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小庄的好词好句如下:
1、在春夏的时候,樱桃树上就已经挂满了一颗颗火红火红的小樱桃。
2、圆溜溜的樱桃挂满枝头,像无数个晶莹闪烁的红玛瑙。
3、樱桃一个个胀鼓鼓圆溜溜的,在阳光的照射下,从远处看,真像一颗颗又大又圆的小珠儿。
4、樱桃先是青绿色的,接着就变成淡**的,最后到了四月中旬五月初,樱桃便成熟了。
5、樱桃甜中带酸,香气浓郁,就像青涩又甜美的少女的粉色唇片。
6、樱桃花开了,虽然树叶还不是很茂盛,但是却开满了一朵朵粉红色的小花,一阵风吹过,树的花的花瓣像米粒一样飘了下来。
7、樱桃的颜色开始是青的,渐渐变成了淡红大红,就像一张张小红脸蛋,嫩嫩的,一碰就破,非常惹人喜爱。
8、樱桃的颜色开始,是青色的,渐渐变成淡红,又变成大红,大红色的樱桃就熟了,在树上可爱极了,就像一张张小红脸蛋。
9、成熟了的樱桃红彤彤的,远远望去,像一串串小玛瑙球,只要你站在树旁,用手轻轻一拨,那称心如意的红樱桃就会滑到你的手里。
10、一颗颗如山楂般大小的樱桃,如钻石般璀璨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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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文轩:我们要注重文学的审美价值丨焦点
一壶茶一首诗
2022年11月14日16:57江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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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上学第一天第一堂课,常常需要翻开语文课本。数年来,一册语文课本在手,学生学,老师教,只是,你真的认识语文课本吗?
上不好语文课,学不好语文,有时候不是努力问题,是认知问题。认知决定行动。
且看全国中小学语文教材编写组成员、国际安徒生奖得主、作家曹文轩如何解读《认识语文》。
认识语文:
语文教材,和文学是啥关系?
多数人对于我“作家”的身份很熟悉,其实我也常常参与到中小学教材的编写工作中,对中小学语文教材的编写情况非常熟悉,现在的小学语文教材和初中语文教材里面的有些课文是我推荐进去的,因此我很清楚现在小学、初中语文教材中主要文类是文学。
其实,全世界的语文教材在文本文类的选择上几乎是一致的,文学作品始终是最主要的选择,有些国家的语文教材甚至把语文教育与文学教育当作同一个概念,所编教材中基本都是文学作品。中国语文教材在文本文类的选择上也是倾斜于文学作品的。
据统计,从民国时期的教材直到现在的新课标问世,其间中小学语文教材大约有900多种,这些教材因为时代、政治、意识形态和编选者的个人语文观不同,各有各的取向,各有各的配置,各有各的特色,但是大多数教材在文类的选择上有一个共同之处,就是文学作品始终占有很大的篇幅,它们是文学教材的主体。
与其他文类的文本相比,文学作品无疑是优势的文本群落。
在新课标问世之后,多数语文教材文学作品所占的比例非但没有下降, 反而进一步提升,竟高达65%甚至70%。
那么,文学作品在教材中究竟占多大的份额为宜?如此大的比重是否有一点倾斜?我的看法非常明确,现在所占有的份额是合理的。
文学作品理应成为语文文本的优势群落,道理何在?意大利作家阿奇比在《意大利中小学语文语言与文学教育》中写道:与其他培养方式相比,文学在意大利学校教育中占有十分突出甚至极度重要的地位,在人的培养和开拓认知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在学生成长和学习的漫长阶段,它承担极为重要的伦理道德和美学教育功能,通过描绘和想象来开拓人的思维,这对于小学生、初中生、高中生都是必要且有效的。从6岁到18岁,每个意大利学生都接受着不同方式、不同程度的基础文学教育:在小学,文学教育与语言教育密切联系,这是因为多少个世纪以来,我们的许多文学作品能够提供一种语法严谨、词源丰富多样的多种语言典范;在初中,文学有了特殊的位置,用于开展阅读实践,为了建立了解民族文化和不同历史阶段的基础,文学是语言文化的入门工具;在高中,保持并加强对文学的教育是理解培养想象力的教育。
在这个意义上,文学课的教育必须对虚构的文学作品进行讲授,在实际教学中不应该只是涉及特殊语言的文本或者只是有美学和形式方面的特性,还应该具有在人的培养和认知方面的价值。
这段话里面可以提炼出文学为什么会成为语文教科书优势文本配置的理由。
文学何为?认知,还要审美
学生学好文学作品,关键在于老师怎么样上好文学课。一堂好的文学课,与大家对文学价值的理解密切相关。
文学的价值大致上分两方面,一个是认知价值,一个是审美价值。
认知价值就是指关于我们认识社会、认识人生、认识生命的意义。
这些“认知价值”在过去的语文课堂上被大讲特讲,并作为主要的教学内容,有时甚至会成为唯一的内容,其他话题比如结构、语言等等往往是轻描淡写一笔带过的。
我们需要重视文学的另一个重要价值——审美价值,这些年有人不时提及这个话题。
中小学的文学课已经开始注意到文学的审美价值,早些年我们恐怕连这个意识都没有, 那时候的文学课是一种残缺的文学课。
不讲文学的审美价值当然是不完整的文学课。现在的情况依然并不乐观,并不是所有语文老师都意识到了文学的审美价值。
许多语文老师在讲文学作品的时候没有把它当文学作品来讲,也很少从审美的角度对作品进行有艺术韵味的分析,一篇文学作品往往被讲成一篇社会现实问题的报告或者是人生指南。赋予语文课以“人生指南”的功能,这是中国语文教师最擅长的,利用一篇语文课文传递正确的人生价值观。
但若仅限于此,我听完课总会有点遗憾,尤其对于一个写作者而言。其实,我在写文学作品的时候考虑到的并不是这些问题,我考虑到的是一段风景描写,考虑到的是故事,考虑到的是情节,考虑到的是起承转合,考虑到的是语言,当然我也会考虑到这个作品的题旨,题旨定下来之后考虑更多的就是人物什么时候出场、第一句怎么写、怎么收尾,等等。
比如在我的新小说《樱桃小庄》中,我写了这样一个故事:在父母外出打工后,哥哥、妹妹和奶奶一起生活在樱桃小庄,但是奶奶由于老年失忆,意外走失,兄妹二人便开始了曲折艰辛的寻亲之旅。
那么在创作这个故事的时候,作家在思考什么?故事的结尾一定是需要精巧构思的。结尾是兄妹追寻各种踪迹最后来到一座城市,那么奶奶到底找到了没有?我一定让你感觉到找到了,但是我不能让他找到。假如真的找到了,有意思吗?
而且场面会很尴尬,无非抱着眼泪哗哗下来。这个很难写的,写了也没什么意思,这不是文学的处理,我要让你感觉到找到奶奶有八成可能:走到这座城市,有人说前天见过这个老太太。一对外婆和外孙女经常在这个地方散步,每次会路过一个废弃了的报刊亭,这里面有一个老太太,每天晚上在这里过夜,她还不停地唱歌。兄妹俩小女孩马上开始唱一首摇篮曲《豌豆花》,因为爸爸妈妈外出打工,奶奶就是唱着这首摇篮曲把他们带大的。
奶奶一定会被找到, 但我是这样处理的:一天早上,哥哥妹妹沿着这条大街向太阳升起的地方走去,那个外婆和外孙女告诉他们,奶奶就是从这个地方出发往东走。小女孩唱着《豌豆花》,男孩吹着笛子迎着太阳顺着大街往前走,我就写到这儿。如果语文老师去讲《樱桃小庄》,我希望能提出一个问题:最后的结局是真的找到了奶奶,还是留下一个悬疑为好?这个时候,就是一堂文学课了。
认识语文:
语文课堂,和人文是啥关系?
我参与中小学语文教材编写的过程中,提出来一个意见:我们现在编写的是语文教材,不是人文读本,“语文”二字不可有片刻忘却。
那时候不少版本的语文教材将过多的注意力放到文本深刻的社会意义、哲学意义以及历史意义上,放在了所谓的题旨的深刻现象, 这没有问题, 但在追求人文性的时候我们不能将“语文”二字置之度外。
所有选进语文教材的文本都必须在文章的写法上有说道,它们不仅要有重要的意义,而且还必须有写作艺术,在语言、修辞、意象、结构、细节、美学上都应当有所建树。
以马丁•路德•金的《我有一个梦想》一文为例,这篇曾经影响了美国历史走向乃至影响人类历史走向的政治演说词是不是具有足够的人文性?毫无疑问,但它同时还是一篇绝佳的好文章。从“语文”的立场来分析解读这篇演说词,修辞上它大量使用了排比句,而排比恰是演说词特有的、最重要的修辞方式。演说词的目的就是鼓动你,排比句可以形成一种强大的语流,使听众处在激情状态。因此,《我有一个梦想》这篇演说词从语文的角度可以有很多说道之处,而它的深刻性同时也是毋庸置疑的。
我曾经编过一套《民间语文读本》,编选的要求就是:选取的文本必须在写作上有可说道之处,能够从写作的角度去讲它的妙处。比如我选了一篇悼词,悼词文体的写作格式可能立刻会浮现:某某某生于哪一年,死于哪一年,活着的时候做了多少好事,现在离开我们,让我们化悲痛为力量,最后加上一句劝亲人们节哀顺便。而我选择的悼词是一个日本作家写的,被哀悼的是位日本评论家,他一上来就骂死去的人:“你这个家伙太自私了,这块墓地是风水宝地,老子先看上了,你怎么可以抢先我一步把它占上了?多少年以后,我没办法,我也是要来和你做邻居的, 但是我现在告诉你, 我根本不想和你做邻居,跟你这样的人做邻居太无趣了。我们有什么好说的?我们根本没什么好说的!”一通下来就是骂,我当时一边看一边笑,一边笑一边眼睛发酸,可以想到那个逝者和正在做悼词的人原来关系有多好,一个朋友不好到那个份儿上怎么可能做这样的悼词呢?阅读这个悼词,文章之道、文章之法便高下立判。
有一篇是贾平凹的散文,写刮风的。可是风这个字从头到尾在他的文章里面都没出现,他就写刮风时的样子以及风刮出去之后在大地上留下来的各种各样的形状,可是风这个字始终没出现。学生阅读之时,就应该思考这样的文学处理有何可取之处,体会文学与现实之间有何关系。
因此讲文学课、听文学课,都不能只停留在对作品的人文性解读上,还要回到艺术层面对作品进行解读。
文学作品的艺术解读,尚存巨大空间
经典作品普遍具有较高的文学性和艺术性。
所谓的艺术性包括人物刻画、情节安排、细节描写、风景描写、意境、意象、起承转合、开头和结尾各种叙事手段、氛围营造、画面感,以及各种修辞方式等,话题之多无法说尽,正是无法说尽,恰恰为教师和学生提供了解读文学作品巨大的艺术空间。
艺术层面的解读空间很大,但遗憾的是我们长期缺乏相关意识,以至于艺术性范畴知识不够丰富,很多艺术层面的解读过于牵强,不是“蜻蜓点水”就是“机械套用”,最终使得文学课变成了一堆道理的阐发。
有一次,我去杭州一所学校讲写作课。讲座中提到了《凡卡》,这篇文章在很多版本的语文教材中都出现过,文章是写一个叫凡卡的小孩在皮匠店里学徒给爷爷写的一封信,把这封信放到邮箱里面,希望爷爷能收到。但是他只写了“乡下爷爷 收”,所以是寄不出去收不到的一封信。
于是,我临场提了一个问题:谁能讲一讲《凡卡》?
有一个小男孩把手举得特别高, 我说孩子站起来回答我的问题。那个小孩站起来,才学绝佳,滔滔不绝,慷慨陈词,满脸涨得通红,说凡卡写了俄罗斯底层人民的困难生活,控诉了沙皇俄国的残酷统治。讲完以后,掌声雷动。
那么这个小孩讲得对不对?对,当然没问题。当时俄国的那批作家包括契诃夫都有强烈的批判社会现象的动机, 毫无疑问, 《凡卡》正如那个孩子所言具有明确的批判社会的倾向,但它毕竟是一篇小说,是文学作品,对它的解读不能光是这些。于是我接着问他,孩子,你能不能从其他角度讲一讲《凡卡》?他一下子呆住了。因为他没有其他的话题,老师告诉他就是这个意象的话题,他不可能给我讲其他的。
艺术层面上,学生该如何解读呢?如果我讲《凡卡》,会提出两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凡卡在皮匠店学徒的苦难经历,不是由凡卡倾诉出来,而改为作家本人直接写出来,请问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一篇叫《凡卡》的经典短篇?这个问题直接切换到了文学的“叙述”角度。
第二个问题,《凡卡》小说中并没有提到这封信永不会到达这个细节,这样处理好吗?其实这个细节绝对重要。我们之所以说《凡卡》是一个艺术性很强的短篇、构思非常巧妙的短篇,就是因为这个细节。这个细节是这个短篇的魂,是这个短篇小说的眼。我们对《凡卡》一文感同身受的原因,或许恰是因为人人心中都有一封永不能到达的信。
因此我们要懂得“鉴赏”,体会美好的心情和心境。回望先人们的阅读,我们可以看到他们在品评一件艺术品时的优雅风采。那些出神入化的点评让艺术品真正被“阅读”,也正是这种“阅读”,让文学成为文学。
金圣叹的评点旁边总有一个批叫作“绝妙好词”。如果语文老师们在上课时也发出这种感叹,就“点石成金”为真正的语文课了。
文/曹文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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