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这土地抒发了诗人对祖国土地的热爱之情,表达了诗人一种最伟大、最深沉的爱国主义感情。
《我爱这土地》是现代诗人艾青于1938年写的一首现代诗。这首诗以“假如”领起,用“嘶哑”形容鸟儿的歌喉,接着续写出歌唱的内容,并由生前的歌唱,转写鸟儿死后魂归大地,最后转由鸟的形象代之以诗人的自身形象,直抒胸臆,托出了诗人那颗真挚、炽热的爱国之心。
扩展资料:
写作背景
《我爱这土地》写于1938年11月17日,发表于同年12月桂林出版的《十日文萃》。1938年10月,武汉失守,日本侵略者的铁蹄猖狂地践踏中国大地。作者和当时文艺界许多人士一同撤出武汉,汇集于桂林。作者满怀对祖国的挚爱和对侵略者的仇恨便写下了这首诗。
文学赏析
这首诗以“假如”开头,这个头开得突兀、新奇,有凝神沉思之感。诗中的“鸟”是泛指,是共名,它不像历代诗人所反复咏唱的杜鹃、鹧鸪那样,稍一点染,即具有一种天然的特殊的情味和意蕴,而是全靠作者在无所依傍的情况下作出新的艺术追求。
再则,诗中特地亮出“嘶哑的喉咙”,也和古典诗词中栖枝的黄莺、啼血的杜鹃、冲天的白鹭等大异其趣,它纯粹是抗战初期悲壮的时代氛围对于作者的影响所致,同时也是这位“悲哀的诗人”(作者自称)所具有的特殊气质和个性的深情流露。
作者艾青诗歌中的土地情结以及土地在作者诗中具有多重象征意义。作者艾青堪称“土地的歌者”,“土地”构成了作者诗歌的中心意象。“土地”这一意象是民族精神的象征,中华文明的象征,也是祖国命运的象征,其中聚集着作者对祖国和大地母亲深深的爱。
这种感情在这首诗中得到充分的反映:诗人表示要像鸟一样歌唱祖国大地;死了,也要使自己融进祖国的土地中。“土地”的意象也凝聚着作者对生于斯、耕作于斯、死于斯的劳动者最深沉的爱。
对他们的命运的关注与探索。这里的“土地”,不再单纯是客观景物,而是贯注了作者主观情感的“象”。
有时候明白真是一瞬间的事儿。
我们常常说,感情要注重表达,但什么样的感情要表达出来呢,是爱,是恨,是希望,还是失望。。。。曾经我会天真的认为,心里是怎么样的,你就说出来啊,特别是对自己亲近的人,不表达,又怎么会能相互理解,又怎么做到沟通。
哥哥马上要结婚了,姐姐是忙前忙后,因为疫情管控,没办法去参加婚礼,表达了内心的愧疚和难过。嫂子也在微信群里,一言一语表达相互理解就好,表示不计较这些。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这一番对话,心里确是五味杂陈。
我们应该表达什么样的情感呢?关心和爱护要表达,才能感知爱;失望和痛苦还是自己慢慢消化吧。
《猫》中讲述的家庭生活,叙述时间与故事发展的时间同步(并没有把故事时间采用插叙或倒叙等手法扭曲着来表现);文本反映的生活也不复杂,只是记写了家养“三只猫”的生活片段,似乎更像“形散而神不散”的散文,然而这正是郑振铎小说的特别之处,也是现代文学史上小说创作的一种尝试。其中“**小猫”和“花白猫”都很活泼、很可爱,但详略安排不完全相同;而且根据“这只猫较第一只更有趣,更活泼”一句话来看,第二只猫带给“我和家人”的“生命的新鲜与快乐”来得更加强烈与鲜明。然而“结局总是失踪或死亡”,恰好对应了一句话:“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强烈”。“我”在养猫的经历中感受到了悲剧意味。第三只猫无论从“出身”(来历)还是丑陋和肥壮的外表以及时时表现得非常“忧郁性”和“懒惰”,都表明它在“我家”得到的宠爱都不如前两只猫。如此看来,第三只猫大概不会再落得一个“自然死亡”或“被外人掠夺走”的悲剧命运吧?但结果它出人意料地被“我”“冤苦”而死,被“我”害死。至此,“猫”这种动物的悲剧命运产生的悲剧色彩在构成对比的情节演绎中给读者留下更加强烈的震撼和冲击。
第一只猫的病死,第二只猫被外人掠夺,第三只猫被人冤屈而死,这是小说叙事的表层结构(故事直接展示给读者的情节发展流程),似乎波澜不惊,而作品的深层结构(小说的隐性含义或线索)借助“自此,我家好久不养猫”以及“自此,我家永不养猫”这两句话的对比得以体现。前者是因为曾经拥有的“新鲜与快乐”无端地失落而下定决心不想再让自己品尝失去美好事物的痛楚;而后者是因为全家人误解、冤苦、害死了“一只不能说话辩诉的动物”在心中留下了负罪感,觉得永远愧对这种生灵。如果说“好久”表达了“我”因为守护不住生命内心十分痛心与惋惜,那么后者的“永不”则抒发了绝然毅然的情绪,内心的痛悔之意完全被递进,被深化了。
《猫》创作于1925年11月7日,在这前后的时期郑振铎主要的社会经历有如下一些:
1919年参加“五四”运动,积极参加反帝反封建斗争。
1920年11月,郑振铎与茅盾、叶圣陶等人发起成立“文学研究会”。
1925年“五卅”惨案发生后,郑振铎与叶圣陶、胡愈之等创办《公理日报》,揭露和抨击帝国主义暴行。同年,他参加发起“中国济难会”,并与郭沫若、茅盾、胡愈之等人签名发表《人权保障宣言》。1927年2月,郑振铎与叶圣陶、胡愈之等人发起成立“上海著作人公会”,公会积极参加了上海工人第三次武装起义前后的革命活动。
1934年回到上海,和周扬、茅盾、叶圣陶等发起成立“中国文艺界协会”。
1937年参加文化界救亡协会,与胡愈之等人组织复社,出版《鲁迅全集》,主编《民主周刊》。
由上述可以看到,郑振铎也深受五四时期从西方传入的科学、民主、博爱等思想的影响,然而在上个世纪20年代中期,跟鲁迅在1924年至1925年思想上非常“彷徨”一样,郑振铎也无法看清水深火热之中的国家出路在何方。那么,与其说是作家主动选择家庭生活作为创作的题材,还不如说是当时反动军阀段祺瑞执政时期黑暗的政治恐怖笼罩了整个社会(鲁迅《纪念刘和珍君》1926年3月18日)的结果。这是因为对于作家而言,他们的生活中有两个世界:一个是外在的社会生活,另一个是自己的内心世界。比如同时代的作家张爱玲,当她很年青的时候,其实在她拥有恋爱经历之前,就已经把“两人世界”描摹得入木三分了,这是内心想象的功夫和对人世洞若观火的结果。而创作于1925年至1927年间的《家庭的故事》,秉承着“为人生”的现实主义创作精神,视角被严酷的社会现实所扼杀,由观照社会转向了“内视”,开始审视、挖掘和揭示人性的多面性。
短篇小说《猫》读起来平淡朴实,其实正是作家刻意“淡化了传统小说中的二元对立模式”(人和命运的二元对立),《猫》中出现的则是人和猫的命运之间的关系,只是将叙事内容采用散文化的写法创作而已。“猫”是动物,“我”是“人”。可以这么说,当人和动物对立的时候永远都要比人与人对立起来更能看到真实的“人性”,而且看得更真切。
比如第一只猫“很活泼”,“我”看着三妹逗猫玩的融融泄泄的生活情景“感着生命的新鲜与快乐”,当猫无故病死后“可怜这两月来相伴的小侣”并为之“酸辛”;当第二只“更有趣,更活泼”的猫在周围邻居冷漠的观望中被那些“过路人”捉走后就“怅然”、“愤恨”、“诅骂”,在这段生活经历中展示的“我的人性”充满爱心,表现得十分宽容、温馨、善良和光明。然而在“芙蓉鸟事件”发生后的“我”,不仅只凭主观猜测“妄下断语”,面对猫这个弱小、可怜的动物“怒气冲天”、“拿木棒追打”、“心里还愤的,以为惩戒的还没有快意”,人在动物面前恃强凌弱,则充分暴露了人性中凶恶、冷酷、残暴和阴暗的一面。不过,当“我”明白这只丑猫并非是罪魁祸首后,良心受到了谴责,就开始对“无人性”(人性的阴暗面)的言行表现加以痛心疾首地批判,作为自己“心灵救赎”的“急救包”,则象征着人性中“公正”和“正义”的觉醒。正如孟子在《鱼我所欲也》里说的:“(本心:天性)非独贤者有是心也,人皆有之,贤者能勿丧耳。”这又是光明的人性的回归,唱响了一曲人性的牧歌。
《猫》这篇小说作为爱心等情感教育和反思精神等思想教育的题材比较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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