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成是一种自恋型人格,成在危身上找从前辉煌和不知道前路风险的自己。危会向往在成身上所加持的光环地位荣耀。危成双方受人爱戴程度在不同领域来说是相同的。男危很容易在女成看不到的另一面发光发热,而女成有时候会选择一叶障目,男危的优点和缺点在女成极端理智下会看得特别清楚。所以女成如果选择开始一段关系,通常男危喜欢作为狐狸勾引诱惑女成,而这里足以体现男危调情手段,善于包装自己,女成在前期有点赶鸭子上架的迷惑感,会被海王的出现绕晕眩。男危在关系开始的本身放的迷雾弹,搞的假动作,一首先占据女成心里第一顺位稳坐。二来充分体现自己钓到金龟婿的一种优越感油然而生,把女成比作金龟婿其实不过分。男危在别的地方受苦受难,好不容易遇到了佛陀,男危认为女成就是那个有缘人可以化解男危心中的苦楚。一般情况来说,男危都是缺爱的,而最初女成一直展示的高大伟岸能让男危有家的依靠可以拉一把的人,男危需要用物质或是颜值各种能力换取女成的一记回眸。因为如果不是关系作祟,女成可能也不会想通为何会对男危记挂,而这样的记挂不是迷惑不解的,女成的爱又苦又悲又冷漠,男危的爱又恨又怨又冲动。毕竟男危很容易受木星影响而做出对关系夸大承诺的一些事情,而这些都是女成非常看重在意的,倘若没有做到,女成连通男危整个人一起排斥不信任。而男危更多不信任是在关系初期,看到女成身边有异性围绕而进行的种种猜测,再加上过去的经历,男危会有一种自保心理,男危也会开始炫耀自己的受欢迎程度,毫不示弱,希望女成能珍惜自己,这个是关系中一直存在的,不然就会若有若无的展示出来,所以男危在女成这里要得到满足,得到女成的肯定,得到高端人士的肯定,就像随便努努力就考一百分的答卷。男危的患得患失是在关系后期慢慢展示出来的,不是一下子就爆炸,而是慢慢积累,越爱越不相信,越爱越在乎,而这样的爱很自私。一旦女成主动,男危又想逃离,觉得女成束缚自己,管制自己,没有了新鲜感和以前的热情。危始终需要爱情感,希望这段感情有一些不一样的故事。危成中的一方能让另一方看到以前不一样的世界,那就会爱上想去征服。危做的很多事很禽兽不如,就是爱上去征服,得到了就觉得差点意思。虽然男危知道女成很优秀,但仍然有不配得感,而且这种感觉女成不问,男危不会说,一直藏在心里,留着给危成的就是矛盾无限激化。危若有若无的一些话,似乎偶尔又能点破古板守旧的成。危在成那里得到的安全感会需要的越来越多,特别是关系中期,危很容易出轨,那还是因为不够满足,不信任成,也认为成根本不想陪自己走到最后,就很容易作出一些事逼自己走,为什么男危出轨或是钓鱼会让女成知道,因为危在暗示女成去找男危求和,男危唯一能想到的是这个,如果女成不去,男危一急,很容易假戏真做,就认真和别人在一起了。所以关系中期,特别考验女成的忍功,危总会悄无声息的试探成的交际圈,以确保自己的安全范围,可是又不想把自己全身托付给成,危要偏爱,成要持久。
今天看到一组亚洲“跨国婚姻”的消息,其中讲到近年来,中国男性时兴到越南讨老婆。因为“越南老婆”带上了贩卖妇女、买卖婚姻等负面色彩,曾被解读为中国低阶层男性的婚姻梦。然而,“到越南找老婆”的梦境,现在已经蔓延到中国的大城市,并被高收入都市男性远征赴越求偶的现实所证明。2010年,中越建交60周年。官方的庆典还没有进行,民间婚姻交流的热潮已经开始。很多都市人纷至沓来,想在越南实现自己寻找“年轻、漂亮、处女”的择偶梦想。
一个最近在互联网上知名度很高,号召男网民到越南找老婆的40岁男人老戴,在他的相亲团里,有来自中国上海、深圳、广州、沈阳、北京、石家庄等六大城市7名“团友”,他们决定到越南来,都是因为看到了老戴的博客——记载着老戴与越南老婆阿银的相亲故事,媒体以这样的信息和报道,直言不讳的抨击中国的城市女孩。
一些中越“婚媒”们评价越南女孩,“她们不像中国的女人。越南女孩不会跟说你一定要有部车,在哪个区要有房子。她们说互相尊敬,相爱就OK了。”一个叫阿美的对记者说,“我总是问他们为什么要来到这里,他们会反复说,中国的女人太差了。总之是很差,很拜金。”
当然,中国男性来到越南也不是可以空手套白狼,这样的跨国婚姻仍然无法摆脱市场经济的影响,其中的中介和基本聘礼也不是一般低层男人所能承担的。因此,能迈出最后一步,亲自到越南相亲的人,往往都是大城市的,因为五六万左右价格,也不是一般农民可以一下子给出来的
从2004年在洗手间门口相识,到如今,他们走过了16年的时光。今天的人们似乎还习惯于将普莉希拉·陈(Priscilla Chan)称为马克·艾略特·扎克伯格(Mark Elliot Zuckerberg)背后的女人,或者被称为"脸书"的女当家。
然而当我们回头看这对"神童"与"学霸"的相识相遇和相知相伴时,会发现缘分也许始于刹那的悸动,但才华与对梦想不懈的追求,才是两人得以携手至今、成就彼此的秘密。
真实的世界,在富足与困顿之间
看故事的人,心态往往是矛盾的。一面喜欢王子与公主的门当户对,欣赏赌书消得泼茶香的闲情雅趣,一面又喜欢王子与灰姑娘或穷小子与公主的反差、逆袭,励志到酸爽开挂的人间喜剧,如此这般才能让平淡的人生多一点小小的希望。
而真实的世界里,两个世界的人,从遥远的两个点出发,兜兜转转走到一起,又要经历怎样的山高水远,道阻且长?
扎克伯格的家庭
20世纪70年代,我们故事里男主的父亲正踌躇满志,准备在纽约开设自己的私人牙科诊所。
而此时,在地球另一端的越南,北越大获全胜直至统一全境,南越居民大量出逃。祖上从中国迁移至越南的,女主的父亲Dennis Chan在一片战火中带着妻子,以难民的身份来到美国波士顿,也终于结束了整个家族从中国大陆→香港→越南→美国的漫长漂泊。
就这样,他和她开始了各自迥然不同,却又相向而行的人生。
一个来自美国社会犹太人中产家庭,父亲是牙医,母亲是精神科医生。
一个来自越南的华裔难民家庭,父亲在餐馆打工,母亲做会计的同时也打工赚钱。
他就读于有着两届诺奖得主、两位前美国总统和一位前哈佛校长等诸多名人校友,1/3毕业生都将进入常春藤联盟(Ivy League)的菲利普斯埃克塞特学校(Phillips Exeter Academy)。
她则就读于专收工薪阶层子弟的州立公办昆西中学。
他们的人生本来是完全不搭界的平行线
他被誉为电脑神童,10岁就拥有了第一台电脑,高中就因设计了一款MP3播放机,而为业内所知。
她从小便意识到自己作为家族第一代华裔美国人所要背负的责任,踩着父辈漂洋过海、含辛茹苦铺就的道路,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要努力地走下去。
进入哈佛,似乎是他自然而然的选择,而对于她,则需事事完备,马力全开。
于是,他拒绝了科技公司包括微软的入职邀请,走进哈佛攻读心理学。
而她加入校网球队、校机器人队,拿着科技挑战赛冠军、2010年度环境研究奖,顶着Class Genius的头衔,以优秀学生代表的身份站上高中毕业典礼的领奖台。点点滴滴、聚沙成塔,最终叩开了哈佛的大门。
像Y字的两个不同的顶端,他(她)们终于遇见了彼此
2004年,在洗手间外等待的队伍中,扎克伯格与普莉希拉很偶然地相识了。彼时的扎克伯格已准备辍学专心经营Facebook,而后者正在努力适应哈佛全新的生活。
天才与学霸的相遇,由此开始。他貌似不靠谱,却热情有趣。她坚韧勇敢,永远忠于自己的内心。扎克伯格一直感觉到自己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但他在普莉希拉这里找到了认同,找到了理解。
是的,看他们的出身和人生经历,他们是如此的不同,但他们的灵魂却又是如此的契合,像两棵逐渐长成的参天大树,各自独立,尽力伸向天际,枝叶在风雨中携手,根系在地下交织。
8年的时间,他们从异地到同居再到低调成婚。这期间Facebook从一家校内交流平台成长为美国排名前十的社交网站。普莉希拉哈佛毕业入职教师,后继续攻读医学,并最终成为一名儿科医生。
恋情与事业,差异与交融,他们用事实证明,爱始于有趣灵魂的奇妙相遇,更有赖于两个独立个体的合而不同。
如果只有扎克伯格,那他和他的Facebook就只是个传说,一个天才"神童"带外挂的水到渠成,而有了普莉希拉,则成就了一场如初见《阿凡达》的Miracle!是的,奇迹!
年轻的亿万富翁IT天才+励志奋斗情怀学霸=佳偶天才人间幸福+关爱下一代成长慈善大家
这不正是最理想的现代富豪夫妻设定吗?有钱、有才、有情怀、懂得回馈社会。他们经常穿着随意,在大街上散步,吃速食快餐,这份淡然洒脱,完全深嵌在他们的骨子里。
如果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这样的开头和结尾,该有多好!
前言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长恨歌》
等待是一个很辛苦的过程,有的人在等,有的人在被等,等待的一方往往充满了辛酸和委屈,然而不管等待的时间有多久,他们始终是无怨无悔的,因为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会等到想见的人。至于被等待的那个人,或许他也抱着同样的心情在期待着见面的一天,也有可能早就忘记了在远方等待着他的人,早早开始了新的生活。
双向地奔赴才有见面的可能,否则注定等待的一方希望落空。自古以来多是“痴心女子负心汉”,这样的故事在任何一个时代、任何一个国家都屡见不鲜,尤其是在战争时期,人们骨肉分离,流离失所,往往不知道哪次见面就成了这辈子最后一次相见。
今天要说的便是二战时期,发生在一位越南妇女身上的事情,这位老妇人名叫阮芝璇,从日本撤离越南后,她就和自己的日本丈夫分离了,因为太过思念丈夫,每天晚上都要抱着他留下来的衣服才能睡着,原以为自己今生还能与丈夫相见,谁知道这一等就是一辈子。
一、日本占领越南
二战时期,日本侵略者给亚洲很多个国家带来了深重的灾难,我们国家当时也深受其害,因此至今很多中国人提起日本都带着仇恨,虽然如今是和平年代了,各个国家都维持着友好的交往,但战争带来的各种遗留性问题还没解决,比如日本现在对于自己犯下的罪行都不肯承认,还肆意歪曲真相,怎能让人不感到生气。
除了我们国家之外,越南也遭受过日本侵略者的压榨,实际上越南原本就是中国的藩属国,后来清朝没落了,越南便断了和中国的联系,这个小国面对强势的西方国家自然没什么抵抗能力,很快就没法国占领。但是当时中国和日本打得火热,日本方面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中国军事实力不断增长,为了断绝中国获得外援的通道,同时获得更多的资源,日本对越南出兵了。
驻守在越南的法国军队被日军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很快越南就被日本收入囊中。很多人会奇怪,难道越南人民不会反抗吗?首先打不打得过是一回事,再一个他们都习惯了殖民生活,加上日本人太会伪装了,甚至越南人民一开始还以为日本是来帮助他们的。日本人占领越南的方式相对中国来说平和的多,也没有一上来就直接开始残害百姓,这是因为他们要获得越南人民的支持,才好获得更多的资源。
二、结婚
日本人让越南当地儿童学习日语,还支持越南女性和驻守在当地的日本军人通婚,很多越南人一度觉得日本确实是为了他们好,尤其是很多越南女性心甘情愿的嫁给了日本军人,阮芝璇也是其中一个。那时候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村小姑娘,离他们村子不远的地方就驻守着一队日军,村里人不可避免的要和他们接触。
在这个过程中,阮芝璇认识了一名日本军官,仰慕强者是每个人的本能,对于阮芝璇这种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来说,很容易被“帮助他们解放”的日军吸引,在一次次的接触过程中,阮芝璇就和那位日军军官熟悉起来。这个日军军官也察觉到了阮芝璇的心意,当时日本方面是很支持越南女子嫁给日本人的,毕竟这种事情上他们怎么都不吃亏,因此阮芝璇很快就和那个日本军官结婚了。
两人相处了四年,这四年里丈夫对阮芝璇很好,还有了两个孩子,即使外面战火连天,但在日本军官的庇护下,母子三人都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也许在那段时间里,日本军官对阮芝璇确实是有感情的,否则也不会让阮芝璇死心塌地的等这么久,那真的阮芝璇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不过,这种幸福是短暂的,因为外面也知道,日本后来就投降了。
作为战败方,日本士兵只能灰溜溜地回到自己国家,驻守在越南的日军也被召回,但是他们不能带上家人,这会增加国内的负担,毕竟他们国内资源本来就不丰富,战争又消耗了那么多,因此在越南娶妻生子的日军只能把妻子留在越南,阮芝璇的丈夫也不例外。得知这个消息,阮芝璇自然很伤心,但丈夫临走前跟她保证,以后有机会一定会回来接他们母子的,阮芝璇相信了,她依依不舍的和丈夫告别,之后的每一天都在等着丈夫实现他的诺言。
三、一生等待
那么阮芝璇最后等到了吗?自然是没有的,可那时候的她不知道,她总觉得明天丈夫就能回来,因此带着两个孩子艰难的生活,一直到两个孩子长大成人,她的丈夫也没能回来,别人都劝阮芝璇别等了,她的丈夫不会回来了,可是阮芝璇不信,她觉得也许是丈夫有什么事情耽搁了,他不会那么狠心抛弃她们母子的。
因为实在太想念丈夫了,这种思念让她整夜整夜睡不着,于是她将丈夫曾经用过的枕头和留下来的衣服包成家人,每天晚上包在怀里,只有这样她才能够睡着,那身衣服一直陪伴了她60多年,看着她从年轻貌美的妇人变成满头白发、满脸皱纹的老太太。但是她的两个孩子对母亲的这种行为十分不理解,甚至在他们心里一直痛恨母亲的这种行为,说了好几次一点用都没有。
他们的仇恨不仅仅来自于父亲对他们的抛弃,更加因为他们小时候因为日本人后代的身份饱受歧视,毕竟越南人也不傻,到了后面就看出了日本人真正的目的,由于日本人无节制的从越南征收粮食,导致200万越南老百姓被饿死,因此说越南人不恨日本人是不可能的。孩子是看着母亲是多么辛苦才将他们拉扯大的,当他们受到欺凌的时候,他们的父亲从来没有出现过,心疼母亲的同时更加痛恨远方的父亲。
后来阮芝璇的事情传到了日本,感动了很多日本人,经过多方的努力,终于帮阮芝璇找到了她曾经的丈夫,结局也没让多少人意外,那个日本军官回到日本后重新娶妻生子,一家人其乐融融,早就忘了还在越南苦苦等待的阮芝璇,两个孩子对狠心的父亲 更加痛恨,可再恨又有什么用呢?阮芝璇已经96岁了,她的一生即将走到尽头,等待一生换来的只不过一场悲剧而已。
参考文献
《长恨歌》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相识
公元1966年春,援越的中国人民解放军铁道兵湖北罗田藉战士肖绍芳所在的部队奉命保卫越南河北石球大桥。硝烟弥漫的战争生活,使他患上严重的胃病,被部队疏散在附近架山村的越南兹陵医院范大夫那里诊治。
范大夫早年在中国进修中医专业,在一次灾难事故中,善良的中国人冒着生命危险救了他,为此,范大夫对中国有着特殊的感情。后来,他娶了广西皇城港的一个姑娘为妻。他很同情这位前来治病的中国士兵,每次都细心诊治。他的妻子总是将中药熬好,叫独生女范玉珍送到军营。等绍芳病情好转,范大夫又精心炮制丸药,让病人随身带着服用。由于人民币不能使用,绍芳治病药费都是范大夫支付。
绍芳在治病时结识了玉珍,两人常聚一起,或坐桌前共阅书籍,或约黄昏后,沿着柳影摇曳的河堤上散步,谈论着各自熟悉的人和事,小伙子很喜欢这位美貌聪明的越南小妹,玉珍也偷偷爱慕眼前英俊的中国军人。8个月后,守桥部队奉令转移,绍芳来到范家辞行,依依不舍和玉珍道别,玉珍难过地转过身用手帕揩下脸颊两行泪水,她发誓要找机会到中国去。事如意愿,第二年,学校要选拔一批学生到中国和苏联培训,玉珍被校方定为重点对象,但分班时,老师阴差阳错地将她分到俄文班。玉珍哭着要学中文,校方以玉珍不服从安排为由而取消了她的资格,从此,相亲相爱的一对情人中断了联系。
苦恋
风云多变幻,越南多战事。1967年冬,玉珍随母离开越南到中国广西皇城港白沙垸大队避难,一封来自罗田的信搅乱了玉珍母女俩孤单生活。信是绍芳写的,他说,他复员回到家乡当民办教师,在与范大夫书信来往时,了解到玉珍母女已到广西,他希望来看望她们。玉珍看着情真意切的信,激动得彻夜难眠。次年7月上旬,绍芳一路风尘赶到白沙垸,两位恋人相见,悲喜交加。夜里,两人相对而坐,一直谈到雄鸡报晓。翌日,白沙垸党支部书记专门找绍芳询问:“据说你从湖北到广西找玉珍谈恋爱,那是不可能的,她是越南人,既无出国护照又无正式手续,将来越南要人,我们怎么办?”绍芳真诚地说:“婚姻自主,恋爱自由,我们相爱多年终究要到一起,越南要人可以找湖北嘛!”党支部书记见谈话无结果,立即派几位基干民兵昼夜守在玉珍门外,不离开半步。绍芳见带不走玉珍,便偷偷地给玉珍留下去罗田的路线图和沿途城市几个战友住址及电话,径自回罗田去了。
成家
夏去秋来,金风送爽,眨眼过去三个月。玉珍借口到邻县亲戚家送礼,偷偷搭上去广西的火车,顺利地找到《广西日报》社,绍芳在报社里工作的战友将她送到武汉并和绍芳取得了联系。当玉珍随着接她的绍芳一道来到罗田时,一个越南女来到山里的新闻,爆炸开来。在县城开会的公社、大队的干部围拢上来,大伙看着玉珍上着一件天蓝色秋装,下穿一条牛仔裤、脚蹬一双洁白的网球鞋的“时髦”打扮,山里人眼里闪着惊异的目光。两人回到绍芳家里,派出所三番五次来查户口,看证件。当他们知道没有办理有关手续时便说:“一无出国护照,二无迁移手续,又来自美苏活动频繁的越南国家,定是派遣来的特务嫌疑分子!”并宣布不解决户口,不供应粮食。每次公社、大队开会时,总安排玉珍和当地的地富反坏右分子坐在一起。绍芳为了结婚,多次要求领结婚证。1968年12月1日,绍芳把又黑又旧的房子打扫干净,搭上个双人床,铺好部队带回的军用被子,玉珍买张红纸精心剪了对喜鹊和大喜字贴在窗上。没有举行婚礼,没人前来祝贺,夜晚,两人依偎在一起。
大山里的生活叫玉珍很难适应:家里烧个火塘,大片柴烧得旺旺的,前面烤得受不了,背上却冷得不行。火塘上的罐钩别人一上一下应用自如,可玉珍想把铁罐放下点,一用力,钩系断了,罐砸在柴火上,水泼出来将火灰溅得满屋都是,坐在一旁的公婆脸色一沉,玉珍吓得再也不敢动手。为了适应环境和山里人一样过日子,玉珍特地找些旧衣服换上,将白网球鞋染上黑色,每天和山里人一样吃粗粮红芋,喝大碗茶,和山里人一样干农活,挖地、割草、栽桑、养蚕、挑塘泥,甚至连犁田活也学着干,很快和山里人打成一片,建立了感情。遇上灾年,没有粮吃,玉珍便和群众上山挖葛根,爬上高山峻岭,行程十几公里。一次,她竟挖了70多斤葛根,挑回家,全家像过年一样高兴。
立业
1974年10月的一天,偶然机会给玉珍全家带来了福音:那是黄州养殖场采购员林则明同志(原省长张体学战争年代的警卫员)来到木瓜园村购买楠竹,夜里宿在玉珍家。当老林了解到玉珍曲折婚恋事后,深受感动,便叫玉珍写封向上反映情况的信。老林回到黄州后,他直接将信送到战友时任地区革委会主任董复汉的手中,老董也被这位越南姑娘热爱中国、追求爱情的痴心感动了,立即打电话找罗田县领导文长福。在地、县领导直接关怀下,解决了玉珍夫妇和两个孩子的户口,还安排玉珍到大地坳卫生所工作。
玉珍到医院上班后,看到农村缺医少药落后状况,她暗暗下决心要当个好医生。在单位里不仅搞好护理工作,还刻苦钻研内科,妇科、儿科知识,主动打水、扫地、洗厕所、倒痰盂,医护人员和病人对她的热情勤快大为称赞。当她临岗看病时,不论患者是一身汗水,还是两脚泥巴,也不论病人是普通病,还是传染病,玉珍总是把农民当亲人。一天中午,突然送来一个溺水的小男孩,当时呼吸已停止,腹部胀大,瞳孔散大。孩子母亲哭着说:“范医生,我就这个男孩啊!”范玉珍二话没说,展开了抢救,她先给孩子打了一针强心剂,顿时,心脏发出微弱跳动声,随后,她毫不犹豫地俯下身来,口对口地做人工呼吸,孩子肚里脏水被她吸到嘴里,但她坚持抢救20多分钟,孩子终于醒过来,得救了。玉珍兢兢业业、乐于奉献的可贵精神,得到了卫生战线干部职工和广大病患者的信任和爱戴,她不仅光荣地加入了中国***,还被群众选为县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先后被省委、省政府和省卫生厅授予“全省文明先进工作者”、“全省卫生系统优秀护士”等光荣称号。1989年,还受到地区行署嘉奖并晋升一级工资。
玉珍,这个越南女不仅在事业上取得了成就,她的小家庭也是美满幸福的。小女儿容灿卫校毕业,被组织上安排了适当的工作,大儿子林灿卫校毕业,被分配到大地坳卫生院。前不久,在乡政府和农行信用社的支持下,玉珍到付家河办了个医务室,丈夫绍芳成了她得力助手。这对经历了曲折婚恋的夫妇,似两只矫健的山鹰,冲破风雨,迎着阳光,在大别山广阔的天空比翼飞翔!
1994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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