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8月28日,日本侵略者轰炸上海火车站时,被记者拍下来的真实情行。
1937年8月28日,上海火车站的人们得知日本侵略者要侵略这里时,都早早的买了火车票,赶回自己的家乡避难。在这里面,有一对夫妇,带着一个才刚刚满两三岁的小孩也想逃到家乡避难。这个孩子叫朵朵,朵朵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孩子,却在1937年8月28日日本侵略。轰炸上海火车站时,失去了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
那天,朵朵的爸爸买了火车票,就从家里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来到火车站的广场上,等待火车的'到来。突然,一声巨响如春雷般震耳,原来是一架架日本战机慢慢地向火车广场驶来。不知道是谁在人群中高喊了一声“:日本鬼子来攻打上海了啊!大家快逃啊!再不逃就来不及了!”人群渐渐涌动起来。抱着朵朵的妈妈被人群拥挤的和爸爸分开了。忽然,几枚炸弹脱离了机体,落在地面上。广场上顿时血肉横飞,爆起了火花,几百条人命和朵朵的爸爸就立刻消失了。顿时,天桥断裂了,铁路扭曲了,房屋残破了,黑色的碎砖碎瓦洒得满地都是。而朵朵的妈妈拖着被碎瓦压伤的腿,竭尽全力地跑快。忽然,一枚炸弹从高空中坠落下来,眼看朵朵和朵朵的妈妈就要葬身于此,朵朵的妈妈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朵朵的妈妈使出全身的力气将朵朵推到一片柔软的草地上。朵朵毫发无伤,可是朵朵的妈妈,却粉身碎骨,尸骨无存!朵朵呆斥的望着天空,她仿佛看见她的妈妈孤零零的被天使带到天堂,她大声的喊“;妈妈~,不要走啊,不要离开朵朵,……”可是任凭她怎么恳求,怎么哭喊,她的妈妈始终离她而去了。假想,这个孩子,在上一秒,还在她妈妈温暖的怀抱里安心的睡觉,可在下一秒,当她哭泣时,不在有妈妈慈祥地笑容,不在有爸爸有力的双手抱起她,只剩下她一个人在那么孤零零的哭泣。
那天,日本轰炸上海南站时,炸死了200余人,伤者不计其数,地上躺满了横七八竖的尸体,惨不忍睹。而这张照片,就是中国摄影记者王小婷拍下来的真实情形。
有些还活着的人四处逃窜。流落街头,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抱起朵朵,带她一起逃走。
想到这些,我真恨那些日本侵略者,?毁了多少个幸福的家庭?他们让多少个孩子失去父母?没有关爱,只能流落街头?想到这里,我觉得我们现在的生活比那些在战争中的孩子,幸福多了。我想,如果这世上没有战争,只有和平该有多好啊?这样那些孩子就可以像我们这样过上幸福的生活了。所以,我们全世界的人民应该一致行动起来,维护和平,制作战争,让和平为战争敲响丧钟,让世界上从此不在有战争,只有欢乐,只有和平。让明天世界真正成为充满阳光。
漂洋过海的草莓
五年前,朵朵一个人一个人去了英国。“这一去,就见不到家乡的草莓了。”在机场我们拥抱道别时她笑着说,朵朵从不把忧郁寂寞写在苍白的脸上,因为,它们早已刻进了她的骨子里。
朵朵的父母都是被媒体关注备至的人物,可是,没有人知道他们还有一个孩子,名字叫安朵。他们分手的时候拒绝承认曾经的感情,也拒绝承认那段感情的鉴证——朵朵。11岁那年,朵朵成了最富有的小孩,她的父母选择用金钱来填补亲情的空洞。
我很久以前就见过朵朵。那一天,我从窗口看到隔壁大房子的男女主人在院子里因不愿抱那个纤细的小女孩而吵得不可开交。而那个小女孩,冷冷的转过身,独自走向校车。两条倔强的麻花辫在春风里轻轻摇晃,那个小小的背影,在阳光迎来的方向,裹上了一层冰霜。
高二初夏,我在巷口发现一个狡猾的商贩企图以200元的价格卖给一个女孩一斤草莓。我把手机拿在手里,以“马上报警”相威胁,帮那个女孩拿回了钱。我猛然认出,她就是两年前那个小女孩儿。
“你是笨蛋吗?那有人用这么多钱只买这几个草莓的?”我觉得她幼稚得可笑。
“我,我只是想买些草莓……”她赶紧把那袋草莓宝贝似的搂在胸前,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安。我忍不住笑了,她终归只是个小孩子。
“别怕,我可不是抢草莓的贼哦。”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她像只全副武装的小刺猬。
“嗯……我叫‘哥哥’,你呢?”少年的心带着玩味。
“哥哥,我是朵朵——安朵。”她突然笑了,眼睛眯成两条毛茸茸的缝,天真的像个五岁宝宝。
和同龄的孩子相比,朵朵更单纯也更安静。
朵朵什么都不爱,除了草莓。朵朵狂热的爱着草莓。从入夏一直到初秋,朵朵的手里离不了草莓。所有草莓,朵朵从不着急吃,她总是盯着它们看啊看,眼睛眨啊眨的,仿佛草莓里住着一个个会跳舞的精灵,陪着她用心交谈。朵朵吃草莓总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咬,仿佛撮在手指尖上的美味只有细细品尝才可只各中滋味似的。
“朵朵,你为什么那么喜欢草莓?”
“草莓只是一种杂草的果实。这种杂草乱乱的趴在地面上,没人理,没人管,孤独而悲哀的生长在角落里。它只能悄悄的开花,悄悄的结果。而那么漂亮的果实,却只能躲在叶片下悄悄的美丽,悄悄的腐烂。朵朵从生下来那天起,妈妈不要,爸爸也不要,朵朵是一个没人要的孩子,更是一个没人爱的孩子,草莓也没有人爱,所以朵朵爱草莓。”
我看着朵朵,她看着远方,依然面无表情,只是把手中的草莓紧贴在胸前。我忽然觉得时间在这具小小的躯体里留下了什么,又带走了, 但留下了深刻的痕迹在她的心里,疼的,却是我。
我发现我很喜欢把朵朵放在身边,很喜欢看着她天真淡漠的脸,尽管,她的眼里,没有我。
那一年,我19岁,朵朵15岁。
朵朵长到十几岁了,却只读过三天国小。上学第一天,新生点名她不吭声;第二天,同学搭话她不予以理睬;第三天,老师提问,她怎么都不肯回答;第四天,她就被退学了。朵朵的父母谁都没有去学校为她辩护或是争取过什么。退学意见书右下脚签着两个歪歪扭扭稚气十足的大字——安、朵。朵朵再没上过学,虽然后来请过家教,不过不出三天,就自动辞职了。“这样孤僻的孩子,根本什么都学不会。”来过安家的老师都说过同一句话。
这些,是管家安方告诉我的。他是安家唯一照顾朵朵的人,他也不喜欢朵朵,但他是安家的管家,得管安家的一切。
我知道朵朵很聪明,只要她想学,无论什么,她都一定能学会。因为她画的草莓好极了,她对色彩的感悟很独特也很精彩。她总能塑造出最特别的草莓,却把背景千篇一律地画成一对闪着金属般冷光的眼睛。我知道朵朵在用画表达自己,却不能确定画中代表她的究竟是草莓还是那双眼睛。也许,二者都是吧
我很喜欢文学,郊游后总有感于自然的瑰丽而写成一些小诗。朵朵总会小心翼翼地缠着我把诗工整地誉写一份,夹在她的画夹里。
时间流逝着,朵朵还是“哥哥”、“哥哥”地叫我,而我从没叫过她“妹妹”,我模糊的觉得,朵朵在我的心中,比妹妹还多了什么……
读大一时,我加入了学校文学社,在那儿,我结识了文静可爱的沈慧。我开始午间留校,放学后搭一个钟头的校车回家,星期天也往文学社跑,因为沈慧在那儿。沈慧是一个健康快乐的女孩子,从内心到外的健康。和她在一起很轻松,不必小心翼翼地害怕不小心伤了谁的心。我去安家的次数明显的减少了。而我在兴奋忙碌时,朵朵和她的草莓常出其不意的跳进我的脑子里,“朵朵是不是想我了?”我都来不及去想。
我和沈慧的感情上升为恋情的消息在文学社传开的那天,我跟同学喝了许多酒。我本以为我该为这一天而高兴,可我却说不清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
当晚,沈慧送我到家门口,我不自觉地抬头向安宅望去一个影子在二楼的灯光里闪了闪——朵朵!
沈慧走后我走出家门,发现朵朵在等我。
那是朵朵吗?一头乌黑的长发以不只去向,只剩下草草修剪的露耳短发,她的脸比过去更加苍白,眼圈微微的发红,好像没有睡好的样子。眼眸中冷淡稍退,欲言又止。一瞬间,我心痛不已。是我疏忽了吗?从何时起,朵朵以不再是个小孩子了,而变成了眼前这个清丽的姑娘。
“朵朵?”
“哥哥……朵朵要走了。”
“去哪儿?”我不明白
“……”
“去哪儿?图书馆还是哥哥家的果园?呵呵,怎么又想要草莓了?走,哥哥给你去摘——”我的脑中一片空白,转过身背对朵朵,却一步也移动不了。
“哥哥,我要去英国了,有家艺术学院给我发了通知,我,我可以去学画画……”转过身,我没有抬头,朵朵的脚不安的蹭着地。
“什么时候走?”
“快了,早上九点钟的飞机。”
“这么快?”我抬头注视朵朵的眼睛
“哥哥。”朵朵的眼睛腾起忧伤,“哥哥现在有人陪,很快乐吧?这样,这样就好了……”朵朵把头偏向一边。
“朵朵,你……看到了?”我想起晚上是沈慧送我回家的。
“朵朵,别走……”我的挽留轻得如同梦呓。
朵朵笑了,我宁愿她哭。
“哥哥,你忘了吗?朵朵是没人要的孩子啊。在这个世界上,哥哥对朵朵最好,可是朵朵知道那是因为哥哥可怜我……现在,朵朵该走了……”一阵哽咽,不,那不是朵朵,而是我的耳朵;朵朵的嘴角扬了扬,我的泪却涌出了眼眶。
在机场为朵朵送行的,只有我一个人。
我在果园里摘了数不清的草莓,装满了一个运动背包,塞到朵朵手里。
“哥哥,太多了,草莓也有保存期限的,吃不完,就会腐烂掉的。”朵朵笑着说。
“那你就尽量吃啊!”陪在朵朵身边四年多,我知道朵朵不会像爱草莓那样爱我这个“哥哥”,可我知道她依赖我。这一次她孤身离去,再没有人可以依赖……
我抱住朵朵,想到手臂里纤细的热度转瞬即逝,心,酸了。
“这一去,我就吃不到家乡的草莓了”朵朵的声音轻轻的、淡淡的,像是自言自语。
朵朵走向登机口的背影又和六年前她走向校车时那样挂满了冰霜。我以为朵朵不会回头,可她却转过来,看着我,笑了。那笑容仿佛等待着什么。而我只是远远的看着她,什么也没做。在她的身影消失的刹那,我在心里喊出了朵朵的名字——“安朵”!
那一年,我21岁,朵朵17岁。
朵朵走了,安宅空了,安方随朵朵一起去了英国。夜里,安宅像一座古堡静立于黑暗中,二楼的灯光再没亮起过。
我退出了文学社,也退出了沈慧的世界。我对果园精心起来,格外照顾那片草莓。在我疏于照管果园的那段日子里,朵朵给草莓园装上了粉红的栅栏,都画着一颗草莓。
“朵朵是没人要的小孩,草莓也没人爱,所以朵朵爱草莓……”我认真的观察过栅栏上的草莓,没一颗都独具特点。在门口的两根栅栏上各画着一颗草莓,一枚是蓝色的,一枚是橘色的;蓝色的写着“哥哥”,橘色的写着“朵朵”……
时间飞速流转。每年夏天我都会收到朵朵从英国发来的电子邮件。
“哥哥,园里的草莓熟了吧?真想尝一尝,哪怕只有一颗……”
来信每次就只有这么一句话,却让我无法平静。每次看完信我都是钻进园里在草莓地里摘个不停,往往被锋利的草莓叶弄伤了手。但当我把满满一纸箱草莓放到邮局柜台上市就会遭到拒绝:“对不起,先生,鲜果是不可以邮寄的。”虽然如此我还是年年去摘草莓,年年看到办事员哭笑不得的无奈表情,可我就是不能阻止自己不去犯傻,我很想让朵朵见一见这些草莓,每年为她而红的草莓。
我的硕士学位提前修完了,这已是朵朵离开的第五年夏天。这个夏天我格外高兴,因为我的一位同学要到英国进修了,对我来说,这是给朵朵稍去草莓的绝好机会。
为了让朵朵尽早尝到果园里的草莓,我特意先摘成熟而殷红的果实,又一次装满了旅行袋。我想,三层保险纸应该可以保证所有草莓安全地到达朵朵手中了吧。
朵朵应该可以笑了……
草莓开始了飘洋过海的旅程,我也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打开信箱搜索朵朵的信,我却总是无功而返。
等待令人焦急,也令人清醒。我终于懂了,那些草莓不过是我为自己的感情寻找寄托。五年来,我从来没打消过想见朵朵的念头,该去英国的不是那些草莓,应该是我。面对感情,谁都有权力胆小。我一直害怕的并不是一旦付出的感情就收不回,而是若只是一相情愿,我和朵朵的友情亦或亲情将会腐化蒸腾。那才是我无法面对的。我知道我错了,一个人的退缩,寂寞了两个人。
我鼓起勇气给朵朵写了封信。我,要等朵朵的答案。
然而三个月过去了,我的个人信箱没有一封信邮件……
“陈先生,公司信箱即将清除旧邮件,其中两封没看过的邮件是给您的,请问您要不要保留?”
大概又是哪个马虎的公司把文件发到文秘室去了。
“请把信转到我办公室的信箱里来。谢谢,秘书**。”我不得不从大堆的公务中抬起头来看看这个不速之客。
第一封信安管家发来。
小诺少爷:我是安方。今天**收到了你托人带来的草莓,她很高兴,但情绪不是很稳定,又哭又笑的。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哭。即使是五年前离开台湾离开你时她都没有掉泪。**患有先天性心脏病,我信她并没有告诉过你。这么多年来,是你给了**活下去的欲望和勇气,可是五年前,她的病情恶化,不得不到英国来就医。五年来,**的病情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多在夏天,她总是叨念着草莓,却从没提起过你。不过你发来的邮件她是封封不落的读完。
今天**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手术——把残损心脏瓣膜换掉。这个手术将决定**的生死。由于**的心脏发育的不健全,手术难度将非常大,她很有可能下不了手术台。
能在手术前收到你的草莓,**的心情应该会很好,我想这对手术会很有利。我代**谢谢你。
第二封信是两天后发来的。
小诺少爷:请原谅我这么迟才发信给你。**的葬礼刚刚结束。虽然你从家乡送来了**最喜欢的草莓,但是仍然没能挽救**的生命。**走了,我也没有必要在留在安家了。不过,**手术前写了封信给你,她嘱咐我务必发给你。还有,当你给**发最后一封信的时候,**已经不在人世了,所以她没能看到你的信。在这儿,我把你们两个的信放在一起发给你。
我打开了朵朵的信。
哥哥:我收到了你送来的草莓,看着它们,我哭了。什么东西都有保存期限的,草莓也是,有几颗草莓因为熟透而腐烂了。哥哥,其实我并不是真的那么想见到家乡的草莓,我想见的,是你。我每年夏天寄出的话不过是一封封邀请函,希望你可以来接我回去,回到你身边。我们好苯啊,是不是?
我哭了好久,既高兴又心痛。我知道这一次的流泪将是我在人间的最后一次哭泣,为了我们。
其实,五年前,在机场,我就想告诉你:哥哥,我不是你的妹妹,我是安朵,是那个希望你留住我的安朵。
许久,沉寂的办公室里,传出了低沉的哭声……
朵朵和她妈妈一起住在一间大房子里,朵朵非常爱吃零食,妈妈也不吝啬,他们家的冰箱总是满满的。
一天,冰箱里的零食闲得无聊,开始聊天。聊着聊着,不知谁尖叫起来:
“胡说!我明明比你好吃!!”
“什么吗!我才比你好吃!!”
啊,原来是巧克力跟紫菜吵架啊!
薯片走过来说:“原来你们在吵这个呀!依我看,紫菜比巧克力好吃多了!”
紫菜的脸上露着胜利的微笑。
突然,薯片话锋一转,说道:“就算你再好吃,也不够我好吃!”
“什么!!”巧克力和紫菜异口同声道。
突然,一个声音说道:“狂妄自大的家伙,我才是零食中最最好吃的!”
薯片、巧克力、紫菜回头一看,原来是曲奇饼。
这时,薯片、巧克力、紫菜居然站在统一战线上了,他们一起向曲奇饼发起进攻。
“怎么可能?你看看你自己饼干上的那些白色的像泡沫状的东西!”
“就是,就是。”巧克力和紫菜随声附和道。
这时,零食们都在吵架,都在吵谁最好吃。突然,一个沉重的声音说道:
“你们别吵了,不如自己介绍自己吧,看谁介绍得最好,自己就是最好吃的。”
“你是谁?”零食们齐声问道。
“我是冰箱爷爷。”
没有怀孕。
在这集的剧情里,朵朵吃红烧肉呕吐,妈妈误以为她怀孕了,但是去医院查验只是一般的胃病。
剧情的最后,朵朵因为妈妈的不信任伤心至极,离家出走。
“市民朋友们请注意,星星杂技团走丢了一头大棕熊,有目击者请联系杂技团李经理,电话XXXXXX。”电视上的主持人一本正经地说。
“妈妈,妈妈,这头大棕熊看起来好可爱。”朵朵指着屏幕上给出的棕熊照片。
妈妈把朵朵抱到自己怀里,刮了下她的小鼻子,“棕熊是很危险的动物呐,二十个朵朵都打不过他,碰到熊的时候,朵朵只要躺到地上装死,熊就不会吃朵朵了。”
爸爸在一旁做了个鬼脸,逗得朵朵直乐。
朵朵谁也没告诉,她碰见了这只棕熊,还和对方玩得不亦乐乎。爸爸妈妈去睡午觉的时候,朵朵从自己的小床上爬起来,蹑手蹑脚地打开门,小心地溜了出去。
她绕过自己家的房子,钻过一丛长得很茂盛的灌木,直奔向废弃的旧仓库。大棕熊就在这里,是朵朵把自己的秘密基地介绍给他的。
朵朵给大棕熊带了葡萄干面包。
“谢谢你。”大棕熊真诚地说。
“不客气。”朵朵笑眯眯地说,她好奇地摸了摸大棕熊的爪子,茸茸的、厚厚的,但是和自己的毛绒玩具不同的是,还暖暖的。热量从大熊的大掌背,传到朵朵的小手心上。
“大棕熊,你是从杂技团逃出来的吗?”朵朵仰着小脑袋问。
“唔,也算,也不算。”大棕熊回答说:“严格来说我是离家出走。”
“杂技团是你的家吗?我看电视上杂技团的大人都很坏的,欺负动物,用鞭子抽狮子让它跳火圈。”朵朵握着小拳头说。
大棕熊闷闷地笑了起来,就像一座大山在笑一样,他说:“我们杂技团是从很远的故乡,来城市里讨生活的,大家关系都很好,就像彼此的亲人。”
“那你为什么要离开杂技团呢?”朵朵不解地问。
“我和臭狐狸吵架了,就是那个李经理,他其实是一只银狐狸变的,穿西装,打领带,装起人类来可像样了。”大棕熊说起话来,并没有很生气的样子,声音反而带着笑意。
朵朵问:“那你为什么和他吵架呢?”
大棕熊咧咧嘴:“我想表演骑独轮车过钢丝,他不同意,还说我是大笨熊,我当然不高兴了,说他是臭狐狸,然后我们两个就吵起来了。”
“他这是担心你呀,”朵朵像个小大人似的,提建议说:“你回去和狐狸和好吧,我和琪琪有时候也吵架,但是没多久就好了,她还是我最好的朋友。”
瞧,她还举出自己的例子来证明呢,朋友之间不会永远闹别扭。
大棕熊又笑了。
朵朵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迈开自己的小短腿跑出仓库,一边回头向大熊挥手:“呼呼,你等我一下。”
没一会儿,大棕熊听见车轮轧过草地的声音,他推开仓库的门走出去,朵朵站在一辆红色的小自行车旁边,灿烂地向他笑着。
“这是妈妈买给我的自行车,我还没学会骑呢,你能带着我骑一圈吗?”
大棕熊觉得阳光似乎落入了自己的眼睛,太耀眼了,他揉了揉眼睛,看向朵朵。
“好呀。”他说。
朵朵欢快地跳上大棕熊的背,脸颊贴上他棕色的长毛,软乎乎的,挠得朵朵咯咯地笑。“目标,星星杂技团~”
无戒365极限挑战营第119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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