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凌叔华介绍 凌叔华与徐志摩林徽因的关系

民国凌叔华介绍 凌叔华与徐志摩林徽因的关系,第1张

民国时期的凌叔华是一位气质优雅,面容慈祥温柔的人。在一些老作家的眼中,凌叔华是一位性格谦逊而又热情的人物。除此之外,民国时期的凌叔华不仅仅是一位大家所熟知的作家,她还是一位花坛高手。下面就让我们看看民国时期的凌叔华的故事。  

民国凌叔华

凌叔华出生于一个文墨世家,也正是这样,她在很小的时候便受到文学艺术的陶冶,最初爱上的就是绘画。记得在她六岁的时候,她就用木炭在花园的白墙上画了很多山水风景、花卉和人物图。后来经过他人的介绍拜师在画师缪素筠的手下。在她七八岁的时候,还曾拜著名山水画家王竹林为师,历经多次的拜师之后,使她的绘画技术有了坚实的基础。

在她读书时期,她的写作才华很是超众,受到很多人的青睐,不但如此,她的作品还常常会在校刊上发表。后来因为五四运动的爆发,也让她受到不少的影响。在1922年的时候,她成功考入了燕京大学。大学期间的凌叔华,画艺早已经到了绝妙的境地,朱光潜还对她的画给予了高度的评价。虽然大学期间的凌叔华很是爱画,但是“文学’似乎是一块强有力的吸铁石一样,紧紧的吸住她,也就是这样“写作”成为了她目标。就这样她在兼顾画画的同时开始以白话执笔写作,直至后来不论她的绘画作品还是文学作品受到了国内外很高的声誉,并给国内的文学带来了深远的影响。

凌叔华与徐志摩

身为民国时期著名的才女凌叔华作为闺秀派才女代表,当然是才貌出众。泰戈尔曾经认为她的才华在林徽因之上,就连徐志摩也称她是中国的曼殊菲尔。但是作为一名社交名媛,她的一生始终绕不开一个人,那就是:徐志摩。  

徐志摩画像

说到底凌叔华与徐志摩之间究竟有什么样的渊源,使得两个人相交集。据说他们两个人在相互认识的时候,正是徐志摩失恋的时候,再加上身为才女的凌叔华年龄又和他差不多,所以二人关系进展很快。据说仅仅相识了半年多,其中的通信就有七八十封,这么算下来差不多两天一封,再加上经常参加一些聚会,俩人之间的感情就凌驾于友谊之上。

虽然凌叔华也曾否认过自己没有对徐志摩动过真感情,但从徐志摩一方的角度来看,他对于凌叔华的那份情感似乎是要超过陆小曼的,后来他还称凌叔华是“中国的曼殊菲尔”,曼殊菲尔是一位来自于外国女作家,徐志摩对她一直怀着一份特殊的情感,不论是关于曼殊菲尔的作品还是外貌都有很高的评价。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中国的曼殊菲尔”这个王冠,他却颁给了凌叔华,可以见得凌叔华在徐志摩心目中的位置。后来在徐志摩因为飞机失事而去世了,作为徐志摩父亲的徐申出于对儿子的了解,就在徐志摩下葬后,还曾请求凌叔华来撰写徐志摩的墓碑。

也就是这样凌叔华和徐志摩之间的情感纠葛成为了现代文学史上一个案例,即便是这样,也只是有极少的人愿意提起。

凌叔华与林徽因

民国才女到了上世纪二三十年代之初开始走红,而在那个年代才子与才女的浪漫往事一直是被今人所津津乐道的。根据相关资料中我们知道林徽因与凌叔华这两位人物都曾经是那个年代北京城里拥有很高知名度的才女,同样是那个年代文坛才女,两人之间又会产生怎样的故事呢 

林徽因图像

关于凌叔华与林徽因之间最初渊源,我想应该要从徐志摩这里入手。据了解,徐志摩曾组织的一个文艺沙龙,名叫“新月社”,后来逐渐发展成为一个著名的文学社团,而林徽因和凌叔华也都是新月社的成员,都在报刊上发表过文章,二人还经常参加社团里的一些聚会,从这里看的出来,凌叔华与林徽因之间的普通朋友的关系还是存在的。除了这个之外,这两位才女还有更深的渊源,据说凌叔华曾经还租住过林家宅子,当时的凌叔华比林徽因年长4岁,那时林徽因的父亲还曾想请她担任林徽因的家庭教师。但究竟是什么原因使得两位才女形同陌路,互不往来,还需要我们细细推敲。

据说这其中的原因主要归咎于徐志摩的身上。那时年轻的徐志摩志摩遇到清纯美丽的少女林徽因,不禁为其才貌所倾倒。但那时的徐志摩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为了追求林徽因不惜放弃已有的婚姻,恢复单身。但是林徽因年纪虽小,但很有主见,于是拒绝了徐志摩。但是从后来林徽因写给志摩相关怀念文章来看,林徽因是爱志摩的。而凌叔华与徐志摩的相遇恰好正是徐志摩失恋的时候,加上男才女貌,经常在一起探讨文章什么的,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早已凌驾于友谊之上了,但是后来凌淑华指出两人之间只有友谊。

而最终导致凌叔华与林徽因形同陌路的原因就是抢夺“八宝箱”,也正是经历“八宝箱”这一事件之后,两人就真的如同形同陌路了。

凌叔华经典作品

作为上世纪二十年代著名的“文坛三才女”之一的凌叔华,是一位气质优雅的女人。在二三十年代的时期,她的名字就已经被人们所熟知了,然而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名字,更多的是因为她的经典作品。下面就让我们了解一下凌叔华的经典作品有哪些  

凌叔华人物图

纵观凌叔华的一生,她的经典作品颇多,其中就包括了《酒后》以及短篇小说集《花之寺》、《女人》、《小哥儿俩》等诸多作品。也正是对于文学的热爱,其创作可以说是占据了凌叔华的一生。

我们都知道关于凌叔华的作品大多表现女性,并且是会擅长心理描写。就连徐志摩也曾夸赞她说:“英国女作家曼殊斐尔是一位心理的实写派,但是对于凌叔华来说,她不仅仅是写实,简直可以说是 !”并且还评价过凌叔华作品中的《花之寺》,说这本是一部成品有格的小说,而不是虚伪情感的泛滥,更不是草率尝试的作品。

在那个年代,凌叔华本不是生活在上流社会,因此她的脑海是比较狭窄的。但是她并没有受到限制,反而是以自己的艺术才华和细心的观察来表现了中产阶级的生活和家庭琐碎的事情。她的经典作品《酒后》,这部作品可以说是对她具有深刻影响力的第一篇小说,也可以说是她的代表作之一,但是她对于自己的作品是有清醒的认识的。在凌叔华的一生中,她的创作不算多也不算少,但是欣慰的是,她并没有放弃写作。

  徐志摩的《泰山日出》赏析

  原文

  泰山日出

  振铎来信要我在《小说月报》的泰戈尔号上说几句话。我也曾答应了,但这一时

  游济南游泰山游孔陵,太乐了,一时竟拉不拢心思来做整篇的文字,一直埃到现在期限

  快到,只得勉强坐下来,把我想得到的话不整齐的写出。

  我们在泰山顶上看出太阳。在航过海的人,看太阳从地平线下爬上来,本不是奇事;

  而且我个人是曾饱饫过江海与印度洋无比的日彩的。但在高山顶上看日出,尤其在泰山

  顶上,我们无餍的好奇心,当然盼望一种特异的境界,与平原或海上不同的。果然,我

  们初起时,天还暗沉沉的,西方是一片的铁青,东方些微有些白意,宇宙只是——如用

  旧词形容——一体莽莽苍苍的。但这是我一面感觉劲烈的晓寒,一面睡眼不曾十分醒豁

  时约略的印象。等到留心回览时,我不由得大声的狂叫——因为眼前只是一个见所未见

  的境界。原来昨夜整夜暴风的工程,却砌成一座普遍的云海。除了日观峰与我们所在的

  玉皇顶以外,东西南北只是平铺着弥漫的云气,在朝旭未露前,宛似无量数厚毳长绒的

  绵羊,交颈接背的眠着,卷耳与弯角都依稀辨认得出。那时候在这茫茫的云海中,我独

  自站在雾霭溟蒙的小岛上,发生了奇异的幻想——

  我躯体无限的长大,脚下的山峦比例我的身量,只是一块拳石;这巨人披着散发,

  长发在风里像一面墨色的大旗,飒飒的在飘荡。这巨人竖立在大地的顶尖上,仰面向着

  东方,平拓着一双长臂,在盼望,在迎接,在催促,在默默的叫唤;在崇拜,在祈祷,

  在流泪——在流久慕未见而将见悲喜交互的热泪……

  这泪不是空流的,这默祷不是不生显应的。

  巨人的手,指向着东方——

  东方有的,在展露的,是什么?

  东方有的是瑰丽荣华的色彩,东方有的是伟大普照的光明出现了,到了,在这里了……

  玫瑰汁、葡萄浆、紫荆液、玛瑙精、霜枫叶——大量的染工,在层累的云底工作;

  无数蜿蜒的鱼龙,爬进了苍白色的云堆。

  一方的异彩,揭去了满天的睡意,唤醒了四隅的明霞——

  光明的神驹,在热奋地驰骋……

  云海也活了;眠熟了兽形的涛澜,又回复了伟大的呼啸,昂头摇尾的向着我们朝露

  染青馒形的小岛冲洗,激起了四岸的水沫浪花,震荡着这生命的浮礁,似在报告光明与

  欢欣之临莅……

  再看东方——海句力士已经扫荡了他的阻碍,雀屏似的金霞,从无垠的肩上产生,

  展开在大地的边沿。起……起……用力,用力。纯焰的圆颅,一探再探的跃出了地平,

  翻登了云背,临照在天空……

  歌唱呀,赞美呀,这是东方之复活,这是光明的胜利……

  散发祷祝的巨人,他的身彩横亘在无边的云海上,已经渐渐的消翳在普遍的欢欣里;

  现在他雄浑的颂美的歌声,也已在霞采变幻中,普彻了四方八隅……

  听呀,这普彻的欢声;看呀,这普照的光明!

  这是我此时回忆泰山日出时的幻想,亦是我想望泰戈尔来华的颂词。

  (原刊1923年9月《小说月报》第十四卷第九号)

  注① 振铎,即郑振铎(1898—1958),作家、编辑、文学活动家。他是文学研究会

  发起人之一,当时正主编《小说月报》。

  赏析

  有才华的作家跟一般的作者相比,就是有点不一样,那怕是应命而作,那怕是匆促

  成章,也总会显露出一些天才的麟爪来。

  《泰山日出》是篇应命之作自不待言,这在文章的小序中已有说明(第一段即小序)。

  更重要的是,泰戈尔作为东方文学的泰斗,不仅有“天竺圣人”之誉,还是获诺贝尔文

  学奖的第一位世界性诗人。在他一九二四年来华访问前夕,“泰戈尔热”已来势汹涌。

  为“泰戈尔专号”写颂词,不是件轻而易举的事。徐志摩以“泰山日出”来隐喻泰戈尔

  的文学创作和来华访问,表达中国诗人对泰戈尔的敬仰的感情,真是一个卓越的比喻。

  这是何等倾心的盼望、何等热烈的迎候,何等辉煌的莅临!诗人以他才华横溢的想象和

  语言,描绘了一幅令人难忘的迎日图:

  我的躯体无限的长大,脚下的山峦比例我的身量,只是一块拳石;这巨人披着散发,

  长发在风里像一面墨色的大旗,飒飒的在飘荡。这巨人竖立在大地的顶尖上,仰面向着

  东方,平拓着一双长臂,在盼望,在迎接,在催促,在默默的叫唤;在崇拜,在祈祷,

  在流泪——在流久慕未见而将见悲喜交互的热泪……

  这泪不是空流的,这默祷不是不生显应的。

  巨人的手,指向着东方——

  东方有的,在展露的,是什么?

  东方有的是瑰丽荣华的色彩,东方有的是伟大普照的光明——出现了,到了,在这

  里了……

  这里的想象和构图都是不同凡响的。特别值得注意的是,文章通篇描写的只是泰山

  看日出的情景和幻想,欢迎泰戈尔来华只在结尾提到。诗人的潇洒,诗人的才华都体现

  在这里:徐志摩并不把为泰戈尔来华写颂词的大事,当作一项精神负担,照样游山玩水,

  乐而忘返。他不想为文苦吟,而是兴之所至,全凭灵感。但他能把切身的经验感受调动

  起来,融入一种更有意味和张力的艺术创造,即使偷懒取巧,也表现出偷懒取巧的才气,

  不失基本的艺术魅力和奇思妙笔。正因为此,这篇《泰山日出》仍比一般平庸的颂词要

  高明十倍。这不仅体现在作者笔笔紧扣泰山日出的奇伟景观,却又每笔都蕴含着欢迎泰

  戈尔的情思与赞美方面;而且反映在独特的个人经验与普遍情感的融合方面。特别是前

  面长风散发的祷祝巨人的描写,以及临结尾时写这巨人消翳在普遍的欢欣里,叫人产生

  许多想象和联想,最能体现徐志摩的才情和创造性。

  然而,这究竟是匆促成篇之作,诗人的才气也未能遮掩艺术上的粗糙。首先是这篇

  文章的文体感不强,前面一大段是散文的文笔,是细致的经验与感受的实写,而后面的

  文字语气则明显是散文诗的,是抒情的、幻想的、暗示的。这两种文笔虽然各自都很美,

  但放在一起则很不和谐。本来,传统的、经验的文体感不强也不要紧,伟大的作家往往

  是新文体的创造家,只要自成一体,具有自身气脉、神韵的贯通和完整性。艺术创格是

  好事。但问题在于这篇《泰山日出》恰恰气韵上前后不够贯通,没有浑融境界,不能自

  成一格。艺术创造毕竟不是一种可以矜才使气的工作,它需要的不仅是才华,还有全神

  贯注的精神投入和艰苦的艺术经营。完美的作品,总是才华与自觉艺术经营的平衡。

凌叔华与徐志摩相识,是在1924年春,泰戈尔来华访问,北大当时指派陈源和徐志摩负责接待。正巧陈师曾、齐白石等组织的北京画会刚成立。这天大家商量开会地点,中国漫画的创始人、陈寅恪兄长陈师曾就提议在凌叔华的大书房开会,以吃茶代吃饭。凌叔华就趁机邀请陪同泰戈尔访问的印度画家兰达·波士赴会,结果兰达·波士、泰戈尔、徐志摩、陈源一起来了。

在茶活会上,凌叔华作为主人非常忙碌,但她的心中从此记下了两位才子的音容笑貌和举手投足,一位是陈源,一位是徐志摩。往后的日子,凌叔华别有用心,把自己心爱的大书房作为京城大文人的沙龙。那时,凌叔华的身份虽然还是学生,但也是24岁了,是一个朝气蓬勃、风姿绰约的成熟女子。

在封建时期,女性普遍早婚,如凌叔华这样24岁还没有男朋友的人,已经少之又少。她也想找一个如意的男子,与自己谈情说爱。在文学沙龙中,当她知道,徐志摩和陈西滢都是单身时,她兴奋不已。此时的徐志摩已经和前妻张幼仪分了手,追求林徽因而没有成功,他很需要一位女性填补感情的空白,上天有眼,让他认识这位出色的单身美女凌叔华。

有一次文学聚会,徐志摩提前两小时去了凌府,他像凌叔华的闺蜜一样,直接闯进了凌叔华的卧室。躺在床上的凌叔华有些惊讶,便问,你来这么早,志摩。在家也是闲着,徐志摩说,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的早来,可以单独和凌**相处一会儿,多谈谈心。徐志摩一眼瞥见床头柜上的药片,说,你生病了?没事,凌叔华说,早上头有点儿晕,吃过药好了。还发烧不?徐志摩说着用手背试探对方的额头。

凌叔华抓住了他的手说,好了,没事的,你坐吧。徐志摩坐在她的床沿上,好奇地打量这间豪华的卧室,红色地毯,落地沙发,绘着丁香花的墙纸,屋顶吊下来的大灯,像千万朵盛开的荷花,闪着柔和的白光,给人一种梦幻般的感觉。他将目光移到床上,被套上的图案是一幅山水画,一条小河在山脚下静静地流淌着,河边有稻田,稻子已经成熟了,一片金黄,半山腰是一只飞翔的孔雀,眼前的凌**,也像这只孔雀一样,美丽脱俗,清新淡雅。

凌叔华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牵动嘴角笑了一下:不早了,我该起床了。并补充了一句,来,我没力气,你拉我一把。凌**忘了,坐在床沿的是一位异性朋友,她居然把她当成了女闺蜜。毫无遮掩地掀开被子,在对方的帮助下坐了起来。 凌叔华罩着一个粉红色的内衣,绕过肩头那根细小的吊带。

洁白的肌肤散发着成熟女子特有的清香味道。看见徐志摩惊讶地张开了嘴,目光像苍蝇叮肉般定格在她胸前时,她这才记起什么一样。松开了对方的手,用一只手挡在胸前,说,你出去吧,我穿衣服。已经为时太晚,此刻的徐志摩仿佛看见了古代美女洗澡,哪里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绪,他一把将凌叔华拥入怀中……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凌叔华推开了对方,脸上飞起一片红霞。一位丫环在门口叫到,凌**,该吃早点了。

往后的日子里,徐志摩的感情像打开闸门的湖水一样,汹涌澎湃地流向了凌叔华。在短短的半年时间里,两人除了无数次的面谈之外,徐志摩还把自己的情感,付之笔端,给凌叔华写了七八十封书信,平均两天多一封。要是那时有手机,不知一天要打多少次电话啊。两人的关系显然超过了一般的友情,那是让另一个木纳的才子陈源不敢想象的事。他俩的感情在不断地得到深华,在两个男人之间,凌叔华感情的天平很快向徐志摩倾斜着。

在感情的滋润下,凌叔华的才情也发挥得很好,1925年她的小说《酒后》收获盛名,由于善于描写女性复杂、细腻的心理,而成为“闺秀派”的杰出代表。徐志摩1925年旅欧前也将“八宝箱”即两本徐志摩的日记,在他众多的异性朋友中,他选择了凌叔华,那是让他放心的一个女子。

让人没料到的是,徐志摩从欧洲回来之后,却结识了自己好友王庚的妻子陆小曼。那同样是一位才女级的美女,作为**的陆小曼,更懂得抓住男人的心。当徐志摩得知陆小曼同样对婚姻不满,两位同病相怜的过来人,一下子惺惺相惜,同时看见了曙光。两人感情发展的趋势像导火索一样,一旦点燃,是无法停下来的。无论徐父的强加阻拦,无论身边有唾手可得的美女凌叔华,都无济于事。

一天傍晚,徐志摩来到了凌叔华的家,凌叔华正想邀请对方坐下来,见他一脸沮丧,落寞,便走过去,将双手搭在对方的肩上,想安慰他一下,挑起眉头问,志摩,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徐志摩转忧为喜,笑着说,我是来给你告诉一个好消息的。什么消息?我爱上……爱上了一个女人。凌叔华以为对方说的是自己,想给她一个惊喜。她差点给对方送上一个香吻,一头扑在对方的怀里。

她甚至有些迫不及待,摇着对方的肩,本想问对方“是谁?”她出口的话变成了“是我么?”徐志摩把对方的手从肩头拿下来,握在自己的手心说:“你不要介意,是陆小曼。”这句话像倾盆大雨,浇在凌叔华火热的心头,她身子一歪,差点站立不稳。她从对方的手中抽回手,按在胸口上,轻轻地吐出了两个字:也好。便坐在桌前沉默无语,月光从窗户飘进来,照着两人的容颜,像一幅静默的人物画。徐志摩什么时候离开的,凌叔华也不知道。

不知是徐志摩没有耐心等待,还是他花心,喜欢寻求刺激,眼看到手的凌**,被他拒绝了。凌叔华这才知道,一直以来,徐志摩只是把她当成了一个“闺蜜”,无话不谈的那种。或许,如张爱玲所言,男人彻底懂得一个女人之后,是不会爱她的。凌叔华一气之下,把心向陈源靠拢,要是两位才子公平竞争的话,凌叔华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浪漫多情的徐志摩。

凌叔华结婚不久,徐志摩也举行了大婚。一般情况下,不能成为夫妻的恋人,要么视而不见成为陌生人,要么恶言相向成为仇人,凌徐两人是个例外。各自成家后,依然想念着,牵挂着对方。1928年北伐军逼近北京,徐志摩就致信陆小曼说要去没有男人在家的凌叔华处住几天。

可以想象,曾经的恋人,刚结婚两年,加上战乱,作为女人的凌叔华胆子又小,徐志摩前去保护,孤男寡女同居一室,难道不发生故事?本来,凌徐二人可以一生一世,作为对方谈心和倾诉的对象,可惜好景不长。1931年,35岁的徐志摩,搭乘飞机失事。和徐志摩有关的女人,张幼仪、林徽因、陆小曼都伤痛欲绝。

在这些女人中,看上去凌叔华和徐志摩的关系更为淡漠一些,她没有被徐志摩爱得死去活来。其实不然,你看凌叔华是如何对待徐志摩遇难之事。对方去世不久,凌叔华在《晨报·学园》发表了深切悼念徐志摩的《志摩真的不回来了吗?》其中有这样一段文字。

“我就不信,志摩,像你这样一个人肯在这时候撇下我们走了的。平空飞落下来解脱得这般轻灵,直像一朵红山棉(南方叫英雄花)辞了枝柯,在这死的各色方法中也许你会选择这一个,可是,不该是这时候!莫非你(我想在云端里真的遇到了上帝,那个我们不肯承认他是万能主宰的慈善光棍),他要拉你回去,你却因为不忍甩下我们这群等待屠宰的羔羊,凡心一动,像久米仙人那样跌落下来了?我猜对了吧,志摩?……你真的不回来了吗?”从这段催人泪下的文字中,仿佛看见凌叔华蓬头垢面地飞上了天空,缓缓跪倒在上帝的脚前,摇着上帝的膝盖,声泪俱下地说:求求你,放了志摩吧,放他回人间啊!

1990年,90岁的凌叔华在北京去世,据说弥留之际,她目光呆滞地盯着病房白色的天花板,胸部起伏剧烈,呼吸困难,可她嘴里还一遍遍念叨着:志摩,志摩,你在哪里……她为什么不念丈夫陈源和情人朱利安的名字,应该说她心中的真爱是徐志摩,那才是她最初动心的男子。要不,她也不会和林徽因翻脸,拼命要保护徐志摩留下的“八宝箱”,她把与徐之前的所有通信悄悄销毁,可在徐志摩丧生时,却情难自禁地写上自己锥心的悼念。

看来,对女人来说,爱一个人,是可以深入骨髓,贯穿她的一生,无论时间过去了多久,都会仿若昨日。就如张爱玲,心里一生只装了一个男人胡兰成,管他花心不花心,管他汉奸不汉奸。才女唐琬也一样,把心交给陆游的那一刻,再也没有收回过,哪怕分手做了别人的妻子,至死对陆游都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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