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今人说:“来生嫁给苏东坡,哪怕历尽千年的情劫。”时光不能倒流,这位喜欢苏东坡的今人,自然也无缘嫁给苏东坡。当年,成为苏东坡伴侣的幸运女子叫王弗。
1051年,苏轼在青神中岩书院求学。在中岩寺的岩壁下,有一小池,池水清澈,景色幽雅。一天,中岩寺的住持找到乡贡进士王方,希望他能给这个雅致的水池取个名字。
王方邀请远近的青年才子前来,为这汪碧池取名,除为了满足住持和尚的愿望外,王方还另有用意,想为爱女王弗择一佳偶。苏轼正是这些慕名而来的青年才俊中的一员。“藏鱼池”、“引鱼池”、“跳鱼池”,才子们七嘴八舌,说了不少名称,可是王方始终没有表态。此时,苏轼通过观察发现:只要有游人拍手,池中的鱼儿就能闻声游出,并连番跃动,像是能听懂人的呼唤一样。苏轼便脱口而出“唤鱼池”一名,得到了王方的赞许。
巧合的是,此时王方的爱女王弗躲在旁边,也早写下了“唤鱼池”三字,让丫环送到池边,众人开卷无不惊喜,苏轼与王弗不谋而合,王方情不自禁地说:"此乃天缘之合,韵成双璧。"王方赞赏苏式的才华,便将爱女王弗许配给他。后来,王弗成为了苏轼的妻子,常常为苏轼“红袖添香夜半读”。
可惜的是,王弗和苏东坡一起生活了十一年就病逝了。王弗离开十年后,苏轼在山东密州任太守时,仍对王弗念念不忘。他夜中梦见亡妻,凄楚哀惋、催人泪下,写下了著名的《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夜记梦》一词:"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岗。"
现在,在“唤鱼池”的池畔,有苏东坡和王弗的塑像,他们注视着池水,似在回忆他们美好的爱情故事。
苏轼之所以在发妻王弗离世以后,为了照顾年近六岁的幼子,听从了王弗的遗愿,娶了王弗堂妹王闰之,为了更好的照顾孩子,同时也能让发妻王弗安心,因此才有了王闰之嫁入苏府的安排。苏轼的一生的一共有三段感情经历,从王弗到王闰之,再到王朝云,这三段感情都十分美好,只可惜没有长久,留下感伤的苏轼。
明媚如初的少女,举案齐眉数十载的幸福王弗是苏轼的发妻,在苏轼经常去书院读书的时候,王弗正是书院院长的女儿,他们的相识更多的是一场缘分。每次在苏轼读书的时候,王弗就在旁边看着,一双明媚动人的眼睛,少女的心思往往是藏不住的。这或许就是最美好的开始,王弗喜欢花,而苏轼就经常摘下最美的花送过去,陪伴的日子,慢慢带来了美好的爱情。很快王弗和苏轼顺利成亲了,婚后的他们二人,举案齐眉又相敬如宾,两人的爱情细水长流一般的美好,带来了太多的幸福。
苏轼心直口快容易得罪人,王弗就经常坐在旁边认真倾听,通过认真的观察来提醒苏轼预防一些小人,以此帮助苏轼经营人际关系。在王弗的提醒下,苏轼挡住了很多明枪暗箭,只可惜美好的时光没有继续,王弗病重离世,成了苏轼的一大痛处。
续弦本是为了家庭,却意外收获了美好的生活在王弗临终之际,遗愿是希望苏轼续弦自己的堂妹王闰之,一则为了照顾年幼的孩子,当时他们的孩子才六岁,王弗不放心其他人的照顾。再者,王闰之对苏轼仰慕已久,他们二人婚后的生活不会太枯燥。为了让发妻王弗放心,苏轼遵从了遗愿,王闰之没有太多的才华,对苏轼却是真心一片,在生死攸关的时刻,王闰之选择焚烧手稿,保住了苏轼的性命。
在苏轼被贬的时候,生活十分艰难,从不会家务的王闰之悉心照顾家庭,他们或许没有因为爱开始,可是在最艰难的岁月,他们风雨同舟,共患难的珍惜,以及相濡以沫的陪伴,反而是真爱的本质。在那个贫穷的岁月里,苏轼的油灯下,总有着王闰之的陪伴,无论多么寂寞的夜晚,两人相互陪伴的度过,这就是最美好的婚姻生活。
红颜知己的相遇,锦上添花的美好爱情时光王闰之的贤惠,成了苏轼最大的生活依靠,贤妻搭理家中大小事宜,把所有的事情都做的很好,悉心照顾孩子,唯独缺少了才华。而王朝云的出现,正好弥补了苏轼的一大缺陷,唯有贤妻的贤惠,却缺少了红颜知己的陪伴,王朝云的出现,可谓是锦上添花的美好。
王朝云善于茶道,又精通诗词歌赋,能在举手投足之间,就了解苏轼的想法,他们相知相爱,又彼此了解互相的想法,一句话就能明白彼此的心意。弥补了苏轼精神灵魂伴侣的缺陷,更多的陪伴,在苏轼的晚年,王朝云则成了精神依靠,他们相互陪伴的老去,尤其是王朝云比任何人都了解苏轼,了解这位大文豪的想法,总是在不经意之间说出了苏轼的心中所想,可谓是人生的一大知己。
面对发妻永远的思念,生活的各种美好不期而至其实,苏轼对发妻王弗的确是真爱,从年少的美好,到相知相伴的幸福,可惜的是,王弗走的太早了,留下苏轼的遗憾。而苏轼转头娶了王弗堂妹王闰之,更多的是为了家庭的照顾,为了妻子安心的离去,苏轼才答应了及时续弦的要求。这或许就是王弗的伟大,在人生的最后一刻,还在为苏轼安排筹划,原配发妻的长远计划,的确是人生的真爱。
一生的美好爱情,可惜短暂又绚烂的光芒苏轼的一生,其实这三段感情都十分美好,不管是发妻的善解人意,还是王闰之的贤良淑德,又或者是王朝云的红颜知己,这三个女人都是苏轼美好时光的主角,只可惜美好的岁月过于短暂,留下苏轼的一些遗憾。对美好的怀念,又或者是对故人的一种思念,成就了苏轼的一生。
一代文学大家苏轼的人生中,三段感情的发生的时间不同,就如同苏轼的仕途生活一般,有出现过辉煌灿烂,也出现了凄惨度日,这或许就是人生的意义,历经痛苦以后,才会珍惜最美好的时光,才会倍加珍惜身边人。
说到王弗其实和苏轼还真的是有说不清楚道不明的关系了,虽然大家对王弗并不熟悉,但是对苏轼还是挺熟悉的,但是这个王弗与苏轼的的确确是有爱情故事的,而且十分的凄美,凄美到底什么地步呢下面就继续跟随我来揭秘分析看看!
与中国封建社会其他时期、其他家族一样,眉山苏家的女人向来都是有姓无名的,苏洵十分钟爱自己的女儿,也不过取名八娘,显然在按排行顺序而定;而苏轼的母亲程夫人、祖母史夫人,甚至是苏辙的夫人史氏,全都有姓无名,至多被称为苏史氏、苏程氏。
可是陪伴苏轼一生的三个女人全有名字:王弗、王闰之、王朝云,这不能不说是个奇迹,而奇迹的出现,首先要从王弗开始。王弗与苏轼结识之后,就成了终日不去的伴读。出身小户人家的王弗不仅知书达理,出乎苏轼意料之处的是,她对诗书非常熟悉,而且记性极佳,有时连苏轼都赶不上。
苏轼在《亡妻王氏墓志铭》中说:其始,未尝自言其知书也。见轼读书,则终日不去,亦不知其能通也。其后轼有所忘,君辄能记之。问其他书,则皆略知之。由是始知其敏而静也。
细心的读者应能看出,苏轼这里并没有说王弗陪他读书是在新婚之后。“其始”应为刚认识时,“见轼读书,则终日不去”,也不知是在苏家还是王家,抑或是在苏轼读书的山寺之中小户人家的女儿,可没有那么多的讲究!
如果说伴读、提示在年轻的恩爱夫妻之间时常出现,那么苏轼为官之后,王弗的“相夫”之功早就超越了“贱内”的范畴。苏轼还记载:从轼官于凤翔,轼有所为于外,君未尝不问知其详。曰:“子去亲远,不可以不慎。”
日以先君之所以戒轼者相语也。轼与客言于外,君立屏间听之,退必反覆其言曰:“某人也,言辄持两端,惟子意之所向,子何用与是人言”有来求与轼亲厚甚者,君曰:“恐不能久。其与人锐,其去人必速。”已而果然。将死之岁,其言多可听,类有识者。
苏轼性情率真,口无遮拦,满眼没有一个坏人,这一点是苏洵所最不放心的,也是王弗终日挂牵的。然而她对苏轼在外面所作所为,达到“未尝不问知其详”的地步,这显然有违“女戒”。王弗不仅为此,她还在屏幕之后“窃听”客人与苏轼的谈话,提醒苏轼要对那些首鼠两端、见风使舵之人要有所戒备。
苏轼在这里无法指名道姓说那些人是谁,但像张、章惇两个后来对苏轼严加迫害的恶人,当初在凤翔都是与苏轼往来频繁的“朋友”。后来的事实证明,王弗确实有先见之明。可以看出,王弗对苏轼有劝诫,有时达到了可以针砭的地步。“有识”二字,乃是古代对读书人的莫高评价,苏轼用这两个字来形容自己的夫人,可见他对王弗是多么敬重。
王弗对苏轼的不良行为,经常予以制止。苏轼曾回忆道:某官于岐下,所居大柳下,雪方尺不积;雪晴,地坟起数寸。轼疑是古人藏丹药处,欲发之。亡妻崇德君曰:“使吾先姑在,必不发也。”轼愧而止。——《苏轼文集》卷七十三《先夫人不发宿藏》
由于受到欧阳修编《集古录》和刘敞到处挖掘青铜器的影响,苏轼在凤翔时,有一阵子喜欢收藏文物,至于道人炼丹之事,更是自小迷恋。王弗借婆婆的话,劝戒夫君停止乱挖掘的行为,让苏轼十分惭愧。由此可见,王弗在苏轼心目中,不仅是个贤妻良母,有时还是自己行为的监督人。
二人如果仅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生硬结合,依苏轼天马由缰似的个性,决不会容忍他所不爱的人干涉他的事务,更不会让人约束自己的行为。可是王弗对他的规劝,他不仅听从了,而且终生铭记在心。这从另一个侧面说明了二人之间的平等关系和两心相属之情。
这时我们再回到前面说过的苏轼与陈季常一起在正月二十日去“女王城”禅院“招魂”之事。也许苏轼在口头上会调笑陈季常,说他家中有个终日怒吼的“狮王”,可陈季常心里也明白,王弗在世之日,苏轼何尝不把她当“女王”看待
如今由王闰之和王朝云组成的港湾固然温暖,但王弗所能给苏轼的规劝乃至针砭却永远消失了。像苏轼这样“毛糙”的人,永远都需要好女人来“打磨”,也许这一点,才是他心灵上最大的失落。
定情之地:永生难忘短松冈
下边要重点谈谈“短松冈”了。从语义学的角度来看,如果“短松冈”指王弗的墓地,那它就与前面的“千里孤坟”相重复。这首词副题为“乙卯正月二十四日记梦”,梦中出现的主景是王弗再度出现在“小轩窗”里。前面已提孤坟,若是清明时节,或亡妻祭日,那以孤坟为主,后面再次照应,还有些道理。这首词既不是以凭吊“孤坟”为主,作者就没有必要在短短的六十八字中再次使用。
历来学者们都把“短松冈”说成王弗的墓地,依据是苏轼的《戏作种松》诗,那里有“我昔少年时,种松满东冈”之句(《朱靖华古典文学论集》第248页)。事实上苏轼回川安葬父亲、同时安葬王弗时,他已是三十二岁的鳏夫,哪里还是“少年时”
苏轼少年时确曾跟随祖父耕田、放牧、种树,他的祖父苏序死于庆历七年(1047),当时苏轼十二岁,这才是“少年时”的确指。苏洵等人于“八年二月葬于眉山县修文乡安道里先茔之侧”(曾枣庄《苏洵评传》后附苏洵年谱),那里才是真正的“东冈”。而“二月”也是种松的大好季节。
至于王弗的坟地,苏轼明言在“眉之东北彭山县安镇里可龙里先君夫人墓之西北八步。”(《亡妻王氏墓志铭》)“眉之东北”,与他“少年种松”的东冈在年代、方位、植树时间上都不相符。
苏轼在著名的《东坡》诗中还说:“种枣期可剥,种松期可斫。事在十年外,吾计亦已悫。”稍稍留心,便可算出,从苏轼祖父苏序之死到在密州梦到王弗,时间已过了二十八年。苏轼少年时所种的松树二十八年后若还是“短松”,那他选的树种也太差了,或者说眉山的水土太糟了!
十年相思,夜来幽梦,他将千行泪化作《江城子》,诉说着“不思量,自难忘”;二十五载陪伴,不离不弃,他以深情写下《少年游》,描摹着“恰似姮娥怜双燕,分明照、画梁斜”;晚年坎坷,至死追随,他将情动酿成《蝶恋花》,吟咏着“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这是一个男子与他人生的三朵桃花的故事,这是苏东坡与他所爱的三位王姓女子的故事。
苏东坡的爱情,要从唤鱼池说起。
那一年,清泉鱼池之畔,19岁的少年等来了人生中第一朵桃花。当时进士王方正命一同游山玩水的文人墨客为鱼池取名,英年才俊的苏东坡当即一挥而就,一纸“唤鱼池”让王方对他颇为赞赏,最终将爱女王弗嫁给了他。史书上的王弗,为人“敏而静,慧而谦”,知书达理,秀外慧中,与苏轼可谓珠联璧合,才子佳人。
对于苏东坡而言,王弗这朵桃花开在了彼此最恰当的年纪——他是翩翩少年郎,她是婷婷闺门秀,他们的爱情,有着初春的浪漫青涩,有着盛夏的绚烂美好。他爱她的温柔贤良,她慕他的才高八斗。十里桃花盛开,苏东坡独独留恋于王弗。原想着厮守一生,伴她览遍四季轮回,奈何自古红颜多薄命,开了十一年的桃花,自王弗病逝那一刻,终是化作一地春泥,徒留绕鼻余香。一朝风雨,从此“岁岁常相见”成了南柯一梦,独剩“天涯流落思无穷”……
又是一个十年,一个没有王弗相伴的十年,苏东坡对亡妻的思念从未断过。王弗祭日的十周年,那一夜,苏轼念念不忘的桃花终于再度入梦,他依稀看见女子坐在小轩窗前,一如往常地梳妆,眉眼如初,是他记忆中的模样。陡然惊醒,两鬓早已被泪水浸湿,他再次回到了现实,回到了那个没有她的地方。相顾无言,苏轼将千行之泪化作相思之墨,一句“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倾诉着他对王弗流淌进血液里的爱。这一千古绝句的背后,是一个男子思念亡妻的肝肠寸断。
对于苏轼的第二朵桃花,是颇有争议的。这个有着与王弗相似面容的女子唤做王闰之,是王弗的堂妹。有人认为,王闰之只是王弗的替代品,以缓解苏东坡对爱妻的思念,但我以为,非也。
王弗离世的第四年,苏轼遇见了他人生中的第二朵桃花。相似的眉眼,一致的性情,甚至身体中都流淌着相同的血液……如果说苏轼最初娶她没有出于对王弗的思念,那倒未免太假了些——一首为王弗祭日十周年而作的《江城子》,足以表明苏东坡内心对感情的珍重。王闰之不懂苏轼心中的苦,但却甘愿用二十五年的光阴去包容他。作为妻子,看着自己的夫君日思夜想着另一个女人,纵然能够谅解包容,但不可避免会黯然神伤。我不知道王闰之是以怎样的心态,跟着他颠沛流离,随着他踏遍坎坷荆棘,看着他人生起落,依旧无怨无悔地相伴二十五年。但我知道,这样一个女子,实在是令人肃然起敬。
当苏东坡好不容易走出昔日旧梦,想握紧手中的这朵桃花时,怎道花期已过,伊人已逝——那个陪了他二十五年的女子,已在风中悄然离开。“事到头都是梦,休休,明日黄花蝶也愁”,苏东坡对王闰之的离去感到后悔,也对命运的残忍感到心寒。世人皆道苏轼为王闰之写的诗作甚少,是以怀疑他对其的感情。在我看来,苏东坡对这朵桃花的爱虽不及第一朵来得深刻,但也不失真切。《少年游》中“恰似姮娥怜双燕,分明照、画梁斜”,《蝶恋花》里“三个明珠,膝上王文度”,诗意缠绵间皆是王闰之的身影。而苏轼死后要“与之同穴”的誓言,也透露出王闰之在他心中的地位。
王闰之这朵桃花,并没能在苏轼人生的春天中开出一番姹紫嫣红,也没有盛夏之际的热烈澎湃,她只是一朵在夏末秋初才迟迟绽开的花儿,用细水长流的陪伴缓解苏东坡心头的痛苦,为他喜,为他忧,为他献上自己的花季年华。
最后一朵桃花,仅仅是苏轼的一个侍妾,她的存在,在我看来更像是苏东坡的红颜知己。这位叫王朝云的女子,能歌善舞,且最能读懂苏东坡的诗,因此深受其喜爱。在王闰之逝世后,苏轼的人生开始越来越坎坷,那些当初跟着他的侍妾们全都离去,唯有王朝云对他不离不弃。这朵开在冬季的花,陪着苏东坡度过了最后的时光,是他生命中皑皑白雪下的一抹亮色,天寒地冻,甘之如饴。而苏轼为她所作的诗词也是颇多,从“冰肌自有仙风,海迁时过探芳丛,倒挂绿毛么凤”,到“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再到“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我们不清楚苏轼对王朝云是知己之意还是男女之情,但可以肯定,在他的心中,总为这朵桃花留有一方天地。
苏东坡一生,三个女人相伴,但却并非浪子。对发妻王弗,他至死不忘,情深似海;对续弦王闰之,他赞美认可,同穴长眠;对侍妾王朝云,他视作知己,共谈诗词……三个女人,三段陪伴,三种感情,三次刻骨铭心。他多情,也深情,每一段感情都是独一无二。或许苏东坡的爱情没有“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从一而终,但他不像风流纨绔,在同一时间爱着不同的女子。苏东坡的爱,只会在不同时间段一心一意给予一个人,每一段爱情,都情真意切。
时过境迁,岁月悠悠,她在墨香弥漫的诗词中渐行渐远;春花秋月,夏蝉冬雪,他从无边似海的深情里缓缓而来。斯人已逝,幸而墨香古卷永存,那宣纸上墨色晕染开来,谱写出苏东坡的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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