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里,高七连解散时,团长找高城谈话那次,高城说许三多的那段话,知道的请快点回阿!!

士兵突击里,高七连解散时,团长找高城谈话那次,高城说许三多的那段话,知道的请快点回阿!!,第1张

王庆瑞:看清楚了吧,还有什么话说?

高 城:这事,跟我父亲有关系吧?

王庆瑞:我就晓得你要问这个问题。师里边有几个晓得你父亲是军长的。

高 城:团里都知道,师里怎么会不知道?我在团里威,营里横,十六个连长我老大,跟您都照常顶着干。我一直以为是靠我自己本事挣来的,可实际上,我就像公园里的一只猴子。

王庆瑞:你今天,怎么想起说这种话来?

高 城:也没怎么的,就是终于有空想想了呗。

王庆瑞:想想好啊,那我就告诉你,这件事是和你父亲有关系,哪个军官的调动没有军长签字啊?说没关系是开玩笑,说有关系呢,也就只是那点关系,看你怎么想。

高 城:我服从命令呗。

王庆瑞:哦,你今天有点不大对啊。

高 城:不是,这两天刚明白个道理。有容乃大,无欲则刚。容是别人,欲是自己,这样的天地才跑得欢敞嘛,尤其合适机动部队。

王庆瑞:你是怎么样搞明白的呀?

高 城:其实这个,这个早熟的人吧,通常都晚熟。骄傲的人又很性急,这两样我都占了。我认识一个人,就他,他每做一件小事的时候他都像救命稻草一样抓着,有一天我一看,嚯,好家伙,他抱着的是已经让我仰望的参天大树了。

王庆瑞:你说的是许三多?

高 城:对,这要搁以前,他做什么事我都瞧不上。执拗的像个傻子。可现在这么一看,这个信念这玩意真不是说出来的,是做出来的,您还记得他呐?

王庆瑞:我怎么不记得他呢,当初七连的连长死活都不要人家。

高 城: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王叔。

王庆瑞:恩?

高 城:我,我有个要求。

王庆瑞:讲。

高 城:我想带几个兵去装甲侦察营。

王庆瑞:许三多?

高 城:对。

王庆瑞:不可能。

高 城:那么我,我带伍六一吧。

王庆瑞:更不可能。你走我已经蛮后悔了,特别是通过这次谈话!还有什么事?

高 城:那就没了。

王庆瑞:那你走吧。高城?

高 城:哎?

王庆瑞:三年的军校,一年得排长,三年的连长,我希望你不要辜负这七年。

高 城:如果我再走了,这七连就剩下许三多一个人了。

王庆瑞:这不是你操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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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城,中国人民解放军陆军少校,C集团军T师直属装甲侦察营副营长,原为T师702团侦察七连上尉连长。根据师部命令,702团侦察七连整编,部分士兵复员,剩下的人,除了连长高城和下士许三多之外,都被分派到702团的各个连队

其父,是C集团军军长,但高城从军校读起,一步一步走到如今的位置。高城为人高傲,自述营里横团里傲,十六个连长我老大,固然跟他父亲有关,但更多是他麾下的钢七连百战百胜美名传的光荣 历史 和极高的综合素质。其下原一排三班副班长伍六一中士说,七连的人,到哪都是尖子,七连整编,哪个连队的主官都想多挖两个兵到自己这来,毫无疑问,这跟连长的严格治军脱不开关系。

对于七连的士兵,高城,像一个介乎于父亲和兄长之间的角色,他不仅会痛恨与许三多这种孬兵,会暴怒“把他给我拉出去毙了”也会关怀士兵的心理和身体 健康 “伍六一你把老本赔光了你以后拿什么拼”“过去,给他揉揉”,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完美的基层军官的形象。

身为军长之子,他不骄不傲,安安稳稳的读军校,上战场,所有的功勋都是自己挣得。

和普通兵在一块,他脾气爆,一贯按能力看人,不偏不倚,你有本事你就入得了我的眼,你没本事怎么着都不行。这一点很好,会让底下人非常上进,因为他自己身份地位摆在那里,其他人的身份地位好像就不那么重要了。

和袁朗这种特种指挥官在一起,他也不输气场,虽然被毙的满地找牙,甩甩头照样想方设法搞他们,永远不认输。

他是个完美的矛盾体,成熟又幼稚,凶悍又脆弱,他不像高高在上的军官、军二代,像是家里严肃的大哥,训你也爱你。他不记仇,心胸宽大、眼界也宽,他愿意成全别人,而不是毁掉别人。他看不上一无是处的许三多,当许三多用自己的本事挣到他面前时,他一样宠着护着想着。成才背叛他,灰溜溜回来的时候,他照样愿意给他一个机会,推荐他去更高的地方。

他永远站在上位者的角度照顾所有人,却别扭的不喜欢被人照顾。他有一颗纯粹的心,正是因为这颗纯粹的心,钢七连才能是钢七连,是永远拆不散的钢七连,他的兵也与众不同,能做兵王。

年轻的时候,喜欢袁朗,成熟睿智沉稳大气,后来越来越喜欢高城,喜欢他如此纯粹的模样,他比所有人的人起点高,同时诱惑也大,他能让他自己长成如此,深入人心,全凭的是自己的本事。

他什么都不在乎,所以更重感情,只要他看重你,必定对你是掏心掏肺。这点很小孩子气,与久经沙场的袁朗相比,他更多了一点纯净气,如果袁朗是阅尽千帆的大人,他就是初初懂事的青年,朝气莽撞热血。

原谅我一直把他同袁朗相比较,因为他们一样耀眼且优秀,是新时期军官的代表。

“他笑得又神秘又谦虚,让大家觉得,我们之所以没叫常胜、大功什么的,就为留着让兄弟连队寒碜自己。”这是许三多对高城的评价。的确,身为这样一个有着许多荣誉集体的连长,高城没有辜负这只连队的光荣 历史 ,三次集体一等功,三分之一的伤损,逾倍的歼敌战绩。更何况那时候的高城此时不会高过三十岁,他有骄傲的资本。他出场有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感觉,对刚到连队作投降状的新兵许三多连声的“那个,那个兵”,只凭声音便把他骨子里的骄傲和对连队集体荣誉的珍视,在这个部队里许三多的这个动作是最叫人看不起的。

其实高城的骄傲,也有他是年青的连长的缘故。少年得志,且不说他还有个军长老爸,将门虎子,单看他的表达的方式难免张狂,或者说轻狂。但是谁要没在年少时轻狂过呢?因为年少,所以轻狂,在其轻狂之下,是一种巨大的幸福感,他热爱他的连队,他热爱他的兵。用尽他全部的力量。他对史今的设法挽留和完成他愿望中可以看出他的爱。

高城不喜欢三多,这是当然,第一眼三多那个投降动作开始,就不喜欢,除了他的傻,重要的在于“你对他不好他不在乎,你对他好了,他成天粘着你,我不喜欢这种没有自尊的人!”这样的评价,说明高城不喜欢没有军人气节的人,也更能说明他在乎连队的荣誉。

喜欢看高城对战士们鼓劲“不抛弃也不放弃,所以我们叫钢七连”; 看他对泼他一脸盆冷水的战士说“情绪不错,注意保持”;看他和伍六一打闹,故意把打火机的火苗窜得老高;看他对史今说“你暧昧你,你俗气你”;甚至喜欢看他形容许三多的投降说“这个动作我做不出来”,还有他对史今愤怒又有些无奈地说“我已经让步了,我允许他在七连呆着,我不允许心理上的一个侏儒,废掉我最好的一个班长”。 也喜欢他在与老A的对抗失败后所表现出来的属于王者的大气:“失败是成功他亲娘”;

七连散了,高城的伤心与绝望当然是可想而知的。他在欢送酒上对劝他别端着的指导员说“总是不太好” 当高城送走全连的官兵,猛回头看见那儿还认认真真地杵着一个许三多,心中的骄傲消失了,他一直以来视为生命的荣誉都已成为过去,现在七连只有他和三多两个人在坚守。他问许三多你懂七连么,所以他吼许三多“你有兵的表,没有兵的里,你做什么事全是为了别人的评价,没有血性的人根本不知道七连的荣誉,就象你混过的所有地方一样,七连不过是你混过的个地方!”,所以他最后却也只有无可奈何的对许三多说:“你就是我的地狱!”

在与许三多一次哭笑不得的谈话之后,高城成长了。当许三多对高城说:“你不让我送班长,我理解,因为人得为做错事承担后果”,当高城和许三多双人成列三人成行时,当许三多和高城两个人唱响饭前一支歌时,或许这个他从前不屑一顾的士兵教会了许多以前他意识不到的缺点。所以他还对团长说“做什么事都象抱救命稻草,有一天我发现,他抱的是参天大树”,“这信念这玩意,真不是说出来的,是做出来的。”说这些话的时候,高城的脸上少了轻狂,隐隐的多了些稳重与成熟。离开团长办公室的时候,他开始担心许三多:“他就一个人了。”

作为死老A的许三多与高城的再见,多少有点出乎我们的意料。这意料之外自然是高城的那道从眼角到嘴角的伤疤,那是经过岁月历练后的坚毅和稳重。此时,高城一当上了营长,高城是这只部队的核心,有他在钢七连不抛弃不放弃的精神就在。

高城和袁朗的对决,是高手与高手的过招,就像亮剑里写到的:狭路相逢勇者胜,明知不敌对手,也要敢于亮出自己的剑,及时倒在对手面前,也虽败犹荣。高城做到了古代剑客敢于亮剑的精神,被老A俘获后与袁朗的对话,高城败也败得很有大将之风:

“成才,也是我推荐的。”

“兵不是带的,就算是,我也不是给你带的。”

“我酒量不多,也就一斤,跟你喝,两斤吧。

我欣赏高城这样的男人,年少轻狂过,骄傲过,但是经过岁月的洗礼,他没有因为挫折而一蹶不振,自暴自弃。历经沧桑依旧坚守这信念,高城是一座城池,不抛弃,不放弃的军魂叫这座城池不倒。他是一个优秀的领导者,他把军魂灌进了每个军人的心,不抛弃,不放弃。

一支部队的领导者气质会决定这支部队的精神面貌,这种气质是统一的,这就是一支部队的军魂。

相信要说一部经典的军旅片,想必我说《士兵突击》,没有几个人怀疑吧,就算后来的军旅片再多,恐怕也没有一部剧能够和这部十几年前的神剧抗衡,可看过的观众也注意到了一件事情啊,就是剧中史今离开的时候,高城并没有用尽全力去帮助人家,可伍六一离开的时候,高城却拼死去帮人家搞了一个司务长的职位,这就让人好奇了高城为什么对待两人区别那么大呢?

首先,就是史今和伍六一退伍的原因不一样,史今是属于到了服役年限了,我们从军衔就可以看出来的,史今的服役年限早就倒头了,大家可能不知道史今已经是三级士官了,按照我国军队的规定,他想继续往上升的话,那么,就必须是技术兵,如果不是的话,那么,不好意思,基本上,史今退伍是铁定的事情。

有人可能会说史今升军官不可能吗?其实,这一点还真的不太可能,大家想想就知道了,其实史今的学历就基本上使得他不可能升军官,因为他和许三多一样是一个初中学历,随着部队的改革,想升军官了,就必须是高中以上学历,除非史今有重大的立功表现,这就是为什么在剧中,高城会跟史今说这句话的原因。

他跟史今直言为什么不是他抓了那个俘虏,这不是高城随便说说的,实际上如果史今抓了那个俘虏的话,那么,基本上史今是可以留下来了,因为这样的话,高城就可以用重大立功将史今给留下来了,可遗憾的是史今在作战中,被A大队的给毙了,没办法,而反观伍六一,我认为高城拼死留下他的原因也很简单。

不同于史今的服役年限,伍六一还是有一定的挽留空间的,虽然,训练中的韧带拉断,让他失去了去A大队的机会,可实际上他的服役年限还很长,因此,就算训练不能干下去,继续待在部队是没问题的,于是,求了很多人,帮他搞定了司务长的位子,可人家却偏偏选择了退伍,原因也很简单,高城忘了伍六一是一个好胜心极强的人。

再加上不同于史今,他到了哪里都能混得十分不错,就算离开部队,恐怕也照样能混得有声有色,可伍六一不一样,这人的脑子不会转弯,这样的人在部队里面就是一根筋,到了 社会 上,不碰钉子都算难的,小说里面就有两人退伍后的事情,伍六一成了一个修鞋的,而人家史今却成了导游,因此,高城绝对不会不清楚这件事。

七零二的一把尖刀,对敌人是尖刀,对训练是剃刀,对自己是剔骨刀。可见高城对于训练的态度。

高城是有骄傲的资本的,但这份资本不仅仅是来源于他的军长父亲,在钢七连改编后第二天高城收到调令去侦察营的时候,他和团长的对话很精彩,高城在和经历了钢七连的改编和许三多呆那一晚上知道全团都知道他爹是谁后对自己的分析。

“早熟的人通常都晚熟,骄傲的人又很急性。”

史今班长,伍六一,钢七连,他从一开始就瞧不起的许三多和钢七连第一个跳槽的兵成才,他都惜着。

他为了留下史今不让许三多拖累三班的作训成绩,想把他送去生产基地,也会在带着史今去看天安门,给他塞大白兔奶糖。

从不求人的钢七连连长为了自己的兵能去做司务长,把能求的人求了个遍。

这是一个骄傲的男人,他又很傲娇,别扭但又纯澈,温和而强大。

他的父亲是军区的军长,他呢,也算是太子党了,他明白很多东西,也知道很多黑暗的存在。但是历经此些,他仍然心怀赤诚,以一种骄傲而包容的姿态去面对一切。他理解许三多最开始的蒙昧和麻木,他对此感觉到暴躁但是他默许了史今的行为,尽管……那是他最喜欢的一个兵。正因为了解,所以他选择包容。

希望大家多多补充。评论!

对于成才,我多一份眼泪多一声叹息,始终为他热泪盈眶。从进入部队开始,他一直追求卓越,也毫不掩饰他要成为第一名的野心,他做到了,他是最优秀的狙击手。他一直追求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他想升职,他想成为立于鸡群的那支鹤,他做到了,他选择离开七连到其他连队升职做班长。他一路上没有贵人。他什么都最到了,可看起来都错了。作为一个精明人,他左右逢源,用他的话说就算没处下整个连也处下了半个。作为一个“叛徒”,他的功利主义把他送到了他雄心与尊严的“地狱”三连五班。临走,站在雨中,他哭了,这是他第一次对自己选择的犹疑悔恨不解,21-22岁的成才,年轻的、初入世事面对人生的成才,他没有心灵导师,只有自己,所有的抉择必须面对结果的检验才知对错。

1、两人见面,高城看着袁朗,袁朗准备脱掉自己的军装,高城阻止了他。

袁朗:“我有点冤。”

高城:“每一个在战场上挂掉的人都说自己冤。”

2、袁朗脱靴子往外倒沙,但神情依旧很拽,没有一点是被俘虏的样子。

袁朗:“我和你的连队打,战损比高达一比九,我们输了。”

高城:“你这不是寒碜我们吗?你拿一个换我们九个,你还叫输啊?”

3、袁朗用更加傲气的表情和像是教训新兵的语气说。

袁朗:“本来想的是一个换二十五个,最好零伤亡。”

4、高城此刻十分恼火,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轻视钢七连。但转身看看许三多被踩得鲜血淋漓的双手,高城突然对眼前这位中校发生了莫大的兴趣。

高城:“我想知道你的来路。”

袁朗:“我叫袁朗。”

高城:“来路。”

袁朗:“不该问的就不要问了吧。”

高城:“一个小时之后所有人都会知道。”

袁朗:“违规了啊。”

高城:“很多人都被踢出了这场演习,也许就再没有机会参加了。”

5、袁朗似乎高城说动了,眉毛一扬,站起来,把头盔夹在胳膊底下,看着高城。袁朗凑在高城的耳边轻轻说了两个字。

袁朗:“老A。”

高城:“谢谢。”

此时的高城马上就懂了,为什么装甲老虎钢七连会败的一塌糊涂,因为它明白“老A”意味着什么,

特种作战大队,精英中的精英,步兵的巅峰。技不如人,高城认输也干脆,拔腿就走。

扩展资料:

《士兵突击》第12级的故事背景:

在军队集中改革的大背景下,钢七连所在的团,也需要参加一场山地实战演戏,而对手就是袁朗所在的“A大队”,即特种作战大队,步兵的巅峰,个个是军队中的精英。

整个对抗的过程以一边倒的态势进行,A大队实力强悍,七连发挥不出人车协同作战的优势以致于损失惨重。七连的很多战士都被神秘狙击手“击毙”,伍六一和史今也在“阵亡”之列。

满怀信心的成才被击中,愤怒的三多赤手空拳抓住特种部队老A的狙击手袁朗。演习结束,袁朗挖墙角时被三多拒绝。高城在七连会餐时称赞史今是自己带过最好的兵,他表示为何不是史今抓了袁朗这个俘虏,连长为史今的前程忧心不已。

  1、许三多换装进入了港口,用背后接近的方式,掐断了舰艇上敌人的通道,在强光弹和烟雾的掩护下,救出了吴哲和成才。此时的袁朗已经作了高城的俘虏,许三多的出现让袁朗和高城都为之一震,结局重新变得不可预料。战局终于重新改观,因为许三多他们发出集束定位信号所调动过来的力量简直有些荒诞。

 2、高城让冲锋舟送这批让他恨得牙疼但又无比珍爱的战友去岸上的医院,袁朗和高城把昏迷过去的许三多抬上去。成才抱着许三多,海面突然安静的出奇。袁朗说,成才,你知道我年青时最象你们三个中的谁吗象你,别惊讶。比吴哲更专心,比许三多更知道自己要什么,比他们都要理智,当有一天能看破自己狭隘的天地时,就会做一个有用的人,但不一定是可爱的人。

 3、路很长,比许三多还要长,你会比许三多更多迷茫,所以我必须先问你一句,如果这是你的路,你愿意来我们老A吗许三多在伤痛中颤栗,而成才搂紧了颤栗的朋友,因为这一句过于漫长的话哭泣。

艺术人生节目最后,主持人问导演康红雷和编剧兰小龙,现实生活中许三多和成才谁会成功,康回答每个人都是许三多和成才的合体,兰则坚信是许三多。他们有自己的理解,在我看来,从管理的角度,也是许三多的赢面更大,但并不意味着他能像剧中那么成功。

七连散伙时连长高城拿许三多出气,你只有兵的表,没有兵的里。表里都是军人的共性,但绝非千篇一律。本剧就为我们展示各军事单位之间的显著差异。用来衬托许三多这朵大红花的绿叶也全都个性鲜明。军队是大型组织,我军有约二百万官兵。要整合如此多的单位和个人,能战能胜,对管理是严峻的挑战。

许三多PK成才

许三多的口头禅“好好活就是有意义,有意义就是好好活”是个循环论证,实际上没什么意义。有意义地是被这句话激励做了什么。许三多在三连五班坚持勤务、训练和修路,改变了落后集体的精神面貌。也许就这样到复员,回家种田或出来打工,一直有意义地好好活。

但编剧派出一架直升机,接着是团报记者,许三多就此进了七连,完成职业生涯的首次提升。这件事的性质就变了。原来好好活和有意义还是不够地,应该给予物质奖励。剧中许三多就是喜欢修路,修成就是最大和最后的奖励。但现实中如果有额外的收益,动机就不纯了。

编剧显灵不只这一次,在招兵家访时派出慈悲的史今,而不是生猛的伍六一或高城,肯定把许三多拒之门外。在演习中派出袁朗“击毙”成才,再被许三多俘虏。又及时解散七连,既成全许三多的忠义,又让他攀上老A的高枝。许三多确实很努力,但如果没有这些机缘巧合,本剧就无从演起。

高城对许三多还有个评价,大意是说他抱紧每一根稻草,不知不觉已经抱住一棵参天大树。如果说成才是短期机会主义者,那许三多就是长期机会主义者。难得才叫机会,现实的许三多更能把握地住。老A在化工厂的演习,成才就提前放弃,许三多在“绝望中尽了最大的努力”。成才被老A打回原形,也被发配到五班,发扬许三多精神,终于卷土重来。

导演说人人都是许三多和成才的合体。中国人确实有种普遍的心理,得志的时候像成才一样急功近利,不得志时其实内心并没有像许三多一样淡定,只是用有意义、好好活之类的空话自欺欺人、搞行为艺术,一面幻想有什么东西从空中嗡嗡地飞来,把自己捞出眼下的困境。

但机会带来收益,相应就有危机带来损失。天屎眷顾你就掉你田里,厌弃你就掉你头上。统计成千上万人一生,机会和危机概率相等。破坏又比建设容易,所有好坏机会的损益相加,必然为负数。长远和整体来看,不管哪种机会主义都注定失败。但人们总是对失败健忘,只记得少数一步登天的幸运儿。

排除机会的负和,实际上是和边际收益递减规律较劲。增长来自扩大投资而不是提升生产率。通过拐点以后,也许比别人“成功”,但与投入越来越不成比例,是巨大的浪费。中国几千年“精耕”农业,几十年计划经济,直到今天的“世界工厂”,始终跳不出这个怪圈。

个人单项许三多惨胜,但团体赛稳赢。本剧大力渲染同袍情谊。史今的牺牲自不用说,昔日七连的弟兄帮助许三多摆脱心理的阴影,重回老A。老A的弟兄则慷慨解囊,帮他渡过家庭的危机。经典西方战争片,如、突出同样的主题。

既是深厚的感情,从理性的角度,也使组织的产出远大于分散的个人之和,不矛盾。十九世纪欧洲的军事理论家将军队称为“集体人”。企业具有法人资格,也隐含这样的认识。现实的成才从一个小蛋糕分得一大块,多半不如许三多从一个大蛋糕分得一小块。

成才曾在演习中被袁朗甩狙,知道他的厉害,却没提醒二十七号,后者公然挑战袁朗,惨遭开除。袁朗就以这个理由把成才扫地出门,大意是说你只当他是竞争对手而非战友。不只这一回,老A初选的终点,许三多和伍六一互相扶持,伍六一最后拉开放弃的信号筒。成才却丢下他俩飞奔而去。

很多国内企业推崇员工相互竞争,因而误读杰克•韦尔奇(JackWelch)的末位淘汰法。在他们眼中,成才是优秀员工。但上面的事例显示,这种竞争更多造成内耗而非自强,因为破坏比建设容易。GE同时实行团队计酬,包括员工持股,是全公司的团队计酬。那配套的末位淘汰法也应依据团队而非个人业绩,竞争地就是合作。袁朗采取了正确的做法,成才才是末位员工,对团队贡献为负。

看似相反的行为也是同样的精神。七连改编不只是完成裁军任务,所承担的尖刀职能分散到各连。袁朗拆开了自己、齐桓、吴哲和许三多的完美组合。显然这些安排都能提升更大团队的效能。

同期的两部**和,分别被网友戏称为组织靠不住和兄弟靠不住。九连掩护主力撤退,全体阵亡。团长当时未必料不到自己将一生有愧,还是没有下令吹集结号。谷子地也最终原谅了他。或许这正是组织比个人可靠的原因。我军历史上屡次以弱胜强,胜在集中兵力,我专而敌分。往往有九连这样的部队浴血阻击援军。

当组织成长到一定规模,确实兄弟靠不住。是清末民国一系列军事集团的缩影。今天民企群体也处在相似的历史阶段。我们已经看到很多基于人身关系的企业失败,另一些正艰难地尝试建立愿景和体制。

短期和长期、个人和组织,都属于战术和战略。局部最优不意味整体最优,反之亦然。主持人的问题就很成问题,换了我,会反问:“怎么才算成功?为什么要成功?”袁朗则有句对白:“那些坚持不抛弃不放弃的人们,为此抛弃了什么,放弃了什么,你知道吗?”

组织突击

许三多生在一个郁闷的家庭,母亲早亡,父亲和大哥是一对活宝,就二哥还有点血性,也就不奇怪“天生一副熊样”。村支书的儿子成才却是人精。本剧就是两人在军队的奋斗史。史今,许三多命中的贵人,作为军队的人力资源主管下乡家访。本不想招他,但感同身受,毅然承诺。成才父亲则在别处走后门。多少代农民的儿子就这样通过参军改变自己的命运。

他们穿上军装,学习各种技战术。但更重要的变化,兵的里,直接看不到。军人和平民是不同的生活方式。特别在发展中国家,军队总是最现代化的部门,与传统社会格格不入。我军自诞生起,就以改造社会为己任,而不是消极适应。史今家访的尴尬,许三多转士官,平生第一次跟父亲叫板,七连和老A同样排斥成才的小聪明,这些都可以当作“文化冲突”理解。

如果不好好说话,夹英文单词就算白领,企业没有军民这样的分野。但理论上中国企业广泛存在文化冲突。大部分人三代之内都是农民,中国的城市历来作为政治中心,后来计划经济,至今尚未进入商业或市民社会。毕业生相当于企业的新兵,冲突更强烈。中国的教育体系是现代的表,科举的里。旨在将社会分层,根本不培养实际能力。虽然灌输集体价值观,始终以个人进行残酷的学业竞争。

但据我观察,似乎没有企业正视,进而处理这个问题。当然,他们常把企业文化挂在嘴边,但正统的管理学,这个词指不同企业文化不同。而这里说的是,所有企业,专指市场企业,与农业社会和国营企业文化不同。所谓处理,不用也不能上升到“灵魂革命”的高度,至少招聘时排除文化过于保守或激进的人。

外企和国企可能因为受到更大实体制约,但那些拥有全权的民企也不在意。我们妄加揣测,他们只有企业的表,没有企业的里。管理者西装革履下面,还是成老汉那样的村干部。背负传统的员工才能如鱼得水。

集训完毕,许三多表现欠佳,被分到三连五班。五班看守驻训场和输油管,驻地远离大部队,位于荒漠深处,枯燥而艰苦。最多曾派驻一个排,显示该任务有其重要性。但没有业绩,也就没有职业发展的空间,因而被军中戏称“班长的坟墓,孬兵的天堂”。各方面都与七连、老A这样的精英连队有天壤之别。

每个企业都有相对核心和边缘的部门和职位,有时委婉地分别称为利润中心和成本中心,几乎必然厚此薄彼。管理学就对前者长篇大论,对后者轻描淡写。剧中三连指导员选择一种外紧内松的管理方式:批评了五班长老马,却没有采取具体措施。严管理不能改进不存在的业绩,只会打击本来就低落的士气。连部为五班通自来水,说明应尽可能提升边缘部门员工的福利。现实中,还可以让新晋员工轮换,或者指派史今这样有爱心的管理者,创造家庭气氛。

许三多修路,显示边缘部门管理的另一个难题。没有人甘于边缘地位,都会努力发起新项目,创造业绩接近核心,相应核心部门拼命保护自己的地位。剧中皆大欢喜,但现实要棘手地多。上级当然不应该打击前者的积极性,但新项目会占用旧任务的资源,现实中边缘部门经常满负荷,不可能像五班那样天天打牌。还可能与其他部门特别是核心部门职能重叠,引发冲突。

这是个两害相较取其轻的问题,也许应分配边缘部门一个小而独立,且具有成长性的项目。现实不能像剧中那样处理,许三多的高升开了先例,后来的员工会花样百出地“创新”。或许正确做法是只奖励荣誉。但也不能忽视,对管理而言的少数情况,对创新而言的多数情况下,创新总发生在边缘区域。IBM大型机的黄金时代,服务也只是个小部门。

接下来的七连拥有极强的荣誉感,激发全员战斗力,但也并不完全是好事。除了前面讲到,局部最优并不意味着整体最优,当七连在演习中遭遇更强的精英连队老A,战损高达九比一,以及最后被战略裁员,士气都受到沉重打击。换作普通连队,也许反而表现稍好。

战略裁员波及广,并非员工过错,因而执行非常困难。参考几年前联想战略裁员时的著名网文,让许三多留守绝对是明智决定。七连已不复存在,他还坚持做卫生打开水,两人成列。此时高城却失魂落魄,非常失控。他显然更适合开拓而不是善后工作。

同为精英连队,老A的管理方式与七连又大有不同。如果说七连还是大工业时代的组织,以伍六一为代表的员工勇猛顽强,高城为代表的管理者简单粗暴、行之有效。那老A就是信息时代的组织。作为特种部队,招募多元背景的员工,应对复杂的战情分工协作。袁朗在训练场上将部下逼入绝境,在生活中却是人性管理,非常风趣体贴。

袁朗煞费苦心地策划化工厂反恐演习,希望创造实战的体验,迫使许三多和成才展现自己的本质,却骗不过高智商的吴哲。但他聪明反被聪明误,之后与毒贩的战斗中心理难以适应。剧中其它单位也存在同一问题。这是由军队的性质决定。詹姆斯•威尔逊(JamesQWilson)在一书中指出,军队的效能只有在战争中检验,但战争不是想有就有。

因此在和平时期,军队对程序一丝不苟,称为程序型组织。“如果它动,就向它敬礼,如果它不动,就捡起它,如果它太大,捡不起来,就在上面画画。”许三多在五班修路,在七连狂练腹部绕杠,在老A反恐演习伏击毒贩。谁也说不清这些活动有多大作用,但使军队保持适度紧张,真正的战争到来时才不会手足无措。

企业并非如此,每天在进行商业的战争。但商学院面临相似的困境,再精彩的案例也远不如商业实践复杂,学习效果只有在毕业若干年后才能验证。但至今没有更好的办法,免不了被批评“重分析轻实践”。

据说观众们强烈要求拍续集,复员后继续有意义地好好活。我们不妨意*下企业版的续集。一个梦幻组合:史今管理边缘部门,招募许三多式的员工。高城管理工业型核心部门,招募伍六一式的员工。袁朗做CEO,也能胜任信息型核心部门,招募吴哲式的员工。市场高涨时,多招募成才式的员工,突击业绩,等到市场下跌,再把他们全开掉,节省成本。

企业的生活、同事的情谊也许不如军队和战友简单直接,但我们同样会五味杂陈地回想很多:在职场的每一小步,看到或帮到我们迈步的人。老马说:“别混日子了,小心让日子把你们给混了。”高城说:“日子就是问题叠问题。”袁朗说:“以后要常相守了,常相守是个考验”伍六一说:“当兵最怕一件事:人来了人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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