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汉卿诗词
关汉卿是元曲四大家之首,在其漫长的一生中写出大量的戏剧作品,同时也留下了为数不少的诗词,可以说用才华横溢来形容关汉卿一点都不为过,其诗词聊聊几句就表现出非常优美的意境,语言精到,让人爱不释手。下面我们就来欣赏一下关汉卿的几首诗词。
《大德歌秋》
风飘飘,雨潇潇,便做陈抟睡不着。懊恼伤怀抱,扑簌簌泪点抛。秋蝉儿噪罢寒蛩儿叫,淅零零细雨打芭蕉。——《大德歌·秋》这是关汉卿在元成宗大德年间写成的小令,大德歌总共有十首,可以说都是非常好的写景寓情的作品。这首小令从景开始讲到情,又从情转为景,情景交融,形象细腻的刻画了盼人未归,心中懊恼,思绪烦乱的情境,风飘飘,雨潇潇这种景让人容易引起思念之情,而思念之情,悲伤之情又因为秋蝉儿噪罢寒蛩儿叫,淅零零细雨打芭蕉这样的情境更加的深刻。可以说是一首非常精妙的词。其中的淅零零细雨打芭蕉更是被很多文人屡次延伸运用,形成了现在的雨打芭蕉。
雪粉华,舞梨花,再不见烟村四五家。密洒堪图画,看疏林噪晚鸦。黄芦掩映清江下,斜缆着钓鱼。——《大德歌·冬景》在这首描写冬天景色的小令里,简单的几句就在我们眼前呈现出一副冬雪纷飞的冬景,其中的烟村四五家更是流传甚广,烟村四五家,亭台六七座,就是从这首小令借用而来。可见关汉卿诗词对后人的影响也是非常大的。
关汉卿堪称一代文豪,其作品的文学、艺术和社会价值已经得到了全世界的认可,越是深入的了解关汉卿,就越是感觉到他的才华横溢。
关汉卿朱帘秀关汉卿是元曲四大家之首,在那个时代可以说是非常著名的,自古以来才子佳人的故事比比皆是,关汉卿与朱帘秀的故事也可以看成是难免其俗的才子佳人系列之一,关汉卿是多愁善感的一代大家,朱帘秀是元代非常有名的戏剧演员,两者从事着同一项事业,心灵的契合属于理所当然。
越剧朱帘秀剧照
关汉卿曾经为朱帘秀写就《南吕·一枝花·赠朱帘秀》在这首词作中大力的赞赏了朱帘秀作为一个戏剧演员的成功以及生活中的不幸,可以说作者对朱帘秀表现出了强烈的疼惜之情。
关汉卿与朱帘秀可以说是一对好搭档,据史书记载关汉卿的作品《救风尘》、《望江亭》都是由朱帘秀主演的,朱帘秀是当时红极一时的戏曲女演员,元代夏庭芝的《青楼集》称赞朱帘秀说杂剧为当今独步,花旦、小生等悉造其妙。关汉卿也从朱帘秀的生活经历中汲取养分,其写就的很多女性身上都有朱帘秀的影子,比如窦娥。朱帘秀与关汉卿可以说是心灵相通,可以说是事业上的知己。
据传在关汉卿写作《窦娥冤》的时候曾经与朱帘秀探讨,害怕剧本写出来会惹上麻烦,朱帘秀曾经勇敢的鼓励关汉卿只要你敢写我就敢演,并且两个人因为《窦娥冤》被关押入狱,朱帘秀对关汉卿说我愿做像窦娥那样有抗争精神的女子。
也许是关汉卿的作品成就了朱帘秀,也或许是关汉卿从朱帘秀那里汲取的养分成就了《窦娥冤》和其他的很多作品,总而言之,二者的关系是非常密切的,可以说是当时黑暗社会里彼此的一盏明灯也罢。
关汉卿是个极具创作性的人。
关汉卿一生的戏剧创作十分丰富。剧目有六十多个,剧本大多散佚。他的杂剧,有悲剧、有喜剧,题材广阔,深刻地揭露了元代腐朽黑暗的社会现实。
他的《窦娥冤》《救风尘》《望江亭》《鲁斋郎》《单刀会》都是脍炙人口的作品。他的《感天动地窦娥冤》是元剧中最优秀最光辉的剧本,它犹如一篇声讨元代统治者的檄文。
通过纯洁、善良的窦娥的悲剧,揭露了元代社会高利贷盘剥、地痞流氓横行和官吏贪赃枉法、草菅人命的罪行,鞭挞了元代社会的混乱、畸形和吃人的丑恶本质。
艺术特色:
关汉卿的散曲,内容丰富多彩,格调清新刚劲,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写男女恋情的作品最多,对妇女心理的刻划细致入微,写离愁别恨则真切动人。
风格豪放,曲词泼辣风趣;语言通俗而口语化,生动自然,很能表现曲的本色;喜用白描手法,善于写景,所用比喻,形象生动。
中国古典悲剧,一般都是悲喜交集、苦乐相融的,正如清代著名戏曲理论家李渔所言:“说悲苦哀怨之情,亦当抑圣为狂,寓哭于笑”⑹西方悲剧观却认为:“如果诗人旨在引起恐怖和怜悯,而他描写的一个行为是喜剧的,另一个是悲剧的,那么前者就会取悦观众,完全使他的主要意图落空。”⑺“一个剧本始而严肃,终于滑稽,或始而轻松,终于悲惨,那算什么呢?”⑻显然,西方悲剧是不主张悲喜交集的。
中国悲剧的特色是以悲为主,悲喜交集。其实,两种情感色彩的交融渗透不仅限于悲剧,同样存在于喜剧。不同的是:悲剧所坚持的是以悲为主,以喜衬悲的原则,喜剧所坚持的是以喜为主,以悲烘喜的原则。因此,在谈中国悲剧这一特色时,不能把两种情感交融渗透的共性,即悲喜交集,苦乐相间看成是中国悲剧的特殊性。只有像李渔那样,在强调“说悲苦哀怨之情”的前提下,提出“抑圣为狂,寓哭于笑”,才是中国悲剧以悲为主,悲喜交集的特色。关汉卿的悲剧风格正是如此。
第一,以插科打诨加重悲剧情调。如《窦娥冤》第一折赛卢医的上场语:“行医有斟酌,下药依本草,死的医不活,活的医死了。”第二折桃杌太守的上场语:“我做官人胜别人,告状来的要金银;若是上司当刷卷,在家推病不出门。”《蝴蝶梦》第三折王三听说所受的刑宪是“盆吊死,三十板高墙丢过去”时,继而对张千说:“哥哥,你丢我时放仔细些,我肚子上有个疖子哩。”甚至还出人意料地唱起来。凡此种种,分明是滑稽调笑的插曲。在这里,关汉卿并非仅为逗人一笑,还包含点化悲剧缘由,或加重悲剧气氛的作用。观众在赛卢医、桃杌太守的自我表白中,不仅认识了这类人物所以为非作歹贪赃枉法的本质,而且加深了对窦娥悲剧命运的社会根源的认识。真是“无端笑哈哈,不觉泪纷纷”。
第二,以喜庆氛围强化悲剧气氛。这是关汉卿《西蜀梦》中使用的一种较插科打诨更具震撼力的悲剧手法。作者把张飞关羽魂还西蜀,托梦刘备报仇的时间,安排在重阳佳节刘备寿辰的大喜之日。想当初三人桃园结义,情同手足,哥哥生日,咱可“向龙床上高声问候”,同欢共乐;看眼前人鬼相隔,不可同乐,只能“灯影内牺惶顿首,躲避看君王,倒退着走”,实在凄切。郑振铎先生就这样认为:“《关张双赴西蜀梦》写张飞的阴魂,来赴旧日的宫廷,而与他的大哥搭话时,欲前又后,欲去又留的自己惊觉着自己乃与前不同的阴灵的情景,真要令人叫绝……及见了刘备,备欣然欢容迎接,而他却只是躲避着,欲前不前。‘宫里向龙床上高声问候,臣向灯影内牺惶顿首’,这般的情境,连读者也要为之凄然。当时的剧场上,恐怕是更要挑起了幽泣的。”⑼产生如此凄然幽泣效果的重要原因,是作者以“喜”的背景去写“悲”的现实。
第三,以团圆之趣深化悲剧效果。这是关汉卿处理悲喜关系的又一重要手段。《窦娥冤》写冤魂于阴间苦苦抗争,终遂大愿;《西蜀梦》写关张之魂在凄然幽泣中诉嘱报仇之愿;《哭存孝》写邓夫人痛哭存孝,以及将奸人“车裂”祭存孝;《蝴蝶梦》写王氏母子寻找王三之尸,痛哭时,发现死者并非王三,由于全家至贤,终得封赏。四部作品的结局,除《蝴蝶梦》外,其它三部都能产生深化悲剧效果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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