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稷和嬴政的关系

赢稷和嬴政的关系,第1张

赢稷是秦朝一位有名的君主,父亲秦惠文王,母亲是楚国公主芈月。赢稷年轻的时候身处燕国做人质,当时他的母亲芈月也随同他一起身处异国。

后来他的同父异母哥哥秦武王在一次意外中不幸身亡,赢稷又与其弟弟争夺皇位获胜,后称秦昭襄王。赢稷在位时间非常长,逝世的时候年近八十。

秦昭王赢稷继承皇位初期,年纪比较小,朝中之事都由其母亲和国舅魏冉掌管。后期随着年龄慢慢增长,听从范雎的建议慢慢收复了母亲与魏冉手中的大权。

赢稷正式执政之后,不管是在政治方面,还是军事方面,他的业绩都不逊色于其母亲。他善于用人,任用范雎和白起等良将,为秦国的进一步发展做出了重大的贡献。

历史上的赢稷是一位非常好的皇帝,那么在即将播出的一部新剧芈月传当中,赢稷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呢?

芈月传主要是围绕赢稷母亲芈月展开故事情节的,此剧中赢稷是陪伴芈月生命中最长的一个人物。他与母亲感情非常深厚,不管是年轻时在燕国当人质,还是幼时在宫中,都有芈月相伴。

芈月传中赢稷对后来母亲嫁给义渠王有诸多意见,当中主要原因还是由于他想得到母亲全部的爱。

后来义渠王死后,赢稷非常高兴,以为母亲能够重新回到他的身边。但没想到的是,母亲芈月却把全部精力放在了她与义渠王的两个儿子身上。

赢稷做了一辈子的孝子,但在最后却第一次违抗了母亲的旨意,他发起政变,保全了自己的利益。他的这个举动使其对母亲有了一些愧疚之意,芈月死后,赢稷为她建造大型陵墓入葬。

赢稷的母亲名叫芈八子,她执政时期也为秦朝做出了很多贡献,后来在去世的前数年中,赢稷慢慢的能够独立治理国事,芈八子才渐渐的退出朝廷之事。

赢稷是一个非常孝顺的儿子,几十年中与母亲的感情也非常深厚。母亲退居幕后之后,他劝阻母亲要大义灭亲,其母甚是理解。后来免去了魏冉职位,任用了范雎。

赢稷的母亲芈八子一向不受秦惠文王的宠爱,只是秦惠文王的一个妃子。早年她与儿子赢稷一同身处燕国,后期能够回秦也纯属机遇。赢稷继承皇位之后,虽然后来免去了魏冉之职,但是名将白起他还是一直很重用。

他在位期间影响非常深远的属与赵国的长平之战,长平之战由白起领军战胜,这次战役为以后秦朝一统大业打下了坚固的基础。赢稷虽然是秦惠文王与芈八子的儿子,但是他的皇位与功勋都是凭着自己的能力得来的,是历史上一位有名的皇帝。

宣太后(―公元前265年),芈(mǐ)姓,出生地楚国丹阳,又称芈八子、秦宣太后,中国历史上第一位太后 。战国时期秦国王太后,秦惠文王之妾,秦昭襄王之母。

秦昭襄王即位之初,宣太后以太后之位主政,执政期间,攻灭义渠国,一举灭亡了秦国的西部大患。

秦昭襄王四十二年(公元前265年)十月,宣太后去世,葬于芷阳骊山。

“莫要贪杯!”

嬴稷猛一激灵,抬头望见,一人用手抓紧他的手腕,力道甚大。正恍惚间,又见一团柔和笑意绽放于其人脸上。这笑容真暖,比酒都暖。印象中,自母亲故去后,再也没有人这般慈爱温柔地对他笑了。

不过瞬间工夫,嬴稷的朦胧醉意便散了大半。他鬼使神差地松开了手,任由那人将他手中的酒樽夺下。他的头脑中飞快地闪现出一个早已在记忆深处尘封的面孔,那张久违的面孔在他的脑海中一会儿清晰一会儿又模糊不堪,最终与眼前这张没有一丝皱纹的年轻英武的脸庞轻柔地融合在一起,不再随光影闪烁。于是,那个曾经何等鲜活却已化为黄土的形象,那个没等他见最后一面便孤独远去的身影,又在他的心中漾起勃勃生机了。怎么会是他呢?可这张脸,除了他,还能是谁的呢?

嬴稷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住地眨眼以驱散残留的醉意。酒气在室内弥漫殆尽,那人的面孔在烛光下显得越发真切。嬴稷终于不再犹疑。

那人缓缓在嬴稷面前的案上坐稳,嬴稷才怔怔地唤出了声:“父王……”这称呼,如此熟悉,却又如此陌生。他多么想伸出双手抱住父亲,将他结结实实揽入怀中,却又不敢。他怕父亲突然吓他吼他。那震天吼曾如山崩地裂,惊得他魂飞魄散。

嬴驷却不说话。他那素来敏锐的眼神机灵地环顾四周,看得嬴稷越发心虚。嬴稷鼓起勇气,低声再唤“父王”,嬴驷这才收回了目光,目不转睛地望着嬴稷。嬴稷亦瞪大双眼,出神地望着父亲——正值壮年的他,身体那么康健,额前光滑平坦,头上一根白发也没有,也不过是三十多岁的样子呀!嬴驷似乎猜透了嬴稷的心思,他的嘴角露出暖人心扉的笑容,眼神中亦流露出几许温和的爱意。

嬴驷徐徐问道:“因何贪杯醉酒?”

嬴稷不答,只是用讨好般的眼神望着父亲:“父王也来一杯?”在位五十余年的老秦王对着深深怀念的父亲,发自心底地笑了,笑得如同天真烂漫的孩童一般。

嬴驷不置可否,垂头望向酒樽底部,确是陈年老秦酒,醇厚扑鼻一如当年。他还用鼻子使劲擤了擤,仿佛欲将酒香尽数吸入肺中。嬴稷还以为酒樽中有甚奥妙,也好奇地跟着往酒樽里看。只见嬴驷猛地朝酒樽吹了口气,终于开口说道:“稷儿。我的稷儿,终究做了大秦的王了!”其语速甚缓却不失力度,言语间竟面露虎狼之相,目中射出一道犀利寒光,可谓是不怒自威。忽然,他望着面前坐在王座上那七十多岁的老儿子,连连点头,开怀大笑。

嬴稷也跟着傻呵呵地痴笑起来。稷儿这个称呼,早已在这咸阳宫中冰封多年,他已太久没有听到了。曾几何时,他是一个不讨父王欢心的儿子,冷不防听到这样简约却真诚的赞许,如何不令他欢欣鼓舞,心旌荡漾?

霎时,嬴驷收敛笑容,朝嬴稷正色道:“父王问你,如今,白起、范睢皆不中用,朝中无人,六国合纵,你如何应对?”

嬴稷思索半晌,终于轻声笑道:“父王没看见嬴稷在军中提拔的新人吗?原有的将领多半为白起提拔培养,无法尽心为嬴稷效命拼杀,故前阵屡屡溃败"他说到最后,收敛声息,面露惭色。

嬴驷从鼻中冷笑一声:“哼!君王之道,用人之道,能操纵人心,才配得天下。”他双目圆睁,怒瞪嬴稷,声音突然变得沙哑:“白起也好,范睢也罢,只能怪你自己,愚蠢!”

嬴稷闻言,不寒而栗,心中又觉得十分委屈。面对父王的训斥,他不敢为自己辩驳一句,只是耷拉着脑袋,唯唯诺诺,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嬴驷突然扑哧一声笑了:“不能怪你,父王知道,稷儿不容易。”嬴稷缓缓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父亲。嬴驷随即言道:“忠臣呐,可贵,可小人有时比忠臣还忠,是吗?”嬴驷爽朗大笑。嬴稷也笑,但那笑里却带着苦,就像哭一样。

“王权!江山!仁义!天下谁能分得清,谁能呀?罢了,罢了!”嬴驷笑着,轻轻拍拍嬴稷那略显憔悴的苍颜,一如他还是当年咸阳宫中那个跟在母妃身后,像小姑娘一样乖巧安静的文弱少年。

父王的激情也点燃了嬴稷的激情。他像是受到鼓舞一般,借着酒劲,指了指赢驷,又指了指自己,言语中尽是豪迈:“老秦王与老秦王,皆为虎狼之君,欲揽天下入我怀中!”提起一统天下的凌云之志,赢稷脸上的悲情一扫而光,代之以生动活泼的神色。

父子二人相视一笑。不承想,嬴驷竟突然变脸,朝嬴稷当头棒喝:“臭小子!那周天子与六国已打上门来,谁与你说笑!你究竟有对策否?”

嬴稷淡然道:“父王放心,他们不是嬴稷的对手。如今他们送上门来,是来找打。寡人早已谋划停当。”

嬴驷却不放心,皱眉道:“你为何让嬴摎按兵不动?”

嬴稷咯咯笑了,又仿佛是担心自己在父王面前失态,伸手捂住唇齿,却仍挡不住发自心底的得意。他望了父亲一眼,又低下头嬉笑不止,直到被金津玉液呛得轻咳起来,方才作罢。他望着嬴驷严肃的神情,终于开口道:“寡人想以此为诱饵,令天下臣服于寡人。”

嬴驷不解:“哦?”

“六国以周天子为名而伐我秦国,可他们不知,如今之天下,秦国傲立于九州,无人能敌。”嬴稷那沧桑老迈的面孔愈发显出青年人般骄狂之霸气。“他们以为略略胜了几战,白起又死了,我秦国就打不动了?”嬴稷一边摇头一边冷笑,仿佛在讥嘲天子与六国君主的愚蠢。“若秦国真的只靠一个白起,那寡人又岂能杀他!”

嬴驷见嬴稷成竹在胸,胜券在握,原本冷峻的眉目线条顿然变得柔和舒展许多。

嬴稷缓缓仰头望向天的方向,继而收回目光朝着嬴驷,道:“天子,天子,寡人这便灭了天子,取了天下!”

“取了天下!”嬴驷骨碌碌转动的眼中,不安分的火花在跳跃。

“取了天下!”嬴稷轻快地重复一遍,仿佛天下已是他的掌中之物一般。

“不是浮夸之语?”嬴驷闻言,不禁心潮澎湃,但见赢稷那举重若轻、不可一世的神情,还是有点不放心。

“哈哈哈……”嬴稷以一串轻捷的笑声作为回答。他拍了拍嬴驷的肩膀,唤了声“父王”,便起身离席,径自走到殿上,朗声说道:“拜父王和历代先君所赐,自我嬴稷继位以来,国力日盛。曾经有的敌人只有齐、赵,楚三国。寡人先托苏秦先生之福,而齐国得以重创。后白起率军,直下鄢郢,楚王逃至陈邑,偏居一隅,楚国便是也败了。最后的赵国,则是举国男子皆战死长平!从此,三国大势已去!而剩下的魏韩燕嘛,燕国就不必提了,魏韩两国也被白起打得天昏地暗,伊阙之战便斩首二十四万。如今,六国之兵全部合起来,也没我秦国多。邯郸之围,赵国虽众心成城,英勇无畏,但若不是魏无忌那十万大军,他们还得败下阵来。汾城之战也是,赵魏楚三国是竭尽全力才勉强攻下,而我秦军若想复取,却轻而易举。”一谈起夺取天下的雄心壮志,嬴稷胸中豪气干云,不免顿生傲睨一世的豪情。他虽已年逾古稀,声音却铿锵有力,眉宇间神采飞扬,仿佛与面前王座上的父亲一般,正值英姿勃发的壮年时代。

嬴驷早为嬴稷的言语深深震撼,心下暗服,半晌只道:“好,不过……也不可大意。”

嬴稷走近案前,身体朝嬴驷而倾,微微一笑:“父王放心,嬴稷知道。”嬴驷安心不少,眉舒眼展地望着儿子。

嬴稷款款道:“山东六国口口声声称我秦国为虎狼,如今,又信誓旦旦号称为天子伐秦。可他们心中真正想什么?要什么?”见嬴驷若有所思,嬴稷慷慨激昂,高声言道:“他们也想吞下他国之土,也觊觎天子之位,可他们却不敢!他们不敢那么说,更不敢那么做!他们只能装模作样地把昏昏欲睡的天子,搬出来压我嬴稷!而我秦国,早已不是被他们锁在西隅关外的一方蛮族,我嬴稷今日要做的,是他们想得发狂,却不敢说、不敢做、更不能做的!”

“先兄当年,欲夺九鼎,而血溅王畿。”嬴稷念起已故多年的兄长武王,想起他少年英雄,励精图治,才二十三岁便为大秦之千秋霸业献出生命,点点泪光在眼中闪烁。而不过短短一刹那,伤感的泪花便化为激奋的烈火,在他那虽已老花却从未失去过神采的眼中熊熊燃烧起来:“今日,寡人便替他了了这五十年前的心愿!”

嬴驷闻言,眼眶泛湿,浑身热血沸腾,言语间亦是激动万分,不能自已:“这也是为父平生之愿!”

“所以,嬴稷欲用汾城之战,令天下看清当今之局势。若天子听话,便让其禅让天子之位与寡人。山东六国,则迫其接受寡人之封诏,让出其位,退入藩国。如此,便以王道一统天下,使黎民百姓免受刀兵之苦。”嬴稷的言语间带着几许轻蔑,却又说得那么威风凛然。

“他们若不肯呢?”

“不肯?王道不行,便取兵道!”嬴稷之言辞斩钉截铁,不容置疑。令天子禅让、六国让位便是他对这天下最后的仁慈。

“一国对六国,秦,能敌否?”嬴驷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问。

“即便……嬴稷此生不能敌,但嬴稷的子子孙孙,父王的子子孙孙,定能够一统天下,成就一番大业!”嬴稷转身,与嬴驷四目相对,父子二人同频共振,心心相通,皆是如虎狼般威武雄壮之姿,面目流露凶狠狰狞之色,令人望之胆寒。

“嗯!”嬴驷闭目,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已是通体舒泰,满面欣慰。他的眼中噙满激动的热泪,开怀道:“稷儿,父王准你喝一樽!来!”说着将酒樽递给嬴稷。

“父王,”嬴稷终获父亲的肯定,不由得眉飞色舞,满心欢喜。他双手从赢驷手中接过酒樽,脸上现出孩子气的笑容。赢稷端着酒樽,面对着阔别五十余年的父王,心中振奋之余,又昂然道出:“嬴稷从未恨过父王,做了五十年秦王之后,嬴稷,更加敬爱父王!”热泪在眼里闪烁,温情在心间流淌。说罢,一仰头将樽中美酒一饮而尽。嬴驷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的稷儿,许久,一贯表情肃然的他终于眉开眼笑。他笑得那般和煦,那般儒雅,恰如春天里明媚的阳光。春风得意的嬴稷亦敞开襟怀,放声大笑:“痛快!痛快!”

“启禀王上,赢摎将军求见。”内臣前来禀报。

“叫他进来。” 嬴摎入内,嬴稷指着他,转过身对嬴驷禀报:“父王,看看嬴稷刚刚从秦军选拔出来”

“王上……”嬴摎不知就里,一脸疑惑。

嬴稷怔怔地望着空无一人的王座,愣住了。那方王案上,燃烧的铜烛还在片刻不停地释放光亮,密报军情的竹简还在等待他的批阅,刚刚被父王握过的酒樽亦好好地立在原处,无人动过,只是他深深敬爱的父王却不见了。方才他与父王把酒夜话,推心置腹,指点江山,阔论天下,一腔热血,舍我其谁,可谓意气激昂,风光无限;而此时,万丈豪情也只有深埋心中,身为人主高处不胜寒的苦闷与酸楚亦只能独自扛下。转瞬工夫,无尽的孤独与失落犹如空虚冷寂的黑夜,裹挟着一阵又一阵痛切心骨的悲哀,潮水般从四面八方奔涌而来,将赢稷紧紧包围,令他呼吸急促,动弹不得。

“王上,密围汾城一事已议妥。”

嬴稷不答。他痴望着面前空荡荡的王座,心中轻轻唤着:父王。

宣太后是因病去世,寿终正寝,她在临死前曾经下令让男宠魏丑夫殉葬,魏丑夫因害怕所以拜托庸芮帮忙求情,在庸芮的劝说下,宣太后放过了魏丑夫。前265年宣太后病逝,她一生为秦国呕心沥血,死后被葬在了芷阳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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