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爱到底给了谁 歌词

你的爱到底给了谁 歌词,第1张

歌曲名:你的爱到底给了谁

歌手:金波

专辑:我一直在等你

你的爱到底给了谁

金波

你轻轻地擦干我眼泪

告诉我爱已破碎成灰

让我不要再为爱去伤悲

其实爱都是残酷的美

望着你我伤心欲碎

这种感觉像被你击溃

无法忍受这苦涩的滋味

无法忍受你爱的虚伪

你的爱到底给了谁

痛得让我的心在流泪

若不能给我一丝安慰

我只有让爱全身而退

曾经爱了你无怨无悔

这次却让我无法挽回

若知道爱你如此狼狈

早该让我的爱有准备

不必沉醉

你轻轻地擦干我眼泪

告诉我爱已破碎成灰

让我不要再为爱去伤悲

其实爱都是残酷的美

望着你我伤心欲碎

这种感觉像被你击溃

无法忍受这苦涩的滋味

无法忍受你爱的虚伪

你的爱到底给了谁

痛得让我的心在流泪

若不能给我一丝安慰

我只有让爱全身而退

曾经爱了你无怨无悔

这次却让我无法挽回

若知道爱你如此狼狈

早该让我的爱有准备

不必沉醉

你的爱到底给了谁

痛得让我的心在流泪

若不能给我一丝安慰

我只有让爱全身而退

曾经爱了你无怨无悔

这次却让我无法挽回

若知道爱你如此狼狈

早该让我的爱有准备

不必沉醉

http://musicbaiducom/song/1543734

金波从青海当兵复员回来后,已经在黄原东关邮政所干了近三年临时工。他虽然不象少平那样为赚几个钱而东跑西颠,但基本上也是个揽工汉。除非让父亲提前退休,他去顶替招工,否则他永远也没指望入公家的门,从表面上看来,他好象是这个邮政所的一员,其实完全是个外人。

这个快满二十三岁的小伙子,小时候就很漂亮;现在虽然个头仍然不算很高,但长得又精干又潇洒。皮肤还象女孩子那样白嫩,一头披散的黑发,一双清澈如水的大花眼,走在街上,常常让陌生的姑娘由不得顾盼。已有不少姑娘对他一见钟情。但侧面一打听,是个临时工,就都遗撼地退缩了。对于大多数在城市有职业的女孩子来说,找对象当然要找有工作的。在城市,没有正式工作,就意味着什么也没有。虽然现在的姑娘们开化了,但婚姻问题上这个最基本的条件很少有人采取无所谓的态度。在中国目前社会里,很多情况下,感情往往并不是男女结合的主要因素,而常常要受其它因素的制约和支配。也许世界上所有的不发达国家,这种现象尤为普遍——如果有例外,那就足可以构成本地报纸的断闻。但金波现在倒也没什么心思去谈情说爱。他自己也知道,没有正式工作,要在黄原找个如意对象,等于水中捞月。

其实更主要的是,有一位姑娘早占据了他的心——尽管那短暂的瞬间已经过去几年,而且以悲剧的形式结束了。这个早熟青年几年前被爱情的烈火烫伤后,直到而今还没有愈。

这秘密已经在他心中深藏已久。本来他很早就想对好朋友少平叙述一番——如果让一个知心人听听,也许能减轻一些他心灵的负重。但每次见了少平,话到嘴边又咽回了肚子里。不是他不信任他的朋友,而是觉得当时的气氛不适于倾诉这样的心事。少平常常有他自己的一大堆困难,需要急于解决,不应该让他硬着头皮听他的浪漫经历。

一个经历了爱情创伤的青年,如果没有因这创伤而倒下,那就可能更坚强地在生活中站立起来。金波正是有了这样的经历后,才成熟了许多。这之前,尽管他父亲是个普通的汽车司机,但在农村的环境中,他的家庭条件还是优越的。这种优越不能不对他的心理产生影响,在童年和少年时期,他不会象他的朋友少平那样为吃饭和穿衣而熬煎。他没有体验过饥饿是什么滋味;也不知道一个人穿着破烂衣服站在同学们中间,自尊心在怎样遭受折磨。他在温暖的小康人家长大,也用小康人家的眼光看待生活和世界。他过去在学校里的一些小小的“惊人之举”,完全出于性格本身所致。

直到在那远离故乡的地方发生过那场刻骨铭心的感情悲剧后,他才理解了人活在世界上有多少幸福又有多少苦难!生活不能等待别人来安排,要自己去争取和奋斗;而不论其结果是喜是悲,但可以慰藉的是,你总不枉在这世界上活了一场,有了这样的认识,你就会珍重生活,而不会玩世不恭;同时也会给人自身注入一种强大的内在力量……现在,他心平气静地干他的临时工。既不自卑,也不抱怨命运。上班时,他穿上那身洗得干干净净的破烂工作衣,不要命地搬运那些大大小小的邮包,吃苦精神使所有的正式工都相形见绌。他卖力干活不只是怕失掉这只临时饭碗,而是一种内心的要求。在这方面,他的朋友孙少平给了他很大的影响。当然,这样的劳累也有解脱某种内心痛苦的作用。下班后,他首先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那只白搪瓷缸子,泡一缸茶水静静地坐着喝,既是不渴,他每天也要用这缸子泡一次茶,哪怕面对着茶缸发一会呆呢。这是一只极普通的白瓷缸,上面印着一行“为人民服务”的红字。对金波来说,这只普通的白瓷缸,就是他青青和爱情的证明……喝完茶水,他把这白瓷缸小心翼翼地放进小柜,就到老桥那面的繁华闹市去遛达一圈。他是个爱讲究的人,上街前总要洗洗脸,把头发梳整齐,换上那身褪色的干净军装和那双雪白的球鞋。

每当穿行于闹市之中,他常常不会留意到姑娘们爱慕的目光,越过一片熙熙攘攘的人群,他看见的仍然是那片绿色的草地,奔腾的马群和那张亲切可爱的粉红色笑脸;耳边也总是传来那支慑人魂魄的歌声……他有时候就旁若无人地满面泪水在街头行走,而不管有多少惊诧的目光在瞧他……最近一些日子,随着气候渐渐转暖,他的情绪却不知为什么越来越糟糕。奇妙得很!季节往往能影响人的心境。当他看见河岸上一缕缕如烟似雾的柳丝和山湾里那霞光斑烂的桃花时,一种无限忧伤的感情就涌上了他的心头。他想叹息,想歌唱,想流泪,尤其想和什么人谈一谈他曾有过的幸福和不幸;以及那早已流逝但永远不能忘却的往事……他很想念孙少平。所谓和别人谈一谈,那就是和少平谈一淡。如果这世界上没有孙少平,他就只能把他的故事连同自己一齐葬入坟墓中。他是那么强烈地希望孙少平出现在眼前。但少平很久没有到他这里来了。他又没地方去找他——谁知他在这城市的哪个角落里呢?

当金波对孙少平的很快到来不抱什么希望的时候,少平却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喜出望外地伸开两条胳膊,在少平的肩头用劲搂了搂——他知道这种反常的外露显然使朋友有点惊讶。

他先不问少平的长长短短,马上又动手做了一盆子鸡蛋面片——他知道少平一上他的门,首先需要的是一顿饱饭。

吃完饭后,金波就提议他们一块到黄原河边走一走。少平很乐意地答应了。到了金波这里,少平就暂时忘记了这几天发生的不愉快事。落魄的人只要和朋友呆在一块,心里就会踏实下来。不过,他感到金波今天情绪似乎有些异样。

两个人一路相跟着出了邮政所的大门,穿过有关热闹非凡的夜市,从大桥头斜坡里走下来,一直来到黄原河边。

夜晚的黄原城闪烁着繁星般灿烂的灯火。城市仍然没有安静下来,不过嘈杂声似乎变得遥远而模糊。远远近近的灯光投照在碧波粼粼的河水里,一片明光闪闪。风并不温暖,但很柔和地吹过来,象羽毛在人脸颊上轻拂。

他们沿着河边,慢慢向上游新桥那里走。少平自到黄原后,第一次这么悠闲地出来散步,心情倒有说不出的美妙。此刻,忧愁和挣扎都退远了,一切都变得如此平静,就象一个刚从火线上下来的士兵,重新回到了和平的环境中。

金波虽然个子比少平低,但尽量用一条胳膊搂着少平的肩膀。两个人手臂相攀在夜晚的河边上款款而行,看起来倒象一对亲密的情侣。

起先他们都默默无语地这样行走着。后来,两个人坐在了河边的一块大石头上。朗朗的黄原河水就在他们脚下流淌。河对岸是一片密集的灯火;灯火后面是黑黝黝的麻雀山。弯弯的月牙儿象一柄银镰,悬挂在乌蓝的天空。

金波凝视着满河流泻的波光灯影,轻轻叹息了一声。

“你好象有什么心事?”少平扭过脸看着他的朋友。“是啊。我很想给你说一说。这是几年前的事了……”金波仍然望着河水,嘴里喃喃地说。

少平静默无言。他似乎感觉到金波要给他说的是什么。他不再询问了。

金波沉默了一会,便开始给朋友讲述起了他自己的故事。少平一声不吭,静静地着。

“……我刚复员的时候,你大概听见过传闻,说我和一个藏族女子谈恋爱,叫部队打发回来了。那是真的。你奇怪吗?不奇怪?是啊,有些事看起来奇怪,可是实际上又没有什么奇怪的……

“那年当兵我离开家乡,第一次走了那么远。又坐汽车,又坐火车,真不知道要被拉到什么地方。一直向西,穿过河西走廊,穿过无数的山脉和河流,最后来到了青海。“我们的部队分散在一片草原上。你知道,我是文艺兵,在师部文工团吹笛子。文工团就和师部住在一起。我们的驻地周围几乎没什么居民点,几十间简易房子孤零零地立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旁边有一个小小的湖泊,湖边上围着一圈白花花的盐碱。远方的地平线上,是一列绵延不断的山峦。峰巅之上终年戴着雪冠。

“不过,我们的驻地旁边有一个军马场,这使环境稍微有一些生机。日出的时候,出牧的马群象一团团彩云向茫茫的草原上奔去,日落的时候,又从地平线那边涌涌地漫过来。马的嘶鸣声打破了草原上梦境一般的寂寥。这时候,人的心就不由地激动起来。尤其是我们这些刚来的新兵,在每天日出日落的时候,总要跑出去站在土坯房的屋脊上,观看这壮丽的一幕,到了后来,大部分人慢慢也就厌倦了,在军马场,马群出牧和归牧的时光里,没有人再有兴趣跑出来观看。“可是我永远对一天中这短暂而美妙的景象着迷。尽管早晨马群出牧的时候我也不再出房间了,可我总不放过观看晚间马群归牧时的那个场面。唉,你没有身临其境,你就无法想象那景象是如何激动人心。那时候,太阳正在西边的地平线上下沉。草原上的落日又红又大,把山、湖、原野都染成了一片绛红。就在这一片绛红色中,归牧的马群在地平线上出现了。起先,那只是一条细细的黑线,在圆圆的红日里蠕动。这条黑线慢慢地变得粗大起来。不久,你的眼前就滚动起一片奔涌的彩潮。马群越来越近,绛红色的草原上象卷起了一团狂风。你感到脚下的土地都被马蹄敲得颤动起来。隆隆的马蹄声伴随着马的警号般的嘶鸣;马鬃象燃烧的火焰似地飞扬。牧马人套杆上的绳圈在空中划出一轮轮弧线。咸水湖上惊起了一片又一片的飞鸟。与此同时,军写场的马驹欢叫着冲出棚栏,去迎接它们的父母亲归来……“每天傍晚,我总要立在营房的屋脊后面,观看这一幕——这几乎成了我的一个‘保留节日’。

“不知是哪一天,从那远方归牧的马群中,突然传来一个女孩子的歌唱声。那是用藏语在歌唱。虽然听不懂歌词,但我知道唱的是那首有名的青海民歌《在那遥远的地方》。那歌声一下子就迷住了我。说实话,我从来没听过一个人能把歌唱得这么嘹亮和美妙,嗓音如同金属一般辉煌。当然,这副嗓子显然不是调教出来的,完全是一种野腔野调。仅凭她声音的本色,就会使人听得神魂颠倒……“从此以后,这歌声就再也没有中断。我每天傍晚也不仅仅是去观看马群的归牧了,主要是想去听那迷人的歌声。我的心激动地沉浸在这动人的歌声中,久久地不能平静下来……

“我知道,唱歌的肯定是位藏族姑娘。但她是怎样一个人?我多么想在近处看一眼有如此出色歌喉的姑娘呀!可是我没条件去接近她。军马场有不少藏族姑娘,你知道,部队纪律严,我们不能随便去那里……从此,一种渴望便强烈地折磨着我……

“后来,我突然想出了一种‘接近’那姑娘的方法。每天当她在远处唱完那首歌时,我就站在营房后面的高处也用汉沿唱一遍这首歌。我想她也会听见我的歌声的,你知道,我的嗓音还不错……

就这样,她唱完,我就唱,每天都是这样。

“那天傍晚,我象往常那样立在营房后面,终于又听见了她的歌声。可是叫人奇怪的是,这一天她只唱了一段就不唱了。她从来都不这样!她每次总是连着一口气唱完这首歌的全部四段……百灵鸟啊,你的歌喉为什么要停歇?“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在纳闷中突发奇想:她会不会是等待让我唱第二段呢?

“尽管这种想法是如此荒唐,但我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试探一下,我甚至可笑地想,如果我的猜想是正确的,那么我唱完第二段,她就会接着唱第三段的……“我就这样试了。奇迹出现了!我唱完第二段后,她便立刻唱起了第三段。我的心狂跳不已,泪水刹那间就涌满了眼睛。等她唱完第三段,我又唱了第四段……“那天以后,我们就用这歌声‘交往’起来。一人一段,就象**里少数民族谈恋爱的青年一模一样。每天我几乎总是流着泪和这位没见过面的藏族姑娘‘对歌’。时间在一天天过去,我想和这位姑娘见面的渴望越来越强烈。我晚上睡不着觉,白天吃不进去饭,演出时老出差错。我每天都等待着傍晚的到来;并渴望着在某个时候和她见面……“我实在不能忍受了!有一天,我终于冒着风险,一个人偷偷溜出营房,在马群进场之前,飞跑着来到军马场的外面,和那位藏族姑娘见面了。她和我想象的完全一样,红红的脸庞,黑黑的发辫,一双眼睛象黑葡萄似的扑闪着,露出一排白牙齿憨憨地对我笑。

“我们立在军马场外面的草地上,相对而视。我不由地哭了。她用厚墩墩的手掌为我揩着脸上的泪水,激动地说着什么。但是,她说什么我听不懂,我说什么她也听不懂,互相急得用手乱比划。但两个人都知道对方在说什么。她扑在了我的怀里;我紧紧抱住她。那时世界上一切都不存在了……“但实际上什么都存在着。这时,军马场的政委突然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于是,一切都结束了……“我很快复员了。我违犯了军纪,应该受到惩处。好在部队也没给什么处分。

“临走的前一天,我倒不再顾忌什么了。我跑到军马场去找我心爱的姑娘。我要下决心带着她回到咱们家乡来。“可是,我没有能见到她。她被调到另一个军马场去了。她将一只公家发的白搪瓷缸留给这里的一位同伴,让她转交给我。

“我在生人面前强忍着没有哭出声来……最后,我把自己那支最心爱的竹笛留给了她……“……这样,我的爱情就算完结。少平!直到现在,我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叫什么呀!”

金波从石头上站起来,几乎出声地哭了。

少平也站起来,一把抱住了他的朋友……城市的灯火渐渐稀疏了。黄原河闪着暗淡的波光,深沉地喧响着从他们面前流过。岸边的树丛里,鸟雀在睡梦中呢呢喃喃……

很久以后,金波和少平才一个搂着一个的肩膀,返身从河边上慢慢往回走。

春夜是如此寂静。

……

来的人是金波。金波没有开他心爱的汽车,而是坐班车来到这里。这里也不是他此行的终点;他只是路过来看看他的朋友。他的目的地在青海——那个他当年当过兵的地方。

岁月的流逝,似乎并没有给这个青年留下什么明显的痕迹。

瞧,他依然是那么漂亮,白净的脸,浓密的黑发,大眼睛流动着热情的光波。个子当然也没再长,可看起来很匀称。岁月也没冲刷掉心中的伤痕。

八年过去了,他的梦魂还在远方的那片草原上游荡,寻找失落的马群和那个黑眼睛红脸蛋的牧马姑娘……他和少平一样,今年二十六岁了。二十六岁,不仅到了谈恋爱的年龄,甚至也可以结婚了。他仍旧孑然一身,只和汽车为伴。

几年来,他也经别人介绍和自己认识的几个姑娘谈过恋爱,但最后都“吹”了。不是姑娘们看不上他,也不是那些姑娘不出色,而是他常常在快要“成功”的时候,一种深深的痛苦就开始强烈地折磨他。他不由痛心地想起了那个藏族姑娘。他似乎看见她正在那遥远的地方,深情而忧伤地望着他,唱着那首令人断肠的青海民歌。

结果,他一次又一次用冰凉的态度拒绝了那些热心爱他的黄原姑娘。

多年来,他一直保持着那个习惯:用藏族姑娘留给他的白色搪瓷缸每天泡着喝一杯茶水。对他来说,这几乎成了宗教仪式。有时候,他也会在黄昏中爬上城边的山峦,热泪涟涟地反复唱《在那遥远的地方》……是的,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他心爱的姑娘。他不能忘记她。这是永远的爱,永远的伤痛!

爱,就能使一个人到如此的地步。一次邂逅,一次目光的交融,就是永远的合二而一,就是与上帝的契约;纵使风暴雷电,也无法分解这种心灵的粘结。两个民族,语言不通,天各一方,甚至相互间连名字也不知道……真是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吗?

世界上又有多少事不可思议!而最不可思议的正是人,人的感情。

但是,金波不可思议地谈一个“吹”一个,首先让他的父母万分焦急。尤其是他和两个普遍认为打着灯笼也找不见的黄原姑娘“吹”了以后,他父母先后急得都当着他的面哭了——

“你倒是个什么值钱人嘛!”他父亲说。

“你倒究是个什么贵人呀!”他母亲说。

他不是什么“值钱人”,他只是个汽车司机。他也不稀罕什么“贵人”。他只是愿意和那个牧马的藏族姑娘生活一辈子。

可是,她只是一个保持在自己心灵深处的姑娘……我心爱的姑娘,你此刻在哪里?你是否珍视那些永远不会淡忘的甜美日月?你,还唱那支歌吗?如果还在唱,那么,你现在又是唱给谁听呢?是仍然唱给我听吗?我也在不息地唱这支歌——永远唱给你听!你是否在倾听我的歌声?愿你听见这支歌,听见我心灵的呻吟和飞溅着血泪的呼唤……痛苦的金波在父母的压力下和那种无时不有的自我折磨中,都快使他神经失常了。有一次,他要去包头,却在无定河的桥头弄错方向;一直朝山西那边开出一百多公里,才发现他“南辕北辙”了……就在前不久的一个夜里,他突然梦见他又回到了八年前的那片草原,并且在军马场的门口,和他心爱的人相逢在一起。梦中的藏族姑娘已经学会了汉话。她伏在他胸前,哭着说,她一直在等他;为什么他这么多年不来找她……金波醒来之后,发现他枕巾被泪水浸湿了一大片。

虽然这是一场梦,但他突然得到一个启示:真的,他为什么不到青海去找他亲爱的人呢?她说不定在他走后,又调回了那个军马场;而且真的象她梦中所说,她一直在等着他!

这也许是上帝的旨意——用梦的形式向他昭示幸福之路!

对,我要立即动身,去青海,去那片梦牵魂萦的草原!

金波象着了魔似的,马上请了假,把他个人的全部存款取出来,就带上那只白搪瓷缸子——这唯一的信物,离开黄原,踏上寻找青春和爱情的旅途。他是那样的心切,只准备在少平这里停留一下,连省医学院的妹妹也不去看望,就直接搭乘西行的列车奔赴青海……因为金波第二天早晨就要离开大牙湾煤矿,当天晚上孙少平就没有去下井。

他先陪他的朋友到矿区那家最好的饭馆吃了饭。他自己已经在惠英嫂家里吃过了,只是陪金波喝酒。

然后,他们沿着铁路线,肩并肩慢慢朝西走去。他们一边走,一边谈论各式各样的事。多时不见面,两个好朋友有拉不完的话。朋友之间的亲密感情,往往要胜过父母兄弟之间的感情。

两个朋友不知不觉走出了灯光辉煌的矿区,来到野外的一条小土路上。月光朦胧地照出了收获过庄稼的土地。无风的秋夜凉意中给人以洁净清爽的感觉。

“但愿你能如愿地找到那位藏族姑娘。我等着你的好消息!”少平吸着烟,祝福行走在他旁边的金波。“唉,你大概以为我发了疯,为一个几乎可以说是陌生的少数民族姑娘,苦苦思念了七八年,如今又象唐·吉诃德一样不远万里去寻找她……”

“我怎么会那样想呢?你记得,去年夏天,我的晓霞已经死了,我仍然发疯地回黄原去赴我们订下的约会。而那位藏族姑娘仍然活在这个世界上,你为什么不去寻找她呢?你本来早就应该这么做了!人为了爱情和幸福,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金波激动地用胳膊紧紧搂住少平的肩头,说:“如果晓霞还活着,我又找到了我心爱的人,那咱们这辈子活得该多好啊!”

“我现在只能盼望你如愿地找到那姑娘,我们之间总应该有一个人获得完美的爱情……”少平说着,眼里似有泪光闪烁。

金波沉默了一会,问:“你现在有自己喜欢的人吗?”“说不清楚……”少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回答这个问题。

“有件事,我早想对你说了,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金波掏出一支烟,往正在燃烧的那支上接。少平停住脚步,疑惑地看着他。

“去年夏天你离开黄原后,我就想,也许我妹妹可以和你在一块生活……”

少平震惊地呆住了。

半天,他才说:“秀不是已经和养民好了吗?”“有这事,她起先写信问过我一些养民的情况。我如实告诉她,顾养民是个很好的人。可是后来,秀一直犹豫着没有答应顾养民。她说尽管养民各方面都好,但她不喜欢他的性格和气质。她说她希望找一个象你一样的人,而不管这个人是干什么的……正是这句话,才使我产生了向你提这件事的想法……”

孙少平感动地看着他的好朋友。他不仅为他的好意感动;也为他们的成长和成熟而感动。是的,他们过去怎能想到,今天他们会进行这样一种谈话呢?

“如果你……不反对,我可以对秀说这件事。”金波用目光询问他。

“别这样,”少平说。”我一辈子是个煤矿工人,秀是医学院的大学生,这样会毁了他的。我这样说,并不是出于世俗的考虑,而是从客观现实出发。再说,我知道养民对她爱得很深,秀不是完全不喜欢他;他们的结合才是合理的……”“合理?”金波不解地问。

少平点点头。

这样,他们就不再提说这件事了。两个人折转身,又慢慢往灯火闪闪的矿区走去……这一夜,两个人就一块挤在少平的床上。

他们几乎通夜没合眼,从过去说到现在,从一个话题又转到另一个话题,一直兴奋地说到天明。

天明以后,金波就搭上去铜城的公共汽车,离开了大牙湾煤矿。两个人在汽车旁约定,如果金波找到了那位藏族姑娘,返回时他们将一块再来这里看望少平……金波坐火车到省城后,连火车站也没离开,就搭上了西行的列车。

列车在向前飞驰,穿过河西走廊,穿过兰州,穿过无边的山峦,驶向青海。

思绪逆着时光在向后倒退,退回流逝的岁月,退到当年,退到那片绿色的草原和那些个红霞艳艳的傍晚……金波带着那个搪瓷缸,带着一颗狂热执迷的心,眼里含着酸楚的泪水,风尘仆仆,来到了青海。

他在西宁下了火车,即刻又搭上驶往当年部队驻地那里的长途汽车。

随着目的地越来越近,他在车箱里激动得坐立不安。

已经眺见了远方地平线上那一列列戴雪冠的山脉。无边的草原在视野中一直铺向天边。深秋的草原已经开始发黄了。

一切都是那样熟悉!马群在哪里?为什么没有听见那支歌?

他百感交集,脸紧贴着车窗玻璃,难以相信他真的又回到了这地方。

当金波来到当年的部队驻地时,大吃一惊:呀!这里竟然变成了一座小镇?他看见,一片密密麻麻的房屋和几座大楼组成了一个繁荣的市镇。一条街道通过镇中心,两边是各种小店铺。街上行走的人,有藏族、也有汉族。象内地一样,到处都有出售衣服的小摊贩。竹竿上挑挂着从全国各地流来的时新服装,花花绿绿,在深秋的冷风中飘扬招展。卖小吃的生意人吆喝声四起。

 1、《小敏家》金波离婚原因:金波酗酒,回家之后还发酒疯,小敏很害怕,而且两个人没有共同语言,加上金波误会小敏出轨,所以他们最后离婚了。

 2、小敏和金波最开始是因为爱情结婚的,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合适,金波那时候条件很好,但后来家道中落,金波无法接受这样的落差,染上了酗酒的毛病,他和小敏之间的关系也因此发生变化,最后导致两个人走向离婚。

很多人都叫金波,楼主给范围啊

我知道这些金波,你要谁的详细资料我给回复就行

金波(演员和歌手)

金波,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炮兵政治部,文工团著名青年歌唱家。

金波(著名儿童文学作家)

金波 ,(19357— ) 全名王金波。北京人,祖籍河北冀县(现河北冀州市)。

金波(打工作家)

金波,河南新县人,打工作家

还有很多医生教授也叫金波,楼主应该不需要~?

  金波服装店开业,小早把家政公司同事都叫来光顾。吴巧宝不甘心儿子金波娶保姆王小早为妻,开始替子相亲,可对方要么是一心想嫁个有钱人坐享其成的“自恋女”,要么是从小培养把女儿精心打造成豪门媳妇的“势利妈”,吴妈替金波相亲以失败而告终。又玲把小早的资料和照片悄悄给了婚介所,婚介所给王小早找了个青年才俊华侨总裁,全家对王小早满意甚佳,想带去美国定居。吴妈顿感心里不平衡,又怕城里户口的媳妇找不着,儿子看上的这农村媳妇也被别人抢走了,吴巧保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吴妈决定带王小早回老家接受考验。 一婷怀孕,倪刚父母决定搬回老房子住,不再干涉小两口的生活,婆媳俩相谈甚欢,破涕为笑。家政公司方老师借钱给小早加盟家政公司,鼓励小早开创一番事业。

  第27集

  凤兰姐醒了,车祸当晚同行的村民来医院找赵医生检查孕体,说出了车祸前发生的事情。赵院长是好心帮忙,顺路带风兰姐及村民回村途中出了车祸。误会终于解除。 吴妈带小早回老家,本想显摆一下自己从城里回来,儿子给做的衣服,城里朋友给送的金耳环,还带了个贴身保姆回来,没想到金波已经给老关伯打电话说了王小早的身份——金波女朋友并且是保姆公司的老板。村里的留守妇女都来找小早,希望小早带她们进城打工做保姆。 晚上,小早给吴妈端水洗脚,吴妈倍受感动,小早向吴妈真诚袒露心声,表决心,恳求吴妈同意自己嫁给金波。小早坚持梦想、勇敢乐观的人生态度感染着吴妈。在小早的真诚努力下,在老关伯的劝说下,吴妈坚定的内心有些犹豫了。

  第28集

  小早和吴妈回到城里,金波已经把金波服装店改装成了小早家政。 一婷在婆婆家一家四口吃着饭给肚子里的孩子取名字,说到给金波和小早送结婚礼物的事,一婷和婆婆又争了起来,张会计用吴妈教给自己的方法消减火气,一家人其乐融融。 吴妈将祖传的金手镯戴在了小早手上,完成了接纳小早的仪式。儿子的终身大事解决了, 吴巧保想落叶归根,回老家生活却舍不得城里的东家和朋友。小早挽留吴妈给家政公司做顾问。方老师、容姐、张会计参加区里的中老年服装表演,方老师拜托金波设计中老年表演服装。 小早毕业了,小早家政开业了,亲朋好友都来祝贺。金波中老年服装秀成功举办。小早和金波用泪水和欢笑送走了2009年,又满怀希望的迎来了崭新的2010年,对于小早和金波来说,未来的路虽然漫长,但他们会用他们的双手努力创造属于他们自己的美丽人生。

  1-10集 11-20集 21-28集 查看全部剧情

谓月光

汉书·礼乐志》:“月穆穆以金波,日华_以宣明。”颜师古注:“言月光穆穆,若金之波流也。”南朝齐谢_《暂使下都夜发新林至京邑赠西府同僚》诗:“金波丽_鹊,玉绳低建章。”

宋司马光《闰正月十五日夜监直对月怀诸同舍》诗之一:“雾_金波溢,天开碧幕空。”唐白居易《对琴待月》诗:“玉_临风久,金波出雾迟。”

唐羊士谔《和武相早朝中书候传点书怀奉呈》:“耿耿金波缺,沉沉玉漏稀。”明李瀚《十五夜立秋对月》诗:“金波圆静夜,银汉近前楹。”

金波,二炮文工团青年歌唱家,中国内地男歌手鸟巢个唱第一人。他一直活跃在中央电视台各大栏目,曾多次受到胡锦涛总书记等国家***亲切接见。2010年9月25日在人民大会堂成功举办《金波和他的战友们》北京演唱会。2011年6月18日在容纳近十万人的国家体育场(鸟巢)举办个人演唱会,轰动全国。2012年1月9日在广州亚运会场馆海心沙再次成功举办《金波2012爱家乡广州演唱会》。代表曲目:《有事你就说》《班长的红玫瑰》《爱家乡》《大妹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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