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男子的行为涉嫌扰乱单位秩序、浪费公共资源,依法会受到拘留的处罚。
浙江有个男子经常与烟酒行的老板打牌,但在打牌的时候两个人之间发生矛盾,这让男子心生不满,伺机报复。男子为了发泄自己内心不满情绪,多次拨打当地报警电话,声称这个烟酒行有人聚众赌博,警方多次到达现场都没有发现聚众赌博的情况存在。经过分析后发现这个报警人涉嫌谎报警情,他的这种行为已经扰乱了单位秩序,浪费了公共资源,依据治安管理处罚法的相关规定他被警方处以行政拘留八日。
警察是保护人民生命和财产安全的,也是维护社会治安的重要公共资源,这个男子被发现,自己内心不满7次报假警泄愤这种做法已经触犯了治安管理法,影响了公安的正常办案和正常工作,对社会也造成了极其不良的影响,所以警方在发现这个男子为泄私愤谎报警情以后,依法对其作出了处罚,最终因扰乱单位秩序,被处以行政拘留8天。
男子在接受警方讯问的时候,称自己经常与这个烟酒行的老板打牌,但在牌桌上因为一些琐碎的事情发生了矛盾和纠纷,从此以后他再也不去烟酒行打牌,但总想给这个烟酒行的老板找点事,所以他就多次拨打报警电话,声称这个烟酒行有聚众赌博的情况,希望警方能对他们进行查处。虽然这个烟酒行没有聚众赌博的情况存在,但因为警察多次上门也给这个烟酒行造成了十分不良的影响。
对自己报假警的行为付出了代价,被行政拘留8天。其实在与烟酒行老板发生矛盾与纠纷的时候,有多种不同的方法来处理这件事情,没有必要用报假警这种极端的方式来解决问题。他的这种做法既会给烟酒行老板带来麻烦也能影响公安的正常公作,还会造成恶劣的社会影响,更会让自己为此付出代价,因此触犯法律。
1
晚上,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围坐在一起吃饭,话题左右不离宝宝。
老公突然说道:“宝宝,你好幸福,一大家子六个人围着你转呢,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我打小都没见过自己的爷爷奶奶呐。”
继而又转头问我:“你呢?你见过爷爷奶奶吗?”
我没见过奶奶,据说我妈还没过门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
而我的爷爷,确确实实在我的童年里或多或少的占着一席之地,直到我小学六年级,因病去世。
如今20年过去了,爷爷的样子在脑海中越来越模糊,唯一留给我们的念想也只剩下那一张遗像上的照片了。
从我有记忆开始,爷爷就从来不是那个课本里或是**里的慈祥老人。
什么含饴弄孙,承欢膝下,对我和爷爷来说,那基本上是天方夜谭。
我们就像两条波浪线,偶尔蜻蜓点水般的相交,大多数时候互不干扰。
他是那种赤裸裸的偏心父亲,最喜欢大伯和小叔叔,尤其是喜欢作为幺儿的小叔叔。但他并未从小叔叔那里得到更多的照顾,基本上都是一个人自给自足,大多时候仰赖我爸爸经常的送些柴火和大米,或是几个姑姑给点生活费,自己种点菜地,偶尔的卖点蜈蚣和常见的野药材维持生计。
在我的印象里,他说话总是骂骂咧咧,夹杂着各种脏话,蜗居的房子里每天都是一地的烟头,早中晚三餐都要喝白酒,更可怕的是无论何时何地,冷不丁就是一口浓痰钉到地上,我的爷爷简直是社会人本人了,烟酒不离手,脏话不离口足以概括他全部的人生。
2
很小的时候,爷爷、大伯、叔叔以及我们家住在成片的土房子里,最上头是大伯,紧接着是爷爷,再接着是叔叔,接下来就是我们家,每家人都有三四间土坯房,都是独门独户。
爸妈去田里忙活的时候,偶尔会拜托爷爷帮忙照看一下年幼的我,这个时候他就诱唆我从自家大门的门缝里,溜进去偷我爸的酒给他。家里的大木门是用锁链锁起来的,轻轻一推就会出现一个缝隙,大人是进不去的,但小孩子可以轻松的从门缝里钻进钻出,我只觉得“偷酒”这件事既刺激又好玩。
不久爸爸发现了,狠狠的教训了我。爸妈一向认为“小时若偷针,长大便偷金”,所以偷东西在他们看来是一个极其恶劣的原罪,是不可触碰的红线。那是我第一次挨打,心里委屈觉得委屈极了,却又无处发泄。不知怎得,一溜烟跑到爷爷的门口,大声咒骂:“你个老不死的,就知道抽烟喝酒,还让我偷自己的家的酒给你,你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我骂他的时候,他正在喝酒,听到我骂他,他依然不动声色的吃饭喝酒,偶尔还抬头笑呵呵的看我一眼。
我骂完之后,心里十分不安,赶快跑回家,羞耻之心让我耿耿于怀了两天,我可是众人眼中的乖宝宝呀,怎么可以骂出那么恶毒的词句呢?从那以后,我对脏话静若寒蝉,我实在不想成为爷爷那样的人。
最后爷爷也并未向我爸爸告状,待我我从前也并无二致,只是那以后,爸爸妈妈再也不让爷爷照看我了,每次去田里都会带着我在田坎上玩草和泥巴。
3
后来长大了一点,我们一家搬到新盖的楼房里去了。
楼房盖在从爷爷家往上走大约5分钟的路程的地方,原是大伯家的一块地,我们家用另一块地换来做了地基,盖了新房。不过我总是跑下去,找大伯家的姐姐们玩。时常会看到爷爷,他还是自顾自的抽烟喝酒骂脏话。
大家都陆陆续续在拆了土坯房,在原地上盖起了楼房,爷爷被安置在叔叔家的偏房内,这是他自己的要求,他总是愿意跟着自己最喜欢的小儿子,偏房共两间,一间睡觉,一间烧火做饭,也是叔叔一家的烤火房。
叔叔家的小弟弟很快出生了,爷爷更是从未有过的开心,常常自豪的说:“妈滴个巴子,我们老韩家可是有后了。”
大约在弟弟两三岁的时候,叔叔和婶婶总是在家里吵架,甚至也会动手,我常常看到叔叔脸上被挠的一脸血痕。婶婶为了监视在外面打工的叔叔,索性将弟弟被丢给爷爷,自己则跟着叔叔一起去了城里。从那之后,他们爷孙俩一铺睡,一锅吃,小小的年纪已经将各种脏话运用的炉火纯青。
那应该是爷爷最开心的几年,他每天都是乐呵呵。照顾弟弟也是十分粗糙,经常都是做榨广椒炒饭给弟弟吃,喝酒的时候会用筷子沾点酒给弟弟,有时候甚至把烟也递给弟弟吸上一口,小小的孩子只觉得好奇,基本来者不拒,他还逢人就让弟弟表演吸烟,看着弟弟被呛的满脸通红,他则哈哈大笑。
4
记得有一年,爷爷因为抽烟还把床铺给点着了。
那是个冬天,村子里有人过世了,我爸妈去帮忙,便将我放在爷爷那里,说晚点回来接我。
我和爷爷弟弟一起在那个被烟火熏的黝黑的火房里,一起吃饭烤火。弟弟太小,一会儿就困了,爷爷将他在床上安置好了以后,犹豫了几秒叫我也一同去睡觉,我看了看那间暗无天日的卧室,倔强的摇了摇头。
于是爷爷又陪我在伙房里坐着,一根接一根的抽烟,讲了许多的成年往事,直到深夜。
爷爷再一次表示让我一起睡,我还是拒绝了,爷爷便径自躺到床上,让我自己拿一把椅子在床边坐着。
他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看我坐在那儿,又强撑着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许是抽着烟的缘故,爷爷来了精神,又开始絮絮叨叨的,说一些我不甚明白的事,那一晚大概是爷爷有史以来和我最亲密的时刻。
寒冷的冬夜,父母尚不知归期,唯有眼前这个老人给了我些许温暖,让我觉得此刻这便是我唯一的依靠了。
时间越来越晚,耳畔还响着爷爷说话的声音,我的脑子却一片混沌,眼皮也愈发的承重。
恍惚间似乎闻到了烧焦的味道,我一个趔趄,险些从椅子上摔下去。
猛一抬眼,竟看见爷爷枕头内侧竟然在冒烟,我赶紧站起来,大喊:“爷爷,爷爷,着火啦。”
爷爷赶紧起身,一把将熟睡中的弟弟抱到脚那头,赶紧灭火。
还好发现的早,很快火星就被灭在了摇篮之中。
仔细检查了一番,就只是垫在床上的稻草烧着了一小块儿,以及弟弟的头发烧了一小簇。
爷爷将烧焦的稻草段直接丢到地上,一边让我用脚使劲踩了几下,一边把弟弟抱回原位,嘟囔着:“个狗的,睡得他妈的像个猪样,头发都着了,还没醒。”
我看着一地的烟头,在看看他床垫之下的一大片稻草,觉得床上抽烟实在是太危险了。便好言劝道:“爷爷,你别再床上抽烟了,好危险。”
他则满不在乎的说到:“老子心里有数,我他妈命大的很。”
这时正好妈妈过来了,将我接回了家。
5
第二年夏天,他正在喝酒的时候,酒瓶受热突然炸成了碎片,从他头顶飞过,划了一条大口子,他到村诊所草草的消毒止血,绑了个绷带了事,还是每日喝酒抽烟,豪不忌讳。
没过多久,他就高血压发病昏倒了,被送到了医院,所幸问题不是太大,很快就出了院。
医生嘱咐他少抽烟,喝酒,他全当了耳旁风,照样三餐喝酒,烟不离手。
面对子女的劝诫,毫不在乎的说:“老子命大的很,哪个要你们这几个狗崽子操心?”
反反复复的说了很多次,他依然如故,大家也就随他去了。
读到五年级,我们告别了村小学,要去很远的地方念。那会儿校舍还没有建好,几个家长见我们每天早出晚归实在辛苦,便一起央求了村里唯一的面包车司机,让他早点出车,顺便带我们去学校,见有钱赚,司机欣然同意。
有天晚上,爷爷说他要去找一个朋友,正好在我学校附近,便约着第二天一早和我一起坐面包车过去,那是我和爷爷第一次出门,也是唯一一次一起出门。
我每天一个人从家里走到坐面包车的地方,孤零零的,又黑又怕,想着第二天有人陪我,心里觉得既安心又踏实。
我美美的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出门的当口,站在门口大声喊他,却听见他从半山腰传来回答的声音。
原来他以为我忘记了叫他,便独自一个人走了。
我赶快背上书包,一路追着过去。
远远的,在黑漆漆的夜幕中,杂乱的草丛里,看到一个黑黢黢的人影,一动不动,大约是嘴巴的位置,有一个红彤彤的小亮点忽明忽暗的,格外惹眼。
他见我跟了上来,也不说一句话,不紧不慢的在前面一边走一边抽烟,烟蒂子就这么随手扔进草丛里,也不管会不会引起火灾。
到了坐面包车的地方,他和我们几个小孩子一起挤进挤挤攘攘的车厢里,还帮我付了当天的2块钱车费,这是他第一次给我花钱,让我十分的不自在,却又窃喜多了2块钱的零花钱。
一路上,天色从黑茫茫到微微透亮,再到大亮,我们都昏昏欲睡,一片寂静。
终于到了学校,我们匆匆下了车,他眯着眼朝我笑了笑,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走了。
6
六年级的时候,他高血压发病,突然就匆匆去世了。
那时我已经开始住校了,一周回家一次。
我记得是个星期三,天气阴沉沉的,中午吃饭的时候,和我家相隔不远的一个五年级女孩到我们教室找我:“姐姐,你爷爷去世了。我昨天晚上有事回家去了,今天一早我爸爸他们都去你叔叔家帮忙了。”
听到这个消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前几天周末回家,我去找弟弟玩的时候,他嘴里叼着烟,正在屋里用铁丝修扁担,我向他打招呼,他头也不每抬的应了一声,兀自忙着手里的活计。
再三确认这个消息之后,除了心里有些许空落落的,竟不知道自己到底悲不悲伤。
放学的时候,我向老师请假回家。家里大门紧锁,依稀听见下面叔叔家里有哀乐的声音。
我书包也没取,就直接去了叔叔家,爸妈看了我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让我取下书包,披麻戴孝。
棺材里,爷爷的脸有些发黑,像蜡像一样凝固着,什么表情也没有,看起来像睡着了一样。
第二天一早,爷爷被送上了山,棺材稳稳的落在刚挖好的坟坑里,然后一圈人每人一把撬,“啪”第一撬泥土落在棺材盖上,少许小泥块儿从棺材盖上一直滚落到坑底,紧接着“啪、啪、啪”越来越密集的声音很快就彻底淹没了棺材,直到看不见棺材的时候,我才猛然发觉,原来这个不怎么讨人喜欢的老头真的再也不会出现了。
一直到第三天上午,葬礼上宴请的宾客才全部离去,几个姑姑一起帮着整理爷爷的遗物。
整理了半天,几乎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大家一致决定直接烧掉。于是破烂柜子,箱子,衣服被丢到外面,散落了一地。爷爷卧室几乎被腾空了,才难得的感觉敞亮起来,那一地的烟头和几个白酒瓶子看的格外清楚。大姑姑拿来扫帚一边扫一边说:“都说了高血压不能抽烟喝酒,他偏不听,这下好了。”说完眼眶就红了。
偏房里有关爷爷的痕迹,随着清扫一点一点的消失,当房间彻底被清理出来的时候,俨然变成了叔叔家一个完美的储物室。
这时客厅那边断断续续的传来了争执声,姑姑们赶快放下手中的工具,径直往客厅走去,我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妈妈红着眼圈急匆匆的走了出来,不由分说的拉着我回家了。
过了很多年以后,我才从妈妈口中知道,原来爷爷生前欠了别人三百多元钱,大家认为该收了爷爷丧事礼金的叔叔来还钱,但是叔叔不同意,所以就吵了起来,最后是几个姑姑凑钱还给了别人。
你看,这个老头,就是这么不靠谱儿,临了都不让人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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