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得嘎,驴谦——你要折腾
郭:谢谢,又跟于老师站在一起了,我非常高兴
于:又来了
郭:这么好的演员说良心话,不多见
于:客气
郭:有的时候您上德云社
于:恩
郭:剧场里边去看于老师,也不经常见得到
于:对
郭:于谦老师一年就出来两回
于:嗯
郭:清明一会,七月十五一会
于:好嘛,我出来收贡品了是吗
郭:这是,我不会说话,就说您是个好演员
于:您捧了
郭:一个演员从学艺到成熟他是有一个过程的
于:对
郭:因为什么呢
于:恩
郭:说相声看着简单,实际跟唱戏一样
于:是
郭:必须要下功夫
于:诶这是必须的
郭:不下功夫可不行
于:恩
郭:起早贪黑,喊嗓子去
于:练嗓子
郭:练功去
于:是
郭:现在是岁数差了,但是于老师还保持着练早功
于:昂,早晨起来
郭:昂呀,起的比鸡早,睡的比鸡晚
于:这两个鸡的生活规律您都掌握了
郭:好吧
于:嘿,没有这么说话的啊
郭:有一个很好的家庭
于:诶家里边不错
郭:啊,你想啊,就这行,人家都合家欢乐了,我们得出去说相声去
于:正忙得时候
郭:那可不呗。嫂子对他非常好
于:我媳妇儿
郭:啊,孩子也非常的可爱
于:是,听话
郭:你看看
于:恩
郭:咱实话实说啊
于:恩
郭:您算一个很幸福的人
于:呃,不错
郭:咱实话实说,我什么时候能想您似的,我
于:啊?
郭:这辈子我就值了
于:这么说您还很羡慕我嘛
郭:唉呀,我是希望吧,我能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
于:哦~
郭:自己觉得自己好像也比谁短什么
于:不比谁差
郭:是不是
于:恩
郭:我这身高
于:单点这个说干嘛呀
郭:瞧得过去是哈,精神头,我这气质,我自个儿都说,我,我不上北朝鲜当个
官去我都怨的慌
于:您瞧您挑这国家吧,我跟您说
郭:就说这个意思吧
于:啊,不错就完了
郭:我,我是一个要求上进的人
于:那您,好啊
郭:我很希望吧,希望我能在不久的将来我能特别的好
于:哎但愿吧
郭:我希望自己有钱,这个不为过吧
于:有钱是好事儿
郭:对呀,每个人有钱了国家就能够富强
于:对
郭:是不是
于:恩
郭:有一个那个富豪排行榜
于:我知道
郭:服不服排行榜
于:昂……服不服排行榜!?
郭:叫什么?
于:福布斯富豪排行榜
郭:不服就给你撕了
于:呵呵嗨,绑票啊是怎么着
郭:你就知道这行有多厉害吧
于:嗨嗨,没有,就叫福布斯
郭:福布斯排行榜
于:对呀
郭:每天我都看
于:看人家干吗呀?
郭:我很希望上面有我 但是一直没有我
于:多新鲜呢
郭:是不是印错了
于:你记住了啊(恩)多暂有您了,才是印错了
郭:那什么时候能印错呢
于:诶家嗨,盼着这天呢是怎么着
郭:不是--
于:印错了管什么呀
郭:印错了就会有我啊
于:有您能有什么意思这个
郭:我同情很多生活不幸福的人
于:还同情人家
郭:放眼一看很多人开个二手的车住个二手的房娶个二手的媳妇儿
于:啊哈,媳妇儿也二手的啊
郭:这一辈子多怨呢
于:不好啊
郭:哎我生活的还算不错吧
于:是嘛?
郭:自己调整自己的状态
于:主要是心态
郭:方方面面我要活的有质量
于:这不错呀
郭:是不是
于:恩
郭:没事我还看看演出
于:啊,艺术方面也涉猎
郭:听听音乐
于:好好好
郭:看看**
于:恩
郭:那天啊,我看一**
于:鞥
郭:2012
于:这还一灾难片
郭:看完了我都郁闷了
于:嗨,您郁闷什么呀
郭:还没印错我就完了
于:别怕,别胡斯乱想,**是艺术作品是虚构的
郭:我当真的了
于:您这是何必呢
郭:我得抓紧享受奔银行啦
于:哦
郭:我得好好活着,我还留这么多钱干嘛呀
于:喔
郭:我挥霍了吧
于:要赶这2012前把这钱花出去
郭:我要花天酒地,纸醉金迷
于:就是花钱呗
郭:我拿着卡就奔银行啦
于:取钱去了
郭:我留着钱有什么用
于:恩
郭:我把这两千块钱都取出来 我要挥霍了
于:您先行了
郭:周游世界!
于:行了!
郭:买游艇
于:2000块钱周游世界,到大兴就回来了知道吗 还买游艇哈哈
郭:我有月票
于:嗨切嗨 那你就买月票去不就完了
郭:我上银行,取钱
于:哦
郭:先取200
于:1800留着
郭:垮,出来,我拿起一张一张,玩命地搓
于:嘛
郭:他们说银行也有假的
于:那也备不住
郭:搓
于:昂
郭:时间太长了,卡给吞了
于:诶卡给吞了
郭:就这200块钱我能干啥去
于:您再搓连这200都是假的了
郭:我揣这兜里边
于:鞥
郭:走在大街上,无论在哪儿,我好好地逛一逛
于:溜达溜达
郭:啊我把自己的心扉打开
于:嚯
郭:我要对得起自己
于:花钱
郭:诶,一抬头这儿有一个庙
于:哦寺庙
郭:我上那烧烧香求求佛
于:图个心理平衡
郭:找个好兆头
于:可以啊
郭:迈步就去了(去了),门口儿 这么大一块匾
于:哦
郭:蓝底儿青字儿
于:写着什么呀?
郭:诈骗寺
于:诈骗寺啊 你这好的了好不了啊
郭:这么吉祥的地方
于:唉呀喝拿这当好话儿了
郭:太洋气了这个啊
于:嚯
郭:去吧
于:真敢进去
郭:迈步进去 和尚跟那儿正念经呢
于:哦
郭:喜洋洋灰洋洋…………
于:灰太狼啊这段 怎么唱这个呀
郭:吓我一跳
于:那是啊
郭:我要走,他回头看见我,“欢迎光临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于:哎这好,这和尚当买卖干这庙
郭:我进来了,啊您好大师“哦施主你好呵呵,是来-捐款的嘛?”
于:下来就要钱
郭:没带多少钱
于:对
郭:“可以刷卡”
于:哎不耽误
郭:那个——卡给吞了
于:跟人说实话了
郭:可以小额贷款
于:嚯,贼不走空这是
郭:“抵押”没东西这
于:恩
郭:“哦……那您愿意器官捐献吗?”
于:我滴妈呀,什么都得留下点儿是吗
郭:恨疯了我了,指佛吃饭赖佛穿衣你这是要疯啊
于:真要啊
郭:告你 分文没有
于:就是没钱
郭:知道吗,看你模样,这劲儿,你有病啊!
于:昂
郭:和尚乐了(恩)“你有药啊”
于:哎 干嘛呀
郭:你吃多少 “你有多少?”你吃多少有多少 “你有多少我吃多少”你有病吧
“你有药吧”
于:行行行了……你没事儿跟他那儿废什么话啊
郭:我还不知道讹谁去呢知道么
于:这说这个干嘛呀
郭:盯着我呢告你啊 往外走
于:走吧
郭:哎呀,心怎么那么堵得慌 诶(ei)
于:昂
郭:这边儿有个植物园
于:哦植被
郭:里边儿都各种树
于:哦
郭:南边的树 北边的树 什么仙人掌 各种果树全都有
于:嘿
郭:科学家说的多看点绿色的东西对人是有好处的
于:他养眼呢
郭:迈步进来 哎呦 真漂亮
于:都是植物
郭:什么树都有 看了绿颜色的东西心就觉得一下安静下来了
于:那是
郭:突然间我想起来一个人
于:谁呀
郭:有一个,牛顿
于:哦那是科学家
郭:牛师傅
于:牛师傅?
郭:坐在苹果树下
于:恩
郭:苹果砸在头上(恩)他想出了万有引力的定律
于:对呀
郭:造福人类
于:恩
郭:我怎么这么消极呢(呦)我为什么像他似的呢
于:昂
郭:我也坐在树下(嚯)好好考虑人生
于:想一想
郭:啪,成功了
于:苹果
郭:掉下一榴莲来
于:嚯 好嘛 您先清醒清醒吧
郭:哎呀 一个小时之后我苏醒过来了
于:晕了一钟头啊
郭:我怎么就没看着呀
于:哎嘿坐错了树了您这是
郭:可能要发财
于:是啊
郭:眼前都是星星
于:冒着金星
郭:一揣这兜儿,我这几个兜怎么都在外面翻着
于:这一小时还让人给抢了
郭:手机也没啦(嚯)我那伟大的两百块钱也没啦
于:嘿这
郭:这兜儿还剩点零头
于:昂
郭:哎呀零钱给我留下来了 钱可以不要 手机这
于:对呀 这打电话怎么办
郭:手机这哪儿去了
于:昂
郭:旁边有一个男的一个女的
于:哦
郭:男的跟那儿喊“谁的?!谁的?!”
于:哦
郭:我说我的
于:哦
郭:过来啪给我一嘴巴
于:怎么了
郭:那女的怀孕了
于:唉 人问这孩子是谁的
郭:你这不都冤死我了么
于:谁让你不听清楚瞎喊茬来着
郭:一个小时候
于:啊
郭:我又苏醒了
于:好嘛 又让人给打晕了一小时
郭:走出了植物园
于:恩
郭:我的心灵得到了净化和升华
于:这都是浪的
郭:恩 什么话
于:废话 打两回您得到净化了
郭:恩 觉得肚子很饿
于:饿了
郭:万幸我还有点零钱
于:是啊
郭:街边儿上有一小饭摊儿
于:吃点儿东西
郭:下岗工人干的
于:哦
郭:炒个饭炒个饼
于:哦
郭:煮碗面
于:凑合吃点儿
郭:小菜儿
于:恩
郭:我坐这儿 我要挥霍
于:这摊儿你能怎么挥霍啊
郭:煮三根儿面俩饺子
于:嘿好嘛,饭量可够大的
郭:正跟这儿等着呢
于:恩
郭:由打那边————wu
于:什么呀
郭:来了一辆城管的车
于:哦
郭:连吃饭带摆摊儿 呜 当时就没了
于:全跑了
郭:就剩我一人儿跟这儿坐着
于:您也杂件成这样
郭:车停了
于:恩
郭:下来两个城管
于:哦
郭:两人表情很沮丧
于:怎么的
郭:我说别开车的吧,你看没饭吃了吧
于:好嘛 他们也是吃饭来的呀 这两拧了(不懂)
郭:我很饿
于:恩,没饭了
郭:得找地儿吃饭去
于:是呀
郭:旁边有一小饭馆
于:哦
郭:我上那儿吃点东西吧
于:凑合一口
郭:迈步就去了 一进门 喔
于:昂
郭:地上有一**的塑料牌子 (哦)写着小心地de滑
于:行了行了行了行了 行了嘿行了行了 您呢 ,以后上饭馆儿带着本字典怎么
样 别滑了行了 小心地di滑知道吗,您这榴莲再砸一下就醒过来了 您跟这抽风
吗不是
郭:我玩儿地可高兴了
于:哎嘿
郭:欻 欻 欻chua
于:神经病
郭:我一抬头
于:啊
郭:那老板抬头看着我
于:不知道干什么呢 还滑呢
郭:你有病吧
于:说人家
郭:“你有药啊”
于:嗨,诶呀
郭:“你吃多少”你有多少
于:行了行了
郭:“吃多少有多少”有多少吃多少----
于:你是有病我跟你说,你跟人嚷这话儿干嘛呀
郭:唉,我这人生怎么这么不美满
于:你这美满不了你老这样
郭:坐在这儿 煮碗面
于:吃碗面
郭:我今天让你家破人亡
于:谁呀
郭:我非得给你,给你找点儿别扭不可
于:怎么个找别扭呀
郭:面煮过来了(啊)拿筷子一扒拉 真巧
于:怎么了
郭:夹出一个蟑螂来
于:也是不在意
郭:哼哼,啊
于:逮着了
郭:怎么办 老板脸都白了
于:害怕了
郭:给换双筷子
于:诶 换筷子,这是筷子的事儿么这,这俩人都够有病的
郭:你盯着我了,我下回来咱们再说
于:诶对 唉行回来吧,滑出去的是吗
郭:我可淘气了知道么?
于:唉呵,可气您这是,不是淘气
郭:唉呀喝
于:恩
郭:我走在街上心说这是什么事儿,我这日子……哎,哎
于:怎么啦
郭:这有一大广告牌
于:写着什么呀
郭:卖房的
于:哦
郭:新开盘的小区(哦)名字好听(恩)叫魔幻城堡
于:起的不错
郭:意大利风格
于:嘿
郭:3000块钱一平米
于:便宜呀
郭:白给的呀
于:是啊
郭:我来俩五栋吧
于:您要买这个
郭:我贷款
于:贷款
郭:2013年还
于:诶,好 那就是没日子给了这钱
郭:我先住着吧
于:唉行
郭:意大利风格,魔幻城堡
于:恩
郭:迈步就来了,到这一看
于:怎么
郭:真是意大利风格
于:有那么明显么?
郭:楼都是歪的
于:唉,按这斜塔这么盖得是么
郭:售楼**特别客气
于:是啊
郭:要买快买
于:啊
郭:估计坚持不了几天了
于:好嘛,这就要塌
郭:我说您这玩意儿三千块钱一平米,”3千块钱一平米,谁告诉你3千?”
于:怎么着
郭:“五万一平米”
于:怎么五万呢
郭:我说你写着三千
于:对呀
郭:“三千是物业费”
于:嚯
郭:我一听啊,嚯~~~~~~~~~~~~~~~~~~~~~~
于:干嘛这么吃惊呀
郭:我一吃惊,后边那楼,轰----
于:就这一嗓子楼都塌了
郭:我一看我走吧
于:赶紧走吧
郭:售楼**打这砖里面出来,不这你有病吧“你有药嘛?”你吃多少“你有多
少”
于:行这,神经病都碰一块儿这,这不要了命您这
郭:我这钱就挥霍不了了
于:您这贰佰块钱拿什么挥霍呀
郭:这贰佰块钱丢了我那卡里还一千八呢
于:哦,这惦记花这个
郭:我这呀好好琢磨琢磨我的人生,好好规划一下
于:还想呢
郭:恩,回家休息了一下
于:啊
郭:一宿的功夫,我当时呀,我这啪一下子
于:怎么样
郭:我顿开茅厕,整个--咔
于:您把公共厕所那门撬了是么
郭:说话这--
于:顿开茅厕呀干嘛呀
郭:怎么说
于:顿开茅塞呀
郭:我这顿开茅塞
于:啊
郭:取钱去
于:哦
郭:钱取出来
于:嚯
郭:我准备呀过有钱人的生活
于:是啊
郭:我养宠物
于:啊养宠物倒是务实
郭:有钱人都养宠物
于:对呀
郭:我呀,找几个呀,找几个明星嘿
于:怎么了
郭:我好好地养明星
于:您这那明星当宠物养啊
郭:我企业家我是
于:企业家就包明星啊
郭:我 老起夜我
于:您这个肾的状态就不要想包明星的事儿了
郭:幺兮
于:唉什么呀,想点儿好事儿
郭:你这讽刺我嘛
于:废话
郭:你有病
于:你有药
郭:你要多--
于:谁跟你说这个
郭:唉我可爱说这个
于:什么好事呀
郭:我去,我去买宠物
于:唉
郭:门口一宠物市场,我去买宠物去
于:去瞧瞧去
郭:我一进门,嚯,卖什么的都有啊
于:啊
郭:卖什么的都有,人家说我们这儿要什么有什么,啊,人们这个养鱼
于:嚯
郭:养鸟
于:恩
郭:养孔雀
于:哎呦
郭:养那个乌鸡
于:真全
郭:元宝鸡
于:恩恩
郭:养小狗小猫
于:是
郭:这元宝鸡这也是宠物
于:诶那是跟别的鸡不一样
郭:它那脑袋跟尾巴是翘起来的
于:元宝形状
郭:特别可爱 我说这挺好玩的这
于:是是
郭:这我以后就能上街遛鸡去了
于:怎么那么别扭这话
郭:什么话,溜着玩嘛,高兴嘛
于:养干它嘛呀
郭:昂,我说这好 好,您买,挑,大的小的都有,这么大小鸡仔也有,我们有小
鸡儿,跑地特别快,特别可爱 我说好好好你把那跑的快那卖我
于:昂
郭:eee那不卖 我给你100块钱
于:100块一只鸡不少
郭:贰佰 不 400 不
于:嚯
郭:500
于:真下本儿
郭:我说你要疯啊,500块钱买只小鸡儿你不卖 也不是不卖,我追不上
于:嗨,那你还要这玩意儿干嘛
郭:买个别的吧
于:恩
郭:买一小狗
于:诶这比较普及
郭:买狗,注重血统,对了我买一狗血统太纯正了
于:怎么
郭:京巴国美藏獒西施一串
于:嚯,这狗他们家不定多乱呢
郭:买回来越看越喜欢
于:啊
郭:美化它要到极致
于:这怎么美化啊
郭:找一美容院
于:哦
郭:给我们剌一双眼皮儿
于:瞧瞧
郭:剌玩我一看
于:昂
郭:怎么上下双眼皮儿
于:上下都剌了
郭:我们这儿开业大酬宾嘛,剌两刀送两刀
于:没听说过,手术也送
郭:我说你给狗美美容吧
于:啊
郭:烫个头行不行
于:整毛发
郭:烫什么样的? 我说你见过于谦那头吗
于:嗨,你提我干嘛呀
郭:就烫一他那样的
于:什么话
郭:行行行行。弄进去了
于:恩
郭:烫完了出来一看
于:啊
郭:怎么没毛啊
于:唉,改您这发型 怎么意思这是
郭:我说怎么回事 对不起呀,火大了
于:啊
郭:这拿微波炉弄得
于:嚯
郭:这孙子原来买烧烤的
于:改厨子了这个
郭:这可怎么办呢
于:恩
郭:有人问我所你给这狗整个容吧那就
于:美容
郭:说上韩国整去
于:人那儿有这技术
郭:诶这是个办法(恩)找朋友借点钱买张机票吧,带着狗奔韩国,给狗托运
于:恩
郭:上了飞机,坐那,拉过安全带来,我这短
于:您先等会儿,飞机上那安全带您要这么扥是短
郭:怎么系
于:这么系人家那安全带
郭:跟出租车不一样
于:废话
郭:咔,我就系这个,我说对吗,大姐
于:对
郭:对对对,空姐乐了,其实你这得系安全带,飞行过程会有摇晃,曾经有过这
个现象啊,凡是没系安全带的乘客撞得头破血流的
于:是啊
郭:凡是系安全带,坐那儿好好地,跟活时候一样,嚯
于:别坐了要不就,不撞得就死的
郭:我来不及了,已经飞起来了,我说我了个天哪,我这呕吐呀,直翻腾
于:哎呀
郭:捆着我吐不了,吐那儿呢?
于:你说
郭:我旁边还坐着一人呢
于:还一位
郭:这位真行,闭着眼睡觉
于:你瞧瞧
郭:带着大墨镜,眼罩都带好了,我奔着他心口就去了
于:太恶心了
郭:吐他前心上了
于:哎呦
郭:他也没反应我也没事儿了
于:你吐完就好了
郭:一会儿的功夫飞机平稳降落,一看他醒来
于:哦
郭:我赶紧过去问他
于:恩
郭:好点儿了嘛
于:什么人呢这是,你损不损呢你
郭:他明白了,“好,幺兮幺兮”
于:嗨家,您就会这么一句
郭:我就这句瓷实
于:啊
郭:领到一个最大的整容机构,跟人说你看我这个,你明白么,点点头。主治医
师戴着大墨镜戴着口罩戴着帽子穿着白大褂
于:全捂着
郭:把这狗弄里边儿去了
于:喝
郭:在外边等着吧
于:恩
郭:等了一个钟头
于:哎呀
郭:给我抱出来了,好
于:真好了
郭:整完之后那样
于:是啊
郭:大长耳朵,俩大门牙,一蹦一跳吃胡萝卜,喝
于:您先等会儿好嘛您这,进去一狗出来一兔子
郭:哎呦
于:吃胡萝卜这个
郭:他给我换了吧
于:对呀
郭:我说这不对吧这个,我那狗哪去了,一摆手,这就是,我说你别给我来这套
于:他不承认
郭:我告你我喝的出去,赶紧还我,要不我跟你没完
于:对
郭:他乐了,一摘口罩
于:昂
郭:飞机上你还吐我一身呢
于:嗨
我听了遍,把台词写下来了,可能有的地方不对,影响应该不大
郭:大早上起来吃烧饼油条没身份,一大盆,一大盆炖吊子
于:这是,猪肠子
郭:哎,是,北京的风味小吃,猪大肠,这一大盘(比划下,然后就是模仿猪吃的声音)
于:这是有人跟我爸爸抢啊,这不护食呢是怎么着
郭:也不是,就是吃这……
于:那也不能出这声干嘛啊
郭:快乐嘛,高兴,这一见了猪大肠就像见了亲人似的
于:你才亲人是这玩意儿呢
郭:这形容嘛形容
于:什么形容啊
郭:这是早点,就这么一盆子怎么着不得二三百块钱
于:那也花不了多少
郭:这是早晨,到中午了啊,到中午,咵,这大盘又端来了啊(比划着)
于:什么啊
郭:肠子
于:还是那盆
郭:还是那盆,但是肠子加工的方法不一样了
于:做法有区别
郭:早晨那个都剁了,一段一段的
于:碎了
郭:中午这是一根儿
于:整根儿
郭:跟这盆里面盘好了,(比划着盘旋)甩出去一个头在这支着
于:这,这有手艺了
郭:你爸爸看看啊,没人,吃饭把,找这头,把这头夹起来,搁到嘴里,醋溜吸进去(有动作)
于:这是唑肠子呢还是唑肠子里的粪呢
郭:说的那么脏
于:废话,怎么那么恶心呢这个
郭:到晚上,更了不得了
于:还有什么
郭:大肠刺身
于:生的啦
郭:哎呀,我要吐
于:哎呀,还刺身,我爸爸这一天得多骚气啊这
郭:有芥末,沾芥末吃
于:那管什么啊这个,那沾什么也是这玩意啊
郭:有小料,有小料,就这腰花吃
于:好么
郭:你爸爸吃饭没有串门的,从来没有
于:那是,味都熏出去了
郭:这就是有身份
瞅见了,本子叫《郭德纲:我要踢足球》:
郭德纲:人来的不少
于谦:哎,今儿都坐满了
郭德纲:给大家介绍一下我旁边的这位,我国著名相声表演艺术家
于谦:不敢当
郭德纲:驴谦
于谦:驴谦啊!于!
郭德纲:于?对,马户于嘛
于谦:马户还是念驴啊,于,干沟于
郭德纲:于谦。相声说得真好
于谦:您过奖
郭德纲:回到家乡演出特别的高兴
于谦:到家了嘛
郭德纲:前段时间一直在外地比赛,很长时间没跟大伙见面了,心里怪想的慌的
于谦:比赛?您比什么赛啊?
郭德纲:你不知道这段时间咱们国家在干吗啊?
于谦:在办奥运会啊
郭德纲:就是,奥运会不就是比赛吗
于谦:哦,合着您参加奥运会去啦?
郭德纲:你看!你不认识我?
于谦:不认识
郭德纲:没文化!平时不看报纸电视吗?
于谦:看啊,没注意到有您啊。您是干嘛的啊?
郭德纲:我是---我是---我的职业伟大的我都不好意思说,怕吓着你
于谦:您大胆地说,吓不着我
郭德纲:那我可真说了啊
于谦:您说您说
郭德纲:我是个足球运动员!你说这玩意,哪说理去?
于谦:哦,您是个踢足球的。
郭德纲:要不我给你签个名吧?
于谦:用不着,你又不是贝克汉姆,我要你的签名有什么用啊
郭德纲:真不要?别后悔啊。等我出了名成了球星可就要不着了。你都没地儿找我去
于谦:那我就勤往酒吧跑着点吧,兴许能碰上您
郭德纲:耶呵,对我们圈里的生活挺熟悉啊,你以前也踢过球吧?
于谦:谁呀!全国人民都知道上哪找你们去啊,媒体天天报道嘛
郭德纲:你还不知道吧,其实呀,我以前不是踢球的
于谦:那您是干嘛的啊?
郭德纲:我初中毕业后啊,在一家洗浴中心工作
于谦:您先等等吧!人家洗浴中心要您这样的小孩吗?法律也不允许啊
郭德纲:恩~~~,不小了,那年我是21
于谦:您21才初中毕业啊
郭德纲:你算啊,7岁开始上学,小学8年,初中6年,正好21嘛
于谦:您在学校呆的时间可是够长的
郭德纲:在洗浴中心干了一段时间我就发现一个问题
于谦:发现什么问题了?
郭德纲:来这的都是有钱人啊
于谦:那倒是,普通老百姓都去澡堂子
郭德纲:都是住大楼的,开汽车的,真有钱!我什么时候才能这么有钱呢?
于谦:你也可以自己努力
郭德纲:就在我这人生的关口,我遇上了一个贵人
于谦:遇上谁了?
郭德纲:你父亲
于谦:我父亲也去那种地方啊?
郭德纲:不光去,还是我们那的贵宾,所有的**随便他点
于谦:嗨嗨嗨,这个就别说了
郭德纲:于谦的父亲王老爷子,这老头-----
于谦:您等会吧!我姓于,我父亲姓王啊?
郭德纲:那个父亲
于谦:哪个呀!就一个!
郭德纲:于老爷子。这老头真是个好人
于谦:好人有去那种地方的吗?
郭德纲:这天晚上啊,老爷子蒸完桑拿,进了按摩室,指着我说:德纲,德纲,来,进来给我捏捏
于谦:让你给捏啊?
我也纳闷啊,心说老爷子这是要换口味了?
于谦: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郭德纲:进了按摩室,老爷子已然躺在按摩椅上了。我正给他捏着,老爷子问我了:德纲,我看你整天愁眉苦脸的,有什么烦心事,跟兄弟我说说。
于谦:兄弟啊?这都什么辈分啊!
郭德纲:我说老爷子,不瞒您说,心里堵得慌。你看这都是住大楼的,开汽车的,我什么时候才能有钱呢?老爷子说别着急,我给你指条道,你去踢足球!
于谦:踢足球就能有钱?
郭德纲:也不能这么说,你得成了腕才能挣大钱。我说老爷子,我听说这踢足球的都是从小就在足校里练,练十来多年也不见得能成材,你说我从小也没练过,这能行吗?老爷子说你管那个的呢,我给你引荐个人,保管你能踢上球!
于谦:我父亲还挺有能耐
郭德纲:要说这老爷子办事效率就是高,没几天就把这人给我找来了
于谦:谁啊?
郭德纲:一个足球俱乐部的老总!
于谦:还是个大人物
郭德纲:那老总见了我就问:就是你啊,想踢足球?我说是是是,您看初次见面,我也没准备什么礼物,要不我找个**给您按按得了。老总一挥手:不用了
于谦:还挺正派
郭德纲:刚按完
于谦:嗨,白夸
郭德纲:你说说你的基本情况吧。我说你看我初中都差点没毕业,脑子笨,也当不了白领什么的,就身子骨还行,适合干个体力劳动。老总一听高兴坏了
于谦:高兴什么啊?
郭德纲:哟!你都初中毕业了!那搁我们队就是最高学历啊!
于谦:初中就是最高学历啊,合着他们队都是一群文盲啊
郭德纲:我听说你小学初中加一块上了十四年?我说是是是,老总沉思了一会,说:按照你的这个经历,你最适合踢后卫
于谦:为什么呢?
郭德纲:你想啊,场上的所有位置,对心理承受能力要求最高的,就是这后卫。只要被人家进了球球迷就骂你。要是心理素质不好,不得让球迷骂上吊了啊
于谦:有道理
郭德纲:就这样,我成为了成都母牛俱乐部的一名球员
于谦:这名字怎么这么怪呢?
郭德纲:这老总以前是卖牛奶的
于谦:难怪呢
郭德纲:到了球队里我暗暗的发誓:一定要好好向其他队友学习,努力提高自己的球技
于谦:应该的
郭德纲:可是时间一长我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于谦:怎么了
郭德纲:他们也都不会踢球,全是花钱上来的。就说我们队的守门员,800度的近视眼,到了场上跟瞎子似的。有时候人家的球都进了他还在那布置防守
于谦:这眼神也忒差点
郭德纲:要说能力最强的,还是我们的前锋
于谦:总算有一个会踢的了
郭德纲:要是对方没守门员,他一场比赛能进俩
于谦:没守门员才进俩啊?那要是有守门员呢?
郭德纲:有守门员他上不上都一样
于谦:纯粹一个摆设
郭德纲:半个赛季下来,我很荣幸的成为了我们队的最佳射手
于谦:哎,你不是踢后卫的吗?怎么你是最佳射手啊?
郭德纲:我进了很多的乌龙球
于谦:嗨,帮倒忙
郭德纲:教练不得不制定了一套战术来专门盯防我
于谦:你比对方前锋有威胁多了
郭德纲:每回比赛开始前,对方球员都亲切的跟我握手
于谦:那是啊,指着你为他们得分呢
郭德纲:尽管如此,队友们对我还是很有感情。我过生日那天,集体送给我一个礼物
于谦:送的什么呀?
郭德纲:指南针
于谦:那是让你认清球门方向的
郭德纲:就这样,在我们全体队友的共同努力下,赛季结束后,我们队终于————
于谦:夺冠了!
郭德纲:降级了!
于谦:嗨
郭德纲:老总一生气,把我们队给解散了
于谦:这种二百五球队趁早解散
郭德纲:球队一解散,我又失业了
于谦:赶紧想办法吧
郭德纲:就在这时候,机会来了!
于谦:什么机会啊?
郭德纲:北京奥运会要开了!
于谦: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参加奥运会的那都是有实力的运动员,你这样的啊,没戏!
郭德纲:你说的那是其他项目,足球可不一样
于谦:足球怎么不一样啊?你看人家巴西阿根廷,来的那都是大腕!
郭德纲:咱哪能跟人家比啊,人家走着踢都能进我们好几个
于谦:这倒是事实
郭德纲:眼瞅着比赛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咱们国家的足协主席可是着了急了。
于谦:足协主席是谁啊?
郭德纲:这位主席可是个传奇人物
于谦:怎么个传奇法呢?
郭德纲:这位谢主席不仅又聋又哑,还特别爱叉腰肌,时不时的还吟上几首梨花体诗歌
于谦:他不是哑了吗,怎么还能吟诗呢?
郭德纲:要不怎么说他传奇呢!只要是和中国男足扯上关系的,就不能以常理来推断,就当他们是群怪胎
于谦:那他着什么急呢?
郭德纲:能不着急吗?中国踢球的人这么多,愣是找不到一个能进球的
于谦:不至于吧
郭德纲:国内的那些前锋吧,平时踢自己人进的那叫一个欢实,一和外国球队踢就都成了太监,不会射了
于谦:那就没有在国外踢球的前锋?
郭德纲:你别说,还真有一个在英国踢球的,叫董卓
于谦:董卓也来了?有吕布吗?
郭德纲:这个小董倒是有两下子,不过他常年在国外,不了解国内的国情,没给球队领导送礼,教练们都不愿带他玩
于谦:嗨!
郭德纲:眼看着日子越来越近,谢主席急的是抓心挠肝,败火药十斤二十斤的吃
于谦:光吃药管什么用啊,赶紧想办法吧
郭德纲: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谁把我的比赛录像给他看了。谢主席一看我的进球集锦,高兴的跟什么似的:这是中国的因扎吉啊,门前把握机会的能力多强!进了球也不庆祝,还特冷静,太象一个锋线杀手了!
于谦:他没看清你进的都是自家球门啊?
郭德纲:他哪懂那个啊
于谦:这主席水平也忒次点
郭德纲:谢主席一高兴,大手一挥:赶紧把这高人给我找来,让他当国奥队的前锋!
于谦:真是瞎胡闹!
郭德纲:去之前我可打听好了,国奥队的主教练是个外国人,不一定听得懂中国话,我抓紧时间学了几句外语
于谦:还挺有心眼
郭德纲:到了国家队我四处找啊,就是找不着这个老头
于谦:为什么呢?
郭德纲:我也纳闷啊,问一个队友:哎,咱那个外国教练呢?
于谦:他怎么说啊?
郭德纲:别提啊,别提。现在队里边不让说这事。听说是对一个女记者耍流氓给逮起来了
于谦:这是什么教练啊这是。
郭德纲:说话间这比赛的日子可就到了
于谦:是
郭德纲:第一场,踢新西兰,我们全队上下很有信心
于谦:凭什么呀?
郭德纲:这个新西兰啊,是个业余球队,全队加一块就两个职业球员,其余人有修鞋的,有卖香蕉的,还有捕鱼的
于谦:杂牌部队
郭德纲:你说,我们怎么着也得进他们4,5个吧
于谦:先别吹
郭德纲:等踢起来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这帮孙子踢的比我们还好
于谦:你不说人家是业余球队吗?
郭德纲:是啊,谁承想业余的踢的都这么好呢。不光技术好,体力还特别足
于谦:怎么说?
郭德纲:我在他们禁区里站了足足八十分钟,把我给累的啊
于谦:站着还累啊
郭德纲:他们那两个后卫泡了这么长时间,还有精力在那聊天
于谦:都聊什么啊?
郭德纲:三儿,你那水果摊生意怎么样啊?
于谦:三儿?外国人也有叫这名字的啊?那三儿怎么说?
郭德纲:别提了,本来生意不错,非让我参加什么奥运会,全耽误了
于谦:损失还不小
郭德纲:我一听,把我给气的啊。太不爱国了!你看看我,为了为国争光,都一个多月没去桑拿了
于谦: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郭德纲:正要过去教育教育他们,那球可是来了。把我给高兴坏了
于谦:你高兴什么啊?
郭德纲:这是我全场第一次拿球
于谦:前面时间光站着玩了
郭德纲:我抬头一看,前面就剩三儿一个人了
于谦:其他人呢?
于谦:打牌哪!
郭德纲:我一啄磨,硬闯肯定不行,撞不过人家啊。只能智取,不能强攻
于谦:那你想着办法没有啊
郭德纲:我对着三儿大喊了一声,三儿一听我喊完,吓的跑的比兔子还快!
于谦:你喊得什么呀?
郭德纲:城——管——来——啦!
于谦:嗨,看来这新西兰的城管平时也不怎么文明执法
郭德纲:这下可是空门了
于谦:好机会,赶紧射门吧
郭德纲:对着空门,我瞄了三分钟
于谦:空门还瞄准这么长时间啊?你什么脚法啊,我都能踢进去!
郭德纲:不许你侮辱我们男足队员!
于谦:本来嘛
郭德纲:对这空门,我一脚射门,球——进了!
于谦:再不进那是瞎子
郭德纲:哎呦这下子把我给美的啊。队友们也都很激动,全跑过来把我给抱住了
于谦:好不容易进个球,没法不激动
郭德纲:祝贺啊,德纲,祝贺。拿了奖金得请客啊
于谦:全惦记这个了
郭德纲:这下我可出了名了,报纸上,电视上全是我的名字。走在大街上没有不看我的。每到一个地方,大家都立马离开我五米以上,表示对我的尊敬
于谦:大家伙那是躲着你呢
郭德纲:还没等我从喜悦中清醒过来,第二场比赛开始了
于谦:第二场和谁啊?
郭德纲:比利时。哎呦这比赛踢的那叫一个惨烈,跟打仗似的
于谦:至于吗
郭德纲:比利时那帮球员太厉害了,踢的我们过不了半场啊
于谦:是你们水平太次了!
郭德纲:把我给气坏了,在我们的主场还敢这么猖狂?我非教训教训他们!
于谦:你想干吗啊
郭德纲:还没等我出手,我们队里可有一个人憋不住了
于谦:谁啊?
郭德纲:小谭
于谦:小谭是谁啊?
郭德纲:小谭踢球之前啊,在嵩山少林寺呆过一段时间。还俗以后很是想念以前的那段日子,经常一个人呆呆的望着嵩山的方向,人称谭望嵩。
于谦:还是个会功夫的
郭德纲:小谭心说你们这帮比利时球员也太欺负人了,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你们是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
于谦:怎么像黑社会的呢!
郭德纲:小谭瞅准一个朝他跑过来的对方球员,一脚“绝户腿”就踹过去了
于谦:是什么功夫啊,怎么听着这么吓人呢
郭德纲:那球员当即就不行了,躺在地上直哼哼,其他球员也都吓的够呛。主裁判也吓坏了,很恭敬的把小谭送下去休息了
于谦:是被红牌罚下去了吧!别说这个了,结果怎么样啊?
郭德纲:结果?哼!比利时和裁判相互勾结,很无耻的赢了我们
于谦:谁无耻啊!红牌太客气了,拉出去枪毙五分钟都不过分啊
郭德纲:最后一场比赛,我们迎来了巴西
于谦:呦,这可是世界级强队
郭德纲:但是我们不怕啊
于谦:那是,你们赛前怕过谁啊
郭德纲:相反,巴西队看完我们和比利时的比赛录像,都吓坏了。我听说巴西队主教练还特意提出了条口号
于谦:什么口号啊?
郭德纲:只有护好身上的球,才能护好场上的球
于谦:这话一点都不假
郭德纲:巴西那帮大腕很发愁,生怕自己被废了,回头再影响自己的职业生涯
于谦:那怎么办啊?
郭德纲:你别说,还真有一个不怕死的
于谦:谁啊
郭德纲:帕托,听说过吗?
于谦:听说过啊,人家在AC米兰踢球
郭德纲:小帕年纪轻啊,不懂得江湖险恶。一看队友们愁的跟什么似的,一拍胸脯:跟中国队踢,我自己去就行了,你们就不用去了!其他人一听很高兴,嘱咐了几句就都到酒吧喝酒去了
于谦:后来呢?
郭德纲:到了酒吧打开电视一看,呵,这帕托厉害啊,开场五分钟连过11人打进一球
于谦:你们11个人都防不住人家一个人啊?
郭德纲:巴西队员一看,这下行了,没问题了,关了电视开始喝酒。过了一个半小时,帕托垂头丧气的回来了
于谦:呦,怎么了?
郭德纲:小罗就问:怎么了阿托?我看你踢的不错啊
于谦:帕托怎么说啊?
郭德纲:哎,别提了,1:2输了。小罗赶紧安慰他:没事啊兄弟,1打11踢成这样不错了啊
于谦:相当不错!帕托怎么说啊?
郭德纲:你不知道啊老大,我心里憋屈啊
于谦:憋屈什么啊?
郭德纲:我刚进了球,就被罚下去啦!
于谦:啊?!
注:以上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绝对不可能。
是郭德纲的
甲 现在是无论什么都在变化,并且变化得还挺快,一天一个样儿。您就拿我们这相声说吧,今天您听是这样儿,明天再听又是一样儿啦。
乙 怎么呢?
甲 改啦。人的思想也是一样,您就拿我说吧,过去我净想发财,现在我就不那么想啦,这就是变啦。
乙 对!
甲 过去那个想法就不对,净想发财,这叫什么思想呢?
乙 就是嘛。
甲 发财的思想我可没有。
乙 你比他们强。
甲 还是钱多点儿好!
乙 你还不如他们哪!
甲 就你们这种思想,要不要两可!
乙 也就你有这种思想!
甲 提起这发财来是个笑话。
乙 怎么?
甲 我发过一回财,这话在前二十多年了,大栅栏三庆戏院散夜戏,我捡了个手提大皮包。打开皮包我这么一瞧啊,中、交票子有五十多万!我是陡然而富,平地一声雷,转眼窝家翁。在旧社会有了钱讲究什么哪?讲究吃穿,讲究排场。穿衣裳得讲究,您想,我有了钱,一定要讲究。
乙 那是呀,您会穿吗?
甲 您算算,六月十三我就把西皮筒皮袄穿上啦。
乙 您先等等!六月十三穿皮袄不热吗?
甲 不热,使夏布吊面!
乙 那也不凉快呀!
甲 里边还有一身拷纱小棉袄裤哪。
乙 纯粹是搬汗哪!
甲 我一个人戴十七顶礼帽,老远一瞧跟烟筒成精一样。
乙 大串儿糖葫芦。
甲 我的包月车仨脚铃。
乙 人家都两个呀?
甲 我仨!一边一个。
乙 当中间那个哪?
甲 使文明杖戳着。我坐着比拉车的还累得慌。
乙 是呀!你手脚不时闲儿嘛。
甲 早饭吃烧font color="#006699">甲诱旱愣舳垢/p>
乙 有那么吃的吗?
甲 喝冰激凌,凉的不敢喝,得回勺热热,来点儿芝麻酱,加仨卫生球儿,搁四个鸡子儿,端上来……
乙 你把它喝了?
甲 我把它倒了!它不是滋味!
乙 没法儿是滋味。
甲 闹得我神经错乱,我跑到上海去了。
乙 你上上海干吗去了?
甲 到上海住在黄浦滩那儿最大的饭店,每天每间就六十块钱。我一个人留了八门。
乙 有两间还不够用的?
甲 不!八间都有用。饭厅一间,客厅一间,沐浴室一间,厕所一间,这就占去四间。
乙 还有四间哪?
甲 那四间轮流着睡呀。
乙 一屋睡一宿。
甲 不!这屋睡五分钟,那屋睡五分钟。睡的时候,拿着表。进门铺被窝,脱衣裳,钻进去。一看表还差一分钟,赶紧地穿衣裳,叠被窝,滋溜再跑那屋去。
乙 纯粹折腾!
甲 天天儿这儿走走,那儿逛逛。全好,就是一样不好,不懂方言。
乙 噢!不懂当地话。
甲 身在他乡思故土,到了上海又想北京。哎!遇见北京一个熟人,也是咱们说相声的,这人您认识。
乙 谁呀?
甲 XXX,这人心都坏了!
乙 怎么?
甲 那年他因在上海,走到广西路碰见我了:“xx,我到这儿找我们亲戚来了,没找着,他们搬了,我困在这儿啦,你能给我找个事吗?”我说:“我哪儿给你找事去呀?连我还在这儿位闲哪。你不就为吃饭吗?没关系,走!上我店里去。”当时给他剃头洗澡换衣裳,由头上换到脚下。
乙 够朋友!
甲 “你先来个狐腿儿皮袄。”
乙 这是几月呀?
甲 六月二十几儿。
乙 六月二十几儿穿狐腿儿皮袄啊?
甲 我这儿捂着,也叫他陪着我捂着。
乙 俩汗包!
甲 我把店里人全叫过来了。“我给你们介绍介绍。xx先生是我至近的朋友,他的即是我的,我的即是他的,出入谁也不准限制。”让您说,咱们交朋友怎么样?
乙 不含糊!
甲 唉!慈心生祸害。
乙 怎么了?
甲 那天我出去了,等我回来一瞧啊,我那屋里什么都没有了!我问店里的人,人家说:“您问不着我们哪,您说过,他出入不准限制他。”我问他上哪儿了?店里人说:“他把户口销了,说您有信儿要回北京。”嗬!这句话,我是说不出来,道不出来,吹气伤寒!手里剩了无几俩钱儿,那么大的饭店还住得起?
乙 怎么办哪?
甲 搬吧!搬到旅馆。旅馆也住不起了,搬到公寓。公寓也住不起了,搬到小店。后来一落千丈,跟乞丐同眠。先生,我都不愿意说了,说出来我心里难过!
乙 说出来也没关系。
甲 转眼间腊月二十几儿啦,我就穿着一件空心大棉袄。
乙 是啊!六月你都把皮袄穿过去了!
甲 那倒甭提。应名儿是棉袄还是三样儿。
乙 怎么三样儿?
甲 前边是夹袍,后边是大褂儿,就是袖口上有二两棉花。
乙 这种衣裳我都没瞧见过。
甲 哪儿都有好人,店里掌柜的看见我了:“XXX呀,看你这个样子,还是赶快回北京吧。”我说:“掌柜的,您净知道说了,我身上无衣,肚内无食,手里分文无有,我怎么回去呀?”“早就给你预备好了。”一开保险柜给我拿出两个大数儿。
乙 二百元?
甲 两毛钱!
乙 两毛钱哪!
甲 人家哪是给我钱哪,比打发要饭的强点儿。咱们在外边跑了会子这事还不明白?我说:“掌柜的你先等等,你给我两毛怎么算哪?噢,你拿我当要饭的了?告诉你,姓X的有钱的时候挥金似土,仗义疏财,三百五百我不在乎,你别瞧我,人穷志不短!”一咬牙,一跺脚,一狠心:“不就你那两毛钱吗?”
乙 不要?
甲 “我拿着吧!”
乙 拿着啦?
甲 外行。到那时候一分钱谁给呀?买点儿烤白薯吃也是好的呀。
乙 这时候知道钱是好的了?
甲 你说人要倒霉吃白薯都不捧场。
乙 怎么?
甲 越吃越少!
乙 是啊,再吃还没有了哪!
甲 往北走走了好几天,下着大雪,上边淋着,底下踏着。身上无衣,肚内无食,冻得我上牙打下牙,前思后想越想越难过,我还活着干吗?不如跳井一死!你说人要倒霉,说话就应验,说跳井就有井。
乙 哪儿没并啊。
甲 一上土坡是个菜园子,当中间这么大一眼井(手势),三个人往里跳谁也碰不着谁。
乙 好大的一眼井呀。
甲 旁边儿有个窝棚,窝棚里有两个人正睡觉哪,甭问,一定是看菜的了。我一瞧四外没人,趁这时候人不知鬼不觉的——
乙 跳里啦?
甲 不能跳!
乙 怎么?
甲 你想,咱们是明人不能做暗事。我把看菜的叫醒了一个,我跟他商量商量,他让跳,我就在他们这儿跳;他不让我跳,我上别处跳去,没关系。
乙 我都没听说过,叫醒了人跳井啊?
甲 “二哥醒醒。”“你买吗呀?”“什么也不买,借您光,跳井。”吓得他颜色都变了,拉着我不撒手:“有什么为难事你只管说呀!我们这村子三百多口子就指着这眼井活着呢!你一跳里就完了。”他越拉我,我是越跳。
乙 真想死嘛!
甲 谁真死呀?我这是吓唬吓唬他,他一害怕,给我对付几十块钱,我不就活了嘛!
乙 您听,这叫什么行为!
甲 一嚷嚷,那个醒了:“第二的,嚷嚷吗呢?”“哥哥你快来吧,你看这人要跳并。”“撒手!要跳早跳了,还有叫醒了人跳井的!”
乙 人家这位明白。
甲 “我说,谁要跳井呀?”“借您光,我!”“就是你一人,还有别人没有?”这话可三青子,为跳井还拜盟把兄弟呀?“就是我一个人。”“就你一个人好办,咱这是自己的园子自己的井,开了三十多年了,一个跳主儿还没有哪,没别的说的,大兄弟你给开个张吧!”
乙 看你这回跳不跳!
甲 这地方他可厉害,他让我给他开张!“不为给你开张啊,还不叫你哪!死,就为死在明处,你说实话,这井甜水苦水?”
乙 你问这个干吗?
甲 找台阶儿好走。
乙 他说甜水?
甲 甜水我不死,我是苦命人不能送天行事,我找苦的去。
乙 他说苦水?
甲 苦水我不死,我是苦命人,苦了一辈子,临死还不喝口甜水!
乙 嘿!他都有的说!
甲 别管他怎么说我也不死。他冲我一乐:“你问咱这水?”
乙 甜的苦的?
甲 “半甜不苦!”
乙 喝什么有什么。
甲 二性子水。哪是二性子呀!你这是三青子!见死不救,你敢立逼人命?光脚的还怕你们穿鞋的?说好的不行了,我可真急了!
乙 打他们?
甲 我就给他们跪下了!跪在那儿跟他们说横话。
乙 说什么横话?
甲 “我饿了三天没吃什么了,您有什么剩吃儿给我点儿吃?我活了绝忘不了您的好处。”
乙 这叫横话呀?你这是央告人家哪!
甲 就把那俩唬回去了!
乙 人家那是心软了!
甲 “年轻轻的学点儿好,早说这个呀。拿跳井吓唬我们?第二的,给他拿去。”一会儿工夫给我拿来两个贴饼子,半沙锅小米粥。“得了,您连这锅给我得了!”
乙 要这锅干吗呀?
甲 要饭好有家伙呀。
乙 这回是饿怕了。
甲 又给我一捆柴火,半盒洋火。“去,上北边土地庙忍着去吧,那是我们公共的地方。”来到土地庙把X(左木右鬲)扇开开,掸掸供桌上的尘土,把柴火点着了,赶赶庙内的寒气。把锅坐上,吃完贴饼子,粥热了,把粥喝了。又把柴火灰搂扒楼扒搂在沙锅里头,抱着沙锅,把棉袄往身上一围,脑袋枕着香炉,我正在这么三睡不睡——
乙 似睡不睡。
甲 这怨我,我漏了一睡(税)!
乙 你漏税罚你!
甲 正在这儿似睡不睡,就听门外汽车响,噔!站住了。打汽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个说:“找找!”哪个说:“你甭着急,他走不远,一定是进庙了!”
乙 没准儿是逮贼的。
甲 要是逮砸明火的回头再把我枪毙了!一害怕,跳下来钻在供桌底下往外瞧着,进来这俩人不像当官差的。
乙 像干吗的?
甲 都是跟班的打扮,穿着皮外褂子,手里拿着电棒儿:“照照——在这儿哪不是,出来!”我说:“不是我。”这两人一拥而上,就——
乙 把你捆上了?
甲 就给我跪下了!叫得我这份儿好听就甭提了。
乙 叫你什么?
甲 “姑老爷,谁又把您得罪了?老太太给了我们三天限,分期第二天,明天再要找不着您,非把我们送县里不可!姑老爷,您跟我们回去吧!”
乙 您在这儿有亲戚呀?
甲 谁有亲戚呀?
乙 那怎么叫您姑老爷呀?
甲 人家认错了人啦。
乙 对啦。
甲 我得给个台阶儿:“您细细的看看有我这模样的姑老爷吗?”那个跟班的搭碴儿了;“姑老爷,我这话值您个嘴巴,由一小儿我把您抱大的,剩了皮连骨头我都认得。”这俩人纯粹是认错人了。
乙 唉!
甲 他认错了人,你说我跟他去不跟他去?
乙 那就跟他去。
甲 跟他去呀?看他找什么了,找儿子、侄子能跟他去,到那儿一瞧不是,你们凭什么白找呀?怎么也得给几块。一说我站老爷,到那儿一瞧不是,你瞧这顿打轻得了吗?
乙 那你就甭去。
甲 甭去?非饿死在这庙里头不可。
乙 你还有准主意没有?
甲 跟他打听打听,他们家男的多我就不去,男的打上没轻下儿。女的多没关系,打两下一央告一跑就完了。
乙 你这都不像话,你是人家姑老爷不知道人家有什么人?
甲 这地方就用着生意口了,拿我的话套他的话:“既然你们哥儿俩来了,回去跟他说,我决没有自杀的心!”
乙 根本你也没打算死呀!
甲 “你们看,我的衣服褴褛,就这样儿回去,你说我对得起谁呀?等明天我找同学换件衣裳再回去!”那个跟班的搭碴儿了:“姑老爷,您可真糊涂,您算算家里还有谁?老太太,是您的老家儿;**是您的人;其余我们都是您奴才,每月吃您稀的拿您干的,谁敢笑话您呀?”想不到是寡妇老太太带一个姑娘(露出很得意的样子)。
乙 你要干什么?
甲 头里走。夹着沙锅上汽车。
乙 您就把沙锅扔了吧!
甲 外行。扔了啊?到那儿一瞧,不是,轰出来再要饭去没家伙了!
乙 这回是给饿怕了。
甲 汽车开得还真快,拐弯儿到了。路北里广梁大门,四棵门槐,上下马石,拴马桩子。门口的电灯泡子这么大个儿(手势),都是八万四千六百多烛的。
乙 有那么大烛数的吗?
甲 照得跟白天似的。跟班的下车往里一喊:“接姑老爷!”由里边出来二百多口子。大做活儿的,小做活儿的,传达处,使唤丫头,老妈子,站这么两溜,闹得我不敢下汽车了。
乙 怎么?
甲 土地庙里黑,两个人四只眼睛,怎么都好蒙。这一说二百多人,四百多只眼睛,有一个瞧出来:“这不是咱们姑老爷呀!”麻烦了!不下?汽车到门口儿了!
乙 怎么办哪?
甲 我得耍耍派头,一夹那沙锅就跟夹着皮包似的,一甩袖子,一挡脸:“不要这个样子!”进去了!手一抢,把袖口儿那二两棉花给抢出去了!
乙 这回成夹袄了。
甲 一进二门,瞧见本家老太太由上房出来了。
乙 你认识?
甲 我不认识。
乙 那你怎么知道?
甲 有理由呀,俩老妈儿当中搀着的那位准是本家儿老太太。没有吃完饭老妈儿搀老妈儿满院遛的。
乙 没听说过!
甲 到门口一跪,用手一捂脸:“妈呀,我回来了!”
乙 你还害臊哪?
甲 谁害臊呀?
乙 那你挡脸干吗?
甲 我怕她瞧出来!
乙 对了。
甲 老太太说:“唉!再有两天找不着,你非倒卧在外边不可,早晚你得把我气死。屋里去吧!”没瞧出来!在外头冻得我直哆嗦,进屋就一身汗。
乙 怎么?
甲 四周围是暖气管子,八个大火炉子,都是这么高,这么粗,这么大炉盘,这么大炉眼(手势),八吨煤倒里头才半下儿!火苗子一冒九丈多高!
乙 嚄!那房哪?
甲 房上都有窟窿!
乙 没有窟窿就全着了!
甲 一照镜子,就牙是白的。“带姑老爷上沐浴室沐浴沐浴去。”
乙 家里还有澡盆?
甲 人家给我拿过六块胰子来,我吃了三块,洗了三块。
乙 干吗吃三块呀?
甲 这名叫里外见光。
乙 这……洗肠子哪!
甲 洗完澡,这边有个小门儿,上头写着“更衣室”,过去打开箱子我这么一瞧呀,里边都是湖绉、扣绉、花洋绉、咔啦、哗叽、鹅缎绸、官宁绸、摹本缎;里边没有粗布、蓝布、大白布,月白、灰市、浅毛蓝。
乙 这份儿贫哪!
甲 穿衣裳咱们会穿,穿出去不能叫人家笑话。
乙 当然了。
甲 软梢儿裤褂穿三身,夹裤夹袄穿三身,毛衣毛裤穿三身。穿上五丝罗大褂,纺绸大褂。驼绒袍,衬绒棉袍,棉袍外边穿大衣。大衣外边穿皮袄,皮袄外边套马褂,马褂外边穿坎肩。系褡包,戴草帽,穿毡趿拉。
乙 什么德行?
甲 我往沙发上一坐,老太太这份儿夸我就甭提了。
乙 还夸你哪?
甲 “真是人是衣裳马是鞍,姑老爷不刀尺不好看,这一刀尺——”
乙 好看了?
甲 “成狗熊了!”
乙 是成狗熊了!
甲 “吃饭了吗?”来到自己家里说话还不逞着点儿?
乙 吃了!
甲 “我三天都没吃什么了!”
乙 你倒是逞着点儿呀!
甲 它饿得难受哇。“给姑老爷摆西餐。”这可要了命了!
乙 怎么?
甲 西餐里没有筷子,净是刀子叉子,我也没使过。拿刀子在嘴里一和弄,把舌头也弄破了。
乙 你倒留点儿神哪。
甲 我正要喝酒,老太太叫老妈儿:“去!给**送个信去,说他女婿回来了,让他们见个面儿。”这可是个好机会,我得瞧瞧**。长得要是好看哪,我就跟她那儿忍着;要是长得还没我好看哪……
乙 那你就走?
甲 我也忍着啦!
乙 怎么也忍着了!
甲 这儿吃什么呀!
乙 就瞧见吃啦?
甲 一会儿的工夫,四个小丫鬟挽着**来了,一拉风门,嗬!我一瞧这位**呀!长得气死四大美人。
乙 您说说。
甲 笑褒姒,恨妲已,病西施,醉杨妃。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长得是摩其登,漂其亮,剪其头,烫其发!
乙 你还有法儿贫哪?
甲 一脚在门槛儿里头,一脚在门槛儿外头。瞧见我是先喜后忧,这劲儿让我难学!
乙 您学学?
甲 “噢!密司特儿X回来了?”
乙 这里还有英文哪?
甲 “谁把你得罪了?一来你走了,两来你走了,老太太在世还顾全咱们,老太太一死我们非跟你现眼不可!看你这路人,真是不堪造就,恬不知耻。讨厌得很,很讨厌,你太讨厌了!”
乙 你是够讨厌的!
甲 老太太说:“都别费话了,过年给你们完婚。”过年?八年都等!那个老妈儿在旁边给我说好话:“老太太,您可真是越老越糊涂了。姑爷一来一走也为了不完婚,**一来一病也为不完婚。您不如抓早儿办了就完啦。”老太太说:“好!查查皇历。”一查皇历,丁是丁,卯是卯,今儿的日子就好,就今儿了(露出得意的样子)!
乙 你要干吗?
甲 我又换了一身衣裳,十字披红双插花。大门二门悬灯结彩,拜完天地入洞房。到洞房我这么一看,糊得是四白落地,床上是闪缎褥子,问缎被卧,倚枕、靠枕、鸳鸯枕。**坐在床上,扑哧儿冲我一笑。我往床上一迈步,可了不得了!
乙 怎么?
甲 使的劲儿太大了,喀嚓的一下子,我由供桌上掉地下了,沙锅也碎了,棉袄也着了,把脖子也窝了!
乙 您不是完婚了吗?
甲 哪儿呀,我在庙里那儿做梦哪!
乙 做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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