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标题: 宋朝人物评说·宋徽宗
关 键 词: 评说 人物 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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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徽宗名叫赵佶,他当上皇帝,纯粹是封建时代才会发生的一个悲剧。要说才,他有的是才,他的书法自成一派,前不久他的一幅瘦金书真迹还卖出过天价;他的工笔花鸟也是一绝,少有几个画院毕业的学生有他的水准;他喜欢音乐,也象南唐李后主一样擅长填词;他爱踢球,懂建筑,鉴赏古玩,喜欢泡妞。轻佻的为人,散漫的个性,这样的人无论如何没有什么威严可言,更别说兴趣如此分散,还有什么时间静下来思考国家大事。而就是这样的一个货色,却阴差阳错做了皇帝,无怪乎最后断送了江山。他和他的一群老婆儿子、宗族、外戚、臣民,都被当作俘虏掠到了冰天雪地,他自己也在凄凉惶恐中客死他乡。赵匡胤和赵光义兄弟靠阴谋骗来了天下,最终他们的儿孙们落到如此地步,正是人算不如天算,终归一拍两散。
关于宋徽宗的野史很多,其中比较香艳的是他和李师师的故事。尝遍了各式女人以后,他就喜欢起妓女来,而当时的李师师名气之大,显然注定要传到他的耳朵。于是他就**和王黼嫖去了,结果一发而不可收拾。据说有一回他就被偷听了,好在当时没有数码摄影机,不然这个艳照说什么也会被不怕死的人留下来。他的情敌词人周邦彦因此赋了一首词,说: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指破新橙。锦帏初温,兽香不断,相对坐调筝。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呵呵,如此香浓可口,真是我见犹酸。这种故事是真是假并不重要,有这样的故事流传下来,至少说明这个流氓皇帝已经流氓到忘了自己是皇帝,从这点看来,也侧面说明他比杀人如麻的暴君们好那么一点,总算还有点幽默感。
北宋的覆亡,宋徽宗当然难咎其辞,这么一个嘻哈玩闹的浪荡公子,领着一帮不知廉耻的浪荡大臣,不灭亡那是说不过去的。但是,我认为,关键的原因并不在宋徽宗。即便他的前任宋哲宗不是青年短命,或者换了申王、简王,而不是他端王来接班,赵家的天下也已经基本到头了。在宋徽宗的前面,高太后以母改子,宋哲宗又来个乾坤颠倒,把宋神宗和王安石搞的变法否定完又肯定,折腾来折腾去几十年,昔日之奸恶,一会儿是大忠,再一会儿是大奸,再一会儿又变大忠,如此反反复复,简直比小孩子吵架更没个谱。到了后面,这些翻案、平反、昭雪、追究等等政治术语,已经成为官僚们打击异己、培植亲信的借口,最糟糕的是,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从此人世间已经没有了标准。在这样的环境里,即便他宋徽宗是个很想有所作为的皇帝,我看也使不上劲,何况他做为庶子入继大统,简直就是凭空得了一张别人的支票,如此不义之财,这个流氓成性的家伙不折腾一番才是怪事呢。
宋徽宗虽然是个狗屁不通的皇帝,他的乱七八糟的爱好其实还不足以达到亡国的地步。我认为,实在是他在政治和军事战略上的愚蠢,终于提早点燃了北宋灭亡这个炸药桶的引线。所以,他的香艳故事虽然写起来蛮有意思,我想了又想,还是忍痛割爱,重点说说这个其蠢无比的家伙如何引火烧身的故事吧。
我们首先看看他重用的文臣。我们现在对宋代书法大家有一个人物排列,曰“苏黄米蔡”,前三人基本没有什么疑义,但这个“蔡”就有蔡京、蔡襄两种说法。不管究竟是哪个蔡,总之,蔡京在当时的书法界至少也算是个一流角色,这是无庸置疑的。宋徽宗自己就是个中好手,蔡京要博得他的好感就容易了一层,何况这个蔡京鬼精灵得很,宋徽宗的兴趣又比较广博,一个想方设法投其所好,一个大加赞赏投桃报李,结果当然是皆大欢喜:宋徽宗在位二十五年,蔡京当宰相前后四次倒有十七年。这蔡京在历代奸相群里也是属于排名十分靠前的人物,由此可见宋徽宗用人昏昧之一斑。其他大受宋徽宗信赖而重用的人物,无一不是身边的伺从,诸如书童、宦官、唱曲的、踢球的、赶车的,如高俅、杨戬、王黼、蔡攸、梁师成……,只要能服侍得他好,便不管人品如何,能力怎样,纷纷出将入相,权重一时。所以我一直猜测,假如李师师不是那么风流骚包、人尽可夫的话,说不准这个宋徽宗也要赏她个什么女官儿当当。呜呼!古人说过,上用师,次用友,下用奴。一个总是重用身边奴才的人,不是被奴才骗死,便是被奴才害死。而他的身周尽是这些宵小,则足见其本人之臭蛋了。
接着看看他重用的武将。宋徽宗一朝,由于政治的黑暗,农民和士兵起事的甚多,规模较大、影响较广的有宋江和方腊,宋徽宗派出去领兵镇压的大将便是宦官童贯,而且他的官居然是知枢密院事,相当于国防部长或是全国兵马大元帅。以一个割了鸡鸡的太监而统领南征北战的“雄”师,宋徽宗创造了宋朝绝无仅有的奇迹,用我们现在用人艺术的时髦说法分析,他的思想开拓深度几乎无人匹敌,极富创造力和挑战性。更可笑的是,在与辽、金等当时的敌国的外交和战事中,这个说话尖声尖气的童太监也是首选重要人物,几乎让辽朝君臣笑掉了大牙。尤为有趣的是他对待从辽朝来降的将领张彀,兴致勃勃地接纳了他以后,正要大封他的官儿,被金人一恐吓,就赶紧把人杀了送头颅去献媚,如此一来,让原辽朝的降将人人自危,还有谁愿意为他卖命?
因此,宋徽宗实在不是一个当皇帝的料。尽管这样,他要是有那么一点自知之明,老老实实地做他的浪子皇帝,靠着祖宗留下的基业,说不定还能撑个三五十年,混个老死也难说得很。至于死后怎么样,法国皇帝说过,哪管他洪水涛天。可是他却很自以为是,认为他的能力显然很强,他的列祖列宗干不到的事情,偏他就干成了。果然他就干成了:他翻到辽朝的后山去,和金朝订了个合同,前后夹击搞掉了奄奄一息的辽朝,暂时收回了已被金人洗劫一空的、在后晋时代被石敬塘拱手送出去的燕云十六州里的七州——燕、蓟、景、檀、顺、涿、易,尽管是空城,而且还要负担比辽时代几乎翻番的岁币,但是他的自我感觉因此比唐太宗还牛逼哄哄一些起来。
事实已经证明,把辽这个天然的屏幛移掉,把宋朝的疆域主动和正处于旺盛的上升时期的金朝紧挨起来,几乎等于北宋自己脱光了衣裳,露出一身肥肉,哼哼叽叽地邀请金朝来屠宰。宋朝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在海上之盟的签定过程早就被摸了个十足十;在与金朝合伙攻打辽的时候,童太监领导下的北宋大军居然在已经是穷途末路的辽军手下连连惨败,金人早就已经看在眼里。老子说的“将欲取之,必固予之”,金朝的所为无非就是对这句话最好的诠释。可怜的宋徽宗,不仅不能正确地分析自己的国力,而且对当时的国际形势一无所知,把虎视眈眈的金当成亲密战友,把一伙溜须拍马的奴才引为国家栋梁,有这样一个鼠目寸光而又自信满满的皇帝,有这么一班逢迎献媚而又贪生怕死的臣子,有这么一个剽悍凶猛的邻居关照,徽、钦二帝不当俘虏才是奇迹了。
从文学艺术的角度看,宋徽宗是个很有天分的画家、书法家、古玩鉴赏家,他的悲哀就在于做了一名大权在握的皇帝。倘使他只做一名衣食无忧的王公贵族,以他的性格,绝不会对政治有所企图,这样的话,则不仅是他本人的大幸,更是北宋的大幸、中原几百万民众的大幸。可是历史总是和人开玩笑,宋徽宗从皇帝沦为阶下囚,在金人的百般凌辱中贫病而死,这大概就是天意吧? 喜欢
对于这个宋朝嘴巴最毒的人在历史上并不是很出名,但是这个人在宋朝宋徽宗时期却是相当的出名,这个诗人就是邢俊臣。他所写的诗在当时是非常有特点的,第一个特点就是喜欢讽刺别人,甚至有的时候还讽刺过宋徽宗;第二个特点就是他写的诗最后两句都是引用唐朝的诗,而且他所引用的唐诗大部分都和他前文所写的内容并没有什么关系。
在宋朝的时候,因为邢俊臣是一个非常有才,而且也很幽默的人,他凭借他所写的诗让他的名声传播的很广,甚至还传到了当时的宋徽宗耳朵里,所以后来宋徽宗也经常让邢俊臣去皇宫中吟诗作对。因为当时的宋徽宗并没有很关心国家大事,反而是让人从很遥远的南方运送石头进皇冠修建园林,宋徽宗的这一举动不仅浪费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也让很多百姓感到不满。
有一次宋徽宗让邢俊臣去皇宫中让邢俊臣以“高”作诗来形容那些从南方运送过来的石头,最后邢俊臣引用了唐诗中的“物轻情意重,千里送鹅毛”这一句,而邢俊臣的意思就是讽刺宋徽宗不远万里耗费财力物力运送这些没有作用的东西。因为宋徽宗也是一个在文学上有成就的人,自然也听懂了,但是因为宋徽宗比较宽容并没有怪罪邢俊臣,否则邢俊臣已经被杀了。
当邢俊臣在用诗词讽刺宋徽宗的时候,旁边有一位太监就借此奉承宋徽宗,他也写了一首诗,全是夸赞宋徽宗和天下的,这让宋徽宗一时间很高兴。之后宋徽宗又让邢俊臣也写一首与那位太监对比,但是当邢俊臣把诗写出来之后,全是讽刺这位太监没有胡子。这位太监就非常的生气,但是因为宋徽宗在此并没有发火,但是之后,邢俊臣被发配到了非常偏远的地方。
唐朝290年,明朝276年,清朝267年,这也是除了汉朝之外很长寿的王朝了,而且这三个朝代也是很看好的朝代,前期跟开了挂一样存在于我们的历史当中,但是就是唯独最不看好的大宋却打破了这个魔咒,存在了319年,真的不可思议,为什么? 首先,第一点就是经济发展,宋朝的经济发展绝对是当时世界上超级经济体,没有一个国家能达到它的一半以上,这样的傲人成绩是连唐朝也比不上的。清明上河图当中对于宋朝的经济有一个很直观的体现,可以看出宋朝人有些东西,都有与现代人的生活相似的地方。我之前写过一篇关于宋朝的冰箱,宋朝人的生活还能享受到现代人吃的冰棍,另外宋朝还专门管冰的官职。除了这些还有消防系统,这些理念都很先进,所以宋朝可以就是进入了现代社会。 另外,宋朝是我国产生科学技术最多的朝代,可以说像我们像最出名的四大发明当中,除了造纸术很久之前就已经发明出来,其他的不不是在宋朝发明出来的,就是在宋朝改良的,手工业、天文学你随便拎出来一个就是一项我们听过的重要成就。不光是这些只有古代名称的发明,冶金技术、航海技术、土木工程之类的东西,看起来只会在我们现在大学的学科体系中出现的东西,其实在宋朝时候就普遍运用了。 第三,就是宋朝人了,这些人可是我们中国古代史上的宝贝,不管是文人骚客,还是壮志豪情,这些人都是在古代史上非常出名的。宋朝虽然国土面积小,但是他是古代人才密度最大的朝代,我们课本上那些名人,苏轼和王安石经常对着干,辛弃疾只能看着岳飞北伐,自己想要尽一份力气,却插不上手。范仲淹喜欢跟富弼是忘年交,欧阳修还判过苏轼的科考卷子。他们都是在大宋这片土地上施展才华的一批名人。 也正是有这么多的有识之士,虽受到了外患的常年围困,但是国内没有出现过什么乱子,都说北宋缺将,南宋缺相,要真的配齐了这可是要打破了汉朝的记录了。 最后一点就是宋朝的统治,宋朝这些皇帝们,其实并不专治,反而很民主,不然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朝堂之争了,咱们可以看到宋朝就是在朝堂上吵架最多的朝代了,换做是其他朝代你敢吗?但是这些人就能畅所欲言,虽然是朋友,但是我们政见不同,连皇帝都不能左右他们的意见和思想。 而且宋朝是中国古代史上唯一一个政权是不流血换政的朝代,当初宋太祖黄袍加身,没有流血牺牲,而且在之后的功臣问题上,也是同样通过这种很平和的方法过度,因此也是一种进步。但是很可惜到了明清时期,是封建社会晚期了,这样却让古代人却更加活在了皇权的控制下,民主性更少了。 这几点也决定了宋朝的统治虽说不是最好的,但是却是最自由民主的,让官员可以说自己的政治意见,包大人可是第一个可以将皇帝拉来审问的臣子,这换做那个朝代的人敢这么干。宋朝亡与外患,这是因为他的文治太严重,对文官过于优待,对武官却是处处提防,导致国家的积贫积弱现象过重,抵挡不住游牧民族的铁蹄。 反观其他的朝代,他们的灭亡其实更多的亡与内患,唐朝的藩镇割据、明朝的宦官专政加农民起义,清朝的外戚专政加列强入侵,这些双重原因加速了它们的灭亡,宋朝的亡更直接的就是外患。
这出戏引起了观众的期待,不仅是因为它散发了漂亮的海报,更是因为这部剧是《大明宫词》的姊妹篇。
观众期待不已看过大明宫词的朋友一定很感动:周先生扮演的年轻的太平公主天真活泼,聪明可爱,气氛令人兴奋。
成年公主太平由陈红饰演,优雅、美丽、动人,一见钟情难忘,可称为来自人心的白色月光。还有赵文瑄饰演的薛绍,虽然懦弱,但他的帅气和迷恋情怀也难以抗拒,难怪会有"薛绍仪一见钟情"。
在归亚蕾、郭冬临、胡静等表演学校的祝福下,该剧一播出就赢得了广大观众的赞誉,至今仍在豆瓣上高分91分。
因此,即使有了"新红楼梦"这样的黑色历史,许多观众仍然期待着李少红执导的"宋宫词"。
台词在电视剧的开场字幕中,赵匡义登上王位,更名为赵光义。你知道,为什么赵匡义要改名呢?为了避开大哥的名字,赵光阴当上了皇帝,赵匡义竟然改名了。
这幅画出自宋朝宫廷词。至于赵光义登基,他改名了吗?当然,我只是把赵光毅换成了赵炅。
在剧中,赵炅大儿子赵元佐和次子赵元济私下讨论了封圣和储藏君主的问题。然后赵元佐突然出现说:"父亲和皇帝从小就喜欢他的第三兄弟。
历史上,宋太宗赵炅更喜欢赵元佐王子和赵元子王子,赵元宗死后被父亲追成了"赵元宗王子"。
当前两个儿子疯狂地死去时,赵诚将三子赵元康奉为王子,也就是后来的宋振宗赵衡。除了历史,光说这句话有很大的问题。
首先,宋代的王子和公主称他们的皇帝为父亲不是"父皇",而是"爹爹",就像家里的普通人一样。显然,一年前,"清平乐"做了正确的示范,这部剧咋连抄个作业都不会?
“父皇自幼喜欢三弟”至少十岁以下可以称为"从幼年起"。根据这句话的字面意思,宋太宗赵炅在十岁前就和妻子生了几个儿子。
这句尴尬的台词立刻让人想起了一部反日剧中的雷鸣般的台词:“我爷爷九岁的时候就被日本鬼子杀死了。”
大宋宫词的剧情刘娥出身卑微,第一任丈夫是银匠。由于她又漂亮又好,丈夫把她卖给了张琪(赵恒最好的朋友)。出于同样的原因,刘娥被调到湘乡国王赵衡,也就是宋振宗。
赵恒非常喜欢刘娥,因为她聪明、通情达理。
但听了这番话后,太宗非常愤怒,逼着人们把刘娥赶出皇宫。赵恒不得不暂时藏在张琪的房子里,私下里交流。张琪发现赵恒非常爱刘娥,为了避免猜疑,他搬出了家,再也没回家。所以刘娥进不了皇宫!不可能见到太宗!更不可能抱着皇帝的孙子了!因为刘娥被赶出去后,赵恒才的公主(宋大帝潘梅的女儿)
直到振宗登基,刘娥才与王宫有联系,但后宫已经有过郭皇后和其他一些妾,刘娥也没有名字。杨飞也很受欢迎,和一样受欢迎,但刘娥很聪明,从来不为杨妃吵架,在她的一生中,刘娥有着相同的感情和姐妹,没有隔阂。
在历代的朝代中,如果看一个国家发不发达,除了看国库的充盈还要看国家的人口数量,当时宋朝的大城市人口已经达到了百万人以上,可以说是盛世的朝代。人口多了,经济上升,商贩也多了,为了便于管理,于是宋朝有了独特的管理制度。让一些闲汉恶少来当城管,这样可以解决城市管理问题,还可以解决就业问题,一举两得。
一、独特的城管人选因为宋朝的经济发展迅速,带动着人口、商贩的增长。但随着人数的增长,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为抢占地盘大打出手的事情屡见不鲜。为了制止这种事情的滋长,于是朝廷准备设立城管监制。但是宋朝的分工十分的明细,农民种田务农、商人经商、官员当官不愿当这种低下的工作,没有多余的人抽出来当城管。于是发现街头有些闲杂的人士,于是将闲汉和恶少抓来充当临时工,来做城管的工作。
二、宋朝城管的职责宋朝的城管可不像我们现代一样。只要是被社会上相关的一点点小事都要管。比如两户人家吵架了,他们要管;随地大小便了,他们要管;哪户占了另一家的位置,他们更要管。而且他们不仅要负责白天的街道卫生、缴税、管理商贩等等,晚上还要负责消防等职责,可以说是全能人才。虽然暂时解决了城市管理的问题,但是由于城管素质的低下也出现了欺上瞒下的恶行。后来建立了城管立法之后,不良歪风就好了许多。
在中国的历史上唐、宋两朝的经济最为发达。尤其是宋朝,取消了宵禁、大力发展文化,让宋朝的经济、文化以及民众的生活水平都得到了显著的提升。也正因为经济发展迅速,城市管理就迫在眉睫。但是朝廷没有多余的人手来管理,于是找来街道的闲汉恶少来充当城管,起到管理城市和解决人员就业的作用。
坏人。
1、陆南山是一个坏人,不仅阴险毒辣,而且唯恐天下不乱,每天都在背后说人坏话,挑拨别人去吵架。
2、《大宋少年志2》是由王飞执导,王倦编剧,张新成、周雨彤、王佑硕、苏晓彤、郑伟、付伟伦等主演的青春热血悬疑剧,于2023年7月29日在芒果TV上线,并于8月7日在湖南卫视金鹰独播剧场首播。
只是,为什么是宋朝?
宋朝是文人的时代。士大夫擅长诗词歌赋,也热衷于园林和山水。
高度文明与和平社会。
中国现代著名历史学家钱穆说,五代、宋、明、清,宋是最穷、最弱的一环。不是那不是一个总是打败仗,放弃投降派的王朝吗?
事实上,与汉朝相比,宋朝没有内乱;与唐朝相比,宋朝的文化更加繁荣;与明清相比,宋朝更加开明和平。虽然宋朝在过去总是给人以弱小的印象,但是在文明程度上,宋朝确实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比如中国古代四大发明中,除了造纸术,其他三项:指南针、火药、活字印刷术都出现在宋代。当时,中国的科学发展与同时期的其他地区相比处于领先地位。数学、天文学、冶炼和造船技术,以及火武器的使用,都处于世界一流水平。
宋朝才是真正的士大夫时代,也就是被有文化的人口所称赞,身体力行的时代。宋朝皇帝对文人非常尊重,100年来从未杀过一个人。对于讨厌它的人,他们只有放逐,怀念,然后回忆。于是,殿中出现了君臣之辩,江湖中出现了学者指点江山的局面。哪个朝代,哪个世代,文人有这样的身份和地位?
此外,学者们也互相争吵,但他们不不会以死亡告终。王安石搞变法的时候,司马光在大厅里和他吵架,王安石把他赶到洛阳。司马光到洛阳后,埋头编资治通鉴。他编累了,就写公开信骂王安石。王安石看到了,写了一封公开信骂。它结束了。
茶文化达到顶峰。
宋代皇帝都爱喝茶,所以茶文化达到了顶峰。
影响亚洲的茶文化,在宋代也达到了顶峰,被茶学者称为龙凤盛世。
自宋朝建立以来,饮茶在宫廷中一直很流行。毛赵匡胤喜欢喝茶,宋朝的皇帝也喜欢喝茶。宋代宫廷茶文化的一种重要形式是宫廷茶道,春秋各宴皆有。皇帝经常给官员、学生、僧侣和百姓送茶,在北朝会见契丹使节时也要送茶。
文人墨客也把茶道作为聚会的仪式,下至镇民,也用茶招待客人,互相赠茶。饮茶的习俗渗透到整个宋代社会。宋徽宗还亲笔写了大观茶论,全文2000多字。第一篇序分为地产、天气、选料、蒸料、制造、鉴定、烹调、贮藏烘焙、茶制品等20项。从茶叶的种植、采集到烹饪、鉴定;从煮饭的水、器皿、火到茶汤的色、香、味;从名茶、产茶大户到储藏烘焙的要领,点茶的方法无所不包。
宋徽宗本人提倡以帝王之尊饮茶,达官显贵爱玩茶灯,文人雅士则以诗词歌赋书画等形式加以赞美。镇民用茶来招待客人,互相赠送茶叶,并向他们献祭。宋代饮茶的习俗已经渗透到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
绘画达到了顶峰。
宋代是中国绘画发展的巅峰的绘画技巧,这是后人望尘莫及的。宋代绘画艺术有许多重要的创造。人物画重在挖掘人物的精神面貌和感人情节,重在塑造个性鲜明的艺术形象。
花鸟画、山水画追求优美的意境,讲究真实、巧妙的艺术表现,努力提炼意象,具有高度的写实能力。
学者型官员
北宋士大夫对文人画的贡献更表现在理论成果上。欧阳修提出要把沉郁、淡泊作为一种审美境界来追求,苏轼提出绘画要和小孩子差不多。也就是说,中国文人画的真谛不是求表面的相似,而是求率真自然的相似。
在中国传统生活中,文人与官场早已形成网络,文人画与苏轼的思想迅速传播,甚至传到蛮夷统治的辽金地区,成为元明文人画发展的先声。
商人规矩宽松,城管和摊贩相安无事。
宋朝对商人很宽大。在汉朝,商人必须穿特殊颜色的衣服,不能坐有篷的马车;到了唐代,唐律仍然规定禁止商家骑马,只允许在官方城市进行商品交易;到了宋代,这些规定消失了,商人的子女可以参加科举考试做官。
此外,宋代的城市规模和城市人口比例都超过了以前乃至以后的许多朝代。汴梁和林据说西安有一百万人口。当时欧洲最大的城市只有15万人。
大家都知道,是北宋张择端画的。在五米长的画卷中,有550多个各种颜色的人物,包括五六十头牛、马、骡、驴,20多辆汽车和桥梁,20多艘大小船只。房屋、桥梁、塔楼等。也各有特色,体现了汴梁一角的繁华,其中没有城管的画。
城管与摊贩关系融洽是有历史原因的。因为宋朝的管理既有刚性,又有柔性,有了法规,执法队伍是必须的。宋代城市管理的构成比较复杂。比如在县政府,没有专职城管,大部分由政府长官和嘉宝担任。在州一级,有城市或外地主管,一个繁忙的商业街,和一个街道司。街道部门的职能非常接近今天的美国城市管理执法队。比如开封政府有几个街部,每个街部有500名士兵维持市场秩序,有城管、税务、工商管理等职能。还有抓贼和防火救灾。这项工作相当繁重。
所以,当城管文明执法宣传到位,社会阶层来讲,摊贩的地位远不如农民,他们对城管执法的敬畏和服从可想而知。因此,只要他们知道法律,就必须遵守法律。对于大部分商贩来说,只要是法院规定的,基本上都不会违抗。
新闻业发达。
也是宋代中国古代报纸发展的鼎盛时期。不仅有政府经营的报纸,还有33,354份私人发行的小报。据清代许嵩编著的清明上河图,北宋有单注的记载,是在官报之外记载的,抄来的单注就是所谓的小报。
小报,相当于今天的美国娱乐周刊,经常爆出朝鲜报纸不愿意或不敢报道的新闻。小报作为中国古代最早的非官方报纸,没有固定的注册和名称,也不是一人一家之功。小报只是宋人的通称。然而,小报的繁荣突破了官方报纸体系,它可以不能不说它在中国古代新闻史上占有重要的一页。
说了这么多,你就可以想象为什么宋朝这么让西方人着迷了。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成为一个人人唾骂、不耻的人。从小,我一直梦想着,做一个英雄,做一个威武的、战无不胜的大将军···
我生长在金朝的王府里,他们都叫我“小王爷”,因为我的父王是完颜洪烈,是大金的王爷。所有人都爱我,宠我,让着我。我恣意的放肆,恣意的闹腾,恣意的成长,无拘无束。偶尔,母亲会轻轻地骂我。可父王看了,只是笑着拍手,称我是一匹漂亮的小马驹。他从不骂我,从不打我,他会很温柔的叫我:“康儿,到父王这里来,父王带你去骑马···”
我以为,我会这样幸福的生活下去的。可是我忘了,越是美好的东西,越是短暂。我忘了,我的母亲眼里,那经年不去的忧伤;我忘了,王府里,那一座奇怪的、不协调的、简陋的小木屋;我忘了,母亲握着那条题着苏轼《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的帕子独自哭泣时,父王躲在一边看着,眼里的深深的痛···
我一直有种感觉,我幸福得过了,我得到太多的爱,我的人生太顺利,让我有种不真实的错觉。后来,当我失去一切的时候,我终于明白,那不是错觉。这18年的幸福就是借来的,是提前把一生的幸福都挥霍了。
郭靖他们出现了,出现在我的面前,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我怎么都躲避不了。
他们说,我不是父王的儿子,甚至不是金人;
他们说,我是宋人,是杨氏后人;
他们说,我的父亲,是一个叫做杨铁心的陌生的男人;
他们说,我的“父母”,是被父王阴谋拆散的;
他们说,父王欺骗了我母亲,欺骗了我;
他们说,我应该叫杨康,我不能叫完颜康···
他们还说了很多,可是我的耳朵已经什么都不想听到了啊,我的眼泪落下,心像是突然断了线的纸鸢,摇摆着,坠落着,在风里翻滚。我多想大喊:“住嘴,住嘴啊,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我不信,不信啊···”可是我什么也说不出来,我的喉咙像是插了一把刀,痛彻心扉。
其实,我知道,我知道自己是相信的,相信那些都是真的。
王府里的那座小木屋,是按照当年母亲住的地方的样子修建的。我一直以为,母亲不喜欢父王,只是因为不能接受父王是金人的身份。我一直以为,父王给母亲修那座木屋,是因为想要保存当年的那份美好的记忆···
我不知道,真实的原因是,母亲心里有人,那个叫杨铁心的男人,我的亲生父亲。“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我也不知道,父王告诉母亲的是,杨铁心已经“死了”。我还不知道,那座木屋是母亲要求的,她要留着她和她的“铁哥”的家,却从此把父王关在门外。我更不知道,母亲住进王府的时候,已经有了我。我出生的地方,不是我的家;一直养我爱我的人,不是我的父亲···
我都不记得,到底是怎样走出客栈的门的了。站在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他们似乎都有自己的方向。我就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小二看到我,怯怯地上前:“小王爷,您是要车吗?”那一声“小王爷”,叫得我的眼泪都落下了,叫得我的心口,一阵阵的疼。
周围的人,惊恐的看着我一口血吐在胸前,四下逃得远远的。我低头,看见自己被血染污了的衣服,我的小王爷的华服,脏了···
我漫无目的走在街上,像是一个失心疯的病人。
那个叫郭靖的、自称是我的兄弟的家伙,一直跟着我,真是讨厌极了。他想来拉我,可是我避开了,并且给了他狠狠的一拳。我真是讨厌他,讨厌他一声声的叫我“康弟,康弟···”,我认识他吗?我是大金的小王爷,我的父王只有我一个,没有其他的儿子,我没有兄弟,没有!没有···
没有啊···你们听不到吗···
站在王府门口的时候,我的心又痛了。就算没有意识下,连脚都认识回来的路了吗?18年了啊,每一次走到外面,这里都是我最终的目的地,是我心里最后的停靠,是我一直的牵挂啊。这里,是我的家啊,家啊···
可是,我就要失去它了吗?失去我的家。
不可以!我不想,不愿,不甘心啊。
凭什么?!凭什么?
18年,我做了18年的完颜康,做了18年的小王爷,叫了王爷18年的父王。18年的父子亲情,18年的朝夕相处,18年的承欢膝下,18年的宠爱疼惜,他们左一句“认贼作父”,右一句“民族大义”,就要我全部舍弃,凭什么?!
就因为,就因为我不是父王的亲生儿子,就因为那个叫杨铁心的男人生了我,所以,我就要葬了自己的心吗?就要反过来拿着刀剑,朝向养我、爱我的父王吗?
民族大义?何为民族?我做了18年的金人,生在金国,长在金国,吃着金人的饭,喝着金国的水。我受到的教育是,作为金国的勇士,要为金国战斗到最后一刻。我从小的梦想甚至是,成为征战的将军,带着大金的铁骑,踏平南宋朝廷,为大金开疆扩土,为父王长脸。
我做了18年的金人,姓了18年的完颜,然后,有一天,有人告诉我:“你 是宋人,你是杨康,你不是完颜康···”
完颜,完颜···
完颜是金朝皇室的姓氏。那个,据他们说,拆散了我“父母”的恶人:完颜洪烈,我的父王,是金朝皇帝的儿子,是大金的王爷。过去的日子里,我一直觉得,完颜是一个很美好的姓。觉得完颜康,是一个不错的名字。我喜欢父王和母亲叫我“康儿”,我一直以为我的名字是父王起的,以为是 健康 平安的意思。 我从没想过,“郭靖、杨康”、“靖康之难”,我的名字竟然是郭啸天和杨铁心起的,竟然取自南宋“靖康之难”的耻辱 ···
完颜洪烈,很英武的名字。一如父王本身,英俊、威武。
马背上的民族,总是骁勇善战,我的骑射都是父王手把手教的,12岁的时候,所有的王爷家的子弟就都不是我的对手了。父王总是夸我聪明,他看到我胜利的时候,总是开心的把我把我举起来,脸上都是骄傲的光彩。他很爱我,很爱很爱,我一直知道。
女真族有句谚语:“真心换真心,无用是黄金”。意思是,只要真心相待就能换得他人的真心,在真心面前,任何贵重的东西都收买不了。
我好后悔,后悔从没亲口告诉过他:我也一直很爱他。
威武的父亲,通常容易成为儿子心目中的英雄,成为儿子崇拜的神。更何况,他是个很出色的将军,是大王为数不多的能征善战的儿子之一。他的每一次凯旋,都成为年少的我的记忆里、永恒的节日。
我想起,就在年初,我和父王一起去和蒙古人打仗。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去体验一把真正的战场,所以不顾他的三令五申,偷偷带了一队人去迎敌。我还太不成熟,太冲动,太不懂得战场上的阴谋,一不留神就步入敌人的包围里。
身边的人倒下得越来越多,战场开始渐渐地安静,我的战马受伤了,我听到它悲痛的嘶鸣。我从马上跳下来的时候,都要绝望了,我握紧手里他送我的刀,挥着,毫无章法地在敌人中间横冲直撞。我好想他,我的父王。没有他在身边,我发现我什么都做不好。我会慌张,会害怕。我害怕,会死掉,再也见不到他和母亲。
我一直不懂,为什么母亲固执地要住在王府后院的那座小木屋里,而不肯和我们住在一起。我不懂为什么父王那么爱母亲,她却总是对父王客客气气的,像是对一个外人。可是,那都不重要了。出来之前,我听到父王和母亲的对话,她说,等我们回来,等康儿的18岁生辰,就搬出来和我们一起住,就和父王做真正的夫妻···
所以,我不能死,我要活着,我还要回家过生辰。和父王、母亲一起过,一起。
父王赶来的时候,我已经没有力气了拼杀了,仅剩的三个金兵把我围护在中间,几乎是坐以待毙。当我听到父皇的战马“长风”的啸声的那一刻,就很没出息地哭了。父王,我的英雄,他终于来了。
可是,英雄也不可能扭转我对战局的破坏,更何况父王仓促之下来援,根本就没有时间做完全的准备。我第一次见到彻彻底底的战争,根本没有什么阵法,没有什么队列,没有什么功夫,只是最原始的厮杀。
最后,父王带着我逃了出去,逃到一片荒漠里。父王受了伤,可他还在不停的安慰我:“康儿,没事的,康儿,坚持下去,你一定要走出去,父王一定会带你走出去,把你好好的交到惜弱的手里。”
惜弱是我母亲的名字,提到母亲,父王的眼里全是温柔的颜色,一点也没有在战场上的煞气。我看着不再说话的父王,知道他的思绪又回到了18年前。
18年前,在一个叫牛家村的小地方,一个叫包惜弱的姑娘救了一个受伤昏倒的男人。然后,那个男人对那位像名字一样善良的姑娘,一见倾心。他娶了那个姑娘,从此遣尽姬妾,只爱一人。那个男人,他就叫完颜洪烈。
父王的伤开始恶化,我背着他努力地走,我不停的和他说话,我一遍遍的叫他:“父王、父王、父王···你听到吗?父王···”每听到一声渐渐虚弱的“康儿,父王在这儿”,都重新给了我求生的力气。我怕,怕父王会死掉,会只剩下我一个人回家,那样的话我永远也不能原谅自己。
终于再也走不动的时候,我把父王小心的放在平地上,撕了自己的里衣给他包扎伤口。我跪在沙地上,乞求上天让他活下去,从来没有过的虔诚。“我愿意以十年寿命来相换”,我这样发誓。那个时候,我不是那个骄傲、飞扬的小王爷,我不过是一个害怕失去父亲的孩子,我只是他的康儿,是他疼宠了18年的儿子。
我们最终等来了自己的军队,父王终于无恙。
那时,我以为我真的是一个幸运的人,连上天都眷顾的孩子···
我无声地站在王府的门口,迈不动一步。府里有人来叫我,我不应,我不知道自己还是不是他们的“小王爷”,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就要转身离开的时候,父王出来了。他对着我叫出第一声“康儿”的时候,我的胸口痛的一抽一抽,吐出了今天的第二口血。我昏倒前落在父王的怀里,看到他紧张的脸色,我感到如此的温暖、安心。
醒来的时候,父王握着我的手坐在我的床边。他了然而又难过的看着我:“康儿,你,都知道了,是吗?···”逆着光,看不清父王的脸,只看到墨一样漆黑的身形。我看着紧紧握在他手心里的手,感受着他的温度和力量,我知道我舍不得,舍不起。我用脸蹭着他的手,眼泪染在他的手背上,就像小时候无数次地撒娇:“父王,还肯要我吗?”
父王没有立刻回答,他的手也开始微微的抖,有滚烫的液体滴在我的胳膊上。他吸了好几次气,才可以开口:“18岁生辰可是件大事,康儿想要什么样的生辰礼物呢?”···
那一天过后,我们都没再提那件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既然,父王还是我的,那么,就去做一个他们口中的“叛徒”吧,我心甘情愿。我什么都不再怕。
我没想到的,是我的母亲包惜弱。
我没想过,我陪她去庙里上一次香,也可以碰到杨铁心。我被郭靖他们引到了一边,然后他去见了她。我一直知道,她是个痴情、忠贞的女子。她开心极了,她拉着我:“康儿,康儿,快来见过你的亲生父亲···”她不会懂,从我知道这整个事实,我有多么恨“亲生”这两个字,有多么怕这两个字。
我冷冷的看着那个男人,我的“亲生”父亲,像一个仇人一样的盯着他,那样相似的眉眼,让我更加难过和愤怒。我警告他:“不要再来靠近我的母亲,不要再靠近王府,不要再靠近我,否则,我不会再这样好说话。”他的脸在一瞬间灰败下去,我却觉得痛快而又无措。我带着母亲离开,不顾母亲的哀求。她竟然为了那个错过了18年的“丈夫”哀求我,我想起父王每次在她面前都是放低身架软语相求,觉得一阵阵的难过。
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她会那么想离开,会那么毫不犹豫···父王得知母亲见过了杨铁心,所以私下派了杀手···母亲知道了一切,她要和杨铁心走。她要,我和他们一起离开···
我把他们要逃走的消息,告诉了父王。可是我真的不知道结局会是那样···
杨铁心死了,包惜弱为他殉情了···那柄长枪,插在他们俩依偎身体里,没人能再分开他们。据说,那长枪是杨铁心的,他可以舞出最正宗的杨家枪法,那是“天波府”杨家将所有后人的骄傲···
我把他们葬在了一起。父王没有反对。包惜弱死的那一刻,他在一瞬间老去,脆弱的像个孩子一样大哭。我站在杨铁心和包惜弱的坟前,流了很久的泪。我知道,我终究是,犯下了罪孽,不可饶恕。
18岁生辰快到了呢,我从战场上死里逃生等来的生辰,还没来得及过,我还没等到母亲搬出来和我、父王一起住,还没等到她和父王成为真正的夫妻,她就已经不在了,不在了···
我又回到王府,去和父王做最后的诀别。我不能再面对他。包惜弱,成为我们之间、永远也不能愈合的痛。父王看起来疲惫极了,他看着我向他叩头,只是紧紧扶着椅子的扶手,一遍遍的念着:“康儿,连你也要离开我了,离开我了······”
我走出王府的时候,听到自己的心一点点碎裂的声音,我在心里一遍遍的喊着:“再见了,父王,康儿不在您的身边,你要保重啊,一定要保重啊”···
我开始走进真正的江湖,江湖的人很平常,江湖的人也要吃饭。我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小王爷,不再是要什么有什么的贵族。我拿起一柄长枪,开始像杨铁心一样卖艺求生。杨铁心留下来的枪谱,我已经练得差不多了,我现在使着杨家枪,我现在叫杨康。
我的身边多了一个人,我的女人,穆念慈。她是杨铁心的养女,杨铁心死后,她就成了独自一人。而我,现在也是独自一人。孤独的日子不好过,我们凑在一起,像一家人一样相互温暖。我记得,看到她的第一眼,觉得她有着太像我的母亲的气质,柔和的眉目,像是一幅朦胧的山水画。一瞬间,让我移不开眼睛。我问她叫什么,她回答:“穆念慈”。
“念慈”,“惜弱”,“念慈”,“惜弱”···我在心里默默的念着,觉得也许这是一种缘分。和名字一样善良如水的女子,连我这样罪孽深重的人,都肯宽恕啊。
在路上,生活很艰辛,但是我可以忍,我现在是个男人。我不能再哭,已经没有一个父王来给我依靠。
我现在是个宋人。宋人,是不可以和金人享受同等的权利的。吃饭的时候,我习惯性地往楼上走,被小二拦下:“对不起,客官,你不能上楼,请在楼下用餐。”我看向楼下,嘈杂的一片:有人在骂娘,有人在吵架,有人脱了鞋子,有人把脚放在桌子上,有人用肆无忌惮的目光盯着念慈···我站在楼梯上,僵持着,最后妥协。
就在我转身下楼的时候,楼上有王府的旧人看到了我,他跑过来,惊喜的叫:“小王爷”。已经有多久,没有人这样叫过我了?做杨康很久了,我都快忘了,我还有过一个“完颜康”的身份了。小二吓了一大跳,他看看我一身的普通,大概从没见过这样的“小王爷”,不知道要怎么应对。“康哥”,念慈见我怔住,拉拉我的手唤道。我反应过来,拖着她的手,落荒而逃。
“王爷最近很不好,小王爷,王爷一直在找您···”我听到那人的喊声,一征,旋即,心疼得像被人紧紧地攥着。我刻意慢下来,牵着念慈的手,走回家去。一路上,念慈沉默着,她知道我有心事,知道我在纠结。我也知道,杨铁心死了,她可以原谅我,毕竟她喜欢我,毕竟我是杨铁心的儿子。可她却不可以原谅我父王,不可以原谅金人。她在害怕,怕我会回去,做回金人的小王爷,回到她的杀父仇人身边。
晚上,吃了饭,念慈睡了。我起身,帮她拉好被角,走到外面。没走多远,一个身影飞过来,跪下:“小王爷。”我看清正式酒楼上遇到的那个人,他果然聪明地跟来了。我问了他父王的境况,我很担心,从酒楼上听到他的话就开始担心。听完他的禀告,我走在街上,沿着城墙根慢慢地走着,转过城墙角的那一刻,一直握紧的拳头狠狠砸在墙砖上,我用脑袋抵着冰凉的城墙,砸着拳头,忍不住的嚎啕大哭。
父王重新在王府里买了很多歌姬,整日沉迷玩乐,不问政事。他的父亲已经对他不满,他的兄弟们也开始对他的权利虎视眈眈,他的身体也不太好。还有,他在找我,派了很多人找我,他说:“你们去,去把我的康儿找回来。谁能把我的康儿找回来,我赏他黄金万两····”
我回到家的时候,念慈就靠在门前等我。她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我,看得我无所遁形。可是,她什么也没说。我从后面抱住她,眼泪落在她的脖子里:“我保证,不会就这样突然离开你的,绝不会”···
可我还是失约了···
那一天, 我走在街上,听到路人在讨论岳飞抗金的故事。我在幼时就听完颜洪烈讲过岳飞,在金人眼里,他也依然是个值得敬佩的对手。我来了兴趣,靠上前去听。我听到一个人讲:“金人的拐子马厉害,可我们宋人有岳元帅的犄行阵;金人有铁浮屠,可是我们宋人有岳元帅的铁镰刀,专钩金人的马腿啊。”我听了,不禁好笑,岳飞虽然厉害,可他的战术也不可能时至今日依然有效啊。金人的战术是不断变化的,南宋却依然停在原地吗,怪不得老是输。
我一摇头,立马有人不服地问:“怎么,这位兄弟,有何高见不成?”我故意问道:“金人的士兵多配狼牙棒,此兵器颇具威力,到不知宋人可有应对的法子?”那人洋洋得意的说:“当然有!”我吃了一惊,心里想这南宋倒还有些本领,忙问:“是什么?”那人洋洋得意的答道:“他金兵人人有狼牙棒,我们大宋人人有颗脑袋来挡嘛!”。我瞬间惊在原地,周围的人却全都哈哈大笑起来,仿佛这是多么荣耀的一件事。
我的心里一阵凄惨,一阵绝望,一阵愤怒。我突然就恨透了身上这身宋人的衣服。我几乎可以看到,宋朝灭亡的必然结果。我开始怀疑,自己为什么要跑来做宋人,和这样一群根本没有灵魂的人站在一起?我觉得,真的厌倦了这样没有希望的环境了,我觉得再待下去,我要疯了,我早晚会成为像他们一样的行尸走肉。
我找到念慈,我告诉她,我要回去了,回到金人的身边,去做回一个金人。我把贴身的玉给她,我说:“等你愿意来找我的时候,就拿着玉来,我绝不负你······”。
我离开了念慈,重新回到了父王身边。见到父王的那一刻,我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才不过一年,他就老成如斯模样。父王抱着我,像失而复得的无价珍宝。我浮躁的心突然就平静下来。我突然有种想法,死在他身边,死在我的家里,也是一件不坏的事···
我还是有太多的不知道,我不知道念慈怀了我的孩子,不知道她宁愿孤儿寡母的生活,也不肯来找我。那一别,我再没等到她。
我做回了金朝的小王爷,站在宋人的对面。为了缓解父王面临的压力,我做了很多事,伤害到宋朝的事,有很多宋人死在我的手上。有的时候,我看着自己的手,想,如果包惜弱还在的话,一定该骂我罚我了。她活着的时候,就不肯做任何一点伤害别人的事,也不许我随意打骂那些下人。如果她知道我杀了那么多她的族人,她一定会很伤心,很伤心的吧。可是,她再也不会罚我了,再也不会了。我好想她啊,我很想她啊···
所有的宋人都开始骂我,他们骂我是民族的叛徒,是贪图荣华的小人,是认贼作父的无耻之徒···他们骂了很多很难听的话。可是,我不在乎,一点都不。我只在乎我在乎的人的看法。其他人,从来就不在我眼里和心里。当年,我都敢下决心做一个叛徒,又何况今日。是宋朝,先让我失望的,让我不屑。
我死的时候,一点都不可惜自己的命。只是竟然死在郭靖那个傻瓜的手里,让我有一点介意。但我知道他是一个好人,我知道他会照顾好过儿的,我可以很放心的死了。
不知道我死了,念慈和父王会不会为我流泪,会不会很难过?
我很想母亲,很想父王,很想念慈,和郭靖口中那个小小的孩子:我的过儿,我只希望他能有机会做一个英雄。最后,我甚至想起了杨铁心,那个我一直抗拒的亲生父亲···
我想他们了,好想啊···
再见了,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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