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上最大的共同点应该就是那种反叛精神吧。
他们都曾经游离于体制之外,对固化的阶级以及专制深恶之,对于强加于己身的束缚不惜以自己的能力击破之,随性而为,向往自由——但这自由,是基于力量之上的,没有力量之人,反抗就只是空谈。然后他们的结局,最终也还是被更强力的专制所压伏——正如打闹的顽童,闹得再大,也不过是儿戏,到底仍被师长管教。
要说不同的话,我得说,哪吒这个形象有其缺陷的。(以下主要援引《封神演义》)和石头里面爆出来的猴子不同,哪吒生为官二代,甫一落地就有一个高等神仙(太乙)上门来做靠山,封神榜上注名,哪怕打了夜叉、抽了龙筋、射了震天箭惹出龙王、石矶这等地方豪强,老子就是后台比你硬。剔肉还骨看似壮烈,细思仍不出劣童摔门而去之状——天大的事有师傅兜着,你是我爹也管我不着。到得后来能力越大胡闹越大,三头六臂追着老爹上天入地谓之复仇,哪吒其实不占理,只是情怀上符合大众对迂腐长辈的反抗意识罢了。一座宝塔终结了哪吒的犯上作乱,教会了他谁才是真正的主人,从此老老实实服服帖帖成为爪牙,周武王麾下的哪吒再无少年时的光彩,不过一件凶器尔,这是哪吒的局限。
相对于哪吒,猴子生来无牵无挂,无所顾虑,其自由度比哪吒更高。(以下基于《西游记》)他没有后台,没有靠山,一身本领都是靠自己修炼领悟得来。(菩提)祖师逐他出门,划清界限,不许他惹祸牵连,他也谨守师嘱,天大的事一身担之,闹地闹海闹天宫,从不曾有过让别人擦屁股的想法。对于天界,猴子一开始是向往,后来是鄙视,最后是老子也能坐,没有半分的妥协。从这一点上来说,猴子反叛之彻底,对比哪吒那种我有后台我怕谁的心态完全是两种境界。尽管最后猴子和哪吒一样,被五行山压服,成为取经的工具,但和哪吒成为纯粹的工具不一样,猴子在取经的过程中表现出除了反叛之外的另一种特质,那就是不屈不挠,视磨难如无物的坚韧精神。五百年的压制,淬去了猴子的刚,炼出了猴子的韧,从天不怕地不怕的闹,到坚韧不拔的行,从结果上来看,猴子也并不就是单纯地替如来佛唐玄奘打工,在取经的路上猴子实际上得到了成长,最终圆满,这个过程是要比哪吒丰满得多的。
虽然说封神演义毕竟是群像,哪吒不可能如猴子那样获得更多的笔墨文字,故此形象难免比较单薄。但思想上哪吒终究不如猴子彻底,这也是两者之间决定性的差别。
把握好人物之间的关系一部作品才会有一气呵成的表达。前提是配音员能准确地把握角色的性格特点,它是一个人物精神面貌和心理特征的总和;是区别一个人和其他人的独特而重要的标志。形象的声音塑造可以使卡通人物更加立体化,当配音员要为不同的角色配音时,就需要掌握不同人物的性格特征,这是塑造不同语音形象的基础和关键。
关键是在性格基础上定位人物的“音色”。孙悟空压在五指山多年残留的个性时而桀骜不驯,时而傲娇自负,多少还有些冷酷无情。在遇到小和尚江流儿之后,他开始变得有情感、有缺点以及有爱。这里的大圣和以往大有不同,导演赋予了他有血有肉的真性情。配音演员根据他不同阶段的变化调整声音状态将孙悟空不同阶段的角色形象诠释得淋漓尽致,也还原了人物的性格。江流儿天真、勇敢、善良……骨子里似乎又潜藏了孙悟空桀骜不驯的特点,他也梦想着有朝一日能成为像齐天大圣那样的大英雄,去匡扶正义,为民除害。选用变声期男孩儿那种稚嫩可爱,软萌清脆的音色,将江流儿的天真烂漫与丰富多面表现得恰到好处。八戒内心非常善良但外貌丑陋野蛮,愚蠢滑稽,所以配音的时候就要选择憨厚敦实又沉闷的音色才更能塑造成功。
反派角色混沌一个善于化为书生皮相的道人,痴心得道修仙,喜欢用皮囊隐藏自己的丑陋,外表是柔弱书生实际上万分邪恶贪婪。这个角色时而魅惑时而邪恶,老艺术家童自荣一方面能利用他那华丽又精致的嗓音将翩翩公子的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另一方面,能够在成魔时用尖锐压抑的声音将人物的阴暗歹毒演绎到位,变换自如的声线将角色形象塑造得十分贴切。因此,配音演员只有精准地掌握人物的性格特点并设计出独有的音色,才能真正塑造出人物的生命力。
《情癫大圣》。这部**中,导演刘镇伟延续了《大话西游》的无厘头风格,甚至比后者更加夸张恶搞,故事天马行空,连外星人都被扯了进来,这明摆着是要将经典名著颠覆到底!无厘头的**最大的好处,就是观众会以相对宽容和轻松的心态去观看,便于刘镇伟在恶搞中实现他“笑中带泪”的创作理念。这部**的大圣是陈柏霖演绎的中二青年一样的人物,变成了情圣。但是欢乐中有泪点,这是不一样的大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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