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约瑟夫和强尼的实力

海贼王约瑟夫和强尼的实力,第1张

你好,你是想问海贼王约瑟夫和强尼的实力强吗?海贼王约瑟夫和强尼的实力强。在动漫海贼王中约瑟夫被称为赏金猎人的天花板,虽然年纪轻轻但实力却极强,在强者如云的东海无人能挡,而强尼和约瑟夫是搭档,两人一起制霸东海。所以海贼王约瑟夫和强尼的实力强。

我们可以引导孩子理解勇敢、智慧、友谊、团结、自我接纳等重要的价值观和人生道理。

约瑟夫鲁德亚德吉卜林书中的小象一个单元说了我们可以引导孩子理解勇敢、智慧、友谊、团结、自我接纳等重要的价值观和人生道理。传达了几个重要的主题和价值观:

1勇气和智慧:阿布虽然年幼且体型较小,但它勇敢地面对困难和挑战,运用智慧解决了丛林中的许多问题,最终成为了动物们的领袖。

2友谊与团结:阿布与其他动物之间的友谊和团结,使得它们共同度过了危机。在故事中,阿布与其他动物相互帮助、共同进退,展现了团结的力量。

3接纳与自我价值:阿布在故事中逐渐学会了接受自己的独特之处,认识到每个个体都有其独特的价值和意义。

鲸鱼·飞鸟

飞鸟于飞,鲸鱼于潜。

乘风伴随雨露,彼此相伴,恒久于海和大陆。

“约瑟夫!”远远的就听见一声爽朗的招呼声,正在安排派对酒水的约瑟夫回头望去,看到的是穿着粉色沙滩衫的男子,顶着金色的太阳镜,向着这边招手,“好久不见呀!”

约瑟夫摆手示意身边的人去继续准备,转而回头:“多摩,好久不见。”

被称为多摩的男子冲到约瑟夫身边勾过他的肩膀,“我可是等这次的庆典好久了,鬼知道这次的任务让我吃了多少沙子!我现在急需一杯你调的B52-鸡尾酒,然后再来几个漂亮的妹子缓缓我的神经!”

约瑟夫嘴角微微抽搐,眼光瞟了一下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多摩后面的看上去像未成年的少女,那是多摩的搭档——萝耶,“多摩,你不是应该和萝耶在一起的吗?”

“什么!?不可能!”多摩夸张的惊叫起来,“萝耶一点都不像女孩儿!我心中的女孩儿应该是温柔可爱的,善解人意的!怎么可能是她那种动不动提着火枪就烧人的暴力狂!”

“多摩……”约瑟夫看着多摩背后的萝耶脸色像是砸进了染缸,赤橙红绿蓝都浮现了一遍。

“别打断我!”多摩完全无视了约瑟夫的眼神示意,他已经沉浸在了对萝耶的吐槽之中,“你不知道!萝耶在刚刚结束的任务中差点活埋了我!我只是说了她的头发像是海里面的水草一样!天知道,她当时的样子有多蠢!”

“多摩……”约瑟夫在多摩喘气的一刻插上了话,“你应该看看你的背后。”

“啥?背后?”多摩有些发怔,然后扭头看了过去,“我背后有什么东西吗?我……喔……喔喔……喔……!萝耶!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呀?喔!萝耶你今天的这套泳装真好看,我给100分!”多摩换上了一副虚伪的微笑,嗯,如果无视他眼中的慌张和那双无处摆放空中乱舞的双手,就更完美了。

“约瑟夫~”萝耶微笑的像是刚刚调好的桃色甜酒一般甜蜜,“刚刚我看到那边劳德沃有事情要拜托你,可以麻烦你去看一下吗?”

“当然!我马上就去!”约瑟夫无视多摩眼中的求救信号,这一刻的他出的速度让旁边的路人都叹为观止。

“那个……”多摩讪笑的对着萝耶搓手,“我看约瑟夫好像有点忙不过来,我去帮一下忙,马上回来。”

就在多摩准备脚底抹油开溜的时候,萝耶逮住了多摩粉色外套的帽子,“没关系的,妮姬也在那边,没关系的。亲爱的多摩,你今天的粉色外套也是非常的帅气啊。”

“我……我……我,谢谢夸奖。”

“别客气~”萝耶随手掏出一柄金色的蛇杖,“我们还有好多话要说呢,是吧~”

“你……你……你,有话好好说,把武器放下!”

“反正你也说我是暴力狂,那我总得样子做足才行呀,你说是吗?多摩先生?”萝耶举起蛇杖对着罗摩精心打理的发型敲了下去。

“啊!”

“我让你说我暴力狂!”

“哇!痛!”

“我让你说我动不动就提火烧人!”

“我的发型!”

“我的头发让你很发笑很开心是吧!?”

“啊!不准打脸!”

“我很蠢是吧!?”

“我给你说!你再打我就和你翻脸了啊!”

“翻脸?!听说你要和我翻脸!”萝耶丢开蛇杖,从莫名其妙的地方掏出来了一把更大一号的橙色气锤。

“不……不……不!会死人的!”多摩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

“没关系的,妮姬也在,不会死人的!”萝耶一锤正中多摩的头顶,伴随着多摩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声,萝耶开心的丢开气锤,理顺了衣服的褶子,蹦蹦跳跳的离开了“抛尸”现场。

“我……不……会……放……过……你……的……”多摩趴在沙滩上像是一只斗败的鸵鸟一般。

“啧,真可怜。”约瑟夫见到这边已经平静下来,又转了回来,“需要帮助吗?”

“不!”多摩愤怒的看着约瑟夫,“这是一个不可饶恕的背叛!你竟然帮助那个疯狂的臭丫头!”

“萝耶需要喝一杯吗?”约瑟夫看着多摩的背后。

“萝耶!我错了!请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听到约瑟夫的招呼声,多摩以一个难度100分的闭眼转身两周半五体投地伏身跪拜谢罪的姿势趴在了地面,然而等了很久,多摩都没有听到萝耶的声音,等到多摩睁开眼睛时看到的只有一脸挪揄的约瑟夫和自己空无一人的背后。

“约!瑟!夫!”

“多摩,你总是这样。”约瑟夫伸手拉起了多摩,帮他扫干净了身上的沙尘,“你为什么总是要让萝耶生气呢?”

“约瑟夫,我以为你不会发现的。”多摩愣了一下,转而轻笑,“如果你有喜欢的女孩儿,你也会这样的。萝耶是个很好的女孩子,但她总是把自己的内心藏起来,她的自尊也不愿意接受你对她的所有的所谓的为她好的开导。”

“事实上,你的行为很明显。你用这样的方法让她开心?这很愚蠢。”

“愚蠢吗?”多摩笑起来的样子很帅气,阳光洒在他的头发上像是镀上了一层碎金,“恋爱总会让人变得理智全无,不是吗?”

“你会感到难过吗?被自己喜欢的女孩讨厌。”

“当然。”多摩转身回头走去,“但是,当我看到萝耶放松的笑出来,那些也就无所谓了。”

“就算让自己遍体鳞伤?”

“谁知道呢?”多摩的声音渐渐消散。

“……”约瑟夫看着多摩的身影渐渐消失,转而对身后的小摊微微一笑,“萝耶,这就是你所想要的真相,多摩从来没有讨厌过你。”

萝耶从约瑟夫身边的小摊背后走了出来,只不过现在的她脸上满是泪痕。

“我想,今晚的庆典上,你有很多话要对他说,对吗?”约瑟夫从怀中取出手巾递给萝耶,“擦干净,把你最好的一面展现给他。”

“谢谢你,约瑟夫。”萝耶这次的笑容更加的美丽了,一如这个年龄的女孩儿应有的美丽。

对于卡莉普索来说,夏天是最适合放松的季节了。尤其是她刚刚买到的那件泳装,她已经准备好成为今年庆典上的“Party Queen”了,前提是,没有菲兰迪亚的存在,更没有妮姬的存在,那就是最完美的庆典了。

当然,这只是卡莉普索的想像。

“莉~莉~”肉麻到全身鸡皮疙瘩掉一地的声音从卡莉普索身边传来,“我们去潜水吧。”

卡莉普索的脸色瞬间布满阴云,条件反射式抓过身边经过的侍者盘中用来分割水果的刀,“菲兰迪亚!别在公众场合下用那种肉麻的语气和诡异的称谓叫我!”

“莉……”菲兰迪亚看着离自己喉咙不过半寸的小刀,“卡莉普索。”

“有话就说!”

“明明‘莉莉’这个名字超级好听的。”菲兰迪亚的语气满是委屈,在卡莉普索眼中简直就是一条求爱不成的败犬。

“迪亚,我说过,你可以叫我‘莉莉’,但那是在私下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卡莉普索收回小刀,甚是无奈的踮起脚尖,像是安慰小孩子一样,缕开了菲兰迪亚额头凌乱的发丝,“你总是这样,不分场合的叫我。”

“知道了啦!”菲兰迪亚拨开卡莉普索的手,“明明劳德沃和我说过,妮姬最喜欢的就是他的爱称了。”

“两个字的女人能有什么好听的爱称?”卡莉普索似乎天生的与妮姬不和,“年纪大的女人陷入爱情中就和傻子一样。”

“你总是这样针对妮姬。”菲兰迪亚有些无奈,只有这个时候,卡莉普索才更像是一个小女孩儿,而不是战场上的那个影子中的刺客,“她明明对我们很好的。”

“对,是很好。”卡莉普索摆了摆双手,“就像是啰嗦的老妈一样!”

“小卡莉,我听到了哦~”成熟的女声突然从卡莉普索身后传来,“背后说别人坏话可是不好的习惯哟。”

“妮姬姐姐好~”这是菲兰迪亚。

“妮姬阿姨好~”这是卡莉普索,顺带踩了菲兰迪亚一脚,“别乱辈分!”

站在卡莉普索背后的恰是菲兰迪亚刚刚提到的妮姬,也是他们组织中的医生,而站在妮姬身边的肌肉大叔不言而喻,就是妮姬的未婚夫——劳德沃。

“小卡莉真不乖,”妮姬嘴角微微抽搐,“我看上去很老吗?这叫做成人的魅力,不过也对,卡莉还‘小’,还不懂得大人的世界,不是吗?”

卡莉普索听出妮姬的言外之音,下意识的对比了两人的身材,“谢谢妮姬阿姨的教导。”卡莉普索将“阿姨”两个字重重的喊了出来。

“妮姬。”劳德沃感觉有些不妙,给旁边呆滞的菲兰迪亚打了个眼神,“我觉得我们可以去约瑟夫那边喝一杯。”

“对啊,卡莉普索。”秒懂劳德沃眼神的菲兰迪亚也开口说到,“我们昨天就说好的今天去潜水的。”

“闭嘴!”这一刻的卡莉普索和妮姬倒是出乎意料的统一,劳德沃和菲兰迪亚一口口水呛进喉管。

劳德沃撑着自己的额头,感觉有些麻烦,他向菲兰迪亚投过去眼神‘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菲兰迪亚回瞪了过去,‘没看到我连话都插不进去吗!’

‘让他们闹腾吧。’劳德沃的目光黯淡下去,已经认命了。

菲兰迪亚瞅了瞅就差打起来的卡莉普索和妮姬,也选择了认命。

“真是年轻人的天下啊。”劳德沃和菲兰迪亚同时被人拍了拍肩膀,当他们回头的时候,看到的是穿着沙滩裤,戴着墨镜,一只手拿着冰饮,一脸休闲的马卡洛夫。

“大叔,是你啊。”菲兰迪亚摆出一副死鱼眼的生无可恋样。

“马卡洛夫,你也来度假了吗?”劳德沃倒是兴致昂昂,“要一起去喝一杯吗?约瑟夫也好久没见过我们了。”

“这个主意不错。”马卡洛夫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一旁的菲兰迪亚,“至于你,就不要两个大叔之间的话题了。”

菲兰迪亚表示很受伤,“你这是裸的歧视!我反对!就因为我叫了你大叔吗?!”

“反对无效!”马卡洛夫用还空着的一只手敲了敲菲兰迪亚的头,然后和劳德沃并肩向着约瑟夫的露天酒吧走去。

而就在菲兰迪亚打算溜去沙滩找多摩一起去“欣赏”其他**姐的时候,卡莉普索和妮姬的声音传了过来:

“菲!兰!迪!亚!你过来!你说!我和妮姬(小卡莉)!你最喜欢哪种类型?!”

“我可以都选吗?”菲兰迪亚深知这就是一道送命题。

“不行!”两人这个时候的默契是最强的。

“……”菲兰迪亚感觉,似乎自己接下来会很惨了。

巴尔姆斯是特工小队的队长,在其他人的印象中,他是一个相当严肃的人,任务中提出的每一个要求都会让人觉得巴尔姆斯是一个标准的座。

但事实上,巴尔姆斯是典型的工作精英生活,这一点,库拉索深受其害。

库拉索作为工程师,并非人们想象中的那样满身机油,披头散发,满面污垢的傻笑着告诉你他的新发明的人。库拉索总是把自己打扮的一丝不苟,梳的齐整的发型,干净到可以兼职前台服务员的脸,总是穿着熨烫的一丝褶皱都没有的制服,像是一个准备参加新闻发布会的演讲者一样正式。

就算是庆典的泳装,库拉索也是提前准备好,当然,巴尔姆斯的泳装,也是他在准备。

“库拉索!”巴尔姆斯无力的瘫在床上,“我今天庆典要穿的泳装呢?”

库拉索顺手把枕头砸在巴尔姆斯的脸上:“大清早的你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就是为了帮你找衣服吗?!况且,你的衣服我上次来和你安排庆典事物的时候就放在你床头柜里面的!你自己不能起床自己动手找找吗?!”

“我找不到我的衣服!库拉索!”

“巴尔姆斯!如果你再不起床我就把你酒柜里的所有存货全部拿去给劳德沃,他可是对你的存酒一直是虎视眈眈。”

“我现在就起床!”巴尔姆斯这辈子有两样东西是最重要的,一样是他的武器,那等同于他的孩子,一样就是他的存酒,那相当于他的妻子。“请务必放过我的存酒。”

“你是我们的队长,可你总是这么不让人放心。”库拉索一边念叨,一边不停手的打扫着巴尔姆斯的房间,“上次就和你说过,不要躺在床上喝酒,不要把自己的衣服裤子丢在电脑桌上,我给你买的调养身体的药放在冰箱里,你为什么给我放在微波炉里?你是老眼昏花分不清微波炉和冰箱了吗?!”

巴尔姆斯坐在床上,上半身的衣服套了一半,睡眼朦胧地抱着枕头傻笑:“这不还有你帮我打扫嘛。”

“别傻笑!”库拉索没好气的给了巴尔姆斯一个白眼,“要是哪天我不在你身边,你怕是会睡在垃圾堆里去。”

“不会的。”巴尔姆斯嘟囔了一声。

“你说什么?”

“我说‘不会的’,我会保护好你的。”巴尔姆斯轻声,像是许下诺言。

“你是笨蛋吗?”库拉索又送了一个白眼给巴尔姆斯,但他脸上的笑容谁都看得出来,“另外,我想我们得快点了,某些人等不及了。”

“兰赫他们吗?”

“既然知道,你就快点给我起床!”库拉索将巴尔姆斯抱着的枕头扯走丢在它原本应该在的沙发上。

“或许你可以对我的枕头温柔点。”巴尔姆斯捏了捏库拉索的脸。

库拉索无奈,不过,这才是巴尔姆斯,这才是他的队长。

夏天的格里夫兰小镇,一到夜晚就会变得相当热闹,更何况今天有着一场盛大的庆典。

马卡洛夫早早的就和约瑟夫,猫小萌一起把会场上要准备的一切事物都置的妥妥当当,而将要参加庆典的人们的名单也早就拿在了猫小萌手中。

“哇哦,这次的庆典来的人可真不少,还有好多我们的老朋友呢。”猫小萌翻阅手中的名单,下意识的呼出声来,“我以为他们不回来的。”

“谁?”马卡洛夫问到。

“范海辛和海德薇莉,还有哈克斯!”猫小萌念出几个熟悉的名字,“可他们不是还有调查任务吗?”

“任务虽多,但少有的庆典我可不能不来。”豪爽的笑声自马卡洛夫三人身前突然出现的血色魔法阵中传来,“好久不见,马卡洛夫,猫小萌,还有约瑟夫。”

“好久不见,哈克斯。”马卡洛夫看着阵中出现的男人,笑着回应,猫小萌和约瑟夫也致以了自己的欢迎。

“这次的庆典不只是我,范海辛和海德薇莉他们,还有吉尔赫拉,她们也在,甚至一直沉迷实验室的该隐和那个沉迷机械的小不点也都来了。”

“小不点?”猫小萌下意识的接了哈克斯的话,“你说的是桃丽丝吧。的确,我也好久没有见过她们了。”

“那么,我带你去会场那边吧。”约瑟夫向哈克斯提出了邀请。

“当然。”哈克斯回应了约瑟夫,“今晚我想会是一个美妙的夜晚。”

“不会让你失望的。”猫小萌微微欠身,“那么,我和马卡洛夫去查看一下会场的其他安排了,一会儿见。”

庆典开始了。烟花耀耀遍布整个格里夫兰的上空,到处布满的霓虹灯和庆典彩灯映照的人们的脸上炫彩斑斓。

庆典的舞台上赫然是猫小萌,萝耶,卡莉普索和妮姬的热舞。

下面的人们随着节奏挥舞手中的应援棒,煞是一场盛大的庆典。

“哦!果然妮姬的身材超棒!猫小萌也是!”舞台下,多摩攀着兰赫的肩膀,完全无视了兰赫眼中的嫌弃,“兰赫!你觉得她们谁更棒?!”

“我拒绝回答。”兰赫想从多摩的手中脱身,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多摩,“你能放开我吗?”

“别这样啊!”多摩举起另一只手中的应援棒,“好不容易有放松的日子,应该给自己喜欢的女孩儿打CALL才对呀!哦!你看妮姬的动作!真棒!”

“可是你的应援棒上写着的是萝耶的名字,而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准备了一箱子的樱桃可乐!那是萝耶最爱的饮料。”

“总得给自己最喜欢的女孩儿一份庆典礼物才行啊。”

“所以你就买了一箱子的碳酸饮料?”兰赫嘴角抽搐地看着身边这个大男孩,“我以为你会给她准备更好的礼物。”

多摩挠了挠头,笑得有些傻。

“接下来!”台上的舞蹈已经停下,妮姬和卡莉普索已经,只剩下猫小萌和一旁的萝耶,“我们的萝耶!将有一份礼物送给在场的某位幸运嘉宾!那么!让我们把时间交给萝耶!”

一瞬间,舞台的灯光集中在萝耶身上,除了星空,除了庆典的彩灯荧光,一切变得安静。

“我一直以为有个笨蛋讨厌我!所以我总是以更大的厌恶去对待他!”萝耶的声音尽量放的平静,“直到今天,我才知道那个笨蛋!不过是用这种办法让我能够笑起来!就像他说的,哪怕是遍体鳞伤,他也觉得值得!”

“多摩?”兰赫发现身边的多摩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不见,当他看过去时,多摩正从人群之中挤向舞台,向着舞台上那个女孩儿挤去。

“就是这样!向着喜欢的女孩儿冲过去。”突然的声音从兰赫旁边传来,那是约瑟夫,“好久不见,兰赫。”

“好久不见。”

“或许你也该找一个你喜欢的女孩儿。”约瑟夫看向兰赫。

“……这话留给其他人去!”兰赫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而此刻,舞台上的萝耶不知什么时候眼中满是泪水,“我一直以为我讨厌他,不过现在!我知道了自己真正想要的和想做的事!”

“萝耶!”多摩在人群中大声吼了出来。

或许是听到多摩的声音,萝耶破涕为笑,“很高兴遇见你!多摩!”

那一刻的人群,自发的分开了一条路,刚好让多摩能够走到舞台前,在那里,有一个他喜欢的女孩儿,那个女孩儿或许也喜欢他。

“这是你的主意?”兰赫看着身边的约瑟夫,“唆使人去告白?”

“唆使?不不不,我只不过让他们提前看到了童话的结局。”

舞台的灯光打向多摩,在多摩和萝耶之间像是用光搭起了一条道路。

多摩轻松的跳到舞台上,俯身把萝耶抱进了怀中,轻声说:“我以为你不知道的。”

“现在知道了。”萝耶回应了多摩的拥抱,“还不算晚,对吗?”

“当然。”多摩在萝耶的一声惊呼中将萝耶以一个公主抱的姿势抱了起来,“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萝耶环住多摩的脖子,“樱桃可乐对吗?”

“诶?!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萝耶在多摩怀中笑得璀璨如星。

“我们有错过什么吗?”妮姬的声音传了过来,多摩看过去,在舞台旁的露天酒吧那边,他的队友都在那儿。

妮姬半依靠在劳德沃的怀中,在他身后;卡莉普索一脸不情愿却又死死牵着菲兰迪亚的手;巴尔姆斯和库拉索站在马卡洛夫背后,像是两桩门神,当然,门神不会像巴尔姆斯那样时不时的戳一下库拉索的脸;至于兰赫,他在约瑟夫身边,戴上了一副墨镜。

“放我下来,多摩。”萝耶被多摩扶着站好,“兰赫,为什么你要戴上一副墨镜?”

兰赫看了一眼身边的人,神色不变的说了一句:“只是不想被‘闪光弹’亮瞎眼,作为一个狙击手,我得保护我的眼睛。”

“好了好了!”马卡洛夫拍了拍手,“那么,作为我手下最得力的特工们,希望你们能在将来的日子里有着更好的表现。你们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菲兰迪亚。”众人都还在构思自己想说话的时候,妮姬却是先出声叫了菲兰迪亚,“卡莉普索是个好女孩儿,你得好好对她。”

“妮姬,我以为你……”劳德沃有些迟疑,却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表述。

“以为我和卡莉普索之间不对付,是吗?”妮姬倒是大方的点出劳德沃想说的话,“那只不过是女孩儿之间正常的打闹,谁会在意朋友之间的玩笑话?”

“谢谢妮姬姐姐。”菲兰迪亚顺手抱住了身边的卡莉普索,“我会的。”

“妮姬阿……姐姐”卡莉普索张了张口,还是改变了自己的称谓,“谢谢你。”

“不过,多摩有句话说得对,我的身材的确比你好。”妮姬轻笑。

“果然我还是讨厌你!妮姬阿姨!”说完,就连卡莉普索自己也笑出了声,“新的一年也多多指教!”

“那么,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库拉索。”巴尔姆斯又戳了戳库拉索的脸。

“当然有。”库拉索抓住巴尔姆斯的手,然后,在巴尔姆斯一脸期待的目光中,一脸坏笑地凑近他的耳旁,“刚刚我答应劳德沃,把你一半的存酒送给他,对吧,劳德沃。”

巴尔姆斯的笑容立刻僵硬在脸上,随后是一声惨叫:“不!库拉索!你不能这样!”

库拉索满脸带着笑,无视了一旁抓狂的巴尔姆斯,对着马卡洛夫说:“我们不应该一起喝一杯吗?叫上吉尔赫拉她们。”

马卡洛夫大手一挥:“当然!小萌已经去通知她们了,我想现在,她们已经等了很久了吧。”

“好诶!喝个痛快!”菲兰迪亚和多摩最为高兴,举手欢呼了起来,但随后便是各自喜闻乐见的家教时间。

夏日的格里夫兰每到夜晚总会变得更加热闹,对于他们来说,这不仅仅是一个庆典,更多的是他们能够彼此之间许下愿望的时候。

马卡洛夫和猫小萌的愿望倒是出乎意料的相似,都是希望接下来的日子里,这群特工们能给他们少找一些麻烦,毕竟每次任务结束后的整合工作总是他们俩在做呀。

至于其他人倒是没有什么大的愿望,除了桃丽丝。

庆典上,桃丽丝在多摩的唆使下喝下一大杯B52鸡尾酒以后,便脸色通红,眼泪汪汪的拉着马卡洛夫的衣服,哭唧唧的抱怨,“为什么!为什么吉尔赫拉和海德薇莉都能有新衣服!我的呢?!”

至少在庆典结束之前,马卡洛夫一直处在桃丽丝的抱怨之中,直到最后桃丽丝太累睡了过去,约瑟夫给马卡洛夫端过来一杯烧酒,“马卡洛夫,这孩子或许只是想你们更多的关注她一下吧。”

“嗯,我知道。”

而对于马卡洛夫口中少给他找麻烦的特工们来说,他们许下的愿望或许才是最简单的吧。就像是深海的鱼和天际的鸟。

多摩和萝耶之间,或许不会再有那些建立自谁故意为之的痛苦之上的快乐,约瑟夫有一句话说错了,樱桃可乐不仅仅是萝耶喜欢的饮料,多摩也喜欢,两种樱桃可乐都喜欢。

妮姬和劳德沃之间更多的或许不是新婚那一瞬间的惊喜,更多的是两个人之间能够携手继续走下去。对于妮姬来说,劳德沃是深海的鲸鱼,但她自己并不是蓝天上的飞鸟,她是属于深海的“飞鸟”。

对于菲兰迪亚来说,这个庆典最让他开心的事情就是能够用最亲切的称谓和卡莉普索度过一个美妙的庆典。卡莉普索说过:“菲兰迪亚就像一个小孩儿,他想要的不多,或许对于他来说,能牵着我的手叫我一声‘莉莉’就是他最喜欢的事情了吧。所以,我为什么不能满足他呢?”。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们俩才是一个是身居大洋的鱼,一个是遨游天际的鸟,对于他们来说,偶尔的一次交会总会让他们彼此之间更加珍惜对方。

以前的巴尔姆斯最重要的东西有两样,一件是如同自己孩子的武器,一件是如同自己妻子的酒。但当库拉索出现在他的生活中时,巴尔姆斯最重要的东西就有三样了,多的那一样就是他自己许下诺言也要保护好的库拉索。

至于兰赫,他在庆典上许下的唯一的愿望就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身边少一些闪光弹,还有狗粮。

  故事发生于十八世纪的英国上流社会。那时候,太太绅士们以造谣诽谤为时髦的乐事,他们总爱聚在某家的客厅里,东家长西家短,议论、贬斥他们所认识的几乎所有人,流言蜚语漫天飞扬,由此造成了不少悲剧。这不,有名的长舌妇史尼威尔夫人的邻居——彼德·梯泽尔爵士一家正陷入烦恼中。

  彼德爵士是个有钱的老人,为人颇正直。他厌恶上流社会爱造谣的恶习,欣赏乡村淳朴的宗法道德,因此特意娶了一个贫苦的农村少女为妻。没想到当她摇身一变为梯泽尔夫人,踏进上流社会的客厅后,等于踏入了一所造谣学校,马上学会了上流贵族女子们奢侈浪费、搬弄是非的恶习,和彼德爵士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这是这个可怜老头的第一层烦恼。

  彼德爵士的老朋友萨费思先生不久前一病呜呼,留下两个儿子约瑟夫和查尔斯。老人心中放心不下,临终前拜托彼德爵士做他们的保护人。他们还有个远在印度的叔叔奥立佛爵士,拥有大笔财产,是兄弟俩的主要经济靠山。虽是同胞兄弟,两人的品德个性却截然不同:大儿子约瑟夫是个狡猾自私又恶毒的流氓、骗子,却因擅长甜言蜜语和玩弄手腕被偏听偏信的彼德爵士以及上流社会当作一个循规蹈矩,乐善好施的正人君子;小儿子查尔斯心地善良,慷慨仗义,但是奢华挥霍,卖掉了所有的家产,弄得声名狼籍,直让彼德爵士摇头叹气。这是这个善良老头的第二层烦恼。

  年轻纯洁的女孩玛丽娅是彼德的第三个被监护人,无论外界如何诋毁查尔斯,她却情有独钟。但是约瑟夫横插一杠,对玛丽娅心怀觊觎。他借助史尼威尔夫人及梯泽尔夫人,千方百计地破坏他们的感情。彼德爵士也坚决反对玛丽娅嫁给查尔斯,主张她接受约瑟夫的求婚。玛丽娅坚决不从,二人关系紧张。这是这个糊涂老头的第三层烦恼。

  这不,彼德爵士正在客厅里和他的老佣人罗利老爹摇头叹气呢:"唉,罗利,一个老光棍娶了个年轻妻子,可真是活受罪。六个月前我娶了妻,使我成为最快活的人——谁知道从那时起,我却像个可怜狗似的。我们去教堂的时候就嘀嘀咕咕了,教堂的钟还没敲完就大吵了起来,在度蜜月时,有好几次我简直气得说不出话来。朋友们还没有向我道完喜,我已经失去生活的乐趣了。我总算谨慎挑选了一个完完全全的农村姑娘,她除了穿一件绸褂子外就不知道什么叫奢侈,除了一年一度的跳舞比赛会,也不知道有其它的吃喝玩乐。可是现在不论城里有什么时髦玩意儿全有她的份,装模作样地好像她从来没有在格罗分勒广场外看见一棵树和绿色田野似的。我在老朋友中成为笑柄,报纸还写文章嘲弄我……"

  "彼德爵士",罗利老爹抹了抹胡须:"尽管你们彼此合不来,您还是爱她的吧?"

  彼德爵士有点羞愧地点点头:"唉,我也不要这么没出息地承认这一点。可这全是她的错,罗利老爹,我自己的脾气最好不过了,每次吵架,她总是理亏,但是史尼威尔夫人和她那一伙却鼓励她乱发脾气。这还不够,连我们监护的玛丽娅都不听话了,我本该有权像父亲那样管教她的,她现在居然拒绝了我老早给她看定的丈夫,却想把自己许给他那放荡的兄弟。"罗利老爹说:"您知道,对于这两个年轻人,我一向冒昧地跟您有不同的看法,我只希望您别给那个老大所欺骗。至于查尔斯,我敢用性命担保,他一定会改过自新的。"彼德爵士摇摇头:"我一辈子也没看错过人,约瑟夫确实能称得上是当代青年的模范,他是一个有道德的人,并能言行一致。至于另一个,哼!"罗利老爹见他如此固执,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在心里想:"一切总会水落石出的,那时再看吧。"

  史尼威尔夫人家的客厅里,照例高朋满座,谣言飞扬。史尼威尔夫人春风满面地周旋于其中。她亲热地对玛丽娅说:"玛丽娅,我的宝贝,您怎么这么严肃?来,坐下,跟萨费思先生玩玩牌。""我并不怎么喜欢玩牌,不过如果夫人高兴,我遵命。"

  梯泽尔夫人见约瑟夫·萨费思殷勤地围着玛丽娅转,心中不满地嘀咕道:"哼,萨费思先生居然会坐下来跟她玩牌,我以为他会乘彼得爵士不在抓紧时间跟我聊天呢。"

  忽然,坐在沙发那边的坎德尔太太冲着她面前的太太先生们叫起来:"你们对谁都要讲坏话,甚至连我的朋友珀西太太也不放过。"梯泽尔夫人接口说:"什么?就是昨天晚上在奎特里尔太太家的那个胖寡妇吗?"坎德尔太太说:"她的大块头已经是她的不幸了,她费尽心机想瘦下来,你不该再取笑她了。""是呀,我知道她除了喝些稀牛奶,什么东西都不敢吃。用皮带把自己勒得紧紧的,夏天最热的当午,你可以看见她把头发挽在后面像个手鼓似的,坐一匹小矮胖马,喘吁吁地在跑马场上小跑着呢!"她的刻薄话引来了一阵哄笑声。坎德尔太太撇了撇嘴:"谢谢你,夫人,谢谢你替她辩护。"

  玛丽娅厌烦地踱到阳台上,阳台上鲜花盛开,可她仍是心烦。约瑟夫瞅准这个空子,立刻跟到阳台上。"玛丽娅",他极为谦卑地低声叫道。玛丽娅装作没听见,转过头去看花。"玛丽娅",约瑟夫用一种听起来十分痛苦的声音说道,"玛丽娅,你那么能替别人着想却独独对我不体谅,难道我没有希望得到你最温柔的柔情吗?"玛丽娅面无表情地望着远方,沉默无语。约瑟夫偷偷瞟了下她的脸色:"假如不是那个浪荡子查尔斯仍是我的情敌的话,你是不会这样待我的,也不会这样违背你的保护人彼德爵士的意愿的。"玛丽娅:"你这样逼我实在不够大方!不过不论我对查尔斯怀有什么样的感情,我都不会因为他的艰难困苦,连亲哥哥都不理他,就把他抛弃!"说完,她看也不看约瑟夫,转身匆匆离去。"玛丽娅,别这样皱着眉头离开我,我说的是真话,我发誓——"约瑟夫一边说,一边单腿跪下,一只手捂住心口,一只手夸张地伸了出来。他正要说下去,忽然瞥见梯泽尔夫人向这边走来,心想:"天哪,可不能让她发现了!"于是没有出口的话在嘴里打了个转,竟变成了:"你一定不可以——不,不应该——因为虽然我很尊重梯泽尔夫人!——"

  梯泽尔夫人走过来,见他跪对着玛丽娅的背影,惊诧道:"这是怎么回事?"约瑟夫掩饰道:"噢,真不幸!玛丽娅怀疑我和你……并说要告诉彼德爵士,我正跟她说理呢。"梯泽尔夫人嘲笑道:"是吗?但是你说理的样子好像非常温柔,你跟人辩论的时候常常都是这样跪着吗?"约瑟夫有点尴尬地笑笑:"她还只是一个小孩呢。"他赶紧转移话头:"夫人,你不是答应来批评我的藏书的吗?""再说吧!"梯泽尔夫人瞟了他一眼,颇有点含情脉脉的味道,提着长裙走了。

  约瑟夫瞧着她的背影,心里盘算道:"我的策略让我自己进退两难了,起初我只想讨好她一下,免得她在玛丽娅这件事上跟我为难。上帝,我竟成了她挺热烈的情人……我担心这一切最后总有一天要败露的!"

  正当彼德爵士一家人闹得不亦乐乎时,约瑟夫和查尔斯远在印度的叔叔奥立佛爵士悄悄回国了。他此行的目的很简单:他想暗暗察访一下两位侄子的品行和为人。

  现在他正在老朋友彼德爵士的家里,和罗利老爹聊天。只听得他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我的老朋友结婚了?嗨!一个从乡下娶来的年轻女人?哈,他单身汉都这么久了,到头来还是陷入了做丈夫的泥坑里。"罗利老爹笑着拔出嘴里的烟斗:"在这问题上您千万别去挖苦他,这可是个碰不得的痛处。嘘,他来了。"奥立佛爵士幽默地摊开手:"可不是?老天爷,他变得多么厉害,好像完全是结了婚安定下来的神气,这么老远就能从脸上看出‘丈夫‘两个字来。"

  "哈,奥立佛爵士,欢迎欢迎!我们十五年没见面了吧?""是呀,我经历了不少事呢。嗯,听说你结婚了?这也是劫数难逃,我祝你快乐!"彼德爵士赶紧转移话题:"谢谢。不过,老朋友,我担心你会失望。说到令侄,这孩子简直无可救药了,不过,他哥哥可以补偿他的过失。约瑟夫,人人夸他好呢!"奥立佛爵士摇摇头:"我听了这些话却觉得很难受,他的名声太好了,恐怕反而不是一个诚实的家伙。每个人都说他好,啐,那么他可能对谁都低声下气,流氓、混蛋、好人,都一样。"彼德爵士睁大眼睛:"您不相信?等您见到他,就会相信我的话了。听他谈天,使人深受教育,他拥有最高尚的情操呢。"奥立佛爵士:"去他的情操吧。如果他用满嘴的仁义道德来欢迎我,我会马上恶心的。不过在我下断语之前,我准备试试他们的心地好坏,嘿嘿,罗利和我已经核计好怎么来试试了。"

  奥立佛爵士可不像彼德爵士那样只偏信于人们的言辞。他乔装扮成普利米埃姆先生,和生意上与查尔斯有来往的库西先生一起,来到了这位小侄子的家。

  查尔斯正和哈里·笨倍尔爵士、凯儿勒斯以及几位浪荡青年在家里花天酒地地喝酒呢。他晃着酒杯大声吆喝道:"老天爷,这个时代可真是退化了,我们认识的许多人风雅大方,可竟然不肯喝酒!"凯儿勒斯说:"是啊,桌上的山珍海味什么全吃,可就是不肯喝酒。"有人插嘴道:"许多人喜欢赌钱,不喜欢喝酒,有什么办法呢?"凯儿勒斯:"就是,哈里爵士因为要赌钱就戒了酒,现在的身体情况可危险呢。"查尔斯:"他会更糟。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有这种事吗?至于我呢,我只要有一瓶香槟酒下肚,就再也不会输钱,真的,非常顺利。"众人惊诧地睁大眼睛:"真的?"查尔斯晃晃脑袋:"我醉了就不会觉得输了钱,这和没有输钱不是完全一样吗?"他的话立刻引起了一片哄笑声。

无论是西方还是东方,各国皇室或王室在考虑婚姻问题时,都常常赋予婚姻政治色彩,即联姻。作为欧洲大陆上的传统强国奥地利,其君主婚姻问题自然会得到欧洲诸多国家的高度重视。

弗兰茨·约瑟夫继位后,曾在一场葬礼上与巴伐利亚公爵的女儿茜茜公主一见钟情。当时约瑟夫已经被母亲强行安排了一场婚姻,但为了茜茜公主,约瑟夫果断拒绝了先前的政治联姻,选择与伊丽莎白共同组建家庭。没有人能够想到,未来的茜茜公主竟然是挽救奥地利命运,并使其重回巅峰的关键性人物。

由于欧洲政治制度和继承法则的特殊性,这便导致在中世纪时期开始,许多欧洲国家的君主在血缘上都有迹可循。换句话说,这些国家的君主向上追溯,大多都是一家人。即便到了第一次世界大战前,这种局面依旧没有被打破。

相比起东方国家来说,欧洲国家的政治联姻目的感更强,所产生的影响也更加深远。而本文的主人公茜茜公主,与奥地利皇帝约瑟夫本就拥有相近的血缘。虽然茜茜公主与其母亲一家为巴伐利亚人,但血缘纽带却并不会随着地理位置的变更而烟消云散。

在此之前,约瑟夫的母亲原本为约瑟夫选定的妻子是茜茜公主的姐姐海伦公主,这实际上也是奥地利与巴伐利亚的联盟的手段。由于茜茜公主也出身巴伐利亚王室,因此这桩婚姻也并没有得到多少人反对。

不过约瑟夫的抗婚还是带来了一些负面影响,即茜茜公主和约瑟夫的母亲索菲公主之间的关系一直存在着矛盾。正是因为如此,导致茜茜公主对奥地利的皇室生活失去了兴趣,反而关注起匈牙利,这便为后来她出面调和奥地利和匈牙利二者之间的关系埋下了伏笔。

奥地利和普鲁士之间的矛盾,是在神圣罗马帝国解体之后开始出现的。在神圣罗马帝国覆灭之前,对帝国实行有效统治的是奥地利的豪门大族哈布斯堡家族。而普鲁士王国作为帝国内的一个邦国,自然要对哈布斯堡家族的皇帝低头称臣。

但是自神圣罗马帝国覆灭之后,哈布斯堡家族的势力就出现了大幅度萎缩;而原本只是一个小邦国的普鲁士,则在几代国王的精心治理下快速走向强大。至此,二者的矛盾便初露端倪:奥地利想要在拿破仑帝国覆灭后重建神圣罗马帝国;而新崛起的普鲁士不甘心再屈居哈布斯堡家族之下,想要独立完成对德意志的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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