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左之交也是一个典型的知己的故事。
羊左之交又叫二鬼战荆轲是这样一个故事~~~~~~~
故事发生在列国年间,那个年代里战乱连年,各国诸侯求贤若渴。地处南方的楚国贴榜招贤纳士。有位贤士名叫左伯桃,有治世之才,冒着严寒风雪奔向楚国,途中求宿于羊角哀,受到羊角哀热情接待。
左伯桃比羊角哀长着几岁。当夜,两人抵足而眠,谈得十分投机。左伯桃发现,这个羊角哀的才学决不在自己之下,比自己还要强一些,真是深山藏虎豹,绿野埋麒麟。就有意说服羊角哀和自己双投楚王。羊角哀也被左伯桃的才学和雄心所打动。羊角哀就想,要是我二人双保楚王,何愁楚国不强盛啊?所以就答应了左伯桃结伴同行。
第二天,他们就结为兄弟,并决定结伴同往楚国求功名。谁知天不作美,一路上,先是阴雨做难,后风雪又来拦路,他们身上衣服单薄,所带干粮又不多。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两个人都去楚国,那就都去不成,一个人单独去,那还有希望。于是,左伯桃就把衣服脱给羊角哀,逼他独自走。羊角哀坚决不肯,也要脱下衣服给左伯桃,让左伯桃独自去楚。左伯桃一看,再这么下去两个人都活不了,怎么办?他对羊角哀说:“咱们都不用死,我这有引火的东西,我走不动了,你去找些干柴来,我们点着了取暖,天好了我们再走。”羊角哀一听也同意了。”羊角哀就去树林里面找干树枝。回来一看大吃一惊!左伯桃赤身裸体,只穿着内衣已冻死多时了,羊角哀怀着无限悲痛,取了衣粮,悲伤哭泣着离去。
羊角哀在楚国得官之后,立刻回到左伯桃冻死之处,挑了个风水好的地方埋葬了左伯桃。不久,左伯桃托梦于羊角哀,说自己的埋骨之处离荆轲之坟不远,总受荆轲欺辱,羊角哀醒来之后,便自刎于左伯桃墓前,与他合葬在一起,赴阴间共战荆轲。于是留下了“二鬼战荆轲”这千古传颂的动人故事。
文言文典故:
羊左之交的典故
春秋时,楚元王崇儒重道,招贤纳士。天下之人闻其风而归者,不可胜计。西羌积石山,有一贤士,姓左,双名伯桃,幼亡父母,勉力攻书,养成济世之才,学就安民之业。年近四旬,因中国诸侯互相吞并,行仁政者少,恃强霸者多,未尝出仕。后闻得楚元王慕仁好义,遍求贤士,乃携书一囊,辞别乡中邻友,径奔楚国而来。迤逦来到雍地,时值隆冬,风雨交作。有一篇《西江月》词,单道冬天雨景:
习习悲风割面,蒙蒙细雨侵衣。催冰酿雪逞寒威,不比他时和气。山色不明常暗,日光偶露还微。天涯游子尽思归,路上行人应悔。
左伯桃冒雨荡风①,行了一日,衣裳都沾湿了。看看天色昏黄,走向村间,欲觅一宵宿处②。远远望见竹林之中,破窗透出的灯光。径奔那个去处,见矮矮篱笆围着一间草屋。乃推开篱障,轻叩柴门。中有一人,启户而出。左伯桃立在檐下,慌忙施礼曰:“小生西羌人氏,姓左,双名伯桃。
欲往楚国,不期中途遇雨,无觅旅邸之处,求借一宵,来早便行,未知尊意肯容否?”那人闻言,慌忙答礼,邀入屋内。伯桃视之,止有一榻。
榻上堆积书卷,别无他物。伯桃已知亦是儒人,便欲下拜。那人云:“且未可讲礼,容取火烘干衣服,却当会话。”当夜烧竹为火,伯桃烘衣。
那人炊办酒食,以供伯桃,意甚勤厚。伯桃乃问姓名。其人曰:“小生姓羊,双名角哀,幼亡父母,独居于此。平生酷爱读书,农业尽废。今幸遇贤士远来,但恨家寒,乏物为款,伏乞恕罪。”伯桃曰:“阴雨之中,得蒙遮蔽,更兼一饮一食,感佩何忘!”当夜二人抵足而眠,共话胸中学问,终夕不寐。
比及天晓,淋雨不止。角哀留伯桃在家,尽其所有相待;结为昆仲,伯桃年长角哀五岁,角哀拜伯桃为兄。一住三日,雨止道干。伯桃曰:
“贤弟有王佐之才,抱经纶之志;不图竹帛,甘老林泉,深为可惜。”① 荡风:荡,这里是碰、触的意思。荡风,即冒着风。
② 宵宿处:过夜的处所。
角哀曰:“非不欲仕,奈未得其便耳。”伯桃曰:“今楚王虚心求士,贤弟既有此心,何不同往?”角哀曰:“愿从兄长之命。”遂收拾些小路费粮米,弃其茅屋,二人同望南方而进。
行不两日,又值阴雨,羁身旅店中,盘费罄尽。止有行粮一包,二人轮换负之,冒雨而走。其雨未止,风又大作,变为一天大雪。怎见得?你看:
风添雪冷,雪趁风威。纷纷柳絮狂飘,片片鹅毛乱舞。团空搅阵,不分南北西东;遮地漫天,变尽青黄赤黑。探梅诗客多清趣,路上行人欲断魂。
二人行过岐阳,道经梁山路,问及樵夫,皆说:从此去百余里,并无人烟,尽是荒山旷野,狼虎成群,只好休去。伯桃与角哀曰:“贤弟心下如何?”角哀曰:“自古道:‘死生有命。’既然到此,只顾前进,休生退悔。”又行了一日,夜宿古墓中。衣服单薄,寒风透骨。
次日,雪越下得紧,山中仿佛盈尺。伯桃受冻不过,曰:“我思此去百余里,绝无人家,行粮不敷,衣单食缺。若一人独往,可到楚国;二人俱去,纵然不冻死,亦必饿死于途中。与草木同朽,何益之有?我将身上衣服,脱与贤弟穿了,贤弟可独赍此粮,于途强挣而去。我委的行不动了,宁可死于此地。待贤弟见了楚王,必当重用,那时却来葬我未迟。”角哀曰:“焉有此理!我二人虽非一父母所生,义气过于骨肉,我安忍独去而求进身耶?”遂不许。扶伯桃而行,行不十里,伯桃曰:
“风雪越紧,如何去得?且于道傍寻个歇处。”见一株枯桑,颇可避雪。
那桑下止容得一人,角哀遂扶伯桃入去坐下。伯桃命角哀敲石取火,爇些枯枝,以御寒气。比及角哀取了柴火到来,只见伯桃脱得赤条条地,浑身衣服,都做一堆放着。角哀大惊曰:“吾兄何为如此?”伯桃曰:
“吾寻思无计,贤弟勿自悮了,速穿此衣服,负粮前去,我只在此守死。”角哀抱持大哭曰:“吾二人死生同处,安可分离?”伯桃曰:“若皆饿死,白骨谁埋?”角哀曰:“若如此,弟情愿解衣与兄穿了,兄可赍粮去,弟宁死于此。”伯桃曰:“我平生多病,贤弟少壮,比我甚强;更兼胸中之学,我所不及。若见楚君,必登显宦。我死何足道哉?弟勿久滞,可宜速往。”角哀曰:“今兄饿死桑中,弟独取功名,此大不义之人也,我不为之。”伯桃曰:“我自离积石山,至弟家中,一见如故。
知弟胸次不凡,以此劝弟求进。不幸风雨所阻,此吾天命当尽。若使弟亦亡于此,乃吾之罪也。”言讫欲跳前溪觅死。角哀抱住痛哭,将衣拥护,再扶至桑中,伯桃把衣服推开。角哀再欲上前劝解时,但见伯桃神色已变,四肢厥冷,口不能言,以手挥令去。角哀寻思:“我若久恋,亦冻死矣。死后谁葬吾兄?”乃于雪中再拜伯桃而哭曰:“不肖弟此去,望兄阴力相助。但得微名,必当厚葬。”伯桃点头半答,角哀取了衣粮,带泣而去。伯桃死于桑中。后人有诗赞云:
寒来雪三尺,人去途千里。
长途苦雪寒,何况囊无米?并粮一人生,同行两人死;两死诚何益?一生尚有恃。
贤哉左伯桃!陨命成人美。
角哀捱着寒冷,半饥半饱,来至楚国,于旅邸中歇定。次日入城,问人曰:“楚君招贤,何由而进?”人曰:“宫门外设一宾馆,令上大夫裴仲接纳天下之士。”角哀径投宾馆前来,正值上大夫下车,角哀乃向前而揖。裴仲见角哀衣虽蓝缕,器宇不凡,慌忙答礼,问曰:“贤士何来?”角哀曰:“小生姓羊,双名角哀,雍州人也。闻上国招贤,特来归投。”裴仲邀入宾馆,具酒食以进,宿于馆中。
次日,裴仲到馆中探望,将胸中疑义,盘问角哀,试他学问如何。
角哀百问百答,谈论如流。裴仲大喜,入奏元王。王即时召见,问富国强兵之道,角哀首陈十策,皆切当世之急务。元王大喜,设御宴以待之,拜为中大夫,赐黄金百两,彩段百匹。角哀再拜流涕。元王大惊而问曰:
“卿痛哭者何也?”角哀将左伯桃脱衣并粮之事,一一奏知。元王闻其言,为之感伤,诸大臣皆为痛惜。元王曰:“卿欲如何?”角哀曰:“臣乞告假到彼处,安葬伯桃已毕,却回来事大王。”元王遂赠已死伯桃为中大夫,厚赐葬资,仍差人跟随角哀车骑同去。
角哀辞了元王,径奔梁山地面。寻旧日枯桑之处,果见伯桃死尸尚在,颜貌如生前一般。角哀乃再拜而哭,呼左右唤集乡中父老,卜地于浦塘之原。前临大溪,后靠高崖,左右诸峰环抱,风水甚好。遂以香汤沐浴伯桃之尸,穿戴大夫衣冠,置内棺外椁,安葬起坟。四围筑墙栽树,离坟三十步建享堂①,塑伯桃仪容,立华表,柱上建牌额。墙侧盖瓦屋,令人看守。造毕,设祭于享堂,哭泣甚切。乡老②从人,无不下泪。祭罢,各自散去。
角哀是夜明灯燃烛而坐,感叹不已。忽然一阵阴风飒飒,烛灭复明。
角哀视之,见一人于灯影中或进或退,隐隐有哭声。角哀叱曰:“何人也?辄敢夤夜而入!”其人不言。角哀起而视之,乃伯桃也。角哀大惊,问曰:“兄阴灵不远,今来见弟,必有事故。”伯桃曰:“感贤弟记忆,初登仕路,奏请葬吾,更赠重爵,并棺椁衣衾之美,凡事十全。但坟地与荆轲墓相连近,此人在世时,为刺秦王不中被戮,高渐离以其尸葬于此处。神极威猛,每夜仗剑来骂吾曰:‘汝是冻死饿杀之人,安敢建坟居吾上肩,夺吾风水?若不迁移他处,吾发墓取尸,掷之野外!’有此危难,特告贤弟。望改葬于他处,以免此祸。”角哀再欲问之,风起,忽然不见。角哀在享堂中一梦惊觉,尽记其事。
天明,再唤乡老,问此处有坟相近否。乡老曰:“松阴中有荆轲墓,墓前有庙。”角哀曰:“此人昔刺秦王不中被杀,缘何有坟于此?”乡老曰:“高渐离乃此间人,知荆轲被害,弃尸野外,乃盗其尸,葬于此地。每每显灵。土人建庙于此,四时享祭,以求福利。”角哀闻其言,遂信梦中之事,引从者径奔荆轲庙,指其神而骂曰:“汝乃燕邦一匹夫,受燕太子奉养,名姬重宝,尽汝受用。不思良策以副重托,入秦行事,丧身悮国。却来此处惊惑乡民,而求祭祀!吾兄左伯桃,当代名儒,仁义廉洁之士,汝安敢逼之?再如此,吾当毁其庙,而发其冢,永绝汝之① 享堂:供奉神位的祭堂。
② 乡老:老乡、乡下父老。
根本!”骂讫,却来伯桃墓前祝曰:“如荆轲今夜再来,兄当报我。”归至享堂,是夜秉烛以待。果见伯桃哽咽而来,告曰:“感贤弟如此,奈荆轲从人极多,皆土人所献。贤弟可束草为人,以彩为衣,手执器械,焚于墓前。吾得其助,使荆轲不能侵害。”言罢不见。角哀连夜使人束草为人,以彩为衣,各执刀枪器械,建数十于墓侧,以火焚之。
祝曰:“如其无事,亦望回报。”归至享堂,是夜闻风雨之声,如人战敌。角哀出户观之,见伯桃奔走而来,言曰:“弟所焚之人,不得其用。荆轲又有高渐离相助,不久吾尸必出墓矣。望贤弟早与迁移他处殡葬,免受此祸。”角哀曰:“此人安敢如此欺凌吾兄!弟当力助以战之。”伯桃曰:“弟阳人也,我皆阴鬼;阳人虽有勇烈,尘世相隔,焉能战阴鬼也?虽刍草之人,但能助喊,不能退此强魂。”角哀曰:“兄且去,弟来日自有区处。”次日,角哀再到荆轲庙中大骂,打毁神像。方欲取火焚庙,只见乡老数人,再四哀求,曰:“此乃一村香火,若触犯之,恐贻祸于百姓。”须臾之间,土人聚集,都来求告。角哀拗他不过,只得罢了。
回到享堂,修一道表章,上谢楚王,言:“昔日伯桃并粮与臣,因此得活,以遇圣主。重蒙厚爵,平生足矣,容臣后世尽心图报。”词意甚切。表付从人,然后到伯桃墓侧,大哭一场。与从者曰:“吾兄被荆轲强魂所逼,去往无门,吾所不忍。欲焚庙掘坟,又恐拂土人之意。宁死为泉下之鬼,力助吾兄战此强魂。汝等可将吾尸葬于此墓之右,生死共处,以报吾兄并粮之义。回奏楚君,万乞听纳臣言,永保山河社稷。”言讫,掣取佩剑,自刎而死。从者急救不及,速具衣棺殡殓,埋于伯桃墓侧。
是夜二更,风雨大作,雷电交加,喊杀之声闻数十里。清晓视之,荆轲墓上,震烈如发,白骨散于墓前,墓边松柏,和根拔起。庙中忽然起火,烧做白地。乡老大惊,都往羊左二墓前,焚香展拜。从者回楚国,将此事上奏元王,元王感其义重,差官往墓前建庙,加封上大夫,敕赐庙额,曰“忠义之祠”,就立碑以记其事,至今香火不断。荆轲之灵,自此绝矣。土人四时祭祀,所祷甚灵。有古诗云:
古来仁义包天地,只在人心方寸间。
二士庙前秋日净,英魂常伴月光寒。
荆轲与太子丹也算是知己,士为知己者死。
秦王政重用尉缭,一心想统一中原,不断向各国进攻。他拆散了燕国和赵国的联盟,使燕国丢了好几座城。 燕国的太子丹原来留在秦国当人质,他见秦王政决心兼并列国,又夺去了燕国的土地,就偷偷地逃回燕国。他恨透了秦国,一心要替燕国报仇。但他既不操练兵马,也不打算联络诸侯共同抗秦,却把燕国的命运寄托在刺客身上。他把家产全拿出来,找寻能刺秦王政的人。
后来,太子丹物色到了一个很有本领的勇士,名叫荆轲。 公元前230年,秦国灭了韩国;过了两年,秦国大将王翦(音jiān)占领了赵国都城邯郸,一直向北进军,逼近了燕国。 燕太子丹十分焦急,就去找荆轲。要他去刺杀秦王 荆轲说:“行是行,但要挨近秦王身边,必定得先叫他相信我们是向他求和去的。听说秦王早想得到燕国最肥沃的土地督亢(在河北涿县一带)。还有秦国将军樊于期,现在流亡在燕国,秦王正在悬赏通缉他。我要是能拿着樊将军的头和督亢的地图去献给秦王,他一定会接见我。这样,我就可以对付他了。”
荆轲知道太子丹心里不忍,就私下去找樊于期,跟樊于期说:“我有一个主意,能帮助燕国解除祸患,还能替将军报仇,可就是说不出口。” 樊于期连忙说:“什么主意,你快说啊!” 荆轲说:“我决定去行刺,怕的就是见不到秦王的面。现在秦王正在悬赏通缉你,如果我能够带着你的头颅去献给他,他准能接见我。” 樊于期说:“好,你就拿去吧!”说着,就拔出宝剑,抹脖子自杀了。
太子丹事前准备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叫工匠用毒药煮炼过。谁只要被这把匕首刺出一滴血,就会立刻气绝身死。他把这把匕首送给荆轲,作为行刺的武器,又派了个年才十三岁的勇士秦舞阳,做荆轲的副手。
公元前227年,荆轲从燕国出发到咸阳去。太子丹和少数宾客穿上白衣白帽,到易水(在今河北易县)边送别。临行的时候,荆轲给大家唱了一首歌:“风萧萧兮易水寒, 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大家听了他悲壮的歌声,都伤心得流下眼泪。荆轲拉着秦舞阳跳上车,头也不回地走了。
荆轲到了咸阳。秦王政一听燕国派使者把樊于期的头颅和督亢的地图都送来了,十分高兴,就命令在咸阳宫接见荆轲。 朝见的仪式开始了。荆轲捧着装了樊于期头颅的盒子,秦舞阳捧着督亢的地图,一步步走上秦国朝堂的台阶。 秦舞阳一见秦国朝堂那副威严样子,不由得害怕得发起抖来。 秦王政左右的侍卫一见,吆喝了一声,说:“使者干么变了脸色?” 荆轲回头一瞧,果然见秦舞阳的脸又青又白,就赔笑对秦王说:“粗野的人,从来没见过大王的威严,免不了有点害怕,请大王原谅。” 秦王政毕竟有点怀疑,对荆轲说:“叫秦舞阳把地图给你,你一个人上来吧。” 荆轲从秦舞阳手里接过地图,捧着木匣上去,献给秦王政。秦王政打开木匣,果然是樊于期的头颅。秦王政又叫荆轲拿地图来。荆轲把一卷地图慢慢打开,到地图全都打开时,荆轲预先卷在地图里的一把匕首就露出来了。 秦王政一见,惊得跳了起来。 荆轲连忙抓起匕首,左手拉住秦王政的袖子,右手把匕首向秦王政胸口直扎过去。 秦王政使劲地向后一转身,把那只袖子挣断了。他跳过旁边的屏风,刚要往外跑。荆轲拿着匕首追了上来,秦王政一见跑不了,就绕着朝堂上的大铜柱子跑。荆轲紧紧地逼着。 两个人像走马灯似地直转悠。 旁边虽然有许多官员,但是都手无寸铁;台阶下的武士,按秦国的规矩,没有秦王命令是不准上殿的,大家都急得六神无主,也没有人召台下的武士。 官员中有个伺候秦王政的医生,急中生智,拿起手里的药袋对准荆轲扔了过去。荆轲用手一扬,那只药袋就飞到一边去了。 就在这一眨眼的工夫,秦王政往前一步,拔出宝剑,砍断了荆轲的左腿。 荆轲站立不住,倒在地上。他拿匕首直向秦王政扔过去。秦王政往右边只一闪,那把匕首就从他耳边飞过去,打在铜柱子上,“嘣”的一声,直迸火星儿。 秦王政见荆轲手里没有武器,又上前向荆轲砍了几剑。荆轲身上受了八处剑伤,自己知道已经失败,苦笑着说:“我没有早下手,本来是想先逼你退还燕国的土地。” 这时候,侍从的武士已经一起赶上殿来,结果了荆轲的性命。台阶下的那个秦舞阳,也早就给武士们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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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音》是创刊于1985年1月的情感类杂志,以悲惨曲折的爱情故事,以及名人轶事等内容与精英文化形成对垒,多年稳居国内期刊发行量第一、世界第五的位置。
知己知音的故事有高山流水、患难之交、庄子和惠子 、管仲和鲍叔 、高渐离和荆轲。
1、高山流水
春秋时期,晋国大夫俞伯牙很擅长弹琴,他到楚国马鞍山遇到钟子期,两人谈论琴律很投机。伯牙看到高山流水就弹奏一曲,钟子期高兴地说泰山江河。两人结为知己。第二年伯牙去拜会钟子期,得知钟子期病故,就在坟前伤心地毁琴。
2、患难之交
唐朝柳宗元考取进士后经王叔文推荐,升为礼部员外郎。王叔文改革失败,柳宗元被贬到永州司马。后来转任柳州刺史。他的好友刘禹锡迁擂州刺史,擂州是蛮夷作乱的地方,为了让刘禹锡照顾家庭,就上书申请与刘禹锡换位。
3、庄子和惠子
提起惠子大家都不陌生,他就是《逍遥游》里被庄子嘲笑“有蓬之心”的惠施,惠子名家学派著名学者,“惠子多方,其书五车”,藕们今天“学富五车”的成语,典出于此。惠子常常和庄子辩论,多半是居于下风。
据说惠子热心用世,曾为梁相,怀疑庄子想取而代之,被庄子比喻好吃腐鼠的鸱枭。好像庄子对惠子非常不屑,其实不然,他们是惺惺相惜,相互爱重的朋友。
4、管仲和鲍叔
管鲍贫贱之交,两人一起做买卖,管仲不客气的拿大头,鲍叔不觉得他贪,因为知道管仲比自己穷。管仲在战场上当逃兵,鲍叔不认为他怯懦,因为知道他有老母在堂。
管仲辅佐公子纠,成了阶下之囚,鲍叔辅佐公子小白,是为齐桓公。鲍叔极力举荐,管仲以此当上齐国国相,地位比鲍叔高,鲍叔并不介怀。管仲说:“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鲍叔。”
5、高渐离和荆轲
高渐离是荆轲的好友 ,擅长击筑(古代的一种乐器,是古代的一种击弦乐器,颈细肩圆,中空,十三弦),荆轲入秦之时,他和荆轲斗酒 ,在易水之宾为他击筑送行。荆轲死了之后,他隐姓埋名,藏在宋子县一个富人的家里当帮佣。
有一次 ,他家主人宴客,酒酣时有客人击筑助兴。高渐离听到筑乐,勾起了无线心思,高渐离像其他的仆人评论演奏者技艺的长短 。此时后来被他的主人听到之后,於是令他表演一番。
高渐离技惊四座 ,不多久,远近的人都知道宋子县有这麼一位音乐大师,消息传到了秦始皇那里 ,於是秦始皇传他进宫表演。高渐离依然答应了。但是秦始皇知道高渐离是荆轲的好朋友,於是让人弄瞎他的双眼,从此放心让他击筑。
高渐离的筑,是乐器,也是武器。高渐离在筑的中空灌铅,使筑既是乐器又成为武器。在秦王听击筑著迷不留意时,奋起用灌铅的筑击打秦王。高渐离也没有成功而以身殉。
民国初年,护国儒将蔡锷在风尘女子小凤仙的掩护下,冲破袁世凯的监控,回滇兴师讨袁的故事。
1911年,云南起义将领蔡锷(王心刚饰)自调京以来,目睹袁世凯(英若诚饰)的倒行逆施与自己的政治主张大相径庭,郁悒于心。袁世凯复辟帝制之心已久,他一面令人对蔡严加防范,一面诱之以利,并把京都有名妓小凤仙(张瑜饰)介绍给蔡,妄图使其沉溺于声色。
当时,日本出兵山东,逼袁签订“二十一条”条约,蔡锷力主拒约应战,袁世凯为获日帝支持,屈从签约。全国掀起抗日爱国运动,袁世凯派兵血腥镇压。蔡锷认清袁的面目,秘密联络,筹备讨袁起义。袁对其猜疑,蔡锷遂用韬晦之计,麻痹他们。蔡锷的名声虽早使小凤仙倾倒,但由于相互猜疑和不解,两人虽朝夕相处,却相隔如山。
在天津,小凤仙不露痕迹地掩护了蔡锷,随后在“高山流水”的琴曲中,小凤仙吐露了悲惨身世和除国贼之心愿,彼此终于觅到知音。袁世凯登基前夕,起义迫紧,小凤仙掩护蔡锷离开北京,自己被投入监狱。
蔡锷借道日本到云南,打响讨袁第一枪,各省联袂而起,不到半年袁世凯病死,护国讨袁战争胜利结束。蔡锷却操作劳成疾,在日本就医时逝世。此时,小凤仙静坐船头抚瑶琴,思念知音,此时,一根琴弦突然崩断,小凤仙一愣,似乎心有灵犀,马上明白了什么,珠泪顿时涌出。
角色介绍
小凤仙
北京有名的妓女,性格机警、心灵纯真,她的身世悲惨不幸,热切地期望蔡锷诛灭国贼,同时也为自己的父亲报仇。她为维护共和而乔装改扮成蔡锷,拖延时间,让蔡锷登上海船。
蔡锷
民国初年的一位青年将军,城府深,思谋广,喜怒不形于色,面对复杂形势时机智果敢。他不得袁世凯信任,被闲置北京加以监视,其后为维护共和、反对复辟,潜回云南组织护国军讨伐袁世凯。
袁世凯
中华民国临时大总统,有着丰富的政治经验,对内诡计多端,狠毒阴险而道貌岸然,对外屈从帝国主义,是一个封建意识极浓的老军阀。他在清末官场上混迹几十年,步步高升,直至爬上洪宪皇帝宝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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