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玲的倾城之恋主要想表达什么?

张爱玲的倾城之恋主要想表达什么?,第1张

张爱玲正是想通过自己的小说告诉人们:旧式以经济为基础的婚姻是没有爱情可言的,女性只有经济上自立、自强,才能自主地去追求爱情、寻找幸福。

《倾城之恋》是一个动听而又近人情的故事。《倾城之恋》里,从腐旧的家庭里走出来的白流苏,香港之战的洗礼并不曾将她感化成为革命女性:香港之战影响范柳原,使她转向平实的生活,终于结婚了,但结婚并不使他变为圣人,完全放弃往日的生活习惯与作风。

扩展资料:

鉴赏

《倾城之恋》中的范柳原和白流苏的爱情故事,可谓有九曲回肠之缠绕和复杂,他们并非那种献身革命的英雄人物,但他们之间的情感经历富有张力,他们的故事引人入胜,扣人心弦,显得那么“动听”和富有魅力。

对此,张爱玲曾说:“我以为这样写是更真实的。我知道我的作品里缺少力,但既然是个写小说的,就只能尽量表现小说里人物的力,不能替他们创造出力来。他们虽然不过是软弱的凡人,不及英雄的有力,但正是这些凡人比英雄更能代表这时代的总量”。

小说的结局看似圆满,实则浸透着苍凉。正如夏志清在《中国现代小说史》中所言:“任凭张爱玲灵敏的头脑和对于感觉快感的爱好,她小说里意象的丰富,在中国现代小说家中可以说是首屈一指。

小说的悲凉气氛正是源于胡琴、月、蚊香、镜、空房等这些颇具悲剧意蕴的意象。

-倾城之恋

《鸿鸾禧》以一场婚礼的举行为中心,写出了众生相,展现了不同人的婚姻观,无论期待,还是失落。

新娘玉清对于即将到来的婚礼,兴奋不已,充满憧憬:

“一手托着腮,抑郁地看着她的两个女傧相。玉清非常小心不使她自己露出高兴的神气——为了出嫁而欢欣鼓舞,仿佛坐实了她是个老处女似的。玉清的脸光整坦荡,像一张新铺好的床;加上了忧愁的重压,就像有人一屁股在床上坐下了。”

她家是个凋落的大户,父母凑了五万元的陪嫁,按照中外风俗,这笔钱大都该花在新房陈设上,可是玉清把这笔款子统统花在自己身上了:

“她认为一个女人一生就只有这一个任性的时候,不能不尽量使用她的权利,因此看见什么买什么,来不及地买,心里有一种决绝的,悲凉的感觉,所以她的办嫁妆的悲哀并不完全是装出来的。”

这种心态,如同张爱玲小说《年轻的时候》中的那个俄罗斯姑娘:

“整个的结婚典礼中,只有沁西亚一个人是美丽的。她仿佛是下了决心,要为她自己制造一点美丽的回忆。她捧着白蜡烛,虔诚地低着头,脸的上半部在障纱的影子里,脸的下半部在烛火的影子里,摇摇的光与影中现出她那微茫苍白的笑。她自己为自己制造了新嫁娘应有的神秘与尊严的空气,虽然神甫无精打采,虽然香伙出奇地肮脏,虽然新郎不耐烦,虽然她的礼服是租来的借来的。她一辈子就只这么一天。总的有点值得一记的,留到老年时去追想。”

相对而言,沁西亚更加悲情。玉清和大陆这对小夫妇都是有见识、会算计的。“买东西先拣琐碎的买,要紧的放在最后,钱用完了再去要。”比如,床总不能不买吧,没钱了,老人看不过去,面子也过不去,一定会为他们添置的。

玉清的礼服也是租来的,而且她和新郎拍的合照,“她把障纱拉下来罩在脸上,面目模糊,照片上仿佛无意中拍进去了一个冤鬼的影子。玉清很不满意,决定以后再租了礼服重拍。”为了婚礼精心准备的礼服,并没有让新娘光彩照人,留下美好回忆。证婚完毕,“乐队又走起进行曲。新娘出去的时候,白礼服似乎破旧了些,脸色也旧了。”现实,总是不尽人意。   

玉清的婆婆娄太太,现在看着儿子娶了媳妇,应该欣慰才是。可是她:

“忽然想起她小时候,站在大门口看人家迎亲,花轿前呜哩呜哩,回环的、蛮性的吹打,把新娘的哭声压了下去,锣敲得震心,烈日下,花轿的彩穗一排湖绿、一排粉红、一排大红、一排排自顾自波动着,使人头昏而又有正午的清醒,像端午节的雄黄酒。轿夫在绣花袄底下露出打补丁的蓝布短裤,上面伸出黄而细的脖子,汗水晶莹,如同坛子里探出头来的肉虫。轿夫与吹鼓手成行走过,一路是华美的摇摆。看热闹的人和他们合为一体了,大家都被在他们之外的一种广大的喜悦所震慑,心里摇摇无主起来。”

很奇怪,娄太太自己结婚时应该也是传统婚礼,可她关于这种仪式场景的记忆不是自己的,而是别人的。她似乎更神往那样大红大绿、锣鼓喧天的婚礼,而对于儿子的喜事,感觉却是“小片小片的,不知为什么”。对她而言,夫妻三十年的生活,已经让她知道“结婚并不是那回事”。也许正因如此,她没有儿时看别人婚礼的那份激动。

一般而言,婚礼总是格外隆重的。对于许多女性而言,比如上文所引的玉清、沁西亚,这就是一生中最辉煌最幸福最可以畅快挥洒的时刻。在那一刻,她成为了中心,她的价值得到彻底实现。为什么如此重视婚礼?因为其具有盟约性质。据说北欧有些国家情投意合的人同居率已经达到90%,取代了婚姻这种形式。但对世界大多数人来说,婚姻仍然如此重要,相爱的人,不单单生活在一起就够了,还需要通过婚礼的神圣仪式,对两人的关系进行公开的宣示,让情感得到婚姻的加冕。就像许多同性恋,不仅争取不被歧视、不被惩罚的权利,而且还要争取婚姻合法化的权利。

可是,神圣性毕竟更多的仅仅是形式,婚姻的实质,仍然是由无数平常的日子堆积起来的。婚姻也许成为爱情的圣殿,也许沦为爱情的坟墓,也许与爱情本就无关。路易斯说,当爱情成为了上帝,爱情就沦为了魔鬼。婚姻不是恋爱,那些回肠荡气的爱情故事,往往都是一见钟情、少不经事、短暂盲目,或者因为无法走到一起而留下的美好梦幻。而婚姻关注的是“走到一起”之后的问题。

婚姻是一场冒险,一个赌注,一锤子的买卖,信心的考验。在婚姻的形式下,离婚成本大大增加,尤其对于女性。而为了维持婚姻,婚姻成了婚姻的目的本身,只要白头偕老,儿孙满堂,不管夫妻之间有没有灵魂相契,千万个日子有多少辛酸煎熬,到头来都是值得的,都被认为是幸福的标志。婚姻,成了维持会。

娄太太就是这样,她“三十年如一日”。给媳妇做老套花鞋,不过是为了“有机会躲到童年的回忆里去,是愉快的”,那正是婚前日子的回忆。看到这种玫瑰红的鞋面,丈夫奚落“百忙里还有工夫去弄那个”;女儿们也因为媳妇已自己买了鞋而对母亲语带嘲弄。娄太太做出毫不介意的样子。她已经习惯于在家庭中扮演无足轻重的地位。

丈夫在美国得过学位,如今又还算事业有成,虽然他的品味也不过是附庸风雅的层面,但他打心眼看不上太太。他可以一连串对太太说:

“头发不要剪成鸭屁股式好不好?图省事不如把头发剃了!不要穿雪青的袜子好不好?不要把袜子卷到膝盖底下好不好?旗袍叉里不要露出一截黑华丝葛袴子好不好?”

这些话多么不尊重女性!可太的焦躁总是用商量的口吻说出,在外人看来,他是“出了名的好丈夫”。而多少人都觉得这俩是错配了夫妻,“都替娄先生不平”。娄太太呢,背地里当然容让娄先生,可有时当着人,她会故意给娄先生难堪,挣得一些面子,娄先生当着人,也向来让她三分。他是这样想的:

“她平白地要把一个泼悍的名声传扬出去,也自由她;他反正已经牺牲了这许多了,索性好丈夫做到底。”

娄太太清楚,做尽责的丈夫,是给别人看的。丈夫觉得,这个家大事小事都是他操着心,不止一次,他会在亲戚面前抱怨,“娄太太自己也觉得她委屈了丈夫,自己心里那一份委屈,确实没处说的。”

夫妻俩三十年的相处之道,就是都能把情绪适可而止,不爆发出来。丈夫的焦躁转化为商量口吻;太太则把生气独自在浴室里漱口发泄。   

婚姻不仅是夫妻关系,还涉及与一家大小的关系:

“娄太太觉得孤凄。娄家一家大小,漂亮、要强的,她心爱的人,她丈夫、她孩子,联了帮时时刻刻想尽方法试验她,一次一次重新发现她的不够,她丈夫一直从穷的时候就爱面子,好应酬,把她放在各种难为的情形下,一次又一次发现她的不够。后来家道兴隆,照说应当过两天顺心的日子了,没想到场面一大,她更发现她的不够。”

“然而,叫她去过另一种日子,没有机会穿戴齐整,拜客、回拜,她又会不快乐,若有所失。繁荣、气恼、为难、这既是生命。娄太太又感到一阵温柔的牵痛。”

三十年的虽不如意但也没更好替代的生活,足以让她学会一套的应对处事之道,锤炼出属于自己的达观的人生智慧。娄太太的人生观是加缪的存在主义式的,对当下,对未来,说不上希望,说不上绝望,说不出有多大的伤悲,只是对于所遭遇的而一切,感到“麻烦!麻烦!”偶尔,她对周围的一切,也会“突然感到一阵厌恶,也不知道是对她丈夫的厌恶,还是对于在旁看他们做夫妻的人们的厌恶。”

还有无聊的感觉,比如证婚人说到新道德、新思潮、国民的责任,希望伉俪以后努力制造小国民。大家都应和地笑着。以及,新婚第二天,新派的公公,善于交际应酬的娄先生,居然当着全家问儿媳妇,“结了婚觉得怎么样?还喜欢么?”儿媳妇是不愿意让人觉得“不够的”,她踌躇一下,放出极其大方的神气,答道:“很好。”说过之后脸上微微泛红。一屋子人又全笑了,笑得有些心不定,有些不知道在笑什么。

这也是无聊。婚姻、幸福,有时也是做出来给大家看的。娄家未出嫁的两个妹妹,玉清的表妹们,都还在憧憬着婚姻的美满,那种诗意的感觉。

王怡说过,“所有人类的婚姻,都始于喜乐,终于悲哀”;“社会的腐败是从家庭的腐败开始的”。汤盖瑞说:“每个不美满的婚姻背后,都隐藏着尚未悔改的罪。”

其实,婚姻没有那么好,也没有那么糟糕,婚姻是过日子。婚姻本身不神圣,也不世俗,而是在世俗的“走在一起”的生活中,使其成为通往神圣的管道。这是信心的功课,需要的不只是具体的某一方的奉献或努力,而是破败的人,相互的合作,彼此的成全,唯有这样,日子才有点盼头。

留洋回来的振保在一家外商公司谋了个高职。为了交通方便,他租了老同学王士洪的屋子。振保留学期间,有一个叫玫瑰的初恋情人。

他曾因拒绝过玫瑰的求欢而获取了"柳下惠"的好名声。王士洪有一位风情万种的太太,她总令振保想入非非。有一次,士洪去新加坡 做生意了,经过几番灵与肉的斗争,在一个乍暖还寒的雨日,振保被这位叫娇蕊的太太"囚住"了。

令振保所料不及的是娇蕊这次是付出了真爱的。当她提出把真相告诉了王士洪时,振保病倒了。在病房,振保把真实的一面告诉了娇蕊--他不想为此情而承受太多责难。娇蕊收拾她纷乱的泪珠,出奇的冷静起来,从此走出了他的生命。

在母亲撮合下,振保带着点悲凉的牺牲感,娶了身材单薄、静如止水的孟烟鹂。新娘给人的感觉只是笼统的白净,她无法唤起振保的性欲。

振保开始在外边嫖妓。可是有一天,他竟发现了他的阴影里没有任何光泽的白玫瑰烟鹂,居然和一个形象猥狎的裁缝关系暧昧。从此,振保在外边公开玩女人,一味地放浪形骸起来。

有一天,他在公共汽车上巧遇了他生命中的"红玫瑰"娇蕊,她已是一种中年人的俗艳了。岁月无情,花开花落,在泪光中,振保的红玫瑰与白玫瑰已是一种现实中的幻影。旧日的善良一点一点地逼近振保。

扩展资料:

关于红玫瑰的叙述,张爱玲在开篇就定好了基调:“这样的女人,在外国或是很普通,到中国来就行不通了。”这是一条原则,一种观念,一条栏杆,在整个故事,也就是佟振保的一生中,是具有统治地位的。从伦理和心理层面讲,振保与红玫瑰之间的关系,始终是在这条原则与振保之间拉锯的过程。

从”嫖娼”这一行径贯穿振保生活这一点可以透露出,白玫瑰与红玫瑰在振保的世界里,并不是显然的“是”与“非”的对立,而是“单数”与“复数”的对立,一个在婚姻主线生活以外浮游的欲望对象。

说得更清楚一点,因为是复数,所以是可以被其他人替代的。所以在整个上半阙,也就是关于红玫瑰的段落,张爱玲很密集地加入了巴黎妓女、玫瑰和娇蕊这三个角色。这也使得在与鹂烟成婚后,振保宿娼成癖才显得不那么突兀,毕竟照理说,他是刚刚结束了一段极为“沉痛”的恋爱。

却因为这种复数的、浮游的性质,他很草率地把娇蕊定位为一个替代品,即便在两人的蜜月期,也认定了这一条规矩,使得他自身即便意识到对娇蕊已经滋生出真情,却也可以视之为“身外之物”。

通过对振保与红、白玫瑰之间纠葛的解读,可以发现,在《红》中,振保的伦理之所以荒谬、可笑,并非由于他掩藏在表演人格下的趋利性。甚至可以说,这种趋利的伦理恰恰是在文中所肯定的,是娇蕊和振保所享受到的“犯罪”的乐趣,即使振保对于娇蕊的背叛也依然是出于类似的本能,为了让生活过得好一点,需要守规矩,在张爱玲看来是没错的。

但是振保却硬是把这种趋利上升到了威权的层面,要营造出一个“对”的世界,妄想在“沉重的时代”中,做自己的主人,就显得极端、教条,甚至弃自己的真情不顾,便渐渐滑入了可笑且可悲的境地。且最终因为自己的盲目),对自身处境缺乏领会,对欲望也缺乏规划,反而沦为了以嫖妓取乐也无家庭归属感的空空皮囊,半红、不白,调出来一盘脸色蜡黄的凄惨人生。

参考链接:-红玫瑰与白玫瑰

《张爱玲传》(余斌)电子书网盘下载免费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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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张爱玲传

作者:余斌

豆瓣评分:88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出版年份:2018-11

页数:394

内容简介:

张爱玲至今仍是大众关注的热点之一,其传记层出不穷,《张爱玲传》以“不做传奇”的立场,严谨地以文献为依据,对张爱玲生平及其作品做了全面深入的叙论。全书按张爱玲的生活轨迹分为上(1920-1943)、中(1943-1945)、下(1945-1995)三编。特点是以深刻细致的分析和评论见长,能够将张爱玲的作品与其经历、思想、情感等结合打通,处处传达出由文见人的洞见,寻觅出了张爱玲及其作品之间的深切关联。文笔清雅,不枝不蔓,既无学究气也避开了多愁善感的矫情气,甚至被读者认为是张爱玲式的文字。

作者简介:

余斌,1960年生于南京。1978—1989年就读于南京大学中文系,现任教于南京大学文学院。著有《张爱玲传》、《当年文事》、《周作人》、《提前怀旧》等书。文思细腻敏感,文笔清雅睿智,既无学究气也避开了多愁善感的矫情。

张爱玲的主要作品有:《沉香屑·第一炉香》、《沉香屑·第二炉香》、《茉莉香片》、《倾城之恋》《红玫瑰与白玫瑰》、《红楼梦魇》、《不幸的她》等等。列举五个如下:

1、《沉香屑·第一炉香》

《沉香屑·第一炉香》是中华民国时期女作家张爱玲早期的小说作品,于1943年在《紫罗兰》杂志上发表。后被收录于张爱玲小说集《传奇》中。

小说讲述叙述的是上海的女中学生葛薇龙“八一三事变”后随家人一起到香港避难,后因物价飞涨,家人离港返沪,葛薇龙为了继续求学投靠了一个断绝亲戚关系多年的、拥有巨额财产寡居的亲姑母。

在姑母那豪华、精巧的豪宅里,葛薇龙开始为姑母的物质款待所俘虏,在“假做真来假亦真,真作假时真亦假”的游戏氛围中,成为姑母勾住那些对她不再感兴趣的男人的色饵。

在姑母指导下,葛薇龙最终和华侨花花公子乔琪结了婚。她整天不是替乔琪弄钱,就是为姑母弄人,变成了家庭里的高级交际花,甚至自嘲为娼妓。

2、《茉莉香片》

《茉莉香片》是张爱玲的一篇中篇小说。它主要描述了从小都没有得到父爱的聂传庆,在碰到本能成为他父亲的言子夜的女儿言丹朱,聂传庆从小是个怯懦,变态的男孩,有三分像女孩子。言丹朱想帮助聂传庆。聂传庆是个仇恨的人,待一切都是悲观的角色。

3、《倾城之恋》

《倾城之恋》是张爱玲最脍炙人口的短篇小说之一。是一篇探讨爱情、婚姻和人性在战乱及其前后,怎样生存和挣扎的作品。

故事发生在香港,上海来的白家**白流苏,经历了一次失败的婚姻,身无分文,在亲戚间备受冷嘲热讽,看尽世态炎凉。偶然认识了多金潇洒的单身汉范柳原,便拿自己当做赌注,远赴香港,博取范柳原的爱情,要争取一个合法的婚姻地位。

两个情场高手斗法的场地在浅水湾饭店,原本白流苏似是服输了,但在范柳原即将离开香港时,日军开始轰炸浅水湾,范柳原折回保护白流苏。狂轰滥炸,生死交关,牵绊了范柳原,流苏欣喜中不无悲哀,够了,如此患难,足以做十年夫妻。

4、《红玫瑰与白玫瑰》

《红玫瑰与白玫瑰》是张爱玲诸多作品中一部广为流传的中篇小说。作者用细腻的笔触描写了普通人隐秘的心理与情结, 展现了20世纪三四十年代中国中西方文化交汇时人们的情感、婚姻生活, 揭示了传统与现代融合下男权社会中女性难以摆脱的悲剧人生。 

该书收录张爱玲于一九四四年至一九四七年创作的中短篇小说,包括《年轻的时候》《花凋》等十余部作品。

5、《红楼梦魇》

《红楼梦魇》是张爱玲的一部重要作品。 1966年张爱玲定居美国,至1995年离世,期间以十年时间研究《红楼梦》,此书正是其晚年多年研究的结晶。

书中共收入其七篇研究文章,包括《〈红楼梦〉未完》,《〈红楼梦〉插曲之一》,《初详〈红楼梦〉》,《二详〈红楼梦〉》,《三详〈红楼梦〉》,《四详〈红楼梦〉》,《五详〈红楼梦〉》。

《红楼梦魇》像迷宫,像拼图游戏,又像推理侦探小说。早本各各不同的结局又有《罗生门》的情趣。偶遇拂逆,事无大小,只要“详”一会《红楼梦》就好了。

收在这集子里的,除了《三详》通篇改写过,此外一路写下去,有些今是昨非的地方也没去改正前文,因为视作长途探险,读者有兴致的话可以从头起同走一遭。

作者不过是用最基本的逻辑,但是一层套一层,有时候也会把人绕糊涂了。作者自己是头昏为度,可以一搁一两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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