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婚姻是座围墙,里面的想出来外面的想进去,有人说婚姻是座坟墓,是一条不归路,婚姻到底是什么呢?

有人说婚姻是座围墙,里面的想出来外面的想进去,有人说婚姻是座坟墓,是一条不归路,婚姻到底是什么呢?,第1张

总结身边例子:

结婚前,男人和女人的地位是,女人略高于男人(浓情蜜意时,男人会把女人当公主)。婚后,男人在上面,孩子在中间(虽然父母溺爱孩子,但是孩子是受父母控制的,但男人心中孩子比老婆重要),女人在最下面。这个是中国传统思想认可的模式,一个女人再强,长辈们只会觉得她不务正业。这类女人看起来和丈夫平起平坐,依然受到世俗的偏见,低男人一个头,必须维护男人是一家之主的形象。

关于生二胎三胎什么的,男人或者婆家说了算,女人父母一般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中立或者支持男方。女人不肯会被男人嫌弃,会被周围人说自私,所以大多数会点头的。至于自私与否,见仁见智,反正法律上说女人是有生育自由的。

带孩子,比如吃喝拉撒,管孩子功课,多数家庭,女人全包。所以下了班回家,洗菜做饭等家务干完,女人就要盯孩子功课了,如果孩子功课不好,男人会怪女人,觉得女人不够关心孩子,尽管他自己花在孩子身上的时间少得可怜。有些男人会希望女人当家庭主妇,就管家带孩子,不过女人真当了家庭主妇,不会自己赚钱了,就容易跟不上社会,男人圈子不少管家庭主妇叫寄生虫。可见有多轻视。

前面说女人后面来说说,男人

 1婚后,想去外面找朋友喝酒,或跟异性见面什么的,都要找点理由,避开妻子。还不如婚前自由

2有了孩子,生活质量直线下降,要拼老命赚钱,还不能自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毕竟还要养家,不可能像一个人的时候潇洒。不然回去就得吵架。

3老婆没有之前温柔了,看久了,也觉得没意思了。整天嘴巴里说些鸡毛蒜皮的事,很俗气。说别人老公钱赚得多少多少,相当势利,真怀疑女人是爱钱还是爱自己。

男人和女人结婚前就要想好,能不能一起面对这些,婚姻就是柴米油盐,也有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不要只考虑眼前恩爱,应该多为将来打算,不然还不如不结婚,谈个恋爱算了。

省得祸害别人和孩子。

本篇文章收录于百家号精品栏目#百家故事#中,本主题将聚集全平台的优质故事内容,读百家故事,品百味人生。

1

安然坐在江边,眼珠子一动不动的、麻木的盯着飘着城市灯光的江面。灯光璀璨,但这样的江面还是暗而沉的,吞噬了太多华丽的色彩和美好的生活。

她已经在此坐了一个小时。一个小时里就望着江面发呆。

偶尔女儿的哭声传来,她才会摇摇婴儿车,机械的对着女儿笑笑:“小美乖,睡吧,睡吧!”

春夜的风吹落树上的花瓣,有一瓣落在女儿脸上,她拈起来,透着春夜薄薄的凉意。她往女儿身上拢了拢披巾,又盯着江面。

女儿的声音渐轻,慢慢睡着了。她停止摇晃的动作,深深吐出一口气,手伸进衣服兜里掏出之前买的烟和打火机。

拆掉包装,取出一支拿在手上,准备点火。

“我猜你是第一次抽烟吧!”打火机快碰到香烟时,背后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声响起。

安然的动作顿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己身后的位置什么时候坐了人,但没理会,继续点烟。

香烟燃起一两星火点,她拿进嘴里吸了一口。刺激呛辣的气味让她瞬间咳了起来。她捂着嗓子,感觉眼泪快咳出来了。

“不要回头!”她急促的道完又呛咳起来。

“抽烟对孩子不好。”身后男子果然没有回头,神色平静的看着马路上过往的车辆,淡淡说道。

安然又咳了几声,掐掉烟拿在手里。她看了眼婴儿车,两人之间沉默了很久。

“……我不想知道你是谁,但我想说话,你愿意听就听,不愿听就走。”

安然望着幽深的江面,见男子没有反对,又出声,“我算不算离家出走?没做晚饭,从家里逃出来了,但我猜他根本不会找我。他向来不准时下班,回到家看见没人,说不定以为我跟朋友聚会。他根本搞不清楚状况。”

“如果心里想逃,一两个小时也是离家出走。”男子的声音像夜晚一样静谧,听不出其中感情。安然扯起一丝勉强的笑,“你说得对,一两个小时的出的逃也是出逃。”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安然抬起眼又看向江面,从江面到天际,再到星空。其实看不见几颗星星,半弦月倒是清晰,不过在城市霓虹的映衬下并不显眼,只有抬起头来才会注意到。

她沉默了会儿,像是经过了深思熟虑,道:“算是个不错的人。不酗酒赌博,不拈花惹草,赚钱养家,孝敬父母……他每个月的工资,一部分给两边的父母,一部分自己用,其余都交给我。我爸妈喜欢他的孝顺,公公婆婆也夸他难得。他和邻里的关系也不错,深得年长的老辈欢心,他们都说他不错,夸我好福气。”

“你自己觉得呢?”

“我?”安然眼波随粼粼江波忘进远处无尽的黑暗中,又陷入思考,“我,……是幸运的吧,不知道。”

男子没有再问,双方又静默了一会儿,“作为交换,如果你有话说,我也可以当个垃圾桶。”

“我要结婚了!”男子似是幽幽的吐了口气,他的声音跟刚才说的任何一句话一样,听不出感情。安然只愣了一下便随口回了句“恭喜!”

她其实很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是真诚的、喜悦的,可话出口后也变得无甚感情。

男子好像不打算再说,安然也不打算问,江风袭来,吹落一树花瓣,瑟瑟飘落。安然搓搓手臂,又紧了紧盖在女儿身上披巾,站起身,“夜凉了,再见!”“再见!”

夜灯配繁花。沿江的路一直飘着花瓣,婴儿车里落了好几片。安然脱下身上的针织外套盖在熟睡的女儿身上,回头,已看不见刚才坐的位置。她闭眼深吸一口江风带来的潮湿薄寒的空气,继续踏上归路。

2

家里,赵枫已经睡着了。四仰八叉倒在床上,没换衣服也没脱鞋。

安然先放下女儿,才慢慢走近主卧叫醒他。

“老婆,你回来啦!”赵枫眼睛只睁了一下。

“你每次回来能不能先换下衣服,洗漱了再睡?”

“不是有老婆吗?哪次不是你帮我的,实在太累了。”

赵枫躺着半分没动,有气无力。

安然很想无视掉他,抱着膀子盯了他愣是半天没动。

“怎么还不帮我换衣服,快点,累死了!”赵枫眉蹙了蹙,催促道。

安然鼻腔里重叹了一声,丢下一句“你先睡,我洗完了再来帮你换!”头也不回转向洗手间。

门关上那一刻,仿佛听到一句“小美今天怎么样?”安然没理。他从来不会自己去看,兴趣来了,逗两逗,忙起来有时候一两天也不看一眼。

镜子里面是略显憔悴的脸和黯淡无光的眼睛。还不到两年时间,她怎么变成这样了?仿佛老了5岁。

朋友圈里,以前不如她的同事前几天升职了。她想,如果她不走,那晒朋友圈的可能是她。

她突然有点心疼自己,将洗面奶轻轻的抹在脸上细细揉搓,很久没有这样慢条斯理的洗过脸了,洗完又敷了张面膜,才去到主卧。

赵枫还是刚才的姿势,安然脱掉他的鞋袜,把被子盖在他身上,关了灯。

她走近女儿的房间,看了看婴儿床上的女儿,上床睡觉。

半年前,婴儿床还是放在主卧的。后来赵枫嫌半夜老是吵醒他,婴儿床搬到了次卧。

他说:“我在网上看了,三个月开始就应该分房睡,培养独立能力,你别太惯着她,过分依赖你。”

三个月?开玩笑!但她那时体谅他工作辛苦不易,没辩驳。

有一天晚上半夜醒来,她仿佛听到哭声。她摇醒赵枫,“小美好像在哭!”

他转个身继续睡,口中呢喃,“那你去看看吧!”

其实安然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摇醒他,明知道他从来不会起来,每都是她一个人。

她迅速的跑到次卧,女儿不知道哭了多久,声音沙哑,脸上涨得紫红。

她慌张的抱起女儿,眼泪禁不住流下来,可是声音依旧坚强温柔的没有一丝颤抖,“对不起,宝贝,妈妈不小心睡着了,肯定饿了吧,不哭了,妈妈这就喂你。”

第二天吃饭的时候她说了这个事情,被赵枫回了句,“也没让你做其他的,就带个孩子能有多累?你要是实在嫌晚上麻烦,那你去跟着她睡吧。”

从此他们开始分房睡。

3

安然走后不久,那男子也起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

他叫周为。这条并不是理想的回家路,可是走着走着,就到了这里。

回去的路上他接了两通女朋友的电话。然后去趟门口的小超市才拐进小区。

屋里灯亮着,才在门口,就听得见小欣咯咯的笑声,周为知道她在追剧。他走到客厅,小欣一边笑一边起身招呼,“酸辣粉买了吗?我去烧水。”

她轻快的走到厨房,往水壶里加水。然后把他随手搭在沙发上的外套挂在衣帽架上。

周为赶到她身边,把她扶到餐桌边,“你坐着就好,其他事交给我。”

“哪有那么娇气啊!”小欣盯着自己的肚子,眼梢嘴角却是比蜜还甜。

水没两分钟就开了,周为泡上酸辣粉,顺道煎了鸡蛋,并煮了几只虾。所以小欣吃到嘴里的还算丰盛。

“真香!可馋坏我了!”小欣迫不及待往嘴里塞了一口。

“小心烫!”

“好吃!”小欣喝下最后一口汤,心满意足的舔舔嘴唇,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对了,本来后天去看婚纱,但临时我要去趟分公司。婚纱只有等我回来再抽时间去看了。”

“出差?能不去吗?”

“不行,这是个机会。”

“那我陪你去吧!”

“不用,你放心吧,赵姐跟我一起去,她会照顾我。明天我们去看酒店吧。”小欣的声音愉快缓慢。

周为嗯一声,收拾碗筷。

凌晨,噩梦缠身,惊醒时,满头大汗。周为下意识撇向枕边,小欣还在熟睡,于是轻手轻脚的揭开被子,到厨房灌了瓶冰水,鼓动的心脏才渐渐平静下来。之后再无睡意,便披上外套到阳台点上一支烟。

火星忽明忽暗,寥寥烟雾飘飘飞飞,最后消散在凌晨安静的城市上空。弦月空中高挂,几点星若隐若现。城市的人不怎么抬头看天空,他却很喜欢在夜深人静时为远方的星星编一个故事。

小欣告诉他怀孕的那晚,他一夜未眠,在阳台抽了一晚烟。他不是不高兴,事实上他爱小欣,但是她提到了结婚。

接着双方父母知道了,开始紧罗密布的安排结婚计划,他宛如一颗浮萍,被他们推着走。一时间好像所有人都忘记他是一个不婚主义者。他们都觉得她应该结婚,他应该娶小欣,小欣自己也是这样觉得的。可是婚姻于他而言,像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巨兽,在他头顶虎视眈眈。

4

安然打算先给女儿喂完辅食,自己才吃饭。这时赵枫已经吃完了,在卫生间收拾。

“中午在你爸妈哪儿吃,晚上去我父母那里吃吧!”

“不是明天才去吗?。”安然擦着女儿的嘴角说道。

“明天我加班。”

安然手上动作滞了一下,愣愣的望着卫生间发呆。本来计划明天带女儿去动物园的。

“明天……”“我也没办法,客户突然过来了……再说小美这么小,去动物园她能看什么呀,大点再去也一样!”

“去其他地方也行……”“这个客户很重要,我必须去!”

安然抿着唇转回身,看着张嘴要吃的的女儿。“妈妈……”她能叫她了,她捏捏她柔嫩的脸,将一口辅食喂入嘴中。

“你有多久没陪过女儿了……”

大概是听出安然语气中的责怪与失落,赵枫走出来从身后轻轻搂着她,“我知道,你也辛苦,我这也不是为了整个家吗?想要你们生活得好一点,只有不停地奔命。”之后又去逗弄女儿,“是不是呀,小美!”

女儿冲他笑了两下,他忽然心情大好,拿过安然手上的碗,“你去吃吧,我来喂。”

但是小美似乎不是很配合,安然刚吃了两口,赵枫已经十分不耐烦了,“算了,还是你来吧,我喂她还不吃!”

“你不觉得她跟你不亲吗?”

“屁大点孩子,知道什么亲不亲的。”

安然鼻息加重了点,懒得再说。

中午饭后,安然把孩子交给父亲照看,父亲逗着小外孙女自然高兴。安然收着桌上的碗筷,只听得父亲说:“赵枫啊,你们来就来,下次别再带东西,我们老年人吃的用的都有,用不着那些!再说了,每个月你们还拿钱,现在有孩子,开支也大。”

“没事儿吧,钱花了能挣,但是孝敬父母的就是孝敬父母的,我爸妈带我不容易,你们带然然也不容易,该花还得花……”

安然收拾完转身进了厨房,便听不清他们说什么了,一会儿传来女儿的笑声,一会儿又传来下棋的声音,想必是赵枫陪着父亲下象棋。

“这年头,像赵枫这么孝顺的不多了。”母亲擦着灶台感叹了句,“你最近气色不太好,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妈!可能就是没休息好。”安然刷着碗,这个话题她不太想跟母亲谈。

“唉!你也辛苦,赵枫好是好,可也太忙,都是你一个人带孩子,还要做家务,我们身体又……”

“这又不是你们的错,别自责了,带不带孩子并不是你们的义务。”

“我不是怕你累吗?赵枫……虽说是个孝顺的孩子,也上进,你爸也喜欢他,可是……唉!总没有完美的人……”

随着母亲的一声欲言又止的叹息,安然忽觉鼻头发酸、眼眶微热,她只得加快刷碗的速度,转移话题,“妈,我来擦吧,你去看看小美,我怕他们下棋顾不上。”

她一直以为母亲不知道她的情况,因为她向来报喜不报忧,每周回家跟赵枫都是和和气气的,赵枫也一向得他们喜欢。原来母亲还是知道的,她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过,原来身边有人懂她的境况。

她仰头强忍住泪水,然后切了一盘水果出去。

晚上在公公婆婆家吃完饭,安然自然也是帮婆婆收拾碗筷的。

公公婆婆也算知理的人,明里暗里夸奖儿子,也不忘捎带上表示她也辛苦了,让自家儿子多照顾,孩子家务要一起分担。

赵枫明里答应得爽快,安然知道婆婆也只是嘴上说说。说完答完,该怎样还是怎样。

5

周为和小欣一起看了三家酒店,都不满意。清单上还剩最后一家。刚踏进酒店门,他的手机响了。屏幕上“母亲”两个字异常耀眼,他接起来,嚎啕的哭声立即传来。他只好让小欣先去看,自己走到酒店外接电话。

“哎哟,这日子没法儿过了!我跟他33年了,人老了都学不会体贴,有什么盼头?”

“平时说不上知冷知热的话就算了,今天居然当着一群姐妹的面说我装疯迷窍,我一天好吃好喝伺候他,娃给他带大,你也快结婚了,他还长不大呢!”

“整天好吃懒做,一顿饭没做好,嘴巴就要翘起八丈远,甩刀子,拉脸子,我受够了他的脸色,真没法过了……”

周为揉着眉心渐渐听不清母亲后面说些什么。他已经习惯了,从记事起,家里总是吵吵闹闹、打打骂骂,贯穿他的一年四季。父亲沉默、爱喝酒,母亲表达愿望强一些,又总是碰钉子。两人常常因为小事吵架干仗,每次母亲总要向他哭诉,数落父亲的不是,父亲不说话,可酒越喝越多。

他曾经尝试与他们双方沟通,可是无果。感情增进不了,又不愿意各过各的。所以吵闹继续,每周总有一两回耳边萦绕的是母亲的哭声。

“对了,你们今天看酒店,酒店怎么样了?结婚是大事,酒店选好一点吧。”终于在哭诉了二十多分钟后,平静下来的母亲记起了他。

“还在看。”

“小欣这孩子不错,你好好照顾她结婚后好好过日子,不要像我和你爸爸这样……”

周为眉头揉得更凶。曾经有很多次面对父母的质疑,他很想告诉他们他不想结婚都是因为从小受他们的耳濡目染,这样的家庭让他畏惧。

母亲又说了几句便挂掉了,接着是准岳母的电话,也是问酒店的事。

电话打完,刚好看见小欣嘟着嘴从酒店里面出来。“怎么了?刚才我妈还有你妈打的电话,刚接完。”

小欣挽着他的胳膊靠在肩头,“不是,是酒店,挺不错的,可是满了。”

“这两天我再找几家,等你回来一起看。”

“只有这样了。”

小欣晚上就要走,所以周为送她去机场后,独自去赴朋友们的约会。

周为的朋友们年纪与他相仿,饭桌上大家先是正儿八经的恭喜一番,之后陷入无尽的调侃中。

“浪子回头……”“人啦,最终都要走向婚姻,社会就这样……”“我们都拖家带口了,你也赶紧的,否则下次都不好带着你玩儿了……”

面对朋友们的七嘴八舌,周为只是听着,最终道出两个字,“快了!”

6

从公婆家回来,时间尚早。安然想让赵枫陪着出去一起散会儿步,他却说有工作要做,可当经过书房门口时,门缝里面,他正聚精会神、娴熟有序的指挥着游戏战场。

安然只看了一眼便撇过头,推着女儿出门。

今晚的江边跟昨晚一样,有风有花,有星光弦月。最近她常来这里,一个人望着江水,思绪飘得老远。偶尔飞掠的鸟影,让她常常想起过去的自己,也是一只羽翼丰满、想要征服蓝天的雄心勃勃的稚鸟,但现在自己那双翅膀似乎飞不起来了。

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又想去摸烟。手却扑空,才记起昨天被人发现是第一次抽烟之后,便把烟和打火机一块儿丢了。

“如果想抽,我有!”

是昨天那个年轻的男声,安然被吓了一跳,为什么再次没发现有人靠近呢?

周为从安然肩侧递过烟和打火机。安然偏头接下,然后拿在手上点火。

“烟要放在嘴里面,点的时候配合吸气,有空气进入一下子就着了,你这样费时。”

安然果真拿在嘴里,一下点燃,不过还是一样呛辣,人都说烦的时候抽烟,但她觉得一点都不好。一口下去又没了抽第二口的欲望,她把烟扔掉,踩灭。把打火机递过去。

女儿没睡,坐在婴儿车上跟玩具熊较劲。她走到江边,撑着栏杆。

“能问你个问题吗?”“你问。”

“你昨天说你要结婚了,但是听起来好像并不怎么高兴。”

周为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我以前是个不婚主义者。”

安然没有惊讶,只是略停顿了下,“……现在呢?”

“现在不知道还算不算,因为要结婚了。”

“你想结婚吗?”

“不知道。”

“那为什么要……结婚?”

“原因很多,家人、朋友、爱人,甚至社会上的压力……都是理由。”

“都不是直接理由吧?”

“对!……她怀孕了!”

安然冲着江面微笑的点点头,“你应该很爱她!”

她用了肯定的语气,周为没有反驳。是啊,他爱她。“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可以。”

“你对结婚怎么看?”

“我?”安然突然笑出了声,思考了片刻,“我的状况……你多少能听出点……真的要问我吗?以我目前的状态对婚姻……不好说,但世界上也有那么多美满的婚姻,每个人的际遇不一样……算了,我觉得你实在不应该问我这个问题,因为我很矛盾……你的那个她呢,是个什么样的人?”

“对生活很认真,可爱但不矫揉造作,她也爱我,跟她在一起很轻松,很快乐!”

安然闭上眼睛,想象周为描述的人会是个什么样子。突然,她睁开眼,眼神微微暗下去,“原本计划明天带女儿去动物园,可是明天他有客户来,又要加班。”

周为望着车水马龙的马路,像在自言自语,“原本明天去看婚纱,但她临时出差。”

“不如……”“不如……”

安然和周为眼底同时划过一道亮彩,转身视线撞上,都笑了。

对于安然来说,周为的第一印象是帅气的,眼神自带忧郁。对于周为来说,安然的第一印象是蒙了薄尘的明珠。

7

带孩子的出门,时间都早不了,安然已经摸清自己的作息时间,所以昨晚与周为约定的时间不算早。

将近十点她才到动物园门口,周为早买好了票。

“我给你!”

“就当我这个一日朋友,给小朋友的礼物吧!”

他们昨晚约好今天AA,安然掏出钱包,又只好按回去。

周末的动物园虽算不上是人山人海,但人流量还是很可观的。小美在婴儿车里很兴奋,跃跃欲试,安然将她抱起来,车由周为推着。

九个月大的小美已有二十斤,安然抱了不足半小时就有些吃不消,心里自责没拿腰凳。

“能让我试试吗?”

安然探究的看着周为,“你可以吗?”

“试试吧。”周为说着,伸手。孩子他见过不少,抱过的也不少,但是从来没有抱过婴儿。现在,他掌中是一个小小的生命,那样的柔软、温暖、馨香。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动作,得安然指导了会儿,才勉强抱得像个样子。小家伙并不重,但他却出了一身汗。而且她一点不认生,没过多久便趴在他肩头睡着了。

午饭后他们又去了游乐场。在周为的怂恿和自己鼓足的勇气之下,安然坐了跳楼机。当她忍着想吐的冲动跌跌撞撞从跳楼机上下来时,却在原来的位置上没看到周为和女儿,她一时慌了神,浑身冰冷,周围陌生的人潮像一个巨大的漩涡,她深陷其中,无助又绝望。

“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即将溺毙的那刻,耳边响起周为的声音,安然几乎一秒完成转身抱孩子的动作,她紧紧抱在怀里,神色间是失而复得的自责。

“对不起,怕你下来会不舒服,去买了瓶水!”

安然没有回复,过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心里面理清前因后果,略有些羞赧的道:“对……”

“我理解!”还算陌生人,有防备是应当的。

安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刚想说什么,看见周为一脸的坦诚,想说的话就吞了回去,转而变成微笑。

“要是你实在愧疚,傍晚陪我去个地方。”

“哪里?……我不是愧疚,是人之常情。”

案件背景:陶静(1971年—1991年10月28日),云南人,很小时父母离异,由姐夫一手带大,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去了一家发廊工作。随后在发廊认识了她深爱着的男友,之后被男友带上了贩毒这一条不归路。

辍学打工,陷入深渊

1971年出生后不久,陶静父母离异,然后哥哥跟了父亲,而陶静则跟了没有劳动能力的母亲。由于家里条件贫苦,陶静选择辍学,不继续上大学,去和姐姐,姐夫一起生活。

但是由于陶静没有什么社会技能,所以只能去发廊当洗头妹,用来补贴家用。90年代的发廊,常常被人们认为是不干净的地方,而且加上陶静长相甜美,自然就会受到很多男人的关注。因为陶静,这家店的生意也很兴隆,大多是奔着陶静来的男性,每次洗头都点名让陶静来服务。

有一次,店里来了一位20多岁的男子,黝黑的皮肤,帅气的脸庞,让陶静对这个男人有了不错的观感,这个男子就是后来带陶静走向深渊的男友杨博。而与此同时,有一位顾客好像对陶静图谋不轨,杨博出手帮忙,陶静为了感谢杨博,于是请了杨博吃饭,饭桌上杨博流露出他对陶静的爱慕,于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个人就在一起了。

在一起之后,杨博劝陶静辞去发廊的工作,在观察了几天之后,陶静发现杨博花钱如流水,大手大脚的,觉得自己这下子终于能过上一个幸福的日子了。

但是陶静发现杨博经常半夜三更敲门回家睡觉,于是就盘问杨博究竟在干些什么。杨博告诉了陶静自己在做毒品交易,当然年龄尚小的的陶静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于是提出分手,但是肚子了已经怀了杨博的孩子,自己又想让母亲过上好日子,于是就向杨博妥协了,这也是她陷入毒品深渊的开始。

维系关系,身体藏毒

贩毒这件事被陶静得知后,陶静本想和杨博分手,但是看见颤颤巍巍走路的母亲,再加上杨博来来回回的恳求,她思想前后,最后同意继续和杨博一起生活。

但是令陶静意想不到的是,杨博却打起了自己的主意。杨博劝说陶静讲干这行的人很多,被警方抓到的概率很低。

杨博承诺陶静挣够几十万就金盆洗手,并一起照顾母亲,过上安稳的日子。杨博告诉陶静,女人在运输毒品的方式上,有着先天性优势,可以把200克毒品藏在身体里进行运输。就这样,陶静被安排了第一单生意。

杨博保证如果陶静出了事,会每年给陶静的母亲一万块钱,直到陶静母亲去世。随后告诉陶静接头地点和接头暗号,在过安检的时候,因为藏得天衣无缝,并没有引起安保人员的注意,顺利地来到昆明市里,约定好时间与买家接头。

但是这次行动警方已经提前得知消息,不出意外,陶静被警方逮捕了。

被情所困,至死不渝

在被警方逮捕后,警方劝告陶静坦白从宽,这样可以戴罪立功,从轻发落。可陶静就是坚持不开口,她甘愿为这个让她以身犯险的“爱人”放弃生命。

为此,警方还破例将陶静的哥哥和父母叫过来,一起劝说陶静不要干傻事,但是陶静油盐不进,就算死也不出卖杨博。很快,二审宣判维持死刑判决,在临近枪决的日子,提出了两个请求。但就是不肯暴露杨博及其团伙的信息。

26号,到了枪决的日子,而此时的陶静却显得异常冷静,没有害怕,没有落泪。妈妈也来到了现场,这一刻陶静终于抑制不住内心的悔恨,抱着妈妈哭了起来。随着一声枪响,陶静的生命也定格在这一刻。

珍惜生命,远离毒品

能够戒掉高纯度***毒瘾的,一百个瘾君子也未必有一个。戒不掉又买不起,为了毒资,就会造成更多的犯罪。

毒品的危害,是大家都熟知的,但是总是有一部分人带着好奇的心理去尝试,最终落得家破人亡;而更有一部分人觊觎毒品交易带来的巨大利润,铤而走险。

这些屡屡触碰法律底线的人,最终也难逃法律的制裁,任何不良的行为,都会在阳光下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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