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汕人对比自己小的朋友老婆称婶子对吗?

潮汕人对比自己小的朋友老婆称婶子对吗?,第1张

潮汕人对比自己小的朋友老婆称婶子对吗?是对的,以自己孩子的角色来称呼的。潮汕的社区中到现在还保留着非常强大的宗族势力,特别是在农村之中,宗族势力依旧十分强大,一村一姓,乡人有着共同祖先,共用宗祠,宗族势力还经常影响着社区的各项事务,即使是已经完全城镇化的地区,宗族势力依然在现实生活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这就是我们最为熟悉的潮汕地区,一个仍然以血缘和宗族作为纽带的社会。这点在全国范围内是极为罕见的。

在这个以血缘作为纽带的社会中,我们称呼父亲的兄弟为叔和伯,祖父的兄弟为老叔和老伯,与之对应的,我们称呼母亲的妯娌为婶和姆,祖母的妯娌为老婶和老姆。然后,再以此延伸开来,血缘关系疏远一点的长辈,我们也都会按照相应的辈分,尊称对方为叔伯婶姆。在这种血缘关系的不断延伸中,就形成了宗族。

在潮汕地区,同一姓氏聚居的乡村之中,同乡之人往往都有血缘关系,都是宗亲,所以,就经常出现一种有趣的现象,即两个人年纪相仿,但其中有一个人必须称呼另一个人为“叔”或者“老叔”,甚至是“老祖叔”。不得不说,这是潮汕地区宗族社会中的一种有趣现象,我相信很多来自潮汕地区的朋友小时候肯定遭遇过这样的尴尬。

但是,随着现代文明的发展,潮汕地区那种原本以血缘和宗族为纽带的社会组织形态正在遭受着前所未有的冲击。

时代一直在发展,旧有的秩序应该会在某一天被新秩序代替,潮汕地区的宗族势力,应该也会随着文明的发展,而被彻底革除。

小时候,如果碰到陌生的老年妇女,大人们大概会教我尊称对方为“老婶”,如果对方的年纪看来比自家祖母还大,我们大概会称呼她为“老姆”。

我原以为老婶和老姆这样的称呼应该会在潮汕地区一直存留下来,就像老叔和老伯一样被存留下来一样。但令我没想到的是,老叔和老伯依然还在,老婶和老姆却渐渐“藏”起来了。现在,很多家长都让自己的孩子尊称陌生的老年妇女为“老姨”了。

我想,这应该是我们渐渐适应了普通话语境中的“叔叔和阿姨”这种称谓的结果。

我清楚记得:叔叔的妻子叫做“阿婶”,伯伯的妻子叫做“阿姆”。这是我小时候大人教我的。“叔叔”是父亲的兄弟,“阿姨”是母亲的姐妹。这也是我小时候大人教我的。

在普通话语境中,“叔叔”和“阿姨”就被凑在一起了,而这种硬凑在潮汕地区的流行,最初应该是从汕头市区开始的,后来逐渐蔓延到其它地区。

以此类推,“老婶”也逐渐消失了,“老姨”也越来越多了。

在我的印象中,“老婶”,经常就是本村人,是熟悉的人,“老姨”就经常是外乡人,因为老姨原本就是指祖母或者外祖母的姐妹,而姐妹两人嫁在同一村子中,这比较少,即使姐妹嫁在同一村子中,但经过儿女一代的婚嫁,老姨这样的角色基本上是很难出现在本村的。

不过,以前很难出现在周边生活环境的老姨,却被现在的孩子们用来称呼身边的陌生老年妇女了。

“老姨”“阿姨”这样的称呼大量出现在我们的下一代口中,一个方面说明了现在的女性已经不再是男性的附庸了,因为像阿婶和阿姆这样的称呼,一直都是依附着叔叔和伯伯这两个称呼的。现在我们用“姨”来尊称陌生女性,这正是对女性独立地位的认可。另一个方面,这这种称呼的改变,其实也正昭示了潮汕地区宗族社会的逐渐解体,新的社会秩序正在逐渐确立。

也许有一天,“婶”和“姆”这样的称呼可能真的会完全消失在潮汕的社会中。

虽是一个小小的称呼习惯的改变而已,但我总觉得其背后反映了重大的社会变迁,透过这种称呼习惯的改变,我们也可以敏锐地察觉到我们所处的社会正在经历着重大的变化。

我在综艺节目——《朗读者》中看到这样一个故事:是有关于汪明荃、罗家英夫妇60出头才结婚的故事。

先来简单介绍一下这两位知名人士:

汪明荃,1947年8月28日出生于上海的崇明岛,香港著名艺人。1967年加入丽的电视任基本艺员,主演四千金而成名。作为香港电视界的知名艺员,汪明荃涉及影视、歌唱、戏曲、主持、话剧、政界等多方面。代表作:《万水千山总是情》、《创世纪》、《我的野蛮奶奶》。

罗家英,原名罗行堂,著名粤剧表演艺术家。祖籍广东顺德,出身于粤剧世家。早年与李宝莹合作,后与汪明荃相亲,互相扶持,两人于2009年5月2日在美国拉斯维加斯登记注册结婚。1949年跟随父亲罗家权(罗仕干)往香港定居。他最被人所熟知的角色是在《国产凌凌漆》里带点神经质的达闻西和《大话西游》里啰嗦得连观音菩萨都想掐死他的唐僧。

说起汪明荃的第一次婚姻比较遗憾,当年汪明荃从香港前往日本学习期间,跟从事制衣行业的商人刘昌华相识相知,到汪明荃返回香港加入无线电视之后,汪明荃正式嫁给了商界精英刘昌华,然而到八三年的时候,汪明荃则与刘昌华结束了十几年的婚姻!

1987年,罗家英因为需要找一个新的搭档来演粤剧,就托了个长辈,问可不可以找汪明荃试试看。没想到汪明荃一下子就答应了。

因为他俩是工作关系,最主要的是演完粤剧以后,他们有点舍不得的感觉,他们就一起去看戏去旅行。汪明荃和罗家英经过一年大家的相处、练习。汪明荃观察到罗家英的人也是挺好的,也是挺负责任的。于是他们的,感情就慢慢开起来了,大家自然而然的就在一起了。就这样他们从工作关系变成了恋爱关系。

恋爱过程中,有时候,汪明荃也到罗家英家里去吃饭。罗家英的妈妈、弟妹等人都对她很亲切,而且的罗妈煮的菜特别好。这让她感到满温暖的。因为汪明荼的母亲,弟弟们都在国外,所以其实汪明荃在香港还是一个人的。这种家庭的温馨让孤独的她很有家的安全感,让她觉得很温馨。

他们认识,相识、相恋了整整30年。两人谈了22年的恋爱,想结婚的原因主要是有一次,罗字英生病了,得了肝癌,要动手术,汪明荃很想照顾罗家英,于是她就有了想结婚的念头。

最终,促使他们结婚的是在2009年的时候,因为罗家英的妈妈去世了,香港很流行的,就是在报纸上说什么谁的爸爸妈妈走了,叫讣告。罗家英就问那么汪明荃,你是我的女朋友,应不应该把名字放在讣告上,但汪明荃不答应,她说还没有名分。罗家英就说:那简单,我们就结婚吧。

就这样,61岁的“阿姐”汪明荃才和62岁的罗家英结婚了。

在《朗读者》访问开始前,主持人董卿爆料了一个小插曲:罗家英曾拿汪明荃的围巾擦过眼镜,于是阿姐立刻略带埋怨地表示"这是名牌啊",而罗家英则很快连连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这种下意识的生活细节似乎昭示这两人明显不同的个性,太又相处得逗逼十足,让人感觉甜蜜无比。

现场汪明荃、罗家英夫妇接受董卿采访时,也是一唱一和的“斗嘴"几乎伴随着整个访谈。

“我这个人喜欢干净整齐,他一回家却乱七八糟。”

“她是个大女人,我也是个大男人,不晓得谁要听谁的?”

“不能给女人吵架,吵不赢的,不能给她们讲理,她们都是歪理。”

“在场的主要都是女观众,你要小心。”

“不说了,喝茶。”

于是罗家英只好败下阵来,灰溜溜地表示“不说了,喝茶”,便不时地给太太倒茶、碰杯,这种充满反差萌的细节令观众们忍不住大呼,"有趣的一对好夫老妻""有爱""又暖又甜"。

他们给大家带来的朗读内容是冯骥才的《老夫老妻》,用以献给互爱的对方。《老夫老妻》里的内容也是一对时常吵嘴,又时常互相挂念着对方的恩爱夫妻,就如同汪明荃、罗家英夫妇虽然整期节目都没有说过一个"爱"字,但无意中流露出的一些细节却让观众看到了满满的爱意。

所以,如果你的朋友刚好是离过婚的女人,那又怎么样?就如同阿姐汪明荃一样,最终还不是嫁给了爱情!

End

  这个**叫<星月童话>,是张国荣先生和日本女星常盘贵子的合作,给你推荐一篇精彩影评:

  星月童话(Moonlight Express;1999年出品;导演:李仁港;主演:张国荣、常盘贵子)

  I still hear your voice

  softly calling my name

  but I know my answer in vain

  cause I couldn’t be with you

  when you needed help and rescue

  from the darkness that took you away

  will there be absolution

  at the story’s conclusion

  or will there be just endless pain

  I still hear your voice

  softly calling my name

  though destiny torn us apart

  you still burn like a flame in my heart

  这是我心爱的歌,这是我心爱的**。尽管《星月童话》在张国荣作品中,无论是商业价值还是艺术价值都排不到前列,但是在我眼里,一直是最值得看的张国荣作品之一。我甚至看到不大敢再看,因为太过极致的美丽让心灵无法承受,比如这首歌,比如这个浪漫忧伤的爱情故事,比如这个既粗犷又细腻,阳刚之气浓烈的男人。

  横滨八景岛公园里,惊涛拍岸,细雨飘飞,潮湿的雾气笼罩在天地之间,笼罩着大桥上两个嬉闹的人影。瞳手中的镜头里,达也收敛了笑容向她走来,庄重地看住她:“瞳。我们结婚。请嫁给我。”他的神情,他细微的鞠躬动作使我恍然回到了日本。我是在日本住过了才知道张国荣在日本有多红,那是中国所有的明星、甚至国外大部分明星都难以望其项背的尊宠:大小书店的演艺写真区里,他的写真集永远在摆在最醒目的位置,每一次跟日本人提起“Leslie

  Cheung”的名字,都见对方惊喜地点着头。他的巡回演唱会在日本开到十六场,这个记录在日本本土以外的歌手中无人能破,而且挤满全场的狂热观众基本上都是日本当地人而不是华人。日本著名的香港**通信协会从1993年开始评选“香港最佳**、最佳导演、最佳男主角、女主角”等奖项,每年有上万人参加投票,其中“最佳男主角”十一年来十次都是他,唯一排名第二的一次还是因为在同一年里有两部**参选,分薄了票数。大批日本观众为了他学习中文,学习粤语,了解中国文化,每年数次往返香港专程看他,甚至《星月童话》在香港拍摄的时候也有一队队的日本人前来探班,并不是为了日剧天后常盘贵子,是为了他。

  这部**中达也和瞳的部分是在日本拍摄的,例如达也在瞳上课的楼下边等待边吸烟那一幕,在拍摄花絮里可以看到当时街边挤着数十名日本人兴奋地盯着他,有人在笑,有人在窃窃私语,有人在拍照,但是没有人上前去打扰他,喜欢他的人都知道他工作的时候不可以打扰。他自己也不象平时遇见FANS那样友善地招呼,只是独自靠在路边的栏杆上,静静守在戏中的情绪里等待拍摄,结果导演李仁港命令就将这待机的一刻拍下来了,因为已经完全符合剧情需要。

  达也见到瞳之后,两人有一段日文对白:“瞳!到乡村俱乐部吃饭好吗?……今天学会了什么?……不是‘唇’,是‘神’。‘信不信有神’。……瞳,到香港后你会担心寂寞吗?……傻瓜,放假我会带你到处去逛。……这当然,我还订了最好的法国菜。……是的。是的。我知道了。是的。……”这一段日语讲得太过标准圆熟,连日本观众都不相信是出自张国荣之口,但是常盘贵子在一次访问中证明,不但是张国荣自己讲的,而且是只用五分钟就背下来的。我已经没有办法表达我对这个人的敬佩,仅是他在语言方面的天分,就够让我彻底折服:他的英文不仅流利,而且还是地道的英国腔,遣词造句精准而优雅;他在法国旅行的时候曾经用法文把无良小贩驳得心服口服;他是唯一一个讲一口京片子的港星,熟练的卷舌音是许多大陆人都发不好的;他在上海拍了几天戏立即学会了满嘴上海话;连他的粤语,据说都标准得可以作为粤语学习教材。他的日语我听见过一些,简单对话而已,并不算精通,但是只要工作需要,竟然可以达到如此惊人的水准……这已经不仅仅是出自天分和悟性,更多地说明了他的勤勉,谦恭,对新知识的强烈兴趣和对不同文化的虚心包容。做人做到如此程度,真是Fucking

  good,斯巴拉西以,老灵额,正吖,真他妈的棒。

  可惜达也没有更多的发挥机会了,他的戏份太短,乍一出场就结束了。看过这部**之后我对开车的时候打手机有一种变态的恐惧,一见司机边开车边接电话就大惊小怪地阻止,实在是因为达也身亡的这一幕给我的印象太深。《Hitomi's

  Theme》的忧伤旋律里,重创的达也倒在路边,无法移动,但是一双眼睛,一张面孔,整个人,全都写满关切与眷恋,强烈地萦绕在空气中,扑向车下血泊中的爱人。他虚弱地喘息着,一再努力地前倾身体,又一再地倒下……我们眼看着光芒从他的眼神中一丝丝逝去,他不行了。

  “在他身边是海,一望无际的海。达也先生是不愁寂寞。”

  这是日本式的演绎,没有哭,没有泪,一切的悲伤都深藏心底,瞳只是在劝她保重的朋友面前表现了温柔然而庄重的执着:“我要去香港,我们约好一起看香港夜景。达也从没骗过我。这次也不会。”

  香港,海逸酒店。

  石家宝出现。

  这是一个与达也全然不同的男人。导演怕我们区别不开,给他挑染了金发,蓄了须,其实完全没有必要,他整个人的形、神、气都已变幻,俊秀转为粗犷,文雅转为沉稳,温柔转为沧桑,连背影的姿态都充满强悍。张国荣的阳刚之美在这部**中得到充分的体现,这也正是我爱看这部**并积极向朋友推荐这部**的主要原因,有多少人在看过之后惊诧于这个石家宝和程蝶衣竟然是同一个人。片中的家宝是一位身份绝密的警方卧底,一个人孤身赴险,在黑社会大哥小弟的围攻之下镇定地回应着,又不得不在警察的进逼中机智回旋……他发现了脱身的良机了,电梯里出来的那个女人,抬头看见了自己,为什么是那样一副奇特的表情,来不及思索了,且高呼一句:“我等你很久了!”抱住她,低声喝令:“别说话!”为妥善起见,猛地吻住她的唇……瞳昏倒了。这是张国荣要她昏倒的,他对导演建议说,在这样的意外刺激下,她没办法承受得住,她应该昏倒。我不太明白张国荣为何会有这样的体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的体会确实是一针见血:当她已经彻底地失去了至爱的人,深痛的怀念中,忽然又猝不及防地见到他在面前出现,容颜,举止,一如当年,她要怎么才能控制住自己依然清醒?她能吗?你能吗?

  也就可以想象,当瞳从医院醒来,发现这个人再次失踪时的狂乱。到处追,到处找,不惜一切代价,要寻回这个人。香港这样的国际大都市里寻一个陌生人,成功率基本为零,而两人终于在商场中迎头遇上,只能说是常理不可解释的缘分。“你等我?”家宝说。带她回了家,三下两下脱去衣服,凶猛地将她扑倒在床上,但是一次,两次,被她拼命地甩开……他不能明白这个女人的心理,看不懂她望向自己的深情眼神。说我象一个人?那你为什么不去找他?“He's

  dead……”他的愤怒在这女人的泪光中戛然而止。

  他自己也曾有过身边的人啊,虽然现在一切都已过去,虽然现在这零乱的家只是他的一个窝,一物一景都在告诉我们没有女主人,唯余的一点亮色是墙上那陈旧的“喜”字。沧桑的歌声缓缓响起——《Flame

  In My Heart》。这真是一首动人心魄的歌,我曾经很遗憾为什么不是张国荣本人来唱,从《Boulevard of Broken

  Dreams》就可以知道,他一定会比这个男声唱得更沧桑更动人;但是前不久我才注意到这首英文歌的歌词——不唱也罢,竟然又是这样一首诀别的歌,几乎象是《I

  Honestly Love

  You》的人间回信:“我仍然听到你的声音,轻轻呼唤我的名字,但我知道我的应答都是徒劳。因为我无法与你同在,没有在你最需要的时候给多援手,就让黑夜如斯无情地把你带走。这件事还有挽回的余地吗,还是让故事如此终结,留下无限痛楚在人间。我仍然听到你的声音,轻轻呼唤我的名字。尽管命运一定要将我们分开,你仍然象火焰在我心中,永不熄灭……”

  强健的躯体。深长的疤痕。无言的过去。石家宝一边吸烟一边打点着装备,一切妥当之后,望向镜中的自己,瞬间的落寞与怅然。他想到床下的音乐盒,拿出来,轻轻摇动,放出细碎的音乐,和他本人一样孤单。达也的房间里,另一个孤独的人在一遍又一遍地倾听留言机,斯人已逝,音容宛在,留言机里是他的声音:“你好,我是达也。我现在不在家,请于讯号后留言。”这字正腔圆的日语我们先前已经领教,更大的惊诧来自随后一句字不正腔不圆的英语:“Please

  leave your message, have a nice

  day!”——这是一个精擅英式英语的人根据剧情讲出的标准日式英语,给我的震撼和感动,尤胜于含泪留言“我爱你”的瞳。

  有些人不喜欢这部**,因为剧本有点牵强,情节发展不合常理,“不知道李仁港是想讲什么。”这部**是亚洲多个国家联合投资,对当时香港疲软的**市场具有积极的带动作用,但是大投资方日本也因此控制了**制作,李仁港并不能随心所欲地发挥,张国荣也说:“……这有好有不好,好的,是有外来的钱,令香港影圈多些人有餐饭食;不好的,是香港**人的原创性被剥削。……起初,我以为**是没有语言隔膜的,却原来有。”日方投资还有一个条件是必须是张国荣出演,这是女主角常盘贵子提出的要求,她说:“最想合作的男星是张国荣。他是我最敬重的演员。”当记者问她,第二想合作的男星是谁,她很认真地想了想,说:“还是张国荣。”拍完了**之后,她大受震动,变本加厉,不但希望再次合作,而且还宣布:“能和张国荣合作,此生无憾!”这部**因为有这两位香港天王和日剧天后的强劲卡士,在日本票房大卖,制作的录影带都供不应求;而在香港,公映第二天盗版碟就上了市,结果票房只有四百万,令制作方出离愤怒而又无可奈何。

  既然是日方投资,片中有张国荣的枪战场面就是意料之中的,甚至当年韩国购买《家有喜事》版权时,也要求高志森补拍张国荣的枪战镜头,不管那个天真的常骚有没有参加枪战的可能。这段枪战戏拍自一个破旧的仓库,拍得很麻烦,张国荣长时间泡在地上的垃圾里,双腿都泡出了皮肤病。零乱的光影间,黑帮交易的喧闹中,石家宝警惕地沉默着,全身都已感觉到风雨欲来,手向腰间摸去,汗从额上流下来……一切尚未准备好,飞虎队已经开始猛攻,他一把扯过黑帮老大,举枪逼住,用尽全力高呼:“自己人!”全身都紧张到绷紧;以为一切已经终结的时刻,笑意泛上他的嘴角,但是又在瞬间冻结……面前,一支黑洞洞的枪口后,那个飞虎队成员并不是认识的人,显然也并不认识自己,望向自己的,是一双充满杀意的冷酷双眼。窗外,漫天大雨,危耸的高楼。已经中枪,顾不上了,跳。片中的跳楼戏有两场,后面家宝和瞳自家中逃亡的那段是两个主角亲自上阵拍的,这一段,太过危险,用了替身,结果连替身都摔伤入院。从镜头中可以明显看出跌下来的那个人不是他,摄影处理太马虎了,不过,也好。泥泞中站起来的那个人是他了,挣扎着前行,双腿发软,站不住,几次绊跌。在这样万无幸理的情况下,仍然爬上了车得以逃脱。驾车回到住处,发现已经被警察封锁,他埋低了头在方向盘上,悄悄地,惊恐地,四处张望。没有办法。没有任何去路。他痛苦地垂下头,抬眼看一看前路,将车开走。车子起动的一瞬,他仍然望向他的家……全片我印象最深的一幕,就是这一双眼,满脸汗水和雨水中,这样一双清澈的眼,这样地疲惫,不甘,无辜,绝望。

  最后残存的一点意识里,想到了那个陌生的女人。她救了他,他也救了她。沉沉的昏睡里他吐露心事:“我答应你,以后我早点回家。”她在他的怀抱里静静回答:“我等你。我做了你最喜欢的土豆牛肉,我一直在等你回来。”世界上,只剩下这两个孤独的伤心人。……她的家里摆放着他的照片。他好奇地看着。很象自己,不是吗,但是真的不是他。这一张是《锦绣前程》的剧照,那是五年前拍摄的**,距《星月童话》并不太久,但是照片里这个人的气质与石家宝相去甚远,顶多像兄弟,连双胞胎都不是,我一直惊叹同一个人怎么会在不同的表演中如此彻底地变身。石家宝的家里并没有女友的照片:“她死了几年了,许多事都不记得了。”不是不记得,是不想提起。他默默地吸着烟。只有烟和枪,还有电子游戏机,是他在寂寞里最亲密的朋友。

  李香琴出现了,热心肠的房东太太。她的演技立即将日剧天后比了下去,你可以看看瞳拦住她不想她进门的表演和房东太太见到达也复生的表演。当然这一段也是常盘在全剧里表现得最不好的一段,大部分演得还真不错。张国荣说:“她是会用眼睛演戏的。”这倒没看出来,他自己会用眼睛演戏倒是真。话说回来,他全身哪地方不会演戏,连背影都是不会浪费的。银幕上,是他的手,在给瞳留条子:“多谢了,有机会我……”写了一半,犹豫一下,又涂掉,改成:“多谢,再见。”这段字显然是他自己写的,书法真是不好恭维。瞳不希望他走,虽然她只是把他当成达也。“这是你喜欢吃的,你常吃的菜呀!”家宝不喜欢。不为别的,因为喜欢吃的那个人根本不是他。他也不喜欢瞳开了电视与他一起看日语新闻。当瞳要帮他洗头却误将洗头粉扣在他脸上,他没有发脾气,只是和蔼地点醒她:“你看真点,我不是你的未婚夫啦,看真点,回日本吧。”

  但是瞳不想醒来。没人想在这样的梦里醒来。“给我发梦一次,你做达也一天。”他答应了她,陪着她,做了一天的达也。他做得完全无意,却是那么逼真,当瞳望向那熟悉的《花木兰》剧照,竟又有烟雾飘过,一如从前。是达也为她安排好的吗?心思温柔的达也为她安排了那么多,连海边餐厅的台位都早已订好,甚至预定了新婚蛋糕,那本来会是一个多么大的惊喜啊。如今的瞳已经没有办法惊喜,她不能再看着这个悲伤的蛋糕,掩饰地转过身去望着大海,但是当家宝在餐厅经理的示意下将花束送到她面前,她终于崩溃,在家宝的怀里发出了一直强压着的号啕痛哭。天真的服务员们在鼓掌,欢呼,拍照,真正深切的痛苦,并不能轻易为人所知。他们按照达也记事本上的梦想,去购物,看功夫**,海边晚餐,太平山顶观夜景。“这些节目都是达安排的,也是达最后为我留下的回忆。记事本里充满了他对我的爱。这一切我都不想忘记。原来我还未接受与他说再见。他的离去太突然了。不过,还差一点点。一点点。但是放心,我会没事。”她看起来已经有点开心了,在电子游戏厅里,两个人玩得象小孩子一样。但是,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杀机已经侵入到他的家里,出卖他的高警官决意置他于死地,他们必须远走高飞。

  在海关,他们要潜入深圳。“你先走。”家宝口气坚决,然而松手间一瞬的犹豫,透露了他的不舍。谁知道能不能再见呢?一切不可预知,一切都没把握。他强作镇定地来到边检面前,递上他的身份证——我们也一起看一眼吧:“出生日期:1963年10月15日。”比他本人足足小了七岁。这部**中的造型已经在尽力把他往老往残装扮了,仍然比他的实际年龄小七岁。好不容易躲开了那个长脸边检的注目,进入到下一个关口,这回他递上的是护照:“出生日期:1962年8月2日。籍贯:广东省三水县。职务:文员。”奇怪。与身份证不符的。苍天保佑,仍然顺利过关。在深圳的夜色里,他的紧张比刚才只有更甚:瞳不见了。茫茫人海中,他慌乱地到处寻找,撞着这个,挤到那个,人群的视线都望向他,而他的视线只顾望向远方,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终于见到她出现,一声“家宝!”让他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你去那里啦?”“去签证。”他无言,闭一下眼,拉她向前走,然而又站住,回头,看看她,吻一下她的额……终于放弃,一切的顾虑都放弃,势不可挡地吻上她的唇,视四周围观的我大陆群众为无物,与她紧紧拥抱在一起。不失去,不知道可贵,没有这一刻的惶恐寻觅,他看不到自己的心。

  回到香港后,杨紫琼出场的这一段,充分地证明,在**这个事业里,没有红花需要绿叶扶这回事,红花就是要和红花交相辉映,才能更显艳丽。张国荣和片中有的演员对手时总是给我一种一掌打在棉花包里的感觉,但是在杨紫琼面前,真正是擦出了火花。杨紫琼在这部**里是友情演出,不收片酬的,戏份很少,但是是全片最为精彩的段落之一,几乎可以当作一个完整的短剧来看。

  家宝和瞳来到了阿姐的酒吧,一见到他出现,阿姐的喜悦溢于言表:“我有预感,你一定会回来。”随即便发现了他的反常:“你何时开始重新会笑的?”如此细微的关心,深切的了解,从一开始就说明了两人不同寻常的交情。这是一个极其成熟的女人,转头看到他带来了女友,我们都能够感觉到那一瞬间的心如刀割,但是她的神色并没有明显的变化,从始至终,对瞳都是一片热情,真诚,毫不造作的呵护与疼爱。从她的口中,讲出了家宝至深至痛的往事:“以前一起当差的。他差少少就做了我妹夫。我妹妹忍受不了他做卧底,一直吵架要分手,最后采用了最愚蠢的方式解决。”她为她的马起名叫小宝,说是家宝的儿子。瞳此时也看出了端倪,她是不会隐藏的,冒冒失失地问:“你也喜欢家宝?”阿姐猝不及防,略有些慌乱,有些不好意思,不能承认,也不想否认,随手拿水龙将瞳冲个落花流水,于玩笑间将自己的心事轻轻掩过。

  傍晚,阿姐在露台上独自吸烟,望着海边,也望着溜马的瞳。一头海藻般的长发,波希米亚味道的布裙,在这个女人身上是那样地熨贴那样地美丽,充满了带些野性的成熟风情。不远的楼上是家宝,先是望向瞳,然后微微一转,看到了阿姐。阿姐抬起头来,也看着他,千言万语,都写在一张脸上,无需寄予任何言辞。镜头转回家宝的脸,虽然墨镜挡住了他的眼睛,我们看得出,他明白,一切都明白。

  喧闹的酒吧里,阿姐八面玲珑地为瞳解着围,带着大姐式的疼爱嗔怪着家宝和瞳的打情骂俏。笑声中,家宝尽力平静地告诉她:“阿姐。我想过了,明天回市区去。”她也很平静:“好,回去后以后都不准回来。”反倒是家宝愣住了。阿姐停住口,垂一下头:“旧的不去……”终于转过脸来盯住他:“……新的不来啊。不用我教你谈恋爱吧?”无需多言,一切心照。家宝抱住她,爱惜地吻她,她闭下眼睛,轻轻地拍着他……

  仍然是傍晚,仍然是独自一人,阿姐默默地饮着红酒,沧桑的歌声弥漫在她周围,弥漫在我们周围……我爱极了这段故事,尽管看了心疼,也是一种心疼的享受。

  家宝和瞳的爱情水到渠成,两人在夜色中深情缠绵,却被小小的意外打断。这场戏里家宝的演绎极其出色,其狂野,其激情,其精到,都令人叹为观止。其实,张国荣拍亲热戏的方式是与众不同的,虽然我们都知道他只是在演,虽然他所有**中真正意义上的吻只有一个,就是在这场戏里,但是他一向有办法使他的表演更爆烈,更浪漫,既有过人的激情,又添一份纯净的美感。这场戏里还有一个小动作充分证明了他的一丝不苟和细致入微,让我只能打心底赞出一句:他,真是一个伟大的演员。

  抛不开过去的影子,瞳要走了。蒙蒙细雨里,她挥手拦车,家宝为她举着伞,与她保持着一点距离,全没在意自己淋在雨里,但是眼睛,一双眼睛,一直望着她。待瞳回过头来,他反而移开了目光,努力地笑了一下:“我都不知道如何跟你道别。”语气平淡,神情也镇静,但是当瞳吻上他的嘴角,他下意识地一闭眼,暴露了整个身心的激荡。瞳将记事本和音乐盒放进他手中,离去,而他一直站在那里,一直不动,眼睛一直看着前方。

  我忍不住要再说一遍:真是美,他真的是美,尤其是在这部**里,他的阳刚之气发挥得淋漓尽致,加上那份深藏不露的细腻心思,魅力更是逼人而来。在片尾,他的强悍得到了一次更大的释放:家宝冲进警察局与警长合演那场诱供的戏,凶狠的目光,坚定的步伐,霍然逼到高警官面前,一通狂殴痛打:“你知不知我为了帮你,连女朋友都没了?”张国荣在这部**中有许多近身博击场面,每一记都是那么直接,硬朗,粗犷有力,与他以往抱住对方打后背式的外行战术截然不同,这要感谢**的动作指导甄子丹先生,想起拍摄花絮里张国荣带领工作人员为他庆祝生日,乱糟糟地唱着生日歌,真是让我忍不住地微笑。与家宝做对手戏的廖启智也是一位出色的演员,一开始的心虚、惧怕,随后的得意,猖狂,最后的彻底绝望,都演绎得非常精彩。而张国荣在最后这一段里只是镇静地坐在那里看着他,眼神中有大战之后的疲倦,沉冤得雪的释然,还带着悲悯的泪光。这个镜头反复切换了几次,其实是同一个长镜头截开的,张国荣的额头上一滴汗缓缓地流下来,一直流到眼睛,他始终都没有动,全神贯注地将这个足有一分钟的镜头演完。

  家宝拒绝了警长要他回去的邀请,他说他很累了。我们都知道他真正需要的是什么。瞳的声音在画外温柔响起,努力地解释着这个故事要传达给大家的意义:“从达也死的一刻,我的灵魂恍惚也远离了躯壳。如行尸走肉,彷徨不可终日,对一切没寄希望,心如止水。直至缘分让我遇上家宝你。你和我同样对爱执着,在我们一起的日子里,你使我重拾失去的笑容。同样,我祈望你跟我一样如斯喜悦,因为你,我已回复勇气去面对将来。生命有什么可以比得上爱精彩,家宝,这是你给我的启发。无论是你或是我,还是任何人,我衷心祝福大家各能爱得其所。你还记得我在船上说做了一个梦吗?我梦见你在山顶拥抱着我。不过当时的你究竟是家宝,或是达也,我茫然找不到答案。”

  太平山上,音乐盒再次响起,家宝惊喜地回头,是瞳。“我叫瞳,请多关照。”“我叫石家宝,请多关照。”抛却从前的回忆吧,让我们重新开始。两个人似乎又一次回到初次见面的一刻,遥相问候:“你去那里了?我等了你很久……”

  我喜欢这个结尾,虽然牵强,但是让我们对生活,对爱,对美好的事物,充满希望。

叫姐姐“阿姐”是因为天各一方,加个“阿”字在电话本上要好找的多,还有阿家、阿爸、阿✘✘之类的,后来觉得这个“阿”字像个形容词,表示“遥远而又亲切的”。只是时间长了,拿起来,放下去,总是牵牵扯扯的。

阿姐是大约九年前去了A地的师范学院。

那会子,家里上上下下都很开心,她不仅成全了家里几代人的夙愿,也见证了她自己的浴火重生,那些皲裂的心一瞬间都生满了温润。

而她自己也终于可以告别举步维艰的高中,那时候也许并不懂大学究竟有多好,但是至少,离了高中便不会太不好,更何况这样的改变又是光鲜而又理直气壮的。

我印象最深的是大大小小的包被开了又合,合了又开,要远行的人啊,给你多少的爱才刚好够,刚好好呢?

对于阿姐的走,我很逃避。因为正挣扎在颓废的高二,我不想迫不及待,不想为自己难过。

阿姐便是那样去了A地。

而我总觉得她还像是站在樱花树下的窗前,手腕子细的像是要给坠断了,除了学习,学习还是学习。

心如刀割。

阿姐每次放假都要回学校看我,我隐隐约约地觉得她正开始漂亮了。后来他也跟我说他谈了恋爱,对方是老乡,人品不错。

高四那年的冬天,在街心公园的长椅上,我第一次见了他。是个短发白净的男生,有点不好意思。天冷,他的手冻得很红。

阿姐也难免会对我说他的好。

一个星期天,我刚好在家,阿姐竟然打电话跟我说她在恋爱中的伤心。

我忘了当年都说了什么。

也许爱情并不是幸福,是一种彼此托付了自己的爱而又收容了对方的爱后的欲罢不能,我并不是很想触及感情。

也许,刚开始会觉得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是痛苦的,后来会觉得被一个自己不爱的爱着是痛苦的,可是,最痛苦的莫过于没有爱和被爱。

我自己要比她荒凉的多,淡漠的多,而她所给予我的希望便也不终而终了,现在想起来,我对她确实是太残忍了。我不懂,除了我,她还可以推心置腹地跟谁说。

后来,我去了B地一个不入流的大学。

阿姐是个恋家的人,她的心只会心甘情愿地给她爸爸妈妈兄弟姐妹的家还有她未来丈夫孩子的家。(如今这些都在多年后得到了很好的证实)

她经常跟她宿舍说起我,而我基本上没跟别人说过她。我们俩的农历生日刚好对调,有时候经常会怀疑怕不是母亲为了制造巧合虚构我的生日吧,然而我们除了潜意识里的根基一样,性格和追求完全不同。

大二那年的五一,我才终于可以买了去A地的车票,她知道后,激动不已。

在火车站翻翻腾腾的人群中,我被吞吞吐吐。天黑的时候才到了A地,阿姐和他一块过来接我,依然是一个温娴优雅,一个白净短发。

A是个安逸的城市,晚上迟迟地睡去,早上倦倦地醒来。看到最多的是高中时一个从A地师范毕业的老师所说的蓝蓝绿绿(即男男女女),在一条条丰富多彩的小街里来回穿梭着编织他们的爱情。

阿姐是个乖学生,他是个好学生。

他们的爱情是细水长流的平淡,只是也会少了风情,少了色彩,少了在苦难来临时相依为命的睿智。披上爱的袈裟,点亮心中的奢华,宿缘,真的就会实现吗?

在重相逢的时刻,在醉人心的夜晚,在千里迢迢赶过去的日子,两个太不一样的我们却吵架了。。。。。。

一切的一切都翻涌了,泛滥了。。。。。。世间的爱,又有什么不同?拔掉我的刺,让你的刺生在我心里,如此相依。

纵然都是郁郁寡欢,他们还带我去吃最地道的信阳菜,还带我走在A地的湖边,万灯齐盛,在湖面上晕开了片片的彩影,阿姐说没见过这么美的A。

为了这一程

我们付出了多少的时光

在年轻的路上

有过多少无辜的伤

用我这一点点的力量

去守住这卑微的梦想

化成最美好的月光

在你梦里

给你无尽的安详

所有的,爱我的,我爱的,祈福,安好。

续。

如今我因近些年的用脑和耗心过度渐渐有些健忘和恍惚,甚至常觉得自己老了,又迟钝的写不出什么好的字,便早早致力于整理多年来散落在各处的文字,却也是一团乱麻。

坐在房顶上晒太阳,第一次有了一种新的梳理、柔顺感,像是洗了一把已经被遗忘的油腻的发。

这篇七年前的文章在稍作加减后,成了如今的这篇。并不是到了卖弄家底的地步,而是忽然间明白,除了时间一去不复返,印象下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其实没什么分别。

——————————— 分割线 ——————————

手机丢的多了,便不再对手机联系人进行“身份”标注,只在微信里对家人加“爱”的前缀,其实同当时的“阿”是一个意思。

有时候很奇怪对于家的记忆为什么那么少,除了因一双妈妈新买的白色花边“丝光袜”记得我们曾穿着新袜子在挂着蚊帐的床上蹦蹦跳跳外,其他有关姐姐的清晰回忆便是从我九岁时同她一起转入了私立学校开始。

她从那个时候就是好学生,我一样地顽皮,有一次作业没做完早读后就没回家吃饭,她便从家里给我带了热的烙馍来。

私立学校两年后,我们便又在不同的学校念书,越来越聚少离多,也渐渐开始不再打架。

想想其实都是温暖的回忆,高中时她时时叮嘱我她在哪一班,、哪一个宿舍,带我看烟火,带我住他们宿舍,只是因为那时的我比较避世而淡漠,对她的回应也不是很多。甚至于在她上班、结婚以后仍然是保持着“✘✘,你✘✘时来我这住吧”的习惯。

在封建的老家,两个女孩子给农民爸妈带来了很多艰难和委屈,上学多在外地,便是那个先出了家门的姐姐像爸妈一样尽其所能地牵挂、照顾我。(写到这里不禁想起我总跟同城未毕业的表妹说,来我这里吧,但她们最终却也一次未去过)

或许,人的感情便就是在这不分时间地点的“你来找我、或者我来找你”之中,不管多老,都不会忘记。不管多远,都不会害怕。不管多爱,都不怕被辜负。

称祖父的母亲。

常用的潮汕话称谓:

潮人称儿子为逗仔,称女儿为走仔,是很有意蕴的。"逗” 与“走”辞义相反。“逗”"地”:“住也”。“住而不他往也”。所谓“父母在,不远游”,子也。“走”"往也”: “适也”。"走仔”,是指她长大后,必然嫁往他家,成为人家的媳妇。

这是潮人重男轻女的陋习。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女平等,男孩子和女孩子对父母的财产均有继承权。现代潮人认为生男生女都-样。有的还说,女孩子更好,女孩子懂得关心、照顾父母。

生牧称父亲,父亲的生父称阿公,阿公的父亲称老公,老公的父亲称老祖父;父亲的哥哥称阿伯,父亲的姐姐称阿姑;阿伯的儿子称堂阿兄,阿伯的女儿称堂阿姐(妹) ;堂阿兄的儿子称堂逗孙,堂阿兄的女儿称堂走孙;父亲的弟弟称阿叔,父亲的妹妹称阿姑。

阿叔的儿子称堂阿弟,阿叔的女儿称堂阿妹;堂阿弟的儿子称堂逗孙,堂阿弟的女儿称堂走孙。阿公的哥哥称老伯,阿公的姐姐称老姑;老伯的儿子称堂阿伯,老伯的女儿称堂阿姑;阿公的弟弟称老叔,阿公的妹妹称老姑;老叔的儿子的称堂阿叔,老叔的女儿称堂阿姑;老公的哥哥称老祖伯,老公的姐姐称老祖姑;老公的弟弟称老祖叔,老公的妹妹称老祖姑。

潮汕话特点:

潮语,过去称为“潮州话”,现在一般称做“潮汕方言”,亦称潮汕话,简称为“潮语”。 是闽南话的一个支系,以汕头方言为标准音。也是现今全国最古远、最特殊的方言之一。流行于粤东地区的闽方言,潮语使用人数约1000万人左右,加上华侨和港澳同胞,使用潮语人数约2500万人以上。

潮语分布于广东省东部沿海的潮汕地区(潮州市、揭阳市、汕头市、汕尾市),梅州市丰顺县的汤南、留隍二镇,以及海外东南亚为主的潮人聚集地。在漳州的南靖、平和、诏安等县的边地少量使用潮汕话。台湾省屏东县潮州镇是清代潮州府移民最集中的地方,主要来自饶平县长彬乡与普宁县,最多时有2200人左右。海南省港口、铁路、矿山、国有农场职工使用潮州话。

  人物,指代  瓦(我) 汝(你) 伊(他/她)阮(我们)恁(你们)伊人(他们)安(丈夫)亩(妻子) 老公(曾祖父)老嫲(曾祖母)阿公(爷爷)阿嫲(奶奶)外公(外公)外嫲(外婆)阿爸/老政府(爸爸)阿妈/阿姨/阿niea(妈妈)阿伯(伯伯)阿叔(叔叔)阿婶(婶婶)阿舅(舅舅)阿妗(舅妈)阿兄(哥哥)阿姐(姐姐)弟(弟弟)阿嫂(嫂嫂)阿孙(孙子)阿弟(儿子)阿妹/走仔(女儿)大dā官(家父)大dā家(家婆)丈人(岳父)丈姆婆(岳母)新妇(媳妇)新人(新娘)同门(连襟兄弟)同媳(兄弟的老婆)契父(干爹)契仔(干儿子)同

  潮州话口语入门

  年(契兄弟)老禾埠(大叔)老姿娘(大妈)禾埠/打捕(男人)姿娘(女人)后生仔(年轻小伙子)雅仔(漂亮的小伙子)雅姿娘(漂亮的姑娘)孥仔(小孩)马仔(打手,手下)头家(老板)人客(客人)单丁(独生男孩)乞食(乞丐)只块(这里)许块(那里)地块(哪里)做尼(为什么/干什么)乜个(什么)若好(这么好)硬(硬/高水准)

  交际

  呾(说)诐三国(摆龙门阵)同暹罗诐到猪槽(扯得太远了)哗甫(吹牛)食诐唔落(道不同不相与谋)托浪脬(拍马屁)散嚷/吼/呾(胡说)人客(客人)齐谢(谢谢)对唔住(对不起)无相干/无事(没关系)呾唔北块去(说不清)戆过只水鸭(糊涂、不懂)晓理(害羞)悦着伊(喜欢他/她)硬(厉害)白傻/白仁(白痴)搏命(拼命)青夜牛(文盲)dumb丁/柴戆(傻子)柴(呆/木头)只撮话(这些话)我呷汝(我和你)相互/相辅(帮忙)猛(快)猛仔/要猛(快点)霈pai长(有脸面)

  生活、用品、动植物

  食(吃)糜(粥)糜籴(盛粥汤匙)汤匙(调羹)箸(筷子)鼎(锅)床(床/桌子)饭床(饭桌)食桌(赴宴)喉干(口渴)饼药(肥皂)饼药粉(洗衣粉)雨遮(雨伞)扫锈(扫把)目涩(困了)洗浴(洗澡)褛(外套)衫(衣服)鞋拖(拖鞋)银(元)个银(一元)电毛(烫发)洗面(洗脸)放屎(大便)放尿(小便)东司(厕坑)关火(熄灯)起厝(建房)火油(煤烟)辇(车轮)暝卦(晚上)暝昏(黄昏)日斗(中午)下卦(下午)风琴(风琴/风筝)朥(猪油)床墘(床边)腈tsia肉(瘦肉)肉脞tso(肉末儿)蔹hiam椒(辣椒)醪lo(液体混浊)滒ko(又粘又稠)铰刀(剪刀)蛓毛虫(毛毛虫)胡螓(苍蝇)香橼(佛手)檨(芒果)碓tui(舂米工具)

  人体、疾病

  目(眼睛)目汁(眼泪)毛(发)酒精窟(酒窝)尻川(屁股)腰龙骨(尾骨)浮火(上火)青夜(盲人)漏屎(拉肚子)腰痀(驼背)结疕pi(痂子)瘕痀抽(气喘病)“犭肖”狗(疯狗)垢gau圻goi(身上的污垢)

  动作、行为

  跍(半蹲)徛/企(站)行(走)走(跑)睇(看)擿/捔ga/摵sek(扔)泅(游)沕(潜)水涕(水满)拍(打)税(租)掠(捉)晓/知(知)惜(疼爱)嚷(吼、喊)惊(害怕)剥赤脚(赤脚)刣(杀)颐(睡觉)睒iam(迅速的看/观察)倳sai(放置,如个锅倳在风炉顶)dia揨(碰触,如我阿未揨着伊,伊哩呾我拍伊)搵ung(蘸,如搵蒜泥醋)沃ak(浇淋,如沃菜)潠suang/输(喷水|液体形成条状,如潠尿)摵sek(扔/掉落,如等摵跋死去)囥keng(藏,如条金项链囥在箱底)缒tui(一头绑重物使之垂直地面,如撮物件缚条索了缒落去)坫tiam(躲藏,如伊坫在楼顶)薅kao(拔草/扣,如薅草)烊yang(融化)幔mua(披上去,如出门领衫介伊幔落去)沞tsap(湿,如通身沞沞)灱da(干,领衫灱了)奅pa(空心的大,如撮包炊到奅奅)侕dzu(杂乱,如间内侕过狗窦)鏖糟otso/纳虱(肮脏,如免洗浴?汝够鏖糟恶汁)刜huk(拿棍子打,如汝等欠刜手底)椓dok(切/砍,如用刀椓肉)"卑刂"poi(削)蠫loi(砍)搑len(推,如弟啊,相辅搑下车)掿nak(捉/握)揙biang(掴耳光)摝lok(拿在手里摇晃)扱tsa(挽起裤子)擎kia(举/扛)擘be(掰开)揞a(捂住掩盖)戽hou(戽水上田)蹃nek(用脚蹬)婓huin(四处兜兜)蹘liao(溜)敨tao(解开)捼rue(搓)捘(拧)

  厨房用语

  汏tua(淘洗,如汏米)熻hip/炊(蒸)烙lio(煎)焯cok(在开水里煮熟,如食火锅焯飞薐)煠sat/餢bu(煮,如汝暝仔是煠糜抑是煮饭)煏bet(烤,如煏鱿鱼)秫米(糯米)蕹菜(空心菜)飞薐(菠菜)

  思想、感情

  激血(生气)激心(焦虑、烦躁)专登(故意)迫性(暴躁)厚划(难受)心胸(胸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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