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童<妻妾成群>中的妇女问题以及成因,分析

苏童<妻妾成群>中的妇女问题以及成因,分析,第1张

苏童的《妻妾成群》是一部渗透传统因素的先锋派作品。小说主人公颂莲在陈家生活过程中充满了曲折与迷惘,使主人公的成长充满了自我的潜在意识:命运、追求、死亡萦绕在她的意识中,由此建构了主人公成长过程中的一条道路。而作者在这条路布下了多种让主人公产生意念的意象、曲折与迷惘、自我意识、意象一同陪伴主人公的成长。

《妻妾成群》借旧中国特有的封建家庭模式作小说的框架,一个男人娶了四个女人做太太。但作者关心的不是一个男人如何在四个女人中周旋,如何控制她们,而是关心四个女人怎会把她们一齐拴在一个男人的脖子上,并且像一棵濒临枯萎的藤蔓在稀薄的空气中相互绞杀而争得那一点点空气。

用作者苏童自己的话来说,他的作品大都不是自己的亲身经历,他说他崇尚虚构,也就是说这部作品的内容是作者虚构的,别的评论者说这部作品是新历史小说中最精致的作品之一,说它具有“宽和精神,濡湿的气息,绮丽的梦幻,温婉的性格。”

《妻妾成群》读起来感觉总有些像张爱玲,只是在叙述风格方面,但却并不如张爱玲深刻。优点在于他从女性的视角切入,把女人细微的感情都表达了出来。他的目的又与张爱玲不同,张是在表现一种生活,叙述一个时代,而这部作品则是在说明一种道理,作者说“痛苦常常酿成悲剧”,或许他想说明的不只是这些。他想读者把作品理解为“痛苦和恐惧”的故事

他的这一系列作品篇幅都不长,写的也大都是女人,倒是很符合新历史小说的写法。只是在一个完全虚构的空间里,除了作者较富哲理的思考和想象力的充分发挥外,看不出有更为深刻的现实意义。或许是张爱玲太优秀了,后人写旧上海,写相似题材的小说很难摆脱她的光环,就连王安忆的《长恨歌》不是也有很多人说像张爱玲吗,而读起来也是有些同感的。

也许作者本身并不是想去描述现实,去对社会人生做什么深刻的思考,而仅仅是在向读者讲述一个故事,一个自己编织出来的梦一般的故事,而这个故事给人带来的伤感和叹息也正是它的预期效果吧。

苏童小说很受现当代学者的重视。因为在青年作家创作群体中,苏童该是一个比较多产,且质量也很上乘的作家之一。这代表了中国文学今后数年后的创作风格。在现在这个节奏转化特别快的时代,苏童的小说,确实有这么过渡的作用。

在苏童笔下,根本没有完全完美的形象,总要在一些不经意之间的时刻,被刻意地扭曲,丑化。这和作者要揭示的人的本性是丑陋的有关么?

读罢苏童的《妻妾成群》,人们都不禁悲叹旧社会妇女的命苦,对四太太颂莲给予深切的同情、无限的叹惜。然而,阅读这悲剧故事就是用以消遣、使之悲古?颂莲叫我们悲,她悲在哪儿?到底小说里面的真正悲剧在哪里?它的现实意义又在哪里?这不能不成为我们读者思考的问题。

关于《妻妾成群》的主题,这并没有很深奥的东西。只不过是《红粉》中的小萼、《妇女生活》中的娴、芝、萧以外的另一个女性——颂莲的婚恋悲剧而已。不同的是《妻妾成群》这篇小说设定了一个十分具有传统文化意味的“一夫多妻制”的家庭生活背景,从而分外具有了某种生动可感的历史氛围,应该说它是一个典范的历史模型,是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故事。

小说主要讲述了一个家遭不幸、无奈嫁人为妾的“新知识青年”女子颂莲,在带有浓厚封建宗法制度的陈家大院、在这尔虞我诈的、压抑窒息人性的封建家庭中,如何步步为险,挣扎求存,但最后还是没能逃脱妻妾者悲惨命运的故事。

颂莲那种在封建社会、在富贵家庭中追求自尊、自由、浪漫,只可能是失败,只可能是悲剧。

这篇小说讲述一个女性遭受的婚姻悲剧的故事。与“五·四”时期大多“新青年”

相反,颂莲这个“新女性”却走进一个旧家庭,她几乎是自觉成为旧式婚姻的牺牲品,

她的干练坚决成为她走向绝望之路的原动力。显然,苏童赋予这个女性过多的女人味,

她谙熟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和勾心斗角,甚至以“床上的机敏”博取陈佐千的欢心。然

而,她清纯的气质和直率的品性终究挽救不了一个小妾的命运。

小说几乎没有关于陈佐千的详尽描写,这个热衷子纳妄的旧式男人,看上去有点像

西门庆,他以对床弟的热情来掩盖已经颓败和虚空的生活。在整个故事中,他是一个至

高无上而又苍白空洞的背景,以至于在张艺谋改编的影片中,陈佐千只剩下一个凝重而

模糊的背影。飞浦似乎带来某种生机,在他英俊潇洒的外表掩盖下,却是对女人的惧

怕,对于这个家族的人来说,对于这种旧式腐朽的生活来说,飞浦又是一个断然的否

定。苏童不仅写出父权制社会中妇女的悲剧命运,而且写出了父权制历史必然崩溃的劫

难。尽管那口井的象征意义有些勉强,然而,那种阴郁的背景无声无息吞噬鲜亮的生活

希望,陈旧的生活气数已尽。

苏童显然不是在重复讲述封建婚姻悲剧的故事,对于苏童的叙事来说,“故事”似

乎并不特别重要,主题甚至也无须深究。这个并不新颖别致的故事,却能给人以特别深

刻的印象,就在于苏童富有韵味的叙事,那种纯净透明的语言感觉;那些刻划得异常鲜

明的故事情境;那种温馨而感伤的气息、显然这个故事可以看到《家》、《春》、

《秋》和《红搂梦》,甚至《金瓶梅》的影子;作者对这种生活的把玩观照,多少还可

见中国旧式文人的传统态度。这些使得苏童的叙事既具有历史颓废主义的手笔,却也深

藏着文化韵涵。

某种意义上,这篇小说表达了苏童乃至一代青年作家奇怪的历史观。即把“性”看

作历史的根源和动力。由于“性”的紊乱,家族乃至历史破败的命运不可逃脱。除佐千

作为一种古旧文化的历史记忆,他试困从年轻女性身上获得生殖力(生命力),他的企

图的失败不过象征性地表示古旧的中国历史已经彻底丧失了延续的可能性。在这个意义

上,这篇小说无意中写出一种历史颓败的情境,一种文化失败的历史命运。

苏童尤为擅长刻划女性形象,“红颜薄命”的古训,在苏童手里特别富有韵味。在

他看来,也许“女性身上凝聚着更多的小说因素”,那些女性优雅明净,任性而薄命,

浑身散发着感伤的诗意。不过,苏童笔下的女性也因此给人以雷同之感。她们有类似的

心性,同样的命运。很显然,《妻妄成群》的结尾有些勉强,似乎有意营造悲剧性的结

局,苏童的那些女性的命运早已被先验地注定了。

苏童的叙事优雅从容,纯净如水,《妻妾成群》尤见他的这一特色。平实写来却意

韵横生;着笔清雅而富有江南情调;这应归结于苏童把叙事与抒情结合得恰到好处。对

于自己的优雅一路的风格,苏童颇有疑虑;北方作家讥之曰“脂粉气”、“女性味”。

近年来,苏童加大“凶猛”一类的原料,多讲土匪、复仇之类的故事。不管如何,苏童

天赋甚高,悟性极好,且能知已知彼,虽已被戴上“高产作家”的帽子,然前途尚不可

限量。

《**之家》,可以推为百年 来中国中篇小说的首屈一指的作品之一。这篇小说把关于家乡的记忆写得如此凄楚,它真切地抓住了中国历史中的重要环节——土地革命,写出中国的地主与农民之 间复杂的阶级关系,中国现代史的残酷转型获得了如此鲜明而又神秘的解释,历史的必然性与宿命、历史的颓败感与革命的前进性交织在一起,让人难以分辩而又有 所领悟。那种暴力、欲望、穿行过艳丽的自然奇观,反倒散出一种华糜的气息,那种清峻舒畅的叙述,引领着故事走向凄绝的终局……。毫无疑问,这篇小说包含了 异常丰富的小说元素,思想与情感、语言与叙述结合得如此恰当自然,一篇小说能给予这么多的东西而又始终保持纯净的面目,这样的手笔就非同一般了。这就是天 成之作了,在这个意义上,苏童实在称得上是天生的小说家。

  要解析这篇小说当然有很多角度和方法,在这里,我以为把“欲望”植入历史,并且用“欲望”的末世学去颠覆历史的辩证法是这篇小说最为独特之处,也正是因为对欲望与历史关系所作的如此大胆的揭示,《**之家》给出了它对历史与文学的最有力的表达。

《城北地带》

简介:

本书精彩片段: 三只大烟囱是城北的象征。 城北的天空聚合了所有的工业油烟,炭黑和水泥的微粒在七月的热风里点点滴滴地坠落,香椿树街人家的窗台便蒙上黑白相杂的粉尘,如果疏于清扫,粉尘在几天内可以积存半寸之厚,孩子们往往误以为是一层面粉。而化工厂烟囱是一种美丽的桔红色,苯酐的刺鼻的气味环绕着烟囱的圆柱袅袅扩散,从化工厂门口走过的人们偶尔会仰视化工厂的烟囱,即使他们了解苯酐、樟脑或洗衣粉的生产过程,有时也难免产生一种稚气的幻觉,他们认为那是一只奇异的芬芳刺鼻的烟囱,它配制了所有空气的成分。 雨季刚刚逝去,阳光穿透了稀薄的云层,烤热屋顶上的青瓦和一条又窄又长的碎石路面,洗铁匠家的两条黄狗已经聪颖地退踞门洞里侧,注视着路面上像水银般漂浮的灼热的白光,七月在南方已经是炎热的季节,白天骄阳暴晒下的街道往往行人寥寥,唯有白铁铺里发出令人烦躁的敲击铁皮的声音,而苍蝇在垃圾箱和厕所那里盘旋的噪音对午睡的人们来说,已经是微乎其微的催眠之音了。 现在是午后一点半钟的时刻,李家的双猫牌闹钟准时闹了起来,李修业短暂的睡眠也就突然中断。他从床上跳起来匆匆地套上那条灰色维尼纶长裤,一只手习惯性地去摸口袋里的自行车钥匙,没有摸到,可能忘了锁车了,李修业这样想着把饭盒装在包里,准备去门洞那里推自行车,但是自行车没有了,挂在车龙头上的草帽被谁摘下扔在地上,李修业就这样踩着他的草帽骂起来,我的自行车呢,X他娘的,谁把我的自行车偷走了? 达生不在家,他的一件白汗背心和一条蓝色田径裤浸泡在水盆里。李修业走到门外,朝街的两侧张望,没有儿子的人影,他又朝斜对面的沈家喊了几声,达生,达生。沈家好像没有人,达生好像不在沈家。李修业就又骂起来,X他娘的,揍不死的东西,他敢把我的自行车骑出去? 那天李修业是向街西的老年借的自行车,是一辆年久失修的破旧的车子,老年说,不知道你车技怎么样?这车子只有我会骑,没有刹把和铃铛,骑起来龙头要朝左面歪一点。李修业只是急着赶时间去城西的铸铁厂上班,朝左面歪,我记住了,他匆匆地跨上车朝后面挥挥手说,老年,明天上午到我家来下棋,杀你个屁滚尿流。 有人看见李修业那天满面怒容地骑车经过铁路桥,嘴里咕噜着好像在骂人,当时还没有人知道是达生把父亲的自行车偷偷骑走了,但是熟知李修业脾性的人对他的脏话和火气总是不以为怪。 从铁路桥到北门大桥大概有五百米远,这段距离李修业疾驶而过,他算了算赶路的时间,假如一直保持高速也许不至迟到,因此李修业的那辆破自行车几乎是疯狂地鸣叫着爬上了北门大桥的桥坡。李修业下坡的时候听见风灌满了他的耳朵,除此之外他也听见了那辆运载水泥的卡车按响了喇叭,他想抓刹车闸,但它像垂断的铁丝形同虚设,李修业觉得自己在一道白光中朝卡车奔驰而去,像火车或者飞鸟的俯冲,他最后看见的是儿子达生嬉笑的鬼脸,看见儿子的屁股在自行车的横杠上左右扭动,他似乎看见儿子正费劲而快乐地骑着他急需的自行车。……

**之家

简介:文章内容片段:仓房里堆放着犁粑锄头一类的农具,齐齐整整倚在土墙上,就像一排人的形状。那股铁锈味就是从它们身上散出来的。这是我家的仓房,一个幽暗的深不可测的空间。老奶奶的纺 车依旧吊在半空中,轱辘与叶片四周结起了细细的蛛网。演义把那架纺车看成一只巨大的蜘 蛛,蜘蛛永恒地俯瞰着人的头顶。随着窗户纸上的阳光渐渐淡薄,一切杂物农具都黯淡下去,只剩下模糊的轮廓,你看上去就像一排人的形状。天快黑了。演义的饥饿感再次袭来,他朝门边跑去,拚命把木扉门推推推,他听见两把大锁撞击了一下,门被爹锁得死死的,推不开。“放我出去。我不偷馍馍吃了!” 演义尖声大叫。演义蹲下去凑着门缝朝外望。大宅里站着一群长工和女佣。他们似乎有 一件好事高兴得跟狗一样东嗅西窜的。演义想他们高兴什么呢,演义用拳头砸着门,门疯狂 地响着。他看见天空里暮色像铁块一样落下来,落下来。演义害怕天黑,天一黑他就饥肠辘 辘,那种饥饿感使演义变成暴躁的幼兽,你听见他的喊声震撼着1930年的刘家大宅。演 义摇撼着门喊:“放我出去。我要吃馍。” 有人朝仓房这边看。演义想他们听见了为什么不来开锁?演义从他们的嘴形上判断他们 在骂饿鬼。饿鬼饿鬼早晚要把你们杀了。演义用脑袋撞着门。有个女佣腰上挂了一串钥匙走 过来了。两把铁锁落下来了,绛紫色的晚光迎面扑来,演义捂着眼睛摇晃了一下,那是因为 光的逆差,你看见演义抓起一根杂木树棍顶在女佣的肚子上。这是他对付他们的习惯(这个 动作以后将重复出现)。

妻妾成群

简介:小说《妻妾成群》描述颂莲由一个女学生变成大户陈家四姨太,渐渐溶入陈家大院的争风吃醋中,目睹陈家女人的一个一个的悲惨命运,最终连自己也变成了疯子,作者以沉重的笔调记叙了一个封建大院里的恩恩怨怨,明争暗斗。 苏童的成名作当推1987年发表的《一九三四年的逃亡》,从 那时起,苏童被批评界看成“先锋派”(或“后新潮”)的主将。1989年以后,苏童的风格有所变化,从形式退回到故事,尝试以老式方法叙述一些老式故事,《妻妾成群》则是典型代表作。 准确地说,《妻妾成群》并不能反映苏童作为“先锋派”的面目。这篇小说已经带有回归传统的意向,甚至不少人把这篇小说推为“新写实”的代表作。在这里选择这篇小说作为“先锋派”的代表作,主要是因为这篇小说影响甚大,也标志着苏童叙事风格走向成熟。况且这篇看上去古典味十足的小说,也显示了非常现代的叙事方法;它强调语言感觉和叙事句法,依然未脱形式主义外衣,因此。它作为“先锋派”的代表作,也恰如其分。 这篇小说讲述一个女性遭受的婚姻悲剧的故事。与“五·四”时期大多“新青年”相反,颂莲这个“新女性”却走进一个旧家庭,“几乎是自觉成为旧式婚姻的牺牲品,她的十练坚决成为她走向绝望之路的原动力。显然,苏童赋予这个女性过多的女人味,她谙熟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和勾心斗角,甚至以”床上的机敏“博取陈佐千的欢心。然而,她清纯的气质和直率的品性终究挽救不了一个小妾的命运。小说几乎没有关于陈佐千的详尽描写,这个热衷于纳妾的旧式男人,看上去有点像西门庆,他以对床弟的热情来掩盖已经颓败和虚空的生活。在整个故事中,他是一个至高无上而又苍白空洞的背景,以至于在张艺谋改编的影片中,陈佐千只剩下一个凝重而模糊的背影。飞浦似乎带来某种生机,在他英俊潇洒的外表掩盖下,却是对女人的惧怕,对于这个家族的人来说,对于这种旧式腐朽的生活来说,飞浦又是一个断然的否定。苏童不仅写出父权制社会中妇女的悲剧命运,而且写出了父权制历史必然崩溃的劫难。尽管那口井的象征意义有些勉强,然而,那种阴郁的背景无声无息吞噬鲜亮的生活希望,陈旧的生活气数已尽。

碧奴

简介:《碧奴》的故事本身是一个巨大的隐喻。在隐喻中讲述苦难和悲伤的故事,可以说是一部眼泪的传奇。小说中碧奴所在地方的人们的哭泣是有种种规定的,与年龄和性别有关。哭无疑是最基本的情感及其表达的普通方式之一。但在残暴统治下,这项权利却被剥夺和扭曲了。苏童用了先锋派修辞性的语言,并在语言与现实之间拉开一种距离——一种虚幻的神话式的距离。他有意削弱了历史苦难的现场感和实在性,使它们具有想象和审议的意味。生动的细节却具有触目心的真实效果,以轻巧的语言讽刺和鞭鞑着压迫的力量。作品中碧奴的丈夫始终是缺席的,但正是这种缺席,使人物和作品更有一种飞翔的姿态。也使这种情感作了跨时代的认识和体味。正如作者所说: 一个家喻户晓的故事,永远是横在写作者面前的一道难题。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孟姜女。我对孟姜女的认识其实也是对一个性别的认识。对一颗纯朴的心的认识,对一种久违的情感的认识。

我对孟姜女命运的认同其实是对苦难和生存的认识,孟姜女的故事是传奇,但也许不是一个底层女子的传奇,是属于一个阶级的传奇

河岸

简介:库文轩是烈士邓少香之子,在那个动荡的年代,烈属的头衔遭到了诸多质疑,经历了诸多磨难,有人揭露其烈属身份的虚假性,有人揭发他作风不正,更有甚者以身上的鱼形胎记作为反驳库文轩的理由,库文轩在被指有作风问题后竟然剪了自己的阴茎。为了能让离开河岸的父亲与奶奶的纪念碑永远在一起,儿子库东亮把邓少香的碑背到了船上,却引来了岸上声势浩大的讨伐,库文轩奇迹般地背起母亲的纪念碑投河自尽。整部小说充满了神秘与伤感,困苦与无奈。

香椿树街故事

简介:本书逼真地再现了南方小街上一群少年的残酷青春,以及街坊邻居的生活百态。人物的孤独、宿命意识在苏童小说中得到了形象地展示。

我的帝王生涯

简介:《我的帝王生涯》是苏童糅和写实手法和现代的技巧创作的历史小说。也是苏童发挥创造性的想象,随意搭建的宫廷,按自己的配方勾兑的历史故事。年代朝代人物都是虚无的,故事却讲的真实可信。作品通篇采用第一人称的叙述,讲述的是一个名叫端白的懵懂无知的王子,在老太后权力欲望的操纵下成了燮国的傀儡国王,虽对臣民拥有生杀大权,却时时生活在恐惧和焦虑中,他是他的祖母和母亲利用的政治工具,他想反抗却无能为力。一个不该作皇帝的人,一个没有做皇帝的野心,也没有能力做好皇帝的人当了皇上,难怪,端白和疯疯癫癫的老宫役孙信一次次地重复着一句不祥的话语燮国的灾难就要来了!灾难随时就会降临,端白心头一直有深深的阴影,因此他是哀怨的,也是无助的,整篇小说充满了挽歌式的感伤气息,凄美。作家的叙述是极为冷静,波澜不惊。宫廷内血雨腥风,刀光剑影:杨夫人被活活钉死在棺材里;先王的宠妃以莫须有的罪名,被打入冷宫,仅仅因为其善弹琵琶,就被妒火中烧的孟夫人打断十个手指;爱哭的废妃们被小皇帝剜去了舌头;何其惨烈!作者的笔却应是平静的甚至有些欣赏性的写道:那些爱哭的嫔妃们的舌头看上去就像美味的红卤猪舌一样。宫廷外,为国奋战的负伤将士死在自己尽忠的帝王手中,对起义失败的李义芝的血腥审问更是让人不忍去读。可作者的语言永远是平静的,华丽婉约的,神秘轻曼而又柔和。作品的细节真实,而又叙述细腻。基本上再现了主人公的生活。

刺青时代

简介:男孩小拐出生于一月之夜,恰逢大雪初歇的日子,北风吹响了屋檐下的冰凌,香椿树街

的石板路上泥泞难行,与街平行的那条护城河则结满了厚厚的冰层。小拐的母亲不知道她的

漫长的孕期即将结束,她在闹钟的尖叫声中醒来,准备去化工厂上夜班。临河的屋子里一片

黑暗,拐的母亲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会儿,提起竹蓝打开了面向大街的门。街上的的积雪已经

结成了苍白的冰碴,除了几盏暗淡的路灯,街上空无一人。小拐的母亲想在雨鞋上绑两道麻

绳以防路滑摔跤,但她无法弯下腰来,小拐的母亲就回到屋里去推床上的男人,她想让他帮

忙系那些麻绳。男人却依然呼呼大睡着,怎么也弄不醒。小拐的母亲突然着急起来,她怕是

要迟到了。她对着床上的男人低低咒骂了几声,决定抄近路去化工厂上班。

小拐的母亲选择从结冰的河上通过,因为河的对岸就是那家生产樟脑和油脂的化工厂。

她打开了平时锁闭的临河的后门,拖着沉重的身体下到冰河上,像一只鹅在冰河上蹒跚而

行,雨鞋下响起一阵细碎的冰碴断裂的声音。小拐的母亲突然有点害怕。她看见百米之外的

铁路桥在月光里铺下一道黑色的菱形阴影、似乎有一列夜间货车正隆隆驶向铁路桥和桥下的

冰河。小拐的母亲甩绿头巾包住她整个脸和颈部,疾步朝对岸的土坡跑去,她听见脚下的冰

层猛地发出一声脆响,竹蓝从手中飞出去,直到她的下半身急遽地坠进冰层以下的河水中、

她才意识到真正的危险来自于冰层下的河水。于是小拐的母亲一边大声呼救一边用双脚踢着

冰冷的河水。她的呼救声听来是紊乱而绝望的,临河窗户里的人们无法辨别它来自人还是来

自传说中的河鬼,甚至没有人敢于打开后窗朝河面上张望一下。

第二大凌晨,有人看见王德基的女人穿着红毛衣躺在冰河上。她抱着她的花棉袄,棉祆

里包着一个新生的婴儿。

男孩小拐出生没几天他母亲就死了,在香椿树街的妇女看来,小拐能活下来是一个奇

迹,她们对这个没有母亲的婴孩充满了怜悯和爱心,三个处于哺乳期的女人轮流去给小拐喂

奶,可惜这种美好的情景只持续了两三个月。问题出在小拐的父亲王德基身上,王德基在那

种拘谨的场合从来不回避什么,而且他有意无意地在喂奶的妇女周围转悠,那三个女人聚在

一起时都埋怨王德基的眼睛不老实,她们觉得他不应该利用这种机会占便宜,但又不好赶他

走。终于有一次王德基从喂奶妇女手中去接儿子时做了一个明显的动作,一只手顺势在姓高

的女人的乳房上摸了一把。姓高的女人失声叫起来,该死,她把婴孩往王德基怀里一塞,你

自己喂他奶吧。姓高的女人恼羞成怒地跑出王家,再也没有来过,姓陈和姓张的女人也就不

来了。”

男孩小拐出生三个月后就不吃奶了,多年以后王德基回忆儿子的成长,他竟然不记得自

己是怎么把小拐喂大的。他向酒友们坦言他的家像一个肮脏的牲口棚,他和亡妻生下的一堆

孩子就像小猪小羊,他们在棚里棚外滚着拱着,慢慢地就长大了,长大了就成人了。

七十年代初期在香椿树街的男孩群中盛行一种叫钉铜的游戏,男孩们把各自的铜丝弯成

线圈带到铁路上,在火车驶来之前把它放在铁轨上,当火车开走那圈铜丝就神奇地变大变粗

了。男孩们一般就在红砖上玩钉铜的游戏,谁把对方的铜圈从砖上钉落在地,那个被钉落的

铜圈就可以归为己有。

曾有一个叫大喜的男孩死于这种游戏,他**去铜材厂偷铜的时候被厂里的狼狗吓着

了,人从围墙上坠下去,脑袋恰恰撞在一堆铜锭上。大喜之死给香椿树街带来了一阵惶乱,

人们开始禁止自己的孩子参与钉铜游戏,但是男孩们有足够的办法躲避家人的干扰,他们甚

至把游戏的地点迁移到铁路两旁,干脆就在枕木堆上继续那种风靡一时的游戏。每个人的口

袋里塞满了铜丝,输光了就临时放在轨道上等火车碾成铜圈,那年月来往于铁路桥的火车司

机对香椿树街的这群孩子无可奈何,他们就一遍遍地拉响尖厉的汽笛警告路轨旁的这群孩

子。

简介:民以食为天,苏童的一部《米》讲述了主人翁五龙摆脱饥饿贫困的人生历程,伴着一个家族三代人的颓败,乡村与都市的纠缠与冲突,随着食欲的满足而又落入性欲的陷阱。五龙为“米”而来,也终于死于回乡火车的米堆上。整部长篇充满着可阅读的快感,且不乏深层的寓意。有评论家称之为“一半是历史,一半是寓言”,又有称之为一部精致的具有中国传统特色的“米雕”。总之,《米》是苏童为数不多的长篇中最值得重视的一部小说。

红粉

简介:《红粉》在很大的程度上,延续了《妻妾成群》的手法。但是,粉红又有和《妻妾成群》不一样的看点。《妻妾成群》是用女人和家庭来表现思想,《红粉》则是用男人和爱情。

精彩片段:五月的一个早晨,从营队里开来的一辆越野卡车停在翠云坊的巷口,浓妆艳抹的妓女们

陆续走出来,爬上卡车的后车厢去。旁观的人包括在巷口摆烧饼摊的、卖香烟和卖自主花的

几个小贩。除此之外,有一个班的年轻士兵荷枪站在巷子两侧,他们像树一样保持直立的姿

态。

最后出来的是喜红楼的秋仪和小萼,秋仪穿着花缎旗饱和高跟鞋,她倚着门,弯腰把长

统袜子从小腿上往上扮。后面的是小萼。她明显是刚刚睡醒,披头散发的,眼圈下有一道黑

圈。秋仪拉着小萼的手走到烧饼摊前,摊主说,秋**,今天还吃不吃烧饼了?秋仪说,

吃,怎么不吃?她随手拿了两块,递了一块给小萼。小萼朝卡车上的人望着,她说,我不想

吃,我们得上去了。秋仪仍然站着,慢慢地从钱包里找零钱,最后她把烧饼咬在嘴里,一边

吃一边朝卡车前走,秋仪说,怎么不想吃?死犯杀头前还要吃顿好饭呢。

等到她们爬上车时,卡车已经嗡嗡地发动了。车上一共载了十五六个妓女,零落地站着

或者坐着。在一个角落里堆着几只皮箱和包裹。秋仪和小萼站在栏杆边上,朝喜红楼的窗口

望去,一条水绿色的内裤在竹竿上随风飘动。小萼说,刚才忘收了,不知道会不会下雨。秋

仪说,别管那么多了,去了那儿让不让回来还不知道呢。小萼黯然地低下头,她说,把我们

拉去到底干什么?秋仪说,说是检查性病,随便吧,反正我也活腻了,就是杀头我也不怕。

卡车驶过了城市狭窄的坑坑洼洼的路面,一些熟悉的饭店、舞厅和烟馆赌场呼喇喇地闪

过去。妓女们心事重重,没有人想对她们的未来发表一点见解。红旗和标语在几天之内覆盖

了所有街道以及墙上的美人广告,从妓女们衣裙上散发的脂粉香味在卡车的油烟中很快地稀

释。街道对面的一所小学操场上,许多孩子在练习欢庆锣鼓,而大隆机器厂的游行队伍正好

迎面过来,工人们挥舞纸旗唱着从北方流传过来的新歌,有人指着翠云坊过来的卡车溜笑,

还有一个人从队伍里蹦起来,朝卡车上的人吐了一口唾沫。

……

离婚指南

简介: 整整一夜,冬季的北风从街道上呼啸而过,旧式工房的窗户被风力一次次地推揉,玻璃、木质窗框以及悬挂的胳肉持续地撞击着,对于失眠的杨泊来说,这种讨厌的噪音听来令人绝望。房间里有一种凝滞的酸臭的气味,它来自人体、床铺和床铺下面的搪瓷便盆。杨泊闻到了这股气味,但他懒于打开窗户使空气流通起来。杨泊这样一动不动地躺了一夜,孩子在熟睡中将一只脚搁……

苏童主要著作目录

●长篇小说

《米》

《我的帝王生涯》

《城北地带》

《武则天》

《碎瓦》(《菩萨蛮》)

●中短篇小说集

《1934年的逃亡》

《祭奠红马》

《妻妾成群》

《妇女乐园》

《红粉》

《伤心的舞蹈》

《南方的堕落》

《一个朋友在路上》

《刺青时代》

《离婚指南》

《苏童小说精品》

《十一击》

《樱桃》

《把你的脚捆起来》

《桥边茶馆》

《天使的粮食》

《当代中国文库精读》

《枫杨树山歌》

《你丈夫是干什么的》

《像天使一样美丽》

《一个礼拜天的早晨》

《妻妾成群》

《中国当代作家选集丛书》

《当代中国小说名家珍藏版》

《二十世纪作家文库 另一种妇女生活》

●文集

《苏童文集》(1-8卷)

《寻找灯绳》

《纸上的美女》

《苏童散文》

我尽力勒~~~~

  摘 要:苏童的长篇力作《河岸》虽然强化了故事发生的时代背景,但是并没有因此放弃对人自身的关注。相反,他在这部作品中更加集中地表现出对人生某些困惑的关注和追问,这加强了小说主题意蕴的纵深感。

关键词:困惑;逃亡;我是谁;宿命

作者简介:张小璐(1988-),女,河北省保定市人,硕士研究生,现当代文学专业。

[中图分类号]:I2074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2139(2012)-16-00-01

在中国当代文坛上,苏童是一位持久地保持着旺盛创作力的作家。从早年的追求形而上图示的先锋小说到注重经验化叙事的新写实小说,虽然“文学史对苏童的命名应该说是最复杂的,似乎他很难在当代文学史上‘认祖归宗’”,[1]但是有一点是确认的,即苏童总是能够给文坛带来别样的惊喜,给受众带来全新的审美体验。

《河岸》是他发表于2009年的一部长篇小说。小说获得了包括第三届亚洲文学奖在内的多项大奖,并被王德威认为是苏童近年来最好的作品。“最近十年来,他(苏童)屡屡寻求突破……然而这些作品刻意求变,反而事半功倍,不能让读者满意。《河岸》的出现因此代表苏童创作的一个重要转折点……”[2]那么这部依然融合了苏童惯用元素的小说,是如何在放弃了“刻意求变”之后让“读者满意”的呢?我们认为,这部小说取得成功的原因之一是作者有在这部作品中集中体现了对人生某些困惑的关注和追问,这加深了小说在主题内蕴方面的纵深感。

一、当人面临命运突如其来地挤压时,该向哪里逃亡?

小说中的库文轩本是油坊镇的书记。此外,他还有一个光荣而神圣的身份——烈士邓少香的儿子。但是,随着烈士遗孤鉴定工作小组的到来,这一切都变了。他成了“阶级异己分子”。在澎湃着革命激情的油坊镇里,库文轩显然是无法生存的。他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来到金雀河上的向阳船队。至此,河与岸形成了一组鲜明的对立,或者说是两个迥然有别的系统。

乔纳森·卡勒在《结构主义诗学》中说过“结构主义首先建立在这样一种认识基础之上:即如果人的行为或产物具有某种意义,那么,其中必有一套使这一意义成为可能的区别特征和程式的系统。”[3]库文轩作为一个符号被“岸”这个只适合历史清白的人家居住的系统排挤了出来,“河”是接纳来历不明的人家的系统,由此观之,库文轩的生存空间应该由宽敞的陆地变成狭窄的驳船。

“河”不仅为库文轩提供了生存空间,而且多少拓展了他倍受挤压的心灵空间。库文轩的这次逃亡可以说是成功的。“河”这个与“岸”相对立的系统给库文轩这个失落的符号提供了强有力的庇护。但是,直到他发现纪念碑的浮雕上没有了代表他的“小脑袋”时,他的精神世界彻底坍塌了。此时,他还能往哪里逃呢?答案:驮碑投河。库文轩沿着陆地——河面——河底的路线在人生的困境里逃亡,最终无路可逃。这样的情节安排体现着苏童小说中惯有的浓烈的死亡意识,我们从中可以看到库文轩的死是死得其所,他用这种极端的方式维护着自已神圣的身份,我们甚至可以将他的死看做是在生命困境中的另类突围。

二、当人丧失了社会对自身的身份认同时,该如何确定我是谁?

认同(identity)本身有两层含义,一是“本身、身份”,这层含义侧重于对“我是谁”进行追问;二是“相同性、一致性”,是对与自已有相同性质的事物的认知。可以说,在某种程度上,社会群体就是建立在对这种对相同性的认知的基础上的。在此,我们不妨引用社会认同理论的创始人泰弗尔的观点,他认为,社会认同的界定是与个体对从属于某一特定社会群体的认知以及这一群体认同所带来的情感和价值意义相关联的。正是由于从属于不同的社会群体,个体才需要一个社会身份以确定自己在社会上的特殊位置。

我们用这样的观点来审视库文轩父子,会发现他们在烈士遗孤鉴定工作组到来之后变成了一种尴尬的存在。库文轩从根红苗正的烈士后代变成了“阶级异己分子”。“异己”一词充分表明了岸上的社会群体已经排除了库文轩与他们自己在政治身份上的相似性。所以,库文轩瞬间就变成了油坊镇的“他者”,他不得不选择自我放逐。随之产生变化的还有儿子库东亮的身份,他变成了“空屁”,成了丧失了社会认同的个体。于是,他走向了虚无主义,消解生活的价值,甚至怀疑自身的存在。

在这种情况下,人如何确定我是谁呢?面对这样的困惑,库文轩怀着神圣的宗教情怀开始了对母亲——邓少香的顶礼膜拜。这种做法与其说是在追忆先人,不如说是在对自己的身份进行固执地自我认同。尽管如此,他依然是社会群体眼中不能被认同的怪胎异己。当自我身份的认知丧失了社会意义之后,对“我是谁”的追问、回答、甚至坚守是否还有意义呢?即便有,人在群体的否定声中执拗地确定着“我是谁”,多少显得有些悲壮和无奈。

三、当人遭遇了宿命般的厄运时,是该反抗还是该妥协?

“……假设都是空屁。就像水跟着水流逝,草连着草生长,其实不是选择,是命运……”[4]少年库东亮的这句感悟多少带有宿命的色彩。相信宿命论的人认为,人世间发生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注定的、必然的。在某种情况下,人是可以预测自己的命运的,但无法改变。

库东亮父亲的屁股上有一个酷似鱼形的胎记,这与他后来从外形乃至气味上变得越来越像鱼和最终自沉于金雀河底有着某种无法言说的神秘关系。这样的命运似乎在库文轩作为一个婴孩出场的时候便有了暗示。这种颇具先锋文学特色的象征手法帮助我们感受到了在宿命面前人无处遁形的无奈。

面对没有理由到来的厄运,库文轩试图改变过,但是一切都无济于事。叙述者站在“上帝”的位置上,处处提醒着人们:河水发出“下来、下来”的声音就是对库文轩最终归宿做出的预告。而库东亮对于命运的这样安排,显然比父亲坦然。他很快地就意识到自己是一个“空屁”了,他慢慢地练就了一种能够在宿命中浑然自足地存在的本领,这很难说是反抗还是妥协。

具有说不尽的魅力是一切优秀文本所共同具有的特点,苏童的小说《河岸》很出色地做到了这一点。这部小说中蕴含着大量的人生困惑,这些困惑的答案如整篇小说诡谲的语言风格一样,令人难以捉摸。正如米兰·昆德拉所说:“小说学家既非历史学家,又非预言家:他是存在的探究者。”[5]作家在某种程度上只是执著地探寻着生活并提出问题,如何解答是读者的事情。答案的不确定性足以引发众多没有定论的探讨,从而将对本部小说主题意蕴地挖掘引向深处。

参考文献:

[1]、刘洪霞文学史对苏童的不同命名[J]文艺争鸣 2007,(4): 76—80

[2]、王德威《河与岸——苏童的〈河岸〉》[J]当代作家评论 2010(1):50

[3]、[美]乔纳森·凯勒结构主义诗学[M]盛宁译北京:中国社会出版社,1991,第24—25页

[4]、苏童《河岸》[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11,第45页

[5]、[捷克] 米兰·昆德拉小说的艺术[M]董强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11,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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