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硕公主为什么会喜欢那个太监?历史上真有这回事吗?

和硕公主为什么会喜欢那个太监?历史上真有这回事吗?,第1张

  电视剧《大太监》里的寿禧和硕公主是道光皇帝的第八女,历史上也却有此人。

  电视剧中和硕被憨直的双喜感动,故而喜欢上双喜。

历史上没有此事,是电视剧编造的。

历史上的寿禧和硕公主的丈夫是扎拉丰阿。和硕公主母亲是彤贵妃舒穆禄氏,咸丰五年十一月被封为寿禧和硕公主,指配札拉丰阿。同治二年十月下嫁,同治五年八月初二日卒,年26岁。

伺候小燕子的太监一个叫小邓子,一个叫小卓子(小卓子原来叫小杜子,是小燕子给改的)

原文是:小燕子搬进了“漱芳斋”,才知道自己不再是一“附属品”了。随着她的搬迁,明月、彩霞两个宫女就跟了她。小邓子,小卓子两个太监也跟了她。小卓子本来不姓卓,姓杜。小燕子一听他自称为“小杜子”,就笑得岔了气。…“什么小肚子,还小肠子呢!”于是,把他改成了小卓子。因为既然有个“小凳子”不妨再配个“小桌于”。小杜子有点不愿意,小邓子拍着他的肩说:

“格格说你是小卓子,你就是小卓子,你爹把你送进宫来,还指望你‘传宗接代’吗?’l于是,小卓子就磕下头去,大声“谢恩”。

“小卓子谢格格赐姓!”

太监秘史

13岁的少年毓泰因家境贫困,“净身”后被送入皇宫。进宫后,师傅哈哈李对他百般虐待。御医王恩顺十分同情毓泰,指点他到南府戏班学戏。聪明的毓泰勤学苦练,武艺高强。慈禧请洋人看戏,留洋归来的五格格在慈禧身边当翻译。这时,戏班即将上场的主角突然病倒,关键时刻,毓泰及时顶上。他精湛的武艺颇受慈禧赏识,随后提拔毓泰为御前知更。钟粹宫里,五格格随着音乐轻快起舞。李莲英故意要使毓泰出丑,怂恿慈禧让毓泰与五格格跳舞。汗流满面的毓泰出尽洋相,但五格格却对他产生好感。善良的王恩顺为了毓泰的前途,私拿御药贿赂李莲英,李莲英嫉恨提升毓泰,将御药呈上慈禧。慈禧人怒,王恩顺被活活打死。悲痛万分的毓泰发誓要报仇。百无聊赖的五格格偶遇毓泰,两人嬉笑玩耍,且卡几爱慕。身处尔虞我诈,祸福且夕的寓廷生活巾.毓泰学会了阿谀奉承,连连被提升。为报杀王恩顺之仇.他心生一计.答应帮助哈哈李私运大烟进宫孝敬李莲英。毓泰被李莲英戏弄遭毒打,结拜兄弟学荣宽慰他。他想求学荣去老家赎回“净身”的“宝叭”。突然,慈禧驾到,提升毓泰为御膳房掌案。毓泰灰冷的心灵又有了希望。春风得意的毓泰与五格格在松林散步,不由得向她表露爱慕之情,五格格感到受侮辱,扇了他一记耳光,强烈的自卑感使他匆匆离开。哈哈李私运人烟进宫被慈禧提审。李莲英为灭口处置哈哈李。慈禧似乎失去对李的信赖,暗示李莲英告老回乡,毓泰暗自得意。这天,毓泰发现一女仆与哥哥见面,一种难以遏制的情欲使他失去理智,遂命人将见妹的衣服扒光,妹妹一头撞倒在柜角,哥哥痛骂毓泰。忽然,太监禀报,李莲英病危,他才匆匆离去。口不能言的李莲英,双手比划着要什么,毓泰顿悟,命人拿来放“宝贝,的盒子,李莲英紧抱盒子,仿佛抱着自己的命运。此时,毓泰也深深领悟到太临的命运,独自走在红墙边,仿佛苍老了许多。

毓泰是明朝太监,而五格格是毓泰的绰号。毓泰在宫廷中得到了教育和特权,成为了一个具有影响力的人物。由于他的能力、勤奋、忠诚,他受到了皇帝的信任,并被封为“五格格”。五格格在宫廷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尤其是在内阁会议中充当皇帝的代理人。此外,他还参与了一些重大政策决定、补充皇帝空白之处、协助皇帝执行政府命令、促进文化教育工作、协助各部门工作等方面。所以,毓泰和五格格实际上是同一个人。

小燕子兴致勃勃的介绍了漱芳斋的侍者所有的特长。 五阿哥耐心的给小燕子讲道理,让她好好读书,班杰明看出永琪对小燕子很用心。 紫薇决定要离开福家,正当紫薇打算向福大人福晋道别的时候尔康来了听到了她的决定,紫薇告诉了他自己决定要回济南了,尔康带紫薇去了一个很美丽的地方,紫薇特别高兴,尔康为留住紫薇,忍不住地向紫薇告白了,尔康此举令紫薇震慑不已,居然点头答应留下,也不再掩藏彼此之间早已滋长的情愫。 皇后和几个小阿哥小格格玩的很开心,被路过的皇后看见自己的儿子也在,过来责备他不好好读书跑到这里,小燕子变戏法甩出的东西让皇后摔了一跤,皇后非常生气,小燕子百般辩解,永琪和班杰明过来替小燕子解围,说如意馆她的画像快要完工了,让她去看,皇后这才拉着自己的儿子离开。小燕子言谈中说起了自己很想念大杂院的孩子们。 晚上小燕子再次假扮太监混在四个太监中来到了如意馆,并打听到了班杰明和郎画师最近的行踪,就溜进吓唬班杰明,正在对着小燕子画像拉小提琴的班杰明被吓得小提琴丢在了地上,小燕子要看自己的画像班杰明却盖了起来告诉他没画完的像是忌讳给别人看的,小燕子这才知道他上次喊皇后看画像是为了救她,她给班杰明一些金元宝让她带出宫给大杂院的老老小小,正要把自己托付他的话告诉他的时候皇上顺巧来看班杰明,要他陪自己下西洋棋,班杰明急忙把小燕子藏了起来。躲在里面的小燕子暗中郁闷,他们到底要下到什么时候。外面的几个小太监也急坏了,学起了鸟叫。 班杰明一直输给皇上,皇上很纳闷,因为之前班杰明几乎没输过。这时皇上也听到了,班杰明乘机让皇上出去看看,但是皇上却不出去,还要让班杰明继续陪自己下棋,藏在画架下的小燕子苦不堪言。 几个太监商量了一下,大喊失火了,想借机救还珠格格,皇上听到了被进来的禁卫军接走了,四个太监急忙跑进去找还珠格格,宫内的人听到失火忙做一团,连皇后也被惊动了,皇后嘴巴恶毒,说不定这没事,令妃那里着火了,皇上急忙赶到令妃那里看到她安然无恙,永琪这时想起了漱芳斋没检查,一帮人急忙赶到漱芳斋,看到小燕子披着衣服在门口,看到皇上就说自己听到失火了就忙起来了,吓坏了。

中国古代君臣之间的礼仪,并非自古不变的,我们在影视剧中常见的大臣叩拜君主的那种突出君权威严的场面,大多是明清时期君臣礼仪的表现在先秦时期曾有君主礼敬大臣的仪制被广泛使用,中国古代君臣之礼向突出君主专制权威方向变化,主要是在秦朝以后下面随便说说一些礼仪变化的历史,先从秦朝统一前说起: 1. 先秦的君主之礼 上古先秦的礼仪繁褥,所记述的经典史料文字古朴,十分艰涩难懂,现代的研究者不得不参考后世经学家们的注疏进行解释 古代君臣之间的礼节,可分为两种形式: 一是举止性礼节,主要是站立礼与跪拜礼;二是称谓之礼 先说举止性礼节: 先秦时期,君臣之间的举止性礼节,不仅仅是臣下向君主施行,而且君主也有向臣下施用仪制站立礼中,君主向臣下所施行的主要是“揖礼”,即后世所说的“作揖”据《周礼》载,周王召见诸侯之时,向其中没有血缘关系的庶姓诸侯,施以“推手小下之”也即合手前推再稍往下动的“土揖”礼向有姻亲关系的异姓诸侯,施以合手平推的“时揖”礼向同姓诸侯,施以合手前推再稍向上举的“天揖”礼 周王与自己的直属臣下在朝仪之时的礼节,《周礼夏官》记载:“孤、卿特揖,大夫以其等旅揖,士旁三揖王还,揖门左、门右” 上古人写文章惜墨如金,如果没有注释,估计现在没几人能看懂这里在说什么意思这条记载,郑玄的《注》、唐朝贾公彦的《疏》、清朝孙贻让的《正义》,皆认为是描述周王向臣下行揖礼各定班位的场景孙贻让说得比较具体:“此朝仪,……孤、卿、大夫皆未就位,王揖之,乃各就本位士则亦先立在位,待王揖与彼” (孙贻让《周礼正义》卷59)大致意思是: 对孤、卿,一一行揖礼;对大夫,因其同爵者多,且分等,故以对众而行的旅揖分等而揖之:对士,因士分上中下三等,所以分三次行揖礼所谓“王还,揖门左、门右”,是王回首而对侍从之故士、虎士、太仆辈们行揖礼,因王御朝之时,这些人在王的身后两旁门左门右,王向左右作揖完后还得向后左右作揖,所谓“王既出,(背)负屏,揖卿、大夫讫,乃还,面微向后而揖门左右”〔孙贻让《周礼正义》卷59〕 以上所述,周王天子无论是对诸侯,还是对孤、卿、大夫、士乃至更低级的故士、虎士、大仆等行揖礼,都属于君臣之礼的范畴,而且是君向臣先施礼,还得是向大臣部下一一行礼,而大伙只要对周王行一次礼就行了可以看出这时的朝堂上最忙的人就是君主了,后世君主高居宝座巍然不动的景象,周王们大约是做梦也没想到的 再看跪拜礼先秦时的人席地而坐,正规的坐姿,是双膝跪席,臀部压在脚后跟(呵呵,日本人就是这样坐的)对同坐的对方表示敬意,则臀部抬起离开双脚,上身挺直若再施以手或头、上身的其他动作,则形成各种形式的跪拜礼,如所谓稽首、顿首、空首什么的《说文解字手部》段玉裁的注:“凡不跪不为拜”,所以史籍中提到具体的“拜”礼,就是指的这种跪拜礼先秦时期,无论是礼制,还是史事,都有君向臣“ 拜”--也即行跪拜礼的记录没错,就是君主向臣下跪拜 据《礼记曲礼下》记述:“大夫见于国君,国君拜其辱……同国始相见,主人拜其辱”这段话所涉及的君主行礼有两方面,一是国君对别国来的大夫行拜礼二是对“同国”即本国始任为大夫者行拜礼“拜其辱”之“辱”,按经学家解释是谦指对方的屈下来见,所以“拜其辱”便是行拜礼以欢迎对方的来见,君主以跪拜礼对初任大夫的臣下表示敬意与拜托《战国策秦策三》记载秦昭王恳请范睢帮他,也是“秦王跪而请曰:“先生何以幸教寡人””范唯应允而向秦王“再拜”,“秦王亦再拜”,并对范雌说:“昔者齐公得管仲时以为仲父,今吾得子亦以为父!”对范雌待以极高礼遇 君对臣还礼的跪拜礼是“空首”,所谓:“空首拜者,君答臣下拜”,动作是两手拱地叩头至手而不触地,故名空首君主还跪拜礼的次数是一拜,所谓奇拜是也《仪礼士相见礼》亦载:“始见于君,……士大夫则莫挚,再拜稽首,君答壹拜” 顾炎武《日知录》卷二十八载;“古人席地而坐,引身而起,则为长跪首至手则为拜手手至地则为拜首至地则为稽首”君主对臣下表示特别的敬重,还有施最重的稽首礼的,但不属礼制的规定,而是“非常礼”也,《尚书》中就记有“太甲稽首于伊尹、成王稽首于周公”之事,说的是商王太甲向大臣伊尹行稽首礼,西周成王向周公稽首,不过可能被后世儒家理想化过了 除站立礼、跪拜礼外,还有一些礼节也体现出君对臣的礼敬如:降阶,下台阶相迎或行礼例如诸侯国国君—公对其臣下降阶行礼表示欢迎的礼制:“卿大夫皆入门右,北面立公降阶揖之”如此等等 离席,或曰避席指离开跪坐之席起立,再施以揖礼或拜礼如春秋时齐桓公大宴臣下,鲍叔牙向桓公敬酒致辞,希望他不要忘记昔日国乱出奔时的苦难桓公大为感动,而离席再拜,这是君离席向臣行两拜(再拜)的礼 还有所谓“兴”(兴席),是在座席上起立以示敬《仪礼士相见礼》记述:君赐臣下宴,臣下食毕拜谢退出时,“君为之兴”,便是君对臣之辞去以起立作为相送的礼节,这时大臣们就要说:“君无为兴,臣不敢辞”,然后才离开更重的礼节是君不仅起立,而且“降送之”,即降阶相送 此外,还有君为臣“抚席”—抚一下席子请坐、“撇席”—象征性掸席上灰尘之动作让坐等等礼节 在称谓礼上,古人姓名外还有字,先秦时期有“国君不名卿老”礼制,君主不以名称呼高等官员,以示尊重 正因为先秦之时君对臣有诸多礼敬的仪节,与后世大不一样,因而令后人对古君王之圣德及礼敬臣下的行为心仪、叹赞清人康有为很羡慕的加以总结说:“《礼》:天子为三公下阶,为卿离席,为大夫兴席,为士抚席于公卿大夫拜,皆答拜”(《康有为遗稿》下卷《拟免跪拜诏》) 2秦至唐时期的君臣礼仪 中国古代君臣之礼的变化,主要是在秦朝以后,已称皇帝的君主在礼制方面提高与维护其至尊的身份地位,礼敬大臣的仪制与行为减少,君尊臣卑的纲常由此强化秦统一后,建立专制主义的中央集权制度,君主称皇帝,君臣之礼方面突出了强化皇权与提高皇帝尊威,先秦时期君主礼敬大臣而卑己尊臣的礼仪,当然有损皇帝至尊身份,因而从礼制中取消,皇帝只向极个别的大臣主要是自己的授业师及“三老五更”行礼,所以在朝仪及其他场合中已见不到像先秦时期的君主那样,向诸侯、卿大夫、士等各级臣属先施以揖礼、跪拜臣下的场面了此后,只有那至尊的皇帝在朝仪上心安理得地接受百官的跪拜 汉代,最高级的官员为三公:即丞相(东汉称司徒)、太尉、御史大夫(东汉称司空),皇帝对他们的礼敬仪节有“兴”,是以起立作为对他们进见的迎接礼,或对其叩拜的还礼,相比先秦时期君主的向臣下行揖礼、空首礼要怠慢多了,不需向臣下俯身作揖或叩首,无伤皇帝至尊身份,因而尚作为礼仪制度保留例如汉代元旦朝贺之仪,其制为: 三公上殿后面向皇帝座位,赞礼之太常就高声唱喝:“皇帝为君兴”,即皇帝起立对三公的礼贺表示敬谢之意三公于是跪伏,然后皇帝坐下皇帝册、授王、公爵、职时,王、公拜谢,皇帝也以起立作答礼 王应麟《汉制考序》还曾叙述:汉制丞相进见时,皇帝为其起立以示敬:皇帝在车上时,若路遇丞相求见,要下车以示礼敬 君臣处理政务之时,皇帝与三公等在朝堂之中共坐商议,这就是明清之人在追述那时的君臣之礼十分羡慕的“古有三公坐论之礼”、大臣与皇帝“坐而论道”召见个别大臣时也是如此,西汉文帝召贾谊在宣室(未央殿前)谈论,文帝听得着迷,不知不觉以膝行挪动靠近贾谊所坐之席,贾谊也没什么特别的反映,显示出当时君臣“坐而论道”的场景皇帝与宰相等高级官员共坐议政的礼制,一直延续到唐、五代,其时仍是“大臣见君,列坐殿上”(丁传靖辑《宋人轶事汇编》卷1)宰相还有特别的礼遇,“宰相早朝上殿,命坐有军国大事则议之,常从容赐茶而退”(《历代职官表》卷3) 君主礼敬大臣保留上古遗风最多的,是尊师敬老之礼西汉的张禹,曾是汉成帝的授业师后任宰相致仕家居后,成帝不时派人慰问张禹病时,成帝前来看望,“亲拜禹床下” 这一时期皇帝敬老的礼仪,主要就是三老五更之礼,所谓三老,是乡官之名战国时闾里及县,均有三老,汉初乡、县也有三老,由年在五十岁以上者担任;所谓五更,乃年老致仕而有经验之乡间耆老这也是先秦遗风,"三老五更"主要代表了国家重视老人,并使老人"老有所终"的养老制度,所以天子也往往尊礼三老五更,以年老大臣为代表 依照古礼,皇帝向三老五更示敬时,不仅要跪拜,还亲自割牲、执酱、执爵东汉举行此礼时其仪制为: 举行此礼仪,皇帝要先到太学之辟雍礼殿等候,其御座设在东边之席(以西为上位)将三老、五更以安车接至后,皇帝于门屏亲迎、行礼至台阶,皇帝以揖礼相让请他们登阶殿中,三老被安排在最尊的西席,东面五更在次尊之北席,南面皇帝在东席,西面,面向三老更行跪拜礼,以及以三老为师、聆听其讲授且亲自割牲、执酱、执爵侍奉三老,东汉班固《白虎通义》解释皇帝的这种礼敬原则是“父事三老,兄事五更”,即以对父兄尊长之礼敬待他们 据《周书》卷十五《于谨传》,周武帝宇文邕在太学敬三老于谨,让于谨“南面凭几而坐,以师道自居”,皇帝反而西面“跪设酱豆,亲自袒割,三老食讫,皇帝又亲跪授爵以侑”,随后“皇帝北面立而访道”于谨说了些“虚心纳谏”的话以教导皇帝,“皇帝再拜受之”这反映这时的君臣之礼还带有上古遗风,唐代的这一礼仪也与东汉相似 再看称谓之礼方面,“君前臣名”是君臣称谓之礼的重要原则,它是说:一、臣下在皇帝面前自称必须用其名;二、在皇帝面前提到其他大臣,也须称其名它循从礼俗中的尊卑之礼而成为君臣之礼中的一项重要内容,具有“卑”身份的臣子在有“尊”身份的皇帝之前,必须谦称其名以示尊敬如果某位大臣被破例允许不称其名(不包括自称),则属于君对臣的极高礼遇了,“赞拜不名”、“诏书不名”等便一属此例被赐予“赞拜不名”特权者,朝仪叩拜,赞礼官在皇帝面前不像宣其他官员那样唱出其名,因为是在天子面前,而且是正规的朝仪当众场合,所以官员们视其为恩遇殊荣被赐以赞拜不名者,往往还赋予君臣礼制其他方面的特权,如“入朝不趋”—入朝上殿时,不像一般朝臣那样以快步趋行表示对皇帝的礼敬,可漫步而行“剑履上殿”—一般官员要遵从上殿时去佩剑、脱履的尊君礼制,而有此特权者是着履、带剑上殿这一时期得此殊荣者不乏其人,如西汉之萧何,东汉末之曹操,东晋之王导、陶侃,南朝齐之萧莺、梁之侯景,隋之窦炽等这一时期,皇帝对亲近大臣常以字相称,不称其名如汉高祖刘邦于众臣面前称赞张良:“运筹策帷帐中,决胜千里之外,子房功也”,西汉景帝对窦婴称呼其字“王孙”等顾炎武《日知录》举唐代为例说,唐太宗时,诸如封伦(封德彝)、高俭(高士廉)等人所以都是以字为名,乃“盖因天子常称臣下之字故尔”,“常不名之,恒呼为‘令公’,‘令公’之号播于四远矣” 南朝梁武帝时,在君称臣上还有这样一段故事,当时蔡撙为吏部尚书,并以纳言(侍中)代宰相职梁武帝在一次招待群臣的宴会上,连呼其姓名“蔡撙”多次,蔡撙都假装听不见,梁武帝改唤其“蔡尚书”,蔡撙这才起立应答,还正色对梁武帝说:“臣预为右戚,且职在纳言,陛下不应以名垂唤”以致“皇帝惭色”(李延寿《南史》卷29《蔡廓传附孙蔡搏传》) 这里,梁武帝并没有因此感到丢面子发火,而且也认为以名呼臣为失礼,以“蔡尚书”改称之,还被蔡尚书抢白了一番而面有惭色,说明当时确有皇帝在称谓上要敬重高级官员的礼俗而宰辅一类的官员在朝中也有较高的身份地位,因而蔡撙敢于对皇帝直呼其名表示不满,并维护自己的尊严 皇帝对三公的礼敬,父事三老、兄事五更,允许显要之臣赞拜不名、人朝不趋、剑履上殿等,也反映这一时期高级臣僚较尊贵的身份地位,及君臣之间尚不甚森严的等级差距而君臣共同坐而议政、君对臣“常从容赐茶”、君主常以字亲近称呼臣下,则又是皇帝以比较密近的方式维持君臣关系的表现 3、宋以后君臣之礼的变化 宋以后,君臣之礼变化的重要表现,就是皇帝大力维护自身至尊威严,同时大臣的身份地位在礼制方面越来越受贬抑,文武大员地位身份因此降低,君臣等级的差距向天壤之别发展,君臣间宜师宜友的人际关系再也无法重现了 这种显著变化,主要表现在举止性礼节方面清人康有为对这一变化描述说:“汉制,皇帝为丞相起,晋、六朝及唐,君臣皆坐唯宋乃立,元乃跪,后世从之”(康有为《康有为遗稿》下卷《拟免跪拜诏》),这里说的就是古代中国君臣共同议政的场合中礼节变化的大概情况:唐以前是臣与君共坐,到了宋朝,皇帝仍坐,大臣则由坐改为站立元朝进一步发展为臣下跪着向坐着的皇帝察复,明清沿袭而不改 君坐臣立的变化由宋太祖开始,《宋人轶事汇编》卷1《太祖》有这么个故事: 宋太祖在某一天朝堂议事,对仍坐在那里议事的宰相范质说:“我眼昏不明,你们自己看着文书念给我听吧”,宰相等人奏事时起立以示尊敬,等他们完事后想复位时,太祖已偷偷命太监撤去了座位从此大臣们坐着和皇帝讨论国事的历史就结束了这里我们可以看到,太祖把易君臣共坐为君坐臣立这一君臣之礼的重大改变,与其“杯酒释兵权”一样做得是如此的巧妙从此,君臣促膝而谈式的共坐议政,变为君主高坐于御座之上,臣僚站立其下,君臣之间高下分明个别大臣再坐于殿上,则需皇帝特恩赐坐了,当然他们也只敢侧身坐上半个座位 元代,则臣下已须向君主跪伏,如应奉翰林文字官在进实录向皇帝表奏时,便是对皇帝“跪读表,读毕,俯伏,兴,复位”(《元史》卷67《礼乐志一》)读表时是跪着,读完后,还要向皇帝俯伏行礼,然后起立归复原位 明朝沿袭了元代臣下向皇帝跪拜的制度《大明会典》记述:君臣议政之时,“凡百官奏事,皆跪有旨令起,即起”,这段话的意思表明:百官即所有官员无论品级多高,都要向皇帝跪奏政事奏完皇帝令起,才能站立起来皇帝发布圣谕时,百官都要跪着听皇帝赏赐大臣,大臣必须在御前跪受赐物,然后五拜叩头三拜九叩头的大礼到此时也成为常见的礼仪了 由明朝开始,由于尊君卑臣的强化,君主对臣下已表现为非礼对待的地步,其突出体现,便是明代对大臣们的“廷杖”—堂堂大臣在皇宫大殿上被扒了裤子打屁股《明史》总结: “廷杖之刑,亦自太祖始矣……而殿陛行杖习为故事矣……公卿之辱,前此未有” 据明史专家吴晗先生说,廷杖“始于元代,元代中书省长官也有在殿廷被杖的记载朱元璋较元代实行得更普遍、更厉害,无论多大的官员,只要皇帝一不高兴,立刻就把他拖下去痛打一顿,打完了再拖上来,打死了就抛下去完事”(见《明代特务政治》)正德、嘉靖时的两次大廷杖,谏止正德南巡廷杖146人,死者11人;嘉靖争大礼,廷仗134人,死者16人,规模浩大,旷古未有清代的皇帝也有鞭打官员,板责皇子的老师的事堂堂朝廷命官们甚至皇子之师竟遭杖责,简直是斯文扫地,也可见当时臣僚身份地位降低的程度 清朝继承明制,皇帝与大臣议政,或是御门听政,或是便殿召对,都是臣向君跪,大臣持本章至本案前跪放,起立归班“入班首,跪,口奏某事几件”内阁大学士、学士也是“依班次跪”,皇帝降旨宣答,“大学士等承旨讫,兴,由东阶降”御门听政,大臣们是跪在硬地上,而且“动辄逾刻”,甚至一跪就跪上几个小时,年迈大臣实在不堪其苦乾隆五年严冬清高宗御门听政时才萌生了点恻隐之心,为此降谕给在砖地上向其长跪的一品高官宰辅级的大学士、年老大臣加个跪垫,在乾隆看来,已算是对他们的特别优待了此时的皇帝,与汉代对三公宰辅起立相迎的皇帝相比,在礼待大臣的观念上已有天壤之别! 便殿召对,多是在皇帝的寝宫室内,为高级官员设有跪垫,其实跪在垫上时间长了也受不了,所以有大臣在召见时,在膝间以厚棉裹起来做个垫子至召对完毕,皇帝令其退出,大臣才能站起来,退后几步,再下跪口祝圣安,然后退出,即所谓“跪安”也御座之下,天威咫尺,长时间毕恭毕敬地跪,没有顽强坚韧的毅力及一定体力是坚持不了的乾隆朝的协办大学士吏部尚书刘于义,在年已七十余时奏事养心殿,因跪的时间太久,站起时踩到自己衣服角,一下摔倒在高高的御座下,因身体肥胖年纪太老,这位七十多岁的正一品宰辅高官就此跌死在乾隆脚下,不知算不算因公殉职 同是君坐臣跪,明清两代从细节上看又不一样明代君臣议事时,只有奏事者跪,其他人站立,且跪奏者奏事完毕,皇帝即命其起立清代则不然,御门听政时,轮到某班奏事,该班官员要全邵一起跪下便殿召对,则所有大臣都要跪在皇帝脚下康熙以后,召对大臣时间久了,也会赐垫于大臣坐,但是慑于皇帝威严与森严的君臣之礼,实际大臣们并不敢坐,所谓得“赐垫坐”者,最多不过是跪在垫上受优礼的,是各机构的最高级官员,因而被赐坐—跪在垫上至于正二品的侍郎及以下员,则连跪在垫上的资格都没有 皇帝既然要求臣下在其面前站立、跪伏,体现他的至尊威严,向臣下屈尊施礼的事就不可能了,所以,汉唐时期仅存的皇帝向业师、三老五更跪拜的古礼,也在宋代以后被取消 我们看看宋朝的三老五更之礼可以发现几个特点: 1皇帝不出迎三老、五更,而由太常寺博士排皇帝安坐等候 2皇帝不向三老、五更施礼,而是三老、五更来至御座前,先向皇帝行揖礼“皇帝为兴”,只是以站起来作还礼 3席间,皇帝也不为三老割肉、执酱,而由尚食官代行 4皇帝也不送出,而是三老、五更至御座前行揖礼告别 可见宋代,礼敬三老五更的仪节大量省略了,皇帝再也不需要向别人礼拜了元明以后干脆取消了这一礼仪至清朝中期,就是那位让年迈大臣在其座下因跪的太久而跌死的乾隆皇帝,一度心血来潮,打算行三老五更之礼,然而大学士张廷玉婉言劝止,说是这种古礼“臣下谁敢受之!” 在君臣称谓之礼方面,皇帝对臣下礼敬的现象也大为减少,如君对臣之称字就已不多见,至于“赞拜不名”,大臣得此礼遇者更为罕见,就连明万历时身为宰辅兼皇帝之师的张居正也未被赐予这种荣誉明代皇帝对大臣已是直指其名,清代皇帝的“上谕”、对臣下奏折的“朱批”所保留下的称谓看,清帝对臣下也直呼其名,或以“尔”、“汝”称之,宰辅之臣大学士从来也无人敢像南梁蔡撙那样对此表示不满 宋以后的宰相,包括无宰相之名的大学士、军机大臣,其身份地位和权势都已不能与汉魏之时位极人臣的宰相同日而语明代虽有严嵩、张居正等权臣,但他们并非如以前依宰相制所当然具有之权,本质上说他们不过是皇帝的秘书,所以他们之有权,是在皇帝荒政、昏庸的情况下代行了一部分皇权清代皇帝勤政、乾纲独揽,宰辅之臣就权力轻微,碌碌无为明代的宰辅如张居正等人,尽管也曾权力炙手可热,只不过是个别的暂时现象因为他们的地位身份已相对卑下,因而无一不在低级官员的弹劾下,被皇帝轻易铲除明崇祯朝17年中,被皇帝换掉的宰辅之臣大学士竟有43人,平均两年5人,其中23人为罢免;七卿即六部长官尚书、都察院都御史,被撤换52人,平均一年3人,其中27人是罢免,21人以罪削职,以罪削者多下狱、处死或充军(据《明史》卷100《宰辅年表二》、卷112《七卿年表二》统计)这就是说这些高级官僚身份地位相对低下,已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对抗皇权了 君尊臣卑的强化,使臣下每天生活在恐惧中,不敢主动大胆地匡正君主过失,从而削弱臣僚的辅政作用明清时期皇帝的威严已被抬高到绝对至尊的地步,卑视臣下,君主容不得臣下对其尊严的丝毫损伤,包括直言谏净,甚至以残酷的非礼手段如廷杖对谏净之臣进行严惩,君主的错误施政与行为已无法得到官僚系统的纠正,而曲从、讨好君主,不顾是非的奸臣,则往往因此得势,借此营私,打击正直的大臣,从而导致朝政的腐败 君主礼敬大臣的仪制被逐步取消,在礼节上不断卑抑臣下的过程,反映出君尊臣卑纲常的不断强化,君臣之间等级差距加大并森严化宋太祖要求臣下站立地下,自己高坐椅上,就是借此而造成君臣之间的高下之分,以尊君、卑臣朝堂之上,对宰辅之臣不让坐的“非礼”之举,更属一种有意贬斥臣下的行为明初强化君主专制,强调大臣跪拜君主的礼仪,就是要将臣僚变为臣仆到了清朝,明代君主专制体制的延续,又融人满族君臣之礼的旧俗,进一步发展为奏事之臣的全部列跪这时的君臣礼仪已是一种加强专制君权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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