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文章 情感故事

｛爱情可以不食人间烟火，人却不能｝

｛因为现实，所以有些人不得不现实｝

——题记

文/蝴蝶吻

壹

舟舟和韩阳都是从农村里走出来的孩子。

2005年初秋来临的时候，他们一起收到了来自A城某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收到通知书的那天，韩阳把舟舟约到了村里唯一的一条小河边。其实在他们的村里，韩阳和舟舟的爱情早已经不是什么隐秘的事了。他们见过了双方的家长，而且舟舟的母亲还准备等舟舟大学毕业后就把她嫁给韩阳。在舟舟母亲的眼里，韩阳是一个朴实的小伙子。虽然韩阳的家里并不富裕，甚至可以说有些贫穷，可是这些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两个人在一起肯吃苦，相亲相爱过一辈子。

“舟舟，我不能陪你去A城上大学了。”在小河边见到舟舟，韩阳的眼圈有些红红的，低着头不停地搓着自己的双手。

“阳，为什么？你不是答应过我，我们要一起上大学，要一起离开这个贫瘠的小村到外面闯荡的吗？”舟舟的声音里有着颤抖，韩阳的这个决定实在是来得太突然了。

“我妈妈她的病情恶化了，爸爸把家里所有的钱都拿出来给妈妈治病，我们已经没有多余的钱让我上大学了。舟舟，我知道我这样会让你很失望，我也很想和你一起去上大学、去外面闯荡，可是……”

“不行，阳，我们不能就这么放弃的。你等我，我去给你想办法。”

舟舟一路跑着回家，哭着向母亲说了韩阳的决定，并哀求母亲想办法帮助韩阳。为了凑够两个人的学费和生活费，舟舟的父母隐痛把家里养的几头幼猪和一直都舍不得宰的牛买给了镇上的屠宰场，然后再四处奔走向亲戚借了一些钱。经过几天的奔波，总算是赶在大学开学前凑够了两人第一年的学费和生活费。刚开始韩阳死活不肯要这笔钱，他在捍卫着一个男人的自尊。可是最后抵不过舟舟的泪水和舟舟父母的期盼，还是接受了他们的帮助。

“舟舟，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临走的那天，韩阳牵着舟舟的手，在舟舟父母的面前坚定地许下自己的承诺。

贰

刚到A城的时候，看着繁华的大都市，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新鲜。舟舟和韩阳虽然在同一所大学，但是不同系。舟舟读的是音乐系，而韩阳读的是经济管理系。刚开始报读专业的时候，韩阳就铁了心要报这个专业的，因为他觉得读这样的专业毕业后肯定会有前途。老实说，在他的内心深处，是不太愿意亏欠舟舟的。他希望能够尽快毕业，找到一份好的工作，把舟舟娶回家，把欠他们家的钱全部都还清。

大学的生活并不如高中的繁重，舟舟和韩阳在享受着彼此的关怀的同时，也开始四处找兼职。为了他们第一年的学费和生活费，家里已经想尽了所有的办法，他们必须得靠自己的努力才能把剩下的几年大学费用攒够。可是由于他们是刚从乡下出来的，对这个城市的一切都是陌生的，找起工作来并不容易。一连好几个星期，他们四处碰壁，愣是白白浪费了好几个周末。

天气有些冷，很快就要到年末了。由于韩阳这个周末要参加系里举办的活动，舟舟只好一个人到外面找工作。他们已经商量好，今年不回去过年了，要留在A城打工。韩阳妈妈的病情越来越重了，而家里能够卖的东西都已经卖了。再找不到钱，不仅学费，连生活费都成问题了。

一路低着头，舟舟冷得有点哆嗦，北风呼呼地直往她的脖子钻。转过一个街角，是一间装饰得有些豪华的酒吧。几个酒吧女穿着长长的长统靴，化着浓浓的妆缩着脖子站在门口招揽客人。酒吧的门口摆着一个招工启示：急招酒吧歌手，待遇优厚。舟舟在这个招牌面前站了很久，心里一直在犹豫着。上次和韩阳经过这里的时候，舟舟就想进去试试了，可是韩阳说如果舟舟来这种地方上班，那么他们两个人就分手。在韩阳的心里，他觉得在这种地方上班的女人都是坏女人。其实舟舟何尝不知道这种地方有多么的复杂呢，可是他们已经没有办法了，他们需要钱。而招工启示上“待遇优厚”几个大字，一直在舟舟的脑子里挥之不去。最后，舟舟还是走了进去，她真的已经想不到任何的办法了。

叁

舟舟从小就有一副好嗓子，加上人也长得漂亮，所以面试很容易就通过了。酒吧里的负责人安排她每个周末的晚上8点至第二天凌晨2点上班。回到学校，舟舟不敢告诉韩阳自己在酒吧找到了工作，只是骗他在咖啡店里当服务员。学校的校规比较严格，即使是周末，也要在规定的时间里关门。为了上班更方便，舟舟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房。房子很小，但是很温馨。理所当然地，韩阳也从学校里搬了出来，两个人同居了，开始有了属于他们的“家”。这在以前，是他们不敢想的。但是在他们学校，像这种情况多了，也就变得平常了。

每个周末舟舟都会在7点准时乘公共汽车去酒吧上班，然后再自己回来。酒吧离她住的地方其实并不远，所以很多次她都担心从里面出来时会碰到韩阳。有时候韩阳担心她那么晚回来会不安全要去接她，但都被她以各种理由推脱了。虽然舟舟的兼职收入实在是有些高，但是韩阳从来没有怀疑过她。在他心底，舟舟还是那个听话、纯洁的女孩。所以每天，韩阳都会包揽家里的所有家务，晚上还会开着房子的灯，等待舟舟下班。

几个星期很快又过去了，学校已经开始放寒假了，可是韩阳还是没有找到适合的兼职工作。家里传来母亲的病越来越严重的消息，韩阳知道了整天都忧心忡忡的，有时候甚至一连好几天都不说一句话。

舟舟在酒吧里上班的时候曾经听同事说过，酒吧里的老总在A城的繁华街道里拥有一间很大型的商场，并且会在周末和寒暑假招收大学生当兼职。可是她们酒吧的老总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色鬼，上班的时候舟舟一直都是尽量避开他。可是这次为了韩阳，她不得不壮开胆子，希望能够为韩阳争取到一个名额。只是，当老总挺着个啤酒肚告诉她，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时，舟舟感到前所未有的惊慌。

在酒吧上班的这些日子，她知道了很多以前从不知道的事情。这样现实的社会，想要获得首先就必须要有付出。老总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明白，只要她愿意陪他，他就可以满足她的请求。可是这样的代价，会不会太大了？舟舟感到自己快疯了，一边是自己爱的人，一边是出卖自己的肉体，她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去选择。可是如果放弃了这次机会，韩阳他该怎么办？

也许，就一次，只要我不说，韩阳他就不会知道的。舟舟的心里不停地在安慰着自己。于是。当她第二次敲开老总的办公室门时，她已经回不了头了。

肆

整个寒假，舟舟和韩阳都忙于自己的工作。一个白天上班、一个晚上上班，他们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了。当初舟舟告诉韩阳自己经过同事的介绍帮他找到工作时，韩阳高兴得抱起舟舟在房子里不停地转圈。可是那天下班回到家之后，舟舟却呆在洗手间里无声地哭了好久。拧开水龙头，她不停地冲洗着自己的身体，企求洗掉身上的那些肮脏。

日子已经开始变得不平静了，自从那次之后，酒吧的老总便不满足于舟舟只是单纯地当一名歌手了。他开始威胁舟舟陪一些客人喝酒，甚至开始要求舟舟陪客人到外面过夜。刚开始，舟舟死活不肯。可是她毕竟是一个弱女子，她毕竟是瞒着自己爱的人做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到了最后，她只能选择妥协。

于是，舟舟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了，有时侯甚至彻夜未归，而她拿回家的钱，却越来越多了。韩阳不是傻子，他开始怀疑起来，可是舟舟总是能够找到各种借口来蒙混他的责问。但是毕竟他还亏欠舟舟一家的，他只能强迫自己要相信舟舟，相信他们之间的爱情。

伍

时间过得很快，2007年初秋的时候，舟舟和韩阳已经是大三的学生了。期间他们除了回过一两次家之外，其余时间都是留在A城上学和打工。几年的生活已经磨砺了他们，或许说改变了他们。从他们的身上已经再也找不到当初刚从乡下出来的痕迹了。韩阳早就已经辞掉了商场的工作，因为微薄的工资已经不足以抵销他们的学费和日常开支，还有他妈妈的医药费。

韩阳换了一份工作，一份收入很高的工作，可是工作时间却有点不固定，有时候是白天，有时候却是半夜。舟舟曾经问过他是什么工作，韩阳说是做推销的，按提成领工资，所以每月的收入就增加了。

其实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已经大不如从前了。之所以现在还在一起，完全已经成了一种义务。舟舟曾经想过，等到大学一毕业，她就会离开酒吧，到某间公司找一份正当的工作，然后为韩阳生儿育女。可是后来，这已经仅仅只是一个毫无实际的想法了。

陆

四目相对，韩阳和舟舟僵硬地站在酒店的门口。舟舟依偎在酒吧老总的怀里，而韩阳怀里却抱着老总的老婆。人生总是这样，充满了戏剧化。只是他们都没有想到，为了金钱，他们都抛弃了爱情而做了别人的情人。那一刻，韩阳明白了舟舟为什么会彻夜未归；那一刻，舟舟明白了韩阳为什么会有那么高的收入，甚至有能力支付自己母亲高昂的医药费。

“对不起，我们分手吧。”在他们曾经一起奋斗过的屋子里，韩阳和舟舟一起说出了同一句话。韩阳的心是毫无留恋的，可是舟舟的心却是在滴血。为了这个男人，她付出了自己的一切。可是最后，他们的结局却是这样的可笑。

“舟舟，这笔钱你拿着，以后我不再亏欠你们的了。”韩阳的语气里竟有一种解脱。

“阳，还记得你曾经说过，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就算再穷也不怕。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会是如此的结局？”

“爱情可以不食人间烟火，可是人呢？因为现实，我们不得不现实地活着。”

……

最终，舟舟和韩阳都到学校办理了退学手续，从此之后天各一方。曾经有过的誓言、有过的真爱，还是抵不过现实的生活。没有谁是对的，也没有谁是错的。也许唯一的遗憾，是为什么他们都不是出生在一个有钱人的家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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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之心， 久久相依 当时我没有意识到，是爸爸帮我保持平衡 奥古斯塔斯 J 布洛克

1 随着我渐渐长大，当别人看见我和爸爸在一起，我会觉得很尴尬。他身材矮小，走起路来跛得很厉害。我们一起走时，他要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才能保持平衡，人们就会盯着我们看。对这种不必要的注意我觉得非常难堪。他也许曾注意到，或着觉得烦恼，但他从来没有流露出来。2 要协调我们的步伐并不容易，他(的步子)一瘸一拐的，我(走起来)则缺乏耐心。因此，我们走路的时候并不怎么说话。但出发时，他总是说：“你定步伐，我会尽量跟上。”3 我们通常在家和地铁之间来往，这是他上班的必由之路。不论生病还是碰到恶劣的天气他都去上班，几乎没有旷过一天工。即使别人无法上班，他也要去办公室。对他来说这是一种自豪。4 当地上有冰或雪的时候，即使有人帮忙他也无法走路。这时，我或者我的姐妹就用孩子玩的雪撬拉着他，穿过纽约布鲁克林的街道，直到地铁的入口处。一到那儿，他就能紧紧抓住扶手一直走下去, 地铁道里比较暖和，下面的楼梯不结冰。曼哈顿的地铁站正好是他办公楼的地下室，因此除了从布鲁克林我们去接他的地方到回家为止，他都不用再出去。5 一个成年男子要有多少勇气才能承受这种屈辱和压力，我现在想来惊讶不已。他从没有痛苦或抱怨，他是怎么做到这一步的我感到不可思议。6 他从不把自己当作同情的对象，也从不对更幸运的或更能干的人表示任何嫉妒。他在别人身上所寻找的是一颗“善心”。如果他找到了一颗善心，那么有这么颗心的人对他来说就是一位大好人了。7 由于年龄的增长，我相信那是一种用来判断人的恰当的标准，尽管我还不能精确地知道什么是一颗“善心”。但是，当我自己没有的时候，我是知道的。8 尽管很多活动我爸爸不能参加，但他还是尽量用某种方式参与。当本地的一支棒球队发现缺经理的时候，他使它维持下去。他是一个很懂行的棒球迷，经常带我去埃贝茨球场看布鲁克林的道奇队打球。他喜欢参加舞会和聚会，就是坐在一旁观看，也很开心。9 有一件事我至今难忘。一次沙滩聚会上，人们打了起来，每个人都在推推搡搡，拳头你来我往。于是他无法袖手旁观，但没有人帮忙，在松软的沙滩上他站不起来。困窘之际，他开始大叫：“谁坐到我这儿来，我就跟他打！谁坐到我这儿来，我就跟他打！” 10 没人坐下和他打。但是第二天，人们都和他开玩笑说，拳击尚未开始，对手就故意认输了，这还是第一次。 11 我现在才明白，有些事他是通过我，他唯一的儿子，间接参与的。当我打球（打得很糟糕）的时候，他也在“打”。我加入海军，他也“加入”。当我休假回家的时候，他总要我去他的办公室。 在介绍我的时候，他实际上是在说：“这是我的儿子，但也是我。如果不是这种情形的话，我也能做这些。”可是这些话从没有说出来。12 父亲已去世多年。但我还是经常想起他。不知道他当时是否感觉到了我曾不愿意别人看见我和他走在一起。如果他感觉到了，我很遗憾我从没有告诉过他后来我感到多么难过，多么渺小，多么后悔。每当我为琐事抱怨的时候，每当我嫉妒别人好运的时候，每当我没有一颗“善心”的时候，就想起了他。13 在这种时候，我就把手放在他的手臂上，来重新获得平衡，并说：“你定步伐，我会尽量跟上。”

献给凯特的吻

1 作为晚间护土，每天下午我值班的时候，都要走过养老院的过道，在每个门口停下来看一看，聊一聊。经常，凯特和克里斯两个人腿上放着大大的剪贴本，他们看着相片，缅怀往事。凯特很骄傲地向我展示逝去岁月的相片：克里斯——高个，金**头发，潇洒，而凯特是美丽的，黑头发，爱笑。两个年轻的恋人穿越时间隧道灿烂地笑着。他们现在坐在那儿，光线洒在他们白发苍苍的头上，他们那饱经沧桑而布满皱纹的的脸上荡漾着对往事的回忆的笑容，一切的往事都被照相机摄下并永久性地保留在了剪贴簿上，这时候他们看起来真可爱。2 年轻人对爱情的了解少得可怜，我常常这样想。然而对于这样珍贵的东西却以为他们才拥有专利权，那真是太可笑了。爱情真正意味着什么，老年人知道；年轻人只能猜测。3 凯特和克里斯总是在一起——在食堂、休息厅，沿着长廊和草坪漫步，总在一起，总是拉着手。我们这些工作人员吃晚饭的时候，有时凯特和克里斯正慢慢地走过餐厅门口。这时话题就会转向对这一对老夫妇的讨论，关于他们的爱和忠诚执著，以及他们之一去世了另一个会怎么样。我们知道克里斯是强者，凯特总是依靠着他。4 如果克里斯先去世，凯特会怎么过生活？我们常常在想这一问题。5 像往常一样，到了上床睡觉的时候，我就把晚上的药拿给凯特，她就坐在她的椅子里，穿着睡衣和拖鞋，等着我的到来。在我和克里斯的注视下，凯特吃下药，然后克里斯帮她从椅子上扶到床上，给她那瘦弱的身上盖好被子。6 看到这一爱的举动，我又一次地想（尽管已经想过上千次了），天哪，养老院为什么不给那些老年夫妇提供双人床？整个一生中他们都睡在一起，但是到了养老院，却要他们睡单人床。一夜之间他们就被剥夺了一生的安慰。7 这种政策真愚蠢，当我看着克里斯手伸上去，关上凯特床头的电灯时常常会这样想。然后克里斯弯下腰，两人轻轻亲吻。他拍拍她的脸颊，他们微笑着。他总是把她床边上的横档拉上以后，然后才转过身去拿自己的药。当我走到过道上的时候，我能听见克里斯说：“晚安，凯特”以及她回答的声音“晚安，克里斯；”他们的两张床在房间的两边，中间隔着整个房间。8 我有两天休班，当我回来时，我听到的第一个消息是：“克里斯昨天上午去世了。”9 “怎么回事？”10 “心脏病，突发。”11 “凯特怎么样？”12 “不好。”13 我走进凯特的房间。她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手放在膝上，目光呆滞。我握着她的双手说，“凯特，我是菲丽丝。”14 她的眼睛一动不动，只是呆呆地瞪着。我用手托着她的下巴，让她慢慢转过头来，好让她看着我。15 “凯特，我刚刚得知克里斯的事。我很难过。”16 听到“克里斯”这个词，她的眼睛重现生机。她看看我，迷惑不解，好像正奇怪我是怎么突然出现的。“凯特，是我，菲丽丝。我对于克里斯的死真的很难过。”17 她认出我了，于是一脸悲伤，泪如泉涌并沿着脸颊流下来。“克里斯死了，”她轻声说。18 “我知道，”我说，“我知道。”19 我们有一阵子对凯特特别照顾，让她在自己的房间里吃饭，给予她特殊的关注。接着工作人员帮她渐渐回到敬老院以前的日程安排。常常，当我走过凯特的房间，我会发现她坐在椅子上，腿上放着剪贴本，悲伤地注视着克里斯的相片。20 对于凯特来说，晚间睡觉是最难熬的时候。虽然已允许她从自己的床上搬到克里斯的床上，虽然工作人员一边为她掖好被子，一边与她聊天说笑，凯特却仍然沉默，仍然落落寡欢。她盖上被子躺下后一个小时，我经过她的房间，总会发现她还没睡，凝视着天花板。21 几周过去了，她晚上依然不能成眠。看起来很焦躁，很不安。为什么？我想着。为什么晚上比其他时间更难过呢？22 于是，一天夜里我走进她的房间，看见她还是那样毫无睡意，我一时冲动就说：“凯特，会不会是因为没人亲吻你道晚安吧？”俯下身，我吻了吻她那布满皱纹的脸颊。23 就好像我打开了感情的闸门，眼泪顺着她的脸淌下来，她紧紧抓住我的手。“克里斯总是亲吻我说晚安，”她哭道。24 “我知道，”我轻声说。25 “我很想念他，这么多年以来他总是亲吻我说晚安。”她停下来让我帮她擦眼泪。“没有他的吻我就是无法入睡。”26 她抬头看着我，眼里充满了泪水。“噢，谢谢你给我一个吻。”27 她的嘴角浮起一丝微笑。“你知道”，她知心地对我说，“克里斯过去曾给我唱过一支歌。”28 “真的？”29 “是的”，她点点了点她那满是白发的头，“我晚上躺在这儿，就想着那首歌。”30 “怎么唱？”31 凯特笑了，拉着我的手，清了清嗓子。然后她轻轻地提起嗓子唱起歌来，嗓音虽然年老细弱却依然优美： 亲我吧，我亲爱的，让我们分手（睡觉）吧，当我老得做不动梦时，你的吻会永远留在我心里。

得益于宠物

1 最近，许多美国报纸都刊登了一篇小短文，题目叫“你能从自己的狗身上学到什么”。这篇文章列举了宠物狗常常做的七件事情，并说如果主人也这样做，对他们也会有益的。这些事情是：l）当你心爱的人回家，跑上去迎接他。2）愉快地吃东西。3）天热时，大量地喝水。4）打盹。5）不咬人，只咆哮。6）当非常想要一件东西的时候，去努力寻找。7）给予无条件的爱。2 有许多人仍然坚持说只有人类才能感受到爱这种情感。然而，有更多的人，通常是宠物拥有者，觉得不仅仅他们爱宠物，宠物也回报给他们爱。这只是拥有宠物的一项好处，但却是很重要的一项好处。我们每个人都想身体健康。报纸上和杂志上写了成千上万篇文章，给予种种建议，告诉我们如果想改善健康应该怎样做。这种建议经常包括这样的内容：饮食得当，锻炼身体，服用维他命以及养宠物。为什么要养宠物？因为越来越多的研究表明拥有宠物的人比没有宠物的人身体上和精神上都更健康。目前美国有一半以上的家庭养动物做伴，其中有51,000，000只狗，56，000，000只猫，45，000，000只鸟以及其他的小动物。3 除了这些显而易见的事情，如聪明可爱，看起来有趣，逗乐外，宠物为我们做的事情是我们常常意识不到的。如果你正养着一只宠物或者曾经养过宠物，你就知道家里有个宠物在等着你是多么美妙的感觉，不管你长得怎样，穿着如何，或者在干着什么行当。宠物爱你是无条件的，而且不要求你谈吐不凡。只要简单地说一声“好孩子”，拍拍头，挠挠下巴后面，对宠物们来说就足够了。它们会想一些办法让你知道，它们对你的赞美非常感激，或许是摇摇尾巴，或许是蹭蹭你的身子，低声呜叫，或许只是用充满爱意的眼睛看看你。4 拥有宠物的人常说它们是多好的陪伴以及与它们在一起有多少乐趣。宠物专家和研究者还确定了拥有宠物和与宠物交流而带来的许多其他好处。除了已经提到过的，宠物还能缓和紧张和焦虑，有助身心放松，提供安全感，以及摆脱困扰。某医学研究显示，在人们抚摸宠物的时候，血压会下降。 5 宠物正被越来越多地用于上了年纪的人和治疗患有早老性痴呆病或其他生理疾病的患者身上。在亚利桑那州图森的一位女士与许多住在养老院里的老人分享她可爱的小狗。她每周带着狗去他们那儿至少一二次，让老人们抱抱或者抚摸这只小狗。老人们急切地等着它的到来，并总是问她，她和她的狗什么时候还会再来。与孤寡或年老的人分享宠物的人有许多，这位女士只是其中的一位。当然，还有无数的故事讲述如何驯养狗来帮助盲、聋、或被束缚在轮椅上的人，常常这些狗能够使他们独立地生活，而要是没有狗，这一切是不可能的。这些人与他们的四足朋友之间的爱是感人的。甚至给狗梳梳毛或者轻轻地拍拍它，都是很好的理疗，而且我们都知道散步的好处，散步也是狗所需要的。6 詹姆斯·赫里奥特，一位英格兰的乡村兽医，一直是英语国家里受欢迎的作家。他写过许多关于宠物主人及宠物的书和故事。他的许多故事都是关于宠物与主人之间的爱以及他们各自从对方那里所获的益处。他作为一名作家声名大噪的部分原因，是宠物爱好者喜爱读有关别的宠物爱好者的事并分享他们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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