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的爱情故事里,总共有三个女人:
第一夫人张幼仪。这是一个典型的父母包办之下的婚姻。可它是徐志摩一生中真正意义上的婚姻。因为他跟张幼仪才真正具有家的概念:上有高堂,下有子女,中有世人的普遍的认可。从常人的眼光来看,他们俩的的婚姻应该算是美满的。虽说是包办婚姻,可他们的关系却非同寻常。特别是他们离婚之后所保持的那种深厚的友谊,更是在当今开放的时代也是难能可贵的。
不过,有着美满婚姻的徐志摩和张幼仪最终是离婚了。
因为徐志摩的理想是:"我将在茫茫人海中寻访我唯一之灵魂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徐志摩觉得这个婚姻,虽然是个好婚姻,却仅仅是个婚姻而已。而不是他想要的爱情。
徐志摩生命中就有了第二个女人:林徽音。
这是导致徐志摩与张幼仪离婚的原因之一。据说《再别康桥》即是为她所做。徐志摩认为他有幸而找到了他的"唯一之灵魂伴侣",于是,他离了婚,要找他的"灵魂件侣"去了。可不幸的是,林徽音却并不是徐志摩那一类人,她是那种为婚姻而婚姻的那类。对她来说,婚姻比爱情重要。林徽音并不想为爱情做什么,她不想介入徐志摩的婚姻(这是为婚姻做出杰出贡献者),所以她选择了离开徐志摩,并在父母的安排下,与徐志摩的恩师的儿子定下了婚约。也许他们的爱情如故(徐志摩死后,林徽音哭得最为悲切。),可林徽音却选择了婚姻,并没有选择爱情。这自然也在常理之中。选择爱情而放弃婚姻的,古往今来,都是稀有之物。
徐志摩的"唯一之灵魂伴侣"的梦想看来是还没有实现了。这令立志追寻爱情(而不是婚姻)的徐志摩万分的痛苦。
他还得继续寻找他的"唯一之灵魂伴侣"。
于是出现了他生命中的第三个女人:陆小曼。
陆小曼与徐志摩可以说是志同道合:同样有着对爱情的共同追求。陆小曼的丈夫可以说也是一个相当出色的丈夫,作为婚姻的角色,无疑也是最称职的了。这从他同意离婚这件事上就可看出一二。在那个年代,肯放另有所爱的妻子出去的男人并不多见。我记得陆小曼请求他丈夫同意离婚时的谈话是这样说的:"我已经把生命的躯壳给了你,你就让我活一回吧。"(大意如此)
最终陆小曼活了:她终于离婚成功。
这回,徐志摩可算是完成了平生夙愿了。并举行了时人不认可、电视观众却欢欣鼓舞的婚礼。婚姻和爱情总算合而为一了。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故事结局啊!
然而,高兴似乎仍然为时尚早:因爱情而成的婚姻却并不幸福。浪漫与现实总是相距甚远的。陆小曼改变不了她好玩、挥霍的性格。徐志摩因她而与父母不和、因她的挥霍而疲于奔命,也因生活的种种不快而常常吵架。
为爱情而婚姻的结局,并没有得出我们想要的结果。
于是,我们不得不感叹: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也!
不过这话,也只是我们从旁观者的角度来说。对徐志摩来说可不一样。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爱情主义者。婚姻的不快,被他看作是因为"为爱情所受的折磨还不够"。所以仍然是爱情的一部分。
徐志摩的爱情故事,既然拍成了电视,大概总有它感人的东西的。我看的很少,但我却没感觉到它打动过我。在我看来,这样的故事实在是太平常了。
婚姻,作为人长成之后的第一要件,无论是古人还是现代人,都同样具有重要的意义。所以一到结婚年龄,家长就开始着急了;再过一两年,朋友们也跟着催了;再过几年还不结婚,自己也开始着急起来。
那么,跟谁结婚好呢?于是,身高、身材、皮肤、脸蛋、眼皮、头发、家庭、工作单位、文凭、性格、能力…………一项一项的条件比照着选。最后总算将就着选上一个吧,还得天天低三下四地讨好人家,送花、写情书、吃夜宵、看**,必须做到无微不至,这就是所谓的"追"。最后,她总算是勉强答应了跟你结婚。(一结婚外面的好男人就全是别人的了,她可真不情愿呀,所以只能算是勉强答应,不过她必然要装出十分满意的样子来的。)于是开始要认真地讨她(他)的父母大人的欢心了,这回送得最多的就是食物了,水果、补品、好酒好烟,不一而足。然后是婚礼,彩礼不能太少,饭店档次不能太低,婚车数量多多益善,家用电器一样不能少……,
所以,最终决定婚姻的,其实是爱情之外的东西,跟爱情的关系很小很小。现在也依然如此。
也许有人很不服气,以为自己是自由恋爱结的婚,就是为爱情而结婚的。
自然,这也是有的,但那是极少极少数。因为这世上,爱情本就不多。能够在短短的几年内寻找到自己"唯一的灵魂伴侣"来作"躯壳的伴侣"的,那实在是幸运儿之中的幸运儿。
爱情是不容易得到的。
你可以很容易找到你所喜欢的,也很容易找到喜欢你的。
但爱却不能用喜欢来形容。因为喜欢,只是人之常情。谁都会喜欢好的东西。
你可以很容易找到待你很好的,也很容易待她很好。
但爱却不能用待人好来描述。因为待人好,也只是人之常情。人品还过得去的人,就会待很多人好,无论是夫妻还是朋友。
爱情是什么?爱情是冥冥之中的一种缘份,一种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缘份。它就象是两颗四溢的流星,在相遇的一刻碰撞出来的灿烂绚丽的、闪电般的火花。
而以徐志摩的话来说,就是"唯一之灵魂伴侣"。
所以,爱情是一种灵魂深处的东西。是一种刻骨铭心的情感。
这种情感,不是你殚精竭虑追来的,也不是你的男俊女貌赢来的,更不是你天天十封情书求来的。它是发自内心的一种相互的渴求。
无为而爱,才是真的爱情。
所以,徐志摩说:"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徐志摩《偶然》表达了诗人对于人生,对于情感,对于相遇和错过,爱的美好和消失所发出的一种感叹。
其中不仅是表达了对美好感情的眷恋之情,也充满了哲学辩证意味,全诗格律对称,读起来朗朗上口,极具音律和谐之美感。
徐志摩《偶然》鉴赏
在此诗中,徐志摩传达的是对情感的节制。对于交会时互放的光亮,他说最好忘掉,这是对偶然萌生的情愫的扼杀。徐志摩带着欧美浪漫主义回国,把东西方文明交汇最终形成自己唯美主义的诗文风格,然而这首诗对偶然相遇的美好进行了压制,这是时代的变更造成的。
徐志摩处于最黑暗的年代,他无法逃脱这个时代固有的丑恶和斗争,他无法偏离既定不变的人生轨迹,所以他无奈地选择了压制自己内心的情感,忘掉偶然的相遇。然而,接受人生最终也让徐志摩懂得了潇洒地放手,因而他说道:“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
众所周知,徐志摩与张幼仪、林徽因、陆小曼、凌叔华等四位民国名媛的感情纠葛当年曾轰动一时,至今仍让人津津乐道。
让我们先看一则1931年11月20日《北平晨报》的报道吧:“19日午后2时,中国航空公司飞机由京飞平,飞行至济南城南三十里党家庄,因天雨雾大,误触开山山顶,当即坠落山下。本报记者亲往调查,见机身全焚毁,仅余空架。乘客一人,司机二人,全被烧死,血肉焦黑,莫可辨认”
这则报道中的乘客就是徐志摩。再看一看当时有四个女人在闻知讯息时的反应吧:当噩耗传到妻子陆小曼耳中时,她感到“天垮了,地陷了,世界进入一片黑暗。”林徽因在得知消息后,两眼发黑,双腿一下软了下来。她和丈夫梁思成流着泪,编了个小花圈,中间嵌着志摩的照片,敬悼于徐志摩的灵前。前妻张幼仪在听到噩耗时,她对儿子徐积锴说:“你爸爸上天了,快随你舅舅去接灵吧!”
而凌叔华呢,这位与徐志摩的感情似乎一直处于地下状态的才女当然也是没能忘怀徐志摩。她在《志摩真的不回来了吗》文中说道:“志摩,你真的死了吗谁会相信像你这样一个有生气的人会死了的得到这消息时,我就不信,可是问了几处,都答说是真的,回电已证明了。可是我仍然不相信,我骗自己说:‘也许这孩子觉得日子太平凡了,存心弄点玄虚来吓一吓他的朋友吧!再说,他哪里像会死的人呢’”“我就不信,志摩,像你这样一个人肯在这时候撇下我们走了的。平空飞落下来,解脱得这般轻灵,直像一朵红山棉辞了枝杈,这在死的各色方法中,也许你会选择这一个,可是,不该是这时候!莫非你(我在骗不过自己时,也曾这样胡想)在云端里真的遇到了上帝,那个我们不肯承认他是万能主宰的慈善光棍,他要拉你回去,你却因为不忍甩下我们这群等待屠宰的羔羊,凡心一动,像久米仙人那样跌落下来了我猜对了吧,志摩”
在同一时间里,张幼仪、林徽因、陆小曼、凌叔华这四个女人,一个是始为道义终被抛弃的原配,一个是追求经年苦恋未果的爱人,一个是爱炽生怨悲胜于欢的妻子,一个是朦胧暧昧抑或隐秘的红颜,都在为徐志摩“唱悲伤的歌”,为何如此只为徐志摩曾经有过的深情,他是“爱”,是“暖”,是“希望”,是“人间四月天”!
值得一说的是,这四个女人都非等闲之辈。她们不是名门千金,就是大家闺秀,都更是才女级美女,可谓才色艺倶全。张幼仪与徐志摩离婚后发奋图强,先在东吴大学教德语,后任上海女子商业银行副总裁,还任云裳服装公司总经理;林徽因后来成为着名的建筑师、诗人、作家;陆小曼当时被誉为“风华绝代的北京名媛”,名满北京城社交界,擅长绘画和表演,写得一手好诗文;凌叔华后来成为着名的作家和画家,在小说方面颇有成就。
徐志摩,这位不幸英年早逝的天才诗人,毕生都在不懈追求“爱,自由,美”的理想主义者,虽然只活了34岁,但他留给这个世界的不仅仅是那些被后人吟诵的优美华丽的不朽诗章,还有那些为后人乐道的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与张幼仪——始为道义终被弃
1915年,由政界风云人物张君劢为自己的妹妹张幼仪提亲,徐志摩把从未谋面的新娘娶进了门。
与张幼仪的感情,除了半篇《离婚通告》(另半篇未查出)和徐志摩的那封大话连篇的信之外,没有任何确实的证据。无论离婚前还是离婚后,甚至徐志摩死后五十多年,张幼仪从不吐一点儿口风。1988年张幼仪在纽约去世,享年88岁。她的侄孙女张邦梅于1996年9月在美国出版了英文着作《小脚与西服:张幼仪与徐志摩的家变》,由道布里几出版社出版。两人关系的真相,终于大白于天下。
张邦梅是张幼仪的八弟张禹九的孙女。她表示,张幼仪看过她的论文,内容的真实性是可以信赖的。从婚前到婚后,徐志摩是一直是鄙弃张幼仪的。第一次见到张的照片时,便嘴角往下一撇,用嫌弃的口吻说:“乡下土包子!”婚后,从没有正眼看过张幼仪。除了履行最基本的婚姻义务之外,对其不理不睬。就连履行婚姻义务这种事,徐志摩也只是遵从父母抱孙子的愿望而已。
1920年冬,张幼仪出国与丈夫团聚,之前都认为是徐志摩思念妻子,写了那封乞求父亲的信。这封其实是应张君劢之请而写的。在张幼仪怀次子两个月后,徐志摩对此置之不理,反倒要马上离婚,见张幼仪不答应,便一走了之,将其一人撇在沙士顿。1921年,张幼仪产期临近,无奈之际,她给二哥张君劢写信求救,她来到巴黎,后来又去了柏林,生下孩子。徐志摩明知张幼仪的去向,却不予理睬。直到1922年要办理离婚手续时,才找到柏林。产后,张幼仪很快从悲痛中振作起来,入裴斯塔洛齐学院,专攻幼儿教育。回国后办云裳公司,主政上海女子储蓄银行,均大获成功。难能可贵的是,她回国后仍照样服侍徐志摩的双亲(认作义女),精心抚育她和徐志摩的儿子。台湾版的《徐志摩全集》也是在她的策划下编纂的,为的是让后人知道徐志摩的着作。
后来张幼仪曾表示过,“你总是问我,我爱不爱徐志摩。你晓得,我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我对这问题很迷惑,因为每个人总是告诉我,我为徐志摩做了这么多事,我一定是爱他的。可是,我没办法说什么叫爱,我这辈子从没跟什么人说过我爱你'。如果照顾徐志摩和他家人叫 的话,那我大概是爱他吧。在他一生当中遇到的几个女人里面,说不定我最爱他。”可以肯定地说,张幼仪是最爱徐志摩的,因为她对徐志摩的爱是没有任何附加条件的,甚至不管徐志摩爱不爱她。
与林徽因——追求经年苦无果
1921年秋天,徐志摩认识了才女林徽因。两人交往甚密,并有谈论婚嫁之意。于是,徐志摩在1922年3月向张幼仪提出离婚,认为他们不应该继续没有爱情、没有自由的婚姻生活了。自由离婚,止绝苦痛,始兆幸福,这是徐志摩的单纯理想主义,他在追求着一种理想的人生,他为林徽因写了诸多象《月夜听琴》、《青年杂咏》、《清风吹断春朝梦》等表现爱情和人生理想的诗歌,构成了他这期间诗歌的重要内容。
徐志摩对在英国康桥这段生活分外留恋,他因为与林徽因的恋爱不无感慨,异常兴奋,大量作诗,他这时诗情汹涌暴发的情景,在他的题为《再别康桥》、《草上的露珠儿》等诗中都有反映。后来,林徽因经过理智的思索,和父亲一起提前回国了,而且是与徐志摩不辞而别。徐志摩写给林徽因的那首有名的《偶然》的诗,体现了徐志摩对林徽因感情的最好直白,一见倾心而又理智地各走各的方向,这就是世俗所难理解的一种纯情。
之后,他们一起组织新月社活动,一起演戏,并常有书信来往。1924年泰戈尔访华期间,徐志摩和林徽因共同担任翻译。之后,徐志摩陪同泰戈尔去了日本,林徽因和梁思成到了宾夕法尼亚大学。当徐志摩与林徽因再次见面的时候,已是四年之后。这期间,林徽因已嫁给梁思成。1931年11月19日准备参加林徽因演讲会的徐志摩遭遇坠机事故遇难。
多年以后,林徽因曾对自己的儿女说:“徐志摩当初爱的并不是真正的我,而是他用诗人的浪漫情绪想象出来的林徽因,而事实上我并不是那样的人。”
与陆小曼——爱炽生怨悲胜欢
1922年,徐志摩留学后回到北京,与朋友王赓之妻陆小曼在交际场相识。徐志摩在与陆小曼热恋之时,写下了《爱眉小札》。浓烈炽热的文字,吐露着缠绵深情。在刚结婚的前段日子里,虽然徐父徐母对陆小曼依然心有不满,但是两人也过得浪漫、惬意。只是后来,由于陆小曼的病,由于徐申如的拒绝接纳,由于鸦片的侵蚀等诸多原因,陆小曼变得越发娇慵、懒惰、贪玩,早没了当初恋爱时的 ,似乎不再是一个有灵性的女人。徐志摩为了使妻子心喜,就一味迁就她。虽然在口头上常常婉转地告诫陆小曼,但效果不大。
后来,徐志摩的父亲徐申如出于对陆小曼的极度不满,在经济上与他们夫妇一刀两断。徐志摩从父亲处拿钱是不现实的。因此,他不得不同时在光华大学、东吴大学、大夏大学三所学校讲课,课余还赶写诗文,以赚取稿费。1930年秋即陆小曼29岁那年,徐志摩索性辞去了上海和南京的职务,应胡适之邀,任北京大学教授,兼北京女子师范大学教授,以挣家用。仅1931年的上半年,徐志摩就在上海、北京两地来回奔波了8次。当时,人均年薪为五块大洋,而徐志摩一年即可挣到几百块大洋。但即便如此,仍然满足不了家庭的花销。陆小曼之所以会养成这样大手大脚的毛病,是因为她出身名门,又是家里唯一的孩子,因而养成**脾气。
徐志摩死后,陆小曼不再出去交际。她默默忍受着外界对她的批评和指责。正如她在致志摩挽联中说;“多少前尘成噩梦,五载哀欢,匆匆永诀,天道复奚论,欲死未能因母老;万千别恨向谁言,一身愁病,渺渺离魂,人间应不久,遗文编就答君心。”她怀念徐志摩,致力于整理出版徐志摩的遗作,用了几十年的时间,其中的苦辣酸甜一言难尽。
与凌叔华——朦胧暧昧半隐秘
人们都知道徐志摩与张幼仪、林徽因、陆小曼的关系,但却不知道徐志摩还有一个私交甚密的红颜知己——凌叔华。
徐志摩与凌叔华的隐情,当时只有极少几位知情者可以朦胧地觉察到一点影子,绝大多数人都没有发现徐志摩情感世界里还有第四位女性存在。徐志摩突然意外去世后,凌叔华与林徽因为他留下的“八宝箱”而闹得满城风雨,人们才开始意识到凌叔华与徐志摩的关系不可等闲视之。
凌叔华是民国时期不折不扣的一代名媛。在当时,她的名气甚至比林徽因还大。慈禧太后的御用画师、一代怪杰辜鸿铭等文化名人都做过她的老师。老北京一套有着28个房间还带花园的四合院是父亲给她的陪嫁。
有名的“凌**的大书房”就曾招待过伟大诗人泰戈尔,也是因为泰戈尔,她结识了一生的挚爱徐志摩和以后的丈夫陈西滢。徐志摩对凌叔华的才貌很欣赏,为凌叔华的第一部小说《花之寺》作序,是一生中唯一一次为人作序。半年时间里,两人书信就“不下七八十封信”。徐志摩在1925年赴欧前,将一只藏有记载他与林徽因、陆小曼关系的日记及文稿的“八宝箱”交给凌叔华保管,并戏言他出国若有不测,让凌以此为他写传,这恰恰表明凌徐二人已相知极深。
凌叔华曾说过:那时,她爱上了诗人徐志摩。徐志摩意外去世后,一直默许二人关系的徐父就请她为徐志摩再题一块碑文,凌叔华欣然应允。但是凌叔华在各种场合都一再否认她与徐志摩的情感。在她去世后,后人没有找到一丝一毫她与徐志摩的东西,就连那些徐志摩寄来的明信片,也不翼而飞了。
凌叔华女儿陈小滢说:“母亲在弥留之际,一遍遍念叨的是诗人徐志摩的名字,而不是父亲陈西滢或者其他什么人。”
凌叔华、徐志摩的这段隐情本可以由徐志摩的“八宝箱”来解开谜底,可迄今为止“八宝箱”下落不明。他们的关系也成为现代文学史上的一桩公案。徐志摩也许是凌叔华心中永远的秘密。
整理:zhl201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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