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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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豪爽、外向的东北女孩佳佳身穿婚纱,在好友陪伴下来到完美告白,向自己的男朋友董伟强势求婚。而生活中,她也曾先后多次向男友求婚,男友始终遮遮掩掩。
《完美告白》是辽宁卫视2014年推出的一档大型爱情成长励志节目,采用外拍和节目室相结合的新颖节目形式,给处于爱情困惑、不敢表达爱情的当事人事人请到现场,并将当事人的故事通过情景再现的方式进行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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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涂磊介绍:
涂磊,1977年6月10日出生于江西省南昌市,中国内地男主持人,毕业于南方冶金学院(现江西理工大学)计算机系1996级。
2004年,担任长沙人民广播电台星沙之声频道(FM105)的主持人。2006年,转战电视节目,随后主持了长沙晚间法律节目《方圆调查》。资料来源网络若侵权联系删除
1949年8月,武汉正当盛夏,到处烈日炎炎,为解放大西南,第二野战军第3兵团司令员陈锡联率部驻扎在武汉,准备由鄂西地区出兵贵州、挺进四川。战情如火、军机紧急的当头,二野第4兵团司令员陈赓突然从赣州赶来,闯进陈锡联的指挥部,大声嚷嚷道:“胖子,看看漂亮不”
陈锡联吓了一跳,往陈赓身后看去,只见紧跟着一位长着圆脸的漂亮姑娘,气质娴雅端庄,他还没回过神来,陈赓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这是我妹妹,看中了就做老婆!”
此时的陈锡联妻子去世已一年,还留下一个幼小的孩子没人照顾,34岁的陈锡联为人憨厚,与陈赓有多年的交情,知道大哥喜欢捉弄自己,以为陈赓又在跟自己开玩笑,于是哈哈笑道:“你妹妹你有这么漂亮的妹妹这六七年前的老伎俩,俺早就识破了。”
原来,六年前在延安读党校时,陈锡联是陈赓的小跟班,常被他带着一起恶作剧,受尽捉弄。每每捉弄过了小弟,陈赓良心不安,总是拍胸脯打包票地说要给他介绍个漂亮姑娘当媳妇,只是从来都没有兑现。
可这一次,陈赓的表情很认真,他一本正经地说道:“这真的是我妹妹!她是王根英的小妹,叫王璇梅!”
听他说起前妻王根英,陈锡联不敢造次,他望着面前的姑娘,眉清目秀,一看就是江南女子,已经被他们俩的话说得有些脸红了。
王璇梅本是上海女工,王根英牺牲后,她照料陈赓与王根英的儿子陈知非多年,后来投奔了解放区,在陈赓家生活过一段时间,陈知非长大后,她就去了北方大学医学院读书,今年刚刚毕业。
陈赓对王根英情深义重,一直把王璇梅当成自己的亲妹妹,听说陈锡联单身无人照料后,连招呼也没打,就带着王璇梅赶到武汉,生怕错过这段好姻缘。
陈锡联对她印象不错,加上陈赓的力促,二人很快就结婚了,生下四个孩子,相伴了半个世纪,而陈赓大将与陈锡联上将也就成了我军有名的“连襟将军”。
1939年,王根英牺牲于日军扫荡;1957年,陈赓将军因劳累过度、英年早逝;2010年,苦苦思念他53年的第二任妻子傅涯病故,陈赓的5个子女将三人骨灰合葬于陈赓的故乡——湖南湘乡市龙洞镇泉湖村故居后的山上,三块丘陵造型的花岗岩石碑联立,留下了陈赓一生荡气回肠的爱情往事。
陈赓从小就很有主见,他6岁读私塾、12岁入读湘乡县立东山高等小学堂,13岁就从家里逃了出来,投奔湘军鲁涤平部,被编入第6团2营当了个大头兵。
而他之所以要逃离家庭,就是因为陈赓奶奶想让这个长房长孙早点结婚、好抱重孙子。
1916年夏天,陈赓刚从高等小学放假回来,家里立刻为他张罗起婚事,要让13岁的陈赓与15岁的陈碧君洞房花烛。陈碧君住在离龙洞镇十几里路的城前乡,家里条件不错,有好几十亩地,父亲是个地主,与祖父是湘军将领的陈赓家算是“门当户对”。
在外面已经读了一年新学校的陈赓受到新思潮影响,对于包办婚姻十分反感,加上他年纪小,根本还没有为人夫、为人父的想法,因此一直不肯承认这门亲事,闹着要求退婚,但父母听不进去他的意见,这十里八乡,也找不出比陈碧君条件更好的姑娘了,加上奶奶急着抱孙子,于是就趁放假的时候把媳妇接进门,想要生米煮成熟饭。
陈赓闹腾了一阵,也没人理会他,他只得穿上新郎衣服、拜了天地,闹洞房的人散去之后,新房里处处散发着喜庆气息,性格倔强的陈赓望着窗外清冷的月光,打定主意离家出走,不让别人摆布他的命运。
等到父母入睡后,屋里屋外已是一片寂静,陈赓看了一眼脸朝墙角倚在床上的新娘,在心里默默说了一句:“大姐!对不起你了!我不是嫌你怨你,你也不要怨我。我要按自己的意愿生活。我走了,保重!”
他拿上准备好的小包袱,星夜前往长沙,报名参加了湖南护国军。
陈赓祖父陈翼琼是湘军将领,诰授显武将军,家里客厅一直悬挂着曾国藩亲笔手书的“大树长荣”匾额,其叔祖父陈湜是湘军宿将、官至二品,参加过甲午战争,陈家宅院里一直放着一把80斤重的大刀,这让陈赓自幼尚武,离家出走后,他便直接选择了投笔从戎。
1916年,袁世凯病逝,北洋军阀混战,个头矮小、“枪高几与头齐”的陈赓跟着湖南护国军到处征伐,参加了讨伐吴佩孚、驱逐湖南省长赵恒惕、护法战争,居然毫发无损,还因战功受到提拔,从二等兵当到上士。但他厌倦了这种整天混战的生活,1921年,18岁的陈赓从岳阳军营出走,前往长沙的粤汉铁路湘局当了办事员,并在夜校积极学习,后来走上了革命道路。
北伐战争时,他常与汪精卫、陈璧君夫妇见面,一见面就开玩笑说,我老家有个妻子也叫陈碧君,我还不愿意娶她呢,让陈璧君脸上很下不来。
多年后,陈赓跟子女们回忆往事时说,其实陈碧君文化水平很高,“和她对对子,我还对不过她”,可毕竟当年他只有13岁,不愿早早被小家庭束缚住,为逃避家人寻找,参军时,他还把原名陈庶康改为陈赓。
他离家多年,未与家里通音讯,新娘后来不知下落,让陈赓心里头有些惭愧。
1921年,陈赓进入长沙的自修大学,从此开始了革命活动,1922年入党,1923年,他到上海大学当了一段旁听生,认识了上海工人运动中的女工代表王根英。
王根英是浦东人,比陈赓小三岁,自幼当童工,18岁时已经是罢工运动***,参加过三次工人武装起义,她有着与年龄不相称的成熟稳重,既美丽又勇敢坚韧,陈赓对她很有好感。
1924年,陈赓考入黄埔军校,因身姿矫健、聪明过人,在一期生显得非常出类拔萃,与贺衷寒、蒋先云并称为“黄埔三杰”,而且后来成了三杰中最成功也最出名的人。
1927年5月,正在参加北伐战争的陈赓前往武汉参加中共五大会议,与会的共有82名代表,其中就有来自上海的王根英。
本来就对她印象很好的陈赓,四年后重逢,见王根英已在运动中成长为杰出的女性代表,看起来英姿飒爽、与众不同,越发对她生出倾慕之心,于是决心利用开会的两星期宝贵时间进行强攻,“拿下”王根英。
已是北伐军特务营长的陈赓虽然战争经验丰富,但还是生平第一次求爱,于是,他经过“深思熟虑”,以下军令的方式,写了张纸条,上书:“王根英同志,我爱你,我向你郑重求婚,希望你嫁给我!”
写完后,他把纸条仔细折好,让旁边的同志传递给王根英,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冒昧或者唐突之处。
王根英突然接到这样的纸条,既觉得突兀,又觉得好笑,她根本没觉察出这张纸条上传递出什么动人的爱情,而是有种被冒犯的感觉,于是,为了针锋相对,她用茶杯里的水沾湿了纸条,当场贴到了会场的墙上。
换成一般人可能会觉得有点难为情、不好意思,而不服输的陈赓却被王根英的举动挑起了斗志,越发觉得这个姑娘十分独特,非攻克不可,于是,他又递上了第二张求婚的纸条。
第二张纸条同样被王根英贴到了墙上,与会代表都已经注意到了他俩的举动,而斗志顽强的陈赓以一种打硬仗的态度又赶紧递上了第三张纸条,生性豁达的陈赓觉得,经过长期的了解和今天的举动,他看得出,王根英的坚决拒绝,正代表她对待感情的态度十分郑重,是个难得的好姑娘。
既然遇见了真爱,他不怕把自己的情书公之于众,反而来开会的都是自己的同志,对陈赓的为人很了解,知道他不是个随便的人。
第三张纸条也被王根英贴在了墙上,她以为这样就能给陈赓一点颜色看看了,哪知道,会议休息时间,代表们纷纷围观墙上贴着的纸条,笑不可抑,并公开问王根英的态度,陈赓竟厚着脸皮凑上前来,站在人群外面大声说道:“我看她应该嫁给我,我们俩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周围人也起哄说:“陈赓会打仗,人长得帅,你就嫁给他吧!”
反倒让王根英红着脸跑了出去。
而通过此事与身边人的介绍,王根英也注意到了陈赓,他虽然恢谐幽默,看起来有点不拘小节,但为人真诚磊落、才华出众、意志坚定,并不是个随便的人,写的情书也是出于一片真心,因此不免有些心动。
会后,周恩来、邓颖超听说了此事,找来陈赓,要他放弃“强攻”,还出主意让他去找王根英“道歉”,好在道歉中加深了解、建立感情……
同时,周恩来夫妇也出面牵线,向王根英详细介绍了陈赓的经历与为人,在听说陈赓在黄埔军校与北伐战争中的光荣事迹后,王根英心生钦佩,正式答应了陈赓的求婚,就在五大会议期间,二人举办了朴素的婚礼。
“黄埔三杰”各有其长,分别是蒋先云的笔、贺衷寒的嘴、陈赓的腿,顾名思义,蒋先云以文章见长,贺衷寒擅长演说,而陈赓身手敏捷、行走神速。
而这个神行太保却在1927年8月南昌起义的会昌战斗中身负重伤,左腿中弹三颗,胫骨、腓骨、脚腕骨全被打断。
敌人搜索时,陈赓曾想往自己脑袋上开枪结束生命,但他想起新婚不久的妻子,便打消了自杀的念头,脱去外衣,滚到附近田沟里,弄得满身泥水和血污,敌兵走近他身边,陈赓闭气屏息,令敌兵误认为他是死人,往他身上踢了一脚后,便走开了。
这年年底,与队伍失散的陈赓经香港来到上海,找到新婚妻子王根英,王根英喜出望外,到处找医生为他接骨疗伤,将他送到牛惠霖骨科医院治疗,遗憾的是,由于伤势拖得太久,陈赓的腿虽然保住了,却从此只能跛行。
病愈后,陈赓化名王庸,在上海负责特科工作,清除奸细、掩护地下党,而他与身为上海人的王根英建立的小家庭正是最好的掩护,在血雨腥风的白色恐怖时期,他们苦中作乐,过了几年难得的团圆生活,还在1929年生下了儿子陈知非。
1932年6月,陈赓前往鄂豫皖苏区任红四军参谋长,1933年,就在地下党转移苏区的前夕,陈赓、王根英夫妻先后被捕入狱。
陈赓由于有着黄埔校友们的帮助,当年5月从南京成功逃狱,此后跟着中央红军参加了长征。而王根英则被关押到1937年国共合作时,才被释放出狱,来到延安,与陈赓团聚。
在此其间,王根英家人到处东躲西藏,靠她的小妹王璇梅到工厂当童工,才勉强维持了生计,而陈赓与王根英的儿子陈知非,也就随着外婆和小姨一起生活了多年。
不久,陈赓任八路军129师386旅旅长,前往山西开展抗日斗争,王根英任129师供给 财经 干部学校任政治指导员。
1939年3月8日,日军对冀南军区根据地进行围剿,129师后勤人员本来已经全部撤离,陈赓听说妻子安全后,才放心地率部返回了太行山,而王根英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装有重要文件和公款的挎包没拿,冒险拿回来后,被日军追上,倒在了机枪扫射中。
消息传来,陈赓心情深痛,在当天的日记中写下:“三·八,是我不可忘记的一天,也是我最惨痛的一天。”
他怀念患难与共的妻子,陷入悲痛之中,发誓要为她守节三年,并把怒火都发泄在了敌人身上,打起仗来格外勇敢,1940年成立太岳军区后,他曾全歼日寇几个大队,拔了多个日据县城的点,破坏铁路几百公里,威名远扬。
1943年,已经40岁的陈赓在身边同志的热心介绍下与25岁的女神枪手傅涯相识了,傅涯是抗大总政文工团员,出身浙江绍兴的大户人家,家里十兄妹因为价值理念的不同走向了不同阵营,她在大哥傅森的带领下,与傅希、余立共四兄妹投奔了延安,而不久后,傅涯的未婚夫也是她的表哥也同样因为认识分歧没有如约来延安,与她分手了。
在周恩来的关心下,陈赓与傅涯在延安结婚了,婚后,也是聚少离多,像对王根英一样,陈赓对第二任妻子傅涯关心体贴、真诚相爱。
而他对前妻王根英至死不泯的真情,也让傅涯十分敬佩,因之对身有伤残、年长15岁的陈赓关怀备至。婚后不久,她就要求把陈知非从上海外婆身边接来共同生活。1946年,接到陈赓和傅涯的来信后,王璇梅才知道姐夫陈赓还活着、姐姐王根英却在几年前牺牲了,不久,在陈赓安排下,她带着17岁的陈知非来到解放区,与陈赓夫妻共同生活,善良和气的傅涯很快与王璇梅成为了姐妹,王璇梅此后一直以“姐”来称呼傅涯。
陈赓认为胜利在即,国家建设需要理工人才,因此建议儿子陈知非去读工科,陈知非与王璇梅双双来到北方大学,外甥读工科、小姨读医学院,陈赓感激王家对儿子多年的照顾,也怀念英勇牺牲的前妻,见王璇梅年龄不小了,索性一手为她操办了婚事,把她嫁给了自己的铁哥们陈锡联。
而对远在上海的王根英母亲,陈赓每个月都准备邮寄生活费,以尽半子之谊。
1961年,担任国防部副部长、负责筹办哈军工的陈赓长期操劳过度、导致心脏梗塞一再发作,英年早逝,年仅58岁。此后,尽管是生活困难年代、家中子女众多,傅涯仍坚持每月寄生活费给王根英母亲,为陈赓完成心愿。
陈赓去世后,傅涯伤心过度、瘦弱不堪,体重只剩下82斤,为了寄托哀思,她开始翻阅整理丈夫生前的笔记、信件、文章等资料,出版了《陈赓日记》和《陈赓大将图传》等书籍,而在此过程中,她了解到王根英在上海工会运动中的杰出表现并深为佩服,她到处奔走,寻找当年与王根英一起工作战斗过的同志,一一了解王根英的生前事迹,亲笔撰写出版了《报国何计女儿身——王根英烈士传》一书。
她独自抚养着幼小的三子一女,将他们教育成才,陈赓的五个孩子中,三位少将、两位教授,有子如此,他足可含笑九泉。
2010年,傅涯病重去世前,嘱咐子女们将陈赓骨灰从八宝山革命公墓取出来,与王根英合葬。2011年,他们的五个孩子前往湖南湘乡,将陈赓、傅涯、王根英三个人合葬于陈赓故居后的山上。
陈赓的两次婚姻,都折射出他的人格光芒,他选择的妻子,都具有坦荡的心灵,一个敢于斗争、壮烈牺牲,一个贤良正直、勇于任事。这些高尚心灵之间萌发出来的感情,深挚、专注而纯真。陈赓一生为人真诚,满怀为国为民的抱负,如陈毅元帅所评价:“ 陈赓 像一块 玻璃 ,从里到外都是清楚的,透明的。”也正因此,他才得到两个出色女子的真爱与生死追随。
苏雪林(1897年2月24日 —1999年4月21日,享年102岁)苏雪林,女,原名苏小梅。乳名瑞奴、小妹,学名小梅,字雪林,笔名瑞奴、瑞庐、小妹、绿漪、灵芬、老梅等。后因升入北京高等女子师范,将“小”字省去,改为苏梅。由法回国后,又以字为名,即苏雪林。笔名有绿漪、灵芬、老梅、天婴等。1897年生于浙江省瑞安县县丞衙门里,她一生从事教育,先后在沪江大学、安徽大学、武汉大学任教。后到台湾师范大学、成功大学任教。她笔耕不辍,被喻为文坛的常青树。
人物生平:
童年经历
由于祖母“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封建世俗偏见,苏雪林不能像男孩子一样读书,她七岁开始,才跟着叔叔及兄弟们“名不正、言不顺”地在祖父衙署所设的私塾里跟读,只是不解其意,囫囵吞枣地背诵《三字经》《千字文》《女四书》《幼学琼林》等。在私塾里只跟读一二年,男孩子们都纷纷去学校读书了,她不得不辍学。跟读辍学后,闲着无聊,便利用在私塾里学得的一二千汉字,从叔叔和哥哥那里借一些通俗小说当作课本自读。久而久之,她不仅能读懂《西游记》《水浒传》《三国演义》《封神榜》等,也能粗读文言的《聊斋志异》《阅微草堂笔记》之类的书,整日埋头于书海,自得其乐。从此,一颗寂寞的心找到了新的寄托。后来,苏雪林的叔叔、哥哥们都先后进入上海新式中学或大学,每年寒暑假回家都要带回一些新旧图书和当时流行的报刊,苏雪林便借机有挑选地阅读起来。《史记》《汉书》,她读过一些选本;唐诗、宋词、元曲、明清传奇,以及历代名家的专集也都涉猎个大概,连当时流行的译作《天演论》《茶花女遗事》《迦茵小传》《十字军英雄记》等,也都读得着迷。这一段童年和少女时代的苦读史,为她后来的创作及学术研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1914年,父亲为工作方便而迁居安庆。一位叔叔曾留学日本,思想比较开明,对他父亲进行劝说,苏雪林才得以进入当地一个基督教办的小学读书。其间模仿写作古典诗词,仅半年,便又随母亲迁回岭下村,停止学业。不久,安庆省立初级女子师范登报恢复招生苏雪林简介,苏雪林得知消息后,“费了无数眼泪、哭泣、哀求、吵闹”,终于说服了祖母和乡里顽固长辈。苏雪林回忆说:愈遭压抑,我求学的热心更炽盛燃烧起来。当燃烧到白热点时,竟弄得不茶不饭,如醉如痴,独自跑到一个离家半里,名为“水上”的树林里徘徊来去,几回都想跳下林中深涧自杀,若非母亲因对女儿的慈爱,战胜了对尊长的服从,携带我和堂妹至省城投考,则我这一条小命也许早已结束于水中了。
女子师范
1915年苏雪林考入安庆省立初级女子师范。在校期间能诗善画,很引人注目。1919年毕业后即留在母校附小教书。在这段极短的教书生涯中与庐隐女士相识。苏雪林不甘于做一辈子小学教师。于是,再一次向家长提出继续升学的要求,祖母以婚嫁为由进行阻挠,后因苏雪林大病而停止逼婚,还满足了她的升学愿望。这一年,她与庐隐结伴同行,离开安庆,考入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国文系,在系主任陈钟凡先生的帮助下,很快从旁听生转为正科生。 苏雪林在北京高等女子师范读书期间,正值“五四”运动发生不久。新文化运动带来的一股蓬勃、新鲜的空气,弥漫北京;加之苏雪林受教于胡适、李大钊、周作人、陈衡哲等知名教授、学者,同学中又有庐隐、冯沅君、石评梅等追求女性解放的才女,在师友的影响下。她的思想也深受震动,发生了很大变化。正如她在《已酉自述--从儿时到现在》(1969年4月15日《国语日报》)中所说:“……我便全盘接受了这个新文化,而变成一个新人了。”同时,对写作产生浓厚兴趣,并开始用白话文写作,在《时事新报》副刊“学灯”和《国风日报》副刊“学汇”及《晨报》“副镌”等处发表政论性文章,参加社会问题的论争。
国外留学
1921年秋,求知欲十分旺盛的苏雪林,抱着去大千世界闯一闯的梦想,前往法国留学,为了顺利成行,她瞒着家庭,直到临行当天的晚上,才告知母亲。她考入吴稚晖、李石曾在法国里昂创办的海外中法学院,先学西方文学,后学绘画艺术。赴法三年,由于水土不服,经常生病。加之不断收到家中来信,父亲病故,母亲生病,婚姻问题也困扰、煎熬着她,只好辍学,于1925年提前回国。苏雪林在法期间患了一次很严重的病,躺在医院里,医院里一些天主教修女细心照顾,使她的病逐渐好转并恢复健康,苏雪林深受感动。在一位外国好友的劝说下,皈依了天主教。 回国后,遵照母命,与从未谋面的五金商人的儿子张宝龄完婚。张宝龄原籍江西南昌,肄业于上海圣约翰大学,后赴美留学,在麻省理工学院学习理工课程。婚后不久,母亲病故,她便随丈夫去苏州安家。其夫在苏州东吴大学执教,苏雪林则应苏州基督会所创办的景海女师之聘出任中文系主任,并由陈钟凡先生介绍在东吴大学兼授古典诗词课。苏雪林是一位新女性,但在婚姻问题上受传统思想约束,不能自主。在法国期间,她曾和未婚夫通过几次信,已发觉性情不合,便写信给父亲要求解除婚约,但父亲在回信中对她大加申斥,母亲在病榻上也托人写信劝说,甚至哀求女儿,为了父母双亲,她只好“认”了这门亲。在法国读书期间,不乏多情男子的追求,其中有一位曾大胆向她求婚,苏雪林也为之动情,甚至倾倒,但为了父母亲的面子,只好拒绝一切爱与不爱的求婚者。她的身上依然保留着古老的中国封建传统女性的道德。1927年苏雪林随丈夫返回上海,翌年,经人介绍在沪江大学教书,后又和丈夫一起重返东吴大学。苏雪林婚后不过几年,两人便分手,婚姻以悲剧结束。
爱国情怀
1945年,日本侵略者投降了、全国人民欢欣鼓舞,苏雪林也沉浸在无比欢乐之中,当消息传到嘉定时,她与袁昌英、凌叔华等人抑制不住激动和兴奋,举着小旗,高呼口号,加入了 队伍的行列。苏雪林在武汉大学执教历时十八年,1949年到了台湾,离开了她为之奋斗半生的土地。离开大陆后,苏雪林先去香港,在天主教真理学会任编辑。1950年第二次赴法国,为的是去海外搜集关于楚辞的研究资料,探讨屈赋与世界文化的关系。在巴黎,她依靠从国内带去的工薪节余,省吃俭用,但为时不久,便因经济拮据,身体欠佳,又由于与之朝夕相处的姐姐病重,只好于1952年春乘船回到台湾,应聘为台湾省立师范大学教授。1957年赴台南成功大学任教授,1974年退休。
苏雪林赴台后,长期患眼疾,视力极差,严重时濒于失明,但她以顽强的毅力坚持写作。1968年是她在大学执教的四十周年,台湾“教育部”向她颁发了奖金。1978年,是苏雪林执教五十周年和八十诞辰,在台的安徽大学、武汉大学、师范大学、成功大学校友代表前来为她祝贺,并出版《庆祝苏雪林教授写作五十周年暨八秩华诞纪念专集》。全书分甲、乙、丙、丁四集,共收录一百一十多篇文章,其中包括对她生平的记述和浩瀚著作的评价。既有热诚的祝贺,也有久别重逢的真情。
个人作品:
苏雪林在文学方面的创作还有三幕话剧《鸠那罗的眼睛》 。
《青鸟集》(1938年,长沙商务印书馆)和《屠龙集》(1941年,上海商务印书馆)写于抗战的初期和中期。
《蝉蜕集》(1945年,重庆商务印书馆)由几个短篇历史小说合集而成,其中多数故事取材于作家的《南明忠烈传》,成书于抗日战争取得最后胜利之时,作家以历史故事,借古寓今,对抗战中种种丑恶现象苏雪林简介,进行无情鞭挞,态度鲜明,笔锋锐利。
苏雪林在自己写作的同时还不断关注同时代作家的创作情况,写了《论李金发的诗》《论闻一多的诗》《论朱湘的诗》《沈从文论》《郁达夫论》《王鲁彦与许钦文》《多角恋爱小说家张资平》《林琴南先生》《周作人先生研究》《〈阿Q正传〉及鲁迅创作的艺术》《俞平伯和他几个朋友的散文》《关于庐隐的回忆》《记袁昌英先生》《其人其文凌叔华》《胡适的诗》《我论鲁迅》《我所认识的女诗人冰心》等,其中部分文章结集为《文坛话旧》(1969年,传记文学出版)。从中不难看出,活跃在“五四”前后文坛上的许多作家及其作品,苏雪林都一一进行论述。由于历史的原因,或褒或贬,不免失之偏颇,一些过火的言辞也时而流露于笔端。
人物成就:
十九岁她写了一篇三四百字的五言古诗,继又将其写成短篇小说,名曰:《始恶行》。小说用文言写出,当她念给家里人听时,婶婶、姐姐等女人竟为之流下了无数的眼泪。这篇小说1919年刊于北京高等女子师范年刊后得到同班好友冯沅君的赞赏,并寄给在美国读书的哥哥冯友兰,亦受到好评。 二十年代初期,苏雪林还不时地发表用白话文写的《人口问题研究》《再论人口问题研究》《新生活里的妇女问题》《沉沦中的妇女》《生育制限运动声中的感想》《男盗女娼的世界》《相对性原理和哲学史的问题》《时髦男子择妻之条件》《相对性易解》《世界语者之宣言》《家庭》《民众艺术论》《对于“五一”的两大希望》《自由文爱论》《说内外》《说美恶》等五六十篇政论杂文,刊于《民铎》《民国日报·觉悟》《时事新报·学灯》、《国民日报·学汇》等报刊上。此时她对国家政治、社会诸问题,表现了极大的热情,以寓言的形式发表对时局、人生的看法,还抽时间翻译法国作家莫泊桑、都德等作家的作品。
1925年,苏雪林从法国归来后,创作欲望更加强烈,速度惊人,出版的文艺创作有散文集《绿天》(1928年,北新书局出版)和自传体小说《棘心》(1929年,北新书局出版)的这两部书是苏雪林文艺创作的处女作,也是成名之作,均以“绿漪”署名。书中女主人公的思想、性格、生活和她自己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
《绿天》收录散文《绿天》《鸽儿的通信》《小小银翅蝴蝶的故事》《我们的秋天》《收获》《小猫》六篇,该书出版后,于1929年、1930年、1937年、1955年、1959年十多次再版。书中描写了女主人公的婚后生活,热烈而甜蜜,表现手法细腻,犹如一幅柔美的工笔画。尤其是其中的一篇《鸽儿的通信》,作家以书简的形式,描写并抒发了主人公对旅居海外丈夫的怀念之情,富有诗意。在描写手法上,既不同于冰心写意的柔婉,也有别于丁玲火山爆发式的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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