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教《一只特立独行的猪》,“特立独行”的理解!!!

求教《一只特立独行的猪》,“特立独行”的理解!!!,第1张

1、字面意思,具有不同于大众意志的行为。如猪这种动物,大多数都是睡觉吃,如此循环往复,睡觉与进食成了大多数猪的主责主业。所以,当有一只猪对睡觉与吃不感兴趣,做出其他举动,就可以称为特立独行

2、对“日常规则”的反抗,对“实现自我意志”的向往。文中的"猪"并不同于其他的猪,其他的猪只懂得做别人要求它做的事,而这只猪能有自己的主见,想怎样就怎样,完全不同于其他的肉猪或种猪。

作者用意在于把那只“特立独行”的猪所具有的品质拿来和现实的人作比较,针砭人的生存状态。“猪”本来是我们所熟悉的,但是作者强调的却是这只猪对日常规则的背叛。王小波发现人“不光是设置动物,也设置自己”,将猪的“特立独行”转到了人本身,来讽刺人,体现作者的真正用意。

扩展资料:

《一只特立独行的猪》全书以王小波下乡插队时的一个故事为叙述主体,故事主角“猪”是中国散文中非常罕见的表现对象,这个对象的选择其实也说明了作品本身具有一种特立独行的因素。

在作者看来人和猪一样,也是只求自由的本性,“它们会自由自在地闲逛,饥则食渴则饮,春天来临时还要谈谈爱情”,无疑,猪所处的这种自然状态,正如人所追求的自由生活一样,是一种自然的要求和生活方式。

作者王小波在文中写了这只特立独行的猪是一个天才+全能,一万只猪中才能产生一个天才,而一百个天才中才能产生一个天才+全能,所以,这只特立独行的猪是在百万之一的基因组合概率下产生的神奇猪,神奇猪遇上了神奇人,就有了《一只特立独行的猪》的文章。

猪的世界影射着人的世界,有什么样的人的世界,就会产生什么样的猪的世界:“对生活做种种设置是人特有的品性。不光是设置动物,也设置自己。”所以,王小波用那头猪影射自己,在嘲讽中来表达自己的人生追求:无视生活的设置,我要做一个特立独行的人!

这只特别的猪并不安于它作为猪的本分,反而像猫一样到处乱逛,甚至学会了汽笛声,因此它惹来了麻烦。然而就是这次“麻烦”,我无比敬佩这只神奇的猪。它表现地很镇定,在枪火声中潇洒地跑了,不但是不听从人的安排,还是无所畏惧。

读完文章,真的不禁佩服这只猪,作为人类的我们很多时候竟比不上这只猪,这只猪并不生活于“设置”之下,潇洒地过着快活的生活。然而我们,却常常生活在别人的安排之下,束缚着自己,没有勇气挣脱种种“设置”。作者在文中说,人也好,动物也罢,都很难改变自己的命运。是的,一般的人,往往是听从命运的安排,并没有举起勇气与命运努力抗争,渐渐地禁锢在这样或那样的束缚下。

在生活中,我们总是生活在很多的规则之下,或是某些人给我们的道路作了安排,而《一只特立独行的猪》告诉人们,要潇洒快活地生活,随心去过生活,就应要有勇气去挣脱一些不必要的束缚,坚持自己的想法。墨守成规,安于被“设置”的,最终只是一群平常的猪,或交配或长肉或生崽而已,并不被人们所记住,也没有被记住的价值。

这只特立独行的猪一直是按自己的方式生活,因此它潇洒、快活,它勇敢追求,不畏他人,在危难时刻仍表现出与其他猪不同的镇定,然后机智地逃生了。同样,作为人类的我们,假如一直是生活在他人或命运的安排下,那最终只能是一个平庸的人,绝对是比不上这只惊骇世俗的猪。

这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我个人很喜欢那头猪,甚至可以说崇拜。

它勇敢 机灵 甚至可以说很有智慧。

做自己喜欢的事 活的很自由 很潇洒。没有人可以左右它。

以上就是我对这篇小说一点浅见。

王小波有篇寓言式的杂文,叫《一只特立独行的猪》。讲他年少下乡插队当知青时的所见所闻。那时,所有的猪都被大队统一喂养、管理,在集体猪圈里定时吃、睡,又定时被送进屠宰场,生死等等一切都早已被安排好,完全用不着猪倌们思想或操心。几乎所有的猪都听天由命,安分守己,听凭人类的主宰、安排,其中唯有一只猪特立独行,不服从这种主宰。它冲出猪圈,爬上房顶,在人们的追赶围捕之中,又冲出重围,跑进深山,终于成了一只自由自在的野猪——并且日后从它嘴中竟长出了尖利的獠牙。 当时读罢这篇杂文,我不禁捧腹大笑:这的确是一只具有个性的猪,是带有王小波色彩的猪,或者说这篇寓意深刻的杂文,就是“夫子自道”——写王小波自己。我们虽未经历过“文革”那样的特定年代,但可想而知:一个人要保持思想上的独立是非常不容易的,更不用说行动上的标新立异了。 但是这只猪没有,这位被作者恭敬地称为“猪兄”的猪,像一个游走江湖的侠士,用幽黑的目光划开猪类世界的漆黑帷幕,走着一条自在的燧石四溅的路。这个猪类世界的觉醒者,它的不同凡响表现在:像山羊似的敏捷,像猫儿似的轻巧,可以不费什么力气就刷新猪界的跳高记录。对于人类的不合理的举动,它坚决说不。准确的说,这已经不是一只普通的猪了,而是那个特定时代年轻人梦想突破时代的一种寄托,一个理想的化身。可是,正当的权利和欲望一旦不能有正常的发挥途径,往往就走向对抗,走向破坏,就像这只猪一样,其行动肯定不能被当时的环境所容忍,其命运也就很让人担忧。劫难是注定的,所谓枪打出头鸟,缩椽耐朽,猪兄由于学汽笛叫因此误工扰乱工作时间表。于是,一场杀身之祸,从天而降。但是猪兄没有死,而是逃逸了,它不会再吹自由的号角了,但它仍然特立独行。作者没有安排它死,而是活着,并且是光辉地活着,是永不征服地活着。这个明亮的结局,是作者的文化理想,也是我们的理想! 读完这篇杂文,我想了很多,甚至有种战战兢兢的感觉。经过几千年的筛选净化,中国人文化基因中的独立精神已经够少了,我们似乎已经习惯甚至喜欢被人设置,并且对于这种被设置的生活“安之若素”。所以中国的学生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被说成是缺乏个性,没有创造力。但这是学生的错吗?那些还没有被世俗同化,独立意识刚在萌芽的学生,难道就该变成循规蹈矩的只会遵守规范的木偶吗? 我们的教育对所有学生都规定了一个统一的培养目标,不管你个人的天赋有什么特征,不管你的大脑结构是不是适合在数理化的学习上取得突出的成绩,你都必须无条件地按照学校的要求背书、背公式、做练习题,最后以出色的考分为学校争得荣誉。如果达不到这些要求,就一定会受到歧视,一定会被学校、老师、家长宣布为不堪造就的废物。 可是每个人的智能结构都是不一样的呀!每个人都具有他独特的特殊禀赋或者叫做天性。记得丰子恺有一幅漫画,讽刺教育工作者总是用单一标准要求学生,就像园丁拿着剪刀剪切冬青一样,老师常常就是这样武断地把学生剪切得整齐划一。我们应该意识到,尊重学生的独特个性不仅是一个有关人格尊严的伦理学问题,同时也是一个生理学问题。一个人的长处在于运动智能,我们却要求他非得学好几何学不可,另一个人的长处在于音乐智能,我们却要求他写出一流文章成为一个杰出作家,这样的要求不但没有道理,而且无知。我们既然不要求一棵杨树长成柳树,不要求一棵松树长成柏树,那么每一个学生就都有权利按照他自己固有的天性和禀赋发展自己,展现自己。 作为老师,我们不要老是想着去设置我们的学生,他们不是有着统一标准、统一规格的生产流水线上的产品,而是具有不同个性的人。教育就是帮助每个人得到最适合他的天性和意愿的发展,就是让他在发展和成长中体验到人性的尊严,而不是给予与他的天性、禀赋和意愿相抵触的干预。 因为这个缘故,我欣赏那只长出獠牙的无所畏惧的自由的猪!

昨天,历经了由哑巴到重新说话一次重生。

重生后,又想起了王小波。他离开23年了,近来越来越怀念他,就如他在40岁怀念那只“特立独行的猪”一样。

其实小波并不希望被人怀念。他在《思维的乐趣》里有过期待:“作为一个有过幸福和痛苦两种经历的人,我期望下一代人能在思想方面有些空间来感到幸福,而且这种空间比给我的大得多。”当然不能因此说他是个乐观主义者,在他的小说《2015》里,悲观极致。

谈到有趣和幽默,他说,“中国为什么没有这种幽默,道理是明摆着的:这里的权力不容许幽默,只容许假正经。”

孙郁说:王小波是一面镜子,照出世间的种种傻相。

今天,重生后,又把这面镜子拿出来,照照那些想让我闭嘴的人——再读一遍吧,即使读过,依然可以笑出来,笑后依然可以回味。

70年代过去那么久了,那只特立独行的猪应该不在了。可是,这个时代似乎依然需要他,“猪兄”的魅力丝毫未减。

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悲哀。

王小波/文

插队的时候,我喂过猪,也放过牛。假如没有人来管,这两种动物也完全知道该怎样生活。它们会自由自在地闲逛,饥则食渴则饮,春天来临时还要谈谈爱情;这样一来,它们的生活层次很低,完全乏善可陈。人来了以后,给它们的生活做出了安排:每一头牛和每一只猪的生活都有了主题。就它们中的大多数而言,这种生活主题是很悲惨的:前者的主题是干活,后者的主题是长肉。我不认为这有什么可抱怨的,因为我当时的生活也不见得丰富了多少,除了八个样板戏,也没有什么消遣。有极少数的猪和牛,它们的生活另有安排。以猪为例,种猪和母猪除了吃,还有别的事可干。就我所见,它们对这些安排也不大喜欢。种猪的任务是交配,换言之,我们的政策准许它当个花花公子。但是疲惫的种猪往往摆出一种肉猪(肉猪是阉过的)才有的正人君子架势,死活不肯跳到母猪背上去。母猪的任务是生崽儿,但有些母猪却要把猪崽儿吃掉。总的来说,人的安排使猪痛苦不堪。但它们还是接受了:猪总是猪啊。

对生活做种种设置是人特有的品性。不光是设置动物,也设置自己。我们知道,在古希腊有个斯巴达,那里的生活被设置得了无生趣,其目的就是要使男人成为亡命战上,使女人成为生育机器,前者像些斗鸡,后者像些母猪。这两类动物是很特别的,但我以为,它们肯定不喜欢自己的生活。但不喜欢又能怎么样?人也好,动物也罢,都很难改变自己的命运。

以下谈到的一只猪有些与众不同。我喂猪时,它已经有四五岁了,从名分上说,它是肉猪,但长得又黑又瘦,两眼炯炯有光。这家伙像山羊一样敏捷,一米高的猪栏一跳就过;它还能跳上猪圈的房顶,这一点又像是猫——所以它总是到处游逛,根本就不在圈里呆着。所有喂过猪的知青都把它当宠儿来对待,它也是我的宠儿——因为它只对知青好,容许他们走到三米之内,要是别的人,它早就跑了。它是公的,原本该劁掉。不过你去试试看,哪怕你把劁猪刀藏在身后,它也能嗅出来,朝你瞪大眼睛,噢噢地吼起来。我总是用细米糠熬的粥喂它,等它吃够了以后,才把糠对到野草里喂别的猪。其他猪看了嫉妒,一起嚷起来。这时候整个猪场一片鬼哭狼嚎,但我和它都不在乎。吃饱了以后,它就跳上房顶去晒太阳,或者模仿各种声音。它会学 汽车 响、拖拉机响,学得都很像;有时整天不见踪影,我估计它到附近的村寨里找母猪去了。我们这里也有母猪,都关在圈里,被过度的生育搞得走了形,又脏又臭,它对它们不感兴趣;村寨里的母猪好看一些。它有很多精彩的事迹,但我喂猪的时间短,知道得有限,索性就不写了。总而言之,所有喂过猪的知青都喜欢它,喜欢它特立独行的派头儿,还说它活得潇洒。但老乡们就不这么浪漫,他们说,这猪不正经。领导则痛恨它,这一点以后还要谈到。我对它则不止是喜欢——我尊敬它,常常不顾自己虚长十几岁这一现实,把它叫做“猪兄”。如前所述,这位猪兄会模仿各种声音。我想它也学过人说话,但没有学会——假如学会了,我们就可以做倾心之谈。但这不能怪它。人和猪的音色差得太远了。

后来,猪兄学会了汽笛叫,这个本领给它招来了麻烦。我们那里有座糖厂,中午要鸣一次汽笛,让工人换班。我们队下地干活时,听见这次汽笛响就收工回来。我的猪兄每天上午十点钟总要跳到房上学汽笛,地里的人听见它叫就回来——这可比糖厂鸣笛早了一个半小时。坦白地说,这不能全怪猪兄,它毕竟不是锅炉,叫起来和汽笛还有些区别,但老乡们却硬说听不出来。领导上因此开了一个会,把它定成了破坏春耕的坏分子,要对它采取专政手段——会议的精神我已经知道了,但我不为它担忧——因为假如专政是指绳索和杀猪刀的话,那是一点门都没有的。以前的领导也不是没试过,一百人也逮不住它。狗也没用:猪兄跑起来像颗鱼雷,能把狗撞出一丈开外。谁知这回是动了真格的,指导员带了二十几个人,手拿五四式手枪;副指导员带了十几人,手持看青的火枪,分两路在猪场外的空地上兜捕它。这就使我陷入了内心的矛盾:按我和它的交情,我该舞起两把杀猪刀冲出去,和它并肩战斗,但我又觉得这样做太过惊世骇俗——它毕竟是只猪啊;还有一个理由,我不敢对抗领导,我怀疑这才是问题之所在。总之,我在一边看着。猪兄的镇定使我佩服至极:它很冷静地躲在手枪和火枪的连线之内,任凭人喊狗咬,不离那条线。这样,拿手枪的人开火就会把拿火枪的打死,反之亦然;两头同时开火,两头都会被打死。至于它,因为目标小,多半没事。就这样连兜了几个圈子,它找到了一个空子,一头撞出去了;跑得潇洒至极。以后我在甘蔗地里还见过它一次,它长出了獠牙,还认识我,但已不容我走近了。这种冷淡使我痛心,但我也赞成它对心怀叵测的人保持距离。

我已经四十岁了,除了这只猪,还没见过谁敢于如此无视对生活的设置。相反,我倒见过很多想要设置别人生活的人,还有对被设置的生活安之若素的人。因为这个原故,我一直怀念这只特立独行的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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