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说脏话吗?一般会怎么说呢?

古人说脏话吗?一般会怎么说呢?,第1张

含蓄?不一定的。含蓄是没骂人,是在旁敲侧击,让听者自觉点。真骂人,呵呵,嘴损的也不少。另外,最大的关键是白话和文言文的差别。我们现代人对白话文中的骂人词汇体会很深,但是对文言文中骂人的词汇就没有任何切身体会,所以看上去一些文言骂人的词,我们觉得很文雅很含蓄,实际上在当时可能是非常“凶残”的骂法。就像我们如果不是很熟悉英语的,听到英语里说“Fck”、“Son of btch”之类的,我们没太大感触,但是在美国或者英国这样的英语母语国家,可能会引发流血冲突。

略举一例:

最经典的,罗贯中的《三国演义》里诸葛亮骂死王朗的场景,仔细阅读一下。

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以至狼心狗肺之辈汹汹当朝,奴颜婢膝之徒纷纷秉政

朽木:这是古人的骂人词汇,我们觉得好像没什么啊,什么朽木不可雕,那不都是很常见的吗?可是这词要用在一个读书人,尤其用在一个饱读诗书的人身上,那简直就跟挖了祖坟差不多。你这是质疑人的能力啊,质疑他学术造假啊。当然,这里不是骂王朗的,是骂汉朝堂。

禽兽:不用说,这也是骂人的。我们现代人对这个词感触也没那么深,甚至还有自嘲社畜的,朋友间开玩笑也可用说“你丫就是一禽兽”、“牲口们”。可是这搁在古人身上,那就是连带祖宗都被辱骂了。

狼心狗肺、奴颜婢膝……这些也是很狠毒的骂人的词汇。尤其后面奴颜婢膝。奴婢是指家奴、太监和婢女,不但没地位,甚至连人都算不上。多毒辣啊?

谄谀之臣,只可潜身缩首,苟图衣食,怎敢在我军面前妄称天数!皓首匹夫,苍髯老贼……

谄谀:这个我们现代人也感受不明显。说的是溜须拍马、逢迎献媚、投机钻营,这么去骂一个六七十岁,还靠着自己的才能才爬上高位的人,换谁都受不了啊。就譬如你是个大明星,明明你的演技很好,可人就说你是靠人干爹才上的位,你觉得受得了吗?

匹夫:我们被“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句话给带了节奏。匹夫不但有普通人的意思,骂人的时候,“匹夫”大概类似于我们现在的“东西”、“家伙”的意思。然而“东西”、“家伙”在现代汉语中,语气也弱化了。实际上在部分地区方言中,这两个词都是很狠毒的骂人的词汇。这里“皓首匹夫”,大概就是“老不死的老东西”、“老不死的畜生”、“老狗”这样的意思。

老贼:这个不用解释,就现代也是骂人的话。

二臣贼子,你枉活七十有六,一生未立寸功,只会摇唇鼓舌!助曹为虐!一条断脊之犬,还敢在我军阵前狺狺狂吠,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贰臣:这个我们现代人毫无感觉,反正换公司跟喝水似的,谁也不会说你“不忠”。换国籍也毫无问题。但是这在古代,忠君简直和妇女的忠贞一个等级了。一个臣子如果被骂不忠,那绝对是让整个家族都蒙羞的事情。所以历史上那些勾结敌国的,没一个是有好名声的。简直就是被钉死在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断脊之犬:这个很明显了,现代话叫“跪舔”、“摇尾乞怜”。你说我跪舔某女神,我还没多大意见。你要说我跪舔对手,我绝对跟你打个头破血流。

上面来看,先骂了一句“(皓首匹夫)老东西”,再接一句“(苍髯老贼)老畜生”,接着骂他是一条跪在曹氏脚下的哈巴狗。你觉得这还含蓄吗?

所以,真不是文言文不骂人,而是我们现代人对文言文的理解和感受没那么深,没体会中间骂人的“精髓”。看着文文雅雅的几个字,实际上那都是尖刀挖肉、杀人诛心的话。绝对比我们现在的三字经国骂狠多了。

注意:真实的王朗和诸葛亮没什么交际,王朗是汉末大儒,其人饱读诗书,诗、书、礼、易、春秋等方面的研究都有很深的造诣,著述颇多。而且其人为官清正廉明,恭俭节约,为人乐善好施,严谨慷慨。经常拿钱财接济穷人。和《三国演义》里的那个“王朗”几乎是两个人。王朗所著的《周易传》曾经是魏国的“教材”,是学习“易经”的学生的必考科目。他的孙女嫁给了晋文帝司马昭,生了晋武帝司马炎、齐献王司马攸,别搞错了。

作为一部悬疑剧,《漫长的季节》中有许多细思极恐的细节,以下是其中的几个:

1、食人魔的传说:在剧中,几个孩子玩耍时,流传着一个关于食人魔的传说,传说中食人魔会吃掉不听话的孩子。这个传说在剧情中多次出现,让人不寒而栗。

2、

血手印:在剧中的某个场景中,一名女性死者的手掌上留下了一个血手印。这个血手印在后来的剧情中多次出现,让人不禁联想到这名女性是否被同一个罪犯所杀害。

3、失踪的少女:在剧中,一名少女突然失踪,她的家人和警方经过长时间搜寻,最终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找到了她的尸体。这个情节让人感到十分恐惧,也让人对罪犯的行为产生极大的愤慨。

4、连环杀手:在剧中,警方发现了一个连环杀手,这个杀手一直在杀害年轻女性,并将她们的尸体留在不同的地方。这个情节让人感到十分恐怖,也让人对警方的调查和追踪产生紧张感。

5、

梦境中的暗示:在剧中,主角有时候会在梦境中看到一些暗示,这些暗示与现实中的事件有关。这个情节让人感到十分神秘,也让人对梦境的作用产生思考。

以上是《漫长的季节》中的一些细思极恐的细节,这些细节不仅让人感到恐惧,也让剧情更加复杂、扣人心弦。

提起“喜剧之王”周星驰,可谓是名震江湖,无人不知。但所谓任人红是非多,一直以来,对与星爷那点事,都是各执其词,尤其是他的感情之路,更为扑朔迷离,至今单身一人。

童年旧事

周星驰,1962年出生于香港九龙的贫民窟里,母亲叫凌宝儿。父亲入狱后,由于家中没钱,母亲很快嫁给了一个来自上海的小伙,一家人挤在不到12平米的样板房里。但母亲与这位“父亲”性格非常不合,两人经常吵架,甚至还在外面花天酒地,胡作非为,后来凌宝儿忍无可忍,提出离婚。

从那以后,周星驰个母亲便开始了艰难的生活,为了糊口,母亲不得不同时打好几份工,日子过得十分凄惨。周星驰从小目睹了家中这“不堪”的生活,成名后的他每每提到家庭,都会露出孩子般受伤的表情。

小时候的周星驰,亲眼目睹母亲夜以继日的辛苦,那时候他就发誓,自己以后一定要挣钱,让母亲过上好日子。1971年,李小龙爆红,而他那时的梦想就是希望成为下一个李小龙,于是他开始每天打沙袋,练习功夫,以为自己可以凭借一技之长干出一番大事业,但上天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在生活的打压下,他不得不去工厂当工,维持生计。

不久后,不甘平凡的他又报考了无线电台艺员培训班,希望可以成为一名演员。但命运又跟他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他同期的好友梁朝伟考一次就过了,而他名落孙山,这让周星驰伤心坏了,但他又别无去处,于是,他选择继续考,就这么考了3次才考上。

之后六年的时间里,他一直在主持儿童节目《430时光穿梭机》,工资少得可怜。而梁朝伟只用了一年的时间就成为了炙手可热的TVB男星。这样强烈的对比,让他更感自卑。直到,1988年,周星驰遇到此生的“导师”李修贤,他的人生开始发生转变,相继出演了不少影片,渐渐走红。

在周星驰32岁时,他开始当导演,导演了《国产凌凌漆》、《喜剧之王》、《少林足球》、《功夫》、《长江七号》等多部优秀的**。2010年之前,香港**史上票房排名前50的**中,周星驰一人占据了18部,无愧于那一句:“一年一影帝,百年周星驰!”

那些年的“5个女人”

一次节目中,柴静采访周星驰时,问他:“为什么不结婚?”周星驰淡淡的说:“我现在这个样子,你看还有就机会吗?”

某天晚上,在酒店的周星驰突然找到刘镇伟,严肃地对他说:“我想跟这个女孩子结婚!”而星爷口中说的这个女孩子就是罗慧娟,周星驰的初恋女友,也是唯一一个有过结婚念头的女人。但是考虑到当时周星驰的事业正是在上升期,冷静后便打消了这个想法,没有选择结婚。

1988年,周星驰拍摄电视剧《阿德也疯狂》,在这期间他认识了罗慧娟,这部电视剧的女主角、这是他们合作的第一部剧,这时候的周星驰还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小辈,而罗慧娟已经凭借《书剑恩仇录》小有名气。剧中,周星驰还献出了自己的荧幕初吻,但这时候两人还是普通的好友关系。

随后,周星驰又被导演李力看中,主演《盖世豪侠》,而与周星驰搭档的女主角是之前有过合作的罗慧娟。在拍摄电视剧期间,两人的感情迅速升温,因戏生情,展开了轰轰烈烈的3年“地下恋情”。

虽然这段感情双方都从未公开承认,但圈内人都心知肚明,至于为什么不公开恋情,两人也是达成了共鸣。据说,在此之前曾有一个前辈公开恋情后被雪藏,刚刚崭露头角的周星驰自然是不愿意冒这个风险,于是两人没将恋情公开。即使是后来记者不断逼问,罗慧娟也总是极力撇清两人关系,她说:“请大家不要再把他和我连在一起!”

两人在热恋期也是十分甜蜜,罗慧娟经常会去剧组探班周星驰,而周星驰也经常开车去接送罗慧娟。在去美国拍摄《龙在天涯》时,周星驰还送罗慧娟一部大哥大,当作定情信物。两人还曾一起去澳门放烟花跨年,前往加拿大度假。

1990年到1992年,是周星驰事业的爆发期,尤其是在1992年,周星驰的事业达到了巅峰,这一年也被人们称为“周星驰年”。那一年的周星驰每天为了事业忙得不可开交,注重家庭的罗慧娟很不能理解,就这样矛盾日益增多。事业巅峰,爱情低谷,这一年,周星驰与罗慧娟还是分手。

“可能我自小就梦想结婚生子,我也渴望有自己的家庭,做一个贤妻良母,我不知道这是不合时宜或是什么,其实我都不明白,为什么我对你痴心一片,但你当我神经病!”分手后的罗慧娟也没能放下他,爱得深,所以难忘。

分手的周星驰事业还是一路高歌,但罗慧娟却不同了,拍戏时摔伤、被朋友骗钱、患抑郁症,一系列的打击将他伤害得不轻。幸好,上天让他再次遇到一个心爱的男人,2008年,罗慧娟结婚,大家都以为她的幸福生活就要到来,却没想到,不久后就被查出癌症晚期去世,那天,周星驰并没有参加葬礼,只是送了一个花圈悼念。

当时罗慧娟还在上一段恋情中走不出来,而周星驰已经被那个名叫朱茵的女子迷倒了。周星驰与朱茵是在拍摄《逃学威龙》期间相识的,那时候周星驰30岁,已经名声大噪,而朱茵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学生妹”。两人就是在拍戏时慢慢看对了眼,结束拍摄不久后,两人便陷入了热恋,两人的这段恋情也同样的没有向大众公开。

甚至在拍摄那部大名鼎鼎的《大话西游》时,为朱茵量身定做了角色“紫霞仙子”。之后,两人的感情一再陷入低谷,星爷对事业有着高涨的热情,就代表他对家庭的付出是少之又少,据说,当年朱茵并不慢满这么长时间的地下恋情,甚至发现周星驰与别的女人有染,也就是到今天还广为流传的“捉奸说”,随后,便与周星驰分手,两人结束了这场“悲惨”的恋情。

之后,朱茵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认识了黄贯中,在黄贯中的猛烈追求下,两人结婚成家,生下一儿一女,而那时的星爷也有了自己的新欢——莫文蔚。

周星驰与莫文蔚相遇在KTV,两人属于一见钟情,相识后便很快地投入到恋情中。当时《大话西游》票房惨败,是莫文蔚陪伴周星驰度过了那段黑暗的时期,默默无闻。反观朱茵,在周星驰事业低谷时期选择离开,这些年,还一直借助当年和周星驰的爱情故事炒作,难逃消费之嫌,更谈不上有多爱这个男人。

1999年,莫文蔚与周星驰回归到正常的朋友关系,但莫文蔚对周星驰的欣赏也是溢于言表,她曾说:“他的喜剧不止是喜剧而已,其实很有深度。真正的力量,就是来源于看起来平常或者很童真的东西。”

不久后,记者拍到周星驰与于文凤两人牵手逛街,恋情曝光,于文凤顺理成章地成为星爷的正牌女友。不仅如此,于文凤还是星爷公司的财务大臣,可见星爷对她的信任。也是多亏于文凤的管理,星爷的身家得以在短时间内暴涨,值得一提的是,于文凤是星爷恋情中相处时间最长的一个,长达11年,2010年,两人正式分手。

后来,周星驰还曾与一名模特传出绯闻,与周星驰足足相差26岁,这段恋情分手后,周星驰就再也没有恋情爆出。

结语

叱咤风云的周星驰曾是一代人的传奇人物,看似风光的背后是道不尽的心酸。如今已经年过半百,仍是孤身一人。不管外界对他的争议如何,我始终相信星爷的为人,更热爱他带给我们的经典。

秀丽(声:桑岛法子/香港:张颂欣/台湾:郭馨雅) 18岁,(开头为16岁,故事已过两年而长为18岁)是本作的主角,红邵可和蔷薇姬的女儿,红黎深和红玖琅的侄女。 坚强独立,勤奋节俭,擅于烹饪和拉二胡,很害怕打雷。

在蔷薇姬去世后,家仆把他们的财产和蔷薇姬的遗物搜刮一空,所以虽然贵为名门红家直系长千金,但是家境却十分贫困。因此,需要经常四处做兼职而赚取生活费。 小时候经历过动乱,眼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民不聊生,因此立志成为能为百姓带来幸福的官吏。 当得知女性不能参加国试后,便将梦想寄予孩子们,在私塾里当老师。 因高额报酬而接受了霄太师的委托,以贵妃的身份进入后宫,扶助假装昏庸的国王紫刘辉。并经常弹二胡给刘辉听。 后来,国家开放女性参加国试,秀丽探花及第,成为彩云国第一位女性官吏,后被以“武有蓝茈,文有李红”、“红花驭双玉”所流传于后世的奇女子。 与杜影月和蓝龙莲是同期国试考生,分别成为该期的状元和榜眼。 曾与影月于茶州任职州牧,为茶州带来了新气象,后由权瑜接手茶州州牧(其实是刘辉为了压下对秀丽的反对声而对她停职处分)。现任职于御史台。 在被任命为茶州州牧的仪式中,紫刘辉御赐“蓓蕾”发簪给秀丽,并说希望能够看到“蓓蕾”开花。秀丽非常珍惜此发簪。 在《白虹贯日》里,缥琉花对邵可透露过秀丽的命运。“这女孩的命运就是会让她周围的男人疯狂。无论是你,还是那个年轻的王,或者是茶朔洵。只要有一丝想要帮助这个女孩的想法,他的命运就将往最坏的方向发展。如果她接受所爱的男人的帮助,那么这个男人就将追随她,直到死亡。而她会为了这个男人生存。竭尽全力,却也不得不为了他而离开。这就是命运。无论是好是坏,都已经深入她的骨髓中了……即使想要改变,似乎也已经太迟了。” 现在身在缥家解决缥琉花和蝗灾的问题。 紫刘辉(声:关智一/香港:黄荣璋/台湾:李景唐) 紫刘辉

21岁,(开头为19岁,故事已过两年而长为21岁)现任彩云国国王,喜欢秀丽,是茈静兰(紫清苑)同父异母的弟弟。被后世称为“最盛世”的明君,年号“上治”。 由于生为先王最小的六王子,因此被母亲嫌弃,更被异母兄弟欺凌。 在八年前的王位之争中,除清苑外,其他异母兄弟均同归于尽,因此登上王位。 唯一对他温柔的兄长 - 清苑皇子在他6岁时遭到流放。为了等待王兄回来,让他取代自己登上王位,假装为好男色的昏君,其实他剑艺高超,才华出众。 秀丽受霄太师委托入宫之后,对秀丽渐渐有了爱慕之意,为了秀丽立志成为明君,整顿朝政,并实现了秀丽要成为官吏的梦想而开放女性参加国试。 刘辉经常造访府库找邵可谈心,是少数能忍受邵可极苦“父茶”的人。 现在刘辉的王座有点不稳定。旺季等贵族派有谋反迹象。会弹古琴。 茈静兰(声:绿川光/香港:梁伟德/台湾:官志宏) 自称 茈静兰

21岁,实则已经27岁了。红家的家仆,12岁时在茶州相遇秀丽的父母并被收养。性格腹黑精明。真正的身份是被流放的二皇子紫清苑,在六岁被流放至茶州,被茶朔洵送进杀刃贼,号称“小旋风”。其间是不堪的回忆,却也因此结识浪燕青。曾被误会与刘辉断袖。 因为在武艺表现出色和效忠刘辉与秀丽,而被后世以“武有蓝茈,文有李红”、“红花驭双玉”所赞扬。 当皇子时很精通琴棋书画,剑艺出众,文武双全的他被誉为最优秀的皇子,更曾受先王御赐“干将”、“莫邪”两把宝剑,因此曾被认定为继任国王的人选,但后来他的外祖父试图谋反却失败,清苑也被流放到茶州。 在秀丽与影月担任茶州州牧时,被任命为敕宣武官,拥有州将军以上的权力。 现属右御林军,担任郑悠舜的护卫官。 蓝楸瑛(声:森川智之/香港:陈廷轩/台湾:孙诚) 年轻的武官,左御林军将军(已辞职),紫刘辉的近臣。 蓝楸瑛

名门蓝家直系出身,蓝龙莲的兄长。蓝龙莲叫他做愚兄之四。 与李绛攸是同期国试考生,同届18岁以榜眼及第,却在数年间辞去文官之职转而成为武官。(因为刘辉没有对楸瑛采取行动,在蓝家的命令下转为武官)。 初恋情人是玉华,但后来其嫁给了哥哥雪那,伤心前往贵阳。目前喜欢的人是珠翠。在《白虹贯日》里,珠翠离开了他,让他伤心不已。 从参加国试开始,便与李绛攸结下孽缘,常常戏弄他。 故事开始的半月前,曾经和绛攸一起见过秀丽的母亲蔷薇姬(的鬼魂)。 精通剑术、骑术、棋艺,真正的实力隐藏的很完美,相当的深藏不露,轻浮的外表是保护色。被后世流传著“武有蓝茈,文有李红”所赞扬。 与司马迅是挚友。蓝十三姬是楸瑛最疼爱的妹妹。 在《月草摇曳》中,在被御史台调查前辞去将军地位并把“花”退还。回到蓝家后与蓝家断绝关系后,决定效忠刘辉,目前是静兰的部下。 现在只身一人闯入缥家救出珠翠。 蓝龙莲(声:木内秀信) 蓝龙莲

——彩云国国主近臣蓝楸瑛的弟弟, 上治三年国试榜眼。有天赋的才能。不过,以出奇的服装表现独特的感性。常常被当成古怪的人一样对待。 称秀丽和影月为知心好友1号和知心好友2号 ,所以, 和红秀丽、杜影月在一起时最开心。 四岁时, 因其天才的能力而获得了“龙莲”这个名字,关键时刻拥有颠覆蓝家宗主决定的能力, 一直以来都是孤独的,因为“蓝龙莲”不能被任何人利用,甚至不能让人产生它可以被利用的想法,但后来遇见了真心对他的影月和秀丽, 因而甘心帮助他们,被他们“利用”。 在《暗宫黄昏》中,表示了龙莲是蓝仙的宿体,但龙莲和蓝仙都有自己的意识。最后蓝仙状态的龙莲把楸瑛和迅传送到了缥家。 李绛攸(声:桧山修之/香港:陈卓智/台湾:何志威) 李绛攸

年轻的文官,吏部侍郎(已降职)。红黎深的养子,亦是他的部下。16岁时高中状元,与蓝楸瑛是同窗。被誉为朝廷第一才子的有名能吏,亦是刘辉的近臣。不折不扣的路痴,走出三十步以外的范围就会迷路(包括自己家)(喝酒后不会迷路)。虽然自称“理性如铜墙铁壁”,但迷路之后暴躁易怒,到歇斯底里的状态。 从刘辉那收下和楸瑛接受的紫色菖蒲(称为“御赐之花”)。花菖蒲的花语是“信赖”。紫色花菖蒲又另有一“保护王之花(秀丽)”之意。两人因此被后世誉为“双花菖蒲” 。 因为在文官和红秀丽同样表现出色,而被后世以“武有蓝茈,文有李红”所赞扬。 曾经被玖琅要求跟秀丽结婚以继承红家宗主之位。 因为被黎深收养而视以他的意愿为优先,在十三卷中因没有尽到吏部侍郎劝谏的工作而被御史台审查并入狱,还中了缥琉花的咒术昏迷不醒,但在羽羽和缥璃樱(小)全力下恢复意识。 在秀丽的指示下弹劾黎深而免被赶出朝廷,目前被贬为小官,专心效忠刘辉。最后独自去拜访郑悠舜(姬凤麟)。 浪燕青(声优:伊藤健太郎) 浪燕青

因为茶州的混乱形势,先王破例任命了当时连地方的准试都未通过的燕青为茶州州牧,状元及第的郑悠舜自动请愿成为他的副官。第二年,发生了王位之争,两人共同治理茶州并使之成为了“连朝廷也遗忘了的事情”,作为州牧治理茶州十年之久,把茶州的治安管理的非常好。茶家宗主茶鸳洵死后,茶州陷入动乱,燕青独自来到贵阳,并碰巧地晕倒在了红家的门口,被秀丽收留,并遇到了旧友静兰。曾因为天气炎热,户部人手紧缺,负责保护秀丽的安全,跟秀丽一起到户部打工挣钱。 豪放磊落,天衣无缝的性格,武艺高强。受秀丽的为人所吸引,决心考取准试合格。在秀丽通过国试之际,他也成功通过了地方准试,虽然是倒数第二名,但他自己却得意洋洋“本以为是吊车尾的,想不到居然有人比我还笨。”虽然他的武艺连静兰都在心里自叹不如,但是却想当一个文官。是唯一的一个会让静兰露出真性情的人。 红邵可(声:池田秀一/香港:招世亮/台湾:何志威) 红邵可

红家的长子,秀丽的父亲,黎深和玖琅的兄长。 负责管理府库的书籍,平易近人的有识之士。 他亦是负责统领传说中的暗杀集团“风之狼”的顶尖刺客“黑狼”。 深受黎深的仰慕,然而玖琅却认为他为人太过和善,不适任宗主之职而将他逐出家门。 由于他很早已隐藏自己的能力,所以人们不易发现他的学识高深莫测。不擅长泡茶和家事(泡茶极苦、家具全碎)。 在十四卷中,因黎深的离开,成为红家宗主。 红玉环—— 百合的母亲,红邵可三兄弟的大姑母。曾为刘辉、静兰之祖父的爱妾。 因弹奏琵琶技巧在碧家与蓝家之上,人称“当代第一的琵琶姬”。政治手腕相当高明,幕后掌握红家大权的女中豪杰。少数可看出邵可所隐藏的才能之人,认为邵可最有资格成为红家宗主。 让自己的女儿百合分饰邵可的未婚妻“百合姬”和辅佐黎深的男孩“让叶”,让“让叶”辅助红家,磨炼她的政治手腕的同时也能成为“百合”的保护罩。同时把“百合”指定为邵可的未婚妻,让周围的人认可“百合”的存在,并计划让百合成为女王并让邵可成为他的丈夫,让红家掌握最高权力,但被先王察觉且被身为“黑狼”的邵可毒杀。 百合姬 ——红黎深的妻子,李绛攸的养母,红玉环与先王的父亲所生的女儿,先王(紫戬华)的异母妹妹,紫刘辉与茈静兰的姑姑。擅长弹琵琶。从小的愿望是见一见异母哥哥紫戬华,并为此努力存旅费。 百合姬

百合一直以让叶的身份辅佐着黎深和玖琅。后来黎深带着百合一起来到了贵阳,并在途中收养了绛攸,对教育绛攸功不可没。在探望黎深的时候认识了同宿舍的郑悠舜和黄凤珠,因为是当时唯一不会对凤珠的相貌产生状况的女性,使凤珠对她一见钟情。后来黎深发现了自己无法离开百合,于是模仿百合的笔迹写了“无法以夫人的身份站在这张脸旁边”的理由拒绝了凤珠,使百合为此感到很对不起凤珠。 红黎深

红黎深(こぅ れいしん Kou Reishin)——红家宗主,邵可的弟弟,玖琅的哥哥,秀丽的叔叔,百合的夫君,绛攸的养父。秀丽在户部打工时,经常在朝廷里碰见的一个官员,他总是非常热心的帮秀丽搬东西,问寒问暖。生怕被秀丽知道自己是她的叔叔,因为据说自己喜欢的女人却是自己的侄女,这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有人发现这个大叔似乎总是事先埋伏在秀丽必经之地…… 红玖琅——红家代理宗主,红邵可及红黎深之弟。很疼爱秀丽,秀丽受命在茶州执行公务时,为了保护秀丽而把红家专利——“七彩夜光涂料”转让给全商联。有一子红伯邑,一女红世罗。 蔷薇姬

蔷薇姬(声:园崎未惠/香港:谢洁贞/台湾:黄珽筠)------秀丽之母,彩八仙之一,曾一被缥家宗主缥璃樱囚禁,后被红邵可救出。红邵可原是要杀蔷薇姬的刺客,后爱上蔷薇姬,结为夫妻。后为了延续秀丽的生命,选择了自己死亡附身于秀丽体内。 杜影月

杜影月——黑州西华村出身的少年。被亲生父亲砍伤后的月昏倒在路上被华真遇到,华真无法救活他,就在华真为月伤心时白仙救活了影月。白夜寄居在其体内,使月继续活命,从此月体内多了个阳月,阳月给月改了另一个名字为“影月”。养父是堂主华真,非常伟大的医生。热爱生命与大自然,对影月的性格形成有着很大的影响。彩云国历史上最年少的(13岁)国试状元。与同期的红秀丽、蓝龙莲有深的缘。影月只要一沾酒,那隐藏在他体内的“阳月”(其实是彩八仙之一的白仙——白夜)就会出来捣乱。后来,影月与秀丽一同,被紫刘辉钦点为彩云国史上首例茶州双州牧。茶州的混乱中,影月险些丧命,但终化险为夷。喜欢香铃。为救他人,不惜牺牲自己。处理完邪仙教后,被紫刘辉降下一职,但却给他创造了大展宏图的机会。 杜阳月—— 彩八仙之一的白仙白夜(阳月,现沉睡在杜影月体内)在影月四岁时救活了影月并附身于他体内的仙人白夜,自称阳月,影月的名字是阳月给他起的(影月的原名为“月”)。表面上厌恶人类,认为人类浅薄虚伪,对影月冷言冷语,经常用嘲讽的语气说话,其实内心很关心影月,对人类的态度也有改观,只是不愿意承认。在影月死后,他使影月再度复活,而自己永远沉睡,直到影月死去。职期间,影月被邪仙教抓走,被茶朔洵所救,扔在山洞较浅的的位置,可影月最后在山洞中死去,而白仙牺牲自己救了他。 蓝雪那——蓝家宗主,“三胞胎”中的老大。讨厌鞋子、煎蛋,敬重邵可,与黎深是死敌。 玉华——雪那的妻子,因为“甜煎蛋”经常和雪那吵架。 黄凤珠——户部尚书,因不知为何春夏秋冬都带着面具而都叫他“黄奇人”。过去与红黎深、管飞翔、郑悠舜同科考试,(曾经在会试时将许多考生吓晕过去,很少有人通过)当年的国试被称为“梦魇国试”。经常戴上面具(面具经常根据心情的变化而选择不同的面具),以这样的奇特行为,被称为“奇人”“怪人”。真实姓名除了同在户部工作的景柚梨景侍郎和其他少数几人以外已经没有人知道,大家除了知道他是个男的以外,年龄、长相和声音均不详,原因是他一直戴着面具。 因为当年的国试有“美若天仙的考生”(黄凤珠)、“恶魔般的考生”(红黎深)、“行动不便但优秀过人的考生”(郑悠舜)、“嗜酒如命的考生”(管飞翔)这几个特例的存在,所以通过的人少之又少,通过的几个都成为了国家不可或缺的高层人才,所以是下一任宰相的公认人选之一。有彩云国第一美人之称。 霄太师一一朝廷三师中的太师。当朝第一重臣,表面上是一个老奸巨猾的臣子,其实是彩云国传说中的彩八仙之一,身为紫仙的霄太师名唤“霄瑶璇”,与茶太保,宋太傅交情甚深。有极其残酷的一面,刘辉就经常吃他的苦头。为了报复他,刘辉在宫中散布了一个谣言(“超级腌梅子”),差点没要了霄太师命。可以变回20岁的模样。喜欢茶鸳洵,也因此被缥英姬憎恨,但似乎对缥英姬有着特殊的情感(推测是喜欢)。 叶宗庚——彩八仙之一的黄仙,与红仙蔷薇姬要好。经常为小时候的秀丽看病。在治愈茶州病患时带领御医们进行切开人体手术。同样可以变回年轻的模样。 茶鸳洵一一即朝廷三师之一的茶太保。在《红风乍现》中因为谋反而被霄太师杀死,但是事情并未因此而结束,霄太师把茶太保的灵魂装在了茶家宗主象征的戒指里。茶太保似乎和霄太师有个鲜为人知的约定,小说至今尚未把疑团解释清楚。比任何人都爱国爱民,所谓的谋反只是为了重整茶州。 茶仲障——茶鸳洵的弟弟,想像茶鸳洵一样有才能,但最后也没能成功。有一独子,但一直很瞧不起这个独子,最后他的独子为了保护最小的儿子茶克洵而杀了他。 茶草洵——茶家大公子,性格粗暴,曾想夺取茶家宗主位置,但却因茶二公子茶朔洵为了成为宗主迎娶秀丽的计划而遭杀刃贼杀害。 茶朔洵—— 茶朔洵

29岁,茶家二公子,看起来是浪荡公子,无所事事,游手好闲,实际心狠手辣,是个和蓝龙莲一样聪明绝顶的人,十五岁就把叱刹一方的“杀刃贼”玩弄于股掌,因与茶家宗主茶太保有仇而借机杀害了茶太保的儿子与媳妇,把茈静兰送进“杀刃贼”的也是他。在准备杀秀丽的途中与秀丽相遇,喜欢上了秀丽,于是化名“琳千夜”与秀丽同行。为赌秀丽是否愿意为其泡甘露茶而最终被毒死。后又有复活迹象,动画版中救了杜影月,小说版中还救了秀丽,是个少见的美男子。十五卷里透露说他是“黄昏之门之主,主宰黑暗的狭间之君”(黑仙),借助秀丽身体里的力量复活,并且破坏了碧州的祠堂。 茶克洵——茶家三公子,茶太保弟弟茶仲障的孙子,性格懦弱,和茶春姬从小就很要好。是继茶太保之后茶家的现任宗主。 茶春姬——茶太保与缥英姬的孙女,茶克洵的妻子,其声音有催眠人使其听从指令的力量。 缥璃樱(大)——缥家宗主,姐姐是缥琉花(他俩的名字组合起来是琉璃,樱花),拥有奇异的力量和不老的容颜,只对蔷薇姬感兴趣,现在已经80多岁了。 缥璃樱(小)——缥璃樱的儿子,儿子沿用了父亲的名字。现在仙洞宫工作,会观星明,面相,有预知能力。本人不是很会说话,但很懂得尊重女性(缥家母系社会),刘辉很喜欢他,经常邀他在府库谈话。与父亲不同,属于偏理性的人。十五卷里他带着秀丽去了缥家看病。 缥琉花——缥璃樱(大)的姐姐,喜欢弟弟缥璃樱,为此设计夺取秀丽的身体,但最后失败了,儿子缥涟也因此死去。貌似年轻时杀死了亲生父亲,清洗了缥家,被誉为“流血的女皇”。 缥珠翠——宫中女官,“风之狼”成员,拥有能力“千里眼”。喜欢秀丽的父亲(纯粹单恋)。 缥英姬——茶太保(茶鸳洵)的结发妻子。英明果断,坚强勇敢。身为缥家的女子,执意嫁给了平凡的茶太保。比任何人都深爱、深爱、深爱着鸳洵,无论天涯海角都紧紧追随的少女。鸳洵这辈子唯一深爱的女子——缥英姬。 两人的儿子和媳妇被茶朔洵设计害死,为保住孙女茶春姬的生命安全,要求春姬隐藏自己的声音。 胡蝶——贵阳首席名妓,最大妓院姮娥楼老板,也是贵州地下势力众老大之一,对秀丽非常照顾。 凌晏树——在贵族的根据地门下省内拥有强大实力,貌似知道很多事情,属于说一套做一套的人,旺季的副官。不知为何非常中意秀丽,因而出手试探。在秀丽十岁时向她求过婚。喜欢吃桃子。 葵皇毅——御史台长官,与凌晏树青梅竹马,是一个非常冷酷的人,面部表情很严肃。贵族葵家的唯一幸存者,吹得一手很好的龙笛。 旺季——门下省长官,和孙陵王是好友关系,“鬼姬”之弟。曾对好友孙陵王说过自己的愿望是“王座”。(代表旺季想要谋反)与 孙陵王——兵部尚书,前蓝州州牧。旺季的好友和支持者。黑家失踪的“剑圣”。 碧珀明——彩七家之碧家的后代,姐姐是名画家碧幽谷(碧歌梨)。与秀丽同科的进士,第四名,虽然因是大贵族比较高傲,但心眼不坏。十分崇拜李绛攸,视其为目标。在吏部工作。 碧歌梨——碧珀明的姐姐,幽谷是她的雅号,下任碧家宗主。对男人极其讨厌,很喜欢秀丽。《白虹贯日》中,因邵可破坏了九彩江的神镜,要再铸造一块,貌似这样会付出自己性命。 碧万里——碧歌梨的儿子。 欧阳纯——歌梨的丈夫,珀明的表哥。非常会唱歌。 欧阳玉——碧家一门欧阳当家,工部侍郎。喜欢在家穿花哨的衣服,有“成人版的蓝龙莲”之称。和杨修是好友。 香铃-----茶太保养女,十分仰慕茶太保,喜欢杜影月。曾因误解茶太保意思,设计毒害红秀丽,后来为自己所做的事感到羞愧,与秀丽成为好朋友。 蓝十三姬——蓝家千金,酷似秀丽,是蓝楸瑛最疼爱的妹妹。与司马迅是青梅竹马,是迅未婚妻,但最终没能在一起。迅为她取名为“萤”。后入宫接替走了的缥珠翠做了总管女官。 司马迅——蓝家一门司马勇之子,因杀害自己的父亲,被处以极刑,后被人救出。 榛苏芳——迫于父亲的命令向红秀丽提出爽快求婚的青年。是下等贵族的大少爷。因身带诸多狸猫被秀丽称为狸狸。l此后,成为秀丽在冗官时期的好朋友。在赝品案调查期间,给红秀丽很大帮助(甚至还大义灭亲地揭发自己被骗的父亲)。冗官案件解决后,被御史台长官葵皇毅相中,答应和红秀丽一同进入御史台工作。后来在与秀丽相识及在御史台工作的半年后,深深的敬佩秀丽。在圆满完成上司葵皇毅交待的蓝州之行的任务后,被葵皇毅从御史里行晋升,任命为监察御史。 之后,榛苏芳的名字作为精明强干的监察御史而名留青史。据说在他面前不可能隐瞒事情真相。而且就算他声名远扬,却不知为何仍然是“谁也没有看穿其真实身份”的谜之监察御史。“因为红秀丽而使得自己的人生变得波澜万丈”据说他有这样的口头禅。 陆清雅——紫家四门的陆家的优秀青年,20岁。在小说的第十卷初登场。一时被超编政府工作人员丢落了到冗官位置的好青年。在各种各样的场面开始了抢救其他的超编政府工作人员们的教育的红秀丽。头脑转弯很快、悟性也好,所谓天才青年就是这样。跟秀丽的组合好像步调一致…!其实是长官要放他假而被罢官,以帮助秀丽为名,抢去了红秀丽关于赝品案的所有功劳!事后,秀丽视其为竞争对手。是唯一能够被人缘和脾气都很好的秀丽讨厌到极点的人,在御史台总是和秀丽吵架。右手戴着代表陆家当家的银手镯(实际上也就只剩下他了),全家在八年前被先王灭门。擅长绑女生的头发。性格认真,对工作很执着,很清楚自己的实力。对女人有强烈的不信任感,据燕青的说法,那是因为他曾被女人骗过的关系。 羽羽——仙洞省的令尹,是一名老官吏,看来也该有百岁以上的年纪了。长的非常可爱,同时也非常能干是缥家羽门的术士,现在由他和缥琉花两人支撑着“门”不被打开。

百度上就有的说~~~~~

白子画 花千骨 东方彧卿 杀阡陌 糖宝 落十一 摩严 竹染 笙萧默 幽若 南无月 轩辕朗 轻水 霓漫天 朔风 火夕 舞青萝 狐青丘 上上飘 朽木清流 云端 然翁 云隐 云翳 清虚道长 紫熏浅夏 蓝雨澜风 斗阑干 墨冰仙 林随意 茈萸 春秋不败 烈行云 张大夫 水鬼不算吧 花秀才 绿鞘 洛河东 清怜 情怀 东华上仙 无垢 檀梵 幻夕颜 霓千丈 苏蕊 长生 (负责长留后殿杂务的) 小红 小白 琉夏 莫小声 崔嵬 诽颜 二郎神 王昔日 李蒙 温丰予 冥梵仙 腐木鬼 幻厢

还有文中的:11群仙之宴

  “啊!糖宝,我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耶!”花千骨猛然惊异的看着自己手捧的花瓣,激动的差点没泣涕涟涟——

  “啊,什么?”糖宝爬到一朵桃花里舔着里面的仙汁蜜液,香甜的晕晕乎乎。

  “我可以碰花了!我可以碰花了!!没有枯萎,一点都没有枯萎呢!”花千骨突然反应过来,双脚(?)颤抖的抱住面前相比它的肉肉身体显得巨大的花瓣,脸儿在上面蹭来蹭去,柔柔的桃花瓣儿,绸缎一样的光滑而美丽。花千骨兴奋的打个滚儿,用花瓣被子一样把自己全身上下都裹了起来,好香,好舒服。

  “你以前不能碰花么?”

  “当然啦,不然我怎么叫花千骨,我生来就是花儿的克星。从来没有一朵花能在我手里完好如初的。为什么呢?为什么呢?(参见蔡明童鞋语录)”

  “我想是天水滴或者那个勾玉的关系吧,特别是那个勾玉,看似普通,灵力却竟然比天水滴还要强上许多倍。你身上本来有一股很吸引妖魔鬼怪的气味,全被那个给屏蔽了。”

  “啊?怪不得至从和朗哥哥分开,就再也没有以前那么多烦人的小鬼来缠我!”花千骨欣喜的从这朵花上爬到那朵花上。

  林中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桌上放满了琼浆玉液,仙果佳肴,看得糖宝口水都快掉下去。

  “你说我纵身一跳,跳到下面桌子上放的蟠桃上,会不会被发现?”

  “不但会被发现,说不定还被仙人一起吃到肚子里去。”花千骨哈哈的笑,“要来多少仙人啊?怎么设了那么多座位?”

  “天底下有名无名的仙人多着呢,不过能够出席天宴的倒也不多,道行厉害的几乎全在这了。除了各仙派掌门必到之外,一些名头响亮的散仙,王母都会下帖邀约。如今昆仑由王母主掌,加起来,来的也有个四五百吧。”

  不一会儿钟鸣鼎盛,仙乐大作,悠悠的众仙进场开始入座。

  各式各样的仙人都有,超凡脱俗的,美艳绝伦的,仙风道骨的,老态龙钟的,凶神恶煞的,一时间花千骨看得眼花缭乱,口干舌燥。除了最上面坐的是玉皇和王母能够识别的出来,其他的一概不知。

  糖宝一一跟她介绍着。

  “那边坐的是蓬莱三仙,福禄寿三星。穿红衣,留着小胡子,色咪咪盯着众仙女看,笑得很*荡的那个是财神爷,旁边埋头贪杯的那个是福神,须发皆白,身边站着个童子的那个是寿星南极仙翁。”

  “那边分别是崂山,天山,太白山,王屋山等各派的掌门。可惜茅山清虚道长不在了……”

  “哪个是崂山掌门?”花千骨伸起脖子望,突然想起还要帮林随意给他师傅带话的。

  “那边那棵树下,白头发,眉头紧缩闭眼静坐的那个,看见没有?”

  “哦,看见了!”

  “恩,那边的应该好认,多是佛门的各位菩萨,左边素衣光头的那些是十八罗汉,再往后一点是美音,梵音,天鼓,颂德,广目等十八伽蓝,你注意看妙叹,她是生得最美的一个,和嫦娥有得一拼,长得最奇怪的那个是雷音。”

  “再往东边那几桌是二十诸天,日天,月天,大梵天,帝释天,阎摩罗王等,他们的仙法都是一等一的厉害,脾气也挺火爆,一般人都不敢太招惹。”

  “那边在对弈的是南斗六星君和北斗七星君。十三个人凑在一起,每次有机会聚在一起都是不分昼夜的下棋,而且是十三人同时下的超强联盟混战,他们的棋子都是天上的星星,可以锻炼出世上最好的兵器。”

  “另外那边高声喧哗,好像在吵架一样的是四海的龙王。”

  “啊?居然有个女的?好漂亮!”花千骨看着那么多惊世骇俗的天人的脸,开始有点审美疲劳了,可是仍然对那个爽快大笑又不失女子妩媚姿态的红发龙王感到惊艳。

  “恩,里面最能喝,最厉害,也最漂亮的一个,新上任的北海龙王。”

  “前面的那个是元始天尊,灵宝天尊,和道德天尊。”

  “拿着白拂尘的那一个?”

  “那个是道德天尊,就是太上老君。老滑头一个,最会见风使舵。他说的话都只可信一半。”

  “那边是南方南极观音,东方崇恩圣帝,另外三个似乎是为了镇压肆虐的妖魔没有来。”

  “啊?观音菩萨!”

  花千骨仰望端坐紫金莲的救苦救难的菩萨,差点没想跪下去拜两拜。

  却见观音周身都是祥瑞,眉目间大慈大悲,一片微微的圣洁白光中,不断变幻的脸孔让人看不真切,却让花千骨想起未见过面的苦命的娘,突然内心一片酸楚。

  “别看啦,菩萨千手千面,众生万相,看多了会心入幻境的。”

  “那边的很多你应该都耳熟能详,许多都是得道后,玉帝册封,身居高位的。二郎神,巨灵神,太白金星,赤脚大仙,文曲星和武曲星,千里眼,顺风耳,风伯,雨师,雷公,电母。正在台前献舞的是七仙女,在给众仙斟酒的那个是嫦娥仙子。角落里那个不苟言笑的冷艳美人是九天玄女。”

  花千骨抬眼望,这个年纪并不是说有多能欣赏和理解美丽这个词,就好像只知道九天弦乐好听,又说不出来好听在哪里,和凡间音乐区别在哪里。只是看见半空中,漂浮着一朵朵彩色的祥云,靛蓝的天幕中,七名身着各色霓衣的仙女在空中轻歌曼舞。赤裸的美玉般的足踝,踝上系着精致的银钏,钏上镶了数不清的银铃,栩栩和风,轻盈如梦,彩带翻飞,轻纱舞动。

  而那嫦娥仙子和九天玄女,一个妩媚倾城,一个冷艳无双。好看得让花千骨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也同为女子。

  “那边浑身喷火没人靠近的那个是烈火星君,脾气暴躁,在仙界没人敢招惹他也都不爱搭理他。花千骨细看,却是个十六七岁的俊俏少年。

  “那边那个阳刚帅气的是青龙孟章神君,身边跟的小巧可人的是朱雀神君,白虎和玄武没有来,他们和整个仙界闹不和已经很久了。有谣传说他们和妖魔来往慎密,似是有反意。他们手下神兵众多,所以玉帝为此事甚是头疼。”

  “哇,糖宝,你好厉害哦!”

  “嘿嘿,异朽阁的小妖精,专门就是为了收集打探消息还有为主人提供消息而存在。我身后可是异朽阁巨大的消息库啊!”

  花千骨一想到糖宝大半知道的都是那一堆吊着的舌头告诉它的,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异朽阁不但皇宫,就连仙界的事情都知道的那么清楚么?”

  “那是当然,六界之事皆有史记。”

  “那异朽君知不知道什么方法可以抑制妖神出世的?”

  “我也不清楚,我法力尚浅,知道的事情也很有限,能够连接到的也只有异朽阁第一层的资料库。”

  “呃,好羡慕这些仙人们啊!也不知道我要多久才能够拜到师学有小成。对了,为什么一直没有看到白子画老前辈呢?他不会也没有来吧?”

  “我也不知道。可能耽搁了吧。现如今仙界本就纷争内乱不堪,佛道两家为了争控制权明争暗斗,各门各派为了兴旺壮大不折手段,天兵天将也为了营营小利你死我活。玉皇王母光有实名没有实权,佛主和菩萨又几乎不问世事。现在仙界算来算去,唯有长留上仙白子画是道行最高,威望最高的了,众仙也几乎以他马首是瞻。商讨妖神出世这等大事,他不可能不来。”

  花千骨完全弄不明白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为什么成了仙还会有这些欲望和勾心斗角。怪不得东方彧卿会这么讨厌仙人呢!

  “那个是东华上仙,他和白子画一向交好,但是另外两个上仙脾气就很古怪,几乎每次的天宴都不屑来参加。”花千骨怔怔的望着那个如风一般的超凡男子,嘴角始终挂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秀雅惊人的,又象是弱不胜衣。

  “还有许多游仙和散仙,那个妖娆满头卷发很像蛇精的女的是逆水千帆清水樱,和她正在说话的那个蒙着面纱的是幻夕颜,身份比较神秘。挺着好像弥勒佛肚子一样的那个是五岳散人,被他缠上的人非被他唠叨死,他身边那个一脸痛苦神情的是独步千军南岭寒,以前本是五尊之一,后来因为胞兄斗阑干,包庇妖女被驱逐到蛮荒,大怒之下离开九霄殿做了游仙。”

  “糖宝你有听过欢喜天忧洛河东的名号么?”

  “当然听过,那人道行十分厉害,不过脾气更厉害。虽然每年都有给他发天宴请帖,不过他厌恶仙界的繁文缛节还有假惺惺,从来都不来,仙界很多人都很讨厌他。特别是七仙女中的四仙女,不知道怎么被他得罪了,对他简直恨之入骨,一见就喊打喊杀的。”

  “另外分散在各桌各处的子丑寅卯等十二元辰,二十八星宿,三十六天将我就不一一给你指了。今年来的人比往年多出很多,还有好多我都不认识。若是你成了白子画的弟子,不管有没有仙籍,下次说不定都可以光明正大的跟着他参加天宴了。我也可以跟着你名正言顺的下去吃东西,啊哈哈!”糖宝想的口水直流。

  花千骨虽没见过什么世面,生来却是素心寡欲的一个人,一向也没什么大悲大喜。

  这些一个个凡人眼里,美曼翩阡的神仙,她的眼睛很快适应并且习以为常了。要论诡异,没几个比得上异朽君,要论长相,没几个比得上轩辕朗,要论气质和仙姿,没几个比得上东方彧卿,要论恐怖凶恶,没几个比得上洛河东。

  可是哪怕悲伤如父亲去世,她也忍住不哭出一滴眼泪,好看如轩辕朗还有东方彧卿,她也不过是刹那的惊异,凶恶如洛河东还有无数魍魉鬼魅,她再害怕也会硬着头皮无畏。

  没太多的私欲,也没太多的情绪,她有自己的坚持,却也一向顺其自然,不太会拒绝别人。

12长留上仙

  在糖宝还在兴高采烈的浏览众仙,收集情报数据之时,花千骨对白子画的紧张等待还有微微好奇已经超过了她对瑶池里所发生的其他事的兴趣。

  终于,“长留上仙到——”

  她听外面宣了一声,众人起身。

  ……

  那个,即将成为她师傅的人……

  ……

  踏着清风,缓缓从天而降。

  ……

  花海飘香,桃花林旁的五色瑶池水静静荡漾,万年不改。清风掀起层层粉浪,落英缤纷,飘花如雨。

  花千骨身子轻轻晃了晃,那如月光清辉一般皎洁又幽静的光芒,仿佛从亘古一直穿越射破到她面前,明亮闪烁的让她几乎睁不开眼睛。

  白子画,从天的那一端缓缓向她走来,脚步花开如海,风过如浪。

  淡淡的银色光晕笼罩周身,素白的袍子襟摆上绣着银色的流动的花纹,巧夺天工,精美绝伦。肩头飘落了一两片粉色的桃花瓣,无暇的几近透明的宫羽在腰间随风飞舞,更显其飘逸出尘。剑上华丽的白色流苏直垂下地,随着步伐似水般摇曳流动,在空中似乎也击起了细小的波荡。长及膝的漆黑的云发华丽而隆重的倾泄了一身。

  四周众仙人无不臣服而恭敬的向他弯下身子。连那一片桃花海也堆起层层细浪,追逐着他的脚步,上下欢腾翻飞着,仿若在他脚下腾起了粉色的云彩。而他走过的草地,步步生出一朵洁白未染的莲花。

  花千骨无端的慌乱起来,大口的呼吸,害怕自己因为遗忘而窒息。眼睛,却不离那漫天绯色中,白的不染尘埃的身影。

  万籁俱静,仿佛,这早已经不是了群仙宴,没有群仙,只有如画的人,从画中走出,被万千粉红的云彩簇拥着前行,独木出林,俯瞰风云。

  惊为天人的眉宇面貌间掩不住的清高傲岸,略有些单薄的唇比常人少了些血色,眉间是殷红色的掌门印记,淡然而带着冰冷的目光,流泄如水如月华的,倾入花千骨的心里。不知觉的,突然竟感受到一阵疼痛。为何呢?

  无法用任何词语去描述他,任何描述出来的他都不是他。

  只是那样的清雅,那样的淡漠,那样冰凉如水一样的眼睛,还有远远的骨子里就透露出来的清冷,却把他隔绝在尘世之外,圣洁的让人半点都不敢心生向往,半点都不敢靠近。

  璎珞轻舞,暗香浮动。淡香的风从鼻端轻轻的擦过,微微的痒,从鼻尖一直到心底。

  世界,一片银白……

  世界,一片漆黑……

  世界,一片金黄……

  世界,一片柔和的水光荡漾……

  ……

  白子画,黄泉路上,忘川河中,三生石旁,奈何桥头,我可有见过你?

  

  花千骨痴了傻了好半天才发现,他竟然坐在了自己的树下。

  大风越过,一树桃花仿佛都在雀跃般,快被吹到半空中去,一时间万千飞花,浮光跃金。

  轻轻在半空中转了个圈,花千骨看见糖宝大惊失色的望着自己。莫名其妙的转头看,等反应过来时,已经随着身体下的那片桃花瓣,往树下飘落了去。

  仿佛踩着帆一样,悠扬的在半空长打着转儿。然后,竟径直的掉落到了白子画的酒盏之中。

  花千骨傻傻的躺在那片花瓣上,犹若一叶轻舟,在酒盏中荡漾,清醇的酒香让她有点昏昏欲醉。

  白子画低头看她,眼中一丝诧异,似乎微微上扬的唇角,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最大的表情。

  花千骨开始浑身哆嗦,比她这辈子任何一次见鬼还有看见的恐怖场景都觉得可怕。

  白子画看着这个误入自己酒盏中的小虫子,难得兴致大发的伸出两根手指把她小小的身子从酒盏里拎了起来。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花千骨闭上眼睛在心里不断的喃喃自语。

  他竟然用他的手指触碰到了她的身体,不等他把她捏死,她自己就已经心跳快到自爆而死了。

  把小虫放在自己左手掌心里,白子画细细看来,发现她生得晶莹剔透,玲珑可爱,不由竟心生怜爱,伸出右手白皙修长的食指轻轻的在她身上来回抚摸揉弄了两下。

  花千骨紧咬住唇,身体一阵颤抖,连魂魄也跟着一起颤栗起来。感受着白子画指尖皮肤的温度还有温柔,从身子到心灵全部都要融化成水。奇怪又说不出的麻痒与悸动从心底深处如火山般的喷薄而出,占据了身体和灵魂的所有角落。再也看不见眼前的任何景像,只是那种舒适与愉悦让她差点就要忍不住叫出声来。

  太恐怖了!要是死了就好了……

  那么近的凝视着白子画的脸,他的鼻尖几乎就在咫尺之间。花千骨完全听不到自己心跳的声音,感觉不到自己的血液还在流动。

  白子画捏捏她僵硬的肢体,突然忍不住微微一笑。刹那间,时间万物都静止了。

  花千骨不知道,这样一个人,竟然也是会笑的。那爱怜的望着自己的眸子突然变得烁亮无比,像是亘古长明的星辰,像是朝花夕拾陨日,像是盛大华丽的烟火,像是开到荼糜的花盏,绚烂的让她义无反顾的栽落进去。

  心中的一切紧张与不安全被抚平,这样温柔而又慈悲的笑容直直打在人心中最柔软的角落里,时空幻灭,一切都成了空白。如滚滚惊雷,如骇浪惊涛,映衬在漫天飞舞的桃花雨里,缠绕成她一生一世的劫难。

  

  “不小心掉下来了么?”他启唇,碎玉一般的声音。

  说著,举杯,将银盏中的清液一饮而尽——包括,酒中还漂浮荡漾着的那片桃花瓣。

  花千骨呆在那里,看着酒盏里一滴不剩,也不见了那抹桃红。

  白子画低头,轻轻对着她呵了一口仙气,忘忧酒的清香迎面扑来。

  花千骨整个人都被摄了魂去,望着他嘴角边的一点湿意,突然很想去舔。莫非?自己只是闻闻,也醉了么?

  身子开始缓慢的飞腾起来,突然很不想离开他掌心的温暖,用力的伸出手想去握住,身子却越飞越高。

  看着树下的人儿离自己越来越远,她突然鼻子竟有些酸楚。

  重新安稳的又回到树枝上,躺卧在一朵桃花里,却已是大梦一生。

  花千骨,再不是她自己的花千骨。

13一年之约

  “骨头!你没事吧?”

  糖宝总算松了一口气的爬到花千骨身边,拍拍她的小脸,看她整个人完全都傻掉了,不会是惊吓过度吧?还好是碰上白子画,要是换作烈火星君等脾气暴躁的菩萨,早把她给捏死了。

  “我……”花千骨动动嘴唇觉得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喉咙也不是自己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努力的把自己的三魂七魄往回拉,终于眼睛可以聚焦了。看清楚眼前的人是糖宝而不是刚刚那对她倾城一笑的神仙。

  “宝,我,我好像有点醉了。好困啊……”花千骨的眼皮直打架。

  “啊,骨头,你不要睡啊,忘忧酒要是醉过去,大梦三四年,我可叫不醒你!”说着使劲往花千骨身上掐了几把,疼得花千骨直哼哼。

  用力甩甩头,努力找回神智,她还有要事没办呢,不能就这样睡过去,不过,真的好想在他的掌心里,沉睡一辈子啊!

  “他就是白子画么?我还以为和清虚道长一样是一位老爷爷。”

  “一般成仙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以后就一直是什么样子了,除非本人的意愿不会再有衰老这一说。”

  “糖宝,我,我突然有点害怕,如果他是个慈祥的老爷爷我还觉得好亲近一点,他会不会不肯答应收我做徒弟啊?”

  “我也不知道。你别担心啦,他若不肯,我们就缠到他肯为止。”

  “呵呵,那现在人来齐了,我是不是应该变回去跳到下面说明来意啊?”

  “先别莽撞,等他们商量到这事的时候再说吧!”

  “哦。”花千骨双脚垫住下巴,完全没有听见周围的神仙们在讨论什么,只是眼睛直直的望着树下的白子画,一抬手一转头,都紧紧的牵动着她的心。

  

  “以上皆依众仙家所言即可,妖魔冥界与人间各处外力扭曲打开来的通道就请二十诸天尽快封印。只是这一次清虚道长竟然未到实在是让人有点不安。”玉帝捋捋胡须望着众仙似是希望有谁出来解释一下。

  如今世道混乱,纷争不断,没有言明原因便缺席天宴的仙人不在少数,为何单单只问茅山派掌门一个?众仙皆有不解神色,只有少数几个知道清虚道长是守护神器之人之一,从一开始也是心神不宁。

  崂山派掌门突然开口道:“听陛下说来贫道之前派去送信的徒儿也是一直没有回山,会不会是茅山出什么事了?”

  “云隐来了没有?”玉帝四下张望。

  “没有,传来信说是正在川中灭妖,抽不开身。”王母在一旁言道。

  “茅山派弟子一个未来么?”玉帝皱起眉头,一般就算掌门再抽不开身,也会派门中弟子前来的。

  糖宝踢了还在看着白子画发花痴的花千骨一脚。

  “快啊!该你出场了!!”

  花千骨咕噜咕噜从树上滚了下去,糖宝默念两句,她在半空中变回了人形,十分狼狈的摔在了白子画的桌子上。心里嘀咕着降落失败,要是掉他怀里多好啊。

  众仙皆大惊失色,天宴上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个凡人来!就是因为太普通了,一点法力也没有,所以竟然没有人发现她的存在。

  花千骨手忙脚乱的扶住打翻的酒盏,生怕一个不小心沾湿了面前这人的白衣。

  今天天上掉下来的东西还真多啊,白子画无语。

  看着四脚朝天摔在自己面前桌上的面颊绯红的小孩,衣衫褴褛,顶个鸟窝一样的乱发,虽然经过某样强大法力的东西掩盖,他依然能感觉到她身上那一点与众不同的颇为诡异的气息。非常非常——不、喜、欢。

  小孩的瞳孔漆黑发亮,好像是包容了整个星空的最明亮的水晶。此时正惊慌失措的四处张望着,虽然写满了紧张,可是在众仙诘问的注视下却丝毫没有恐惧。

  七手八脚的扶起桌上的的杯盘狼藉,仿佛故意躲着自己的眼神一般,半点都不敢看向自己。

  “哪儿来的野娃娃!”雷音突然大吼一声,跨上前来,震得糖宝都快要从树上掉下去了。糟了!骨头妈妈,快说啊,快说啊!

  花千骨怔怔的抬头看着他的两个脑袋,这个人是仙呢?还是妖怪?

  突然一下身子整个腾空,竟然被他抓住后背上的衣襟,拎小鸡一样拎了起来,奋力的挣扎着,却像在空中游泳似的,姿势滑稽可笑极了。

  “胆子太大了点吧,竟然敢跑到天宴上来捣乱!”两个头的两个嘴同时吼道。

  “我……我是清虚道长让我来的!”花千骨大声喊。

  “清虚老道?”周围的人愣住了,雷音也愣住了,“他让你这么个毛头小子来干吗?”

  “雷音,快把孩子放下,听她好好说。”王母斥责道。

  雷音这才把花千骨扔到一旁的草地上,花千骨揉揉摔痛的后背,爬起来站直了。还是神仙好说话,不像妖魔鬼怪那样难沟通。

  “事情是这样的……”花千骨把自己总爱遇鬼,然后上茅山求道,可是没办法上山就去异朽阁求了个天水滴,后来上到山却发现茅山整个被灭门,气息奄奄的清虚道长让她来天宴捎个信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讲到拴天链被夺的时候,在场的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白子画眉头紧皱,看来妖魔二界为了妖神出世已经协成联手了。

  “你的意思是你个毛头小子现在是茅山派掌门?”雷音一肚子火大,另外一个头在仰天大笑着。

  “呃……”花千骨难为情的望向慈祥的王母,“我能力有限,可不可以拜托娘娘帮我召集一下茅山派门人,好重整茅山派?”

  “这是自然,你年纪小小一个人跋山涉水来天宴送信劳苦功高,清虚道长为护神器而舍身,实在是让人悲痛。我们一定会夺回拴天链不会让他和门下众弟子白死的。至于其他后事你不必担忧我们自会料理妥当。”

  “谢谢娘娘!”花千骨没想到那么容易,连忙又转身跑道崂山派掌门面前,嗫嚅道:“这位道长,我上山途中碰到你的徒儿林随意的魂魄,他也请我带个信给你,他是被春秋不败打散了灵体,你让他带的东西也被抢走了,他说请你原谅,后悔平时没有好好学艺。他的魂魄被困在茅山上了,尸骨葬在快要上大茅峰的那条路旁。请你什么时候把他收殓回崂山。”

  面前白发苍苍的老人眼睛里隐有泪光闪烁,轻叹一声。他道是林随意像平常一样贪玩可能又误了回山,但是今天一来看到清虚老道也没来就知道大事不好了。

  “谢谢这位小施主。”

  “这个春秋不败简直是完全不把我们仙界之人放在眼里!抢拴天链的事他肯定也有份参与,陛下,请下仙缉令!”王屋山掌门面如铁青。

  玉帝点点头,却听太上老君道:“我觉得现在最大的危险是流火绯瞳杀阡陌,那人妖法如此高强,几度出入九霄殿**仙药竟如入无人之境。鹿野几度大战都围困不了他,把所有天兵天将都当猴耍。再说他又是群魔之首,若能先将其斩杀,妖魔实力定会大减。”

  “恩,所言有理,剩下的诸位持有神器的仙家们,一定要倍加小心,万不可再出现茅山这样的惨事了。这宴会我看也没心情再开下去,如果没什么事了,这次天宴就到此为止,大家回去各为清虚道长上柱香,各司其职去吧。尊上,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玉帝望向白子画,眼里全是沉重的托付。

  白子画心神领会:“没有了。”

  “那好,大家都散了吧。”

  众仙心下黯然,都明白茅山屠门只是一个开始而已。为了妖神出世而争抢上古神器的一轮轮厮杀,紧接着会不断上演。如今,不断强大各自实力才是正道。

  王母赏赐了花千骨一些神物,安慰她先回去茅山,然后有什么事会派人来通知她。

  瑶池边上,众仙都匆匆散了去。也算是趁兴而来,败兴而归。

  花千骨有些不自然的走到白子画面前,完全没有了刚刚面对众仙陈述时的口若悬河,还有面对各方关于异朽阁等诘问下的镇定自若。

  “白,白……”叫什么呢?白老前辈?白师傅?白神仙?(呕……)

  “清虚道长说这个很重要,让我交给你,还……还有,可不可以请你收我为徒!”

  啊,她终于说出来啦!花千骨把那个传音螺高高捧到白子画面前,然后拜下身去。

  白子画皱起眉头,更显得仙姿秀逸,孤冷出尘。可是那眉梢眼角浮动的,却是一抹若隐若现,久历血雨腥风的淡然和冷厉,和之前看着身为小虫的她的眼神还有笑意完全不同。

  “我从不收徒弟。”简单的几个字,接过传音螺,转身拂袖而去。

  “白,白……”花千骨在后面一路小跑的跟着他。糖宝也连忙从树上驾着叶子小船飞到花千骨肩头停稳了。

  “求求你了,我无处可去,清虚道长说我或许可以拜在你的门下。”

  “清虚道长?”白子画停下步子,花千骨指指那个传音螺。

  白子画手放在螺旋顶端处没有放开,先是洛河东的狮子吼从指尖里传了进来,然后又听到清虚道长的临终遗言,还有拴天链的秘密等等,以及最后再三拜托自己收面前这个高才及他腰的小孩为徒。

  “洛河东,清虚道长,然后又是我,还真会一个推一个啊。”白子画无奈。左右打量了一下花千骨,生这种命格,偏偏还是个女孩子。

  “你叫什么名字?”

  “花千骨!”花千骨惊喜的咧嘴对他笑,露出白白的小牙。

  “连名字都那么煞气……”

  “算命先生说要以煞制煞,爹爹也曾妄图找人给我改名和改命格,可都是死伤惨重,之后便没办法了。所以我才想要拜师学艺,我再也不想连累身边的人了!”

  白子画沉默了片刻终于道:“以后,我就叫你小骨了。”

  说着转身继续往前走,衣袂飘飘,说不出的风流恣肆。

  花千骨愣在原地,好半天没反应过来,糖宝使劲掐她。她才狂喜的飞快跟了上去。

  “谢谢师傅!!!”

  “我没说收你为徒。”白子画看也不看她。

  “那……”

  “你可以跟我回长留山,作为一名普通的弟子,至于拜师,要按规矩来。一年之内,你若能学有所成,仙剑大会上表现出色,让我满意的话,可能我会考虑一下。”

  “一年?”师傅大人是在考验她么?

  “好!一言为定!我一定会做到最好的!”花千骨踌躇满志的发誓,她一定,要做白子画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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