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仙》里谁喜欢夏安安

《小花仙》里谁喜欢夏安安,第1张

库库鲁,26集库库鲁为了让夏安安成为完美的公主,自己用掉了一次幻力(一共才只有三次)

曾经获得了迷迭香精灵王赠送的幻力徽章,可以使用三次变成原来的正常模样。第一次使用是为了让夏安安在“童话故事《天鹅湖》”表演中成为公主,并且说这一切都是值得的。第二次使用是为了问清楚爱德文事实的真相。第三次使用是为了保护夏安安。

扩展资料:

角色经历:

1、库库鲁

古灵仙族王位唯一的继承人,外表固定在5岁孩童的模样便不能继承王位。个性顽皮,上课从不好好听讲。一直想着自己是王子,但内心有着骑士精神的古灵仙族继承人。被雅加变成永远长不大的模样,听说只要找回花之法典就可破除雅加的魔法,决定去地球找回花之法典。

在地球由于能量不足,变成了一个非常小的布偶,与安安住在一起。他可以感受到(嗅到)花精灵的气息,他的守护精灵是拉贝尔大陆精灵王国的曼陀罗精灵王子,在小花仙大**中获得王者之证和传承之心,变回原样。

2、夏安安

传说中拉贝尔大陆蕴含着神秘强大的力量,只有被承认的魔法使者才能唤醒力量,并使用它们战胜邪恶。 黑暗女王率领着邪恶军团为此向拉贝尔大陆开战,在普普拉女神和古灵仙族众多花仙的努力下,解救大陆的命运与一位传说中的花仙魔法使者夏安安捆在了一起。

没有收集卡牌的明确目的的夏安安,迷迷糊糊地开始了收集花之法典卡牌的旅程。在好友的帮助下,夏安安最后收集到花之法典的所有花精灵王,完成了任务。可是邪恶势力也开始了活动,为了抢夺花之法典,在不知道的地方开始了他们的阴谋。夏安安最后成功收集齐花之法典,守护了拉贝尔大陆。

-库库鲁

-夏安安

 在《第二次也很美》中,俞非凡大学毕业选择和安安结婚时,他肯定是喜欢安安的。后来安安结婚生子后成了家庭主妇,俞非凡一直在为自己的事业打拼,他成了成功的男士,后来他和安安之间没有了共同语言,还经常吵架,俞非凡也知道安安已经跟不上自己的步伐,他已经不喜欢安安,嫌弃安安了,所以才选择离婚。

 当然,安安对于离婚还是很惶恐的,毕竟她已经五年没有和外界接触了,离婚之后的安安决定改变自己,于是重拾自己热爱的漫画,后来凭借努力,安安脱胎换骨,她的事业有了很大的进展。

 其实,面对已经变得很优秀的安安,俞非凡肯定会后悔的,可是在离婚之后,安安也邂逅了自己的第二段感情,她和许朗擦出了爱情的火花,最终安安和俞非凡并没有复婚,不过他们之间还是朋友。

 虽然俞非凡结局并没有感情归宿,但他的事业是很完美的。虽然失去了安安,但这就是人生,这是他的选择,后悔也是没有用的。

”我笑了笑:“牙齿哪能不碰嘴唇?”老张又问:“吵架时,是不是特喜欢摔东西,弄得左邻右舍都不得安宁?”这回我笑不起来了:“张秘书你怎么回事呵!”其实我对单位这个“笔杆子”一直不太感冒,他喜欢写一些吹牛拍马的“豆腐块”儿,一闲下来,就喜欢“张家长李家短的”。见我脸色不对,张秘书递过一张报纸:“看看吧,人家已经把你写到报纸上了。”我接过一看,原来是一位笔名叫“安安”的作者,在报上发表了一篇题为《邻居爱吵架》的小小说。“这个安安真不是东西!”张秘书在一旁愤愤不平。 我问:“安安是谁呵?我和老婆吵架的细节,他都这般熟悉!”张秘书诡秘一笑:“告诉你吧,安安就是你的对门秦文。” 不错,秦文就住在我的对门。听送信的邮递员说,这个秦大作家每天都有好几张稿费单。“你再能写,也不能把邻居的隐私都抖出来呵!”我气愤地嘟哝了一句。张秘书趁机给我出主意:“给报社主编写信,就说秦文侵犯了你的隐私权;再抄一份给秦文所在单位领导。”见我不吱声,张秘书又握拳示意:“一定要狠一点,别怕他!” 下班回家,我敲开了秦文家的门。人家真是客气,又递烟又泡茶的。当我说出那篇文章的事后,秦文有点迷惑了:“这篇小说,只发表在外省的《××晚报》上,用的又是笔名,一般人是不可能对号入座的。”我顺势说出张秘书的名字,秦文的火“腾”地就上来了:“原来是他呵!此人心胸太狭窄了。年初,市作协召开会员大会,我被选为新的副主席,而张秘书的‘理事’头衔被选掉了,他不总结落选的原因,却对我展开全面攻击,唉……”

粤语小品《行行出状元》剧本

时间: 八十年代末,某天早上;

地点: 老佛山城区,某户普通家庭;

人物: 老豆——50多岁,老佛山城区(今祖庙街道)居民;

阿莲——20多岁,老豆的媳妇;

阿诚——30岁左右,老豆的儿子;

阿达——30岁左右,阿诚的表哥,居住香港。

[幕启,音乐起。

[老豆开心地拿相薄上,放在台面,又整理一下花瓶,接着四处张望,继而向房内喊。

老豆 阿莲啊,间房你执好未啊。

[阿莲拿着老豆专用的茶杯上

阿莲 阿爸啊,执好晒啦,连地都拖埋啦。你忙咗成朝,休息下先啦,饮啖参茶先(递茶)。

老豆 都系你哋喺国营单位做好,有啲咁好嘅福利,带挈老豆饮参茶。(喝了一口)唔得,我去睇下啲汤得未先得。

阿莲 阿爸啊,今日系香港的表哥嚟之嘛,使唔使咁紧张啊?

老豆 乜唔紧张啊。呢个阿达上次番嚟嗰阵,你都仲未嫁入门,我同阿诚仲住响旧屋庶咧,所以你唔知咁多咖啦。呢个表哥出世嗰阵,佢阿爸阿妈都喺香港“搏杀”紧,唔得闲凑佢,所以就带咗佢嚟佛山俾我哋照顾,所以佢同我哋阿诚自细就一齐玩咖嘞,到五岁先番香港。阿达又真系几有我心咖噃,佢隔几年(无耐)就番嚟探我一次,次次嚟都带好多香港嘅好嘢俾我哋咖,又有衫又有嘢食。人哋对我哋咁好,我哋点可以咁求其。

阿莲 系嘅,唔可以求其,等我抹埋张台先啦。

老豆 系嘞,今日你留喺屋企执屋,阿诚又去接阿达,同单位请咗假未咖?

阿莲 (随口地)几时开工我哋话事嘅啫。

老豆 乜嘢话?

阿莲 (自知失语,忙解释)我系话……我哋同单位领导关系都几好,请一日半日假冇乜问题嘅。

老豆 咁又系啊,你哋都评上“先进工作者”,肯定乜都易话围啦。啲街坊知道,我个仔同新抱喺公司度系“双职工”,待遇好,都唔知几羡慕啊。还过楼上阿林姨都唔知系唔系妒忌我,佢竟然话见到你同阿诚帮人做车衫啊……

阿莲 吓?(吓得把桌上的花瓶打番)

老豆 做乜咁“论尽”啊?

阿莲 阿爸啊,车衫未车衫啰,有乜所谓唧。

老豆 乜冇所谓啊,你哋明明系堂堂国营单位嘅正式职工嚟咖嘛,竟然俾佢话到你哋系啲街边地痞!

阿莲 个体户都系正经揾钱啫,冇乜唔见得人格。行行出状元吖嘛。

老豆 人哋话紧你噃,你仲帮住外人嚟教训我?

阿莲 唔系唔系。啊,我去睇下啲汤先。

老豆 啊,系,捞一捞啊,得就落啲盐喇。

[阿诚拉着皮箱进,阿达随其后上。

阿诚 老豆,表哥嚟咗啦。

老豆 阿达!

阿达 舅父!冇见咁耐,仲系咁有福相噃。

老豆 冇见咁耐,仲系咁识卖口乖!阿达啊,你都辛苦咖啦,快啲坐低先。

阿达 哇,条祖庙路靓左甘多,差啲认唔到,好在有阿诚带路。

老豆 系啊,家下佛山变化好大了,阿莲,斟杯茶俾表哥啦。

[阿莲捧着茶壶出

老豆 嗱,阿诚个老婆,我嘅新抱——阿莲。

阿莲 饮茶,表哥。

阿达 thank you,人就第一次见,相就见得多了,阿诚真系本事,娶到个好老婆。

老豆 有乜咁本事吖,好在佢哋两个系国有企业嘅 “双职工”,都算有啲保障啦。

阿达 乜嘢叫“双职工”啊?

老豆 佢两个喺同一个单位度做,一齐享受单位嘅福利,咧,呢间屋都系佢哋单位分嘅嗟嘛,佢哋仲系单位嘅“先进工作者”啊,(指着墙上两个奖状)嗱,呢两张系佢哋嘅奖状,一人一张。啲街坊都几羡慕佢哋咖!

阿达 舅父,你呢间屋系香港算豪宅啦,你家下真系安落晒咯。

老豆 (笑到见牙吾见眼)算系啦。

[此时,阿诚忙上前同老豆斟茶

阿诚 老豆,你口干了,饮啖茶先,(压低声音)老豆啊,呢啲嘢唔好成日攞出嚟讲喇。

老豆 做乜唧,好失礼咩,难得阿达嚟一次我哋屋企,梗系要讲多啲喇。

阿达 系呢,佢哋两个喺公司度系做乜嘢咖?

老豆 (顺口地)行行企企,做下经理之嘛。

阿达 哇,咁真系好本事噃!

老豆 算得乜吖,饮茶!

阿莲 (将阿诚拉到一边悄声地)你老豆越作越大啦!

阿诚 你就由佢威下啦。

老豆 系嘞,你一场嚟到,少少意思,不成敬意。(拿出一个塑料袋,递到阿达跟前)嗱,有你最钟意嘅盲公饼同西樵大饼。攞番香港俾啲街坊朋友试下。

阿达 哇,最钟意食饼咖嘞,多谢晒噃。礼尚往来,我都有啲嘢俾舅父你咖。(从行李中拿出一些杯面)呢啲“公仔面”,呢度冇得买咖。(又拿出几件“太空褛”)呢啲太空褛,系我哋厂啲货版嚟咖,都几好着咖。(还拿出几件衣服)仲有呢啲,系我哋间厂(本小品剧本来源于胖蛋小品搞笑大全wwwpangdancom)啲货版嚟咖,唔知阿诚同阿莲钟唔钟意。

老豆 哎呀,过嚟坐下,食餐饭未算啰,使乜咁客气啊?阿达阿莲,过嚟睇下啲衫啱唔啱着!

阿莲 (喜滋滋地上前去接过衣服)哇,啲布料又真系唔同啲咖噃。(情不自禁地在身上试了试衣服)

阿达 阿莲,你呢件系呢绒布做咖。

阿莲 呢绒?边度入货咖?贵唔贵咖?有冇销大陆咖?

老豆 阿莲,做乜一轮嘴问咁多嘢啊?

阿诚 冇,佢都系八卦啫,冇乜特别意思咖。

阿莲 (口直心快)唔系啊,我想问下有冇得系度攞料……

阿诚 料……料……了解下就算啦,唔好阻住表哥同老豆倾谒啦!(打眼色)讲嘢要有分寸咖嘛。

阿达 唔紧要,都系问一句啫。呢啲布喺香港攞货会易啲,我都唔知大陆有冇门路攞到咖。

阿莲 (开心地自言自语)如果攞到呢只布嚟做衫,唔忧冇得做啊!

老豆 (敏感地)乜话?

[阿达捏了阿莲一下,阿莲惨叫一声。

老豆 做乜啊?

阿诚 冇,佢俾蚁咬亲。莲,见痛就番入房啦!

阿莲 咩唧?我想系度同表哥倾多两句啊,你呷醋啊?

老豆 阿莲,你头先讲乜嘢唔忧冇得做话?

阿诚 佢讲紧表哥啲生意啊。(急忙转移话题)啊,呢件恤衫系唔系俾老豆咖?

阿达 系,都系我哋厂出咖,我谂一定啱舅父嘅。舅父你试下?

老豆 好,好!(把衣服往身上一穿,用力过猛,破了个大口子)

阿达 哎呀,唔好意思,攞嚟嗰阵仲好地地咖,我都唔知会咁。

阿莲 (看了看另外几件衣服)呢几件衫,布料就够晒时麾啦,不过啲车工好似嘛嘛噃。

阿诚 送嘢俾你仲咁多声气。

阿莲 (有点尴尬)唔好意思啊表哥,我份人好直咖,有嗰句就讲嗰句咖啦。

阿诚 你仲讲?

老豆 (打破尴尬局面)阿达啊,我俾啲相你睇吖,系佢两个啰“先进工作者”嗰阵影咖。

阿达 咁威啊?咁就真系要睇睇啦。

[老豆和阿达坐下来看照片。

[阿莲把阿诚拉到一边。

阿莲 老公,快啲行动啦。

阿达 行咩动啊?

阿莲 你见唔见到表哥带嚟呢度啲料几靓啊?我想问佢要货啊,咁靓嘅料,加埋我哋咁好嘅手工,有乜理由唔好卖吖。

阿达 但系老豆就喺度,唔方便讲说话咖。

阿莲 苏州过后冇艇搭咖啦,一系咁啦,一于调虎离山,你扯开阿爸去一边,我同表哥讲。

阿达 得唔得咖?

阿莲 唔得都要得。(对老豆)阿爸啊,你唔系有张佛山地图嘅?不如你俾阿诚,等佢睇下带表哥去边度玩好?

老豆 喺房间个书架度吖嘛,自己揾啦。

阿莲 佢个大头虾,自己边揾到吖,阿爸,你帮下阿诚啦。(捅了一下阿诚肘)

阿诚 系啊,冇你我边揾到吖。

老豆 真系冇用咖。阿达,你坐下先啦。

[老豆和阿诚入房。

阿莲 (急走到表哥身边)表哥啊,,你可唔可以下次帮我带多啲靓布料番嚟啊,越多越好。

阿达 可能一次过唔方便带太多咖噃。

阿莲 表哥,老实讲啊,你啲货版手工都咁差,出嚟啲衫又点会好吖。不如咁,你帮我带多几件好料番嚟,我免费帮你车货版?

阿达 你识咩?

阿莲 我依家着紧呢件都系我自己车咖!

阿达 又睇唔出你咁本事噃。

阿莲 咁你信唔信得过我,俾我帮你车货版吖?只要你俾多啲布料我,够我做多五六件,我免费帮你车。

阿达 你要车咁多?自己都着唔晒啦。

阿莲 唔系着,攞嚟卖啊。

阿达 卖?你唔系喺国企度做乜嘢“双职工”咖咩?

阿莲 (望了望房内)个阿诚就叫我瞒住阿爸,惊佢唔开心嘅。但我知表哥你好开通嘅,而且我真系想你帮我,我话过俾你知,不过你唔可以话俾阿爸知咖。

阿达 好,你讲吖。

阿莲 其实,我同阿达辞咗厂度份工成年咖啦,之后开咗间制衣铺。虽然之前生意都唔系咁好做,不过依家熟客多咗,我哋都赚得同以前喺厂度差唔多啦。依家就系揾唔到好嘅布料,如果入到你呢啲咁好嘅货,包保客似云来啊。

阿达 真嘅?

[幕后传来老豆愤怒的声音:“人哋瞒我咁耐!”

[老豆气冲冲地上,阿诚跟在他身后,想解释又不行。

阿莲 (有点害怕)阿爸,你做乜啊?

老豆 你哋竟然瞒住我,辞咗职去做地痞个体户?

阿莲 你听到晒?

老豆 你梗系想我听唔到啦。

阿诚 阿莲啊,唔好以为我哋间屋好大先得咖,仲讲到越嚟越大声,我兜都冇得兜啊。

老豆 咁大件事都瞒住我,我乜嘢架都俾你哋丢清光啦!

阿达 舅父啊,行行出状元,出嚟做生意都冇乜咁丢架啫。

老豆 你唔好出声,你系资本主义嘅。(你地同我地唔同)

阿达 乜野唔同啊?都系有口有眼有鼻。

老豆 我地系贫苦大众,你地系资本家!

阿达 (大笑),哎呀,舅父,乜你甘可爱架,宜家仲讲呢啲野,甘你又会接待我呢个资本家既?哈哈!

[老豆语塞

阿莲 老豆啊,你听我讲啦!

老豆 我唔听,你哋变晒质啦,仲做乜嘢“先进工作者”啊?(扯下两张奖状,欲撕)你哋冇资格攞奖状!(欲撕)

阿达 (从老豆手中抢过奖状)佢哋落足心机做嘢,先得到呢两张奖状,撕咗佢,太可惜啦。

老豆 我想佢哋安安份份做嘢,点知佢哋……令我太失望啦。

阿达 舅父啊,你都系想佢哋可以过啲安稳嘅生活啫,开铺头车衫都系一条出路(可以好好甘生活)嚟咖。舅父啊,唔好睇小个铺头仔啊,香港好多老字号,都系由铺头仔做起咖咋,依家都变成上市公司,跨国集团啦。阿诚同阿莲,都算系够胆饮“头啖汤”嘅人啦,眼光好,又肯挨,第日啊,舅父你就系大老总个老豆啦。

老豆 讲就易!

阿达 有版你睇咖啦,我间厂都系由铺头仔做起,依家,都有一定规模啦。

老豆 你间厂都系铺头仔做起?你老豆又话你一做就好架势嘅?

阿达 我老豆同你一样咁要面,他初初又米同人打工,所以先会同你咁讲咖啫,不过,我相信,只要肯挨,一定会出头嘅!

阿莲 阿爸啊,其实你头先饮嗰啲参茶,都系我哋赚到钱买俾你补身咖,俾我哋做落去,一定有起色咖。

老豆 (口气软下来)你哋都做到呢一步咯,咁我仲有乜好讲吖。不过讲明啊,如果有一日做唔掂,我又要你哋重新揾工做咖。

阿诚 放心啦老豆,我哋一定好俾心机,唔会令你失望嘅。

阿莲 表哥啊,咁我哋个合作计划……

阿达 我唔同意。

阿莲 (失望地)哈?

阿达 我有另外一个谂法。宜家香港发展得都好快,好似我地呢啲制衣厂都遍地开花,依家劳动力短缺,好多熟手技工都俾人挖走,所以我啲货先至会质量差成咖啫。所以我希望,可以向内地发展。我内地嘅厂房需要技术总监,唔知你两个有冇兴趣?

阿诚 (高兴地)你请我哋?

阿莲 技术总监?

老豆 咁佢哋未即系(又系双职工)可以喺外企度做双职工?好啊好啊,我赞成!

阿达 系外企的双职工啊,舅父!

阿达 咁就好啰,依家交通越嚟越方便,以后呢度一定好似香港咁有地铁,我哋喺度设厂,销去边度都方便啦。

阿莲 好啰,阿爸接受咗我哋做生意,以后唔使扮穷啦!我啲手饰可以拎出嚟戴啰!(从口袋里掏出金戒指戴在手上,不断欣赏)

老豆 (愣了)乜真系咁好赚咖?

阿诚 我哋赚到,老豆你都有份咖!阿莲!

阿莲 啊,系!(拿出一金表,戴在老豆手上)哇,戴喺老豆手上面,真系衬到绝啊!

老豆 变啦,变啦!

阿诚 (以为老豆不高兴)老豆,你做乜嘢啊?

老豆 我哋嘅生活越变越好啦!阿达,今晚我哋去华侨大厦食餐劲嘅,佢两只嘢请!

阿诚 (开心地)好!

阿莲 咪系道傻笑了,仲唔快啲将我送比你嘅嗰件“右丹奴”西装攞出嚟着啦,哈哈,我哋嗰部CALL机终于可以见得光啦。

阿达 呵呵呵,舅父,你有福啦!

[落幕。

  亲密

  一

  “该死”

  雨势大得让人睁不开眼。一辆辆出租车冲破雨幕,趾高气扬地仰着车灯,却不愿停下来。

  本来想换个地方拦车,脚却重重踢在路沿上,不用看也知道非青即紫。可是想见你的急切心情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哪怕走十站地,也要去见你。

  我握紧被雨冲刷得有些狼狈的伞,转身走进旁边的街道,路灯不再温暖明亮,盘根错节的路口像是巨大的迷宫,我一个人走在里面,连脚步声都随着这雨声,形成回响。

  恍惚间回到刚上小学那一年,在傍晚昏黄的光线中醒来,才发现被锁在教室里。我和空旷的教室对峙着,一个人的空虚感慢慢推进,挤走胸腔内的空气,简直令人窒息。我看着黑板上残存的粉笔字,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

  不知你怎么爬上走廊的窗户的,双腿一晃一晃地坐在那里啃着苹果,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我。光照在你的脸上,细微的绒毛都被涂成金色。

  终于等得不耐烦,你把苹果核准确无误地投进垃圾桶才开口,“喂,小哑巴,你跟我说超过二十个字我就带你出去。”

  “你来干吗?”

  “你爸爸,”你语气顿一顿,“也就是我干爹,让我来找你,都怪你,动画片都看不成了。”

  虽然埋怨着,你还是扶着跳下来扭到脚的我,慢慢往家走。一路上说个不停,总是问我,你觉得呢。我知道我爸爸让你多照顾他那个有些自闭的女儿,你为了让我多说话想了各种奇招。可那时候整个世界都好像被过滤了一遍才进到我的视线里,一切都变得缓慢。我不知道应该抓住哪个时机插进去,让自己跟上步伐。只好对着你练习,试探着不再回望后面那个简直要将人吞噬的沉默。

  你天生聪明,因为你,我一直相信是有那种不用功也比大多数人做得好的天才存在的。而我。事事慢了半拍,晚上坐在台灯下面为写不完作业抹眼泪,爸爸妈妈对我的期望从来没有高过,反而时常安慰我,让我尽力就好。

  就这样,急性子的你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那么大的耐心,恨不得把我栓在你的后面,带了我整整四年,我成了你的小尾巴,全校的老师同学都说我有个好哥哥。

  “他们骑着摩托车,就是那种小小的、**里常有的……”

  “维斯帕,”你踢着脚下的石子,“继续讲下去。”

  “顺着一条路,路两边都是低矮的树丛……”

  那时候我们总在一起,多数时候你在说,我听着,还要小心翼翼,时刻提防你问我问题。我每天最开心的就是和你一起上学放学,却没注意到你为此,都没有什么非常要好的朋友。

  初中我们不在一个学校,不用说也知道,我一生也许就永远被定格在二流里,上二流的学校,找二流的工作,可能交的男朋友也是二流的。

  一流的你持续发光,哪怕叛逆期爱惹事,老师也把你当明珠一样捧在手心。你在楼下和漂亮的女朋友拥抱,抬头看见我,狡黠地冲我挥挥手。和爸妈吵架,任性地说要离家出走,却只是跑上楼,来我家和我爸坐在饭桌上喝酒。

  你一定不知道,你站在我身后看我写作业,我紧张得手都会出汗。

  “加油,高中要来当我的学妹啊。”你弯下腰,气息吹在我的头顶,“什么都要努力看看才行。不会的我可以帮你补习。”

  全家人坐在一起紧张地盯着你帮我打电话查分,我仍然记得大家听到我被你的学校录取时开心地相互拥抱,我只是站在一边看你眉飞色舞的样子。

  只有我自己清楚,深夜还在做题,看着对面楼层的灯一盏一盏熄掉的孤独感。上火的时候,不注意鼻血已经滴在卷子上,顺着纸张的纹路蜿蜒开来,无端让人心酸。

  为什么追逐你的步伐的时候我不是一味的因为离你越来越近而欣喜,反倒因为这种泛滥的心酸常常红了眼眶。

  二

  终于在半路拦上车,司机一个劲儿地感叹这十年不遇的大暴雨。我只顾整理头发,怕被你看到一丝狼狈的痕迹。

  到了约定的餐厅门口,你竟然就双手插兜站在那里,消瘦挺拔,一副郁郁的样子,和一年前没什么差别。霎时我心底涌起无数的话,好像要把自己经历的,好的坏的都告诉你。

  “干吗不进去?”走近你,千言万语只精简成这么一句。

  “等你一起。”你总是眯着眼睛笑着看我,好像我还是你的小尾巴,等你停下来照顾我。

  可能是因为高一的我主动提出帮你分担那些永远也写不完的作业,你才开始不把我当小孩子看。其实我密谋了很久,中考完暑假待在家里,找了很多英文书,计划看的英文**也列了长长一串。所以才能和你头对头地在灯下写作业,帮你做完那么多英文卷子。

  那也是暗恋吗?

  我后来也问自己。

  也许我迷恋的只是坐在你身边,低着头也感受得到你全神贯注的样子。也许我只是期待你兴高采烈地扬着手,跟我比画着你要游历名川,当个地质学家的梦想。也许我只是清楚自己注定一生平庸,羡慕你骄傲的自信,并把心底的梦想偷偷寄托在你的身上。

  有时候你来我家吃饭,我坐在地板上看**,你就自然地坐在我身边,一起看下去。

  喂。很多时候我觉得你就好像是**演到一半莫名其妙插进一脚的角色,有些不知所云,却又让人隐隐担心他会在第几分钟,哪一个镜头消失不见。

  不用当心那么长时间不见,我们之间会无话可说。毕竟我分享过你那么多的秘密。

  大学第一年,你因为献血才知道自己根本不是父母亲身的。

  “只能瘫在床上,什么也不想管,烂死在穿上算了。觉得一切那么可笑,可我很清楚那错不了。”孝顺的你和很多人不一样,你记住你父母的生日、血型、电话,这样看来竟然有些讽刺。

  我当时刚刚升到高三,为了追上你的步伐早早开始努力。你站在楼下给我打电话。

  秋天已经很凉,雾气打湿你的头发、睫毛。记得你背着包站在路灯下,发着毛茸茸的光。看到我时心情还没有平复下来,竟然征询我的意见,“怎么办,我想现在就去问清楚,又不敢。”

  我没想到当时你最信任的人是我。可我能怎么办呢,只能站在你身边,看你手足无措的样子,差点先于你大哭起来。

  到现在我想也没有人能说清那件事给你带来了多大的影响。

  看得见的是,你和瞬间变成养父母的爸爸妈妈深谈了一次,然后就决定先休学,离开这里。你不愿承认是为了看看亲生父母到底怎样,只说想先出去走走看看,再决定以后的志向。

  收到你的邮件才知道你走了。你肯定不知道那对我是多大的打击。我只能万念俱灰地想,本来我再也没有机会走近你。

  一抬头你正看我,没来由的紧张瞬间抓紧我的心脏。看吧,一旦对谁倾注了太多的感情,总是会变得不自然。我只好干咳一声,嚷嚷着要狠狠吃你一顿。

  你的右手放在桌子上,遵循着某种节奏慢慢敲着,“好久不见,让我好好看看你。”

  这叫暧昧吗?我只是突然想哭。

  三

  这些年你一个人四处走,不肯多花爸妈一分钱,我总是担心你在受苦。做的噩梦也从考场上看着卷子一道题也不会变成了你哆嗦着流浪街头,甚至潦倒地倒在路上。

  再次出乎我意料的是,你没有撇掉我。

  第一个电话是在深夜。我被手机震动声吵醒,看到陌生来电,直觉告诉我那是你。

  其实在你面前我一点也不想流露出软弱,我怕你会因此轻视我,还当我是那个自闭的、奇怪的小孩。所以你压低声音让我加油时,我只是沉默着,压抑着令人无法呼吸的情绪,那就像是眼前突然变黑,过了很久才有微弱的路灯亮起来。

  本来觉得漆黑的前景,你的电话给我一丝光。

  “我很好,没事的。外面很好玩啊,有空也带你四处看看。”你停顿一下,“如果有机会的话。”

  慢慢电话多起来,我安心又开心地期待你的声音。

  “原来的我好像被推翻,我都不知道我是谁。”

  “他们怎么会那么包容我,可我没办法再心安理得地做些任性的事。”

  “总之啊,”你忽地叹口气,“你甚至会觉察到那种消失的过程。”

  可我不是完全懂。

  我只懂你也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所以你打来电话,我又变回原来的小哑巴,小心翼翼,生怕打断你的倾诉,幻想着你说着说着就会想开,不再郁结心事。

  也有些得意地告诉你我突然开了窍,才发现原来的自己很笨。你在电话那头哈哈笑起来。

  这才是我的目的啊,我握紧电话,因为自己逗你开心而眯起眼睛,你看,我一直都是阴谋家。

  不告诉任何人我们保持着联系,一个人因为听到你的心事而开心傻笑,考到你的学校的目标后面列了密密麻麻一长串的计划。可是这次我不再害怕,你跑得那么远都没有忘了我,我只要努力追上你,当你的后盾就够了。

  别人都说高三活在地狱里,我却因为怀揣着我们的秘密,因为感觉到你我之间的亲密而无畏。

  感到失落的只有一次。

  一模二模成绩虽然不算差,对比你那所闪闪发光的学校却显得寒酸。我才认识到理想与现实之间那道巨大的鸿沟。以前没有理想,所做的每一步都脚踏实地。现在的理想却接近于梦想,建在不可触及的高处,跑到一半可能就直直地掉下来。

  记得我们一起看的《哈尔的移动城堡》吗?哈尔的头发变了颜色,心情糟得连身体都软塌塌地向下滴水。就是那样的心情。

  你却突然问了不合时宜的问题,哪怕那伪装成玩笑的轻松语气。

  “唉,你喜欢我就说嘛,不要不好意思。”

  我勉强打起精神,也说了不合时宜的话,“喜欢你的一定会拼命留下你啊。”

  就像知道前方有个转弯,过去后可能是前所未见的美景,我却不争气地停在笔直的主干道上,眼睁睁看着思维顺着那个转弯向美好奔去,只给我留下一个空虚的壳。

  “哈哈,”你明显在干笑,可能因为尴尬还抓了抓头发,“这里美女好多,我得抓紧机会。”

  什么是亲密?当然不只是整天腻在一起,不是两人之间只有五厘米的距离。我知道亲密是可以感受到两人共享的呼吸频率,一起灵光乍现的瞬间,互相记挂的心情。是你无论身处喧嚣的街头,还是夜间静谧的小道,想起对方就会扬起嘴角的微妙感觉。

  我可能毁掉了它。

  四

  小学有一次作业多到写不完,爸爸妈妈都看不惯了,让我不要写了赶紧睡觉。我只是摇摇头,擦干眼泪继续麻木地写字。

  妈妈叹口气,可能是又心疼又气我的傻。

  那种后来被称为执著的性格在我温吞反应慢的包裹下的确散发着十足傻气的气场。可我就是带着这样的武器才完成了目标,成就了高三暑假轰动的新闻。

  “真想回去看看你啊,”你在电话那头呼口气,“想送份大礼给你。可我真是害怕,一想回家就会腿软。”

  一年了。我不敢告诉你,你妈妈动了次手术,你爸爸一提到你就会叹气。你会写信,写邮件给他们,甚至和他们网络视频,却没回来过一次。

  “银行卡里的钱很长时间才会少一些,过一阵又补上。这孩子……”我爸忙着安慰一提起就要落泪的他们,和他们一起叹息。

  我最心疼的只是你。

  望着窗外的雨,你沉默了一阵,好像在酝酿说话的语气。我趁机盯着你流畅锐利的下颚线,感觉到熟悉的气味慢慢复活,这时候才真实地感受到你。

  “我没跟你讲过吧,我找到了我的亲生父母。”你皱着眉头转过脸来,眉间的“川”字道尽心情,“就是你高考完那个夏天,我终于见到了他们。”

  “其实不是那么难找,只是我那一年都很犹豫,既不敢回家找爸妈,又不想去了解亲生父母。”

  “他们甚至都要忘了我。”你有些难堪地捂住脸,“我记得父亲只是搓着手,说当时条件很差,把我过继给远房亲戚就搬了家,再没联系过。我的亲生母亲,连看我的眼神都和陌生人没什么两样。他们听说我上了很好的大学,只是说我命好,为我高兴。”

  “他们后来又有了孩子,比我小六岁,围着他们撒娇。那才是他们的孩子。”

  蓦地听到你苦笑一声,我心都揪起来。

  讲完话你耸耸肩,“别可怜我啊,我现在还后怕他们当初要是和我爸妈抢我,那我不难为死了。”

  称呼已经说明一切。可你花了多少时间做到释怀,没人了解。我想坐到你身边拍拍你,用了几次力还是宣告放弃,曾经的恐惧感突然出现,没过头顶。我感到害怕,连背包都没有勇气拿出来。

  之前也说过,我一直在努力追上你。就像影响我的那个龟兔赛跑的故事。我是乌龟,你是聪明的兔子,我慢慢顺着你的方向前行,心底希冀你途中打个盹儿,好让我追上你。不是谁当第一的问题,只是想和你一起走一段我们都没有参与的路程。你不再胸有成竹,我也不会畏畏缩缩,那一刻我们平等而亲密。

  我想当你的后盾。我想做离你没那么远的小尾巴。

  捏着背包里不算厚的钱,我鼓不起勇气给你。更不会告诉你,因为约定过于突然,我在大雨中跑了好几处提款机才取齐我所有的积蓄,两万块钱。那里面有我的奖学金、打工的薪水、压岁钱,还有我对你的愿景。

  还设想过豪情万丈地把钱递给你说“拿去”的傻兮兮的场景。我只是觉得,我终于可以有机会有资格支持你,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吃苦。我心疼你一个人不回家到处旅行,那不是浪漫每秒的奇遇,你要自己赚钱应对危机,你要理清所有的情绪。我想和你站在一个起点上,然后让你相信我。

  多美好的对白。虽然它的媒介是一沓粉红色的钞票。可你肯定不会在意这个吧

  五

  我的眼神肯定都出卖了我膨胀的心情,我抑制不住紧张造成的颤抖。我要开口告诉你,你要继续去旅行,拿着这些钱。什么时候想要回来,我等着你,不过你要打电话给我。

  “唉,小哑巴。”你每次要告诉我什么都会以这句话开头。

  我只好暂时维持自然的状态,“嗯?我在听。”

  你先谢了上菜的服务员,又慢条斯理地倒水给我,慢吞吞地张开口,“来看你之前,我回了趟家。”

  “应该的啊,去看你爸妈了没?”不想多问你什么,我很清楚时间会扼死我的勇气。

  “嗯,当然了。”

  几片茉莉花茶在杯中打了个转,溢出来。

  “其实我和爸妈聊了很久,决定出国完成大学课程。会移民也不一定。我爸他老了很多,我不能再任性下去了。”

  “现在才告诉我,你太不够意思了吧。”我艰难地咽了口水。

  “刚作的决定,新鲜热辣呢,就拿来给你了。”你放下手中的茶壶,两只手握在一起,“以后见你难了点,不过我会常写邮件、打电话给你的。”

  “谁稀罕。”

  脱口而出的话让我俩都愣了一下。我从来不擅长把话掩饰成玩笑的样子,这一次也不列外。

  看得出你的眼神温柔下来,“那我把这句话当成撒娇好了。”

  刚上大学,一切都诡异地和我格格不入。要和某个人或是某一群人保持亲密的关系,以免被甩到圈子外面。被忽视的感觉真的很可怕,好像让人穿了一件破烂的衣服走在人群中,大家都嗅到气味皱着眉头远离你。

  我意识到时已经太迟。

  竟然又缩回到小时候那个壳里,又失去了和世界同步的节奏。租了房子才通知爸爸妈妈,他们来看了我很多次,可没有办法。

  我买了很多书,缩在那个令人感到安全的小世界里。甚至都没太想起你。能听到心底那个洞扩散的声音,预感自己迟早有一天会掉下去。很长时间不说话,舌头都要石化了。

  然后你竟然出现在我的门口,敲开门不顾我的表情冲进来,嚷嚷着累,活生生,又像是我构造出来的梦境。我把你当成梦好了。我抱着电脑写作业,你不出声,躺在沙发上看书,脚高高的架着。

  终于忍不住,我说:“喂,念一段给我听吧。”

  那是你来的第三天。我高考完你没来,只寄来一大盒明信片。我来学校报到你没出现,却有和你要好的学长来帮我熟悉校园。而你,在我爸爸写邮件给你说起我的情况后,从中国的最南端跑到北方来看我。冬天冷得要命,你鼻子冻得通红,出现在门口。

  你没看我,伸着长长的胳膊从茶几上挑出几本书,闷着声音读起来。

  我死盯着作业上一排排要动起来的字不敢抬头。然后你站起身走过来,温暖的手掌覆上我的头顶,“我很担心你,什么都要努力看看才行,别忘了你的梦想。”

  我差点告诉你,我的梦想自始至终都与你有关。

  完了,再见,永别,さよぅなら。

  我恨你。

  出租车上我不再说话,盯着外面迷蒙的昏黄路灯,一路都在诅咒你。也许还顺带嘲笑了一下自己。

  你弄砸了一切还是曾经的我弄砸的一切。我听着你一个劲儿地说要再来看我之类的话,不敢开口,怕自己变得歇斯底里不可理喻。也许我应该潇洒地打开车窗,把信封里的钱丢出去,当作祭奠。

  没想到一切就是这样的结局。我作好了准备,你却走远。你喜欢过我吗?如果有,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决定扔下我。

  就这样感受到你我之间频率的误差。我终于明白你所说的,感受到什么在消失是怎样的感受。我的梦想,我追求的东西,我明显地感受到它们正从我体内剥离,遇见空气顿时化为虚无。

  忽然悲哀地发现,我们的呼吸已经不在同一个频率上,原来的一切也许只是缘于我美好的现象。我们不再亲密,或是从未真正亲密过。你曾经带着我,却从没想过带我走。

  也许这才是事实,我只是把我的梦寄托在你身上。

  当时你念的那段话我都要背下来。

  “……然而我无论如何也无法从厨房桌前站起,似乎所有力气都已从身上消失,就好像有人悄悄绕到我的背后轻轻拔去我的体塞。我臂肘拄着桌面,双手捂脸。黑暗中我想到落于海面的雨——浩瀚无边的大海上无声无息的、不为任何人知晓的雨……我一直在想这样的大海,直到有人走过来把手轻轻放在我的背上。”

  外面暴雨依旧稀里哗啦地下着,落在地面汇成海洋,漂浮着城市的灯光。

  “……不为任何人知的雨。雨安安静静地叩击海面,鱼们甚至都浑然不觉。”

  脚隐隐作痛。我想忍住回去再哭个痛快。就这样打算着,你说什么我已经听不清楚。

  我想你终于离开我。

  >>>END

麦克星。在电视剧漆黑的魅影中,阿达克作为神圣古兽,不会轻易出现在太空中,他只生活在麦克星这个星球,这里就是他的家。漆黑的魅影讲的是由强牛、大号和安安三人组成的小分队前往太空探索神秘能源解救地球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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