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去静宁县要隔离吗

现在去静宁县要隔离吗,第1张

是的。到达静宁县时,对从疫情省份返回的人员,在48小时内持核酸检测阴性证明,对“红色代码”和“**代码”人员分别实施14天集中隔离和14天居家健康监测措施,对绿色代码人员(长途货车司机除外)通过当地专车闭环运输进行集中隔离和临时观察,实施“3+2”管理措施(3天集中隔离和24小时间隔临时观察)

11月11日。

根据静宁县融媒体中心发布:经综合研判并请示县肺炎病毒联防联控工作领导小组同意,静宁县教育局决定,全县中小学从11月11日起组织学生返校,开展线下教学。11月11日上午,静宁县各中小学分批次、错峰复课。当天上午7点40分,城关小学第一批学生到校。

静宁县的同学们全部戴口罩、在老师的组织下学生之间保持至少1米的距离,测体温后有序进入校园,平安返校复课。

袁俊宏

从兰州出发,沿312国道过静宁,往前走两步,翻过六盘山往前再走两步,就是生我养我的陇东我那九沟十八岔。给人的感觉:六盘山就是一个结实的庄稼汉,肩挑着312国道这根扁担,一头挑着静宁的烧鸡,一头挑着镇原的洋芋蛋,像是趁着农闲赶集去卖土特产。很多年过去了,六盘山挑着扁担在这里站立了很多年,半步未动,只是他肩上的扁担换了又换,越换越直越宽展,静宁的烧鸡沿着这条扁担路走南闯北,创出了一个响当当的名牌,唯有镇原的洋芋蛋还在自家地里锅里,人嫌狗不爱,没任何出息没眉眼。

静宁,地处兰州和九沟十八岔的正中间,无论以前还是现在,我但凡回家,必在静宁停留片刻,以前是停下来尿尿吃饭,现在是歇脚抽烟。

记得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回家探亲,车到静宁,车师傅把车一停头一偏对着满车的人喊道:车加个油加个水,你们下去尿个尿吃个饭。我便跟着其他人下了车,第一次踏在了静宁的地面。到路边一个饭馆吃饭时,见人挤得插不进一只脚,便从挎包里取出部队大铁锅蒸的馒头站在路边飞扬的尘土里吃了起来。正吃着被一股扑鼻的鸡肉香味所吸引,扭头一看,见面馆旁边有一个静宁烧鸡店,门口围了不少人,有人买了就地撕扯着吃,满手的油满嘴的香,很诱惑。有的买了提在手上,时不时拿起凑到鼻子跟前闻闻,看样子是舍不得吃,是准备带回家孝敬家人的。我的心一动,也凑了过去。准确说,我是被那鸡肉的香味诱过去的,可以说那是我闻到的最香的鸡肉。鸡肉在家时吃过,在部队也没少吃,但觉着都没有静宁烧鸡的味道香。因那时每月只有八元的津贴,一年也存不了几个钱,所以偷偷地数了数口袋的毛票,也买了一只,想顺便带给家人尝尝。那时日子穷,粮食还不够人吃,所以鸡并不肥也没多少油。鸡是囫囵个的,用一张粗麻纸包了再用细麻绳子捆背包样捆着。我选了一只付了钱看人家捆扎好后装进随身左肩又斜的黄挎包上了车,一路上怀抱着那黄挎包闻着鸡肉香吞咽了一路口水。期间在平凉、镇原各住了一个晚上,我甚至没生过尝一口的念头,那时心里满满的都是一个个家人:爷爷、爸妈、弟妺,唯独没有我自己。

到家后,我的脚还没进门,便被家人团团围了起来,几年不见,家人念我我也想他们,说话间见弟弟妹妹们和我家的小黄狗把鼻子一个劲地往我的挎包跟前凑,我便炫耀似地打开挎包取出用麻纸包着的烧鸡说,路过静宁闻着烧鸡挺香就买了一只,让你们尝尝。静宁他们不一定知道,但烧鸡的香味他们是切切实实闻到了,随附和着说,真的挺香,边说边不由地自顾自吞咽起来口水来。

母亲接过烧鸡直接去了伙房。母亲知道大家都馋了,也不等饭点,只听一阵刀案响动,不一会儿原本囫囵的一只鸡被剁成八块端放在了爷爷的坑头。母亲给了爷爷一个完整的鸡腿,然后你一块他一块,三下五除二把一只鸡分了。母亲递给站在一边的我一块,我推说路上吃了,没伸手去接,母亲就又分给了我那唯一的妹妹。一时间,大家都黙不作声,埋头在鸡肉上,满屋鸡肉飘香、满耳咀嚼之声,最后是啧啧的咂巴嘴声和称香声。只有我和小黄狗站在一边,咽着口水看他们享用。小黄狗比我幸运,还等到了鸡骨头,可我只闻到了鸡肉香没尝到星点鸡肉味。见家人意犹未尽,我在心里暗骂自己,明知家里人多口多,怎么就不想着多买两只呢,让大家一次吃个够呢。

探亲返回部队,家人叮嘱我最多的竟是下次回来时一定记得多买几只静宁烧鸡。我知道,静宁烧鸡在他们心里开始下蛋了,使没到过静宁的他们因这烧鸡的香记住了一个叫静宁的县名。

返回途经静宁,因我所带的钱花的除了购车票剩下的只够买两个蒸馍,所以在静宁停车尿尿吃饭时,我只望了望那烧鸡店油油的门脸,闻着那诱人的鸡肉香咽着口水吃从家带的不白也不黑的蒸馍,依然没有尝到鸡肉的香,那香自此成了我的一个念想。

此后毎次路过,口袋也有钱了,便报仇似的先买一个一口气吃个净光,然后再买几个带上。不瞒大家,我第一次吃静宁烧鸡一个人一口气吃了一只整鸡,吃完后竟然不知道吃了个什么味。

一次到庆阳釆访,顺便回了趟家。母亲翻遍了我带回的行李见没有烧鸡便不高兴地说,静宁的鸡是不是也得了瘟疫死光了。一问才知道,家里养的鸡一场瘟疫死的一个没剩,以至十里八村半年都没听到过一次鸡打鸣,更不用说吃鸡肉喝鸡汤了。我告诉母亲,我是坐飞机从静宁头顶飞过去的,所以没给她带上静宁烧鸡。母亲一脸不高兴,嘟囔道,你从庆阳回家就不能从静宁拐一下。母亲不管你顺不顺道,她只为没吃到静宁烧鸡而遗憾而埋怨。我见母亲不快,便说,静宁烧鸡你都吃了二三十年了,还不烦啊,能不能换个吃的。母亲不依不饶,我就喜欢静宁烧鸡,香。吃烧鸡上瘾,我母亲可能是唯一一个。我安慰母亲,下次回来给你带两只,把这次欠的也补上。母亲说,不行,最少得三只,吃一只看一只冰箱再藏一只。为让母亲家人高兴,此后每次回家,回的不只我一个,还有几只静宁烧鸡。

不过,我与静宁的交集不只油香四溢的烧鸡,还有我的业务工作、几个好朋友、一点点念想。

我有个战友叫卫国,我们一同扛着枪上过云南老山前线。那会儿,他是我们师医院的一名卫生员,打了一年半仗他没开过一枪。他的工作单纯又单调,只是在受伤或生病了的战友屁股或其它部位打针扎针。有区别的是见男兵下手快扎的深,给人感觉是敌人马上要打到眼前了,不快不行。对待女兵他的手则像春风拂面,垂柳摇曳,用一个小棉球在人家的屁股上轻轻地擦了一遍又一遍,棉球换了一个又一个,若是后面没人催,我猜想他会一直这样用棉球擦下去。他的这一男女有别的打针法一时成了我们取笑他的把柄被常常提起。

虽然上了前线没放过一枪,但他也没辜负父母为他起的卫国这个名字,尽了保卫国家的责任。从前线回来后我惊奇地发现,听卫国说话,总感觉他鼻孔里像塞满了棉球,我纳闷,一个静宁人怎么就说了一口鼻音很重的武威话?一摸查晓得了:我们在冲锋陷阵的时候,他在打针之余竟偷偷地谈情说爱。为什么说是偷偷的,因为他是一个战士,部队禁止兵在驻地谈对象,若谈,一经发现就会扣一个处分在头上,所以只能偷偷地搞地下情的那种。他谈的对象是一个武威籍女护士,所以说话带武威腔就找到出处了。

护士是干部身份,卫生员只是一个兵。提干无望的卫国从前线回来后选择了复员,那时国家规定,参过战的兵退伍后国家负责给安排工作。为了工作,他选择了退伍回了静宁,却因此失去了爱情。一个兰州市驻军的女干部怎么可能跟着他去静宁?静宁如果跟北上广一样人家也许会考虑一下,可惜不是。卫国有自知之明,知道将来的生存生活之地不是北上广,只能是静宁,便静心宁神地想了想与那女护士一刀两断,往兰州以东的静宁而去,回没回头我不知道,与兰州以西的那位女护士再有没有瓜连,我也没问过,但有一点我知道。分别十多年后的一天,我到静宁釆访,得空按卫国早年给我写信留下的地址找到了他,他一张嘴,鼻子里依然像塞着棉球。我当下开玩笑说,忘不掉的人和事就藏在心里,不要放在鼻孔里。他一脸笑容,像静宁车站旁边面馆的炒面,内容丰富,招人喜欢。

他说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了,一定好好喝一顿。我也这么想,客随主便,跟了他直接进了一家酒楼,因只顾了拉话走路,忘了抬头看门头,所以不记得酒楼的名号。为什么是酒楼呢?因为进了门爬过一截很陡的楼梯,喝完酒一脚踩空还差点从那楼梯上摔到了地上,好在站在楼梯口要送我们的老板娘胖胖地一把抱住了胖胖的我。

那天卫国招待我的心有点过诚,像个土豪又如地头蛇一样,只对那胖胖的老板娘说了一句:这是我在部队最好的战友,我们一起上过云南前线,把我们静宁最好的最有特色你们最拿手的都给我弄上来。

菜一上桌我傻了眼:这全鸡宴啊!土鸡爪爪一盘、红冠鸡头一盘、鸡翅膀一盘、鸡腿腿一盘、鸡卵一盘、鸡屁股一盘、鸡珍鸡心鸡肝一盘,最开眼的是一盘鸡舌头,想一想,多少鸡因这盘菜而失去了发言权呢。人啊,真是可以主宰一切啊。这还是凉菜,热菜也个个离不开鸡,彷佛静宁人只养鸡一种动物。记得有青椒爆炒仔鸡、炸鸡排、宫爆鸡丁、小鸡炖蘑菇等等,最后上了一整个烧鸡,如一个鸡霸王,雄踞在一个大大的盘子里,眼睛有神、鸡冠鲜红、神情安静,只是少了华丽的毛。若毛在,那神情就是一只正在酝酿下蛋的鸡、一只正专心孵小鸡的鸡。作为土生土长的乡里人,我认得桌上这只不是母鸡,而是一只健硕的公鸡,它不会下蛋也不会孵小鸡,会下蛋孵小鸡的母鸡一般不会被杀,那是乡里人的银行,轻易不会动刀子。所以,我们在酒店吃的鸡多为公鸡。所以,在我们这个重男轻女的国度,母鸡们应该庆幸有这个福分,被网开了一面。一些聪明的母鸡,因此揣摸人的心事,一天一个蛋地下,让主人不舍对它动杀心。因此我在想,静宁的母鸡应该是天下最聪明的母鸡,正是它们的聪明勤奋努力,才有了源源不断的蛋源源不断的小鸡大鸡,才有了名扬天下吃之不尽的静宁烧鸡。我们应该谢谢这些静宁的母鸡们,是它们保持了我们这一口福的年年天天。

当时看着桌上那只冠如血红的公鸡,我又想,若毛在,它会不会站起来扑椤几下翅膀,跟我们说声拜拜,然后扬长而去、扬勃打鸣,为静宁的鸡们鸣声不平。我知道,毛之不存、魂安能存乎。可面对一桌子的鸡肉,我却不知从哪里下手,是从头还是从屁股,亦或从肉最厚实的鸡大腿还是从我喜欢的有筋没肉的鸡爪爪。正在我犹豫间,卫国给我示范说:对你们当官的来说,要先从鸡头吃起,吃了鸡头就会出人头地。我说吃个鸡还有这讲究?卫国说,讲究多了。吃鸡头要从鸡冠吃起,吃鸡冠有加冠进爵之兆。然后吃鸡舌鸡耳鸡眼,这样就会能说会道、耳听八方、眼观六路,并说这是当好官的基本素质。我以为卫国介绍完了,正要动筷子,他又一本正经地说,最紧要的最好吃的是这鸡脑子。他说着,两手抓紧鸡头,两个大拇指沿着大厨事先在鸡天灵盖上切开的一条缝略一使劲,将鸡头掰成了两半,很利落熟练地取出一个完整的鸡脑放在手心,送到我的眼前,让我看看像什么?我说看不出来。他说,你仔细看像不像一个跪着的人。老人们说,这是大奸臣秦桧的的化身,说他干的坏事太多,上帝便伐他跪在这里,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向人们陪罪忏悔。这古经我听老人们讲过,可鸡头我没吃过,所以秦桧这样的形象我还是第一次见。我想拿过来细细研究一下,卫国却一下送到了我的嘴边,让我一口吞了。并教导我说,对待小人,千万不能心慈手软,见了一定一口咬死,不可犹豫,否则,他将是你人生道路上特别是官道上的拌脚石拦路虎。并说,多吃鸡脑就比别人多个脑子,想问题就会多一条思路、多一个计谋,出路也就会多一条。我愕然,吃个鸡竟吃出这么多样样这么多人生道理,难怪静宁的烧鸡这么叫坐、经年风釆不减。由此得出一个结论:静宁人聪明,静宁人不是在买烧鸡而是在卖鸡肉的同时卖出了鸡文化。

面对送到嘴边的那个鸡脑子,我没敢下口,不是秦桧官大我怕他,也不是生活中没受过多少小人害生不出恨,因为我对吃脑子反胃。一次到广州出差,朋友请吃饭,有一道菜叫生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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