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厢记》:飘逝的绝唱|西厢记

《西厢记》:飘逝的绝唱|西厢记,第1张

  是什么使王实甫的一管弱笔那般神奇而空灵? 是什么使佛寺中一双情侣的心灵像琥珀般晶莹? 是什么使西厢里两个恋人的情感如醇醪般浓烈? 

世界上,大凡一部经典作品的诞生,都离不开独特的历史、地理尤其是文化的烛照。永济,地处黄河中游,位于山西南端,舜帝在此建都时称蒲坂,后改称蒲州。九曲风涛的黄河,由内蒙草原掉头向南,劈开黄土高原,直泻华夏腹地,浩浩荡荡的大河将这腹地分为河西与河东,成为秦地与晋域的天然分界。黄河以她金色的乳、旋转的浆,溉泽着永济这片丰土吉壤。

位于河东的永济,南傍中条山。三月的中条山,是由碧绿、草绿、葱绿、翠绿、黛绿、石绿、墨绿、铜绿编织的奋发的世界,遍山野花静谧踊跃地开放着:银白的龙柏吐蕊,金黄的连翘绽放,火红的春梅播香,艳紫的杜鹃含苞……中条山中多清泉流溪,那清粼粼碧玉般的泉水,是大山梳妆的明镜;那条条流溪里柔美舒展的涟漪叮咚作响,是奇峰怀抱里的琴弦。中条山中多珍禽异兽,那流云般的珍禽曾抖翮振翼,鸣绕枝头,曾凌虚翻飞,冲刺绝顶,它们是大山的精灵;那数不清的走兽曾在山岩上翻滚嬉戏,宣泄着过剩的精力,也曾在山谷中腾骧奔逐,呼啸着不倦的生命旋风,它们是奇峰的魂魄。

永济城西,有蒲津渡遗址。十年前,考古工作人员从黄河故道的深土里,发掘出四尊小山似的唐代铁牛。就在这蒲津渡遗址旁,还深埋过连当今六岁稚童也知晓的名楼――鹳鹊楼。那灿若仙子的被称为鸟中“贵族”的鹳,曾在黄河那辽阔的水面上,进行着美的翔舞……

汲中条之灵气,纳大河之膏泽,藉渡口之来风,凭华楼之情韵,曩时的永济,当然要出诗出曲出美女出才子也出爱情。旷世文宗韩愈攀拾中条山,情不自禁地吟道:“条山苍,河水黄,浪波纭纭去,松柏在山冈……” 一代诗翁王之涣登临鹳鹊楼,口占的那首被推为五言绝句之首的诗篇,仍令今人怀着“欲穷千里目”的憧憬,去进行着心灵的登高。

美是充满生命的人和物。然而,山水再美不是诗,诗是诗人多情的产物;胜景再佳也非画,画是画子情感的挥洒。因此,只有“江山如画”之说,而绝无“画如江山”之理。同样,美哉丽哉的爱情,也需要审美家去鉴赏,去挖掘,去升华。这一切都离不开培植美的文化土壤,发现美的文化目光。

自从在我们居住的这颗星球上碰撞出第一缕美的彩虹后,人类就沸腾起一种原始冲动里纳含着的伟大渴望。在人类历史的进程中,曾有多少人乘着生命的一叶扁舟,驶向鼓荡着大雷雨的爱河情海,不畏舟摧楫折的死生,遥望美丽如海市蜃楼般的彼岸,去进行着灵魂的探险。王实甫笔下的崔莺莺、张君瑞就是这样的探险者。

普救寺中九曲回廊傍近月亮门的一侧,曾是张生的“惊艳”处。当长叹“花落流水红,闲愁万种,无语怨东风”的莺莺,遵母命与红娘走出“门掩重关”的梨花深院,穿过月亮门,款款点点地来到寺内,“�着双肩,只将花笑拈”时,蓦地被游兴正浓的张生窥见了,莺莺的绝世姿容立时攫住了张生的目光,燃亮了他的双瞳。

正当张生忘情地鉴赏着莺莺的绰约风姿时,被红娘一眼瞥见,她忙扯起莺莺的素纱长袖,欲往回返。实际上,张生瞧莺莺时那如痴如醉的憨态早被莺莺觑到了。此刻,她仍不嗔不喜,莲步轻移芳径,临去时蓦然回首,向张生投以“秋波一转”……

至美者的“秋波一转”,是天国瑶池里的圣波在人世间的俄而一闪,它仿佛能把世界上的一切曼妙与绚丽都集中于那芳菲一瞬。随着莺莺“临去秋波那一转”,沉浸于“兰麝香仍在,佩环声渐远”的氛围里的张生,心灵中产生了一种如沐圣雨、如饮琼浆的不可言喻的愉悦。

太理性太实际的人,只会用功利的彩笔精心涂抹自己的脸谱,他们常把生理冲动裹上层层纹饰,不许它露出本来的面目,以适应他人纷纷、纷纷他人的社会。这样的人,绝不可能成为经典爱情的主人。男子多是先拥抱功名利禄,然后再拥抱女人。

张生却是封建士大夫阶层的“异类”,这位原本有着“云路鹏程九万里”志向的才子,在接受了绝色莺莺那“秋波一转”的朦胧的深浅莫测的爱的信号后,便断然决定不再赴考,抛弃那触手可及的“书中自有黄金屋”,而去追求眼前的“颜如玉”。他几经周折,终于借居于普救寺大雄宝殿的西侧一厢,去做灵魂的探险者。

在张生焦渴的殷盼中,素缟白裙的莺莺踏着月色走来了,犹如“玉天仙离了碧霄”,当莺莺袅袅婷婷地走进大殿,张生凝目而睇,但见莺莺“檀口点樱桃,粉鼻儿倚琼瑶,淡白梨花面,轻盈杨柳腰”,如白荷出水,似月夜玉兰。楚楚动人的莺莺,不仅再次惊煞了张生,也使庄重肃穆的佛殿里的众和尚,乱了方寸,没了章法。

爱美的天性贯穿人类的起始和终极。《诗经》有“美目盼兮”的咏吟,而汉代乐府诗《陌上桑》,则将人的这种天性描摹得活龙活现。爱美是人的天性,审美则需要文化。王实甫是美的鉴赏家,细检《西厢记》,他笔下的崔莺莺、张生也是美的鉴赏家。

大凡读过《西厢记》的人,都知悉在崔张爱情道路上横亘着“三座大山”(封建礼教,门第差别,名花有主),而每一座都是那般难以逾越。此时莺莺已许给郑尚书之子,崔相国夫人之侄郑恒为妻,莺莺必须生为郑家人,死为郑家鬼。如果莺莺冒天下之大不韪,见异思迁,琵琶别抱,不啻把自己置于被封建文化审判的“荡妇”的位置上。

尽管封建礼教的桎梏是那般严密结实,但浪漫爱神却从不顾及那些虚伪的道德,一旦具备生发爱情的氛围与环境,那被囚禁的“情感的狮子”便会冲破囚笼,上演出一幕幕荡魂摇魄的爱的悲喜剧。普救寺就具备着崔张滋生爱情的环境和氛围。

曾作为武则天“功德院”的普救寺,无论是梨花深院还是寺后花园,都有着相当贵族化的生命空间。寄身于禁欲的梵王宫里,崔母误认为是来到一片净土上,竟放松了看管莺莺的警惕性,她不仅恩准莺莺到寺中遣兴释愁,还特许莺莺于后花园拜月焚香。当“惊艳”后的张生得知莺莺夜间的芳踪后,未待月上东墙,便来到花园墙角伫候。

月朗风清,玉宇无尘,银河泻影,花阴满庭……在这如诗如画的氛围里,莺莺由红娘陪伴,走进了花园里。有情人眼里,无物不情。此刻,在张生看来,皓月宛似天生丽质的美人,望之弥近,接之弥远。随着薄雾轻起,香霭四溢,这多情才子怎不诗兴勃发:“月色溶溶夜,花阴寂寂春;如何临皓魄,不见月中人?”

在经典爱情里,诗常常是传情递爱的媒介。这缘境而发的诗句,伴着明月清风,字正腔圆地送入莺莺耳中,岂能不勾起幽闭深闺的怀春少女的几多凄楚,几多悲怆!面对才貌卓越的张生,她仿佛一下觅到了以吐胸中块垒的知音,当即和道:兰闺久寂寞,无事度芳春;料得行吟者,应怜长叹人。此刻,月下的莺莺,更像天使的化身!是诗,使莺莺获得了“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愉悦;也是诗,使张生得到了“千古难得一知己”的快慰。

然而,人有时又是最负情的动物,在变故过后,崔母竟把诺言掷诸一旁,让张生与莺莺以兄妹相称后,那副封建婚姻卫道士的面孔比先前绷得更紧了。矮矮的花墙,遂又成了阻隔崔张爱情的楚河汉界,使得月下西厢顿成梦中南柯。一个相思染沉疴,一个悲泪湿香罗。

当张生欲悬梁殉情时,玲珑剔透、快言快语的红娘告知张生,**深慕于琴,可用琴声倾诉衷肠。又是一个月色溶溶夜,琴声响起来了,焚香拜月的莺莺被琴声吸引,“其声壮,似铁骑刀枪冗冗;其声幽,似落花流水溶溶;其声高,似风清月朗鹤唳空;其声低,似儿女语,小窗中,喁喁”……琴声中,二人进行着灵魂与灵魂的碰撞,心灵与心灵的低语,情感与情感的交融。

斯时,音乐又成了崔张发展恋情的酵母。张生正是将满腹心事付给瑶琴,才使所有的痛苦在琴声中得以柔化,悲凄的眼泪也随着美的旋律化作轻烟。莺莺纯洁的心也在透明的音乐里洗涤着,升华着,这柔弱女子更坚定了与封建礼教抗争的信心,并终于义无反顾地走进了张生的书房,共赴“月下佳期”,实现了她与张生灵与肉最完美的结合。

经典爱情的画幅深藏在艺术王国的宝库里,林林总总,灿若云锦,但这些画幅只能在人类向往美的心匣里蓄放,在现实社会里却很难觅到它的倩影。艺术本是痛苦的产物,经典爱情无不是人们在不断地痛定思痛之后,用理想的丝线编织的爱的霞缎。王实甫的《西厢记》亦然。

永济一带大量的文化遗存证明,发生在普救寺里的崔张恋情故事,是有其生活原型的。最早将这故事形诸文字的是中唐与白居易齐名的大诗人元稹写下的《会真记》。时隔不久,元稹的文友李绅又将这传奇故事写成诗体的《莺莺歌》。无论是《会真记》还是《莺莺歌》,都将张生描写为始乱终弃的薄情文人,绝代佳人莺莺都落了个“为郎憔悴却羞郎”的悲剧下场。

男女恋情的凄婉悲剧,更能揭示人的本性,使人清醒地看到人性中“魔鬼”的一面。细检经典爱情的版本,悲剧结局居多。这其中,既有社会因素酿成,亦有人性弱点使然。遥想一代俊逸司马相如,在抚琴高吟《凤求凰》时,他爱卓文君的情感是何等炽热、何等奔放、何等癫狂,然司马氏高官得坐骏马得骑后,又犯了人类那喜新厌旧的古老的错误,徒令卓文君泣歌《白头吟》……

王实甫写《西厢记》时,并没有在前代文豪设下的路标前停步,他在金人董解元之《西厢记诸宫调》已把悲剧改为大团圆结局的基础上,又将崔张的恋情故事进行了高度升华,在大大强化崔张以人性殊死对抗封建礼教的描写中,把笔锋直刺整个社会。元代是一个吞咽着宇宙间一切天光的历史大黑洞,在那惊人的黑暗里,整个社会都在做着死之梦。面对这个黑洞,王实甫将自己的心光、胆光与灵魂之光化作希望的火焰,在无尽的黑暗里翔舞……

然而,元代社会虽然黑暗,但上苍创造的大自然的原生态并没有遭受多大的破坏。面对元代那个偌大的历史黑洞,王实甫在自我营造的美的氤氲里,石破天惊地喊出了“愿天下有情人都成眷属”。此语既出,遂成为叹观止矣的不朽名句。倘若说,莺莺的“秋波一转”风魔了张解元,那么王氏的《西厢记》一行世,即风魔了整个社会。

爱情的含义虽难诠释,却是全世界的通用“密码”。当张生接到莺莺那“待月西厢下,迎风户半开。隔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的脍炙人口的书简后,急切盼望天黑逾墙与莺莺相会时,有着这样的内心呼唤:“……欲赴海棠花下约,太阳何故又生根?……碧天万里无云,空劳倦客身心,恨杀鲁阳贪战,不教红日西沉!”

普救寺的大钟楼,兀立在峨嵋塬半坡上,飞檐斗拱,崔嵬雄秀。佛门的晨钟暮鼓,旨在警策世人万念俱空。谁曾承想,曩时叛将孙飞虎率半万贼兵围困佛门时,这雄伟的钟楼却一度变成了“观阵台”。峨嵋塬下南、北、西三面旷野的厚厚泥土里,虽没有留下叛贼孙飞虎们那被射穿的甲胄,也没有留下白马将军杜确及其兵勇们那正义的箭镞,但在这巍巍钟楼里,却留下了永远不能被岁月卷走的美与丑的记忆,善与恶的哲思。

普救寺的山门前,有刚刚矗起的崔莺莺与张生的白色大理石雕塑。这对恋人,是躲过孙飞虎以暴力对美的掳掠,是战胜以郑恒为代表的封建权势对美的占有,最后以张生赶考得中,回归到权贵中,才得以完成金玉良缘的。

真正的爱情,从来不是金钱的产物,而是男女情感的化合。《西厢记》中的“长亭送别”,把人世间的离情别绪推到极致。被崔母逼试的张生,眼望萧瑟秋景,面对珠泪盈眶的莺莺,泫然唱曰:“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莺莺面对即将起程赴考的张生,也凄然吟道:“但得一个并头莲,煞强如状元及第。”眼看就要与情人分离,莺莺“泪添九曲黄河溢,恨压三峰华岳低”……

《西厢记》大行天下后,崔张那冲破封建婚姻的阴霾所透出的爱的霞光,曾使多少痴男怨女在情感的旱野里枯苗望雨,也曾使多少有才无名的文人骚客,于青油孤灯下口齿生香。明末清初的书评家金圣叹,面对大笔如椽的《西厢记》,更是击碎唾壶:“……《西厢记》,必须扫地读之。扫地读之者,不得存一点尘于胸中也。《西厢记》,必须焚香读之。焚香读之者,致其恭敬,以期鬼神之通之也。《西厢记》,必须对雪读之。对雪读之者,资其洁清也。《西厢记》,必须对花读之。对花读之者,助其娟丽也……”

尽管九曲黄河已失却了它昔日壮观的风涛,但它仍是峨嵋塬怀抱中的一条飘动的绶带;尽管中条山中的珍禽异兽大都已经绝迹,但那银白的龙柏、金黄的连翘仍在吐艳播香;尽管邈远苍穹下的普救寺是今人的“复制品”,但它仍不失唐时的富丽华瞻。然而,《西厢记》作为风行过几朝几代的绝唱,却被岁月的河流,漂走了它那迷人的情韵。

时间是无情的大剪刀,它不仅可以剪裁历史的春秋,也可以裁剪人类情感的流云。当梁祝化蝶的情愫早已飘逝,当崔张联姻的绝唱早已曲终人散,世界上一切善良的人们,不得不倚着纽约自由女神思索,倚着巴黎圣母院思索,倚着埃及金字塔思索,也不得不倚着我们古老的长城和巍峨的昆仑思索――何处才是人性解放的最后“底线”!

阿炳,原名华彦钧,民间音乐家。因患眼疾而双目失明。他刻苦钻研,精益求精,并广泛吸取民间音乐的曲调,一生共创作和演出了270多首民间乐曲。留存有二胡曲《二泉映月》、《听松》、《寒春风曲》和琵琶曲《大浪淘沙》、《龙船》、《昭君出塞》六首。

阿炳,生于清光绪十九年(1893年8月17日)阿炳出生在无锡雷尊殿旁“一和山房”。后因患眼疾而双目失明。其父华清和为无锡城中三清殿道观雷尊殿的当家道士,擅长道教音乐。华彦钧3岁时丧母,由同族婶母抚养。8岁随父在雷尊殿当小道士。开始在私塾读了3年书,后从父学习鼓、笛、二胡、琵琶等乐器。12岁已能演奏多种乐器,并经常参加拜忏、诵经、奏乐等活动。18岁时被无锡道教音乐界誉为演奏能手。

22岁时父亲去世,他继为雷尊殿的当家道士。后因交友不慎,沾染上嫖娼、吸毒的恶习,34岁时双目先后失明。为谋生计,他身背二胡,走上街头,自编自唱,说唱新闻,沦为街头艺人。40岁时,与寡妇董彩娣同居。每天下午在崇安寺三万昌茶馆门前围场演唱。他敢于切中时弊,抨击社会黑暗,用人们喜闻乐见的说唱形式吸引听众。一二八事变发生后,他又编唱《十九路军在上海英勇抗击敌寇》的新闻,并用二胡演奏《义勇军进行曲》。在抵制日货的运动中,他用富有激情的语言激发人们的爱国热忱。他的许多新闻唱出了群众的心声,深得一般市民的喜爱。每天晚上还走街串巷,手操二胡,边走边拉,声调感人。蜚声国际乐坛的《二泉映月》,就是这一时期创作的。日军侵占无锡后,阿炳和董彩娣一同到双方老家避难。不久赴上海,在昆曲班仙霓社担任琴师,弹奏三弦,并在**《七重天》中担任表演群众角色盲人。这时他创作的《听松》,是一首气魄豪迈、情感充沛的二胡独奏曲,倾吐着不愿当亡国奴的爱国主义热情。民国28年重返锡城,再操旧业。他每天上午去茶馆搜集各种新闻,回来构思创作,下午在崇安寺茶馆门前演唱;夜间在街上拉着二胡,演奏他创作的《寒春风曲》。他的琴艺十分高超,可将琵琶放置在头顶上弹奏,还可以用二胡模仿男女老少说话、叹息、欢笑以及鸡鸣狗叫的声音。抗日战争胜利后,曾禁止他在崇安寺的固定场所说唱新闻。民国36年,他肺病发作,卧床吐血,从此不再上街卖艺,在家以修理胡琴为业,艰难度日,度日如年。 1949年4月23日无锡解放,阿炳和他的《二泉映月》等乐曲获得新生。1950年暑期,中央音乐学院师生为了发掘、研究和保存民间音乐,委托杨荫浏教授等专程到无锡为他录制《二泉映月》《听松》《寒春风曲》3首二胡曲和《大浪淘沙》《龙船》《昭君出塞》3首琵琶曲。 华雪梅精通各种乐器和道家音乐。而阿炳幼时便表现了罕见的音乐天赋,在他10岁那年,父亲便教他迎寒击石模拟击鼓,练习各种节奏(后成为当地有名的司鼓手)。12岁那年,阿炳开始学吹笛子,父亲经常要他迎着风口吹,且在笛尾上挂铁圈以增强腕力,后来索性将铁圈换成了秤砣;阿炳在学二胡的时候,更加刻苦,琴弦上被勒出血痕,手指也拉出了厚厚的茧,阿炳演奏用的二胡的外弦比一般弦粗壮得多,这与他常年练习分不开的。17岁时,阿炳正式参加道教音乐吹奏,他长得一表人才,还有一副好嗓子,被人们誉称为“小天师”。1950年12月4日阿炳病逝,终年57岁。

是李绅吧。

李绅(772年—846年),字公垂,亳州谯县古城人(今安徽省亳州市谯城区古城镇)人。唐朝宰相、诗人,中书令李敬玄曾孙。生平卷入牛李党争,为李(德裕)党重要人物。

出身赵郡李氏南祖。李绅六岁丧父,随母迁无锡(今江苏无锡)。唐和元年(806年),进士及第,补国子助教,历任江、滁、寿、汴等州刺史及宣武军节度使、宋亳汴颖观察使,入朝为中书侍郎、同平章事,擢尚书右仆射,改门下侍郎,封赵国公,为相四年。出为淮南节度使。唐会昌六年(846年),病逝于扬州,追赠太尉,谥号“文肃”。

李绅,字公垂,亳州谯县古城人。六岁丧父,随母迁居无锡(今属江苏省)。唐宪宗元和元年(806年)中进士第,补国子助教,历任江州刺史、滁州刺史、寿州刺史、汴州刺史、宣武军节度使、宋亳汴颖观察使、淮南节度使、中书侍郎、右仆射、门下侍郎、司空公等职,册封赵国公。为李(德裕)党重要人物。唐会昌六年(846年)病逝于扬州,追赠太尉,谥号“文肃”。

李绅与元稹、白居易交游甚密,为新乐府运动的倡导者和参与者。有《乐府新题》二十首,已佚。青年时目睹农民终日劳作而不得温饱,以同情和愤慨的心情,写出《悯农二首》,流传甚广,千古传诵,被誉为悯农诗人。《全唐诗》录其《追昔游诗》三卷、《杂诗》一卷,今编为四卷。另有《莺莺歌》,保存在《西厢记诸宫调》中。

李绅是哪个朝代诗人

李绅是唐朝诗人。李绅,字公垂,唐亳州人,生于乌程,长于润州无锡。唐朝大臣,曾参与牛李党争。亦为诗人,文学上,参与新乐府运动。

李绅生于唐大历七年,曾祖父李敬玄,祖父李守一籍安徽亳州。

父李晤,历任金坛、乌程、晋陵等县令,携家来无锡,定居梅里抵陀里。

李绅六岁时,死了父亲,由母亲教育经义之书。

他长得形状眇小,但是很精悍,能为歌诗。

15岁时读书于惠山。

与元稹、白居易共倡“新乐府”诗体,史称“新乐府运动”。

元和元年进士,补国子监助教。

润州观察使李_聘为从事,不随其叛乱,拜右拾遗。

元和七年担任校书郎。

历官翰林学士,转任右补阙,与李德裕、元稹同时号“三俊”,后卷入牛李党争。

长庆元年三月,改为司勋员外郎、知制诰。

二年二月,破格升任中书舍人,入中书省。

长庆四年李党失势,受李逢吉排挤被贬为端州司马,宝历元年改任江州刺史,不久迁滁州、寿州刺史,又改授太子宾客分司东都。

太和七年,李德裕拜相,任李绅为浙东观察使,开成元年任河南尹,历任汴州刺史、宣武军节度使、宋亳汴颖观察使。

开成五年任淮南节度使。

不久入京拜相,官至尚书右仆射门下侍郎,封赵国公。

李绅为官有政绩,但处于牛李党争之下,建树不大,会昌四年因中风辞职,又出任淮南节度使,“以旧宰相镇一方,恣威权”,百姓“惧罹不测,渡江淮者众矣”。

李绅在扬州时还经手“江都尉吴湘冤案”,李绅误信扬州都虞侯刘群之言,将江都县尉吴湘逮捕下狱,以贪污、强娶民女罪,判处死刑。

后来朝廷命御史崔元藻前往扬州复查,发现吴湘罪不至死。

李德裕袒护李绅,无故贬斥元藻,最后吴湘仍被处以死刑。

会昌六年七月病逝扬州。

李绅短小精悍,于诗最有名,时号“短李”。

扩展资料

讽刺的是,李绅在《悯农》诗中教导世人要节俭,珍惜粮食,但在其成为显贵之后,颇为奢侈。

刘禹锡曾应邀参加扬州节度使李绅的宴会,见李绅家中歌妓成群,写有《赠李司空妓》:“高髻云鬟宫样妆,春风一曲杜韦娘。司空见惯浑闲事,断尽苏州刺史肠。”李绅见他如此着迷,便将家妓送给刘禹锡。

李绅脾气急躁,蔑视僧人,“必问难锋起,祗应不供者,多咄叱而出”,有僧人向李绅宣传因果报应。他问:“师父从何处来?”僧以话头禅答:“贫道从我来的地方来。”李绅将他鞭打二十下,说:“那我让你从该走的地方回去!”。

-李绅

李绅是哪个朝代的诗人

李绅,字公垂,亳州谯县古城人人。唐朝宰相、诗人,中书令李敬玄曾孙。

李绅六岁丧父,随母迁居无锡。唐宪宗元和元年中进士第,补国子助教,历任刺史、淮南节度使、中书侍郎、右仆射、门下侍郎、司空公等职,册封赵国公。

元和十五年,卷入牛李党争,为李党重要人物。

李绅与元稹、白居易交游甚密,为新乐府运动的倡导者和参与者。

有《乐府新题》二十首,已佚。青年时目睹农民终日劳作而不得温饱,以同情和愤慨的心情,写出《悯农二首》,流传甚广,千古传诵,被誉为悯农诗人。《全唐诗》录其《追昔游诗》三卷、《杂诗》一卷,今编为四卷。另有《莺莺歌》,保存在《西厢记诸宫调》中。

会昌六年病逝于扬州,追赠太尉,谥号“文肃”。

李绅是什么朝代的?

唐朝

李绅,字公垂。祖籍亳州谯县。唐朝宰相、诗人,中书令李敬玄曾孙。

李绅六岁时丧父,随母亲迁居润州无锡。三十五岁时中进士,补国子助教。后历任中书侍郎、尚书右仆射、淮南节度使等职,会昌六年在扬州逝世,年七十四。追赠太尉,谥号“文肃”。

李绅与元稹、白居易交游甚密,为新乐府运动的参与者。著有《乐府新题》二十首,已佚。代表作为《悯农》诗两首:“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全唐诗》存其诗四卷。

扩展资料:

李绅是中书令李敬玄之曾孙。父李晤,历任金坛、乌程、晋陵等地县令。李绅幼年丧父,由母教以经义。青年时目睹农民终日劳作而不得温饱,以同情和愤慨的心情。

写出了千古传诵的《悯农》诗2首,内有“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名句,被誉为悯农诗人。贞元二十年李绅再次赴京应试,未中,寓居元稹处。曾为元稹《莺莺传》命题,作《莺莺歌》,相得益彰,流传后世。

元和元年中进士,补国子监助教。后离京至金陵,入节度使李_幕府。因不满李_谋叛而下狱。李_被杀后获释,回无锡惠山寺读书。

李绅是哪个朝代的人

李绅,字公垂,中唐诗人。

生于唐大历七年,祖籍安徽亳州。父李晤,历任金坛、乌程、晋陵等县令,携家来无锡,定居梅里抵陀里。15岁时读书于惠山。与元稹、白居易共倡“新乐府”诗体,史称“新乐府运动”。元和元年进士,补国子监助教。历官翰林学士,元和十四年升为右拾遗,后卷入牛李党争。长庆四年被贬为端州司马。太和七年,李德裕为相,任浙东观察使,开成元年任河南尹,历任汴州刺史、宣武军节度使、宋亳汴颖观察使。开成五年任淮南节度使。不久入京拜相,官至尚书右仆射门下侍郎,封赵国公。

李绅脾气急躁,对于僧徒一向蔑视,“或允相见,必问难锋起,祗应不供者,多咄叱而出”[1],有僧人向李绅宣传因果报应。他问:“阿师从何处来?”僧答:“贫道从来处来。”李绅将他痛打二十下,说:“任从去处去!”。

会昌四年因中风辞职,又出任淮南节度使。会昌六年病逝扬州。《全唐诗》录《追昔游诗》3卷、《杂诗》1卷。诗作中以《悯农》最为著名~

娅鬟的引证解释是:⒈古代少女的一种发式。引唐李绅《莺莺歌》:“_窗娇女字__,金雀_鬟年十七。”。

娅鬟的引证解释是:⒈古代少女的一种发式。引唐李绅《莺莺歌》:“_窗娇女字__,金雀_鬟年十七。”。结构是:娅(左右结构)鬟(上下结构)。拼音是:yàhuán。注音是:一ㄚ_ㄏㄨㄢ_。

娅鬟的具体解释是什么呢,我们通过以下几个方面为您介绍:

一、词语解释点此查看计划详细内容

古代少女的一种发式。

二、国语词典

婢女。

关于娅鬟的诗句

金雀娅鬟年十姑金雀娅鬟年十姑金雀娅鬟年十姑

关于娅鬟的成语

伯道无儿不名一钱雪鬓霜鬟不期然而然不齿于人不期而然云髻雾鬟雨鬓风鬟

关于娅鬟的词语

云鬟雾鬓碧鬟红袖雨鬓风鬟不齿于人伯道无儿风鬟雾鬓雪鬓霜鬟不期而然雾鬓云鬟雾鬓风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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