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内容
12岁的法国女孩蒂皮所选择的惊险生活,都在你的“城市定式”想像之外。她与世界是这么相处的:骑在柔软温暖的鸵鸟背上飞跑,让小狮子穆法萨吸吮着手指午睡,赤身在河边以象鼻的喷水洗浴———这不是一篇美文的断章,这些真实的画面,来自《我的野生动物朋友》中的摄影照片。
法国摄影家、12岁女孩的父亲阿兰·德格雷先生并没有疯。那天他对我说,他永远记得1955年一位美洲印第安酋长的话:让人成为动物吧! 也许以后某一天,在动物身上发生过的所有的事,也会在人身上发生。但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是地球的儿子
这个崇尚自然的理念在摄影师心中强烈作用着,这使他的女儿蒂皮在非洲纳米比亚一出生,就被放在野生动物群里。她攀援着大象哥哥阿布的鼻子和“他”亲吻。
她趴在地上,被猎豹从身后护拥着散步。她婴孩时期,坐在鸵鸟林达背上,“林达很善良”,这个女孩自述说,“它老怕把我掀翻,常常不愿动一动身子”。她三四岁时赤身裸体走进沙漠,那堆小小的柔软的肉,在大漠夕阳中泛出的光芒,让人怦然心动!
扩展资料:
人物经历
在蒂皮出生之前,蒂皮·德格雷蒂皮·德格雷蒂皮·德格雷的荒野生活蒂皮·德格雷的荒野生活(19张)父母就在南非、博茨瓦纳和纳米比亚交界的卡拉哈迪大沙漠生活了七年。
在这些年里,他们观察猫鼬和meng,给它们拍**,拍照片。有一天,因为与大家的想法不一样,父母与当地人吵了起来,父母被赶出卡拉哈迪沙漠。
90年,蒂皮出生。蒂皮在十岁前随父母游历了博茨瓦纳、津巴布韦和南非等许多国家。
蒂皮10岁时回到巴黎生活,随后出版了《我的野生动物朋友》一书,书中通过大量记录了她与大象、猎豹等动物间的感人故事。
而现年23岁的蒂皮目前正在巴黎一学校主修**专业。
-我的野生动物朋友
“一个男人的嘴,我可以改变一个家庭命运吗?”
其中一个回答:
“光明就是说它自然无法改变任何事情,而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家庭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并且嘴巴直接影响每个家庭成员。
如果他对他的家人说出他好的话语,他必须是妻子和儿子孝顺,父母和家和一切;
如果是一种糟糕的语言,它只会让丈夫和妻子离心机,这个家庭不是和平的,自然做的事情不顺利。 “
在这种情况下,一个家庭是繁荣的,依靠一个家庭,用同样的气体和男人作为主要骨骼,角色很明显。
在你的嘴里,隐藏一个家庭财富。
如果你有一个嘴巴,人们分散了,他们会失败;
如果你吐玫瑰,人们很难。
男人的嘴决定了一个家庭的崛起和堕落
去年的热广播《三十而已》有一个字典:
“长大的重要迹象是说出好的话语,而那些遇到麻烦或沉默的人,他们都是关于人们的。”
很多次,我们总是在外面玩得开心,忽略了家庭。
我不知道如何与父母谈谈,成为我们这一代的常见问题和遗憾。
在大学期间,教授告诉我们一些关于他的事情。
有一天,我回家了,我的小儿子做错了什么。他曾经到达孩子,他的母亲苦恼了他的孙子,他会说服几句话。
他生气,立刻喊着他的母亲:“别担心,吃晚餐。”
听完母亲后,眼睛孤独,他们走开了。
第二天,他早起,发现母亲已经做了早餐。面对自己,有一种拘留,这让他感到特别尴尬。
作家拉塞尔说:“原因很重要,主要是因为它让父母得到情感。”
孩子的错,不仅无法支持父母,让父母学会看看我们的脸。
父母的爱情,我们总是没有留下,我们将是一个贫穷的生活,很难回到数千人,唯一的方法,只是用他们最喜欢的方式给他们。
事实上,对父母的孝道非常简单,只不过是停下来,听他们并与他们交谈。
成熟的男人,永远不会对父母说,但会让父母更多。
这样的人,生活也会更加关注他。
俗话说:“有一个古老的家庭,如宝藏。”
如果你在父母身上,你总是有一种糟糕的语言,即使有问题,这个家庭也很难幸福。
有一个词:“每个孩子都站在父母的尖端。”
母亲的嘴巴真实地决定了孩子的性格;父亲的嘴巴决定了孩子的生命。
父亲越多,孩子最简单,人们更有可能成功。
在电视剧《少年派》中,林佳翻译林达是一个特别的演讲,一口儿女林淼,让她顺利,自信地通过叛乱。林苗miyue试验,叫他,他不仅没有责备,而且还有很高的安慰:“这位凉山一百八个英雄,座位仍然分裂。”
总之,我在林苗中留下了无限的自信来源,在她的结果后焦虑不安。
后来,邓小奇的家人是文章,他被学校的学生疏远了。他明白他的女儿谈到了他人的隐私,但它明白苗淼的心跳,他并没有责怪它,但他并没有责怪它。女儿说: “
不仅如此,还是文菲的整个过程教导了女儿:
在满足问题和测试时,你不能让你心中的小人物,你必须坚持你不想选择的选择,但它是准确的。邓小奇伤害了你之前,如果你已经带领了她的友谊,很长一段时间,你会成为一个伟大的女孩,你将越来越开放,山良昆明,那么,你将更多,你会受伤。
有这样的父亲,林淼,可能是有才华的,但它必须是成年人。
在父亲的影响下,林苗确实成为一个伟大的女孩,气质被充满信心地送来,骨骼充满了仁慈和责任。
她选择放手,主动温暖邓小奇。毕业后,我住在该市的书中。
父亲的嘴巴,隐藏孩子出来了。
父亲是乐观而开朗的。如果你没有说,你的孩子可以积极回应你的生活,你会过一个陷入困境的人陷入困境;
父亲慷慨,经常告诉善意,孩子会知道如何治疗损害,过纯净的生活;
父亲的三个景色是纯洁的。如果它就恰到好处,孩子总会走上正确的道路,过着美好的生活。
教育是一棵树摇晃着另一棵树,云推动另一个云,灵魂唤醒了另一个灵魂。
一个聪明的人知道如何使用柔软的舌头给孩子一个美好的生活。
Netizen @王嘉嘉曾经分享他的婚姻生活。
丈夫已经刻有自己。一旦她泄露了孩子们的班级群体,她就在车里的车里,她没有回应,她的丈夫被她绑在一起:
“我知道你是个聋人,我不会嫁给你。我很伤心。”
她和她的孩子一起玩,她的丈夫批评她只是知道在没有帮助我的婆婆的情况下懒惰;
我不小心打碎了花瓶,我的丈夫不仅不关心她,而是指责她的头发。
丈夫长期筛选,让她觉得婚姻,所以经常隐藏她的丈夫,即使他们见面,也没有好的话语。在新颖的《妈妈离婚记》中,丈夫徐建国对他的妻子鲁西有一个长期的贬值和打击,外表的干部归还给家人。
妻子陆悦喜欢在业余时间画画,当你年轻的时候也很好,但丈夫总是给她:“这些是什么用,你的画家是什么?”
她很高兴穿着自己,高跟鞋在脚下也让她更加时髦的外观,她的丈夫不吹嘘,而且没有忘记她和其他年轻女孩。
单位改革应转移到郁郁葱葱,她反过来被丈夫打断了:“哪个帖子不是真的?”
Liyue,谁与丈夫分开,不仅完全打破了这件衣服,并继续培养心灵,也变得越来越沉默。
女儿来到大学后,陆悦终于向丈夫离婚了。
各种无法忍受的单词都受伤,他们是800,最终结果总是受伤。
为什么你必须对陌生人有礼貌,但你必须做最亲密的人的坏审查者?
语言暴力也是暴力的,摧毁家庭幸福在看不见。
俗话说:“好的话有三轮温暖,6月受伤的话。”
一个温暖的心,可以让人感到快乐;
一顿饭,可以让人受伤。
舌头没有骨头,但它比任何锋利的武器都要好。晚上的情人只会揭示对手的心脏。
林玉堂写在《吾国吾民》的书中:“婚姻就像一艘雕刻船,看看你是如何欣赏它的,以及如何控制它。”
如果一个人在妻子的嘴里,它经常挂在嘴里,并批评痛苦的妻子,那么无论多么小心,婚姻都不会幸福,幸福比他更加绝缘。
因为妻子是一个家庭的能源法庭,我决定一个家庭幸福和幸福,我的妻子在婚姻中不满,一个家庭很少见。
相反,当一个男人不再是两个人的情感账户,拿起妻子,夫妻的话,丈夫和妻子与自然相处,家庭的气氛变得温暖和谐,而且家庭将不可避免地是繁荣。
德国诗人海恩说:
“言语的力量,你可以从坟墓中醒来,你可以埋葬生活,把侏儒变成一个巨人,粉碎巨人。”
很多次,我们总是觉得一个男人不会说话,不要紧张,但实际上,一个男人的嘴巴不仅影响了家的温度,而且还有一个家庭的崛起和堕落。
我不尊重我的父母,骂孩子,对我的妻子瘦,只让父母,孩子受伤,丈夫和妻子很薄,长期,只会折叠一个家。富奇。
对于父母来说,这些话不是责备,而妻子不是责备,而妻子不是邪恶的,而父母是健康的,父亲的孝道,夫妻的爱,家庭的祝福会来。一个说话的人是一种时尚的魔术武器。
要点看,嘴巴富裕,祝福。
在中国,深圳是个特殊的地方。深圳的女人们,更是一群特殊的群体。她们独立而深邃,精悍而妩媚,可能因为现实竞争的残酷,无论是职业妇女还是家庭主妇,都很少会在婚姻生活中迷失自我。
我则是在这个背景下成长起来的一个典型的现代女性,经历过情感的丰饶和贫瘠,也走过内心的狂野和平静,到今天,我不敢说我完全明白了女人在爱情中该怎样把握或付出自己,但我可以说,如果用王国维的著名诗句来形容爱情的话,我的婚姻生活,风风雨雨,患得患失后,也从“为伊消得人憔悴”进入了“灯火阑珊”的新境界。
我和丈夫宁路,是在96年才认识的。那时我大学毕业,已到深圳打拼六年多,习惯了这里的快节奏和人情的疏离,在谈过两三次不疼不痒的恋爱后,更加深知现实残酷,人情淡薄。一个经济城市,人们习惯了朝不保夕的体制,在情爱上,也是宁要来去匆匆,而不信天长地久。认识宁路前,我已经封闭自己的情感两年多,觉得独身可能才是最好的选择。当时我周围有几个女人,岁数都不小了,内心却已都做了放弃结婚的打算,我们一起玩得很好,因为生活有很多需要投入的,男人并不是最重要的那个部分。
我们工作起来没命干,娱乐旅游也疯狂。日子过得潇洒、自在,身边也会有男人献殷勤,但我从没有想过要执子之手,那都是些暧昧的小游戏,类似的游戏玩得越多,对婚姻就越没有指望。说起来,宁路也是当时的一个暧昧男友,他是做工程技术的,帮人提供一种高科技涂料,湖南人,小我一岁,到深圳也有很多年了,赚钱,工作,闲时喜欢读书、旅游,内心有点小清高,也有才气,这样的男人,是很好的谈话对手,在朋友的聚会上,我和他认识了,那天我穿了一件紫色绸缎的长裙,事后他告诉我,这样质地和风格的裙子,气质不对的女人,穿了就成睡裙。言下之意,我很有让他欣赏之处。
以后的约会,开始也多是在好几个朋友的情况下。虽然在人多的场合,他也会流露出对我独特的关注,但我们的游戏基本上还是遵守着点到为止的规则。
我的好朋友林达问我,宁路很绅士啊。送你回家时,有没有提出要进去喝咖啡?
我摇头,调侃道,喝什么咖啡,晚上睡不好觉,第二天还要不要工作了?
和这些女友比起来,我有我的守则,虽然未必会谈婚嫁迎娶,但两人没到找到感觉,是绝不会上床的。
直到有一晚,我在深南路上发脾气,一边走一边踢脚下的石子,心里郁闷得没人可说,当时就想,要是这个时候碰到谁,才是胡乱逮了个冤大头呢。正在烦躁,却被路过的宁路发现,他走过来,不禁笑眯眯地,而且一眼识破我在想什么:“看你这个样子,我会不会是子弹撞到枪口上了?”
我瞪着他,一时竟没话可说。他的样子,让人很难发起脾气来,带着点体贴,又有点距离,你不知该怎么跟他撒娇,但也不至于干脆就将他一把搡开。他说自己正好闲着,没什么事,拉我直接进了一家酒吧,酒吧不大,很干净。我放下包,长吁口气,冲他说:“等会喝完,你不会灌醉我,然后不付帐就一走了之吧?”
“我是那样的人?”他笑,挥手叫服务生过来,“现在就付好不好。你是受了什么刺激了?”
我说:“算你聪明,刚跟人去吃饭,结果我来结帐。”
宁路笑:“那人是男的?”
我点头。宁路说:“看你平时很大女子啊,怎么原来竟这么在意这个?”
我说当然不是,只是那男人明明想饭后还有节目,却不能把钱包放得和裤子拉链一样松,我又怎能会不生气?宁路终于听懂,听懂的宁路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全然不顾绅士风度,以至被呛到脸红脖子粗。他再看我,歪了头,眼里全是温柔:“你很真实,好难得。”
我们结婚是在一年以后,和宁路的恋爱,清新自然,有种浑然天成的大气感。也许这和我们的年龄阅历都有关系,理解、默契,对真实生活的向往,让我们各自抛开了对单身生活的执着,走到了一起。结婚的时候,我和他的朋友们都来祝福我们,在婚礼上,有人喝醉了酒,坚持要实话实说。摇着手指头对我们讲:“你们长不了的,两个人都太聪明,也都太过自我。”
我和宁路手拉着手,互相看看,然后说:“确实如此。但聪明自我的人,悟性比一般人会更好。”而心里却可能都知道,这个人是完全说到了点子上。但我们还是想努力,婚姻生活,就是人生的长跑,对所有的人来说,不都是一场毅力和耐心的考验吗?婚姻初始的爱情,因对美好未来的向往和坚定,还有着很重的理想主义色彩,用王国维的诗句来形容,就是:“独上高楼,望断天涯路。”
我和宁路,都是曾受过感情之痛的人,深知感情这个东西的反复无常和不尽人意。但是尽管做好了很多的心理准备,还是没有想到婚姻有的时候,会因为完全与感情无关的事情,让你产生莫名的疲惫和后悔。
结婚三年后的国庆大假,我俩都难得的可以不用加班,节前说到别人去哪里玩,宁路说平时太累,还不如好好休息几天,我也同意。两人计划着看碟,做饭,好好睡觉。快要秋天了,天气凉了下来,也黑得早了,节前最后一天下班的时候,坐在车里,看马路边上依次渐开的灯盏,知道自己是在向家的方向摇去,心里很宁静,但有个瞬间,也会被外面年轻人鲜花一样自由的笑脸和摇曳的身姿所吸引--我已经多久没有这样的日子了?
想什么来什么,还没进家门,就接到了林达的电话,她还在当单身贵族,朋友很多,心事不少,只是结婚后,我不能像以前那样,和她一起夜夜笙歌了,平时多靠电话联系。她径直问我国庆准备做点什么,我说没打算,守着宁路睡大觉。“出来玩吧,”她说:“几个朋友约了去贵州,山高水长,去看一些小镇。”她的话一说出来,我才发现我原来一直就等待这样的一个邀请,心里是多么地想去玩啊,和那些老朋友们在一起,路过一些地方,记住一些风景,完全将自己放轻松,忘记掉日常的琐碎和熟悉而逼仄的环境。我的应答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就冒了出来。
等进了家门,才想起这个答应里,并没有宁路的位置。明天一早要走,那么怎么给他交代?难道留下他一人在家?正在发愁,他也进来了,脸上表情挺巴结的,对我说:“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吧,过节了嘛。”楼下就是个小川菜馆,我们常去那里吃饭。吃着饭,宁路对我说:“不好意思啊,这个节不能陪你过了。”
我问他怎么了。他说:“以前的几个哥们约着想去云南玩,是个纯男人团啊,所以我也不好提出带你一起去。”他有些负疚地看着我,却不知道我的心突地就放了下来。我轻描淡写地说:“正好啊,林达也说想叫我出去玩呢,那我就答应她好了。”
宁路并不知我早已答允,相反,他如释负重,一下子心情好极了。晚上回家时,我们还在超市买了一瓶红酒,宁路说好好喝一顿再上路。我没喝多,因他是第二日傍晚的飞机,而我要一早就走。所以我先去睡了,他在客厅里还看着电视,说要把酒喝完。躺在床上,我在想这件事,说简单点,是各自的快乐,说复杂点,我们两个人,难道其实都在盼着这样的时刻?第二天上了路,才看到林达组成的团队有着怎样的猫腻,加上我正好三男三女,给我的搭子是个私立中学的体育老师,长得够帅,小我几岁。我冲林达抿嘴摇头,这样的事情,我怎么配合?林达回答得干干脆脆:“你自己别乱想就行,干什么不干什么,没人勉强你。”
路上玩得很开心,除了黄果树瀑布,还去了遵义和附近的几个古镇。看了溶洞、泡了温泉,吃了又咸又辣的当地菜。直到第三天,晚上我们驻扎得比较早,说洗个澡再去吃饭。林达去洗澡时,我才想起该给宁路打个电话了。他可能也玩疯掉了,出门几日干脆忘了跟我联系。电话打过去,他那边正在欢声雷动,就听见一阵一阵的声浪,他让我听,又说:“全是男的啊,纯玩啊。”
我笑,心想,我也同样对他说过,我的团队全是女人。
两人胡乱扯了几句,就放了电话。吃完饭,又去喝酒,那夜我们在一个小城里,几条街就能走透,六个异乡人,在熟悉了几日后,身心都渐渐得到了放松,讲起笑话来,我不由就说起了和宁路的这次不约而同,说的时候,也有着些些的伤感。才结婚三年,两个人竟会如此热切地渴望着分头去玩。林达说:“有什么好伤感的,过了保鲜期了呗,别说三年,等着人们常说的七年之痒吧,才会有你好看的呢。”喝着酒,我在想,到了那个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呢?
时间漫长而又短暂,转眼和宁路真的就走到了婚姻最无趣的时期。沸腾的水泡终于被温水代替了,本来以为,我和宁路,都是凡人中的超人,我们的日子,肯定会过得比别人有趣有型。可谁知道,我们都无法逃脱为人夫为人妻的命运,都要在婚姻的轨迹上运行,然后,有一天,我问他,要是我对身边的男人无论如何也产生不了性幻想与爱欲念的时候,该怎么办?
宁路说:“那我们就看三级片吧。”遂看。看的过程中,我才算弄明白,现在的我和宁路,是已经升华到“哥们儿”的境界了。哥们接吻会嫌肉麻,做爱嘛,自然就是**了。话虽有些偏激,可我知道,这却未尝不是宁路的想法。夫妻可以不要那么亲密,但不能没有欲念,而我们的激情,在各自的身上,实在是到了“为伊消得人憔悴,”掘地三尺都不见的地步了。
我们两都是开通人,深知勉强自己的人生,不仅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别人。当然,守着这纸婚约,就不能去痛痛快快地寻找另一个温暖的怀抱,于是跟宁路好说好商量,尽量做好夫妻的同时,也不要拒绝外面的诱惑,要是真能碰到那个让你重燃激情的人,我们谁也不会拖谁的后腿。如此安排,听上去有些匪夷所思是不是?可宁路和我,一直以来还是比较在乎内心感受的交流的,感情陷入疲惫,得不到升华,难道拖着就是解决问题的方法吗?他工作忙,自然没有时间对我献殷勤,就算有点时间,在自己家里,也只想放松休息。我工作也忙,自然也没有时间为他煲汤煮饭,连晚上睡觉都成了应景之物。这样的生活和情感质量,确实不高,最主要的是,以前我们两话题很多,天文地理,人情书籍,对一些事的交谈,是带着相互启发的感染的,但现在,自己没灵感了,想从他那里得到新的灵感,就更没指望了。
这个时候,和阿光走得靠近,几乎就成了必然。他是公司的一个比较大的客户,也是多年的朋友了。有着清秀的脸庞,说话慢,人很稳重。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手机总是出问题。有次丢了一个,让我帮忙把所有的通讯录找出来。我忙到快十二点,过了两日,开了车来,说去另一个县里的水库钓鱼。还带了几个朋友,但那些人,自是应景,我知道他对我有特殊好感,而且是离婚单身,但这层交往,能交往到什么地步,我并不是很清楚。回来后,两人开始是约着打网球,吃饭聊天,我并不厌烦他,有这么一个男人,旁敲侧击着,献献殷勤,对我这个年龄的女人来说,和小姑娘是一样很受用的。最少能让生活的色彩斑斓一些,没有那么沉闷。
有一个时期,为着阿光的热情,我也曾痴迷过。一天没有他的短信和问候,就有些心神不宁,坐卧不安。几天见不到,就会惦记。说起来怎么也没有到爱情的份上,但却渴望着那样的激动和心跳。当然,还有做女人被追求的满足。只要是女人都很虚荣,谁也逃不掉这个框。只是成年人的各执心事,总会有其不堪的私欲在里面。一日,阿光邀几个人坐在一起,其中有个女孩子,是另一个男人带来的,二十六七的样子吧,一看就是很懂事的那种。因为桌上只有他们两个单身,阿光就和她逢场做戏,演到大家看直了眼。饭毕,他发来短信问我:“我演技不错吧。“我冷笑:“挺好的。”他说:“你不要生气啊,和她就是玩玩。”我说:“我为何生气,又有何资格生气。”
到了这个时候,才明白自己让自己被动了。男女游戏中,谁都以为自己很高明,包括阿光,和我暧昧,不过也是在寻找一点点若即若离的激情。想通这个,我不由宛然而笑:“相比婚姻的平淡,如此做戏的矫情,不是更令人无奈?”
后来,跟宁路我讲起过阿光,宁路回应我道:“是不是女人只要老公以外的男人肯定,才更重要一些?”我说是啊,主要是你平时不肯轻易冲我点头,只能找外面的人喽。他搂搂我,刮我的鼻子:“我不吃醋,你看你,有人追求都变漂亮了。问题是,自己心里要有个度,别受了伤害,那就得不偿失了。”我看着宁路,他在说这个话的一个瞬间,我突然感到找到了以前那个令我动情的他--睿智、优雅、大度、理解。一个丈夫,能做到这点,已是极品了吧,我还在患得患失,斤斤计较什么?而真正让我迈进婚姻生活另一重境界的事,是今年四月的时候。
单位检查身体,我被发现有卵巢肿瘤,虽然问题不大,但需要做手术。上手术台前所有的身体检查,医生都没有发现问题。但麻药打完后,我却出现了特殊反应,一时心跳血压都找不到了。我在重度昏迷,宁路在外面急得团团转。后来还算顺利,手术进行了六个小时,被推进病房的时候,隐约听见宁路在我的耳边喊我的名字,他哭着,是我从没有见过的惊慌和紧张。很快被护士拉开了。麻药醒来,已是傍晚。因为还挂着药瓶,我动不了,只觉得脚指头又痒又麻,慢慢睁开眼,就看见他正在拿嘴在轻轻地咬我的脚趾,我没有气力,只能小声说:你在干什么?
宁路听见我说话,立刻问我:“能感觉到脚趾疼吗?”我点头。他脸上露出了特别快乐的笑容:“我怕你麻药出问题,医生说脚趾要有反应了,就没事了。所以我隔一会儿就咬一下下。”我眼泪流了下来,我说:“那不脏啊?”
他没事似地,说:“什么脏?”这个时候,我觉得宁路让我看到了他的另一面,一个有点陌生但又让人那么的安心塌实的他。他曾是清高,爱干净,做事很讲究有形有款的人,是个有点完美主义的男人啊。可现在呢,几个小时没见,他看上去憔悴了很多。脸上的胡子都层层麻麻地冒了出来。原来,担忧也会让一个男人突然变老,形象全无,我仿佛看见他的心,敞开在我的眼前被一点点煎熬,只为我的伤痛和病难。
而我,躺在床上。这不整松垮的病号服,蓬头垢面蜡黄无神的脸色,无精打彩的躯体,只有在丈夫的面前才可以如此这样从容地暴露。这个时候,别说阿光之流,就算是我最好的朋友来看我,我都会自惭形愧,无地自容的。我们两个,曾经都是光鲜衣着,优雅谈吐,时尚认知的男女,一直以为也会在爱情婚姻中不染一尘,快乐洒脱。可谁知道,短短的一天时间里,彼此就看见了婚姻的最根本的东西:那是怎样的相濡以沫,真实到底啊。
原来,任何事,都是有两面的,婚姻爱情也是如此,光洁的另一面,肯定就是粗糙,阳光的背后,一定会有阴影。
只是,我们可以容忍生活人事中无数的缺憾,却无法容忍婚姻爱情的不纯粹不浪漫。追寻如此只有一个层面的理想,当然只能是空中楼阁,海螫蜃楼了。认识到这些后,再重新审察婚姻,才觉得婚姻境界如同人生境界一样,没有经历和寻求,总是体悟不到曾经沧海的艰辛和意义。用王国维的那句诗来形容,就是“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握住宁路的手,我知道,他就是被我寻寻觅觅千百度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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