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我们坐火车特别的拥挤,那个时候火车票是很难买到的,我们买到的车票就是站票,一节车厢之内人挤得很满,根本无法走动,走动都很难,有时候想喝水了,就只能忍着要上厕所了,没办法了,硬着头皮挤出去,我坐过最拥挤的火车,真是让我感觉非常难受,上车后根本不能行动,每一个人都挤的一点缝隙没有,尤其是在夏天,在人群中空气的味道,非常不好,什么味道都有,整整站了八个小时到账,腰酸腿疼,身上的衣服全被汗水湿透了,粘在皮肤上特别难受,真是太遭罪了。
即使是这样的情景,依然还有来回卖货的小车,险些从这些人群的脚面上通过。只要回忆起以前挤火车回家过年的情景,就觉得很惨。
1、人挤人,人踩人挤过绿皮火车的朋友们都有过这样的经历,越是临近年底,火车上的人越是很多。基本上的情景就是人挤人,人踩人。你想要找一个站的地方都非常的难,如果你胖一点,臀部大一点,估计你站在这个位置就很艰难了。
小的时候坐火车,我的脚基本上让人家踩个遍,我穿上了妈妈过年时给我买的新皮鞋,可是被人家踩了好几次,把自己的脚踩疼了,自己的新鞋也踩脏了。别提当时自己有多么的心疼了,自己在心里不知偷偷的流了多少次眼泪了,真想俯下身子去擦一擦自己的皮鞋,可是连给我弯腰的机会都没有,我几乎就被人挤成肉饼似的站着。
2、在厕所里面挤了一宿十六、七岁的时候,我去锦州上学。过年放假回家,挤火车就是最困难的事情。因为我们还要带一大包衣服回家,所以行李箱往哪里放是个问题?货架上已经堆满了行李箱,就是连站的地方都很艰难,我记得当时我们几个穷学生是从窗户口爬进去的,因为门口已经挤不上去人了,我们就从窗户进去的,后来就在卫生间里面找到了一个位置,我们三、四个同学挤在卫生间里面,当时也想不到那里面有什么味道了,只觉得我们能找到了一个站的地方,这是何其幸运的事情啊!
如今的春运依然是很繁忙,但是再没有以前挤在卫生间里待一宿的情景了, 想起以前坐火车的经历,真的让人觉得坐火车都很害怕。现在已经不再像以前坐火车那么拥挤了,也能够轻松地坐火车了。
印度火车载那么多人很危险,那样扒在火车上的,坐在车顶上的,也会掉下来。
挂票”作为印度铁路运输的一种特色,实际上是非常不安全的,“挂”在外面的乘客一不小心可能会摔下,甚至有可能滚到车轮底下而酿发惨案。另外在电气化铁路上,站在车顶的乘客还有误触带有高压电的电力线。在高速列车上则会被“吹”下车。因此我们看到很多视频中“挂”满人的列车速度都不是很高。
扩展资料:
在世界上大部分国家,攀爬列车都是被禁止的危险行为。而在印度则成为了一种特色。
在许多印度火车的照片中,我们可以看到他们不仅仅有车厢内的乘客,甚至还有更多乘客攀爬到车体外表搭乘列车。在印度爬火车成为了贫困人民远行的无奈选择,有部分乘客爬到车厢外部后手脚并用抓住支撑点,看起来人就像挂在车体外部,因此被中国网友们戏称他们所购买的是“挂票”。
一般像火车等交通工具都是卖座位票(坐票),像中国这种人流多的地方还会推出站票。坐票和站票顾名思义,一个有座位,而一个无座位只能站着。“挂票”则是网上对于印度的火车运输的一种称呼。
火车、又称铁路列车,是指在铁路轨道上行驶的车辆,通常由多节车厢所组成,为人类的现代重要交通工具之一。
人类历史上最重要的机具,早期称为蒸汽机车,有独立的轨道行驶。铁路列车按载荷物,可分为运货的货车和载客的客车,亦有两者一起的客货混运车。
火车是人类利用化石能源运输的典例。1804年,由英国的矿山技师德里维斯克利用瓦特的蒸汽机造出了世界上第一台蒸汽机车,时速为5至6公里。因为当时使用煤炭或木柴做燃料,所以人们都叫它“火车”,于是一直沿用至今。1840年2月22日,由康瓦耳的工程师查理礠里维西克所设计了世界上第一列真正在轨上行驶的火车。
1879年,德国西门子电气公司研制了第一台电力机车。
随着火车的普及,改变了人们骑马(或以其他牲畜为主要动力)的出行方式。中国早期的火车车厢是绿色的,因此叫绿皮火车。
早期的传统火车列车是由一至三节机车牵引若干车厢或车皮组成,现代的新型火车已经出现了多节车厢自带动力的动车组列车,未来可能会出现磁悬浮列车。
参考资料:
既没有高铁的舒适稳定,也没有飞机的便捷,可绿皮火车却依然存在至今。作为高铁锻造和修建技术位居世界第一的强国,完全没有继续保留绿皮火车的必要。可高铁的路网无法覆盖偏远地区,就只能靠绿皮火车来输送,这也是它无法被取缔的主要原因。火车促进了各个城市之间的交流来往,为百姓的远途旅行提供了便利。
一、火车男女混住存在安全隐患
火车上的座位分为三种类型,分别是站票、坐票和卧铺,对应的车票价格随着舒适程度不断提高。购买了站票和坐票的乘客在同一个车厢里,过道拥挤狭小,不同车厢的乘客还能来回走动。卧铺的价格是三类车票中价格最高的,也是乘坐环境最好的。相较于站和坐的车厢,卧铺的车厢相对独立,而且只有购买了卧铺的乘客才能走动。

由远途出行需求的人通常会购买卧铺车票,一路坐着过来确实有些难熬。买卧铺就有了可以睡觉和平躺的地方,就算需要在火车上过夜,也有可以放松和休息的空间。但卧铺车厢有一个饱含争议的问题,男乘客和女乘客没有被安排分开乘坐。男女混住在一间车厢里还没有挡板,尤其是硬卧车间完全是开放式的。

火车上每天的人流量较大,乘客来自全国各地,素质和品性难以保障。女性独自出门多有不便,尤其是在熟睡状态中,很容易处于被动受害者位置。无法预测男女混住的情况下,是否会发生危害乘客安全的事情,这份安全隐患不容忽视。售票机构无法按性别分配车厢内乘客的比率,所以男女分开乘坐的说法不太现实。
乘客购买车票完全是随机性的,每一趟的男女比例并不固定,大数据也很难预测下一趟车辆上的性别比例。所以就算强行让男女乘客分开乘坐,很容易就会造成分配不均的问题,白白浪费了资源和空间。从我国开始使用绿皮火车至今,采取的一直都是卧铺男女混住的政策。乘客的担忧和顾虑不无道理,不过相关部门的回应令人心安。

有关部门非常重视车厢的安全问题,工作人员力所能及的保护乘客的隐私和安全。几乎每一节车厢都会配备管理的警察和乘务员,将威胁乘客的隐患都扼杀在摇篮中。
如果遇到了特殊情况或突发意外,可以随时向乘务员求助,他们会及时帮乘客解决问题。对于不安好心的人,乘警会及时控制住他们,随后将不法分子交给下一站的警察处理。
二、女孩要学会保护好自己
女孩独自一人坐卧铺容易吃亏,控制不住自身行为的人见色起意,在未知的情况下女孩容易遭受“咸猪手”。为了保留因颜和声誉,多数女孩在吃亏后都会闭口不言,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可这段经历会成为女孩心中抹不去的阴霾,留下难以修复的心理创伤。虽然平时不起眼,但这道伤疤一直都在,甚至还会对卧铺或独自出门等事情感到恐惧。
女孩默默无闻的容忍只能换来对方的变本加厉,毕竟做坏事不需要被处罚,人心的险恶和黑暗被彻底唤醒。所以若是遭到了男性乘客的侵犯或猥亵,女孩一定不能独自忍受痛苦。及时将自己遭受的情况报告给乘务员或乘警,向工作人员寻求帮助。一定要将坏人绳之以法,才是对自己的负责。
卧铺分为上中下三个位置,若穿的是裤子或不会泄露隐私的衣服,就尽量选择中上的位置。睡在下铺的女孩很容易成为不法分子的对象,不仅容易遭到咸猪手,还可能面临着财产损失。睡觉时尽量将贵重物品放在离自己最近的地方,可以抱在怀里也可以放在枕头下。睡觉时尽量盖上被子,不仅可以防止着凉,还能保护好自己的身体。
总结
总有人在劝戒女孩乘卧铺时少穿暴露的衣服,尽量选宽松且遮蔽性较强的衣服。其实女孩被侵犯是不需要理由的,犯罪分子不会因为女孩穿性感衣服而对她们下手。
所以应该被指责的是男性而非女性,需要改变的是男性的思维和观念,让他们约束好自己。男女混住的政策下,女性就是弱势群体,现在各个车厢都装有摄像头,任何违法犯罪行为都将付出代价。
我坐在靠窗的车座上,窗户透出些许车里的景象:
隆冬时节,糙脸的汉子穿着白背心,满口拎着晋东方言,举着蓝白格间的麻袋,互相摩擦着挤过过道;身旁戴着口罩的女孩打着视频电话笑出声来,顺润的不只有嘴角;前排座椅的白发大娘搂紧了自己的褐色布袋,上面的斑驳印在窗户上,他好像花了。嗅一口,抿嘴,像是尝到了烧焦的番薯。我别过头去,几个裹着蓝棉服的工人弓着腰坐在了另一边。 周遭昏昏杂杂,最为钻耳的,是司机先生的吆喝,像是赶马,一群老骥,正在卸下包袱归圈。
我踏上了归乡的旅程。关上手机,有种大隐隐于市的感觉。 车上的一切情绪分门别类,唯有委屈是共通的。 每当暮年之人流露委屈,像是将肉心凌迟一般,难以自已。一直以来,每次登上回家的大巴,我都早早睡着,生怕自己陷入这场聚众的抱怨中。但终有失算的时候,每当此时,我便像只窗户的树懒,紧紧靠着窗户,不敢动弹。可乘车也不只有不愉快的回忆,少年时最童趣的回忆,便与车密不可分。那是父亲第一次开车送我回老家,也是头一回听说高速路。人在童年时总有虚构幻想的能力,在磁悬浮列车还未听闻前,六岁的我胡思乱想,当车行驶到高速路上时,便会因为磁性相斥而浮于路上,因为没有摩擦 (天知道那时为什么我会想到摩擦力,可能真的是冥冥之中的感知) ,所以会提速百倍,顾名思义称之为“高速路”。我问父亲是不是这样的,父亲却笑而不语,直到上高速路后车轱辘还在地上转时,我才不得不承认现实远比想象原始得多。
可为何称其“童趣”,想必是懂得遗憾美学之后,我才承认,如果高速路真如我所愿,那今天执笔于此的记忆片段便与此无关了。在当时,我很失落,很憋屈,世界为我而转的想法有了裂缝,据他完全破碎还有七年的光景。父亲很爱给我讲道理,在我哭闹着不听话时,他一句“接受现实才能坚强,总沉浸在想象中会一事无成”让稚子的烂漫一同有了裂缝。他总希望我能早早领会道理,早早长大。可早慧不等同成熟,没有阅历的加持,早慧只会加剧自卑。 人该在烂漫的年纪烂漫,成熟的年纪成熟,就像远行的车,在堵塞的时候放缓,通畅的时候加速,一切都水到渠成。
除去童真,车也有轻柔的一面。
傍晚是罗曼蒂克的独属,情侣们与晚霞道别,挥挥手别过了阳光。 八岁的我坐在农大校园外的草坪上,六十六岁的姥姥同样坐着,混着白丝的黑发顺着风律动的方向漂浮,十几根发百叶窗般遮蔽了她的脸,一闭一张间,八岁的她闭着眼倾享着风与霞与夕阳。
绿皮火车来了,慵懒,节数分明。过轨道连接处,在火车驶过间,总会有一声响声,像是钢琴的节拍器,按部就班的,带着节奏响起。我随着车拍起手来,唱着儿歌摇着头,不一会儿就摇到了姥姥伸直的腿上,便不动了。我躺在那里,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鸣笛的火车,一节又一节,一列又一列。蹉跎间,车笛声也渐迤逦,时常混入的橘色车厢、煤车、油车厢,为一致的序列增添了些许期待。 每当火车开走,夕阳便裸露出,最后的光亮伴着一趟趟驶向远方的火车逐渐消失,像是睁闭的目般,夕阳的每次出现,总要又下沉一点。而这远行的车,在他开动的数以千计个小时里,又有那一又三十分落入我的眼中,从此,我的心便与他绑定,即便绿皮火车逐渐落寞,不被爱戴。
姥姥为数不多的安静时光全然在这车前夕阳下,她回到了淑女时代,除去捋着我平整短小的尖发外,她静默得像尊沉思已久的石像。列车或许也载着姥姥的爱与思念吧,就像他时常做得那样。
除去大巴、汽车、列车,我也坐过校车,那是另一种体验,属于青涩懵懂的年代。
坐校车是件体力活,下课铃响前就要收拾好书包,利利索索的出门,面对如狼似虎的家长,边护着兜边抢道出门。下了四楼,去食堂胡乱吃口饭,再跑上五楼宿舍,把一星期下来得烂了的香蕉苹果,捏着鼻头扔到黑色垃圾袋里,然后把该带回家的物件一股脑全部打包,再跑下五楼,穿过操场,找到校车,放下东西,最后就是占座位,帮同班的一个女孩。其实本来坐校车无需如此着急,可偏偏我们俩都爱坐到靠窗的位置,谁先到谁就有优先选座的机会。女孩总比我慢,很是磨蹭,因而往往就被我给抢了先机,于是当她到了车上看见我悠哉游哉地靠着窗户,就懊恼道:
带车老师是个化学老师,二级部的,很是靓丽,车上总和我们有聊不完的话题。她常常开玩笑称我们全是长舌家族的后裔,有时说道兴起,她也自嘲自己是长舌妇。出校之后,大家聊天的话题也不再拘谨,多围绕爱情瞎聊:
为了争辩喜欢与爱的成色问题,女孩和兄弟班的班长争执起来了。
女孩大声说,当时她已经面红耳赤,让本就像蒙古女娃的她又添了几分英武。
班长指了指一旁的我说:
女孩强行把我头摆正,在一片起哄声中,我发愣地接受了初次表白:
车上顿时大笑起来,老师卷起试卷轻敲着我的头:
爱情可不是说笑,往往以悲情为主。 有一天老师哭了,女孩给她递了张纸问为什么,或是因为我们尚且年幼,不太懂得大人的七情六欲,她便全盘抖落。男朋友向她求婚了,但她没同意,因为私立学校封闭,老师也不让随便出校,即便他们在一个城市,也仿佛过着分居的生活,谁也不知道感情能保鲜到何时。 老师哭着说了一路他们爱情的点滴,哭腔中吐露的却都是幸福的过往,孩子们出奇的安静。 到了学校,老师抹干眼泪站了起来,一如既往地祝福我们新的一周要好好加油,在她刚准备下车时,有个男孩站起来说:
我跟着小声应和,连同车里的其他男孩一样。那些不知如何更改性别的女孩,含含糊糊地也说出口同样的话,听起来一片模糊,谁也不知道到底说饿了什么,唯独知晓的,是老师又一次落泪了。
到如今,我同样离不开车。可回忆终是回忆,讲些现在的事会坏了味道。有些车依旧在,可有些车将被淘汰。时至今日,坐绿皮车的记忆逐渐模糊,若不是与朋友去了导演大鹏的老家集安时坐了一宿的绿皮车,想必它也会与小人书、连环画、铁环一样,淡去了,并不再回来。 有些旧物永远止步于记忆中的某一年份,他们挥手,我们道别,如同老友,再无相见。
动力不同、速度不同。
1、火车都是用电的,以电力作为动力来源,而绿皮火车的动力蒸汽动力,因此区别在于动力不同。
2、火车的速度最快是每小时运行100公里,绿皮火车最快的速度是每小时运行160公里,所以区别也在于速度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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