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柱子和玲子互相喜欢,他们一起抚养玲子和耗子的孩子。
《只要你过得比我好》是由马鲁剑执导,于漫洋编剧,张国强、陈创、戚迹、宋轶领衔主演的家庭伦理情感剧,于2012年3月13日在山东齐鲁电视台首播。
该剧以20世纪70年代的“五七干校”为背景,演绎了一个家庭两代人的生活和情感。
漫画中提到夏目玲子老公
是一个经常给玲子七辻屋包子,叫玲子不要呆在树上的温和男人。玲子的确是去世了,
在第二季末尾中窗台上的女子实际上是玲子的幻影,是动画中一种气氛渲染的手法,而不是玲子还活着的意思。关于夏目玲子怎么死的,网上有2种说法,其一,玲子因为灵力强大,所以寿命很短。身体迅速衰弱,最后生命透支。
其二,玲子和斑争夺友人帐而发生打斗,最后玲子被斑杀死。而斑被玲子封印,所以没有拿到友人帐,最后被夏目贵志获得。 求采纳
1、根据原版小说的内容,上面说的太悲观了。
小说真正的结局是“环界”中的贞子和她所带来的ring病毒、贞子的克隆体……都被高山龙司(也就是第三部现实世界里面的二见馨)所消灭,龙司研发出了病毒疫苗,以及能让贞子这类群体加速老死的病毒,现实世界和“环界”重新回归了幸福和平的生活。(环界是现实世界人们用计算机虚拟的世界,具体可以去看小说第三部)
2、根据**的内容,**第四部只是前传。
可以称得上结局的是第二部或者第三部。
第二部结局是贞子在怨念中(“为什么你可以得救?”)掉进井里,高野舞和孩子爬出井,得救。
第三部结局是贞子、龙司复活,这和小说第二部的描述比较接近。从**角度讲,龙司和贞子准备合作毁灭世界;从小说角度讲,龙司有更大的计划,如上文所述,消灭贞子及病毒。
女高中生友子和同学共同看了一盘来历不明的录像带,七天后,她和她的同学相继死去,这引起了女记者浅川(松岛菜菜子 饰)的关注,她决定调查这个事件的真相。
浅川了解到友子死前曾因看一盘录像带惊吓过度而住院,于是她找到了出租那盘录像带的旅店,也租了那盘没有名字的带子,打开录像机,极度恐怖的画面让浅川情绪几近崩溃。
浅川的前夫高山(真田广之 饰)此时来到了她的身边,并且复制了一盘录象带决定和她一起研究。而他们只有在七天之内揭开录像带的秘密才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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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其他有趣的文学作品相比较,初读《挪威的森林》觉得没有耐心,但读下去才发现它的描写是如此深刻,被书中很多情节所打动,景色的描写和情绪的雕刻。读到最后,心中不禁一个疑虑,看到知乎上也有这样的问题,自己给自己做了一个解答。
——渡边为什么最后会和玲子发生关系?
在我看来有几个原因。
一方面是在那样轻松愉悦的氛围中,两个人都暂时忘掉悲伤的事,决定重新开始,情绪所致,不带丝毫情欲,仅仅是两个灵魂相互理解相互拥抱的时刻。
另一方面,渡边初见玲子时对她的描写、两个人在疗养院时之间的谈话以及信件往来来看,渡边对玲子,是有着特殊的情感的。
此外,玲子将直子和渡边两个人联结起来,在某些方面,玲子是直子的一个象征,或者说玲子身体中的某个部分属于直子。
书中有隐晦的描写到,渡边见到从疗养院出来的玲子时,发现她穿着直子的衣服,看起来玲子和直子身材体型十分相似,直子离开了这个世界,但玲子从疗养院中走了出来,开始新的生活。
直子在自杀之前回到疗养院中收拾东西,把渡边的信件全部烧掉,玲子问她原因,她说,告别过去,才能开始新的生活。在我看来,某种程度上,林子象征着那个好起来的直子,走出疗养院,来到渡边的身边,向他好好做一个告别,然后获得新生。
绿子和渡边的对话。
解读有很多但很暖是真的。
我第一次看《挪威的森林》还是在高一,那时候被直子生命中的疮疤所触动,不敢再看。上了大学后,东方文学这门课写了一些有关这本书的小论文,又翻看了至少5遍以上吧。这本书究其本身来说,并没有什么大的震撼力,奈何我与他缘分较深,缠绕上了总是觉得心头放不下,还是要写点什么。
相比于村上春树的其它作品如《寻羊冒险记》、《奇鸟行状录》的荒诞不经,《挪威的森林》算是一种写实的风格。在这部充满青春困惑和伤感的小说中,作者显然倾注了自己对于青春和爱恋的生命体验,并以超性别的亲和叙述赢得了读者和评论界的好评。特别是20世纪女性意识觉醒显然影响到了村上春树笔下的女性。20世纪60年代,日本社会在经历着生活和思想的大动荡,女权主义在这个时候横空出世,妇女解放运动开始改变这个男人主权的世界,女性受到了来自各个方面的关注。尤其是美国六七十年代的思想解放运动,嬉皮士音乐的流行,各种新鲜元素的入侵,村上自然地受到了美国文学的影响,在创作中不自觉地对女性形象进行了关注,这与当时的日本文学有很大的不同,女性在他的笔下是独立的个体,而不是为男性所左右的附庸。林少华先生就多次称赞村上对于自己笔下的女性:“不作为把玩欣赏的清供,不是‘味素’和附庸,即使性方面也不为男性所左右。“还有一些评论认为小说《挪威的森林》是男性作家笔下的女性主义表述,“《挪威的森林》叙述了女性的体悟和洞见,对女性的人类性予以重要而严肃的关注。”
《挪威的森林》讲述的是已届中年的渡边听到《挪威的森林》这首曲子后禁不住回想起的20年前的一段青春往事。小说涉及与渡边的生活和成长有重大关联的4个女性形象,分别是直子、初美、绿子和玲子。其中,直子既是男主人公渡边的高中好友木月的女朋友,在木月去世之后,渡边与直子不期而遇并成为恋人。初美是渡边的大学好友永泽的女朋友,最终由于永泽的出走自杀而亡。绿子是渡边在选课时遇到的同修一门课的低年级女孩儿,喜欢渡边与众不同的处世态度和颇为幽默的言谈,并逐渐爱上了渡边。玲子是直子在“阿美寮”疗养时的室友,后来又充当直子的代言人同渡边进行书信交流,并在小说即将结束的时候与渡边发生了性关系。在以往的研究当中,《挪威的森林》中的青年女性直子、绿子都得到了广泛的关注,初美也有一些研究者注意到了,但是玲子这个中年女性形象没有得到评论家和学者们充分的研究。
一、半途折翼的人生
《挪威的森林》中,玲子作为重要的配角出现在小说中,她的人生经历并未得到直接详细的展现,而是大多散落在玲子与渡边、直子的对话中。试图研究玲子的形象,必须把这些散布在人物对话中的信息搜集起来并进行有序的整合,从而拼凑出玲子较为完整的生命痕迹。
虽然并非作为主角而存在,但玲子甫一出场,就给人深刻印象,不同于直子的秀丽妩媚,也不同于绿子的活泼大胆。她虽然已经人到中年,却依然与她那“坚挺的头发”一样精神十足,与从未谋面过的渡边第一次见面就熟稔的说话。
“但没过多久,传来了胶底谢轻柔的步履声一位梳着短发——头发似乎相当坚挺——的中年女士出现了。她快步到我身旁落座,架起腿,同我握手,一边握一边反复观察我的手。
‘你没有、至少这几年没有摆弄过乐器吧?’这是她开口的第一句话。”玲子与渡边一见面就非常自然流畅的聊天,仿佛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般。玲子第一次讲述她过去的生活,就是在渡边第一次来到阿美寮探望直子的第一天夜晚,直子突然情绪不稳,玲子便邀请渡边一同出去留下直子平静一会儿。玲子与渡边两人在路灯光下散步,谈天。玲子对渡边产生了信赖感,与渡边初次见面就向其讲述了患病经过以及从没有对他人言及的秘密。
玲子从钱包里拿出了正在上小学四年级的女儿的照片给渡边看,开始回忆过去。玲子四岁开始练习钢琴,几乎把钢琴当做是生命唯一的目标来看待。学了十几年的钢琴,玲子不仅在音乐会上拿过名次,音乐大学里也一直名列前茅,毕业后去德国留学也大致定下来了。真可以说是“一帆风顺的青春时代”。然而生活似乎从不会如人所愿,玲子一帆风顺的生活突然被意外的疾病打断了。在即将毕业展开锦绣前程的大学四年级,玲子忙碌地练习准备一场比较重要的音乐会的时候,小手指突然不会动了。寻医问诊之中,医生都说没有任何生理上的问题,猜想是精神上的疲劳造成小指不能动了,但是也没有确切的诊断。医生精神科医生建议玲子“无论如何要离开钢琴一段时间”。可以想象,这是多么大的打击,一个以钢琴为生命依托的人,一个学习了十几年钢琴立志成为音乐家的年青女孩儿,上天却很有可能要从她手中夺走她的音乐生命!小指不能动了,手指作为学习钢琴的人来说,这完全是飞来横祸!玲子在她20多岁正要如花般绽放的时候,“脑袋的发条不知飞到哪里去了,脑袋里一片混乱、一团漆黑”。
在伊豆的祖母那儿无法镇静快要崩溃的玲子,住了两个月的医院才出来。虽然小手指渐渐恢复,可以动了,也去音乐大学复了业,艰难地毕了业。但是,音乐活力已经从玲子的身上莫名其妙地消失了。玲子的神经日渐衰弱,不再适合成为职业钢琴演奏家。职业钢琴家的美梦化为泡影了,对于以钢琴为生命的年轻女孩儿来说,就像“人生突然被拦腰截断了一样”玲子失去了梦想,也失去了周围人的鲜花、掌声和夸奖。曾经鲜花着锦的生命就这么失去了颜色。她只能日复一日地在家里教小孩子学习钢琴初级教程。父母虽然心疼玲子的可怜遭遇,内心却也失望不已,一向为她骄傲着的自家女孩儿突然成了精神病院的归来者,连婚事都谈不拢了。父母给她的压力,周围邻居的背后议论等,吓得玲子门都不敢出,玲子的精神世界天昏地暗,只能再次住进疗养院。
被关在高大院墙里的疗养院里,玲子在陌生的、脏乱的疗养院里煎熬。玲子慌乱失措,但治疗恢复的愿望一直没有变化。凭着坚忍的意志力,玲子熬过了七个月的治疗,出了院,但一条条的皱纹就这样爬上了年仅24岁的玲子的脸庞。玲子出院后继续在家里叫人学钢琴,结识了后来结婚的丈夫。为人厚道、心地善良的飞机制造公司担任工程师在跟着玲子练习了半年钢琴之后,突然向玲子求婚了。玲子讲她患过精神病两次住院的事情,要拒绝这位工程师的求爱。工程师还是执意喜欢着玲子,他与玲子三个月里每周都幽会,玲子也在恋爱中心情豁然开朗了。工程师的父母对玲子进行了彻底调查,知道玲子的精神病史,严厉反对这门亲事。这个时候,玲子与这位忠厚老实的工程师在无意识之中爆发了对于父母的反叛。他们连婚礼也没有举行,只到区政府办了结婚登记,玲子就这样在25岁的年纪结婚了。在失去了钢琴这个梦想之后,玲子摇摇欲坠的人生终于觅得了可以信赖的伴侣,她结婚生子,一心一意地在家里做家务、照看孩子,在生活的琐碎里玲子得到了幸福的感觉。
从25岁到31岁,玲子过了6年的幸福时光,却再次断裂了。漂亮聪明的女同性恋学生来玲子家学习钢琴,对玲子进行性抚慰,想要与玲子成为长期的性伴侣,但玲子没有同意。心机深沉的漂亮女学生怀恨在心,反而伪装成被玲子欺侮的假象。周围邻居们都对着玲子指手画脚、议论纷纷,玲子承受不住异样眼光的压力,精神崩溃了,她自杀过没有成功。为了不拖累丈夫与孩子,玲子与丈夫离婚了,玲子也害怕着社会的眼光,只能住进了远离人世的阿美寮,一住就是七年,也遇到病友直子,借由直子认识了渡边,成为了《挪威的森林》里的角色之一,进入了读者们的视线里。
综合看来,玲子年轻时,与其他日本女孩儿没有什么不同,因为擅长钢琴过着顺利的人生,只是半途折翼了。她人生面临的第一次重大挫折就是小指不能动之后引发的精神疾病,不能成为钢琴演奏家,第二次严重打击到玲子的就是女学生与她的同性情事。由此看来,玲子还是一个传统的日本女性,单纯、贤惠,渴望着事业成功、家庭幸福,虽然最后没有成功。
二、救人与被救的双重统一
玲子何以成为《挪威的森林》里不可或缺的角色,大致就是其在渡边与直子之中扮演着媒介作用。渡边与直子发生性关系时,渡边曾感到“直子的十指在我背上摸来摸去,仿佛在搜寻曾经在那里存在过的某种珍贵之物”,直子之所以与渡边发生关系并恋爱,为的是通过渡边感受曾经的木月的温暖(因为渡边是木月唯一的朋友),而非真正恋上渡边。自从直子搬进了阿美寮进行疗养,渡边甚至一段时间内失去了与直子的联系,苦寻无果。这便暗喻着渡边与直子其实并非是可以人生一路同行的伴侣。渡边与直子之间的关系,因着木月的死去而建立(过去常常渡边、木月与直子三人聚会的缘由,直子与渡边在一起可以互相抚慰情感,也可以一同拥有着木月的死亡),也因着木月的死去而难以深化(直子的最爱始终是木月,她无法忘却17岁死去的木月,也就无法同渡边真挚热情的恋爱)。
渡边两次去往阿美寮探望直子,但与渡边交流最多的并非是恋人直子,而是直子的室友玲子。在多次长长的谈话中,渡边借由与玲子的对话了解了许多直子在阿美寮的生活状况和内心想法。渡边写信给住在阿美寮的直子,说想要第二次去探望时,玲子曾经执笔代劳回信一次,信上说:“直子眼下写信有所不便,由我代笔。但并不是说她的情况有什么不妙,别担心。只不过波浪般时起时伏罢了。”
在小说的第十章里,渡边左等右等等不来直子的信件,最后等来的却是石田玲子的信件。玲子在信中对渡边表示歉意,“直子始终在为写回信而竭尽全力,但无论如何也写不出来。玲子几次提议由她代笔,以免延误。但直子坚持说这属于私事,一定要自己写”,以致要渡边担惊受怕。从这之后,直子的精神状况每况愈下,来自阿美寮的信件就都是玲子执笔了。至此,玲子彻彻底底成为直子面对渡边时的代言人,同时也是渡边了解直子状况的唯一窗口。当然,对于直子与渡的恋爱,玲子也恰恰是洞悉所有的见证者,正如玲子文中对渡边讲述的那样,“你同玲子之间的事,我全部晓得。”
由于扮演着异地苦恋中的媒介的缘故,玲子与直子和渡边都有着与众不同的意义。玲子对渡边坦言,在阿美寮住了七年,对于一个人能不能治好,都有着直觉的预感。但对于直子,却完全摸不着头脑。玲子自己也说:“大概是因为我喜欢那孩子的缘故,以致不能一下子看透,感情因素参杂太多啦”。
玲子在直子面前一直以成熟睿智的形象安抚着直子复杂孤独的心灵。比如,渡边第一次去阿美寮拜访的夜晚,渡边、直子和玲子谈话中,直子突然情绪激动,上气不接下气地急剧抽噎,这时候“玲子扔开吉他,走过来轻轻抚摸直子的背,当她把手放在直子肩上的时候,直子像婴孩似的一头扎在玲子胸口”。直子也曾经对渡边说过,内心黑暗恐惧时,就会“叫醒玲子,钻进她被窝,求她紧紧抱住,还哭。直到,她抚摸我身体,直到心里都热乎过来”。总的看来,玲子仿佛是在拉着直子不堕入木月所在的黑暗之处,其实玲子也透过直子感觉可以看到年轻时期在痛苦中挣扎的自己。所以玲子在看着直子抑郁或是恸哭的时候,尤为心疼,那是将近40岁的玲子把对自我的怜悯投射在了20岁的类似她当年的直子身上。玲子帮助着直子治疗的时光,同时也是玲子抚慰着她自己心口长年不愈的那些伤疤。一曲《挪威的森林》,渡边、玲子还有直子便在阿美寮这个非现实的王国里继续进行着未完的恋情,渡边和直子就好像两个懵懂的孩子,在玲子的怀里寻求安慰。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直子甚至说“死的人(木月)就一直死了,可我们以后还要活下去”这样的话,事实上她多希望自己可以和渡边在一起呀。
面对木月的死亡,渡边看似很冷静,说什么“死并非生的对立面,而是作为生的一部分与生同在”,但他内心其实是极为抗拒谈到木月的死亡的,尽管木月之死早已成为让人悲伤的现实了。与直子恋爱时,渡边与直子一样都避免谈到木月的死亡;在收到高中同学会的邀请函时,因为那是与木月共同的记忆,渡边也拒绝了同学聚会的邀请。经历过好友木月死亡的渡边,面对着在黑暗中不断挣扎的直子,内心的焦急可以想象!故而渡边从阿美寮回到东京后,收不到直子的信件时,才会心焦如焚、不可抑制。玲子代笔的信件对于此时的渡边来说无疑是一场及时雨,抚慰了渡边急躁难耐的心情。玲子既是直子、渡边恋爱的见证者,也是维系者。可以推测,如若不是玲子的存在,直子可能更早的就会投奔死亡的地狱与木月相聚,而不是一直撑到最后。渡边与直子恋爱的时候,苦恼烦闷也只能与玲子诉说,玲子以她过来人的经验熟知年轻人恋爱时的甜与涩。玲子知道外面的世界怎么样,她也正是被外界的骚扰和压抑逼迫到阿美寮来,但岁月的洗礼和成熟让她拥有了比常人更加坚毅的性格。
玲子不仅仅在以长者的睿智挽救着年轻人的恋爱希望,她还试图以渡边为工具接触阿美寮外面的世界。在小说的结尾部分,直子死后,玲子在阿美寮再无牵挂,对于熟人去往仁川的邀请,玲子还是有些不知所措。在这个时候,玲子来到东京,找的便是渡边,她询问着渡边的意见。可见,渡边的建议推动着玲子回归现实世界的决心。
玲子在与直子、渡边的三人关系之中,的确担当着救人者与被救者的双重统一。早在玲子与渡边第一次见面时,玲子以她非凡的女性直觉对他们三人关系早有精当的预言——“我想我们三人是可以互相帮助的,你、直子和我——只要我们以诚相待,有互相帮助的愿望。三个人要是心往一处想,有时候可以创造奇迹。”只可惜,直子最终还是选择了死亡,奇迹还是未曾出现。
三、似是而非的双性恋者
透过村上春树的字里行间,在性爱与婚姻问题上,石田玲子看上去还是一位比较传统的东方女士。有一次玲子与渡边、直子三人聊天,直子问渡边和几个女人发生过性关系,渡边老实回答有八九个,玲子当时显然受到震惊,吉他“嘣”一声掉在膝盖上,惊讶地问渡边:“你还不到二十吧?到底过的怎么一种生活,你这是?”
联系石田玲子与她前夫的婚恋经历,结婚后勤勤恳恳地操持家务、带孩子,即使与女学生厮混一时迷乱也仍然记起了女儿毅然决然地打断了女学生的继续,确实证明了玲子较为传统、保守的一面。玲子期望自己按照社会期许地那样扮演着贤妻良母的角色,也确实单纯、善良、勤恳地做事。但这并不妨碍我们认识到石田玲子模糊的性取向问题。
小说中第一次较为具体的涉及到玲子的性,是漂亮聪明的学钢琴的女生与玲子之间的同性关系。女学生练琴时突然说心里难受,面色苍白,直冒汗,请求石田玲子帮她取下胸罩,谎称父母不和躲到玲子怀里哭泣,趁着玲子不知不觉间抚摸、挑逗玲子。玲子一面感到了极为强烈的快感,为此迷乱;另一方面,玲子顾及丈夫、孩子和自身的精神状态,喝止了女学生的行为,还打了女学生一巴掌。正是这次性事的后遗症,周围纷纷传言玲子是欺侮女学生的卑鄙的同性恋者,玲子精神再次崩溃,不得不离婚躲到与世无争的阿美寮进行疗养。尽管这次性行为对于玲子的人生来说,间接打破了玲子的婚姻,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打击,但不得不承认这场性事让石田玲子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烈性快感。反而,玲子一直强调着的给她幸福的丈夫,并未在男女性爱上给玲子留下深刻感受。显然,婚后的玲子因同女学生之间的性倒错事件,使长久压抑在内心深处的能量得以完全释放,因而多年不能忘怀。这“以毒攻毒”式的性爱,使得玲子从钢琴演奏家梦想破碎的噩梦里隐忍多年的委屈逃脱出来,却又把玲子再次套入了精神疾病的怪圈。
渡边曾经问玲子是否是同性恋者,玲子的回答是:“既非是,又非不是。”经历了七年疗养,玲子显然对自身进行了反复的审视和自省。石田玲子客观地承认了某种女孩会对她产生感应,玲子在同性方面又并未积极产生过情欲。玲子与直子两人一起赤裸着洗澡、同眠,以尝试的态度进行过同性恋游戏,面对着直子娇美的身体,玲子却半分快感全无。
小说即将结束时,玲子与渡边发生了一场美妙的性爱。彼时直子刚刚去世没多久,这场性爱令不少读者觉得突兀和难以理解。就年龄而言,玲子大了渡边将近近二十岁。而且,玲子又是直子的好朋友,既然如此,玲子又怎好在直子死后不久同渡边发生性行为呢?
我们可以通过比较与渡边关系密切的三位女性来探究村上春树安排玲子与渡边这场性爱的缘由。直子、绿子、玲子在与渡边的交往中都涉及到了性,但是渡边同她们的性是赋予不同意义的。渡边深爱着直子,他将直子作为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女朋友,并打算同她生活一辈子。所以,渡边对直子的性行为是以爱为基础的,搀着羞涩感,这样的性在小说中是极少数的案例。在他们的性中,渡边充当着恋人的角色。当然,此时的直子并不爱他。对于直子而言,除了木月,跟任何人上床都是没有意义的。
说起绿子,渡边同她是无话不谈的非恋人型的男女朋友。绿子对性具有浓厚的好奇心,总是主动同渡边谈论跟性有关的话题,并且常常语出惊人,很多时候连渡边都被弄得不好意思回答。绿子甚至要求渡边想着她手*,但是渡边并不赞成,或许那时他在潜意识里还不想因性而玷污自己同绿子尚存在着的纯洁友谊。直到直子死后,他都没有与其真正发生性关系。毕竟绿子不同于酒吧里的陌生女人,她的乐观和朝气能使渡边在现实世界里看到希望。她已渐渐成为渡边不可缺少的部分。绿子的挑逗也是纯洁而又坦率的,在雨中的娱乐场里,她旁若无人地大叫:“管它什么落汤鸡!求你现在什么也别想,紧紧抱住我吧!我整整忍了两个月啦。”跟绿子在一起的时候,渡边应该是最幸福的。因为绿子心中只有他,渡边享受的是百分百的全心的爱。
玲子与渡边的性,看上去仿佛不合时宜。但是很多难以理解的事情放在特定的情境中就容易理解了。玲子刚从象征死亡世界的阿美廖走了出来,想重新回到曾经让她千疮百孔的现实世界。她还有些紧张,全然摸不着头脑。而渡边是她现实世界中唯一可以依赖的人,她需要渡边的帮助,以顺利完成从阿美廖到现实世界的过渡。再看渡边,他还没有从直子的死亡阴影中走出来,玲子的到来让他很自然地想到了直子,因为“如同我与直子曾共同拥有木月的死一样,而今我与玲子又共同拥有了直子的死。”
]而且渡边同玲子散步的时候,他的心头竟然“不可思议地涌起一股平和、宽慰之感,并觉得以前好像也有过类似的感觉。”其实这是渡边和玲子第一次单独在街上散步,这种类似的感觉就来自直子。加上玲子穿着直子的衣服,所以渡边总能在玲子身上找到直子的影子。所以,玲子和渡边的性行为可以看作是他们对直子的一种纪念方式,同时,他们通过性,彼此温暖,相互鼓励,开始全新的人生。玲子同渡边的性是最典型的“互救”式的性,从这个角度而言,他们之间的性也就容易被我们接受了。当然,不可否认的是,渡边或许有着恋母情结的一面。毕竟,第一次认识的时候,玲子和渡边,孤男寡女谈论性的话题非常顺畅自然,而在直子死去后渡边显示出了20岁男孩的脆弱。《挪威的森林》里每个角色都仿佛隐匿了其父母、亲人的直接出现,消解了父母子女的亲情关系,渡边需要年长女性的安慰,那么,接近40岁可以扮演母亲的玲子,又温柔又直爽又真挚,正是最佳选择。
除了孤独的少男少女,村上春树笔下的玲子,这样一个似是而非的双性恋者,也不是日常生活中能够常见的。但是玲子对于自身性取向客观的剖析和淡然的心态,显然更增添了她的人物魅力,与那美丽的皱纹一起深深刻进了读者的脑海里。
四、直子和绿子的综合
村上春树一直通过直子与绿子的形象塑造表达自己的观点:“一个人如何在自我与现世间达到平衡”。直子与绿子的性格产生出强烈的反差与对比,形成对立的局面。一个是死的象征,一个是生的希望。“村上春树一直以为,虽然直子的地位永远无法替代,可是能够拯救自己免于毁灭的,始终是像绿子那般“正常的”、“充满生命力”的女孩子。主人公如何在对立的现实与自我之间找到平衡、获得救赎,就只有在这二者间不断地挣扎仿徨,最后找到一个平衡点。”
如果说直子和绿子的对立是村上春树在探讨男主人公渡边如何平衡的话,那么石田玲子体内仿佛就住着一个象征死亡的直子,和一个生命活泼的绿子。玲子就可以看作是直子和绿子的综合体。
石田玲子和直子一样,深受精神问题的困扰,无法直面残酷的外界社会,不得不离开丈夫和女儿,在阿美寮里孤独地呆了七年。虽说玲子的困扰不同于直子自身精神上的压迫,她的困惑主要来自于社会的不理解,但这恰好预示了玲子不同于直子死亡、而是走出阿美寮的结局。玲子与直子还有着性格上的相似性,她们同样单纯、善良。直子曾经对渡边表示,可能会拖累渡边,如果渡边和别的女孩儿爱上了,她一点儿都不在意。多么伟大的善良的女性啊。渡边时直子唯一一个可以抓着上岸的稻草,直子却愿意为了成全渡边的幸福放手。玲子在解释为何与忠厚的前夫离婚时说过这样的话:“我不愿意拖累任何人,不愿意把自己这种整天为脑袋断弦而心惊胆战的生活强加到任何人头上。”她们让人想起波伏瓦的一句箴言:“理想的女人总是最确切地体现了‘别人’的人。”[ [法]波伏瓦著,陶铁柱译:《第二性》,中国书籍出版社1998年版第168页]这样的女子只能是男性幸福的守卫者而永远不会成为他们的负担,使他们轻松、自由、无需背负责任。
另一方面,玲子和绿子也有着某种程度上的相似性:活泼、健康、直爽、敢爱敢恨。玲子丝毫不矫揉造作,也不屑于与人虚与委蛇。她坦诚、直接,不怕得罪人。玲子曾经调侃过渡边:“你拿手的到底是什么呢?除了同女孩子睡觉以外?”小说讲玲子有种小女孩儿一样的气息,而这种气息使每一个接近她的人都受到感染,随之也变得活泼起来。这不禁立马使人觉得这俨然是20年后的小林绿子!
玲子最可爱还数那些皱纹。“真是不可思议的女性。她脸上有很多皱纹,这是最引人瞩目的,然而却没有因此显得苍老,反倒有一种超越年龄的青春气息通过皱纹被强调出来。那皱纹宛如与生俱来一般,与她的脸非常契合……不仅给人的印象良好,还似乎有一种摄人心魄的魅力”。
何谓“挪威的森林”,村上春树在小说里早有解释。直子最喜欢的乐曲就是甲壳虫乐队的流行曲《挪威的森林》,便以此命名小说。小说中,直子在阿美寮与玲子同住时,每次点《挪威的森林》这首曲子时,都要在一个招财猫形的贮币盒里投进去一枚一百元日本硬币,借此来表示“打心眼里喜欢”。[ [日]村上春树著,林少华译:《挪威的森林》2007年版,第358页]《挪威的森林》的读者遍布了世界,想必静夜里玲子演奏的美妙乐声早已入了每个读者的梦。
而玲子呢,她正穿着直子给她留下的美丽衣裳,在美丽仁川教学生们快乐地学钢琴!
“你是否有过那种不属于任何地方的感觉,只想生活在无人认识你的地方”。
许巍在《曾经的你》中唱到,曾梦想仗剑走天涯,看一看世界的繁华,或许每个人在年少的时候,都曾经想过去外面流浪。想要暂时逃离熟悉的地方,看看不一样的世界,体验不一样的生活,寻找生活更多的可能性,从而发现真正的自己。
**《百万元与苦虫女》中的佐藤玲子是个非常普通的女生,性格内向又倔强,没有特长,没有技能,也没有朋友。刚大学毕业的玲子,由于没有找到工作,通过做兼职来赚取生活费,未来一片茫然;和父母住在一起,却经常发生矛盾,下定决心攒够一百万就离开家。
“人们相遇也终究分离,分离是为了新的相遇。” 其实,玲子如此渴望逃离,是因为内心深藏着一个无法言说的秘密。在玲子十八、九岁的时候,因为和室友发生矛盾后被其诬陷而入狱,这段经历成了玲子无法释怀的人生污点,“犯罪前科”束缚住了玲子的内心,让她无法坦然与他人相处,总是通过逃避熟悉的环境来逃避面对自己的内心。
终于存够了一百万的玲子毅然决然的离开了家,踏上了未知的旅途,开始了四处游历的生活。第一段旅程是在海边小店,玲子被发现有做冰淇淋的天赋,浪漫的海边,友好的工作环境,还是没有让玲子决心留下来,熟悉感反而让玲子局促不安,等赚足了一百万,玲子又踏上了新的旅程。
第二段旅程,玲子来到了山里,帮助果农采摘桃子,由于出色的摘桃技能,被村长邀请作为代言人推广桃子,但“前科”经历让玲子局促不安,她不得不向村长重提尘封的秘密,然后逃离了此处。
“我逃离了很多人,我认为离开爱的人并不值得哭泣,却最终和喜欢的人彼此无法说真话。” 玲子的第三段旅程是在花店打工,在这里遇到了大学生中岛,两个人彼此有好感,但是玲子因为“犯罪前科”自卑,内心背负枷锁,无法走出内心的牢笼。
当玲子终于鼓足勇气向中岛说出自己的秘密,中岛并没有觉得玲子的过去多么重要,他更喜欢现在的玲子。玲子慢慢向中岛敞开心扉,但听闻玲子存够一百万就要离开的消息,中岛就想要通过不断向玲子借钱的方式留住她,但玲子误会了中岛的良苦用心,决定离开,继续自己的人生之旅。
“你很好,你没有做错什么,在下个落脚点,我会独立勇敢地面对这个世界,是你给了我勇气。” 在旅行过程中,与弟弟的书信往来是支撑玲子前行的动力。弟弟学习优秀,但和玲子一样,也有要逃避的事情。原来,玲子的弟弟在学校经常受到高年级学生的欺凌,他不敢反抗,曾经想要通过转学到其他学校来逃避。但弟弟从一个人四处游历的姐姐身上获得了力量,他觉得姐姐很勇敢,能够无所畏惧的面对未知的挑战,于是决定不再考虑转学,而是勇敢的直面困难。
“一直以为自己应该会是更坚强的人,原来根本不是这样的。” 而玲子也从弟弟身上获得了启发,自己孤身一人四处漂泊,看似是勇敢其实是在逃避自己的内心,是一种懦弱的表现。真正的勇敢,应该是直面过往,接纳不完美的自己,坦然的生活。影片的最后,玲子终于释怀,与过往握手言和,然后继续踏上了真正的寻找自我之旅。
“成熟的、适当的一笑了之,就能没有烦恼地生活了。” 人生就是一个不断发现自我,寻找真正自我的过程。过往不念,未来不惧,专注的活在当下,去做自己害怕的事情,然后会发现以前觉得过不去的事情,其实不过如此。学会接纳不完美的自己,活出最真实的自己,人生便会开阔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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