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的层面:是指语音、文法、辞格和语体四个层面。
1、语音层面:
是文学语言组织的基本层面之一,它是文学语言的语音组合系统,主要包括节奏和韵律两种形态。
节奏 韵律(音律)的基本类型有:双声、叠韵、叠音和押韵等。
2、文法层面:文法是指作文和作诗之“法”,即文学创作的法则,这里主要指文学语言组织在语词、语句和篇章方面的构成法则。词法,即字法。我国古代诗人对炼字感慨良多。老杜自称“新诗改罢自长吟”,孟郊感慨“夜学晓不休,苦吟鬼神愁”,杜荀鹤自诩“江湖苦吟士,天地最穷人”,卢延让感叹“吟安一个字,捻断数茎须”,贾岛更是激动得“二句三年得,一吟泪双流”。炼得好的,便成了诗眼,甚至句以字名、诗以句名,千古流传。“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以“噪”衬“静”,以“鸣”衬“幽”,使“静”的特点更为突出,更为鲜明。“红杏枝头春意闹”,一“闹”字以动态写静态,表现出春天的勃勃生机,给人以美好享受。“微风燕子斜”,一“斜”字,化动为静,刻画出一种悠然的情态。
句法即炼句。
中外古今的大家,都是炼字炼句的高手。法国著名作家福楼拜就曾对他的优秀弟子莫泊桑说:“无论你所要的是什么,真正能够表现它的句子只有一句,真正适用的动词和形容词也只有一个,就是那最准确的一句,最准确的一个动词和形容词。其他类似的都很多。而你必须把这唯一的句子、唯一的动词、唯一的形容词找出来。”福楼拜身体力行,在其传世之作《包法利夫人》中,就写下了不少闪光的字句。而莫泊桑更是牢记老师的教诲,孜孜以求,终于成为炼字炼句的高手,其不朽之作《羊脂球》、《项链》等更是在炼字炼句上下了很大的功夫。苏俄著名作家契诃夫在与人交谈时,对于听到的妙词丽句,他总是将它们迅速地记录下来,然后认真锤炼铸进自己的文章。而阿.托尔斯泰凭着别人送给他的一本法院审问犯人的记录,从中感受生活中充满生机与活力的俄罗斯语言,依靠这个宝藏,刻意炼字炼句,成功地写出了流专千古的不朽佳作《诱惑》。
篇法。
历代诗家均重视章法 。
3、辞格层面:
是文学语言组织的基本层面之一,它是富有表现力并带有一定规律性的表现程式的运用状况。(比喻、夸张、反复、反讽、象征)常见的修辞方法有:比喻、比拟、借代、夸张、对偶、排比、设问、反问。学习修辞常识的目的是为语言实践服务。首先能在语言中辨识各修辞方法,继而理解其适用效果;同时要会用这些修辞方法,提高运用语言的能力。修辞方法又称修辞格。据专家研究,汉语修辞格可达70种之多,常见的有10多种。
4、语体层面:
是文学语言组织的语言体式方面,指在一部文本中为着造成特殊的表达效果而综合选用两种以上文类或体式时呈现的语言现象。这里的文类(又称体裁)涉及小说、诗、散文诗、散文、日记、快、文件、档案、表格和图案等)体式是指较具体的表现方式,从主体与对象关系看有独白体,对话体,杂语体,复合体;从言语资源看有文言、白话,规范语、外来语等。如《红楼梦》第四十回:刘姥姥说乡下俗语。
鲁迅《肥皂》文白混杂。
第二节 叙述的心理蕴含
一、 叙述行为―――言词建构的迷宫
艺术家的叙述行为:就是如何运用言词来创造一个幻想世界的举动,(当人们将言词用于叙述时,言词的功能就改变了,言词暂时退出了实用交际领域,成为叙述的媒介和材料。)
叙述行为的心理依据是什么?叙述行为简言之是运用言词的行为,艺术家的叙述行为就是如何运用言词来创造一个幻想世界的举动。那它为什么要借助于言词,它的心理依据就是因为言词是原初社会的人类最容易,也最便利就能获得的材料。它同时又是最实在最方便的交际工具。叙述行为运用的言词材料来自人类自身,垂手可得,又很容易进行创作和改造,因此它必然会被选中,承当起这一任务。
二、情节―――渐进的唤起功能
心理唤起:实验审美心理理论认为,人们的审美情趣,并非一蹴而就而是慢慢地调动起来的,无论是从作家创作角度讲,还是从读者接受的一方来看,都有一个心理唤起过程,即由简单过渡到复杂,由直白进入曲折,由缓慢发展到紧张的渐进过程。
三、叙事句法的含义
第三节 技巧的心理蕴含
艺术技巧的心理蕴含:主要是指的艺术的发生以及作家、艺术家运用艺术技巧的过程中所特有的心理原因,动机及其一般规律。
一、节奏的发生与人类的原始情绪
最早的艺术形式是诗歌、音乐、舞蹈“三位一体”的混合物。
动作思维:是与行动未完全分化的意识活动,它不能在头脑中进行预想,而是在行动中思维,用动作来表达,是一种主要受本能支配但又不同于本能的心理反应。
节奏在“三位一体”的原始艺术中具有什么作用?所谓诗歌、音乐、舞蹈三者同源,当是源于节奏这个命脉;而所谓“三位一体”,是指诗歌、音乐都存于舞蹈这一母体。“三位一体”艺术现象深刻而又充分地表明,节奏这种艺术技巧,对人类艺术的生成及其样式的产生了多么独特而又巨大的作用。节奏是从人的生命情绪里流溢出来,而非外在的人工技巧,所以,它本身就是艺术生命的有机组成部分,这也正是节奏不同于其他一般艺术技巧的地方。因此,任何艺术都不可没有节奏。节奏失当,艺术的生命整体将遭到严重的损害。
二、模仿与人类的模仿冲动
表象:是指人们所曾感到过的事物的形象,这个形象可以是直接感知的事物的形象,也可以是未曾直接感知过的事物形象,
效仿性模仿:是一种低层次的模仿,人类独具的模仿是一种高层次的“延迟模仿”。
所谓延迟,是指一种位移。即对在时间和空间上远离的事物作出反应。这种超越了给定对象的模仿行为的发生,便使人类从单纯的感知运动水平向心理表象(想象表象)阶段演进,而这正是艺术创造的重要前提。 这种模仿即使被模仿的对象不在眼前时也能发生。仿效性模仿和延迟模仿之间并没有截然的鸿沟,从仿效性模仿到延迟模仿是一个动态发展的过程。无论是作为艺术先导的舞蹈,还是造型艺术的雕刻、绘画,抑或是文字的发端,都始于直观形象的摹写。模仿对人类审美心理的生成及艺术美的创造起着重要的促进作用。首先,模仿的促进了手的进化和技能的提高。其次,模仿的活动培养了原始人捕捉形象和鉴察形式美的眼睛。第三,模仿的操作锻炼了人类祖先的审美心理素质。因此无论从时间发生的先后来说,还是到审美心理的形成的影响以及所达到艺术创造的水平而言,模仿都具有一种“启蒙”性的意义。模仿对原始艺术的写实特征有什么影响?模仿给人快感,是模仿成为艺术创造技巧的内在原因,模仿行为的出现,大大促进了艺术的发生和形成。模仿对于原始人来说,既是一种认识方式的实践活动,又是一种最基本的同时又是运用最为广泛的技巧,它决定了早期原始造型艺术的基本特色和属性——写实主义。越是接近艺术发生的日子,写实的风格就是突出鲜明。
三、拟人与人类的原始思维
作为艺术技巧的“拟人”和原始人类的思维是否具有同一性?是具有同一性的。“拟人”作为一种艺术技巧,直接脱胎于早期人类的原始思维。它是原始社会早期人类最典型的“原始——儿童”意识。甚至可以说,“拟人”最初就是一种思维方式。
第四节 母题的心理蕴含
一、什么是母题
母题:是文学作品中反复出现的因素,它可以是一个事件、一种模式、一种手法、一种叙述程式,或某个惯用语。
母题与主题的区别:主题是一部文学作品中的中心观念或支配性观念, 这个中心观念可以直接说出,也可以不直接说出。所以凡文学作品都有主题却不一定都有母题。
母题是19世纪在故事学研究领域形成的一个主题学概念,在各研究领域中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母题有时翻译为“动机”,它来源于拉丁语言movere,母题在英语中写作motive。意思是致使某事发生并且使之进一步发展。批评家经常在以下几种意义上使用该术语:一是指文学作品中表现主题或情节的最小单位。托马舍夫斯基指出,经过把作品分解为若干主题部分,最后所剩下的不可分割的部分,即主题材料的最小单位。如“天色已晚”,“英雄牺牲了”等等。二是指文学作品中反复出现的某些因素。如《白蛇传》、《孟姜女哭长城》、《灰姑娘》、《云中落绣鞋》等民间故事,就存在着“母爱”、“蛇崇拜”、“反抗”、“变牛”、“英雄救美人”、“魔鞋”等隐喻母题。三是指对不同文学作品所表现出来的主题或题材的延续性、一致性的概括。因此,文学母题是文学发展进程中反复表现的共同主题。如中国古典诗歌常常流露“惜春”、“伤秋”的母题,而它们又通过太阳、月亮、河流、落叶、枯草、白发等意象来表现。又如爱国、思乡、怀古、恋人、复仇、报恩、也是中国文学反复出现的主题,即文学母题。
二、母题的文化心理蕴含
先看母题形成的社会因素。
母题具有重复与持续的意义。母题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如中国诗歌的时间母题,是在漫长的历史河流中逐步形成的。我们知道,中华民族是一个农业民族,对于时间特别敏感。中国历法、医学、哲学很重视时间对农业、人体、生命的影响。这种敏感的时间意识渗透到诗歌中,便形成时间母题。日本学者松浦友久通过《佩文斋咏物诗选》、《艺文类聚》等书发现,中国诗歌中咏春秋的诗歌比咏夏冬的诗歌要多得多。因为春秋之季节更能引发诗人感时叹世的情怀。除了春秋时令以外,古代诗人往往喜欢用夕阳、残月、河水、朝露、野草、落叶、白发、古道、荒原、废墟等意象表现时间母题。可以是月亮:李白有“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苏轼有“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也可以是夕阳:曹植有“惊风飘白日,光景驰西流”;李商隐有“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还可以是白发:谢灵运有“戚戚感物叹,星星白发垂”;李白有“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杜甫有“星霜玄乌变,身世白驹催”。上述时间意象在古代诗歌中被反复书写,是由于农业生活经验和内向稳定生活方式所致。
母爱母题之所以成为20世纪中国文学中的重要母题,是因为它与中国社会注重血脉亲情、家庭伦理存在必然联系。鲁迅的《祝福》、巴金的《幻灭》、冰心的《繁星》《春水》、陈衡哲的《一支扣针的故事》、庐隐的《海滨故人》、袁昌英的《孔雀东南飞》、丁玲的《母亲》等作品所要揭示的母爱均源于中国社会历史,即生活客体共同的本质决定了该母题的形成。其他如悲秋、思乡、爱国、孤独等母题,也是在民族共同生活基础上形成的。
再谈母题形成的文化心理因素。母题的形成也离不开人类或民族文化心理的传承性和延续性。母亲变牛的母题与佛教因果报应的伦理观念有紧密的联系。松、菊、桃是陶渊明诗歌的原型母题。一般人认为,这是他理想人格的象征表现,其实是道教长生信仰文化影响的结果。松的原型意象最早见于《诗经》,后来被道教所接受,成为长生不死的原型意象,陶渊明之爱松,是受道教影响所致。《杂诗四首》之四云:“袅袅松标崖,婉娈柔童子。年始三五间,乔柯何可倚?养色含津气,粲然有心理。”这首诗歌是借松意象阐发道教长生不死的母题。中国文学“死亡”母题有儒家“不朽冲动”、道家“物我同一”和杨朱享乐主义三种类型。(教材242页)
母题与人类普遍心理或民族共同心理因素有关。加拿大著名文学理论家弗莱在《批评的剖析》一书曾运用原型理论分析文学母题。我们也可以运用母题理论研究原型。就是说,母题与集体无意识原型密切相关。例如,轮回母题的形成,就是原始人关于“太阳再生”这种原始思维观念的体现。又如悲怨作为中国文学的经久不衰的创作母题,是中国专制社会普遍存在的生命力受压抑、群体超稳定心态被扭曲的结果。根据美国心理学家马斯洛的需要动机理论,人的需要分为五个层次:即生存的需要、安全的需要、归属与爱的需要、尊重的需要、自我实现的需要。《诗经》“变风”“变雅”、汉乐府中的丧乱歌辞、元杂剧《窦娥冤》等,是生存、安全需要受挫的悲怨抒发;岳飞《满江红》、杜甫的“三吏”“三别”、曹雪芹的《红楼梦》等作品,是归属与爱的需要受挫的悲怨表现;曹植的诗歌作品则流露了尊重需要受挫的愁怨;屈原的《离骚》、陈子昂的《登幽州台歌》、李白的《梦游天姥吟留别》可谓是自我实现需要受阻的悲怨。可见,母题的形成,是普遍心理因素影响的结果。文学母题蕴涵着丰富的文化心理因素。
三、原型意象与惯用语
原型意象:
原型是与母题关系十分密切的概念,并且作为母题的常见语码载体。原型是一种在文学作品中反复出现的象征模式,它构成了一种特定的文学传统,把历史上个别的作品串联在一起,具有约定俗成的语义关联。有两点值得特别强调:1、原型所对应的是人的无意识心理,而不是有意识心理。2、依据荣格观点,原型是集体无意识而不是个体无意识的表现,因而从原型意象中解读出来的应当是集体无意识而不是个体的心理,或者是集体心理借个体心理而表现出来的。瑞士心理学家荣格(弗洛伊德的学生)不满于弗洛伊德的“个体无意识”理论,进而提出了“集体无意识”理论。他对老师的理论有两大反驳:一是他反对把性欲当作唯一的精神动力,二是反对把无意识仅仅归为个人无意识。荣格在对精神病人的治疗中发现,个人在梦中或幻觉中遇到某些意象,不光是他们个人经历过的事情,还有祖先经历过的东西。譬如,人类祖先常用竹竿等来象征男性生殖器,而这种象征意象也常常出现在个人的无意识中。荣格由此提出了“集体无意识”的概念,并推而广之,认为一切人类文化包括文学艺术,都是“集体无意识”的复现。这样,他就把文学艺术的对象归结为“原始意象”。所谓“原始意象”,在荣格看来,就是“人类远古的深层集体无意识”,是自远古人类在生活中形成的、并且世代遗传下来的深层心理经验,先于个人无意识的永恒存在的精神本体。
荣格认为,在日常生活中我们看不见原始意象,但在原始神话中就储存着原始意象(神话是原始意象的幻象),如黑夜的精灵、神秘的魔力、神圣的天堂、奇异的鬼怪等。伟大的艺术就是从神话中获取原始意象的,如歌德的《浮士德》中的魔鬼、天使、黑狗等原始意象的呈现。
荣格认为“集体无意识”是人脑在历史发展中不断进化,长期的社会实践经验经过无数人无数次的反复,在人脑结构中留下了生理痕迹,形成各种无意识的原型,通过遗传而获得积淀,成为人人生而有之的一种本能。荣格的“集体无意识”理论对于文学创作对象研究的借鉴意义,最重要的是把创作对象的探索从现实生活意识层面转移到人类集体无意识层面上来,抛弃了弗洛伊德性本能的解释。在荣格看来,“集体无意识”是一种“我们祖先生命的残迹”,深潜于每个人内心,成为文学创作的深层根源。艺术家具有二重性,现实中他是个人,而一旦进入艺术创作便成为“集体的人”。他认为,文学创作的深层对象就是“集体无意识”。当作家头脑中这种潜在的 “原始意象”一旦被某种表层的创作对象唤醒,他们就可以不凭借个人的经验就能本能地获得这种“原始意象”的创作。
然而,他把深层心理经验作了唯心主义和神秘主义的解释,并把文学对象完全归结到这种神秘的心理经验上去,也就否认了文学是对现实生活的反映,其谬误也是明显的。
第一,他认为 "集体无意识"是由遗传所保留下来的脑结构所产生的内容。遗传对人脑结构的影响是可以肯定的,但人脑结构本身只是无意识赖以存在的物质载体,并不等于无意识。无意识作为一种意识也是客观世界的一种反映。他的这种说法似乎认为无意识可以离开对客观世界的反映而单独存在;
第二,他的集体无意识理论否定了社会生活实践是文学创作的内容。他认为真正的艺术家是一些性格 “内向”的人,他们由于不能适应外部世界或对现实生活不感兴趣而转向自己内心深处,从“集体无意识”中获得创作灵感。这不仅不完全符合创作实际,而且这种观点还会使作家缩小自己的创作空间,未必能够创作出能反映时代精神的作品。
但荣格的集体无意识理论仍然有其积极意义:
首先,他的“集体无意识”观把作家看成是“集体的人”,比弗洛伊德的“无意识”观把作家看成是 “生物的人”不能不说是一大进步。他把作家个人及其创作潜能看成是人类社会历史的积淀物,尽管他还不承认其中后天的社会实践因素,但他的这个观点比弗洛伊德的自然本能的创作动因多了一层历史性与社会性。
其次,荣格认为,艺术作品的幻觉经验不是来源于个人经验,相反个人经验从属于幻觉经验,这是由前面的论述所必然得出的结论。在这一点上又一次表明了荣格对弗洛伊德将艺术作品的来源归因于个人经验的立场的批评。荣格认为:“幻觉代表了一种比人的情欲更深沉更难忘的经验”,因此它是艺术作品的真正素材来源。艺术作品的这一素材特征同时也表明,艺术家的艺术作品并不是取材于外部世界的经验,而是取材于内部心理经验。荣格认为,毕加索的非客观艺术就是取材于“内”的,这个内并不是人的意识,而是从内部影响我们意识的无意识心理世界。艺术作品既然取材于原始经验或幻觉,它当然就是原始经验或幻觉的表现,但荣格认为由于这种经验深不可测,因此需要借助神话想象来赋予它形式。
我们借用荣格的集体无意识理论分析中国魏晋隐逸文学思潮很有意义。阮籍的《咏怀诗》,嵇康的《卜疑》、《述志诗》、《幽愤诗》,潘岳的《在怀县作》,左思的《咏史诗》,陆机的《思归赋》,张协的《杂诗》,郭璞的《游仙诗》,陶渊明的《归园田居》、《桃花源诗并记》、〈〈归去来兮辞〉〉,等等作品呈现着一个永恒的精神原型——隐逸原型。隐逸精神原型是指魏晋时期作家心理结构中积淀的追求退隐的集体无意识,它源于老庄超功利的道隐无形意识。换句话说,隐逸原型就是道的原型,是对此在世俗功利的超越,同时也是对生命本体的把握。因此,从隐逸原型去分析魏晋隐逸文学思潮,不失为一种新的视角。
惯用语:是文学史中对于某种主题的惯例化的表达语码。如在中国文学史中,表现时间之流逝常常用“逝者如斯”、“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等。惯用语与原型意象的区别是:前者常常是一个陈述式词组或短句,而后者则是一个名词性的词或词组。
母题的意义:首先,文学母题具有积极意义。文学母题体现了人类文学发展的普遍规律和民族共同的审美心理。例如,《诗经》中的民俗、德操、人格、时局、家国、身世、爱情、青春、亲情、友谊、人道等母题在后来的文学进程中反复出现,由此可以梳理我国古代文学的继承发展规律。文学母题研究对于研究文学创作、文学欣赏、文学批评都有重要的指导意义。其次,母题具有消极意义。由于文学母题所包含的主题因袭因素比较明显,容易造成题材单一、思维僵化和主题雷同的倾向。例如,武侠小说中的寻宝、复仇等母题,造成该类作品的模式化、雷同化的倾向,不利于小说的原创性与艺术性的正常发挥。又如因果报应母题在小说中不断出现,给人似曾相识的感觉,不便于艺术创新。 第五节 内容与形式的相互征服及其心理蕴含
一、艺术作品的内容与形式的美学关系
1、艺术作品内容与形式不可分离
2、形式对题材的深度加工
3、题材作为中介概念
4、题材吁求形式
5、形式征服题材。艺术形式征服题材。作家通过强调这一点和忽视那一点等艺术形式的深度加工,便形式征服题材,让题材归顺形式。
二、“对立原理”及其在艺术活动中的运用
对立原理与艺术活动
对立原理在艺术内容与形式关系中的运用
三、作品的内容与形式辨证矛盾的心理学内涵 形式情感通过下列三个阶段来征服自然情感并形成审美情感:第一阶段,题材情感作为一种刺激,引起人们情感的兴奋。
第二阶段,形式在题材的吁求下出现,形式情感与题材反生“对抗”冲突,最终形式情感征服了题材情感。正是艺术形式的征服作用和分隔作用,使视点由有功利目的视点转换为超功利目的的视点。正是艺术形式的作用消解了直接的功利目的,而形成了无关功利的审美聚焦,使夹带着泥沙的不可控制的自然情感之流注入深潭,得到控制、回旋与缓解,进而变成审美情感的清流悠然倾泻出来。第三阶段,形式情感改造,征服题材情感的最终心理反应,是情感的舒泄与升华。通过上述说明了形式情感征服、消融题材情感,导致了我们的情感沿着兴奋--缓解,阻滞——舒泄、升华的路线前进,而这条路线的终点就是人们渴望的,能够给我们心灵以安慰的艺术中的审美情感。
写作手法六种包括对比、衬托、欲扬先抑、借景抒情、首尾呼应和托物言志。
1、对比
对比是把具有明显差异、矛盾和对立的双方安排在一起,进行对照比较的表现手法。对比是把对立的意思或事物、或把事物的两个方面放在一起作比较,让读者在比较中分清好坏、辨别是非。写作中的对比手法,就是把事物、现象和过程中矛盾的双方,安置在一定条件下,使之集中在一个完整的艺术统一体中,形成相辅相成的比照和呼应关系。运用这种手法,有利于充分显示事物的矛盾,突出被表现事物的本质特征,加强文章的艺术效果和感染力。
2、衬托
为了突出主要事物,用类似的事物或反面的、有差别的事物作陪衬,这种“烘云托月”的修辞手法叫衬托。运用衬托手法,能突出主体,或渲染主体,使之形象鲜明,给人以深刻的感受。
3、欲扬先抑
欲扬先抑,词语解释为要发扬、要放开,先控制、压抑。是一种常见的写作手法。与“欲抑先扬”是相反相类的两种布局写作方法。
4、借景抒情
借景抒情不同于托物言志。是指作者带着强烈的主观感情去描写客观景物,把自身所要抒发的感情、表达的自己的心情寄寓在此景此物中,通过描写此景此物予以抒发,这种抒情方式叫借景或借物抒情。通过景物来抒情,是一种写作手法。它的特点是“景生情,情生景”,情景交融,浑然一体。在文章中只写景,不直接抒情,以景物描写代替感情抒发,也就是王国维说的“一切景语皆情语”。
5、首尾呼应
写作手法的一种,是文章前后是说明一个意思,或者说是铺盖,覆盖上首,互相照应。所以,又称对照。一般在文章的开头与结尾。也就是说,在文章开头提到一次相应内容,结尾时再呼应一次。
6、托物言志
托物言志就是通过对物品的描写和叙述,表现自己的志向和意愿。托物言志是古典诗词中常见的一种表现手法。所谓托物言志,也称寄意于物,是指诗人运用象征或起兴等手法,通过描摹客观上事物的某一个方面的特征来表达作者情感或揭示作品的主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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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还有一些。
关于文章主题把握方法的案例
厦门市禾山中学 凌明月
作者写一篇文章,总是要表达他的所见所闻所思,这样,作者就把自己的“目的、感受或思想纳入一种感官媒介中,使读者可以从中体验到这种目的、感受或思想(H·帕克《美学原理》)”。与作者的写作相反,阅读对读者来说则是一种逆向接受的过程,读者要通过文字这一感官媒介去领会作者所要表现的目的、感受或思想(即主题),作者的表现与读者的领会构成一种双向逆反的辩证过程。
对文章主题的把握无疑是重要的,它来自于读者对文本的分析,却又指导读者深入分析文本,从而体会作者在表现手法上的精巧及情思上的深邃性,获得审美愉悦,提升自己的审美品味及境界,最终提高自己表现美的能力。
读者要领会作者在文章中所想表现的主题,如果能掌握一定的方法,则可以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笔者在教学中采用了一些较为有效的方法,下面结合几篇课文说说这些方法,权作案例。
一、标题分析法
标题的拟定大都是作者思想内核在文章形式上的精炼体现,“凡走过必留下痕迹”,同样,凡落笔必留下作者思想的印痕,因此,它必然会成为我们解读文章主题的钥匙。当然,有时标题的拟定也会有随意性,它或许是作者“福至心灵”的闪念灵思,但这种偶然性中却蕴含着某种必然性,作者忽然发现某个标题,并认可之,说明这个标题切合了作者的表现意图。表现意图必然在先,发现的的行为在后(比如:“中国找到了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这句话蕴含着一个意思,即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其实在世上早已存在,我们只是发现了这条符合中国国情的道路而已。)标题泄露了作者思想内在的“秘密”。对标题的分析往往可以轻而易举地把握文章的主题,这是一种传统的方法,但是我们在教学中却往往重视不够。
阅读鲁迅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如果能抓住标题来分析,则全文的脉络清晰可见。文章由两个地点名词“百草园”、“三味书屋”和两个介词“从”、“到”组成,文章写了作者在两个地方的生活,展现了两种不同的生活,教参中认为本文的写法是:两部分所写的两种生活形成对比。笔者认为,标题可以揭示文章的结构及写法,但在写法上却不是对比,因为介词“从”和“到”除了揭示了文章在行文上的时间顺序,更重要的是体现了一种层进的逻辑关系。对文章的两个部分进行细读,不难发现作者笔下的百草园生活是生动活泼的,但三味书屋的生活也是趣味盎然的,以前我们认为这篇文章的主题是:批判封建教育制度,这实在值得斟酌。本文选自《朝花夕拾》,一个回首往事的人,在心理上应该会更温和一点,而不是批判;再者,作者写这篇文章是在加入“语丝社”之后(1926年),此时期语丝社的文章大部分是情思散文,鲁迅作为语丝社的一个成员应该与其他主要成员的创作倾向有某些方面是能够切合的;另外,文章中时时也流露出对三味书屋生活的怀念(如对寿镜吾先生的刻画,作者未有一笔鞭挞)。“从”“到”的介词关系其本质是在说明人生阶段的嬗递,作者显然在文章中表达了一种温暖的情感回味,这样的回忆或者也可以说是严酷的社会斗争中的短暂的心灵避难。我想在文章主题的挖掘上,标题是泄露了一定秘密的。新教材对旧教材认同的文章主题的修改,体现了新课程改革的进步。
史铁生的《我与地坛》是一篇每读必有所获的美文,但对文章七个部分结构上的内在脉络与主题的理解却一直争议颇多。我先简述本文七个部分的内容:第一部分写作者在地坛里对自己“残疾”的命运的思考,儿子的命运给母亲的命运带来了苦难;第二部分写了母亲面对这样的苦难时的“坚忍的意志和毫不张扬的爱”;第三部分其实是一个过渡,作者在这个部分中表达了对地坛的“感恩”与对母亲的“想念”。第四部分写了几个(组)人物,中年夫妇在时光中变老,爱唱歌的小伙子日复一日地等待命运之神的钟情,饮酒的老头悠闲地品味生活,捕鸟的汉子等待着或许不能实现的希望,女工程师在作者的想象中生活着,长跑家与命运之神一次次错肩。不管这些人怎样地生活着,他们 “在生活着”就是最基本的现状,世界以其纷纭多态显示了它本来的面目。第五部分,作者写了一个漂亮的小姑娘,但她却是一个弱智者,作者说“就命运而言,休论公道”,除了接受命运的安排能做什么?作者由自己不幸的命运而拓展到其他所有不幸的命运,他追问“一切不幸命运的救赎之路在哪里呢?”第六部分,作者对人生的质询达到高潮,他认为人都是命运的“人质”,“人真正的名字是:欲望”,人活着是欲望驱使的造就的结果,同时,对欲望的追求也给予了人活下去的动力,象第四、五部分中的几个(组)人,他们都在某种的“欲望”中生活着,这构成了生活的常态。第七部分中,作者设想自己面对死神的召唤时的平静,因为他毕竟是活得有意义的,因为他以其不息的欲望将生命的歌舞“炼为永恒”!
《我与地坛》标题中有一个主词“地坛”是很值得研究的,地坛是一个圆形的建筑物,从上面文章内容的简介中可以看出,文章的结构其实也是一种圆形的、向外拓展的“地坛式”结构。作者以地坛作为叙事、抒情的起始点,由自己的命运扩展到对母亲命运的思考,进而思考周围的人的生活,更进一步思考不幸的人的“救赎”问题,逐层外化,使文章的主题逐层深化。标题中的“与”联结“我”、“地坛”两个主词,揭示的是我与地坛(包括地坛里的人、物)之间的亲密关系,我给予地坛生气,地坛给予我生命的感悟。通过标题的分析,文章的结构与主题极为清晰。
二、文脉把握法
亚里斯多德的美学思想里有一个最基本的内容——有机整体观念。他在《诗学》第八章中说:“一个完善的整体之中各部分须紧密结合起来,如果任何一部分被删去,就会拆散整体。因为一件东西既然可有可无,就不是整体的真正部分。”形式上的有机整体其实就是内容(或主题)内在规律的反映,这种规律性在文章里体现为文章脉络(文脉)。文脉主要指线索性的词语(表示时间、地点、逻辑关系的词语),这些词显示了文章情感与理性思维的推进,因此要领会文章的主题,就要有整体性观念,把握清楚文脉。
富兰克林的《哨子》是一篇深刻隽永的短文,对文中三个词(“七岁”、“长大”、“总之”)的把握,就把握了文脉,也就可以从整体性上清晰理解全文的结构,从而深入领会文章主题。第一段记述的是“七岁的时候”自己为了一个哨子付出了过高的价钱,它带来的悔恨远远超过所带来的快乐。第三段写“长大进入社会”,看到人们为了哨子付出的了过高的代价(为“恩宠荣禄”,为“名望”,为“财产”,为“寻欢作乐”,为“外表、装束、住宅、上等家具、精致的设备”等),最后一段,作者以“总之”作结,引出观点。显然,这篇文章是以自己的经历为生发点,联系到生活现象,而文中写人们为之付出过高的代价的“哨子”与作者经历中的哨子同质却不同物,可见“哨子”在这里具有象征意味——不良的人生欲望,“总之”一词引入对人生“悲苦”主题的探讨,揭示了人类探寻幸福之路的途径,向读者展现了宏大的人生命题,而这也正是本文的主题所在。这篇文章10段三个部分构成一个有机的整体,情感与理性思维的脉络循序推进,主题的表现自然水到渠成。
三、关键词把握法
恩斯特·卡西尔在《歌德的潘多拉》中有一段精彩的论述:“概念和思维形式不是一开始就完全消融在体验和诗歌形式中,相反,它们拥有与后者相对的独立和可分解部分。但是原初建构的主题越是广泛地展开,它们也就不再保持这种二元论,在歌德晚年成熟的诗歌中,意义与直观、思想和体验显示了一种全新和真正的统一。”这段话说明作者的思想必须通过文字的感官媒介来表现的,文字就象脚印显露了作者思想的倾向。文字在人们的运用过程中形成了自己的情感倾向与意蕴内涵(“意义与直观、思想和体验显示了一种全新和真正的统一”),“玫瑰”能够象征爱情,是因为人们一次次地把它作为表达爱情的物质工具,这个词也就逐渐具有了精神内涵,然后文人墨士在文章中多次使用,其意义在使用的过程中叠加沉淀下来,最终形成了其独有的精神内涵。苏东坡在他一首咏雪诗前面的小序里说,决不用“盐”这个字指雪,“雪”这个字总是胜过“盐”,说的就是这个道理。“明月”隐喻思乡,其实也是在人们一次次举首仰望和落笔书写表达思乡之情的行为中凝固下来的。不仅实词如此,虚词亦同。“唉——”表示感叹,是人的情意通过发声的行为而后凝定下来的。可见,作者在行文中选择情感倾向与意蕴内涵不同的字词,反应了作者不同的情思,进而可以咀嚼出文章的主题意旨所在,或者至少可以品味到其中的思想倾向。
张晓风的《敬畏生命》中,面对一棵树无止无尽地飘送种子的情景,她在文章中用了一个词“动人心魄”。这个词所透露的正是作者对造物的伟岸、生命传承的神奇、生命的执着意志、生命突破困境及有限性之慷慨的震撼与敬畏。抓住这个关键词,仔细咀嚼,就可以举重若轻地分析文章、把握主题。
叶圣陶的《苏州园林》是一篇典范的美文,我在讲课伊始对学生提了一个问题:“本课有一个词用得极其频繁,这个词是作者对苏州园林景致的一种比喻,这个词是什么?”学生很快就找到了“画”、“画意”,都没错,就是这个词。我的第二个问题是:“作者从哪几个方面表现苏州园林富于‘画意’?”很显然有五个方面:亭台轩榭的布局、假山池沼的配合,花草树木的映衬,近景远景的层次、每一个细部的图画美,由此可见,文章的四个“讲究”与“一切”两个词是对下文的总说,此篇文章的结构历历在目,条分缕析,丝毫不乱。而文章的主题也可由“画意”二字引申出来(当然也有很多人认为说明文并没有主题,但是凡是文章都是作者意图的一种表现,因此它必然是有主题的),显然作者是要“鉴赏”苏州园林,而这个词在文章的第一段中就出现了。当然我们也不能忽视另一个词——第八段中的“赞叹”,“鉴赏”与“赞叹”正是本文的主题。分析文章时,抓住了这些词语,作者写作的本意就很清楚了,剩下的事情就是用“心”去旅游了。
文学作品作为一种艺术形式,它的目的就是表现生活,因此对“艺术”有这样一种的定义:“艺术即是表现。”每一种生活都有一种不可让与的权利去得到表现,文章的使命就是去表现生活以及人在生活中的情感、思考及伟大的想象力,读者的使命之一则是要把握作者在文章中所要表现的主题,希望以上几种方法能帮助学生准确、快速、有效地把握住文章的主题。
该文章转自[语文123资源网]:http://wwwyuwen123com/Article/200609/23481html
小说构思技巧有如下:
一、小标题连缀,片段组合。这种手法是记叙文常用的构思方法,是指在写作时,将文章内容分为几个片段,并且每一个片段都有一个小标题,来统领下文的内容。如陈乐宁的小小说《露水》,作者在行文时,在前四个小节,对租客“露水”和房东进行了交替叙述,并且以“租客”“美好正如我期待”“地下室”“封存”“尾声”五个小标题连缀全文,概括出每一个片段所写的主要内容和对象。
同时,在语言上营造出一种诡异的氛围。读完结尾,我们会恍然大悟,小说所写的并不是发生在古宅里的凶杀,而是通过写植物的种植,反映当今教育的弊端,从而表达深刻的主题。
二、前后照应,结构严谨。所谓照应,是指文章前后内容的关照呼应。常见的方法有:结尾与开头照应,即“首尾呼应”;上下文之间相互照应;结尾与文章的标题相互照应。上述文章,作者在前文叙述和描写的基础上,结尾部分以排比句的形式对全文进行总结,并与文章的标题(包括小标题)遥相呼应。这样,文章做到了前后照应,结构严谨。
因此,我们以后写作记叙文或其他诸如散文、小说等时,也要学会运用这种结构文章的方法,力求文章结构严谨。如小小说《那团云雾》中,开头作者写到“真见鬼!尽管他一遍遍地自我宽慰,可缠绕在他心头的惆怅,仍像严严实实地包裹着天都峰顶的那团云雾一样,推不走,排不开”,通过对天都峰云雾的描写,烘托出小说主人公难以排遣的惆怅的心情。
选文结尾作者写到“开头败了游兴,峰顶似乎有团云雾,结尾那团云雾也不见了。”从而解开谜底,并与前文相呼应。
三、欲扬先抑,曲折跌宕。俗话说,文似看山喜不平。一篇好的记叙文,行文的波澜起伏能够大大吸引读者的眼球,达到引人入胜的目的。欲扬先抑的手法,最容易使情感的抒发变得起伏跌宕。一般情况下,作者根据表达的需要先对写作的对象进行贬低,然后在合适的时机再加以颂扬,从而造成强烈的反差。
运用欲扬先抑的手法,能够使人物形象更加鲜明,能够带给读者情感的冲击和心灵的震撼,有利于作者情感的抒发和彰显文章的中心。如王海椿的小小说《唐小虎的理想》,作者运用欲扬先抑的手法,开篇写“唐小虎既不会写诗,又不会作画,更没有诗人的浪漫情调。”但紧接着笔锋一转,由“但是”引入下面的故事,从而表现出他的一丝不苟的敬业精神。
四、以小见大,深化主旨。以小见大,就是选择日常生活中的看似平常的事物或者不怎么动人的细节材料,进行叙述描写,发掘其中包含的深刻意蕴。运用以小见大的手法,能够更好地突出文章的中心,更好地表现人物形象。
如莫言的小小说《女人》,作者所写的人物是日常生活中极常见的小人物,一个平凡的女人;所叙述的事件也不过是日常生活中所发生的极其平常的琐事。但是,我们从中却能感受到其中所蕴含的生活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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