。但再香的味道也引不起雨奇的食欲,他坐下来,垂头努力地吃进肚里。
味同嚼蜡。
校园的奇迹消失了,段雨奇和他的小树熊不再形影不离。
“怎么回事?”
“好像吵架了。”
“小树熊要倒霉了。”
有人微笑,有人哭丧着脸:“我们也跟着倒霉,你看雨奇那张脸,现在就看谁不小心撞上枪口。”
“他上次打的家伙,现在还不敢回来上课。”
“嘘,他过来了。”一声低呼,聚在一起的人鸟兽受惊一样呼啦啦散开。看书的看书,抄笔记的抄笔记,没人敢和雨奇阴沉的目光对上。
第一排的中间,视线最好的位置是雨奇和冬衍的专用座位。把背上的书包随意摔在桌上,雨奇冷着脸坐下,向后仰躺,修长的腿搭在书桌上。
后排的同学赶紧挪着凳子乖乖向后退开一大步,唯恐惹到这个目前正征用他们的书桌当靠背的霸王。
脚步声又起,冬衍的脸从教室门后露出来。
还是老模样,手里提着书包,一如既往地穿着洗得干干净净的校服,只是脸上少了往日欢快的笑容。
关系应该还没有破裂,不然小树熊那张清秀的脸蛋现在已经肿成猪头。惊疑不定的旁观者交换眼神,达成共识。
虽然一前一后到达教室,不过肯一起出现在课堂上,也算关系有所进展吧。班上的人都暗中祈祷他们快点和好,雨奇制造的低气压可不好受,生活在随时可能挨揍的压力下,谁不为自己脆弱的骨头担心?
“我想和你换个座位,行吗?”在惊讶的目光下,冬衍并没有走向自己的位置,而是在最后一排停下脚步。
坐在最后一排的男生,冬衍的问话对象,愕然地抬头看着冬衍,好一会才领悟到冬衍的意思。
“换……换座位?”他恐惧地看向第一排属于冬衍的座位,和那个座位旁正大刺刺把脚搁在桌上闭目养神的雨奇。
冬衍点点头,露出坚定的表情:“是的。可以吗?”
被问的男生张大了嘴巴,脸色苍白:“这……这……”
全班同学同情地看着他,会答应这个要求的一定是不怕死的白痴。
“什么这个那个的?换一个座位还唧唧歪歪!”
一声低喝,吓得他几乎从座位上弹起来。远处的雨奇已经睁开眼睛,目光扫到他身上。一股寒意从脚底涌上心脏。
“好……好……当然好……”手忙脚乱收拾了桌上的书本,一股脑塞进书包,让出自己的座位:“请坐……请坐。”
连冬衍也觉得不好意思:“如果不愿意,可以不换的……”
“不不不,很愿意!很愿意!”男生大力地点头,偷偷看又开始闭目养神的雨奇一眼,拼命咽了一下口水。
“谢谢。”冬衍把书包放下,拉开椅子。
抱着书包的男生失魂落魄,全班同情的目光都集中在他那处。他犹豫了很久,直到上课铃声响了第二遍,老师夹着课本上了讲台。
“上课了,还不坐……”匆匆上了讲台,随口说了几个字,老师才发现严重的低气压状态,眼皮底下,绝对不能得罪的段雨奇黑着脸,姿势不雅地坐着,另一个男生抱着书包,失魂落魄站在教室最后。
唯一的空位在段雨奇旁边。
情况一目了然。
整个教室仿佛被冻结了,没人敢妄动。
经过无数次自我鼓励,男生终于鼓起勇气,向教室前方挪动脚步。
“我……我……”他站在讲台和第一排中间,哆哆嗦嗦,非常艰难地挤出一句完整的话:“我不舒服,请……可以请假吗?”
在段雨奇不爽的时候,任何问话都可能成为挨打的诱因,大家缩着脖子,明白只要段雨奇眉头一扬,从椅子上站起来,那今天的保健老师又有得忙了。
黑得没有一点杂质的眼眸,缓缓睁开。
全班的呼吸都屏住了。
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朝教室大门挥了挥。
“呃?”男生张大眼睛看着段雨奇的指示。
手指又朝教室大门弹了弹,英挺的眉,又表示性地扬了扬。
“啊,谢谢!谢谢!”男生总算明白过来,飞快地拿着书包离开,跑得比兔子还快。
死里逃生般的感觉。
所有人都暗中松了口气。
“嗯,”老师终于感觉到心脏跳动的速度稍微减缓,老气横秋地轻咳两声,用能挤出来的最温柔、最不会刺激任何人的声音说:“现在开始上课,请同学们打开书本第九十六页,从第二行开始看……”第二十五章连续两堂课,没有任何人听进去什么。对于这点,老师心知肚明,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雨奇制造的低气压效果惊人,保持着大刺刺的跋扈姿势闭目养神,每次他偶尔睁开眼睛,班上所有人的心脏就会随着他的视线一阵激烈跳动。
幸好,雨奇并没有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他总是无聊地打量周围一眼,又无聊地闭上眼睛。
第二堂课后,似乎连雨奇也厌烦了这个浪费时间的游戏,站起来,大模大样地走出了教室。
整个教室象绷紧的弦忽然被人扭松了螺丝,放松下来的深呼吸此起彼伏。
“冬衍,冬衍……”双水非常小心地靠过来,回头瞅瞅众多同学在身后鼓励的眼神,压低声音问:“你和雨奇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冬衍低头准备着下一堂课需要的书。
“就是你和雨奇啊,”双水谨慎地回头看看大门,他可不想让雨奇忽然出现在自己身后:“你和雨奇到底怎么样了?”
十几双好奇的、看好戏的眼睛盯着冬衍。
一向脾气很好的小树熊不知道为什么,竟然露出了恼怒的表情。
“没有怎么!我和雨奇从来就没有怎么样!”
双水被冬衍愤怒的视线吓了一跳,缩缩脖子,退了回去。
后面一群注视着冬衍的视线,呼啦啦逃避地射向不同方向。
上课铃又响了,冬衍把书抽出来,用力地甩在书桌上。他重新坐了下来,第一行的最佳座位空荡荡的,没了雨奇的背影。
没有人明白冬衍的烦恼。他总是直线前进的大脑现在被搅成了一团糊糊的稀粥,所有的东西都是粘乎乎的,找不到一条像样的原路。
以冬衍直接的思维方法,根本没有能力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种转变叫人心烦意乱,他和雨奇的轻松的拥抱,毫无芥蒂的亲吻,旁若无人的玩笑打闹,忽然就蒙上了一层不干净的灰蒙蒙的颜色。
自从他看见段大哥按住雨奇,咬住雨奇的唇,狠狠地喘着粗气占有了雨奇的气息后,一切就全变了样。
似乎就在那个时候,冬衍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
至少他明白,以后再也不能和雨奇有轻松的拥抱和毫无芥蒂的亲吻了。
不要想,不要想!
“金属钠预热要掌握火候,当钠熔成圆球即将着火时就应撤去酒精灯,并倒扣上氯气瓶,此时就可见到钠在氯气中燃烧,产生白烟……”
冬衍勉强自己握住笔,在笔记本上来回移动。
他看见的,清晰地看见,雨奇修长的身子,被牢牢按在墙上,根本没有办法动弹。
雨奇的眼睛盯着段大哥,又惊又怒的眼睛里,还藏着恐惧。
老师的声音总在很远的地方,声音断断续续。
“如果预热不够,氯气瓶扣得早了,反应就会不剧烈,钠不燃烧,只冒白烟。如果预热过头呢?钠就已经在空气中燃烧了,这个时候再扣上氯气瓶,虽然可看到钠继续燃烧,但是……”
段大哥身上有淡淡的特殊的味道,那是一种让人安心的味道。
但在他靠近雨奇的时候,冬衍才发现,这也是一种强大的味道。
雨奇不能动弹,象掉进陷阱里的野兽一样。冬衍就站在一旁,却没有任何动作。
老师的声音好遥远,他要努力才可以听见。
冬衍在笔记本上挥舞着笔。
他很清楚,他是惊呆了,但并不是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手脚。
他可以帮忙推开段大哥的。
为什么没有?
“……还需要在玻璃管尾部塞一团浸有碱液的棉花球,为什么要这样做?嗯……陈宾,你来说吧。”
“为了保持气体的纯度?”
“这并不是主要原因。主要是为了以防未反应的氯气逸出,这是会污染环境的。好,接下来,先给钠预热……”
他没有帮雨奇的忙,瞎子也可以看出来,雨奇是不愿意的。
他就站在一边,看着段大哥狠狠地吞噬雨奇的双唇,毫无商量地侵入雨奇的口腔,那场面象刀子一样刻在他的记忆里,甚至记得火一样灼热的空气包围着他们三个。
他没有帮忙,因为他直接自己不应该随便介入。
那个荒唐的,乱七八糟的,根本不应该发生的场面,居然看起来那么理所当然,让他觉得自己不应该介入。
可他介入了,不但旁观,还被段大哥吻了。
被温柔但是魄力逼人的段大哥按着,象按着雨奇一样,吻了。
平常淡淡的属于段大哥的气息,浓烈地从唇齿上传来,从自己的唇齿上传来。
“冬衍?冬衍?”
旁边的同学隔着座位之间的过道,伸长手臂,用笔轻轻碰了碰冬衍的腰侧。
冬衍反射性地懵懂转头:“嗯?”
“答不出来吗?”老师站在讲台上,视线落在冬衍身上,温和地说:“没关系,双水,你来回答一下。”
“为了防止很热的试管忽然遇水爆裂。”
“对,同学们都要注意,这个试验是会有水产生的,如果试管头向上,水会流向试管底部,经过燃烧的试管底部就会……”
我应该好好听课,停止胡思乱想。
冬衍无精打采地低头,有点惊讶地发现笔记本上乱糟糟一片,上面胡乱画着线条紊乱的图,几个笔迹潦草的“段”字。
这就是这堂课记的笔记?
冬衍扔开笔,把笔记本合上,郁闷地将下巴抵在书桌上。
这样下去,成绩一定会下跌的。怎么跟阿姨交代呢?
他从来没有遇过这样的事,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排解。
阿姨,我该怎么办?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放学,全班的同学都走光了,冬衍还无精打采地靠在书桌上。
不想回901,那里的空气能把人闷死。
肚子不识趣地咕咕叫起来。
如果不回去做饭的话,雨奇又要叫贵死人的外卖了。
那些贵死人的外卖,虽然味道卖相不错,但是营养并没有自己做的好。
冬衍站起来收拾书包,想起雨奇今天暴雨欲来的样子,太阳穴就一阵阵发疼。
慢吞吞走出教室大楼,迎面传来优雅低沉的男声:“这么久才出来?”
冬衍惊讶地抬头:“段大哥?”
雨慎朝他那只价值可以让平常人家吃上三年的瑞士金表上瞅一眼,走过来:“下午什么课?不重要的话,想带你出去远一点的地方吃饭。”
“啊?”
雨慎俊美的轮廓比雨奇要柔和很多,笑着又问了一遍:“下午什么课?”
“自习。”冬衍不知不觉地回答了。
偷瞧着雨慎的脸色。
平静斯文的表情,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竟然一点点尴尬都没有。
雨慎发现了冬衍偷偷打量他的目光,玩味地勾起笑容。
“对我怀恨在心吗?”
他靠得更近一点。冬衍感觉就象一团暖洋洋的光芒逼近了自己。
“啊不……没有……”冬衍慌忙摇头,老实的脸把自己在想什么完全给泄漏了:“我为什么要怀恨在心?”
“呵呵,”雨慎低沉的笑声充满了男性的诱惑力,悦耳极了。“来吧,我请你吃饭。”雨慎转身。
冬衍根本没有想到拒绝,听话地跟在后面。第二十六章黑色的豪华轿车停在学校大门。
司机一早就在等待,远远看见雨慎和冬衍走过来,立即下车打开车门恭候。
冬衍的理智,在即将跨上车门的那刻,才有了一点反应。他在打开的车门前停下脚步。
“怎么了?”雨慎奇怪地问。
“我……”阳光、和风,一切都安然无恙,气氛也很好。冬衍还真找不到什么理由拒绝雨慎这一顿应该是诚心诚意的晚餐:“呃,雨奇……”
冬衍艰难地开头。
如果说有拒绝的理由的话,那么唯一的理由,应该是这样做会让雨奇很不高兴。
“雨奇怎么了?”雨慎用毫不知内情的语气,耐心地问。
他好脾气地看着冬衍,象温和的大哥哥一样,手搭上冬衍的肩膀微笑着。
冬衍露出挣扎的表情。
雨奇知道的话,一定会抓狂。
可这关雨奇什么事呢?冬衍觉得,他应该有自己行动的自由。
段大哥那么优雅,不知不觉就能把人吸引过去。他优雅的谈吐,体贴的举止,富有底蕴的眼神,令人无法不仰慕。
他喜欢和段大哥在一起,聊天也好,学法文也好,甚至吃饭也可以。那会是轻松愉快的,对比起这个来, 901的气氛变得更加沉滞难忍。
“上车吧。”
搭在冬衍肩膀的手掌轻轻用力,冬衍身不由己地朝车门走近一步。
“冬衍!”
身后传来压抑着愤怒的声音。
“雨奇?”冬衍转身,瞪着小动物似的眼睛。
雨慎并不惊讶,和冬衍并肩站着,不以为意地看着雨奇积蓄着快暴发的气势,快速向这边走来。
“你在干什么?”雨奇一把将冬衍从雨慎身边拉开,力道之大,几乎让冬衍撞在车尾箱上。雨奇盯着冬衍,恶狠狠地质问:“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这个笨蛋!”
他目中无人的态度激怒了冬衍。
“我要去吃饭。”冬衍梗起脖子,和雨奇对视。
“你脑袋坏掉了?学校里没有饭吗?我那里没有饭吗?要吃饭你不会……”青筋暴起,几乎就要动拳头的雨奇忽然失去了声音。
雨慎已经站在他身后,比他还高的个头遮挡了阳光,将雨奇笼罩在他身体形成的阴影下面。
“雨奇。”雨慎平静的声音,隐藏着冬衍听不出来的威胁。
冬衍发现,雨奇的身子完全僵硬了。
刚刚还闪烁着愤怒火花的眸子,此刻盈满了畏惧。
“雨奇?”雨慎又从容地喊了一声。
雨奇的唇嗡动了一下,挤出一个轻轻的字眼:“哥……” 声音干燥沙哑。
雨慎微笑起来,视线停在雨奇的脊梁上。他瞥了冬衍一眼,从身后抓住雨奇的手腕,感觉雨奇恐惧地缩了缩,缓缓把唇凑到雨奇耳边,以三个人都能听见的音量问:“吃饭了吗?”
“吃了。”雨奇生硬地回答。
就连冬衍也知道他在说谎。
雨慎没有表情,鼻子里轻轻“嗤”了一下,忽然喷到耳廓里的热气让雨奇猛打一个寒战。
“上车。”淡淡的语气,毫无商量的命令。
“哥……”雨奇鼓起勇气:“我下午还有课。”
“不是自习吗?”
雨奇看向冬衍,眉头紧皱起来。责备的目光让冬衍几乎承受不起,冬衍主动开口:“是我告诉段大哥今天下午自习的。”
他瞅瞅雨奇,忽然觉得很对不起雨奇,这种感觉,仿佛就是背叛了雨奇一样。
“雨奇,你下午是不是找了老师帮你补课。”冬衍向雨奇打着眼色,努力挽救。
“有吗?”雨慎插进来,轻松地问了一句。手贴上雨奇后腰,若有若无地抚摸。
这是雨奇才明白的警告。被教训过无数次的身体对雨慎的警告记忆犹深,微微颤栗起来,根本不理会雨奇大脑下达镇定的命令。
“上车。”雨慎还是吐出这两个字。
雨奇眼睛深处激烈的挣扎。
在雨慎阴影笼罩下,一向飞扬跋扈的雨奇散发出一股无力自救的脆弱,让人心痒不已,就象被压住的心脏期待更大的血腥的刺激。冬衍被自己脑中不可为人道的念头吓了一大跳。
雨奇认命似的跨上车门。
雨慎脸上挂着一丝浅浅的笑容,转头看着一直瞪大眼睛的冬衍。
“决定好了没有?”面对冬衍的笑容比和风还温柔:“肚子不饿吗?”
“嗯。”冬衍应了一声,猫着腰钻进车门。坐在脸色奇差的雨奇身边。
雨慎从另一边上车,将雨奇夹在自己和冬衍中间。
“开车吧。”轻轻吩咐一句。
轿车平稳地行驶起来。第二十七章空调开着,可车内给人的感觉还是又热又闷,冬衍不断转头看着雨奇。
雨奇修长的小腿伸展着叠在一起,面无表情地瞪着前方,总是乌黑的瞳子深处,仿佛流溢着清淡的灰色。
粗线条的冬衍有点忐忑不安,他不明白一顿普通的午饭怎么会闹出这么尴尬沉默的气氛。这部车好像是要开到刑场上去似的。
他悄悄伸出手,从雨奇的背后努力绕过去,打算勾住雨奇的肩膀,不管怎么说,这至少算一个示好的动作。
雨奇蓦然僵硬一下,好像非常抗拒。
车厢昏暗的视线下,冬衍脸都红了。他连忙缩回手,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很长时间不敢回头看雨奇的脸。
真是的,拽什么啊?冬衍又沮丧又不满,他原本以为雨奇会很欢迎他的主动和解。如果可以趁现在这个沉默的尴尬时刻,把上次901发生的一切抛之脑后,也不失为一件有意义的事。
冬衍低头生气地想着,很久才发现身边的雨奇一直僵硬着。和他贴在一起的大腿侧的肌肉是紧绷的。他又悄悄抬头,仔细地观察了一下,终于发现,雨慎的手掌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无声无息覆上雨奇的大腿。
没有经过精心修饰,但形状优美的手,就那么,轻轻搭在上面。
雨奇的表情,却好像搭在上面的是一个比定时炸弹还要危险的东西。
说什么也在901待了一段日子,冬衍仗义的精神冒出头来,让他的话不经大脑就冲出冒出嘴巴:“段大哥,你的手……”
雨慎回过头,从容地看着他:“我的手怎么了?”
“你的手……”冬衍瞥了瞥雨奇大腿上的手掌。长长的指,干净的指甲,有力的关节,再迟钝的人也可以看出里面笃定的占有欲:“你的手……我和雨奇换个位置好吗?”他突兀地问。
“好好的,为什么要换位置?”
“雨奇个子比我高,坐在中间挺不舒服的。”他戳戳雨奇的背:“喂,换个位置。”
雨奇一脸不自在,横他一眼,居然毫不领情:“你少管闲事。”声音沙哑。
仿佛看小朋友斗气似的,雨慎玩味的视线缓缓落在冬衍身上。
冬衍的脸轰一声烧起来。
有没有搞错?我在帮你耶。
狗咬吕洞宾!
冬衍气愤地别过脸。
“冬衍。”雨慎的声音还是淡淡的,自如的:“就算坐得不舒服也就一会的事,我们很快就到了。”
冬衍模糊地应了一声。
让雨奇不舒服好啦!关他什么事?不识好人心。
好好的一顿午饭,一定能吃到一些平常吃不到的好料。
和段大哥一起吃,本来可以谈笑风生的。
都是雨奇不好。
脑子就好像被猫咪弄得一团糟的毛线球,他已经找不到东南西北了。冬衍埋怨着雨奇,心里也明白雨奇其实很无辜。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呢?
他和雨奇相处得很好,和段大哥也相处得很好,三个人一起坐在车上,应该是和和睦睦,其乐融融的。
为什么情况诡异又尴尬,让人上不是下也不是,浑身不舒坦?
他正努力想着,轿车停了下来。
司机在外面恭敬地打开车门,阳光和新鲜的风一下子涌进空气沉滞的车厢里。
冬衍低着头从车内出来,眼睛愕然瞪大:“哇!”
好美的江景!
雨慎贴着耳廓传来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的冷静:“你明天早上有没有课,大哥会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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