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壕吏作者情感

石壕吏作者情感,第1张

体现了作者讨厌战争,残酷的战争破坏了家庭。揭示当时社会的混乱不堪和官吏的肆无忌惮。突出了作者对于社会混乱的不满,但有求助无缘,从中表达了作者对于普通百姓的深切感慨和对老妇人一家的同情。

望岳表达了诗人青年时代蓬勃朝气与非凡的胸襟,俯视一切的雄心壮志和豪迈气概的思想感情

春望表达了诗人忧国忧民念家悲己的思想感情

石壕吏表达了诗人对战争给老百姓带来灾难的悲伤,对老妇勇于承担苦难的同情,又希望平定战争的矛盾的思想感情

我刚上完这一课,全部是我做的笔记,绝对手打,3,

石壕吏

杜甫

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老翁逾墙走,老妇出门看。吏呼一何怒,妇啼一何苦!听妇前致词,三男邺城戍。一男附书至,二男新战死。生者且偷生,死者长已矣!室中更无人,惟有乳下孙。有孙母未去,出入无完裙。老妪力虽衰,请从吏夜归。急应河阳役,犹得备晨炊。夜久语声绝,如闻泣幽咽。天明登前途,独与老翁别。

题解

选自《全唐诗》。《石壕吏》是“三吏”中的一篇。

唐肃宗乾元二年(759)春,安禄山早已被儿子安庆绪所杀,长安和洛阳为唐军先后收复。唐军大将郭子仪、李光弼率领六十万大军,将安庆绪围困在邺城(今河南安阳县),形势对唐王朝极为有利,前途乐观。但是,由于昏庸的唐肃宗害怕武将们“难相统属”,不设元帅,派亲信鱼朝恩任观军容宣慰处置使,让这个不会治军的宦官去指挥那些武将,节度使们相互观望,各行其是,士气低落。是年三月,史思明自魏州(今河北大名县)率兵前来援救安庆绪,与唐军在安阳河北岸大战。唐军无统一指挥,被史思明打得全军溃散,军力损失惨重,形势危急。唐王朝为了挽回危局,便在洛阳以西至潼关一带,实行惨无人道的拉夫政策,不管老少男女,抓去服役,给广大人民带来了深重的灾难。

诗人杜甫早年在洛阳居住,置有田宅。唐军收复洛阳后,杜甫回到洛阳探望战乱后的家园。乾元二年三月,唐军大败,郭子仪退守洛阳。洛阳“市民惊骇,散奔山谷”,杜甫也离开洛阳,匆匆赶回华州任所。于是,他将沿途亲眼所见的兵役黑暗情形和人民的苦难生活,写成了著名的现实主义诗篇“三吏”、“三别”,长期为人们所喜爱,所传诵。

解读

这首小型叙事诗,二十四句,分为三段。

第一段,前四句,是故事的序幕。交代故事发生的时间(夜)、地点(石壕村)、人物(吏、老翁、老妇)、事件(夜捉人)。写差吏捉人的恐怖情景。

“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老翁逾墙走,老妇出门看。”〔傍晚我投宿到石壕村,正遇上差吏夜间抓丁。老头子吓得越墙逃走,老太太慌忙出门察看动静。〕(石壕村:在今河南省三门峡市东南石壕镇。)

首句“暮投石壕村”,直叙其事。“暮投”,点明了诗人到石壕村的目的,是投宿过夜。一个“投”字,表现了诗人行迹匆匆,描绘出作者在一种急迫的情况下投宿的形象,暗示出在兵荒马乱之秋,人们不敢夜间行路,感到四处埋伏着危险,渲染出一种恐怖气氛,为悲剧的展开提供了典型环境。这句点明投宿的时间是在傍晚,点明事件发生的地点,并为诗人在后文中以目击耳闻者的身份描述故事做好了铺垫。

“有吏夜捉人”,开门见山揭开了故事的序幕,点出了诗的主题,以下情节,都从这里生发出来。这句是叙事,但也寓有诗人的褒贬,如不用“征兵”,也不用“招兵”,而用“捉人”,写出了差吏到处抓丁拉夫的暴行,一语点破了当时兵役制度的不合理。“捉人”,不在白天,而在夜间,表明白天捉人已不易捉到,便趁深夜人们熟睡之时,搞突然袭击,可见差吏捉人手段的狠毒。诗人虽没有具体描写差吏捉人的暴行,但读者通过“夜捉”二字,可以想见。下文,故事情节都围绕“捉人”展开。诗人从“暮投”到“夜捉人”,已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事件的发展,是诗人隔门听到的。

诗的第一句点出了投宿的“石壕村”,第二句点出了“夜捉人”的“吏”,两句合扣了诗题“石壕吏”。

“老翁逾墙走”,这里,诗人没有直写差吏敲打门,但砸门之声已自闻。这句,是写户主对事件的反应。官吏捉人,“老翁”逃走,表明官吏先是抓青壮年人,青壮年人已抓尽,现在抓丁的对象已落到“老翁”头上了。同时,表明“夜捉人”已发生过多次,人们长期以来深受抓丁之苦,昼夜不得安宁。因此,“老翁”在夜间一听到捶门,一听到吏喊,就越墙而逃了。“逾”、“走”二字,绘出“老翁”惊慌越墙而逃的形象。

“老妇出门看”,“老翁”的“逾墙走”,与“老妇”的“出门看”,显然是早有商议的。“老妇”的“出门看”,也许她自己认为不会被捉走。①因为差吏在捶门,在叫喊,不得不开门出来周旋;②为了更好地掩护“老翁”的逃走;③为了防止差吏进院搜人,为了掩护她的寡媳。“出门看”三字,生动地写出“老妇”仓惶恐惧,又故作镇定,观察动静,主动应变的情状。

第一段四句,写得很精练,一句写一人一事。第一句写诗人投宿,第二句写差吏捉人,第三句写“老翁”逃走,第四句写“老妇”出门,从而渲染了一种恐怖的气氛,深刻地揭示了由于战祸连绵,官府捉人,人们睡卧不得安宁的情景。同时,也展示了“老妇”一家悲剧发生的社会环境。

第二段,中间十六句,是故事的主体。主要写“老妇”哭诉家破人亡的悲惨遭遇,控诉战乱给人民带来的苦难,直写“老妇”极度悲痛的心情。

“吏呼一何怒,妇啼一何苦!”〔差吏咆哮如雷,如狼似虎,老妇悲伤地啼哭!〕

这两句,用对比的手法,形象地描写差吏的残暴和“老妇”的悲苦。写暴吏突出了一个“呼”字,吏在门外,已等得恼火,捶门,又怀疑有人逃跑,急着叫喊。写妇悲突出了一个“啼”字,“妇啼”是在“吏呼”威吓之下的悲伤的啼哭。这些,都是诗人亲耳所闻,到了笔下,都极带感 彩。写“吏呼”用“一何怒”,写“妇啼”用“一何苦”刻画。两个“一何”巧妙地连用,加重了感 彩,既刻画出了“吏呼”咆哮如雷的狰狞面目,与蛮横气势;又刻画出了“妇啼”悲伤凄惨,愤恨而痛苦的感情,使吏呼之怒与妇啼之苦形成了强烈的对照。并为“老妇”以下的诉说创造了悲愤的氛围。

“听妇前致词”〔只听到老妇上前对差吏诉说〕。

这句承上启下,引出了“老妇”大段申辩的话,共十三句,根据内容,可分为三层:前五句一层,中间四句一层,末四句一层。各层间表现出多次转折,暗示出官吏的多次“怒呼”,逼问。实际上,“吏呼”、“妇啼”一直持续到事件的结尾。一个“听”字表明,诗人当时没有出面,吏的捉人,“老翁”的逾墙,“老妇”的出门,吏的呼,妇的啼,以及“老妇”致词,孙媳幽泣,都是诗人心情紧张地倾听到的,使诗中所写的一切,都具有了客观真实性。

第一层五句,是针对差吏第一次逼问诉苦的。可以想见,小吏怒吼道:“你家的男人到哪里去了?”“老妇”泣诉说:“三男邺城戍,一男附书至,二男新战死。”〔三个儿子全去防守邺城去了,一个儿子捎回书信来说,两个儿子最近战死了。〕表明“老妇”的三个儿子,为了平息“安史之乱”,都被征调,开赴围攻邺城叛军的第一线,参加了浴血战斗。三男参战,已二男阵亡,这贡献可够巨大,这牺牲可够惨痛!可见由“安史之乱”引起的战争给广大人民带来的巨大灾难。一个一门三军人的家庭,一个一门双烈士的家庭,论理论情都不应该再从她家里抓人吧!

“生者且偷生,死者长已矣!”〔幸存的人苟且求生,死去的人就永远完了!〕

“老妇”一提起死难的儿子,心中极度悲痛。“生者”,那“邺城戍”“附书至”的儿子、“老翁”、“老妇”自己,以及室中的孙、媳,只是暂且偷生,活一天算一天罢了;而“死者”,“长已矣”,就永远完了,表达了对死去亲人的无限怀念、哀思。“老妇”沉痛地哭诉着这些,是想以此打动差吏,取得差吏的同情,不再从她家里抓人。

第二层四句,“老妇”诉说家中只剩下老弱妇幼,生活贫困,遭遇凄惨。反映了繁重的兵役负担给人们带来的深重灾难。

“老妇”的哭诉,打动了差吏,取得了差吏的同情了吗?没有。凶狠的差吏大发雷霆:“难道没有别人了?”并要进院搜人了。“老妇”只得哀求着诉说家中的情况:“室中更无人,惟有乳下孙。有孙母未去,出入无完裙。”一个“更”字说明,家中再也没有壮丁可抓,只有一个正在吃奶的孙子,和带着孙子的儿媳妇。因为战祸,家中极为贫困,儿媳的衣裳破破烂烂不能蔽体,出不了门,又怎能去服役呢?面对着这样一个家庭,两位战死士卒的家庭,就是铁石心肠的人,也应稍动怜悯之心呀!“老妇”拆说这些,仍想打动差吏,唤起他的不忍之心,断绝他的捉人的念头。

第三层四句,写“老妇”在无可奈何之下,只得自己“请从”服役。反映了封建统治阶级的暴虐,及对人民的残酷迫害。

“老妇”的含泪诉说家中凄惨的情况,仍然没有打动残无人性的差吏,看来连妇女也要抓了。这时“老妇”生怕差吏抓走她的寡媳孤孙,一转念,挺身而出,自请应役了。“老妪力虽衰,请从吏夜归。急应河阳役,犹得备晨炊。”这段话,真是字字含泪,字字扣击着读者的心。一位年迈力衰的老妇人,一位已为自卫战争献出了两个儿子生命的老妈妈,竟也被抓去服役了。有力地暴露了唐王朝兵役制度的不合理,有力地鞭笞了封建统治阶级的残暴,深刻地反映了“安史之乱”带给广大人民的深重苦难。“老妇”自请应役,是为了掩护“老翁”,不致被抓;是为了掩护儿媳,免于被抓,表现了她的应对能力和忍辱负重的品质。她为了国家,为了平息叛乱,为了给两个献身的儿子复仇,勇敢地奔赴前线,虽无力杀敌,但愿为前方将士备炊,做点力所能及的工作,尽自己的一份力量。这位识大体,顾大局,爱国爱民的老妈妈,怎不令人肃然而生敬意!

“老妇”的“致词”,至此结束,差吏勉强同意,不再怒吼了。

诗人在写“老妇”的致词中,没有写差吏的表现,但从“老妇”三层话意的发展中,可以想见差吏的暴虐蛮横、只顾追逼要人的凶相。

第三段,末四句,是故事的尾声,涉及所有人物,写出了故事的结局。写“老妇”被抓走后的凄惨情景,表现了诗人对人民疾苦的深切同情。

“夜久语声绝,如闻泣幽咽。”〔夜很深很深了,说话声也已消失,我仿佛听到隐隐约约的低微的抽泣声。〕

诗人无限关切地侧耳细听着门外的一切,从“夜”间听到“夜久”,听到“吏呼”、“妇啼”声已绝。咆哮如雷的小吏呢?悲伤凄苦的“老妇”呢?分明地暗示出了:“力虽衰”的“老妪”,已“从吏夜归”,“急应河阳役”去了。在这寂静中,诗人好像听到有人在抽泣。是谁在哭泣呢?显然,是孤儿寡妇在悲苦无告地抽泣。可见,她也在心情紧张地倾听着门外的一切,一直听到“夜久语声绝”。这时,她想到丈夫“新战死”,婆婆又被抓走,今后的日子怎么过!“如闻”,是写哭声的低微。哭声虽低,然而诗人却如雷贯耳,同情之心溢于言表。这一笔写得很含蓄,很深沉,儿媳的抽泣确实震动人心。“泣幽咽”三字,更深刻揭示了悲剧内容,渲染了更浓厚的悲剧气氛,加重了全诗的悲剧色彩。

“天明登前途,独与老翁别。”〔待到天明,我重登旅途,临行只有跟老翁一人辞别。〕

结尾两句,以“天明”照应开头的“暮投”,以“独”字照应“捉人”。待到天明,诗人重登奔赴华州的旅途,临行与房东告别,突出了“独与老翁别”。诗人回想“暮投”时,“老翁”“老妇”双双接待,而今登程,只能与“老翁”辞行,再次暗示了“老妇”的被抓,突出了悲剧的结局。此时,送别者与被送者的心情同样凄惨。语简而意深,给读者留下了想象的广阔余地。

结尾,诗人不发议论,然而激愤之情已溢于言表,透于纸背。

综述

这首叙事诗,记叙了唐军抓丁的真实情况,特别是通过一家“三男戍,二男死,孙方乳,媳无裙,翁逾墙,妇夜往。”(仇兆鳌语)的典型事件的描述,反映了由封建阶级的统治所造成的人民苦难,揭露了唐代兵役的不合理,和官府捉人的残暴,控诉了黑暗的社会现实,表现了诗人对封建统治阶级的愤慨,对人民疾苦的同情,和对人民爱国精神的赞扬。

《石壕吏》,运用现实主义的表现手法:诗人将主观的评价和情感融于客观的叙事之中。全篇句句叙事,无抒情,亦无议论,只是如实地直书,通过事实体现诗人的思想感情,使读者在事实面前受到感染,得到教育。诗从开头到结尾,都在叙述“夜捉人”的经过,作者并未发过一句的议论,也未直抒句半的感情,但爱憎十分强烈,十分鲜明。

《石壕吏》写的是真人真事。诗中所记事件,是作者亲身经历的真事,所写人物,是作者亲见的真人。诗人运用第一人称的写法,把自己放在这一悲剧的见证人的位置,以目击耳闻者的身份叙述故事。使诗中的人与事显得真实可信,令人如见其人,如闻其声,深刻地表现了诗人对苦难人民的同情,增强了作品的真实性与感染力。

此诗运用了藏问于答的表现手法,以明写“老妇”为主,暗写差吏为辅,明写暗写结合,以明写显示暗写,丰富了诗歌的内容,深刻地揭露了悍吏的凶残面目。

善于剪裁,重点突出,主题集中,叙事中藏有不尽之意。全诗紧扣“有吏夜捉人”、“听妇前致词”写来,详写“老妇”诉说她一家人的悲惨遭遇,与此无关者一概剪去。这样,诗才写得精练、概括、结实,容量大,含蓄性强。全诗一百二十字,在惊人的广度与深度上反映了社会的矛盾和时代的面影。

全诗的主题是通过对“有吏夜捉人”的形象描绘,揭露官吏的横暴,反映人民的苦难。

  前四句可看作第一段。首句“暮投石壕村”,单刀直入,直叙其事。“暮”字、“投”字、“村”字都需玩味,不宜轻易放过。在封建社会里,由于社会秩序混乱和旅途荒凉等原因,旅客们都“未晚先投宿”,更何况在兵祸连接的时代!而杜甫,却于暮色苍茫之时才匆匆忙忙地投奔到一个小村庄里借宿,这种异乎寻常的情景就富于暗示性。可以设想,他或者是压根儿不敢走大路;或者是附近的城镇已荡然一空,无处歇脚;或者……总之,寥寥五字,不仅点明了投宿的时间和地点,而且和盘托出了兵荒马乱、鸡犬不宁、一切脱出常轨的景象,为悲剧的演出提供了典型环境。浦起龙指出这首诗“起有猛虎攫人之势”(《读杜心解》),这不仅是就“有吏夜捉人”说的,而且是就头一句的环境烘托说的。“有吏夜捉人”一句,是全篇的提纲,以下情节,都从这里生发出来。不说“征兵”、“点兵”、“招兵”而说“捉人”,已于如实描绘之中寓揭露、批判之意。再加上一个“夜”字,含意更丰富。第一、表明官府“捉人”之事时常发生,人民白天躲藏或者反抗,无法“捉”到;第二、表明县吏“捉人”的手段狠毒,于人民已经入睡的黑夜,来个突然袭击。同时,诗人是“暮”投石壕村的,从“暮”到“夜”,已过了几个小时,这时当然已经睡下了;所以下面的事件发展,他没有参与其间,而是隔门听出来的。“老翁逾墙走,老妇出门看”两句,表现了人民长期以来深受抓丁之苦,昼夜不安;即使到了深夜,仍然寝不安席,一听到门外有了响动,就知道县吏又来“捉人”,老翁立刻“逾墙”逃走,由老妇开门周旋。

  从“吏呼一何怒”至“犹得备晨炊”这十六句,可看作第二段。“史呼一何怒!妇啼一何苦!”两句,极其概括、极其形象地写出了“吏”与“妇”的尖锐矛盾。一“呼”、一“啼”,一“怒”、一“苦”,形成了强烈的对照;两个状语“一何”,加重了感情色彩,有力地渲染出县吏如狼似虎,叫嚣隳突的横蛮气势,并为老妇以下的诉说制造出悲愤的气氛。矛盾的两方面,具有主与从、因与果的关系。“妇啼一何苦”,是“吏呼一何怒”逼出来的。下面,诗人不再写“吏呼”,全力写“妇啼”,而“吏呼”自见。“听妇前致词”上启下。那“听”是诗人在“听”,那“致词”是老妇“苦啼”着回答县吏的“怒呼”。写“致词”内容的十三句诗,多次换韵,明显地表现出多次转折,暗示了县吏的多次“怒呼”、逼问。读这十三句诗的时候,千万别以为这是“老妇”一口气说下去的,而县吏则在那里洗耳恭听。实际上,“吏呼一何怒!妇啼一何苦!

最后一段虽然只有四句,却照应开头,涉及所有人物,写出了事件的结局和作者的感受。“夜久语声绝,如闻泣幽咽。”表明老妇已被抓走,走·时低声哭泣,越走越远,便听不到哭声了。“夜久”二字,反映了老妇一再哭诉、县吏百般威逼的漫长过程。“如闻”二字,一方面表现了儿媳妇因丈夫战死、婆婆被“捉”而泣不成声,另一方面也显示出诗人以关切的心情倾耳细听,通夜未能入睡。“天明登前途,独与老翁别”两句,收尽全篇,于叙事中含无限深情。前一天傍晚投宿之时,老翁、老妇双双迎接诗人,而时隔一夜,老妇被捉走,儿媳妇泣不成声,只能与逃走归来的老翁作别了。老翁的心情怎样,诗人作何感想,这些都给读者留下了想象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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