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德云社相信大家都不陌生,现在德云社在娱乐圈中是相当有名的,而且也培养出了不少知名的相声演员,比如孙越,岳云鹏等。而在当年的德云社,徐德亮也是一个非常有名的相声演员,到后来却第一个选择离开了德云社。然而离开德云社的徐德亮,现在混得并不是很好,很多人都不知道他的名字了。
一、徐德亮因为待遇不公离开了德云社
了解德云社的创立历史的人都知道,一开始并不是由郭德纲一人创办的,而是由郭德纲和张文顺两个人一起创立的。而徐德亮刚好就是当时的创始人张文顺的徒弟。很多人都觉得按照德云社的发展,徐德亮作为创始人的徒弟,他的未来会一片光明,但是没想到徐德亮最终会因为待遇不平衡而导致他跟郭德纲之间发生过不少过节,他最终选择离开了德云社。师傅的张文顺得知了整件事的原委之后,不但没有迁怒郭德纲反而生气之下,把自己的徒弟徐德亮逐出了师门。
二、徐德亮是德云社最有才华的人
德云社创办之初,其实徐德亮在整个德云社中还是相当有优势的,因为他是整个德云社所有人里面文凭最高的一个。很多人都觉得随着德云社办的越来越好,演出的场次会越来越多,徐德亮的发展是会越来越好的。但是万万没想到,徐德亮不仅主动退出了德云社,还被张文润如出了师门。这对徐德亮来说是一个致命的打击,从那之后,徐德亮的名声就一落千丈了。
三、徐德亮的现状
徐德亮离开德云社的原因,是因为自己觉得自己受到了不公的待遇,认为自己的待遇跟自己的工作是不匹配的,甚至觉得德云社给的钱太少了,所以才选择离开的。其实当时的德云社,对他还算是比较好的,因为不仅会给他安排一些商演。除此以外,德云社还会给他一些补贴。因为当德云社并没有大火起来,自然演员的收入也不会很高。这就导致了徐德亮选择离开了德云社,然而,离开德云社之后,社的发展是越来越好了,徐德亮也亲手葬送了自己的相声之路。在那之后,他的名声一落千丈,慢慢就退出了相声界,现在在相声界说起这个名字,几乎没有人认识。
结语
其实徐德亮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完全是他自己咎由自取,贪得无厌导致的。
因为在当时德云社确实没有办法给出那么好的待遇给他,但是他 也不能随便跟郭德纲闹矛盾,这简直就是在葬送自己的职业道路。
考试疯云(校园小品)
人物:小艾,小伍,小玲,老师
场景:教室
内容:
小玲趴在桌上睡觉。
小艾丢了本书在旁边,出去。
小伍进来,坐在小艾的位置上。
小艾(进来):唉,哥们儿,真是莫名其妙,是不是在搞笑,难道你没看到,这个座我已经占了!
小伍:丁是丁,卯是卯,其实我占的比你早!
小艾:我一大早就来了,咋没看见你呢?
小伍:我昨天晚上占的。
小艾:最后一排是我的专利!为了它,我每天早早地起了床,抢破了头,血直流,这个位置不能丢!
小伍:最后一排是我的骄傲,风水宝地这边独好。要想把我从这赶跑(小艾:——咋地?)劝你趁早拉倒!
小玲醒来:吵什么吵什么吵?
一大早就在这么神圣的教室里吵架,浪费大好青春!
知道你们犯了什么错误吗?啊?
小艾:知道。
小伍:我们不吵了。
小玲:你们最不可原谅的是——把我吵醒了!
小艾坐在小玲前面。
小艾:最后一声得,还是发扬风格。哥们,考试照着我点!
小伍:啊?今天考试啊?
小玲:可不?我今天手都麻了!
小艾:吓的噢?
小伍:睡觉睡的吧?
小玲:都不对!打小草累的!
小艾:哎,想我昨晚点灯熬油地折腾了大半夜呀!
小伍:哎呀,发奋学习了?
小玲:你也打小草?
小艾:哪呀,我在想考试的策略!
小伍、小玲凑过去:想到什么
小艾狂笑:告诉你们,这招绝了!
小伍、小玲:快说啊!
小艾:照书抄——(拿起书)
小玲:去死!
小伍:是个好主意!我咋没想到呢?
小玲:得了吧。你这也叫绝招?
哎,为了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我给你们出道幽默智力题儿。
小艾、小伍不理她。
小玲:说,考试答卷分几步?
小艾、小伍凑过去:几步?
小玲:分三步!
第一步:把名字写上。(两人点头)
第二步:把题目看一遍!(两人点头)
第三步:——把卷纸交上去!
小艾:交白卷哦!
小伍:什么破题啊?
小玲:我再给你们出一道题儿;说,今天考试了,谁没来?
小艾:今天考试谁能不来?小玲?
小玲:我不在呢么!
小艾:看看四周,小伍?
小伍:在呢!
小艾:啊!我知道了——小艾!
小伍:你是白来了!来了跟没来还不一个结果!
小玲:答,老师呗!还没来呢!
老师走进来。
三人吓一跳:来啦?怎么说不来就来了呢?哎呀!(吵闹)
老师:叫什么?癞蛤蟆进来了哦?
三人笑。
老师:严肃点!这考试呢!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这年头最重要的是什么?——分数!分分分,你们的命根!(邪笑)考考考,俺们的法宝!
小艾:抄抄抄,咱们的绝招!
老师:快发卷纸!考试了也不早点来,这都几点了!考试都开始了半小时才来!干什么去了啊?
发卷。
老师:考试时间共两小时!不超过一小时不许交卷!想答卷的同学请拿起笔,不想答卷的同学请原地休息。想上厕所的同学——请约束好自己!
小艾:我把老师好有一比,
他是耗子找猫当三陪——要求无理!
小玲:就是!难道他是传说中的说唱歌手,要不嘴里怎么就叨咕叨咕的没完?
老师:肃静!你们要比树还静!知不知道你们犯了多么严重的错误?比盐海重!
三人开抄。
老师:(指小艾)这位同学请不要抄了!
小伍、小玲:我没抄啊!
老师走到了小艾面前:同学,别抄了!
小艾:你怎么知道?我放在桌子里抄的!
老师:你桌子前面的板掉了,我都看见了!
小艾:(看了看)哎呀!真倒霉!
老师没收小艾的卷纸,小艾刚想站起来走。
老师:坐下!不到一小时不许出去!
老师走到小伍旁边,小伍把卷纸拿到桌里去抄。
老师:行了行了,别装了!
最看不起你们这些拿书作弊的,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你刚才怎么抄来的?这样?这样?
小伍:再低点再低点!
老师:(没收了小伍的卷纸)你也坐着反省一下,为什么拿书作弊?
小伍:也不想拿书啊!谁让我没像她(小玲)一样打好小草的!
小玲瞪大眼睛看着小伍。
老师:这就对了,下回记得打小草!我就喜欢这种用功的孩子。
老师:到点了!交卷。
收好卷纸。
老师:好。记得下午来考高数!(下)
小艾:啊!下午还考高数?
小玲:啊!!下午考高数!(拿起小草)刚才考了什么?
小伍:高……数?!那是什么树?
三人:研究下怎么打小草吧!
老师走进来(老师均由一人换装扮演即可)。
小艾:语文老师!
老师:小艾,你怎么写作文的!(卷纸给小艾)
小艾:怎么了?
老师:你读读。
小艾:《我的老师》,我的老师长了一张瓜子脸……
老师:等下,(拿出一大牌子,上写爪)你这是瓜子脸的瓜吗?你写来的是我的老师长了一张爪子脸!
小艾:老师,爪子脸也是脸,就不能凑合看吗?
老师:你接着读。
小艾:我的老师长的真漂亮,真漂亮,真漂亮呀真漂亮,真漂亮呀真漂亮……
老师:停!你写那么多真漂亮干吗?就这么一直写到了结尾!
小艾:老师,作文不是要求不能少于500字吗?
老师:那你就只写真漂亮?
小艾:不是要求写出真情实感吗?这就是我的全部感情啊!
老师:哼哼,告诉你,你才496字!
小艾:哦!那再补一句:真漂亮啊!
老师:你看看你的古文翻译,触槐而死你怎么译的?
小艾:找棵老槐树上吊了!
老师:为什么是老槐树?你看你解释词语,解释逝世,你竟然写去死!
小艾:噢,我本想写死去的!
老师:(一脸无奈)你,你又挂了!
小艾: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都重修五次了!
老师:好吧,我就给你个机会。听说过疱丁解牛,游刃有余吧?你用游刃有余造个句子,对了我就给你过!
小艾:游——刃——有——鱼?!鱼……鱼,鱼在水里游,游刃有鱼……
老师:(笑了)恭喜你,获得了——
小艾:过了?
老师:(冷漠)第六次重修的机会。(下)
小玲、小伍:算了,快来研究高数小草吧。
老师进来。
小伍:哲学老师!
老师:小伍!
小伍:有!
老师:看看你的卷纸!
我的问题是:这就是问题,请作答。
你怎么答的?
小伍:这就是答案,请给分……不对吗?
老师:你这叫问题吗?
老师:你——好,下一道,
论述题:什么是勇气,你怎么没答?
小伍:我答了啊!
老师:就写了五个字!
小伍:(读)这就是勇气!没错啊!然后我下面的题都没答就交卷了,我把勇气解释的多好呀!
老师:你——你等着挂吧!
小伍:老师!再给我次机会吧!我挂了十五次啦!
老师:那我问你两个问题。就看你的造化了……
小伍:两道——太多了!
老师:好,第一题答对了!第二题你不答我也让你过,你有多少根头发?
小伍:如果我是秃子就好了。
老师:答啊!
小伍:123456789根!
老师:你怎么知道?
小伍:老师,第二题我可以不答!
老师:好!很好!非常好!拿着(递给一张纸)
小伍:这是——
老师:重修单!(下)
小玲、小艾:快来研究高数——
老师进来。
小玲:英语老师!(欲跑)
老师:小玲,跑什么呀?没吃早饭呀!
小玲:没吃——
老师:我看见你早上吃饭了呀!
小玲:——明天的早饭!
老师:小玲,看看卷纸,你这阅读理解没一个对的!你是不是根本没读就直接看题目选的?
小玲:不是!
老师:还敢狡辩!
小玲:我连题目都没看,直接看答案选的!
老师:还有你的作文!怎么看着眼熟?
小玲:能不眼熟吗?阅读理解每段第一句话拼起来的……
老师:小玲,你该觉悟了!你这次——
小玲:啊!老师,我都挂五、十五,不,五十次了!不能再挂了啊!
老师:不是我不给你过……这……比如,你能翻译出evening dress是什么意思吗?
(对观众)是晚礼服!
小玲看着小艾、小伍。
小艾:evening是晚上吧,最适合大游戏!
小伍:dress是衣服,MM总吵着买!
小玲:哦!老师,我知道了!是夜行衣!
老师摇摇头。(下)
小玲:不行,我得找老师去!你们俩慢慢研究吧!(下)
小艾:算了,小草打了
郭德纲叛徒徒弟分别都是这些人:何云伟、曹云金、徐德亮、王文林、刘文步。
1、何云伟:
郭德纲的开山大弟子,曾经的德云四少。相声功底深厚,尽得郭德纲真传,犹善传统相声。郭德纲曾对他赋予厚望,但却在老郭最危难之时其他而去,曾数次欲置老郭于死地。
郭德纲口中的“叛徒”第一人,现转投姜昆旗下,前段时间更拜师侯耀华,网上一片唾骂,千夫所指。倒郭急先锋,摇旗呐喊,跳梁小丑!
2、曹云金:
曾经的德云四少,郭德纲爱徒。现也是老郭口中的“叛徒”。小编认为,曹云金应该是老郭所有弟子中最像他的,无论是相声功底,表演风格,还是为人脾气。
曾经是最被郭德纲看好的徒弟,德云台柱子。离开德云社后,师徒反目,数次掀起网络口水战,“发票门”更是闹得沸沸扬扬。
3、徐德亮:
他的离开虽然没有曹云金那么轰轰烈烈,但是他的离开也载入了德云社的史册,因为他是德云社历史上第一个正式离开的演员。徐德亮离开的原因很简单,就是觉得在德云社赚钱少,没有前途。
4、王文林:
王文林是徐德亮的搭档,徐德亮退出肯定也受到他的影响。和徐德亮宣传只是因为收入的退出不一样,王文林谈到了自己和德云社相声观念的不同,这一点和何云伟很像。
5、刘文步:
刘文步的故事比起前几位,有他自己的精彩之处。论说相声水平,刘文步绝对没有问题,但是这个人一而再再而三触犯法律失去自由,也表明了这不是一个顺民,所以他和德云社的恩恩怨怨就属于刺刀见红的那种。他曾因为工资问题罢演,离开德云社后提到郭德纲就破口大骂。
总结:
其实人来人往,聚聚散散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企业有发展阶段,原来的功臣也许日后会成为障碍;人生也有缘聚缘散,很多的相聚和分离真的没有办法左右。
所以珍惜缘分就好,相聚时努力付出,分开后各自安好。坦然面对聚散分离,认真面对每一次缘起缘落。
相声大师马三立年轻的时候,就在舞台上遇到了一次极为尴尬的情况,多亏他丰富的表演经验和无与伦比的幽默技巧,才反败为胜,并迎来一片叫好。
那时,马三立还在小园子里演出,前面的一位评书演员出于嫉妒故意找茬,要给马三立难堪。那天他说的评书是《狮子楼》,也就是武松斗杀西门庆的故事。
当这位演员的表演到武大郎准备出场的时候就拴了一个扣子,准备下场。谁知道他竟然是这样说的:“ 要问那武大郎长得什么样?我下场来他上场。 ”说罢,鞠躬下台。
这下台下就乱了,都知道有热闹看了。谁都知道武大郎是三寸丁,枯树皮的模样。关键是,下面的演员一上场,就默认了自己就是武大郎了。而下面要上场的就是马三立。
马三立在后台也看得一清二楚,台下面的观众都在起哄,自己也不能不上去。于是,他一咬牙,走上了舞台。观众一看长得瘦高的马三立上来了,更是乐开了花,都想看看这个马三立能拿出来什么真本事。
马三立站在台上,等了一下,等台下稍微安静下来,才不紧不慢地开始说:“大家都听出来了,他是拿我开心。不过他也是没办法,他最后说他下场来我上场,落在了“江洋辙”上。其实,是他的嗓子有了毛病,没办法,只能将就着这么说。”
台下的观众不知道马三立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能安静下来,接着听。马三立倒是永远的不慌不忙,看观众彻底安静下来,再继续往下说:
“其实,他的嗓不好,也不能全怪他。他这是遗传,他爸爸嗓子就不好。有时候,爷俩一起闹嗓子,没办法,爷俩还得一起去瞧大夫。”
“到了大夫那里,人家一看,这毛病挺严重,赶紧开药。两人病情不一样,先给他开,还得嘱咐他,每天一次,每次两粒。
然后给他爸爸开药,他爸爸比他严重,大夫还得嘱咐,你爸也是每天一次,不过他比你严重, 你是两粒,你爸是三粒(三立) 。”
台下观众这才醒了过来,笑声,掌声,口哨声响成了一片。马三立绕了一个大圈子,把观众带入了自己的节奏,并且狠狠回击了这位评书演员。最后,连那位评书演员也不得不承认,马三立这现挂使得绝了。
马三立先生痴迷相声,贵为相声泰斗,相声界几乎”无人不宗马“。只是他一生中大部分时间都在天津度过,没有机会把自己的相声,推广到更广阔的空间。
1985年,全国评选出了马季、姜昆、李文华、郝爱民、赵炎,常宝华、师胜杰、高英培,侯耀文,石富宽“十大笑星”。
马三立曾经当面质问侯宝林,“这十大笑星怎么都是北京的?”其实大家也都知道,这“十大笑星”和侯宝林本人,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当时,侯宝林也是十分尴尬,只能敷衍着说,“那都是孩子们弄着玩的。”从这里也看得出,以马三立为首的天津相声界,对这次全国性的评选十分不满。
孙越忘词。这是德云社比较大的一个尴尬事件了。
提笔忘字,是文人的常事。那么,演员忘词,虽然是事故,倒也并非孤例。而忘词能不能遮掩过去,是演员应变能力的重要体现。
我看这段视频,孙越虽然忘了词,但手上还有动作,嘴里也急忙编着词。如果不是对这段相声非常熟悉的观众,恐怕还看不出破绽来。
倒是岳云鹏,当场拆穿:“忘词了,退票吧。”颇有点幸灾乐祸。
如果光是这一句,还算是抓哏。更可恶的,是在返场时,岳云鹏专门点明这件事,还要欲盖弥彰:“台上忘词也是常事。我也忘过词。”弄得孙越更加尴尬。
孙越已经是满脸通红、连连举手抱歉了,还有上场门口,烧饼大笑不止。孙越索性叫他出来:“你出来笑!”烧饼也就出来:“丢人了!你给你师父丢人!一个师父不够,还又拜了一个!给你两个师父丢人!”
当然,以德云社的亲民,这样的事故也不算什么,反而更增进了演员与观众的亲近感。
但是另一次,岳云鹏在天津专场也忘了词,孙越却是轻描淡写:“忘啦?哎呀,第一个节目就这么尴尬?”引起台上台下笑声如雷。有了这个缓冲,岳云鹏也成功地找回了词。
两者相比,谁高谁下?恐怕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相声演员苗阜相信大家有人知道,在相声行当里也算有知名度的相声演员,记得看过几个视频,在某节目中,苗阜和他的搭档王升一起说相声,他们提到了著名歌唱演员黄家驹,而黄家驹从苗圃的嘴中说出来就成了黄家狗,他的搭档辩解说道,不是黄家狗,说是马驹,他们自认为能惹得场上的观众笑起来,但是观众们全都沉默了,相声甩的包袱不但没响,还惹观众讨厌了。这次说是事故也不为过。都说死者为大,作为一个所谓主流的相声演员,这点最基本的常识 伦理都不懂,何况黄家驹的去世是很多歌迷心里的痛,你不但不尊重死者,还拿人家当包袱实在是很不得当。
说到这个非著名的相声演员苗阜,看过几篇网友写的报道,好象还是润之梗 、512是节日的梗,这个我没看到现场和视频,就不作评论了。只是这种失言屡屡发生在一个据说有博士文凭的中年演员身上,就不能拿没文化、不注意、开玩笑、修养不够这种说词当挡箭牌了,因为你口口声声的称自己是主流相声,那就要做好自己的带头作用,弘扬民族文化,宣传英雄事迹才是你应该做的本职工作。
所谓的德不配位,我想说的可能就是你们这类人吧。
相声演出时,偶尔也会发生一些突发事件,我来说说岳云鹏遇到的两件突发事件及处理方法。
一、 现场设备出问题岳云鹏救场
就在近期的昆明巡演上,就发生了一个小意外,导致他和孙越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赶紧上场救场了。
因为现场设备问题导致后场观众听不到声音,引起现场的不满情绪,观众纷纷起哄,演出被强制叫停。
随后岳云鹏孙越两人还没来得及换上大褂,就急忙出来安抚观众情绪。并且现场给观众道歉,许诺一定演足了,对得起观众的票钱。
二、小岳岳肚子不舒服侯爷临时救场(现场视频)
有一次岳云鹏在演出中正唱着“送情郎”,突然脸色大变,脑门出汗,实在是憋不住了,向观众说明情况肚子不舒服要去趟WC,害得孙越一个人在场上说单口相声来应场。几分钟后,开车刚回到德云社的侯爷急急忙忙上场与孙越搭档继续演出。。。直接上视频!
就这两件事,表现出岳云鹏临场应变能力还是可圈可点的,侯爷的相声功底也够扎实,还表现出德云社的团结合作精神。
公式相声,实在搞不清楚什么时候该笑什么时候不该笑,想笑吧,不敢笑,怕人家说没文化,该笑的时候把握不好时间,没笑就是没听懂,还是没文化,为了听懂公式相声,不得不先去考个博士!
早些年郭德纲在小剧场演出的时候被人指着鼻子骂CNM算不算尴尬状况啊。
唯一一次,郭德纲演出时,观众在底下骂街,把观众请后台说理去!
曾经在网上看到我这一段儿。郭德纲和于谦当年还在小剧场演出呢,估计得是零几年时候的事儿了。
具体是哪一段我说不清了,现在视频网站上应该还有。老郭在台上说的正欢,下边儿有观众来了一句CNM。不过当时老郭的应对算得上是教科书级的。虽然字里行间,听得出来有一些怒气,不过相当克制,最后处理的也很圆满。
具体的原因也没人出来说过,不过坊间传闻听说是这位观众那天喝了点儿酒想要抽烟。被服务员阻止,说可以到外边去抽,正好赶到郭德纲使了一段活,说的是老年间相声演员撂地演出的时候,使得拴马桩这招数,两下一搅合,再加上点儿酒精,观众以为估计是冲着他来的,脱口一句CNM。
据说啊,郭老师那天想的还挺远,担心那个人走出小剧场被人打,因为那个时候肯花钱买票的观众,大多数都是铁杆粉,那个状况,你可以想象一下。所以请到后台让那个人从后门走了,因为不管是德云社还是观众,万一打了那个骂人的,这事儿就大了。不管是谁打的,不管是有没有受伤,是谁受伤,这事最后都得郭老师背锅。
近几年,随着相声在观众心中受欢迎度的普遍升级,全国各地的相声演出可是越来越频繁。特别是德云社,相声巡演都曾开遍世界各地。
不管是荧屏中,还是在观众席下,看着台上的相声演员,那表演确实挺 搞笑 的,可给观众带来不少欢乐。
在给观众带来欢乐的同时,很多相声演员也借此走红,成为一代知名相声演员。很多人都觉得台上的相声演员,那表演可是行云流水般,几乎都不会出错。
不过,在这么多相声演出中,也突发过不少尴尬的事情,比如表演中途身体不适,或者表演一般突然忘词了,还有自己觉得很 搞笑 ,结果台下却一片尴尬的,都曾发生于相声表演中。
岳云鹏的尴尬事儿说起岳云鹏,可是如今相声表演界中的翘楚,德云社混得风生水起,更受广大观众的喜爱。其相声表演固然 搞笑 ,但在他身上也曾发生过不少令人尴尬的场面。
在岳云鹏刚进入德云社不久,那时的他相声基础可是非常的薄弱,甚至连普通话都不流利。有一次,郭德纲给予岳云鹏上台表演的机会,可是第一次上台的岳云鹏,一紧张起来,说话都结结巴巴吧,当时就被台下观众赶下台了,也是超无奈了。
后来,有次岳云鹏在天津专场演出中竟然忘词了!对,你没听错,说相声也会忘词,这也是很突发的。不过,相声比起歌手又会好一些,至少不会等到旋律响了突然中断的落差那么大吧。
当时,作为搭档的孙越,低声的说到:“忘啦,哎呀,第一个节目就这么尴尬!”这也算是给岳云鹏来了一个缓冲时间吧,不过也是引起台下观众的一片哗然,“小岳岳”你竟然忘词了!这得要求“退票”啊。
忘词还不算什么,岳云鹏在一次表演中,竟然中途闹肚子,当时还以为是开玩笑呢,没想到竟然是真的,然后就跑下去方便了,这突发场面也是够尴尬的。
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岳云鹏啊,这种意外谁也不想发生是吧,后来呢观众也没有太计较,就是给人很尴尬的感觉。
孙越也曾忘词了说起忘词呢,不仅岳云鹏有过这经历,孙越也曾忘词过,还是跟岳云鹏一起搭档的呢。当然,这是一个小剧场表演中,话说当时观众还没发觉,竟然被岳云鹏给发觉了。
岳云鹏知道后,大声的说到:“忘词了,退票吧!”当时看到岳云鹏那有种“幸灾乐祸”的表情,网友:“很欠揍!”
当然,忘词虽然让孙越感到挺尴尬,但也给台下观众带来不少欢乐,彼此的互动也显得很亲切。
苗阜抖包袱被观众吐槽苗阜曾在一次相声表演中,抖起了一个黄家驹的包袱,不过显得很低级,他说到:“一个什么BY乐团的“黄家狗”是哪年去世的?”当时捧哏纠正他的错误说到:“是家驹,不是家狗!”可苗阜竟然说:“马驹!”
苗阜自以为这包袱抖得很成功,结果台下观众一点都不买账,反而对他感到“厌恶”。对于一位逝世者,行这样嘲笑,显然不合适。况且,黄家驹可是知名歌手,深得观众喜爱。这样抖包袱,真的是不仅仅是意外的尴尬了,简直就是故意找茬啊。
博士李宏烨的公式相声在前两年的《相声有新人》中,表演中打破常规,突然冒出一个公式相声,当时大家还以为有什么新奇之处,没想到李宏烨夫妻一上台就给郭德纲来了一个“下马威”。
而且,台上的李宏烨夫妻也是挺傲慢的,那所说的言语,可是很惊人啊,什么“我们才是真是的《相声有新人》,还有今天你不让我过可以,咱们等着瞧!”惊人话语,给人一种在“骂街”的感觉。
话说,第一次听相声节目听得这么“起劲”的,不是相声有多逗乐,而是这博士相声的一言一行真的让人有些吃惊啊。
这就是相声演出时的意外与尴尬时刻吧,给人震惊的同时,也带来不少讨论的乐趣。
对于歌手来说,在台上忘词是非常尴尬的事情,因为只有他们一个人站在台上,旁边没有人给他们提词,不过现在都有提词器了,这种尴尬也在减少。 相对来说,相声演员比歌手更不容易忘词,因为相声一般都是两个人表演,一个人发现另一个人忘了词,马上就可以接过来,观众并看不出来这里有漏洞。
忘词的情况不容易出现,那么其他尴尬情况是不是有呢?还是有的。
天津捧哏名家王佩元讲过这样一件事。
很早的时候,应该是在九十年代,王佩元做苏文茂的捧哏,去潍坊参加风筝节演出。那是一台综合晚会,他们俩的节目安排在倒数第二个,接下来上场的是当时大受欢迎的毛阿敏。
苏文茂说的是拿手段子《批三国》,刚开场没几句下面就开始有掌声,随后掌声不断。作为捧哏的王佩元马上就明白了,观众这是不爱听,或者说听不懂,他们都等着看后面的毛阿敏呢。
王佩元就一边坚持表演,一遍小声用相声术语跟苏文茂说,尽快说完下台。谁知道苏文茂丝毫不为所动,整段相声十几分钟一个字不落说下来。在这十几分钟里,掌声也就一直响着,一直跟到底。
王佩元立即感觉到,这是观众对演员的不尊重,但反过来说这也是演员的事情,人家买票听不懂人家干嘛呀? 不过走到后台苏文茂怎么说呢?“只须他不听,不须我不说。”苏文茂就是这么自信而固执。
杨少华作为相声老演员,如今尽管很少登台但依旧有人缘儿,当他在年轻时还没有什么名气的时候,在台上也遇到过尴尬局面。
他跟着马季、姜昆等人一起去南方演出,观众更期待的当然是马季、姜昆等著名演员,而对走上台这个要说单口相声的演员并不熟悉。杨少华还没有开口,观众就大喊下去吧,下去吧,叫喊声此起彼伏。
杨少华当年的舞台经验并不算丰富,想真的掉头就走,不过马上想那我不就更丢人以后就更没有办法上台了吗,于是就站在那里冲各位笑。
观众喊着喊着就不喊了,也想看看这人到底想干嘛,于是过了一会儿全场安静下来。杨少华这时候终于说话了,“累了吧?” 一句话出来全场哄笑。这就是一种善意的接受的笑了,气氛由此转为友好,杨少华开始自信地表演单口相声,节目演完也赢得了观众热烈的掌声。
前面说的两种情况都是观众对演员不友好,如今时过境迁,反倒容易出现的是观众对演员过于友好,导致演出无法正常进行。
2019年苗阜、王声在杭州演出,观众出于对他们两个的喜爱,他们在台上说台词,观众就在下面接下茬,接上来就哄堂大笑。 王声意识到这是很大的问题,会破坏表演节奏,于是在台上“弹压”过几次地面,但观众不领受他的意思。就像一种斯德哥尔摩症候群,观众亢奋起来之后很难压抑住,演员越压制观众反而越觉得好玩儿和过瘾。
这最后一个节目,苗阜王声就和台下观众你一句我一句地完成了演出。观众感觉有些嗨,但王声感觉有些尴尬,在他看来这不是说相声。
这种台下观众互动过多影响演员表演的情况,已经不是个案,有的团体也发出过请观众不要过分互动的劝告。
最后再说一个侯宝林晚年表演时候的尴尬吧。
年事已高之后侯宝林有一次参加演出,表演猜字内容的相声,他把两臂平伸让对方猜是什么字。这本来是一个“平”字,上面两个兜儿就是两个点,皮带就是下面那一横, 台词说出就是,“和平的平”。然而这一次,舞台经验极其丰富的侯宝林却说错了,他说成了“和平的和”。
意识到这样的问题之后,侯宝林感觉到自己老了,他意识到今后不应该再多上台,应该多做一些幕后研究工作。
对于相声演员来说,尴尬当然要尽量避免,但如果尴尬出现,就要想方设法去淡化它。相声演员管相声作品都叫“活”,活是什么意思呢?一方面是说它是一个工作,另一方面也是说,作品是灵活的,表演时是可以灵活运用的。
娱乐 答不休,我是郑捕头。欢迎关注。
舞台上的麦克风坏了,这是很尴尬的事情。
当然设备出问题不是什么很新鲜的事情,很多大型演唱会也会出现设备故障,这种情况一般都有备用的,工作人员直接换一个就可以了。
但更尴尬的就在于,明明你的话筒坏了,后台也有备用的,但没人给你换。
更更尴尬的是,你这场不换也就算了,下一场还是没换。
最高级的尴尬是,坏的是逗哏的话筒,然后两场对口全部听不清逗哏在说什么。以前老先生也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如果是捧哏话筒坏了,逗哏说单口就行了,但逗哏词儿多坏了就麻烦,不过德云社这次两组人还坚持演完了。
这种尴尬就发生在德云社2015纲丝节第一天,开场是非常著名的群口化妆剧《大西厢》,郭大**和张红娘有很精彩的演出,在饭圈已经传播到烂大街了。
第二个节目是张九龄王九龙的《桥头诗》,尴尬的一幕出现了,张九龄的话筒没声音,我第一次看视频的时候,以为是电脑音响坏了。但王九龙话筒声音一出来,对比了几个回合之后,我才知道问题在舞台上。
整场节目我把音量调到最大,也只是勉强听到张九龄三分之二左右。因为张九龄本来也不是高门大嗓,全靠肉嗓子硬怼王九龙的优质话筒音,整个效果没法直视。
好容易演完了这个节目,到了李云天跟史爱东,本来我以为后台会把话筒换新,但非常奇迹的是,主持人直接出来报幕,并没有换话筒的意思。
更奇葩的是,主持人直接走到没出问题的话筒那里报幕,说明后台知道逗哏的话筒是坏的,但就是不换。
然后是李云天史爱东的《地理图》,这个尴尬局面仍然持续,但李云天到底是相对成熟的逗哏演员,加上本来中气足嗓门高,所以光靠肉嗓子基本也能听得见。再加上史爱东也刻意压低声音,避免话筒音影响了李云天的纯肉嗓子声音(但为什么不直接把好的话筒换给他呢),所以这场活相对还算凑合。
李云天也是够卖力气,一段地理图贯口毫无尿点,基本功非常扎实,可这话筒实在太尴尬,愣是不帮着扩音。
当时我还以为是后台没有备用的话筒,可到了下一个节目,郭麒麟阎鹤祥陶阳的《日本梆子》,三个话筒全部正常了。
可见后台是有好话筒的,但为什么不发现问题就换呢,而且连续两场都让人家逗哏演员用肉嗓子拼命,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职场PUE?
只有少东家和老郭最爱的陶阳才有资格用好话筒,见证德云神社一家亲背后的真相~
这次纲丝节是在德云社旗舰店,也就是天桥剧场办的,但也有一千多平的场子,两百多个位置,肉嗓子肯定是覆盖不了全场的,靠后一点的观众估计跟我看视频一样,大部分时候只能看逗哏肢体动作,所以这两场活没有一次笑声,彻底泥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张九龄那一场发现话筒坏了,但后台没有备用只能从其他门店调,于是到了少东家那场刚好话筒到货。
但是大西厢不是都用的耳麦吗?直接拿一个给逗哏演员,也可以应急用吧。
总之神社就是很神秘,很多事情不能去深究,深究就是黑,所以匿了匿了~
历史 以来,在相声演出过程中常有突发事件发生,有的成了舞台事故,有的被演员圆过去了则被叫做舞台轶事,而一些突发事件常造成演员或演出的尴尬情况。现举几个例子说明。
岳云鹏
岳云鹏、孙越早年间有一场小剧场的演出,演到一半,岳云鹏说闹肚子,憋不住了,对不起大家,然后匆匆下台。留下孙越一人在台上,观众笑的很开心,但岳云鹏本人着实尴尬了,好在后边有侯震上来救场,把演出圆了过去。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在网上搜到这段视频。
郭德纲
德云社2009年的封箱演出,我印象很深刻,因为那时正好大学放寒假,我在家里用电脑看优酷直播。郭德纲在中途返场时,说到队长带着副队长去厕所放炮仗的那个小段,前面的垫话快说完了的时候,下面有观众大声喊虾仁。把底给刨了,当时老郭的脸色有所变化,然后就没继续说这个段子,临时改了别的段子,效果也是非常好。但我觉得演员被观众刨活了,也会尴尬。毕竟在那场演出之前,这个小段老郭已经说过多次了。不过在封箱演出中,几千观众,我相信还是有大部分人没听过,以前听过并刨活老郭的观众着实让人讨厌。
曹云金
曹云金早期还在德云社时,有一次本来是和刘云天表演《白事会》,开头说了点垫话,后问到捧哏刘云天,您父亲怎么样?这时候捧哏演员应该说“作古了”或“没了”或“去世了”之类的,然后引入《白事会》的正活。结果刘云天给说成了“我父亲好着呢”,这爸爸没死怎么办白事会呢?曹云金给刘云天使眼色,还接着问“我问的是你父亲!”想让刘云天改口。刘云天没反应过来,还一口咬定我爸爸很 健康 ,这下更砸瓷实了。曹云金尴尬的没办法,就没继续往那边引,顺着刘云天说的,说他父母确实都挺好,可是发愁,挺好的人家,老两口发愁没孩子,然后改活说了《拴娃娃》。
说到这,观众肯定会觉得特别可乐,因为如果报幕员报的请您欣赏相声《白事会》,观众都等着白事会呢。结果捧哏来一句我爸爸好着呢,观众会觉得很有意思。
徐德亮
某年北京大学的跨年晚会,徐德亮作为北大校友,与王文林参与演出,但表演一半的时候,上来主持人,把他们叫停了,虽然也表达了歉意,但还是只演了一半的节目就被叫下台了,很尴尬的场面,现在网上还有这段视频,不知道徐德亮当时怎么想?可王文林都那么大岁数了,还受到这种事情,心里一定不爽,但还是笑呵呵的作揖下台了。当时印象中好像是说,零点钟声要敲响了,要倒计时,所以叫徐德亮、王文林终止了演了一半的相声,尴尬至极。当年发生这事之后,我还在微博里给徐德亮发了私信替他打抱不平,徐德亮还给我回私信了,只是在微博里翻来翻去,也没翻到那条私信记录,可能是我删了吧。
这样尴尬的例子数不胜数,彬彬不再一一列举
背惊(2003年全国大学生戏剧节最佳话剧)
人物:
莉迪亚怀尔德(莉迪亚
菲雪尔)
——
联合轮渡公司的负责人,菲雪尔家族的掌权者
莉萨里奇
(莉萨
菲雪尔)
——莉迪亚的妹妹
里德
菲雪尔——莉迪亚与莉萨的弟弟,菲雪尔家最小的成员分公司经理
坦图怀尔德——莉迪亚的丈夫,出任轮渡公司的经理。
布南德里奇——莉萨的丈夫,春景旅馆的经营人。
格兰里奇——布南德的弟弟,在旅馆里帮忙。
维特卡希——莉迪亚的私人秘书。
斯马特吉尔——著名侦探,与布南德是朋友。
第一场
(舞台左侧放着一条长沙发,中间一张桌子,看桌上显然刚刚进餐完,一些盘子叠着,周围有些餐具。桌子周围有三把椅子,右侧有一酒柜。)
(喧闹声起,音乐响起,舞台上,莉迪亚,坦图坐在沙发上,莉萨坐在桌边的椅子上,布南德则忙上忙下)
莉迪亚无疑是漂亮的,但是她脸上散发出来那种女皇般的光芒,或多或少抵消了这张脸本身所具有的魅力她的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明显的优越感与自豪感,不管对任何人,她的口气也永远是不变的。她的笑从来都会出声,表明她的某种态度,同时手势也会辅助,加强这种效果。
坦图作为一个女强人的丈夫,倒没有想象中的软弱他的腰板还算硬朗,语气也还平和,在大多数时候被妻子打断话头,也总是一笑了之。他似乎对所有人都显得友好和热情似乎每见事情都显得关心但是相处久了你会发现其实他真正关心的还是他自己或许可以称其为虚伪,可他已经把这样一个缺点化为个人气质,不得不佩服。
莉萨和姐姐恰像一个苹果的两面,尽管是相似的外表,却拥有完全不同的色泽莉萨温柔,体贴。是男人回家后最希望见到的那种妻子无论语气,眼神,动作,脚步,都像怕伤到身边的事物般柔和。请注意,我并没有说她象黛玉那样弱不禁风况且黛玉有太多刺,她没有。形容她,我只需要强调温柔就够了
莉迪亚:
哦,天哪布南德,平时来你这间小旅馆的客人不会太多吧,仆人们怎么连这点儿事情也搞得手忙脚乱的。
(布南德上)
布南德有着成熟男人应有高大身躯和坚毅面庞,
但是如果就此认定他足够成熟也实在高估了他他在经营旅馆方面表现出来的熟练很像一个天生的领导者,可是他对于世事表现出几近无原则的乐观又让我们发现他本就缺乏基本的政治意识。他爱他的妻子,感谢上帝他爱这个国家,这个世界,这生活所以他是幸福的,至少他自己这样认为。就让他在岛上安逸地生活吧别把他看成毫无魅力的男人看他在人面前举止得体的样子,也仿佛是个贵族啊
布南德:(搓手)怎么啦莉迪亚?是不是觉得刚才牛排上的太慢
莉迪亚:
倒也不完全是我是想说,我们不过来了几个人,瞧你们这儿,可真够乱的
莉
萨:
姐姐你就别挤兑他了布莱不想让人打扰我们的家庭聚会,这个周末就让仆人们都回去了这屋子全是他自己收拾的。
莉迪亚:怎么,莉萨,才说了他一句你就心疼了?
莉
萨:
姐姐!!!
布南德:(怕妻子以为他不好受赶紧说)莉迪亚,你别急,鸡尾酒马上就好,配方是我亲自调配的,保证适合你的口味。要是有什么招呼不周的话,这个会让你舒坦一些的。
莉迪亚:是吗?那我要做好心理准备了。哈哈。
(里德上,手中拿着酒瓶和酒杯)
里德可不同于那些伦敦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后者是自小就培养对一切丧志玩意儿的兴趣而里德毕竟在老父亲在世时还规规矩矩过了好多年也曾一度想创下点事业直到遗产的不公平待遇受到打击,决定放弃一切进取,这才是堕落的开始他等到把自己的那份钱用完了,就开始直接去找姐姐要,碰了钉子也不灰心,权当练习死皮赖脸。他的衣服永远是干净无比,领口和袖口的花边样式也从来不会保持一个月。虽然半个爵位都没有,他却更希望别人称他为“老爷”。只有在姐姐面前,他才会收起一切,安心当一个弟弟。
里
德:不好意思,我可等不了。看见地窖里有现成的,无论如何我得先开瓶尝尝。(对布南德)顺便可以告诉你哪些拿到城里去一定会畅销。
莉
萨:(生气)里德!你真不象话。
布南德:(宽容)没关系,亲爱的就随他去吧
莉迪亚:布南德,你们家没有用桶装的酒吧
莉
萨:
姐姐,现在不是酿酒是时候,桶都是空的。
莉迪亚:那可安心了,至少里德不会把酒桶搬到客厅里来你瞧他那身子骨,没准把腰折了的。
莉
萨:(掩嘴)哈哈。
里
德:(不以为意)哦,是吗,亲爱的姐姐们,我要是真折了腰,一打姑娘会为我大哭的。
莉
萨:(向布南德)你瞧瞧,亲爱的,他还得意了。
莉迪亚:我们的弟弟在伦敦社交界可是位重要人物。知道吗,莉萨,每天排队等着他请吃饭的女孩子比刚才盘子里的青豆还多。
布南德:(走到另一边悄悄问妻子)莉迪亚是不是觉得晚餐的青豆少了?
坦
图:我觉得…
莉迪亚:(打断)亲爱的,你就不用觉得什么了,如果你是在替里德解围,我会告诉你,这里没有人在嘲笑他。如果是你觉得羡慕,想要求某种权力的话,我无能为力。
坦
图:
(自讨没趣)不不,当然没有当然没有这个意思……
布南德:格兰,来一下,这里还有几个盘子。
(格兰上)
格兰里奇并不算俊俏,可是看上去却很能博得别人的好感。或许是他那对大眼睛,似乎有着许多心事想叫人去了解。他个头不高,所以在哥哥面前显得更像个孩子。等到和你相熟了,他就会把自己的固执和孩子气一股脑表现出来。假如他认定了某事,就会把把薄薄的嘴唇紧闭,谁也别想轻易说服他这方面,艺术家的气质或多或少体现了一点
莉迪亚:等等,格兰,先把桌上我的手绢递给我。
(格兰很快地走过来交给她,马上转身走开)
莉迪亚:(摇摇手绢,不无嘲讽地)嗬,还是那样一幅不爱搭理人的样子。
布南德:
莉迪亚,请别介意我这个弟弟被我宠坏了
莉迪亚:
不要说了,布南德,在宠坏弟弟这方面,你永远不会有我做得好对吧,里德
(莉萨在一旁悄悄拉拉格兰的袖子,格兰摇摇头,端着盘子下)
(里德与坦图耳语,斯马特上,敲门)
斯马特不是那种一眼看上去就像侦探的人,正如同坡罗在大多数人眼里也只不过是个糟老头子。斯马特可不老,毕竟他离开踌躇满志的那个年龄段也没有多久。常年的办公室工作使他身材显得臃肿,不过他自己反倒不在意。用他的话讲,他只负责认出犯人,抓犯人是警察的事儿。斯马特说话的时候总是彬彬有礼,只有在处理案情时言语中的锋芒才会显露出来。这当儿他穿着一身夏天的衣服,带着遮阳帽,一边抹着汗,一边敲门。
布南德:
奇怪,这会是谁呢
斯马特:(亲热地)你好啊,布南德。又是一年不见了。
布南德:(热情地)啊,吉尔!老朋友,您从哪儿来。
斯马特:当然是伦敦,这天气可够热的。
布南德:(疑惑)你在电报里不是说今年不来这儿度假了吗?
斯马特:(无奈)哦,是啊,谁想得到呢,突然有一个委托人约我见面。
布南德:在这儿?什么时候?我怎么没有接到任何定房间的电话。
斯马特:(轻描淡写)或许他明天到吧。这个神秘的客户是一位老朋友介绍的。不然我也不会在大热天跑来跑去。幸好,这儿是一个美丽的地方,在工作开始以前,我还可以好好休息一会儿。(停顿)怎么了,听你的意思,我现在好像不方便来这儿
布南德:哦,不,当然不是。只是今天旅馆歇业,我要腾出地方开一个小型的家庭聚会。(提过行李)哦,你还是进来吧!
(高声)格兰!过来,来客人了……
(格兰里奇上)
格
兰:是在叫我吗?
布南德:
(走过来把行李递给格兰)把行李搬到楼上去(对斯马特)来吧,我给您介绍我的家人。
斯马特:不胜荣幸。
(格兰里奇下)
布南德:(兴奋)莉萨亲爱的。看看这是谁?
莉
萨:(上前行礼)原来是吉尔先生。您一向可好?
斯马特:老样子。夫人,好些日子不见,您可是越发地漂亮了。
莉
萨:(熟练的笑)呵呵,吉尔先生,您的嘴可真甜。
斯马特:(看见沙发上的人,回头)这三位好像是第一次见面吧。
布南德:啊……这位是……(被打断)
莉
萨:(并非故意地抢白,使得布南德手在空中停了一会,不过他并没有什么不快)这是我姐姐莉迪亚怀尔德(将双手按在姐姐肩上),这位是她的丈夫坦图怀尔德。(对莉迪亚)姐姐,这位是伦敦的斯马特吉尔先生。
斯马特:
很高兴见到你们。
坦
图:(起立和斯马特握手)当然了,我们也是,先生。
莉
迪:
(高傲)请问,您在伦敦是什么职业?
斯马特:(谦逊)我和人合伙开了一家侦探社。
莉迪亚:(快速地)那么您是干什么的呢?
布南德:(以为她没有听清楚)莉迪亚,斯马特先生不是说了吗?他是个侦探。
莉迪亚:(带着一点嘲弄)我知道,我只是好奇,你们这些所谓的侦探平日里是如何工作的?是拿着放大镜在地上看脚印,还是坐在办公室里看照片。
(身边的人顿时觉得尴尬,突然冷场,只有里德发出喝酒的声音)
斯马特:(笑着)您大概是觉得我们每天都会接触死人的案子,这样想很自然。不过侦探社的工作并没有外人想象中那么……(斟酌了一下)刺激,更多时候我们只是枯燥无味的查资料。
坦
图:(想把气氛活跃起来)那样的话,这些工作岂不是时刻让人厌烦。
斯马特:
(对尴尬好像毫无察觉)也不算太坏,虽然我必须养家活口,可我总不能祈求别人犯罪吧。至少从心底里我还是希望这个世界上一切风平浪静
坦
图:这样说来,一年中您可以做的事情也没多少了。
斯马特:(礼貌地解释)先生,我们工作的范围远比您现在想象的要大,我们涉足法律方面的很多事情。嗯,一般说来,我倒喜欢受理些遗产纠纷之类的委托,替那些无可奈何的孤儿寡母解开遗嘱中的迷题。至少这样能减少些不必要的纷争,还可以得到不薄的酬劳
莉迪亚:好啊,假如有一天我不幸去了天国,我的遗产见证人一定会算上您一个的
莉
萨:(不满地)姐姐!
莉迪亚:(摆手)呵呵,开个玩笑。布南德,为什么不请这位,哦……这位……
坦
图:(轻声提示)是吉尔先生……
莉迪亚:哦,当然,为什么不请吉尔先生坐下
布南德:(从紧张中解脱出来)哦,当,当然。
莉
萨:天哪,我差点忘记了。斯马特先生,这位是我的弟弟里德菲雪尔,我们家最小的家庭成员。
里
德:(自嘲)没关系您不用在意我,她们对我永远这样。斯马特先生是吗很高兴见到你来!让我们为这种不在意干杯(喝酒)。
莉
萨:
你太过分了,不要再喝了总有一天你会因此而送命的(去抢瓶子)
(里德站起身,躲到沙发另一边)
里
德:
斯马特先生,能给我们讲几个凶杀,绑架之类的故事吗
莉
萨:
里德!这样做太没有礼貌了!(对斯马特)他还年轻,希望您不要介意……
里
德:
嘿,你别忘记了,这里最小的可不是我是那个格兰里奇
他父亲工厂失火那年(莉萨故意咳嗽),他在我们家花园里过十五岁生日时就已经证实过了
莉
萨:
别胡说了,我记得格兰比你大三个月
里
德:
哼,又来了!为什么我的话总被你们看成是胡说他上来了,你自己问他好啦
(格兰里奇上)
格
兰:先生,您的行李已经放好了。这是您的房间钥匙。
斯马特:哦,谢谢你。
布南德:(走到格兰的身边,按着他的肩膀)斯马特,这是我弟弟格兰,他刚刚从巴黎学画画(格兰不满地提醒----是美术)回来,现在在这里帮忙。(对格兰)格兰,斯马特吉尔。
格
兰:您好,斯马特先生。(握手)
斯马特:您好,里奇先生。
(格兰在和斯马特说话时,莉萨终于放弃了夺走里德的酒)
莉迪亚:
(高声)布南德,你说起来就没完,想想本来你准备干什么来着
布南德:(猛拍额头)哦,差点忘了,酒!斯马特,你坐下,我去拿我调好的鸡尾酒。
斯马特:(再次欠身)呕,不用客气。
(布南德下)
(格兰开始拿出一块布抹桌子,里德到他身边问他生日,与后面话语重叠)
坦
图:(先望望妻子)这次您来这儿是为了公事吗?
斯马特:(似乎从思考中醒来)啊,是的。
莉迪亚:(心不在焉)那么,又是准备着要帮谁分遗产那?
斯马特:(认真)这个,我还没见到委托人,所以一切无从谈起。
里
德:
你可不要骗我哦我的舌头非常灵的
格
兰:
好啦好啦,是的那瓶酒就在架子的最上面,没有标签的
里
德:
(回到位置坐下)我郑重宣布,格兰的确比我小
莉迪亚:
你再次证明你的智力和年龄的差距有多大
坦
图:
(劝慰似地笑着对妻子说)呵呵,象里德这样永远充满活力不好吗
(布南德上,拿着一个盘子,将酒杯分给台上除了莉萨的人,到里德时,莉萨把杯子夺过)
布南德:(有点紧张)久等了。
斯马特:(脱口而出)啊,味道不错。不是吗夫人
莉
萨:
(遗憾)可惜我是不胜酒力,布莱调酒的手艺我一次也没尝过
(坦图想说什么,但是突然又停住了)
莉迪亚:(慢悠悠)布南德,如果这就是你所谓的精心调配的话,我只能说。(摇摇头,摊手)
(所有人皆不言语地看着莉迪亚,气氛似乎变的紧张起来。斯马特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场面)
莉迪亚:(有点戏弄感觉地笑)谢谢。
莉
萨:(松了一口气,带着缜怪)姐姐。
(莉迪亚看着莉萨欲伸手,但是最后又收了回去,此时维特卡希拎着一个公文包大步上)
维特仿佛曾在军队服过役般,无论站着坐着腰板都挺得直直的。他说话时眼睛不会移动,甚至肩膀也转都不转。他的话语简单而明了,在莉迪亚手下当差这么多年,他知道怎么样能最好的,最有效率的把资料传达上去,又怎么样在反馈回来的话里得到最清楚的指令。他沉默时,你能看出他在想事,可怎么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但当他看着你时,你又会觉得他是可信任的。整个场上,最叫人琢磨不透的大概就是他了。
维
特:
(公事口气)莉迪亚**,
莉迪亚:(也是公事口气)啊,你也到啦。
维
特:
是的,今天最后一班船这是几份您需要签字的文件。
莉迪亚:我回头看看再说。先把它放在我的房间里吧
维
特:(接过文件)好的
坦
图:(不满)亲爱的,这不是一个纯粹的家庭聚会吗?
莉迪亚:(仿佛有意驳斥他)没错,但是这并不影响我和维特谈公事不是吗?我想我没有必要向你解释我为什么要把生意带到这儿,你也应该明白我要养活你你们这一大家子人就必须每天工作不是吗当然,幸好还有维特这样可以信赖的人(招手)布南德,我叫你留的那间房还在吧。能把钥匙给维特吗?
布南德:已经弄好了,你要我准备的打字机我也放进去了。
(布南德掏出钥匙,维特接过钥匙准备上楼)
里
德:(起身)啊,卡希,真高兴在这里见到你,来杯鸡尾酒怎么样?
维
特:(接过酒)多谢了,里德。你这件新衣服不错。如果没看错的话,式样好像是今年最流行的。
里
德:(高兴)太棒了,我还以为你每天在办公室里闷着,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呢。
维
特:(偶然想到)你要我帮你找的那种专门喷在信纸上的香水我买到了。
里
德:真的吗?太好了。(望了一眼身后)我们过来说。
(此后二人就一直在舞台右侧小声谈话,然后下)
莉迪亚:几点了?
坦
图:
哦,我看看,差不多七点半。
莉迪亚:太闷了,今天晚上过得也够慢的,一大堆无聊的人…哼…格兰——格兰——给我的杯里加点酒。
格
兰:
来了,来了。
(在格兰倒酒的时候,莉迪亚打了个喷嚏,酒溅到衣服上)
格
兰:哦,对不起。
莉迪亚:你怎么这么笨手笨脚!
格
兰:(后退)我没有注意到你会…
莉迪亚:(低头)噢,不…
格
兰:对不起好吗,不过不就是一条裙子吗
莉迪亚:你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可怜的裙子,你知不知道这是多难买到的款式,你知道不知道这种料子多么娇贵,你这个蠢货,智力不及常人千万分之一的奴才别碰我!你和你那个笨拙的哥哥一样,只会惹麻烦。
格
兰:(非常不满)对不起,请你收回您刚才的言论。
莉迪亚:怎么,不是吗你们本就是这样的人,象你这个笨蛋侍者,还有这些连刷锅水都不如的玩艺,早该给我拿走。难怪我今晚会这么难受。坦图,把他拿开
格
兰:你这个不可理喻的,只会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的女人。为了一件衣服不依不饶的,这完全不管我的事,是你自己那个冒失的喷嚏闹的,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莉迪亚:你还真会狡辩,布南德,这就是你在外面培养出来的好弟弟。哼,做什么都半途而废,还想当画家,真是可笑。
格
兰:听着,我要干什么,会干什么这不关你的事
斯马特:呃,夫人。
莉迪亚:请住嘴,侦探先生,这种环境不需要您的推理,别让我对您的好印象打折。
布南德:(突然开口)格兰,回房间去。
格
兰:
哥哥,你还帮着她,她刚才那样……
布南德:(似乎开始发怒,但是又带有一点请求)格兰——
格
兰:(望望布南德,又望望莉迪亚)求之不得,这样我就不用再和一个疯子交谈。(转身欲离去)
莉迪亚:(轻蔑)站住,你觉得你还有发脾气的权力吗?你以为你还是小孩子吗要是觉得委屈,就躲回床上去哭吧
莉
萨:姐姐。
莉迪亚:对不起,亲爱的,让你难堪了吗?那就继续难堪吧。(起立)我想我要回房间休息了。(对坦图)不要跟着我。我要一个人静静。(快速走到台边低声道)哈,什么家庭宴会,谁的馊主意?
(莉迪亚下,里德上,里德被推了一下)
里
德:她老人家又怎么啦,算了不用告诉我。我对此可没兴趣,反正我知道这次不是我惹起来的。(走到桌子边坐下)
坦
图:(向众人)我看我还是下去劝劝她好啦。(下)
莉
萨:唉,姐姐她怎么能这样,还有客人在这里呢!(坐下,捂住胸口)呃!
布南德:斯马特,实在是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莉萨,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斯马特:我看我还是回…
布南德:不不不,千万别扫了你的兴,格兰!来陪斯马特先生聊聊。我先失陪一会。(拉过格兰来坐下)我这个弟弟其实挺好的,就是固执了些。格兰,别耍小孩子脾气了。
(斯马特扶莉萨下)
里
德:(又喝下一杯)咦好像人都走光了,好啦,我也得去干我自己的事了,斯马特先生,很高兴今晚见到你,希望明天还可以和你见面。
斯马特:会的先生,晚安。(里德下)
格
兰:(苦笑)您一定觉得我很失态吧。我哥哥的脸也许让我丢尽了。
斯马特:就我对您长兄的了解,他一直是以你为荣的。今天的事情纯粹是个小意外而已。
格
兰:
也许吧,我不想再谈刚才的事情了。对了斯马特先生,您真的是侦探吗我觉得您的职业很神秘。比上我的生活有色彩多了,(起身)我哥哥本是送我去巴黎学医的,可是我真的是一点兴趣都没有,每天对着苍白的衣服,试管,脸庞,回想都叫人觉得可怕。于是就偷偷开始学习美术。
斯马特:
每个人的生活都有自己的轨迹。我的的职业算得上是我自己选择的。其实侦探的工作不算神秘,只是要留心观察生活,细心收集证据,再加上简单的推理,任何人都可以作到的区别只是某些人正确率较高而已
格
兰:斯马特先生,想就您的职业问一件事。应该说,是有关于某事看法。
斯马特: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格
兰:
学美术的时候经常会遇到不同艺术间的共通点,因为艺术从本质上来说都是一样的,可您觉得犯罪是一门艺术吗?
斯马特:这个问题在侦破界和行为艺术界都讨论过的。目前,嗯,还是没有绝对的答案。
格
兰:您自己觉得呢?
斯马特:简单的说,不太认同艺术是需要人欣赏的,一桩犯罪假如完美到极至的话,就不会有人知道,那么哪儿有欣赏这一说呢?但如果有人知道,犯罪自然会成立,也就根本够不上完美的境界。在这样两难的环境下,犯罪成为艺术是不可能的。
格
兰:但是如果完成了犯罪,然后告诉别人呢?
斯马特:那等于认罪,不符合一个正常罪犯的行动规则。当然,除非他的确想证明什么!
格
兰:也就是说你还是觉得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只是没有人做而已。
斯马特:不,这么说吧,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毫无的破绽的犯罪。只要是人,只要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就一定会在某个方面留下日后使自己得到惩罚的东西。
格
兰:怎么这话听起来不像一位侦探的话,倒像是某个神父的劝戒。,
斯马特:神父和侦探对于善恶的看法是一样,只是在惩罚的尺度各有不同而已。好啦,今天晚上我说得够多了。下面我要说的是——晚安!先生。明天需要面见委托人,不作点准备可是不行的
格
兰:(看看钟)好吧,我也该去收拾一下厨房了
(台下一阵尖叫:啊,快来人那,姐姐她死在房间里了。)
(格兰正准备说话,听见尖叫色变。二人立即起立。斯马特立即走向台边,这时布南德上)
布南德:(慌乱)怎么啦,我怎么听见莉萨的尖叫。(省悟般)是在楼上
斯马特:我们最好马上去看看。
格
兰:对,我们马上去吧。
就连郭德纲都没有股份,更别说同是创始人的张文顺和李菁了!
这件事就说来话长了,总而言之,并不是叫 “创始人” 就一定有股份的!
而提到创始人的头衔,就不得不说德云社的 “发展史” 了!
1995年,以郭德纲为首,其次是退休的相声演员张文顺,还有上学业余打工的徐德亮、李菁等人游走于各个中小相声剧场,之后经过几人三年的努力,把这个小团体扩张到了十几人,并且取名为 “北京相声大会” ,而当时这个名字更像是一个口号,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因为经济原因,并不具备什么规模;
到了2002年末, “北京相声大会” 已经初具规模,从一共十几人的小团队变成了演出队伍就有十几队的大团体,也是那一年,正式更名 “德云社” ,但也只是口头更名,更像是 “换了个口号” 这么简单;
之后2003年夏天,郭德纲与现任妻子王慧结婚,婚后王慧把当时她父亲送她的夏利车给卖了,又凑了一大笔钱,终于在2006年初,正式建立了 “北京德云社文化传播有限公司” ,也是从这一天起, 虽然郭德纲和张文顺、李菁三人是德云社的创始人,但在法律上,实际掌权人其实是郭德纲的妻子:王慧。
之前也听过很多的传闻,说他们没有股份是因为 “深明大义” ,或者有人说是因为 “只想为艺术献身,并没有想如何捞钱” ,其实那只是为了给他们没有股份的事实 “镀一层金” 而已,他们并没有那么清高,只是他们并没有在公司建立的时候出资而已;
现如今,张文顺已故,李菁也另辟蹊径,三大元老只剩郭德纲一人在担任“德云社扛把子”的角色;无论他是否有股份,也成了人家的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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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云社的前身是“北京相声大会”,创始人就是郭德纲、张文顺和李菁三人。刚开始时,看似高大尚的名称,其实就是个没有注册的临时组织,也就是“草台班子”。刚开始那几年时间里,这个“相声大会”能否存活还是个问题,哪里会考虑什么股份问题。就像三个人一拍即合弄了个沿街叫卖的小摊,都往里面贴钱了,如果不是因为热爱而执着,早就散伙了。
张文顺
三个人中张文顺辈分大,也做过生意,有点家底。早期德云社入不敷出时,张文顺时不时拿钱来救急,也确实是一个没私念的好老头。平凡的艺人,别硬套上崇高的情操,很简单的情怀就是酷爱相声这门艺术。
在郭德纲拜师侯耀文之前,“相声大会”没少受同行的挤兑和排斥,许多麻烦事也都由张文顺出面摆平的,毕竟他的辈分大,又生于京城,早年下海经商赚了不少钱也积攒了许多人缘,相声界出名的老好人,人际关系肯定比“北漂”的郭德纲好很多,而那时李菁还是在校生。
郭德纲认识张文顺是在“京味茶馆”,同属临时演员,那时郭德纲经常的搭档是王玥波。而那时的张文顺已有很多年没说相声了,年轻时又因恋爱被国营院团开除,属于相声界的边缘人物。和郭德纲搭伙纯粹是爱好这门艺术,也希望这门艺术能延续下去并辉煌起来,没有什么功利心态。
就是这么一个真挚、重情、耿直、无私的老艺术家。杨少华曾经评价过张文顺:“交朋友,得交文顺那样的!”也因此郭德纲和他会成为忘年之交、莫逆之交。老头临终时将女儿及外孙托付给了郭德纲照料,郭德纲毫不犹疑的答应了下来并照料至今。在老头病逝时,德云社停演七天。
李菁
说李菁是德云社创始人之一,其实应该是早期郭德纲捧李菁时的宣传用词,就像现在郭德纲在介绍孙越孙胖子时总要带一句“李文华先生的外孙”——其实并非亲外孙。毕竟1995年成立“白立“北京相声大会”时,李菁还在读书,直到2001年才大学毕业,属于爱好在课余、周末参加演出,对前期发展没有太大贡献。而且,李菁虽然说拜师胜杰老先生为师,但那是2006年的事情了,认“码头”入门户的意义更大些,早期相声主要还是郭德纲和张文顺教的多。
“北京相声大会”刚起步时,就三人分工上台表演,先由张文顺讲一个小时单口相声,再有郭德纲讲一个小时单口,接着由李菁表演半个小时左右的快板。后面就是张文顺和郭德纲对口一段,最后以三人的群口表演结束。这应该就是“三个创始人”说法的来源。
所以说,李菁没有德云社股份纯属正常,估计他本人即使再没离开德云社时也不敢有“拿股份”的想法,德云社的“江山”主要还是郭德纲和张文顺打下的,李菁可说是郭德纲的左膀右臂,但绝没有和郭德纲平起平坐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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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云社的前身是北京相声大会,郭德纲和张文顺开起来的,当时李菁还是十来岁的孩子,有他啥事?后来,所谓德云社,也一直是挂在嘴里。而 郭德纲说李菁是创始人,李菁心理明白着哪,也就是郭德纲一句客气话 。
郭德纲离婚后一年,遇到王惠,当时王惠已经是 很有名气的京韵大鼓的明星了,她慧眼识英雄,看上了这个说相声的小黑胖子,顶着父母的压力,毅然决然嫁给了郭德纲。(所以想当富婆,得先有那肚量和眼光 )。
当时郭德纲又穷又寒酸,还带着一个孩子。王惠支持郭德纲,把 她的车都卖了,后来老岳父家也支持郭德纲,听相声起,免费吃水果就是老岳父家援助的。
王惠还照管着一大群孩子,包括曹金刘伟,包括烧饼,张云雷等。真是任劳任怨。
后来 ,2006年德云社注册文化公司,全是王惠卖房卖首饰凑的钱。当时张文顺没有拿钱,李菁也没有出钱,所以,股份真的就一点没有,很正常,他们真就是签约演员。
所以,后来李菁关于股份啥话也没说。张文顺也说不出啥来,他去世后,郭德纲一直养着他的家人。
王惠对孩子们体贴入微,而且很有大局观,当时岳云鹏啥也不会,大家开会要开除岳云鹏,王惠发话留下岳云鹏。张云雷曾倒仓离开过一段时间,也是王惠把他叫了回来。那出走的何伟,曹金,也说过,师娘对他们最好。
所以说,王惠才是郭德纲的贵人。
从德云社发展 历史 来说,郭德纲、张文顺、李菁的确是创始人,但是从德云社的创建史来说,能注册为公司可跟这三个人没有一点关系。德云社说白了是个股份公司,谁拿钱谁就是股东。
德云社在工商、税务注册都是需要本金的,当时郭德纲、张文顺、李菁虽然已经把德云社前身打出了名号,但是要成立德云社的时候,三个穷光蛋却是一点钱都拿不出来。
还是郭德纲的妻子王慧卖了车,还到处凑钱给郭德纲,这才有了德云社。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德云社99%的股份写的都是王慧。王慧是德云社名副其实的掌权者。
德云社的前身北京相声大会的确是郭德纲、张文顺和李菁一起创建的,从小透明到后来的小有名气,这些都是这三个人的功劳。但是小打小闹和形成规模是不一样的,他们想要做得更好就必须由小规模发展成公司。
这个时候只有王慧顶着家里的压力,不顾一切的帮着郭德纲。德云社成立需要的注册资金都是王慧出的,或许别人也想过入股,但是股份制不是说话就能入股的,要么拿钱要么拿出来值钱的东西。
张文顺比较仗义,郭德纲备受争议的时候是他站出来力挺郭德纲;德云社起名字的时候,张文顺也把自己的名字放在了郭德纲后面。如今斯人已去,德云社后台也依旧有他的画像。
至于李菁,虽然离开了德云社,但是没怎么说过德云社和郭德纲的坏话,也算仁至义尽了。
德云社的前身是“北京相声大会”,创始人就是郭德纲、张文顺和李菁三人。刚开始时,看似高大尚的名称,其实就是个没有注册的临时组织,也就是“草台班子”。刚开始那几年时间里,这个“相声大会”能否存活还是个问题,哪里会考虑什么股份问题。就像三个人一拍即合弄了个沿街叫卖的小摊,都往里面贴钱了,如果不是因为热爱而执着,早就散伙了。
张文顺三个人中张文顺辈分大,也做过生意,有点家底。早期德云社入不敷出时,张文顺时不时拿钱来救急,也确实是一个没私念的好老头。 平凡的艺人,别硬套上崇高的情操,很简单的情怀就是酷爱相声这门艺术 。
在郭德纲拜师侯耀文之前,“相声大会”没少受同行的挤兑和排斥,许多麻烦事也都由张文顺出面摆平的,毕竟他的辈分大,又生于京城,早年下海经商赚了不少钱也积攒了许多人缘,相声界出名的老好人,人际关系肯定比“北漂”的郭德纲好很多,而那时李菁还是在校生。
郭德纲认识张文顺是在“京味茶馆”,同属临时演员,那时郭德纲经常的搭档是王玥波。而那时的张文顺已有很多年没说相声了,年轻时又因恋爱被国营院团开除,属于相声界的边缘人物。和郭德纲搭伙纯粹是爱好这门艺术,也希望这门艺术能延续下去并辉煌起来,没有什么功利心态。
就是这么一个真挚、重情、耿直、无私的老艺术家。杨少华曾经评价过张文顺:“交朋友,得交文顺那样的!”也因此郭德纲和他会成为忘年之交、莫逆之交。老头临终时将女儿及外孙托付给了郭德纲照料,郭德纲毫不犹疑的答应了下来并照料至今。在老头病逝时,德云社停演七天。
李菁说李菁是德云社创始人之一,其实应该是早期郭德纲捧李菁时的宣传用词,就像现在郭德纲在介绍孙越孙胖子时总要带一句“李文华先生的外孙”——其实并非亲外孙。毕竟1995年成立“白立“北京相声大会”时,李菁还在读书,直到2001年才大学毕业,属于爱好在课余、周末参加演出,对前期发展没有太大贡献。而且,李菁虽然说拜师胜杰老先生为师,但那是2006年的事情了,认“码头”入门户的意义更大些,早期相声主要还是郭德纲和张文顺教的多。
“北京相声大会”刚起步时,就三人分工上台表演,先由张文顺讲一个小时单口相声,再有郭德纲讲一个小时单口,接着由李菁表演半个小时左右的快板。后面就是张文顺和郭德纲对口一段,最后以三人的群口表演结束。这应该就是“三个创始人”说法的来源。
所以说,李菁没有德云社股份纯属正常,估计他本人即使再没离开德云社时也不敢有“拿股份”的想法,德云社的“江山”主要还是郭德纲和张文顺打下的,李菁可说是郭德纲的左膀右臂,但绝没有和郭德纲平起平坐的份。
德云社的股东只有王惠(持股99%)以及王俣钦(王惠表弟,持股1%)。
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讲,连郭德纲都没有持股,更何况张文顺跟李菁两人。
可能大家心目中觉得,德云社三大创始人难道不应该有持股比例吗?
其实不然,郭德纲先不说,毕竟他老婆就是王惠,如果不是夫妻关系,可能郭德纲也是持股人,下面就着重讲一讲张文顺跟李菁,他们二人为什么没有成为德云社的股东?
张文顺为什么不是股东?三人中,张文顺无疑是最年长的,而且早年还做过生意,所以有些家底。
但在做生意之前,张文顺是非常热爱相声的,而且还是曲艺团的成员,只是后来因为谈恋爱被开除了。
虽然后来经商,但他始终想在空余时间讲讲相声,可惜一直找不到好搭档。
后来张文顺跟郭德纲相识,他终于能在空余时间好好讲讲相声了。
由于早期德云社资金紧张,所以张文顺还特意拿些钱出来接济,并且还帮郭德纲出头。
但张文顺明确表示过,他在德云社创立之初,就从没想过靠这个赚钱,他只是单纯希望相声能发扬光大,也希望郭德纲这个人才不要被时代埋没。
所以张文顺在利益方面看的很淡,而且在张文顺也没有全身心投入到德云社,因为2000年初期,德云社曾一度面临倒闭,是王惠出资,甚至变卖嫁妆才让郭德纲挺了过来。
如果张文顺真的十分热爱相声,那么早年经商的他,必定也会拿出家底,一起跟郭德纲顶过这次经济危机。
可最后掏出所有资金帮郭德纲度过最大难关的是王惠,所以张文顺不是真的想在相声圈发展,德云社对他来讲,只是一个他老年 娱乐 的地方。
而且在2003年,张文顺就已经被查出有食道癌,再加上高龄,已经没几年日子了,所以他委托郭德纲照顾他的后代。
虽然张文顺确实帮助了郭德纲,但他很聪明,知道如果一旦持股,今后可能会面临利益纠纷,他自己老了,而他的后代一旦持股,到时候未必有好果子吃,所以不持股是最好的方法,大家都客客气气。
所以至今张文顺的后代还在德云社任重要职位,可以说德云社不倒,他们(张文顺后代)不做出格的事,基本一辈子可以过得很舒服。
况且张文顺在德云社公司建立之初,也没有出资,所以从各方面来讲,张文顺不是股东,是非常巧妙的一步棋。
李菁为什么不是股东?李菁是比较容易理解的,在1995年北京相声大会建立时,李菁还是个学生。
他虽然美其名曰是“三大创始人之一”,但实际可能就是大学生做做周末业余活动,有点类似于如今的课外社团。
三人中,付出最多的肯定是郭德纲,然后是张文顺,最后才是李菁,李菁可以称得上是边缘人士,只是当初可能是出于美化小团队的目的,所以对外称“三大创始人”。
其实李菁在整个德云社的发展过程中,起到的作用很小,并且有一部分是出于“求学”的目的。
而且在2003前后,德云社发展不顺,虽然当时正式将德云社变成公司制,但在那会的发展情况下,几乎没有人愿意掏钱出来投资,自然李菁也不例外。
所以,不管是从作用还是出资情况,李菁都没法成为股东。
我觉得他跟郭德纲之间属于亦师亦友的关系,在跟郭德纲合作的同时,他也学到了很多相声知识。
虽然如今李菁选择离开,但双方仍然客客气气,这样也挺好。
结语说到底,我觉得张文顺应该是把德云社当成了 娱乐 场所,有能力就稍微拉一把,也算是给生活增添一些乐趣。
而李菁把德云社当成了锻炼自己的社团,有空就去增加点实战经验,还能跟前辈学习点东西,又能稍微赚到一些零花钱,何乐而不为呢?
但在德云社遇到真正的资金困难时,张文顺李菁二人都没有拿钱出来,反而是王惠把能卖的都卖了,包括父亲送她的 汽车 ,这才让德云社挺过了最艰难的一段时期。
所以张文顺跟李菁没有成为德云社股东,是非常合情合理的一件事
作为一个资深的相声爱好者,我来回答这个问题。
首先,在郭德纲小舅子王俣钦的著作《钦口说:我眼中的德云社》这本书,澄清了这件事。张文顺先生和李菁老师都是郭德纲亲口承认的德云社创始人,但是实际上创始人只有郭德纲和王惠两人。之所以把这份荣誉分给张文顺先生,因为张文顺和郭德纲搭档合作多年,给了郭德纲很大的帮助和支持,所以郭德纲分享了这一荣誉。而书中对李菁的评价并不高,因为郭德纲想用创始人这个头衔拉拢住李菁,希望他能多呆几年好好演出,但是据说李菁只是承认了头衔,却并没有在德云社长久下来。我觉得书中虽然有些挖苦的意思,但是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如今的德云社市值十五个亿,如果真的有股份,谁又愿意离开自己的香饽饽呢。德云社是非常传统的家庭经营制,郭德纲全身心的投入于表演,而妻子王惠则是忙着后台业务,这才能保证今天的德云社不会分崩离析。那个年代,李菁来德云社还只是个学生,在德云社表演,根本就没有经济支援老郭,表演上更是懵懂,他也坦言郭德纲作为师兄教了他很多东西,根本就没有资本去争德云社的股份。
而如今,张文顺先生的女儿依然在德云社工作,可见德云社并不是那么没有人情味。李菁离开德云社后,混的可以说是风生水起,对于他来说只是像换工作一样,换了一个地方演出对于演员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希望李菁能够事业一帆风顺,早日成为当红相声艺人。
经过这几年的快速发展,德云社已经成为国内最大的相声团体,作为德云社的创始人之一,郭德纲在相声界更是如今名气最大的相声演员。
然而,最开始德云社的名气并非叫做德云社,而是叫做北京相声大会,当时,在北京打拼的郭德纲并不被北京相声界认可,这也导致他生活十分艰苦,为了维持生计,郭德纲和张文顺老爷子以及李菁一起组建了一个几十人的相声小团体,并且经常一起演出,在此之后,这个基于这个小团体发展成了“北京相声大会”。
然而,尽管“北京相声大会”后来改名为“德云社”,但是当时的德云社并非是一个公司,只是一个口号而已。
而且,德云社真正注册公司是在2006年,创办北京德云社文化传播有限公司的人也不是郭德纲,而是郭德纲的妻子王惠。
并且,我们从德云社股东来看,德云社的股东也只有王惠和王保钦两人,不但没有张文顺老爷子和李菁,就连郭德纲都不是德云社的股东。
尽管不少人会说,虽然郭德纲不是德云社的股东,但是其妻子可是德云社的大老板,王惠有股份就代表郭德纲也是公司大老板,对于这件事,虽然拾忆没办法反驳,但是,拾忆想说的是,其实德云社签约的艺人没有不拿德云社股份其实也很正常,毕竟如果他们有德云社股份之后,虽然每年分红会拿的更多,但是和他们相关的琐事也会更多,这样很可能会占据他们不少时间,从而影响他们的日常演出,因此,他们包括郭德纲在内的几位德云社创始人没有股份也算是处于长远角度考虑问题的吧!
此外,不仅郭德纲这几位创始人没有股份,德云社其他签约艺人也没有股份,比如和郭德纲已经搭档十几年的于谦。
我算是看客不是郭粉德粉!因为我从小就喜欢听相声那时电视黑白的台也少,最早都是在姥爷家里听唱片!有唱戏的和说相声的!什么地理图反正话好多好多!小时候也喜欢听评书山东人看山东台早上经常回播单田芳老师的评书!后来冯巩郭冬临马季牛群赵本山的都喜欢,相声小品一直喜闻乐见!这几年相声除了老郭有看头也就苗阜偶尔能看个一个半个的!关于德云社创始人的话题人家老郭说了是这仨人!肯定就是了!股份的问题和钱有关,换个角度!为什么德云社是老郭一个人的股份!因为郭德纲提过无数次了!他唱戏也好,写剧本,编剧也好,干其他副业也好,钱都补贴到早期的德云社了,给众人买个饭吃!解决众人温饱!这里肯定也会给这些人发钱!没有钱大家也不能天天陪你茶馆外面呱嗒板!于老师不是也说了早期他和郭德纲搭档一起去郊区演出时郭德纲就在挣钱维持德云社!等哪天做好了做大了带于老师一起玩!李菁和张文顺都是出力出主意的出钱一直在维持的是老郭!所以创始人是他们仨!但是出资人一直是老郭!像他们说的说相声的脑子转的快!真有他们的事不给股份不早就爆料了!还用现在这个局面?
这个问题在王俣钦出的书中有详细的说明。德云发展到后来,逐渐变成了正规 娱乐 公司,而不再是个单纯的相声班子。这样就涉及到了股东,董事,法人等问题。现在看,德云社应该是家独资公司,法律意义上讲,郭德纲也只是一名演员,而不是什么股东。只不过凑巧的是,他娶了公司老板而已,哈哈!个人感觉老郭让妻子做老板大部分原因是为了报答王慧相遇相知之恩吧!挺佩服的,是个爷们。另外,创始人和股东是两个概念。创始人并不等同于合伙人。法人,股东是得担责任的,得负责公司的运行,一旦赔了,更得承担经济责任。当年王慧卖车,郭德纲橱窗展览,不都是为了维持公司的运营么?而创始人不用,公司赔了,拍拍屁股走人即可。当时也许是没让他们入股,也许是人家自己没想入股,毕竟谁也未曾料到德云 社会 发展成这样大的公司。德云社盈利后,张文顺老先生到是挺淡定,是见过大钱的主儿。这也是老郭尊重他的一大部分原因。相反,年轻人对钱的渴望要大些,所以李菁等人纷纷出走。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不是谁的错,都是金钱惹的祸,毕竟那钱的魔力太美太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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