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1、衬托,“鬓微霜,又何妨!” 以“老”衬“狂”,更表现出作者壮心未已的英雄本色。
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
2、用典,“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
3、比喻,“天狼”,即喻指辽和西夏。
4、卒章显志,“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5、寓情于景,写出猎的景来抒情。
白发都有年岁已大、岁月蹉跎、青春不再的含义,再深一点就是功业未成、时不我予、怀才不遇的感慨,既有人生的感伤又有时运的不甘。
苏轼的鬓微霜,本有感伤,到下一句又何妨则有慷慨激昂之胸怀。辛弃疾的可怜白发生,则与上文的慷慨激昂沙场奔驰形成现实与梦想的巨大落差,抒写了满怀的悲怆与不甘。
忆昔当年曾同窗,
情深几许意难忘。
十载重逢喜欲狂,
音容未改鬓微霜。
畅饮又见当年勇,
笑谈还是原来样。
万千感慨常唏嘘,
何日可回旧时光?
“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这几句词句的意思是::喝酒喝到正高兴时,我的胸怀更加开阔,我的胆气更加张扬。即使头发微白,又有什么关系呢?朝廷什么时候才能派人拿着符节来密州赦免我的罪呢?那时我定当拉开弓箭,使之呈现满月的形状,瞄准西北,把代表西夏的天狼星射下来。
出自宋代苏轼的《江城子·密州出猎》。
原词:
《江城子·密州出猎》宋代:苏轼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为报倾城随太守,亲射虎,看孙郎。
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释义:
我姑且抒发一下少年的豪情壮志,左手牵着黄犬,右臂托起苍鹰,头戴华美鲜艳的帽子,身穿貂鼠皮衣,带着随从疾风般席卷平坦的山冈。为了报答全城的人跟随我出猎的盛意,我要像孙权一样,亲自射杀猛虎。
喝酒喝到正高兴时,我的胸怀更加开阔,我的胆气更加张扬。即使头发微白,又有什么关系呢?朝廷什么时候才能派人拿着符节来密州赦免我的罪呢?那时我定当拉开弓箭,使之呈现满月的形状,瞄准西北,把代表西夏的天狼星射下来。
扩展资料:
这首词是公元1075年(神宗熙宁八年),作者在密州(今山东诸城)任知州围猎后所写。这是一首抒发爱国情怀的豪放词,在题材和意境方面都具有开拓意义。
通过描写一次出猎的壮观场面,借历史典故抒发了作者杀敌为国的雄心壮志,体现了为了效力抗击侵略的豪情壮志,并委婉地表达了期盼得到朝廷重用的愿望。
知州的职责所在,加之已经深深植根于骨子里的酬知遇、报君恩思想使然,苏轼还是将儿女情长放到一边、将失意苦闷抛之脑后,决心“勤于吏治,视官事如家事”(《密州通判厅题名记》),而且“以济物之心,应不计劳逸”(《与王庆源十三首之三》)。
甚至丝毫不顾及眼前险恶的政治环境,“事有关于安危而非职之所忧者,犹当尽力争之,而况其事关本职而忧及生民者乎”(《上文侍中论榷盐书》)。
针对蝗灾,苏轼上书朝廷,详报灾情,请求豁免秋税;同时组织民众用“秉畀炎火”之法和“荷锄散掘”之术抗灾自救,终至“蝗不复生矣”。
针对旱灾和随之而来的洪灾,苏轼一是兴修水利、疏浚河道,今天伫立在诸城城南的三里庄水库拦河坝就是基于当时河道的旧址;二是数次亲往城南的卧虎山祈雨,也许是天可怜见,数次祈雨,数次应验,也正是由于“常祈常验”,卧虎山的名头渐渐被常山所取代。
到熙宁八年十月,经过苏轼近一年的努力,“蝗旱相仍”的灾情基本杜绝,“盗贼渐炽”的局面也大为改观,自己治下的密州正呈现出几年来少有的稳定富庶的局面。他在为自己治国理政才能窃喜的同时,也更加迫切希望得到朝廷的肯定。
而且就在不久之前,保守派在与变法派的较量中小胜了一把,变法派的二号人物,时任参知政事的吕惠卿被正式罢相,更为重要的还有知制诰陈襄向神宗再次举荐司马光、苏轼等三十三人。
看到自己治理密州成果初现,看到目前的政治形势似乎正沿着有利于保守派的方向发展,苏轼此时的心情如乌云缝隙中透出的些许阳光,以前深埋在心底的不能想、不敢想的念头得以迸发。
此时的苏轼,比任何一个时期都渴望得到朝廷的召唤,渴望在更高、更宽、更广的平台上,施展自己的政治抱负,其豪情满怀于胸、狂喜溢于言表。熙宁八年十月,苏轼再次前往常山祭谢求雨成功,归途中与随行人员会猎于铁沟附近后,留下了流传度甚广的《江城子•密州出猎》:
在灭蝗中,他亲自出马,带领农民用火烧、深埋等方法铲除蝗害,并动用部分仓米奖励捕蝗有功人员。这次出猎,就是在灭蝗后的庆祝之举,当然是“倾城随太守”了。
——江城子·密州出猎
潍坊新闻网——密州三曲与苏轼知密州的心路历程
这是一首别具一格的告别词,它描写了两位饱受压抑而又不甘屈服的狂士的离别。忧愤深沉、豪情激越,表现了辛派词人的特色。
词的上片写连夜起程,王迈为其送行。起句“束缊宵行十里强”,开门见山地描写连夜而行的情状。一枝火把引路,来到十里长亭,点出饯别之意。“束缊”,是乱麻捆起来,做成照明的火把,“宵行”,由《诗经。召南。小星》:“肃肃宵征,夙夜在公”转化而来,暗示远行劳苦之意。
“挑得诗囊,抛了衣囊。”表现了书生本色,诗囊里都是他的心血结晶,那肯轻易抛掉呢!诗囊里装着他的诗篇,也装着他的一腔豪情满腹抑郁。
“天寒路滑马蹄僵”,一个“僵”字,写尽了艰苦之状。虽在说马,但行人颠簸于马背,冒着寒风,艰难赶路的情景,已跃然纸上。下句的“王郎”即王实之。刘克庄称赞他:“天壤王郎。数人物方今第一。”(《满江红·送王实之》)反映出对他的敬重、赏识。
在刘克庄奔赴广东之际,他夜半相送情谊之真挚,已然可知。刘克庄自称“刘禹锡”,是以锐意改革而屡受打击的刘禹锡自比。刘禹锡曾因讽刺朝中新贵被贬。刘克庄则因《落梅》诗中有“东风谬掌花权柄,却忌孤高不主张”之句,被人指为“讪谤当国”而被罢官。
在此之前,他已被三次削职。他在《病后访梅九绝》中有一首诗说:“梦得因桃数左迁,长源为柳忤当权。幸然不识桃并柳,却被梅花累十年!”其愤慨怅然之情,及其清品傲骨,表现得非常清楚,与唐代的诗豪刘禹锡相比,亦觉无愧。此时到广东做路一级的官,他“不以入岭为难”,然内心如刘禹锡式的不平之气,是不会遽然消失的。
过片“酒酣耳热说文章”,从结构上说,是上片情节的结局。又是可作为下片的开端,顺势翻出新的情节,安排颇显匠心。“酒酣耳热”表现了酒逢知己的欢乐,同时又是词人热情奋发,兴会正浓的时刻。
词人避开朋友间碰杯换盏的次要情节,而径直写出“说文章”的一幕,可谓善于剪裁。“说文章”极含蓄地暗示他们对时事的评论、理想的抒发,以及对忧愤的倾泄。
王实之秉性刚直,豪气干云人称子昂、太白。刘克庄也是言谈雄豪,刚直无畏。“惊倒邻墙,推倒胡床”两句,正是他们这种英豪气质的形象表现。前句写客观反响,后句写人物举动。两个狂士捋袖豁拳,乘着酒兴指点江山,语惊四座,全无顾忌,邻座惊傻观者竖发,全与我无关。这种形象的夸饰淋漓尽致地张扬了二人的豪气。
“旁观拍手笑疏狂”,作者设想,若有旁观者在此,必定拍手笑我二人疏狂。“疏狂”,意为不受拘束,纵情任性。“拍手笑”是一种不被他人理解的表现,对狂者来说不足惧,倒起着反衬作用。刘克庄与王实之在志士受压、报国无门的时代,将心头的积郁,化为激烈的言词、不平常的行动,自然会被称为“疏狂”。“疏又何妨,狂又何妨!”态度明确坚定,可谓狂上加狂,雄放恣肆,豪情动人。有此一句,通篇振起。
这首词把一次友人的饯别,被词人装点地很像一出动人的独幕剧。在形象描写中,着重写人物的动态,从中表现感情的发展变化,始而愁苦,继而激愤,最后是慷慨奔放,以“风霆惊座”、冲决邻墙之势,将剧情推向高潮,避免了议论。在刘克庄的词中,是很有特色的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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