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为什么有这么好的条件但是没有发展好

武汉为什么有这么好的条件但是没有发展好,第1张

中国城市批判——无情撕开中国城市面纱

中国第一部城市文化反思与命运拯救读本。
枪打出头鸟 无情撕开中国城市面纱
快刀斩乱麻 深层解剖中国城市软肋

作者海默从当代中国具有代表性的16个城市的文化个性和城市伤口切入,对每个城市的文化与命运进行鞭辟入里地剖析、反思和批判,人文与经济并举,文理与哲思辉映,嬉笑怒骂、诙谐幽默,亦庄亦谐,是中国城市现代化进程中第一部城市文化反思与命运拯救的惊世之作,被称为“来自中国民间最尖锐的声音”。

烦躁而麻木的武汉:我们恨“鸟”不成“凤”
基本特征
文化符号

江城 武昌起义 二七大罢工 九省通衢 《知音》 《今古传奇》 热干面

经济符号

东风汽车公司 健民药业 丝宝集团 汉正街

城市定位

中国光谷、华中地区中心城市

重要高校

武汉大学 华中科技大学 中国地质大学

旅游去处

江汉路步行街 东湖 黄鹤楼 归元寺

负面联想

闷热 服务质量差 排外

近年来,武汉在各种版本的城市竞争力排行榜上节节败退,排行名次虽然没有堕落到最后,但与“大武汉”的身份令人吃惊地不符。2002年,《经济日报》上公布的中国内地24个城市竞争力排行榜上,武汉排名第14位,被厦门、无锡和大连这样的地级城市挤出“十强”,甚至排在了后起之秀东莞、珠海和青岛的后面。在2003年中国社会科学院版的第二届中国24个城市竞争力排行榜上,武汉又一次羞愧地坐在了第14号的位子上,名不见经传的宁波和苏州再次冲到了武汉的前面,一直逃不过这个不祥的数字,不知是天意还是巧合?无论怎样,这一切对武汉来讲,肯定是一个可怕的信号,世人不禁要问:“武汉,你的那点老本还能啃几年?”

武汉似乎正在无可挽回地蜕变成一座缺少活力的城市。在20世纪后期中国急遽前行的城市现代化步伐中,武汉似乎一直处于“匿名”状态。它总是那么盲目、随意、滞后,像一个老态龙钟的人那样暮气沉沉,而缺少20世纪初武汉人那种“敢为天下先”的火辣辣的魄力和勇气。

武汉的道路和建筑是顺着长江和汉水而建,所以倾斜,所以杂乱,所以没有明确的方向。许多城市的公共汽车站牌上都标有方向,而武汉没有,一个没有方向的城市能走多远?

以长江为界,武汉既不属于江南,也不属于江北,同样,武汉人既不是南方人,也不是北方人,武汉人既没有学会北方人的豪爽,也没有炼出南方人的精明。武汉是一个骑在江上的城市,然而它却没有随着奔腾咆哮的江水走出中原,走向世界。

武汉在历史上最红火的时期是清末著名的洋务派首领张之洞督鄂18年(1889-1907),那时的武汉对外贸易是“驾乎津门(天津),直追沪上(上海)”,成为内陆地区当之无愧的金融中心,在当时的中国乃至东亚地区名声赫赫。可近100年来,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武汉没有取得令人瞩目的成绩,一直在“啃老本”,大武汉给人大而无当的空洞感。

1992年邓小平南巡第一站就在武汉的武昌,并发表了重要讲话,可武汉并没有借此发力,当广州和深圳以超常的敏感性率先领悟和实践着南巡讲话精神的时候,武汉却无动于衷,依然整天发着牢骚,怨天尤人。

湖北曾有“千湖之省”的美誉,武汉东湖更是因毛泽东多次下榻而闻名全国。湖是武汉这个城市最宝贵的一笔财富,这笔财富是上苍给予的,然而武汉却不珍惜,像败家子一样把它廉价地变卖成了花花绿绿的钞票。在武汉市内,曾经有许多面积大小不一的湖,但近十几年来,由于城市建设上的急功近利,武汉对湖的填埋行径令人吃惊。目前武汉著名的东西湖区仅有湖泊20个,总面积132平方公里,仅剩1960年的136%。由于大面积地填湖建房、建鱼池、建广场,致使目前在武汉市内很难找到一个环境优美的湖。“填湖运动”的恶果不仅破坏了城市环境,更具破坏性的是,对于城市排水能力本身就差的武汉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武汉人最怕下暴雨,只要一下暴雨,不到20分钟,城市交通马上堵塞,如果下暴雨的时间超过1个小时,武汉就会变成中国的威尼斯水城。“大东湖区”是武汉的文化之“根”和“文脉”所在,“大东湖区”的治污问题与发展问题既是矛盾的又是统一的,武汉似乎还没有找到平衡二者关系的上策。

武汉拥有冗长的铁路线和堪称黄金水道的水上交通,造就了一副过于发达以致良莠不分的胃口,负荷太重的血管丧失了良好的流通功能。走在这座大而无当的城市里,你就像置身于一座杂乱无章的巨型集贸市场,随时都能发现一些在别的城市似曾相识的东西(仿制几乎是这座城市最为出色的一种能力),惟独看不到武汉自己。

轰动全国的“武汉外滩”上的“炸楼事件”虽然大快人心,但这么大的影响防洪的违章建筑是怎么出笼的?到底谁应该站出来为此事负责,给业主造成的经济损失和心理伤害暂且不提,给国家造成的巨大经济损失将用什么去弥补?不仅如此,对于一个焦躁不安的武汉来说,在城市建设上的败笔还在续写。武汉长江大桥头上有一座著名的龟山,在山上建了一座巨大的“计谋殿”,在山的西边又建了一个巨大的现代化建筑——赤壁画馆。从视觉上看,与山上高大的电视塔极不协调,整个龟山的自然风光被破坏得荡然无存。现在武汉城市轻轨建设项目也已启动,在紧靠水厂车站的一个“十过九堵”的十字路口规划了一个轻轨车站,不知决策者是如何考虑的,群众议论纷纷。

武汉素有“九省通衢”之称,容纳百川,包罗万象,良莠不分,对异质文化具有惊人的消化力,也许正因如此,它几乎变成了一个大杂烩。各种劣质文化和优质文化在这里进行嫁接、融合、杂交,进而形成一种不伦不类、平庸无奇的“四不像”文化。武汉给外地人的感觉好象就是大、空、脏、乱、热,驳杂、中庸、模糊,很难一语道出它的个性特征。在武汉,喊叫的是烤羊肉串,给你上来的却是猪肉串;好不容易找到自认为比较正宗的湘菜馆,竟然没有湘菜中最常见也是必须有的酱板鸭。武汉什么都有,天南海北的各种商品各种菜肴各 种流行时尚,应有尽有,但武汉又是什么都没有,你在武汉很难买到正宗的名牌商品,很难吃到正宗的传统八大菜系中的菜肴,除了能吃到正宗的热干面,很难找到能代表武汉优秀文化的东西。

据本人考证,“水货”一词的专利权拥有者就是武汉,武汉位于长江和汉水交汇处,水资源非常丰富,武汉人形容一个人“假”就说是个“水货”,很形象、很准确,同时也透视出武汉对人类生命血液——“水”的不尊重。武汉的“水货”成堆,什么都有假,解放前还有故事说武汉一商人为了骗取别人的货物弄个假老娘作抵押的事。

车站和厕所是透视一个城市文明程度的窗口。武汉有个全国有名的武昌火车站,外地人只要想到那个车站,心里就开始发毛,并同时伴随强烈的不安。去车站坐车时,一下出租车就有脏兮兮的半大孩子帮你开车门,然后拽住你的衣服要钱。售票大厅里有票贩子常兜售车票、帮你插队、带你进站,火车站门口的食品和水果也常常缺斤少两。武汉是一个标准的“农民城市”,“脏、乱、差”早已闻名全国,社会风气不好也是闻名遐迩,2003年5月,武汉汉口园林部门为美化城市气氛,在汉口的繁华街头摆放了数百盆应景的鲜花,没几天就因无人看管而遭路人哄抢一空。

武汉似乎正在无可挽回地蜕变成一座缺少活力的城市。在20世纪后期中国急遽前行的城市现代化步伐中,武汉似乎一直处于“匿名”状态。它总是那么盲目、随意、滞后,像一个老态龙钟的人那样暮气沉沉,而缺少20世纪初武汉人那种“敢为天下先”的火辣辣的魄力和勇气。

“武汉不好!”这句话基本上是武汉人和非武汉人的共同评价,甚至武汉人提起武汉来显得更加义愤填膺。武汉有什么不好?好多到过武汉的人都抢着说,这也不好,那也不好。其实,武汉自古以来的名气都很大,武汉的发展优势自古以来也都是明摆着的,武汉应该“很好”。

在文坛上,湖南、四川、陕西等省甚至边远的广西都举着湘军、川军、陕军和桂军的大旗,摇旗呐喊,拼搏嘶杀,然地理位置得天独厚的湖北却没有举起“鄂军”的大旗,建国以来文艺创作成绩一直平平。作为湖北政治、经济、文化中心的武汉在波涛汹涌的文坛上一直“波澜不惊”。

在文化上,武汉与北京、上海、广州甚至长沙比起来,它就像是一片“文化沙漠”。尽管也有长江文艺出版社、《今古传奇》、《知音》等几块“绿洲”,也有徐迟、曾卓、周韶华、周百义、池莉、邓一光、刘醒龙、方方等几匹“骆驼”在跋涉,但他们毕竟是在“沙漠”上跋涉。京剧、豫剧、越剧在全国都拥有广大的观众,但历史悠久的汉剧和楚剧对全国的观众来说还很陌生。

曾经有人“莫须有”地将武汉称为“东方芝加哥”,极言其繁华。可惜“叫了几次没什么人响应,也就没有叫开来”(方方《武汉这个地方》),武汉人还说,武汉话差一点成了普通话,道理很简单:中国人是“汉人”,汉人不说“汉语”说什么这话的可笑之处是,把“武汉话”简化为“汉话”,又把“汉话”等同于“汉语”,整个一个“自恋综合症”。

在旧中国,十大商帮中的“湖广商人”在生意场上名声一直欠佳,有位学者经研究发现,湖北人(主要指武汉人)聪明过了头,处处对人设防,显得太“”。是不是变得“蠢”一些,才更有利于自己的发展,因为外省人怕跟他们做生意。京货、沪货、港货和广货风靡全国,但同样久负盛名的汉货在全国却难大行其道。

武汉的城市文化缺少自己的鲜明特色,北京有“京派文化”、上海有“海派文化”、广州有“粤派文化”、成都有“休闲文化”,甚至连山西的平遥、湖南的凤凰这些县级小城也逐步形成了自己的文化特色,然堂堂的历史悠久的大武汉却很难说出有什么特色,实属不可思议。武汉,它不俗也不雅,不前卫也不古朴,面对这种尴尬状况,历来特别“讲味”的武汉人不知做何感想最爱说“差火”一词的武汉人在建设和塑造自已的城市文化个性时,的确还“差”了一把“火”。

“天上九头鸟,地上湖北佬” 。所谓“湖北佬”,实际上主要指的就是武汉人。世人偏见固然有之,但历史绝不会无缘无故地开个什么玩笑。当我们回过头来面对悠久的历史、优越的地理位置和平稳的发展现状的时候,出于一种真诚的热爱,我们对武汉的确有一种“恨鸟不成凤”的感觉。

作家易中天在《读城记》中说武汉的地理位置和地形是最好也最坏,即“左右逢源、腹背受敌、亦南亦北、不三不四”,也就是说,这种亦好亦坏的地理位置和地形,注定了武汉一直要在两种命运之间徘徊和抉择,如果充分利用了它的优势,就会前途无量,否则,这种独特的地理位置就会形成阻碍和困扰武汉发展的路障和壁垒。武汉特定的地理位置,没有使武汉在优势互补中练就出优秀的人格力量,长期艰难的生存环境和广泛的流动性,反而使武汉人既不像北方人那样讲义气,也不像南方人那样讲信用,对武汉人来讲,这世界上没有什么能让人肃然起敬的东西,一切都在浓郁的物质气息中丧失了崇高感。

武汉是三个镇(武昌、汉口、汉阳)组成的城市,直快列车可以在市内停站三次,这在世界上也是独一无二的,武汉之大可见一斑。六十年代武汉建起了长江第一桥,让武汉人神气了很多年。“大武汉”名副其实,它是国内少数几个可以和北京、上海比大的城市,可惜的是大武汉并未干出无愧于这一称号的“大事业”。

北京是“城”,上海是“滩”,而武汉是“镇”。镇,重兵驻守且兵家必争之天险也。武汉地处北上南下、西进东征的咽喉要道,武汉历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所以武汉人好象总有一种好战心理,同时也是一种戒备心理。在与他人(尤其是陌生人和外地人)交往时,总是担心对方占上风而自己吃亏。公共汽车上的磕磕绊绊,买东西时的讨价还价,稍不注意,双方就会拉开架势,准备吵架,而且往往是理亏的一方常常以攻为守先发制人,摆出一副好斗的姿势。武汉人挤车靠“勇”,老人、妇女、儿童的权益往往难以得到保障。在北京的公共汽车上经常看到有人站起来给老、弱、病、残、孕者让座,而在武汉这种现象较为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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