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闲来无事翻起作家王朔的文集,读他的小说感觉很过瘾,就像听他讲话吐槽一样。
王朔主义曾在知识界引发众多讨论,一些知识分子不能接受王朔式的反讽性话语,也不接受王朔在小说中所塑造的反讽性人物。他在民间受欢迎的同时,也成了最富争议的人物。
《过把瘾就死》这篇中篇小说讲述的是新婚男女之间的感情纠葛,男主人公和女主人公杜梅的婚恋喜剧,一方面嬉笑怒骂、玩世不恭,一方面又含着反讽话语的精心掩饰起来的感伤和爱欲。
男女双方的游戏性贫嘴,戏剧性地反讽了各自的心灵痛苦。在了解他们的感情经历中,我也看到了感情中常常常被隐藏的弱点。
女主人公杜梅为了赢得婚姻安全感不断向男人发问「 你爱我吗?」、「 我能相信你的话吗?」、「 咱们这是爱情吗?」、「 如果有一天,你不爱我了怎么办?」。
她像爱一个东西那样去爱他的丈夫,这种强烈的占有欲,使得两个人由热烈的爱情变成相互的抱怨指责,抱怨指责累了,他们的感情也就破裂了。
01 爱情不是相互占有,而是彼此成就
小说中的男女主人公邂逅、交往、恋爱、结婚。男主人公是普通的职员,女主人公是医院的护士,他们看起来很相配、他们自己也觉得彼此很合心意,之后很快地走进了婚姻。
杜梅经常会因为一点小事情和男主人公吵架,看到丈夫和自己的女同事多说了几句话,杜梅就开始吃醋。丈夫和好久不见的朋友在家里喝酒,杜梅生气把丈夫的朋友赶了出去。杜梅每次生气总是会拿起屋子里的东西开始摔。
又哭又闹之后,杜梅又用柔情和温存来祈求丈夫的原谅。 「 不是因为爱你,而是怕失去你 」 这样强烈的占有欲使得对方无力挣扎。
很多人都看过,三毛和大胡子(即荷西)的一次对话:
结婚以前大胡子问过我一句很奇怪的话:「 你要一个赚多少钱的丈夫?」
三毛说:「 看得不顺眼的话,千万富翁也不嫁;看得中意,亿万富翁也嫁。」
大胡子说「 说来说去,你总想嫁有钱的。」
「如果跟我呢?」大胡子很自然地问。
三毛说「 那只要吃得饱的钱就算了。」
三毛坦诚,他们俩结合的当初,是希望结伴同行,双方对彼此都没有过分的要求和占领。
在其它地方,三毛也说过: 「 无论哪一种感情,无论哪一种,占有心太强,都是痛苦的源泉。」
太强的占有欲,会毁掉感情。
在小说结尾,杜梅把丈夫用绳子绑在床上,拿刀逼着问丈夫:「 你爱我吗?」、「说你爱我」。
02 吵架是发泄,也是彼此的毁灭
吵到最后,我们什么都骂出来了,就像一对不共戴天的仇敌。我们互相太熟悉了,因而我们刺向对方的刀刃格外锋利,弹无虚发,沉重打击了对方。
相互了解的两个人吵架时,因为气愤,会把最伤人的话抛向对方。这样的目的不是希望重击对方,而是用来发泄自己心里的怒气。
夫妻吵架是很常见的现象,吵架的过程你一言、我一语,相互攻击和谩骂。在发泄怒气的同时一不小心也重伤了对方。
杜梅嚷着正在看书的丈夫说「 摆什么臭架子,就你有情调?一个小职员,挣的钱还没我挣得多呢!」
「 你少啰嗦 」杜梅看丈夫气的脸都白了。
男主人转怒为心酸,连声冷笑:「我这种没本事的人,便还有赖上门来的,我也就不明白了,你这种人怎么傻成这样?」
「离婚!我还不信天下没有对我好的人,是个人就比你强」
他们在吵架中伤害了彼此的自尊,夫妻双方吵着吵着就把离婚说出了口。
提一次离婚可以用来威胁对方,但是两三次之后,对方如果没有挽留,那婚姻很可能因为冲动而结束。
前几天和一个好朋友聊天的时候,她说她自己离婚了,虽然她和丈夫闹过几次离婚,当时也是因为小事吵架,说的是气话,后来丈夫认错了,两个人就和解了。但是这次,她把这句离婚说出口时,丈夫同意了。两个人堵着气,谁也没有给谁台阶下,最后离婚了。
就这样一句话,因为彼此的冲动,三年的感情就这样不欢而散了。
相识纯属偶然,有太多的因素可以使彼此失之交臂。纯粹是一念之差,邂逅了,认识了,进一步发展了。而在两人付出努力经营的家庭,就这样画上句号了。
吵架的意义是解决问题,而不是相互伤害,相识本不容易,组建婚姻也很不易,且行且珍惜才对得起彼此的感情。
03 小说的表现手法—— 埋藏在话语狂欢中的痛苦
在王朔的小说里,更大的痛苦总是埋伏在话语狂欢的终点,伺机给主人公以致命性的一击。
让我的肠子肚子流一地,卑鄙下流流一地。我躺在地上,又把我的杂碎们、我的卑鄙们塞回肚子,自个儿缝了起来。站起来,我说,再来一次。 ——《过把瘾就死》
「杂碎、卑鄙、下流」 言语中有些粗暴,充满自虐的倾向,玩世不恭和扭曲的道德痛苦互相交织在一起,王朔笔下的人物,是那个时代的独特生物。
小说中的言说和行为具有强烈的反讽特征,他的语言和知识分子的语言截然不同,王朔在这种颠覆性的语言中获得复仇的快感。
我躺在黑暗的床上,旁边传来杜梅入睡后均匀的呼吸,我情绪激荡,亢奋异常。那些曾经羞辱过我的人,脸孔一张张在我眼前浮现,我想象着他们落入我手中后的情景,咬牙切齿的体验着复仇的快感。
王朔这种咬牙切齿的复仇,回荡在小说的缝隙里。他的话语复仇,源于来自对他的「身份仇恨」。他的作品中洋溢着反叛、戏虐、互相作践又自我作践的光辉。它成了文学和影视写作的内在动力。这是一个奇怪的现实,它改变了正谕文学体系的色彩,令其散发出反讽的狂欢气息。
王朔的履历正是1980年代社会转型过程中的一个写照:
他从一个骄傲的士兵,复员后成了国营公司的职员,继而辞职成为小贩,游荡在中国这个庞大的交易市场,他的身份在不断转移与变化,正是这种大院的败落、身份创伤和尊严流走,诱发「 身份过敏-焦虑综合症」 ,并点燃了王朔们的焦虑、怒气。
王朔笔下的塑造的人物似乎都是痞子,没有高远的理想,整天地吃喝玩乐,没心没肺的模样,胡天胡地地调侃,就像《过把瘾就死》小说中的男主人公,他在一副满不在乎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敏感的内心。但他骨子里是个严肃的人、自尊心很强的人。
《顽主》中的社会青年,做着不靠谱的职业,但张嘴闭口就是弗洛伊德。
他们可以容忍别人对他们的谩骂、攻击,容忍别人怀疑他们的品质,哪怕贬低人格,但他们绝不容忍别人对他们能力的怀疑。
我们一直相信只有正面的英雄形象才有时代感,才能激励人民,才有宏大的哲学意识,而王朔所塑造的人物不也是时代的发人深省的人物吗?他们同样有真实的情感,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理想。他们也是大多数的存在者。
结语:
《过把瘾就死》这部小说,后来被改编为电视剧《过把瘾》,由王志文、江珊主演。
小说中的爱情是失败的,但是却塑造了完整的人物形象,讲述了真实的青年男女的感情故事。他们通过失败的感情而剖析了自我的内心世界。
杜梅之所以在爱情中表现的那样强势,是因为她的原生家庭;而男主人公之所以工作上不上进,是因为他没有找到自己的人生方向。
相爱的两个人如果没有走入彼此的内心,又谈何理解彼此,一起共度人生呢?就像最近热播的美剧《我们的一天》中,凯特和未婚夫决定要结婚时,未婚夫坦诚的告诉了凯特他有过抑郁症的经历,而未婚夫也要求凯特告诉他,凯特和父亲的去世有什么关系?
想要在爱情中获得安全感,不是占有对方,也不是沉默回避,而是是需要彼此坦诚相待,坦诚地面对自己的缺点和对方的缺点。
婚姻让两个经历不同的人去过同一种生活,这两个人对于文艺思想人物事情,必有不同的反应。兴趣爱好,必然不能保持同一性。如果两方相互迁就,互相体谅了解,经过时间的操练,婚姻也就美满了。
文 | 书海识途
图 | 网络
谁更狠这个事儿很难说,一吵架,这个地位和出身就会在心里作祟的。王朔这个成长环境,天子脚下,大院出身底气本身就十足,那个藐视一切的感觉,让人很难说德纲能赢。但是两个人都这么大年纪了,要是还吵架拼嘴狠,那就太没水准了。
时至今日,王朔还清楚记得第一次见冯小刚时的尴尬场景。
在那个有点破烂的地下室,冯小刚颤颤巍巍地从厨房端出来一盘酱猪蹄和椒麻鸡丝,招呼他和郑晓龙俩人赶紧坐下吃饭。
老王瞅瞅那两只腻歪歪快包浆的凳子,刚想拒绝,旁边的郑晓龙冲他使了个眼色,这才硬着屁股坐下去。
他仔仔细细把菜码齐,又给两位客人斟满酒,边儿上捡个小马扎坐下了,露出个尖脑袋在桌子上。
三位爷酒过五巡,冯裤子开始周起了“胡话”。
“朔爷,我看着你,就像抬头望见北斗星!”
看着小脸红扑扑的小冯,王朔忽然菊花一紧 “你说?你想干啥?” 他就受不了这恶心人的。
“什么也不干,就是喜欢你!” 说罢,冯小刚大牙一呲把老王的《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倒背如流,听得俩人一愣一愣的。
那晚,他发挥了毕生的“泡妞功力”成功抱住了老王的大腿,成了他的专属跟班儿。
那晚,他吐得昏天暗地,估计也把自己恶心够呛。
1958年三月,正值乍暖还寒时节,冯小刚降生在北京大兴区的一个破落胡同里,他也不明白为啥别人都叫他“胡同串子”,要么就是“冯鼻涕”,而几个街区外的大院子弟,大家都一口一个“小爷”地叫着。
后来他知道了,都是因为穷。
几个半大孩子常常指着他打满补丁的裤裆戳他脊梁骨,就连他引以为傲的大板牙也差点在一次“集体圈踢”中被干掉半只。
白天的“冯鼻涕”常常独自望着栅栏里的大院子弟发呆,看他们踢球、拉琴,扯小姑娘裙子而一到晚上,他不得不回到那个充斥着汗臭味和污水遍地的小胡同里,听牙尖嘴利的大妈扯老婆舌,呼儿嘿呦的骡子车甩着泥花儿横冲直撞。
7岁时,冯父坚持离婚,撇下老婆孩子很快再娶了个年轻夫人,而冯母没再改嫁,独自带着一儿一女在那个飘摇胡同里艰难生活。
过了几年,冯母查出罹患胃癌,胃被医生大刀一挥切掉三分之二,整个人瞬间瘦得像麻杆儿,站在青春期的儿子跟前就像一个还没发育好的小姑娘,看得冯小刚常常偷偷抹眼泪。
从那以后,他的生活就剩下两个任务 : 照顾母亲,偷看美女。
正值青春懵懂的“冯鼻涕”很眼馋大院子弟身边穿着碎边裙的“花姑娘”,他想啊,她们身上一定香喷喷的,就像小说里的“皂角香”那种香味与他就像两个毫不相关但容易想入非非的世界,让他极度渴望又心生卑微。
但他太丑了,又黄又瘦,还有一口黄不拉叽的大龅牙,女生都不肯多看他一眼。
于是自卑少年逐渐萌生了一个自嗨梦想 : 将来一定娶“秦怡”和“胡茵梦”为妻。
他将梦想说给母亲听,冯母笑着摆摆手,说他“猪鼻子里插大葱”!
没过几年,“冯鼻涕”高中毕业了,由于没钱读大学,他不得不退出高考。18岁的他突然黄粱梦醒—— 自己不仅错过了那两个好女孩,还错过了改变命运的末班车。
被命运推着走的冯小刚,最后选择进入北京军区文工团,而二十几年后的**《芳华》,大致讲述的就是这段他至今难忘的青春生涯。
不过青春虽光影璀璨,但也疼痛凛冽。他从文工团转业后没几年,瘫痪在床16年的母亲病情恶化去世了,直到去世,也没有享受到儿子片刻的高光荣耀,母亲的病逝,也成了他对苦难生活最后的软肋。
冯小刚曾在自传里这样描述母亲悲情的一生 :20岁成为孤儿浮萍,孤身闯荡北京;35岁离婚,拉扯大我们姐弟;45岁患癌;47岁脑血栓,瘫痪在床16年直至去世。
当一个人出生,我们总是在恭喜,可没人知道她来人间这一遭到底要经历多少,或许知道了,那句“恭喜”也就说不出口了。有的人活着是一场修行,而有的人,离开对她诚然是一种解脱。
他一直认为,母亲的离去,就是对她莫大的解脱。
彼时,当卑微青年小冯正在抚平丧母之痛时,与他相隔几个街区的大院子弟王朔,正在经历另一种他想像不到的人生
当年王朔虽说在“京圈”独领风骚,但他出生在东北,是地道的“新北京人”,不过这并不妨碍他成为老北京胡同里采花横行的“顽主”。
几岁时他随家人搬到北京的海淀大院儿,他对童年印象最深的就是他爹那一双走到哪都“铛铛铛”的军靴,不仅显腿长踹人还挺疼,而且每次挨踹后那股子汗脚味儿经久不散,熏得他脑瓜子嗡嗡的。
他虽不算“根正苗红”的大院子弟,但对“院外”的新青年一直略怀“鄙薄之意”,骨子里,他贼拉瞧不上冯小刚那种“胡同串子”,而王朔则是冯裤子“梦中的男人”,大院情怀里的男一号。
八十年代初,老王转业后被分到某医药公司当业务员,说是卖药,其实除了“气死猫”和“百灵鸟”什么都卖,经理说了只要吃不坏人,你们就玩命卖!
勉强干了几天,一分钱没捞着,反被扣了个“投机倒把”的帽子,王朔骂骂咧咧地提出辞职。
这体制内的行当他干不了!他得追逐自个儿的内心自由!
有的人一辈子离不开体制,而有的人,一旦离开就一辈子不想回去了。
没工作,没钱花,老王笑赖赖不着急,整天泡在舞会里“戏果嗅蜜”,虽舞姿雷人,但一张巧嘴就是最勾人儿的“药引子”,再加上大院子弟的身份,俩人经常跳着跳着就跳到了街边的小旅馆里。
在舞场,他结识了前妻沈旭佳。
如果说徐静蕾给他的感觉是 “ 无形的鸡毛掸子在扫他的耳朵 ” ,那沈旭佳则是 “ 床头的白月光照进了他的腹股沟 ”。
彼时的老王一无所有,但小伙子能说能写,情窦初开的小沈扛不住他无赖式的狂轰滥炸,最终还是从了他。
要说小沈不仅有才有貌,腰细屁股大,最主要能旺夫。那几年王朔被由内到外照顾得妥妥当当,生机焕发文思泉涌,接连写出了《空中**》、《动物凶猛》等成名力作。
而小沈,陪着他从一无所有直到他什么都拥有,唯独最后心里没有她了。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当成“儿子”一样宠的男人也会出轨,更想不到,那个让她输掉婚姻的女人也没比她漂亮多少。
当稚气未脱,一身邋遢摇滚范儿的徐静蕾对着她一字一句地说: “事已至此,你把他让给我吧!” 时,她只觉得暗暗好笑,连给她一巴掌的兴趣都没有,笃定老王只是又“淘气”了,他对女人哪能是这种品味?
但她想多了,她家爷们儿还真是这种口味。
徐静蕾那种敢爱敢恨的“飒蜜”才正对老王的胃口,甚至在后半生里,再未出现过任何一个女人,在他心里的地位能与她旗鼓相当。老王就膈应那描眉画眼端架子的,老徐那时吊儿郎当不屑一顾的“飒蜜风情”像无数个挠人的小手在勾魂夺魄,迷得王朔恨不得返老还童。
他给她最好的剧本,最好的导演,最好的角色如果有一天她想要天边的月亮,相信他也不会拿星星敷衍她。
不过徐静蕾也并非凉薄之辈,当他离婚净身出户又遭全国抵制连房租都交不起时,她东拼西凑为他在朝阳区买了套房子,给她的男人一个“符合作家身份”的家。
对她而言,他是情人,也是恩人。
王朔谈及此事也毫不避讳—— 对,我就是吃软饭的!我还吧唧嘴呢!你们的女人有这能耐吗?不仅如此,我过世后的财产也全留给她!
纵观这俩人的离奇情史,虽未能免俗,但好歹人家没两幅面孔,渣也渣得光明正大,一句“ 我捅的窟窿我自己扛”贯穿首尾。
没有人非黑即白,也没有人一生只爱一人,有多少抛家弃子的“真性情”,就有多少貌合神离的伪君子,但重点是不爱了您就吱一声啊?现如今女人并没那般输不起。 不爱了就别消耗彼此时间,人间挺短的。
倒是有些男人输不起,想偷吃还想立牌坊,惦记野花还撇不下家里的“妈”,被逮住小尾巴就百般求饶,有几个男人真肯为出轨买单?还不如像老王那样,一刀下去明明白白,自己蹲一边擦屁股去。
如果说,徐静蕾的出现让王朔体验到爱情的美妙;那与冯小刚相识,则让他见识了一把人心复杂。
第一次见到冯裤子,就是在他乱糟糟的地下室里,老冯亲自炒了俩老王爱吃的菜,摆了一桌啤酒,席间老冯喝得醉眼朦胧,勾着王朔脖子就不松手了,中间酒不够还是郑晓龙下楼买的。
老王问老郑: “这人是不是取向有问题?”老郑嘿嘿一乐:“嘿!那小子色着呢!他是真喜欢你的书。”
他忽然想起来,冯小刚能一字不落地把他的书倒背如流,眼皮也不耷拉了,舌头也不打结了,看着他满眼小星星。
但他不知道,那两本书冯导听都没听过,彼时的他还是个小美工,疲于奔命间哪有那般文艺情怀?他只是听过王朔这个名字,知道他和老大郑晓龙是好兄弟。
他迫切地想改变现状,削尖脑袋往上爬,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改变命运的契机。
但以他的身份想结识老王太难了,于是决定先敲开郑晓龙这道门,通过他“抄近道”打入京圈。
要说成事者,光对别人狠没用,最主要的是对自己狠, 冯裤子的狠,基本体现在“不要脸”上。
他嘴巴够甜,人够机灵,整天跟在王朔屁股后面一口一个“王老师”,端茶倒水点烟递纸,就算狂人也有虚荣的一面,也喜欢被人捧着供着,时间久了,两人渐渐成了朋友,清醒如他当然知道这号人的野心,于是引荐他进《编辑部的故事》剧组做起了编剧。
但老冯并不想止步于此,他暗示老王自己有做导演的想法,老王那人嘴毒心善,一边骂他不要脸一边提议郑晓龙让他做《北京人在纽约》的副导演。可见他对付这些大佬还是很有手腕的,从一个底层苦孩子混到京圈副导演,他的本事岂止一个“脸皮厚”那么简单?
1996年,遭到文艺圈抵制的他出走美国,老冯冲着“偶像”挤了几滴眼泪,转头回家蒙头大哭,他哭的是王朔吗?不!他哭的是以后没有“大粗腿”可抱,没有好剧本可用了!
但他转念一想,老王人虽然走了但作品还在啊这现成的热乎馒头,不吃白不吃!
1997年,贺岁**《甲方乙方》上映了,虽说改编自王朔的《你不是一个俗人》,但编剧以及导演都只有冯小刚一人大名。而当年这部**突破了3000万票房,这是啥概念?以九零年代的物价,猪肉也就25一斤,他凭着超高票房拉开了“冯氏贺岁”的序幕。
半年后,王朔从美国落魄而归,冯导托人捎去五万“稿费”,被老王连人带钱轰了出去。他原本就看不上这人,此事一出,更觉得此人办事差劲,枉费他一声“好兄弟”!
后来,老王在《玩的就是心跳》里写了一个名为 “冯裤子” 的角色,此人溜须鸡贼,翻脸无情,拜高踩低,最后还做了导演,难道不是在影射某人?
他曾评价冯小刚: 欺下必定媚上。此话虽听着刺耳,但老冯这几年的行为也确实盖了帽了!
比如: 2018年在机场因为饭菜难吃骂哭女服务员;《私人订制》口碑扑街连发七条微博骂影评人;还有京圈大佬聚会非让苗苗给大家跳舞的名场面,陈道明拦着都不好使
一切乱象,除去“德不配位”外,更像是一个年轻时备受压抑的男人得志后的疯狂泄愤。
为什么“丑人多做怪”?因为他们更需要达成某种心理平衡,急需被尊重,从弱者身上满足自己的尊严。
这些年,有人笑他油腻,有人说他过气,而我只看见了一个男人骨子里的自卑和自大矛盾重重,或许,从当年那个胡同里无人垂青的“冯鼻涕”到现在的京圈大佬,他从未达成两个角色的接纳与和解。
我后记
今年,这两个男人六十三岁了,已是耳顺之年。
什么是耳顺?就是笑骂由人,别人夸一句不困耳,别人咬一口不碍心。
有人说这是活明白了,也有人说这是油腻。但蜗居世间,谁能没几分油腻?
有人绝对完美吗?恐怕又是哪路神仙的彩虹屁。完不完美的,也别一锤子打倒一个人,能客观地评价一个人,不落井下石,也是一种胸怀和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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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岩松因为一句“躺平”言论遭到许多质疑,著名批评家王朔斥责白岩松越来越站著说话不腰疼。王朔曾评价白岩松是:“自以为是的真诚,不过是骨子里的做作”,这一次看来,白岩松算是中了这句话。
“躺平”“年轻人该不该躺平”这个话题被推上风口浪尖。
白岩松对于这个问题是这样认为的:“难道我们现在指望的是房价很低,工作到处随便找,然后一点压力也没有,然后只要喜欢的女孩,一追求就同意?不会这样吧!”白岩松这番话说出来之后很快遭到年轻网友反驳。
“照这么说,是年轻人甘愿躺平的吗?” “我们真没指望过房价会低,生活会容易,但白岩松老师,你不能合理化高房价,不能合理化压榨!这是既得利益者的傲慢!”一时间,白岩松被谩骂批评,陷入舆论风波。
一个是年轻人不应该躺平要趁年轻奋斗;一个是年轻人的付出和收获永远不可能对等奋斗是无疾而终的所以无奈躺平。前者是一种激励与理想,后者是一种现实与无奈。
白岩松很显然站在了前者的视角看问题,而后者的视角恰恰是年轻人的视角,由此产生对立。
王朔斥责白岩松王朔认为白岩松在讲述自己过往经历的时候,文笔还算正常。但是一旦涉及到社会共识以及大事件的时候,他的说法就给人一种大义凛然的感觉。让自己站在大义的一方,尽情地批判。但是除了这些空洞的言论之外,根本就没有自己的见解。看似为民请命,实际上都是空洞的理论,这其实也是一种虚伪。
每一代人都有每一代人的压力,白岩松他的压力和现代年轻人的压力不一样,所以王朔才会认为他站著说话不腰疼。对这件事,你有怎样的看法呢?
流氓文学是王朔那个时代的代名词。但是,如果你是一个痞子,为了不辱没一个痞子的名声,你必须与公众交谈。曾经看到过一个视频,王朔接受记者采访,咬了一个孙子,把他的嘴弄得很脏,完全不顾观众的感受。新的,似乎名副其实,名副其实。
作为北京大院的孩子,马未都在节目中多次提到王朔。其实应该是裸体娃娃。文学编辑马未都并不嫉妒王朔的支持。他曾经说过,王朔有一部小说,是从第一次遗精开始的。其他编辑对此嗤之以鼻。正是马未都的一致意见使王朔脱颖而出。
大院里几千个孩子,出了名的也不在少数,但全中国只有一个王朔。可见“Pi”跟复合关系不大,还是个人性格在起作用。
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文坛由王朔主导。电视剧《渴望》和《编辑部的故事》风靡大街小巷,说人去楼空一点都不为过。接下来,一系列小说被改编成影视,王朔独特的写作技巧和文学功底的独特魅力得以充分展现。我最早接触王朔的作品是《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二三十年过去了,具体内容记不清了。我只记得好像是假警察抓了个妓女。那时候敢写这种题材,读到其他星球的人和事,真的很震撼。
随着时代的与时俱进,历史的车轮虽然暂时停滞倒退,但在坎坷曲折的同时,依然呈现出波浪式前进的大趋势。这已经不是过去的样子了。没人在乎那种流氓风格。王朔有自知之明,只能杜绝,好好生活。
但是,老虎当道,瘦骆驼比马大。当今文坛,再多英雄汇聚,也没人敢和王朔比,因为无论他得过什么奖,他的作品都无法创造当年3354的辉煌成就。在王朔面前,总会有些自卑。
3354这就是作家王朔现在在圈内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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