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惊”,写出了“情”——当时震惊的感情;其中的“坐起”,则写出了“状”——当时震惊的模样。如果只写“情”不写“状”,不是“惊坐起”而是“吃一惊”,那恐怕就神气索然了。而“惊坐起”三字,正是维妙维肖地摹写出作者当时陡然一惊的神态。再加上“垂死病中”,进一步加强了感情的深度,使诗句也更加传神。既曰“垂死病中”,那么,“坐起”自然是很困难的。然而,作者却惊得“坐起”了,这样表明:震惊之巨,无异针刺;休戚相关,感同身受。元、白二人友谊之深,于此清晰可见
司马懿那场“二接”圣旨的戏,满满都是套路,让人细思极恐。
司马懿才思敏捷,智计无双,这计谋已经可以说是他潜意识,下意识,融入了他的血液。这样的人早已经习惯了走一步看三步,天时地利人和,所有人都在他的棋盘里。当然也包括张春华。
不知道张春华思忖再三,恍然大悟后,有没有那么一刻是伤心绝望的。与自己共度二十余载的枕边人,会布置这么一个精心的棋局,给自己来了个“请君入瓮”。当年自己青春年少,情窦初开之时,对司马懿一身才学芳心暗许,爱慕他的满腹经纶,他的风流倜傥,他万事了然于胸的风度。她倾慕,仰望,崇拜,可是她却唯独忘了问一问自己,这样一个工于心计的人,自己是否有与之匹敌,与之棋逢对手的能力?
张春华败了。当皇帝的圣旨揭开,她就知道覆水难收,无路可回头。面对司马懿早就明了,却还一副惺惺作戏的样子,她何尝不是心凉如水?牙根咬断,朱泪暗垂,只恨自己无力回天。
这一局,从司马懿见到柏灵筠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在他腹中缓缓盘算了。冰雪聪明的柏灵筠都已经知道自己的命运从曹丕堤防司马懿开始,就已经注定,她的一生只能和司马懿休戚与共,他们相互敌视,却又相互依存。她尚且能清晰洞察其中利害,何况老谋深算的司马懿?
司马懿一生谨小慎微,步步为营,为了自己的宏图大志,为了自己的理想抱负,他和曹丕指青山为誓的那一刻就已经破釜沉舟,不留后路了。但凡历史上留名者,都应该懂得,做大事者,不拘小节。窃钩者诛,窃国者侯,曹丕窃国,作为其第一军师司马懿,焉能是只顾一己之家,而弃天下之人?格局如此狭隘,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大军师司马懿,断断不能如此。
当时,魏国立国弗始,百业待兴。而司马懿肩负皇帝重托,于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一展抱负的机会?寒窗苦读十余载,机关算尽保曹丕上位,等的不就是这么一个机会吗?还没有算上逝去的崔琰,荀令君的殷殷嘱托,还有万千像邓艾这种荆山璞玉的寒门学子的深切期望。这些对他司马懿而言,都不啻于万千重担,深深压在胸口,在这个时候,他岂能轻松辞官隐退,携妻儿游山玩水?
新政伊始,他司马懿已经处于风口浪尖,千夫所指,进一步虽然万难,却也是无后路可退。就像他爹声泪俱下说的那样:你现在辞官,不仅是自己性命不保,那些虎视眈眈就等着寻你错处的将军宗亲还不得把司马府上下尽数踏平铲尽?就因为你的妇人之仁,连累的是整个司马家族呀。
父亲一旁老泪纵横,就差背过气去,此时的司马懿已经顾不得做戏做全套了,他抖动的眉毛已经出卖了他,得到他的信号后,所有人都已经事实了然于胸,原来如此声泪俱下,字字泣血的“为妻抗旨”的长篇大论,都是计策而已,苦肉计,为的只是做给她张春华看。
“不怕世人讥笑,我一家之主就是跪在我身边的张氏春华,与臣患难二十余载,若春华心碎,司马家就散了”如此情真意切,春华此时恐怕要肝肠寸断了吧,果然,她说,接旨吧,有你这句话就够了。看到这里,不得不为司马懿的智计无双叫声好,好一个“请君入瓮”,好一个三寸不烂之舌,好一个深不可测司马懿!好一个可怜可叹张春华。
终于,在司马懿周旋下,倾国倾城的柏灵筠二进司马府。镜头再一次特写柏灵筠迈入司马府的脚,这一刻,我看到了张春华的心碎,看到了柏灵筠的意气满满,看到了以后的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看《军师联盟》中,司马懿和张春华一副夫妻情深的模样,可是现在的我却深深怀疑,这难道不是司马懿故意做给张春华看得吗,不是因为他最喜欢的两个儿子皆是春华所出吗,不是因为他还需要和张春华表演一出伉俪情深来给多疑的曹丕看得吗,用来表明其的用情专一,对容貌老去的妻子尚能风雨同舟二十余载,不离不弃,对他曹丕也定然可以忠心不二,万死不辞。
想到此,我的后背已然凉透,为倾其所有守护司马懿的张春华,为满心为皇帝所系的郭女王,也为全天下所有错付了真心的女人们。
治理国家、平息乱相的根源在于遵从礼仪,风俗对于事物的喜好与讨厌源自习俗,世俗对事物的情绪情感,因与习俗相近而感到安泰,因在习俗未见过而感到震动骇然,这是常情。
所以执政者的政策要顺乎民心,与民心所欲相符合的,执行;民心厌恶的,更改除去。
司马光认为执政应顺民心,宜风俗。是其反对王安石变法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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