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斯理的身世之迷

卫斯理的身世之迷,第1张

小卫的身世之谜被秋雨解释了,拿了个信封给小卫,结果他烧了,没有拿给观众,估计是拿不出手,因为不好解释.

  其实他的身世之谜,全剧中前后已经出现过几次暗示,对照起来虽然有点矛盾,但是大概有点头绪.

  首先,从小乔那里知道,宇宙浪子是粉红星球的人.那里的人是用克隆技术繁殖人,而小卫和宇宙浪子长相性格一样,那么小卫应该也是粉红人,是用浪子细胞克隆出来的.

  卫百里是小卫的叔父,那么可以推知,他们都是从粉红星球来到地球的.

  既然粉红星球都是克隆造人,那么这个父亲叔父关系怎么算的呢?

  如果拿谁的细胞克隆就认谁做父亲,那么宇宙浪子是不是小卫的父亲?

  大家来猜一猜该怎么解释.

2009年9月12日晚上,在北京Mao,正在上演Joyside解散前在国内的最后一场演出,这场演出用他们的一首歌命名的,叫做“ The last song for the endless party ”(无尽派对的终曲),他们在歌中唱道:

“now is time to live,do you dare to go

现在是时候离开了,但是你真的敢吗?

This is the last kiss for our endless love

这是我们无尽爱意的最后一吻”

演完这场,Joyside就到这里。这之后的十年,新的乐队还会源源不断地到来, 满地上破碎的啤酒瓶像一代人逝去的青春,隔天就会被这座城市清理地再没有痕迹,“摇滚之王”变成一个笑话,飘浮在一个时代的上空。

01

边远在乐夏上不能说的故事

2019年愚人节那天,Joyside发布了一条微博,上面写着“ the joker is back ”。

有位乐迷留言说“ 我的遗愿清单要更新了,我真的好想哭。

对许多老乐迷来讲,joyside不止是一支乐队,而是承载着他们青春的一个载体, Joyside的每一步成长都曾和自己息息相关,在他们解散后的十年里他们有和Joyside一样各自走向属于自己人生。

在乐夏第一轮亮相的采访中,边远说:“那时候特别开心,因为 每天都有很多有意思的事情可做。

导演问:“比如说呢?”

边远答:“ 比如不能说 。”

那些边远在乐夏中不能说的故事,却被影像保存在了有关他们的一部部纪录片里,从 《北京浪花》 《颓废的东方》《欧洲巡演纪录片》 再到最后的 《破碎》 ,留下了Joyside一路的生长轨迹。

那时 边远住在北京没有空调的出租屋里,夏天太热的时候,他只能搬到外面的露天阳台上去睡觉 ,他尤其喜欢下雨的时候待在阳台上,不过最近他交了女朋友,不能经常自己一个人待在阳台了。

边远总是缺钱, 从家人朋友到经纪人都被他借过钱,有时候出门坐公交车因为打扮的有些邋遢,旁边的人会宁可站着也不坐在他身边。

刘昊的 家人并不知道他每天都在干些什么,难以想象还会有人给他们拍纪录片。 只知道他天天都在喝酒、玩乐队,他也不想去和家人详细解释,因为他觉得自己在做有意义的事,并没有浪费生命。不过想喝酒的时候他只买得起啤酒,再好一点的酒就要偷了。

关铮回忆那时候从来没叫妈妈来看过自己演出,因为 很少有一场演出能彻底演完的,不是喝了太多酒,就是打起了架。

这些都只是十年前joyside的一角,就像边远在《北京浪花》的一开头就说: “人类是奇怪的,大部分人并不明白我在做些什么,他们永远都不会明白的。”

这句话出自边远的偶像 Jim Morrison 的大门乐队那首 《People are strange》 ,作为“ 27岁俱乐部 ”(注释1)的一员,Jim Morrison的一生虽然短暂但非常闪耀,他 不仅是摇滚音乐史上的明星,还出版过两本诗集,导演过一部**,写作**剧本。

Jim Morrison

注释1:

27岁俱乐部:是一个 流行文化概念 ,指一群 死于27岁的、重要的摇滚音乐家 。其中最著名的三位是吉姆·莫里森、吉米·亨德里克斯、贾尼斯·乔普林。

大门是60年代最重要的摇滚乐队之一,他们的音乐融合了 布鲁斯、重金属和东方神秘主义 ,加之莫里森充满 文学性 的歌词,让大门身上有一种 酒神的狂欢与悲剧的阴暗感 共存的气质。

显然这种气质也影响了后来的Joyside,造就了他们今天充满文学性的表达。不过 虽然在歌词里写满了宇宙星空火焰,但他们的骨子里依然是朋克的。, 带着一种 游走在危险边缘的陶醉和迷人。

他们的浪漫是从凌乱的出租屋,买不起的好酒、一站一站的绿皮火车……那些不被世界理解的青春中生长出来的,带着脆弱、孤独和叛逆,所以也必然吸引相似的灵魂。

02

做各种类型的音乐,那就是没事干呗

我第一次看Joyside的现场演出是2019冬天,舞台上的灯光暗淡下去,一颗粉色的心脏在黑暗中缓缓跳动,舞台上写出了那一句: Joy will always be your side

(摄影:我自己)

那一场演出是令人感动的,在《fire》这首歌里,乐队设计了一个空拍, 舞台的灯光都熄灭了,世界安静下来,一片漆黑中只有自己的声音变得最为清晰。 接着音乐又起,灯光重新亮起来,就像时隔十年重新回到舞台的他们一样。

尽管我可能永远都无法理解老乐迷们那种在台下看着台上人和自己一起度过青春再一起经历人生逐渐老去的心情, 但那场演出让我感受到了一种唱片难以传达的生命力。

今年在知道Joyside要去乐夏的时候,我最早是非常开心的。但在节目播出后,乐夏中的Joyside再也没有让我感受过现场的那种心动。 节目组似乎一直在试图消解Joyside与酒神相连的那种狂欢的激情和颓废的浪漫,把他们拉回大众 娱乐 的世界。

从第一次在乐夏亮相,大张伟 调侃边远在唱《太空浪子》时候撒的是不是瓜子

到和miumiu的合作赛 把现场的舞台魅力全部归功于没有人能抵抗对小孩的喜欢。

再到 反反复复聊得都是当初为什么解散,现在为什么重组。

我不知道在乐夏节目组的眼中Joyside是不是就是一群爱喝酒的混蛋,所以每天想着各种方法怎么能让他们乖乖听话, 乐夏展现出的Joyside总是带着一种单薄无趣的正经。

直到我注意到在乐队我做东里马东和其他乐队聊天时提到边远告诉他分开的十年自己一直在做不同的音乐, 马东说:“我想这不就是没事干吗?”说完,抚掌大笑,节目后期还在此处给他加上了“总结到位”几个大字。

看着那个充满综艺感的欢乐镜头,我的真的挤不出一点笑容,甚至开始有些难过。

03

后浪漫时代的silly boy

十年之后,Joyside在乐夏的舞台“最在意的人”这个赛段又唱起了这首他们的老歌《Silly Girl》,这也几乎是这个节目播到过半,他们第一次独自演出自己的老歌。

Joyside选择这首歌的理由非常简单,就是因为在意女孩子,想要给女孩子写歌

尽管这个版本的《Silly Girl》相比之前的现场要精致华丽了很多,但至少是比较放松的。而每次Joyside在舞台上唱这首歌的时候,我都会觉得忽然间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他们的年龄, 在音乐的时空里,青春好像是可以永驻的。

但这场比赛Joyside拿到的大众乐迷评分并不高,或者说,从Joyside一开始在乐夏亮相,关于“摇滚之王”徒有虚名的争议就始终存在。 这个世界存在一个保质期的似乎不只是王家卫**里的凤梨罐头,还有silly boy身上的那种浪漫。

在漫长的一生中,保持浪漫是一件很难的事。 在Joyside上乐队我做东时,马东提问他们假如有一天醒来发现 天降一个亿,会怎么利用这笔钱 的时候。

刘昊说要把 这笔钱给他父亲,让他知道自己儿子有出息 ,或者去做慈善。

像是转了一个圈,十年前那个穿着皮衣站在胡同里说家人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他们也不能理解我的刘昊,似乎还在纠结这件事,但是 他从懒得跟家人解释变成了想要证明自己。

虹位说要拿这笔钱去成立一个基金, 让一个亿运作成十个亿 ,就像他过去十年一直在为之努力的生意一样。

只有边远的回答最不着边际,他说他 要雇个人开着敞篷车去大街上撒钱 ,一个城市撒上一百万那种。

这十年的时间好像从来没有作用在边远身上一样 ,他还是那么异想天开,但过去的十年里边远 过远 算不上世俗标准上的“幸福”。

他在酒吧当过服务生,从此再也不往烟灰缸里吐口香糖,因为太难清理;

他组了很多不同的乐队,最后开始一个人写歌出唱片;

他在北京住了很多很多地方,以至于自己经常调侃某某地区是边远故居;

为了去见父母的时候让自己看起来“正常点”,他按照自己的理解穿了一身像中介一样的西装……

在边远身上,你总是能感受到一种为 了自己的浪漫心甘情愿受苦的勇气 。哪怕是在这个silly boy已经成为综艺节目的一个笑点。,“浪漫”已经可以用各种物质去包装的“后浪漫”时代,他依然是个浪漫的人。

一位朋友曾和我说:“ 这个世界是那么不浪漫,而我们却是那么浪漫的人 。”后来我把这句话写成了这个公号的slogon: “我们不能停止浪漫 ”。

愿我们在这个时代都拥有浪漫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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