谒金门·风丝袅赏析

谒金门·风丝袅赏析,第1张

这首词描写闺中女子伤春伤别的情怀,词句以春怨为题,落笔处却多是春晴美景、旖旎美梦,但是美景、春梦中更凸现出闺中人的相思之苦和伤离哀怨。一喜一悲形成强烈的对比,从而凸现了伤春伤离之哀怨,构思巧妙,笔触细腻,格调清婉,写法别致,反差强烈。

上阕是景语。“风丝袅,水浸碧天清晓。”寥寥数字便写出了春日的美好景色,这本应该是一片令人振奋的风光,但接下来,词人便从这景色中看到了愁绪,“湿云”本是一个很好的意象,刚下过雨的晴天显得湿润怡人,词人将仿佛还没于透的天气写入词中,别有韵味。但词的末句以“春谁谁”三字急转直下,美好的春色反令离人更添忧烦,春景愈明媚,愈露出了离人的愁苦心绪。

虽然这美好的雨后春日令人神清气爽,但是纳兰依然感到疲惫怠倦,这是因为春思扰人,词人在思念中,自然无法做到一心去欣赏春日的美景。上片独独写景,写出春日的景物,与别的写景不同,词人写景,只是简单的几笔,便能刻画得深人人心。

下阕则开始写心。既然春光无心欣赏,那便是心中藏着事情,“梦里轻螺谁扫”一句疑问打开下片的开端,点明烦恼的缘由,也写出词人为何事而烦忧。他在担忧一个人,惦念着一位佳人。梦里谁为佳人描眉,当外面落红开始,梦境醒来便飘逝而去,现实依然是孤独一人,这真是让人忧伤的事情,一腔的闲情该如何寄托,只能是付与诗词之中,聊以慰藉。词结尾二句以反问结束整首词,直发胸旨,表达了孤寂的情怀,词人自己也不知道,这一腔的幽思该如何化解,提笔像是自问,又好像是寻求答案。

全词上片写景,下篇言情,颇具情景交融之妙,抒发词人内心孤寂的情怀,而这百年前的情感,已经由不得后人去妄自揣测了,只能从词的字里行间,去体会当时词人当时的心境了。

这首词的标题是“五月雨”五月雨也就是梅子黄时雨,柳宗元诗云:“梅实迎时雨,苍茫值晚春。”词中所写,正是这种景象。

上片写景,在那黄莺儿啼叫的地方,满天正飘洒着雨丝,“疏雨”是间歇的雨,“摇荡”形容雨丝飘洒的状态,正所谓“雨丝风片”,再加上间断的莺啼,再准确不过地写出了梅雨的特点。极目远眺,平野之上没有行人,只见残剩的红花缀在绿树上,经过雨的冲洗,显得格外鲜亮。“极目平芜人尽去”,可能取欧阳修《踏莎行》“平芜尽处是春山,行人更在春山外”的意境。雨天行人稀少,树是那样绿,花是那样红,词人的观察总是十分细腻、具体的。

下片写情,主要写词人的感受。江南梅雨季节,湿度大,衣物易生霉,本来古代上层家庭就好在室内薰香,此时此地更要点燃炉香来除湿。所以说:“费得炉烟无数”此亦从周邦彦《满庭芳·夏日溧水无想山作》“地卑山近,衣润费炉烟”化出。梅雨季节,江南正处于冷暖空气交会地带,故而多雨,并且气温多变,早晚甚至还会感到轻微的寒意,词中说“只有轻寒难度”,正是指的这种气候,“难度”则属于诗人的感受了。最后两句由雨写到转晴,忽雨忽晴也止是梅雨季节的特点,诗人强调的是由雨转晴完全在不知不觉之间,“疏雨”似乎一直在下着,然而忽然看见西楼边上露出了花影,天已放晴了。阳光照射下,才有花影。这花影摇曳着,摆弄着阳光。时间已接近傍晚,花影随着太阳光线移动,就好像在催促着薄暮的到来。这里“弄”字“催”字都用得很巧妙。在词中“弄”是一个很有表现力的动词,与张先《天仙子》“云破月来花弄影”有异曲同工之妙。张词写月光照射下,花影在轻轻摇动,于寂静中显出动态,所以王国维《人间词话》说:“着一‘弄’字而境界全出矣。”这首词取法这一“弄”字,也用得相当精彩,不说“花弄影’,而说“花影弄晴”,晴是阳光给人的感觉,就是说花影摇动引起光线的明暗变化,这样就有了新的创造。而接言的“催薄暮”,用一个动词“催”字,赋予花影以感情的色彩。薄暮是自然到来的,在花影轻摇中阳光渐渐移去,给人的感觉似乎是催促傍晚的到来,感觉十分细腻,表达则十分精彩。

前人评陈子龙词“婉丽、清艳”、“情深一往,情韵凄清”。他的词属于“婉约”派,这一派认为词的本质就应该是婉转缠绵、含而不露的。在陈子龙的词中一些细腻曲折的表达,确实体现了这种特点。但他所处的时代和他本人的归宿,却是与柔情蜜意、轻歌曼舞的生活不甚相容的,所以前人又特别强调他的“艳”不是浓得化不开的艳,而是“清艳”。情韵更不是“婉媚”,而是“凄清”。在他存世的数十首词中,大都是抒写节候变化和自然风物的,其中也颇多批评时事的寓意和忧时伤世感情的曲折表达,至于本篇,主要用赋体写成。既然找不到什么寄托的根据,我们且将它作为一篇描写节候风物的佳作来欣赏吧。

金门 王庭筠 系列:关于描写春天的古诗词 谒金门  双喜鹊,几报归期浑错。尽做旧愁都忘却,新愁何处著?  瘦雪一痕墙角,青子已妆残萼。不道枝头无可落,东风犹作恶。 赏析  这是一首描写闺怨的词。选材虽传统,但由于作者以其高超的写作技巧及思妇的情感表现得极其凄婉深刻,因而令人震撼,百读不厌。  「双喜鹊,几报归期浑错。」表现了闺中人急迫盼望丈夫归来又极其失望的心情。在我国民俗中以喜鹊鸣叫为吉祥。「时人之家,闻鹊声皆以喜兆,故谓灵鹊报喜」(《开元天宝遗事》)。「几」极写闺中人的惊喜,失望、复惊喜复失望。久守空房、孤寂的 是多么的深情盼望丈夫早日归来啊。双喜鹊的双字极好地衬托出 的孤单,真是人不如禽。「尽做旧愁都忘却,新愁何处著?」假设旧愁可以忘记,即使旧日的愁苦都忘掉,眼前被引起的新愁烦又多得没有地方容纳了。「著」多解,这里当安置、容纳解。与该句句式相同的如北宋失调名词「苦恨春醪如水藻,闲愁无处著」,吴淑姬《小重山》词「心儿小,难著许多愁」。其中的「著」均为安置之意。(见张相《诗词曲语辞汇释》)。用委婉曲折的设问,把内心的悲凉苦楚表现得缠绵绯侧淋漓尽致,堪与辛弃疾《念奴娇》的「旧恨春江流不断,旧恨云山千叠」相比美。  过片描写了景物。「瘦雪一痕墙角,青子已妆残萼」,墙角的梅花凋谢了,孤零地沾在那里;几粒青而又小的梅子妆点着花的残萼。明显的暮春景色意味思妇的惜春自怜。雪,指白色的梅花,用「瘦」来形容如雪梅花,形象地写出了梅花的凋零衰败。清人况周颐在(《蕙风词话》)中赞扬作者「字新」欣赏其「瘦雪」的形容。「一痕」即写孤独,又蕴含空漠无依,「墙角」是环境的冷落,也是女主人公的写照。青春而逝,红颜将老,恰如流水年华一去不再,触景伤情,其内心深处的悲凉、无助无奈跃然纸上。「不道枝头无可落,东风犹作恶。」写景抒情,总括全篇,承上作结。虽然已是败花残枝,光秃秃的枝上已无花可落,寡情的东风却依然逞凶肆虐,继续摧残著孤寂无依的梅树。  此词上阕重在心理描写,对闺中人的深沉挚受、痴情盼望的刻画极其深刻。下阕重在景物,以花喻人,贴切自然。艺术上达到极高境界。况周颐在《蕙风词话》中评价王庭筠不同于一般金人词风,「间涉幽峭之书,绵邈之音」《谒金门》是词人艺术风格的代表作之一。

《谒金门•五月雨》

 明•陈子龙

 莺啼处,摇荡一天疏雨。极目平芜人尽去,断红明碧树。

 费得炉烟无数,只有轻寒难度。忽见西楼花影露,弄晴催薄暮。

 赏析

 “莺啼处,摇荡一天疏雨”两句点题“雨”,描写的是雨景。在那黄莺儿啼叫的地方,满天正飘洒着雨丝。这雨是黄梅雨,与夏季的急雨有很大区别,作者谓之“疏雨”,即稀疏细雨,便十分准确地抓住了梅雨的特点。“摇荡”形容雨丝飘洒的状态,因是“疏雨”,显得轻柔,稍被风吹便飘摇不定,这也是从梅雨的特点着手。这句描写雨景,为视觉所见,“莺啼处”则是听觉所闻,因莺啼声清脆婉转易引人注意,才有后句的雨景描写。这两句作为词的开篇,有声有景,意境优美迷离。既然是梅雨,它的另一个特点就是淅淅沥沥、绵绵不休,连续下了多日,使得春花凋残,春树青翠。不仅如此,江南梅雨季节,湿度大,气温多变,给人带来轻微的寒意,以致“费得炉烟无数,只有轻寒难度”。

 最后两句由雨写到转晴。已近黄昏,花影随着太阳光线移动,就好像在催促着薄暮的到来。这里“弄”字“催”字都用得很巧妙。张先有“云破月来花弄影”在这样精彩的句子,王国维评曰“着一‘弄’字而境界全出矣。”本词中,作者不说“花弄影’,而说“花影弄晴”,也就是说花影摇动引起光线的明暗变化,给人以晴的感觉,又是一层境界。“催薄暮”之“催”字,赋予花影以感情色彩,写薄暮在花影轻摇中渐渐移去,好像是花影在催促傍晚的到来。感情及其细腻,表达也十分精彩。

  扩展阅读:陈子龙的简介

 陈子龙(1608年7月12日—1647年6月15日),明末官员、诗人、词人、散文家、骈文家、我。陈子龙于万历三十六年(公元1608年)六月初一出生于南直隶松江华亭(今上海市松江区),初名介,后改名子龙;初字人中,后改字卧子,又字懋中;晚号大樽、海士、轶符、於陵孟公等。崇祯十年进士,论功擢兵科给事中,命甫下而明亡,继而任南明弘光朝廷兵科给事中。清兵陷南京,他和太湖民众武装组织联络,开展抗清活动,事败后被捕,永历元年(公元1647年)五月十三投水殉国。

 陈子龙的诗词或伟丽秾艳,直追齐梁初唐;或合二种风格于一体,形成沉雄瑰丽的独特风貌,为云间诗派首席,被公认为明代最后一个大诗人、“明诗殿军”,并对清代诗歌与诗学产生较大影响。陈子龙亦工词,为婉约词名家、云间词派盟主,被后代众多词评家誉为“明代第一词人”、清词中兴的开创者,词评家谭献、龙榆生等人均对其词作评价甚高。

 陈子龙祖上世代务农,父亲陈所闻,以文学名江南,万历四十七年中进士,官至刑、工两部郎。陈子龙于万历三十六年五月初一出生,父亲为其取名为介。不久后,其母告诉其父,在生子当晚,梦见房间壁上有龙出现,“蜿蜒有光”,其父因此改其名为“子龙”。五岁时,生母病逝,使其受到很大打击。六岁入学,勤治经史,力攻章句。天启三年(1623年),十六岁的子龙举童子试,县试中名居第二,府试也位居高等,但在院试中落选。次年再次在院试中落选,直到十八岁时,第三次参加童子试,才获得成功,成为生员(“秀才”)。时大批廷臣因为反对魏忠贤,纷纷被削职为民或逮之狱死。陈所闻告病在家,每阅邸报,扼腕叹息,教陈子龙剖析邪正,明辨是非。天启五年(1625年),他先后与本郡夏允彝、徐孚远、周立勋、宋征璧以及苏州、嘉兴等府的一些文人学士结为好友,切磋学术,议论时务,后来大都成为明季江南党社运动的骨干分子。天启六年(1626年),补松江府学生员。父病殁,居家守孝,闭门不出,博览群书,尤其致力于古文词。

扩展阅读:陈子龙的文学成就

 明清易代之际,陈子龙以其特出之才情文章与铮铮之民族气节成为当时文人之代表、明末清初江南风云人物、文坛盟主,《明史》本传称其“生有异才,工举子业,兼治诗赋古文,取法魏、晋,骈体尤精妙”。陈子龙领袖云间派(云间词派与云间诗派),对明末清初诗词振兴形成巨大影响,流风余韵波及身后近半个世纪。陈子龙在诗、词、骈文、散文均卓然自成一家,是明清二代最多才多艺的作家之一,又由其高尚的人格、不屈的风骨,而为当世以及后世敬仰,其人文章气节,皆堪称后人楷模。

 陈子龙为明末清初三大诗人之一,与钱谦益、吴伟业齐名(但钱、吴二人在词与骈文方面都不及陈子龙)。其诗学思想追慕六朝、盛唐,倡导明七子复古主张,但其诗歌创作尤其是中后期诗歌创作旨在继承盛唐诗歌创作反映现实的精神,特别强调文学创作的社会意义,所以其诗感慨时事,关心民生,雄深豪迈,沉郁顿挫,苍劲之色与节义相符,同时文辞华美、音韵铿锵,浸透着忧国忧民的真挚情怀与高尚的爱国节操,是结束明代复古派诗歌创作的最后一个大诗人,被公认为“明诗殿军”。

采桑子 欧阳修

群芳过后西湖好,狼藉残红,飞絮濛濛,垂柳阑干尽日风。

笙歌散尽游人去,始觉春空。垂下帘栊,双燕归来细雨中。

谒金门 李好古

花过雨,又是一番红素。燕子归来愁不语,旧巢无觅处。

谁在玉关劳苦谁在玉楼歌舞若使胡尘吹得去,东风侯万户。

欧阳修的"燕归来"是“似曾相识燕归来”,从“春空”二字可知。欧词是对世间无常的感性描写。

李词的“燕归来”是说因为兵燹使燕子都发愁旧巢无觅,何况乱离之人乎!李词下阕用反问反语归谬之类的手法,说明战士之劳苦功高而奖赏不及。其实玉楼歌舞是折福的享受,又有何羡乎?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出自冯延巳的《谒金门》,写一女子在春天忧愁盼心上人。

微风起,吹散了池水微漾,小小的波纹一圈又一圈,缓慢 地 散开。风吹开的还有人的心,一种盼人人不来的愁思。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闲引鸳鸯香径里,手挼红杏蕊。

斗鸭阑干独倚,碧玉搔头斜坠。

终日望君君不至,举头闻鹊喜。

心上人不在身边,多无乐趣,只有闲逛在花间的小路,闻一闻花香,抚一抚红杏的花蕊,一袭身影聘聘袅袅,时不时逗弄一下鸳鸯。显然是贵族的女子的行为,百无聊赖唯有赏花,心却不在花。

“斗鸭” 是 贵族官僚取乐的场所。哪怕是倚遍了这些斗鸭场里的栏杆,也仍旧没有心思看那些乐趣之事,充分刻画了这个女子心不在焉又有 些 焦急忧愁的心思。

“碧玉搔头”是一个典故,初起汉武帝用李夫人的簪子搔了一下头,至此宫人都开始用玉了。

头饰都已经歪了却不自知,不管是大家闺秀 ,还是 小家碧玉的女子 , 都很在意自己的妆容,所以头饰歪了都不知道更突出了愁思。

天天盼星星盼月亮一般盼那心爱的人,忽然听闻喜鹊的叫声。

都道是“喜鹊叫,喜事到”,这个女子眉头一展,心里一喜,是那个心上人要来了吧。

此词到此结束,人到底来还是没来?不知道。只是留下了一丝希望,一份寄托。

另一个诗人的《谒金门·留不得》是羁旅漂泊相思之苦。

留不得,留得也应无益。

白纻春衫如雪色,扬州初去日。

轻别离,甘抛掷,江上满帆风疾。

却羡彩鸳三十六,孤鸾还一只。

开篇利落干脆,“留不得”人要离开怎么都是留不住,也不能留的。即使留下又有什么意义呢?看似决绝,更是留恋。

想当初,一袭白衣到扬州,丝毫不曾留恋。轻视别离之情,甘愿放弃这份情感,江上风帆疾驰,洒脱又壮志满怀。

然而过了些时日,还不是羡慕那彩鸳成双成对,自己如孤单的鸾鸟一只,孑孑一身孤苦无依。前面写自己如何的不留恋更是反衬后来的恋恋不忘。

这首词不是婉约哀婉之风,却还是愁思满篇。有一种人到中年,经历了人生的浮沉,才深深懊悔当初不该年少轻狂,而今已回不了当年。

失去的人、时间、物品都回不来了,且把眼前顾。就如第一首诗,有一个人盼你千万遍,你却不在意,当你回首,那人不在灯火阑珊处,已是不知去了哪里。

快我!快我!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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