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山鸟语》是一篇隽永含蓄,富有深刻哲理的散文。在诗化的语言的外表下的,是作者对古朴、淡泊、宁静、清雅的人生境界的追求。
《耐力》表达的则是人一定要有目标,而且要通过不懈的努力来达到这个目标。是一篇借物喻人的文章。
在《鸟与文学》中,作者深入浅出地介绍了杜鹃、画眉、鹤、孔雀、鸳鸯、翡翠、燕子、大雁等数十种鸟类的名称、种类、习性、形体、饲养以及各种文学、历史与神话传说,贾祖璋先生以其丰富的鸟类知识和丰厚的文学素养撰写的《鸟与文学》,在20世纪30年代就为人称道。作者不仅以科学的态度对各种鸟儿的名称、种类、生活习性进行了详细的阐述,而且以翔实的材料从文学、文化的角度展示了“鸟文化”、“鸟文学”的斑斓图景。作者将自然科学与文学、文化有机结合,熔文学、科学与历史知识于一炉,资料丰富,叙述动人,对于增加人们知识,陶冶性情,休闲娱乐均大有裨益。
鸟在文学中是人类思想情感的化身,人们的日常生活的种种情形,无不都与鸟连在一起的。无论是乡村还是城镇,无论边关,还是高地,都有她美好的身影,如“喜鹊枝头报春来”、“子规声声催春来”,那早春的繁忙的乡村劳作情景;“旧时王谢堂前燕”,“似曾相识燕归来”等,那世事沧桑之感令人落泪;也有那“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愉悦的游玩之情;就是那其貌不扬的“乌鸦”在文学作品中都起到了很好的作用,“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真切地表现了乡村幽静的环境气氛;更有表现边关思乡情愁的“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泪眼盼秋水长天远际,归心似落霞孤鹜齐飞”等,鸟类就是这样,在文学艺术的长廊中占据了重要的一页。
春末夏初的时节,一场雨洗尽大地的尘埃,空气里沉淀着一股子清新。草丛里是被雨抚落的花瓣,仍然娇红粉嫩的。蝉鸣和蛙声给宁静的夜晚增添了活力。欣赏大自然,感受最纯净的景致,能让人的心沉静下来。徐訏的《鸟语》带我走进的世界同样是极纯净、自然的。
芸芊,她被回澜村人认为是“白痴”,不爱同人接触,不会做家务,说不清楚话,吃素。她生得美,“尖的下巴,薄的嘴唇,小巧的鼻子,开阔的前额,而眼睛,我看到它是闪着多么纯洁与单纯的光亮!挺奇怪是她的皮肤,似乎是不晒太阳的,白皙细净,像瓷器一样的,完全同我们不同。”而且她很喜欢鸟儿,和鸟儿相处的她是最自在并且充满灵气的。她的生活有很强的两面对比性,她不会说话,却懂得鸟语;她不会读书,却能了解诗意;她和周围亲人的生活不能调和,却与法藏师一见投缘。她是世俗之外的,与大自然极贴近的。文章的最后是《金刚经》的两句话“……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又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我皆令入无余涅槃而灭度之……”佛教深信众生平等,不论是人或者是其他生物。而芸芊,在普通村人眼里是是愚笨的,而她懂得鸟语,特异与他人。在一个方面比不上其他人,但是总有一些方面是其他人无法相比的。因此每一个人都是特殊的存在。她与庸俗对立,她与复杂绝缘,纯净、高贵,又神秘,她的存在亦真亦幻。“我”,来自大城市,读书人,在祖母家休养,无意中遇见了芸芊。电光火石中,被她的气质吸引,由惊异到同情到爱怜到钦慕等。“我”教她读书,把她带到上海,又和她一同到杭州,同她在一起的日子“我的心境有空前的宁静”。
《鸟语》让人懂得爱,让人向善,向美。 “我”喜欢芸芊不在意“非常缓慢的一点一滴向她灌输,用许多比喻请她了解”。“我”无法想象离开芸芊的日子应该怎么过,便把她接到上海,负担她的经济,照顾她并且愿意娶她,带它过闲静的生活。“我”是修习过“教育心理学,教育学,儿童心理学”的,一个接受良好教育的都市新青年。他尽可以有更多的选择,为什么青睐于芸芊。这就是作者内心情感的流露。在生存的现实社会中,有很多是非,人心叵测,繁务缠身,芸芊仿佛就是心灵的一片净土,淡泊超脱。都市人对自然的向往可以在作者笔下体现。而更多人不能了解,“我”只是少数。宾阳嫂便不喜欢芸芊,觉得她是个拖累,又笨,应趁早嫁人;“我”的母亲又歧视她,亲友又轻蔑她。当一个人与周围大多数人不同时,总是被另眼看待,因此更多人选择合流,不自觉得压抑个性。社会没有给奇才怪才张扬个性的空间,竟是悲哀。
为什么故事的结局不是“我”和芸芊在一起生活,而是她出家遁入佛门。 “我”后来则一直在都市里流落,卖唱卖文。想是芸芊的超脱非凡人可及,就算“我”能理解她,但亦不能是她,就如“施主与我佛无缘”,她的世界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进入。“我”还曾说过“因为我的心是一只鸟”,这是自我的感觉,并不一定是真实,所以“我”不定懂鸟语。《受戒》里的和尚们并不是真的出家,仍有浓浓的人情弥漫;而《鸟语》后来描写的寺中景象和芸芊“莲花瓣一般,映照着斜阳,更显得无比艳美”的脸颊,一幅人与自然相融的画。自然人性——似乎离我们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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